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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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资人生[重生] 作者:捂脸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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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头皮发麻的威严。面对这样的质问,肖君毅并未挪开视线,只是认真答道,“我问心无愧。”

    肖将军双虎目牢牢锁住了儿子的身形,他是新中国成立后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将军,是久镇方的军区大员,他目光中包含的压力,绝非常人能轻易抵抗的。肖君毅也不能。但是这次,他并没有闪躲,就那么腰板挺直,回视父亲的目光。

    儿子清澈率直的目光并没有打动肖将军,他把资料往桌上放,“你们的事情,我并不赞同。今后你也要远离肖家的圈子,这样插手政局的事情,不能再犯。”

    话说的斩钉截铁,肖君毅的脸色顿时片煞白。如果母亲当初的话只是否定,那么父亲现今说的,就是彻底的驱逐。对于个军政世家出身的人而言,被剥夺政治权利,甚至可以说就是斩断了自己大部分的根系,形同放逐。

    看着面前表情严厉的父亲,肖君毅喉头阵滚动,最终挤出了句话,“我明白。以后我会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不给肖家丢脸。”

    他本来就是个商人,他也从未想朝军政两界发展的意思,这种“处罚”对于他而言,可以接受。

    看着儿子执迷不悟的作态,肖将军轻轻唔了声,肩背有些垮塌,迟缓靠在了椅背上。虽然刚刚进入政治生涯巅峰期,但是他的年龄也已经超过了60岁,再也不像面前的年轻人这么拥有冲劲和勇气。那双剑眉慢慢舒缓,肖将军开口说道。

    “我当了这么年兵,这种事不是没碰到过。部队里同样也有类似情况,环境和压力让他们把友情误认为了爱情,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这些人后来退伍了,很快就融入正常的环境,结婚生子去了。”

    结婚生子几个字,咬字无比清晰。肖君毅抿紧了嘴唇,没有吭声。

    这样的倔强,是在肖将军预料之中的,“被情爱冲昏头脑的人,每个都是如此冥顽不灵。你去吧,几年以后,别回来哭诉。”

    “我不会。”肖君毅坚定答道,“我以及远鸣,都不会的。就如同当年的您和母亲……”

    当年他的母亲也曾被家里断绝过关系,也曾违背世人的目光,只为了个泥腿子出身的大兵,身无长物、奔赴爱情。时光并没有辜负她的慧眼,没有消磨她的付出。今时今日,他亦如此。

    肖将军的双眼微微瞇,最终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冲他挥了挥手。肖君毅看着端坐在写字台后的父亲,心中有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因为工作,因为事业,这人在自己的生长经历中长久的缺席,他曾是那么期待父亲的鼓励,渴望父亲的认同,但是父亲的目光,从来都未曾放在自己身上……

    轻轻退后步,肖君毅向父亲鞠了个躬,言不发,转出门去。

    书房里静了好半晌,里间的房门缓缓打开,刘兰馨走了出来,来到丈夫身边。

    “离开太久,我好像都不认识他了……”已经没有了那副将军作态,肖山放松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他从来都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小子。”刘兰馨的眼眶有些泛红,轻轻把手搭在了丈夫肩上,“其实你可以说得委婉些的……”

    “终究是意难平啊。”声悠长的叹气溢出,肖山反手握住了刘兰馨的手,那只手已经不像当年样光滑柔嫩,跟他样开始长出斑点,爆出青筋,毫不掩饰的露出了老态,但是他还跟当年样,轻轻摩挲着妻子的手背,“都怪咱们没带个好头。”

    刘兰馨唇边露出了点笑容,像是骄傲,又像是怅然,“君君最像我,从来都是。”

    “他可比你当年要能耐了。”肖山的唇角也微微挑起,“能把老爷子都说通了,谁又能想得到。”

    想起老爷子说的那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刘兰馨也只有苦笑的份儿。严防死守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还能被钻了空子,谁又能料到呢?然而陈远鸣这份心,实实在在让他们触动。

    只是……刘兰馨犹豫了下,终究还是问道,“那君君跟家里,真的没可能了吗?”

    肖山摇头,“陈远鸣的身份太特殊了,崛起太快,能力太强,是个值得吸纳的人才。上面其实有过些焦虑的,害怕他会队,会选择某个家族进行联姻投资,那样带来的风险就太不可控了。但是谁能想到,他居然选了君毅……这对于某些人而言,是件好事。”

    肖家毕竟是个军人世家,就算政治上有影响也相当有限,而且军商联姻历来都是传统,远比军政要安全太。上面毕竟也有上面的考虑,陈远鸣走得这步棋,简直没办法合意了。因此肖家也必须做出姿态,让肖君毅远离政界,就是最好的保全方式。他们两个可以用商业建立起自己的帝国,其他,就不要涉及了。

    刘兰馨很快就明白了丈夫话里的意思,身处高位,有些事情真的无法自己掌控。也许这两个孩子已经用最好的方式追求到了自己的幸福。眼眶有点发热,刘兰馨握紧了丈夫的手,轻轻叹了口气,“其实陈远鸣那孩子,很不错。”

    “哼,说不好几年后两人就谈崩了呢。到时候你要早点物色个好人家,让那小子尽快结婚!”

    “你啊……”听着丈夫有些不忿的说法,刘兰馨哑然失笑,“能好好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不过孩子定要有,回头也要往这方面操点心了。”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起,就像任何对平凡夫妻样,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窗外的鞭炮声逐渐响起,压过了两人的私语,朝新的年迈去。

    ——————

    元旦没有等到,新春没有联系,眼看元宵将近,那人依旧没传来音讯。然而肖君毅并没有开始急躁,他如今已经学会了坚守,也知道拖住陈远鸣脚步的必然是某种为重要的事情。他们已经冲过了那么到关卡,不差这些许的等待了。

    过了年后,所有的禁制都像来时样消失无踪,肖君毅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君腾写字楼的三期已经基本落成,到了回收资本的关键时刻,还有第代路由器也开始上市,需要跟方方面面联系。工作就像团纷乱的线球,吸引开了他的目光。

    在这样枯燥有序的工作中,京城迎来了开春第场雪。没有去岁那几场雪下的大,顶只能算是雨夹雪,淅淅沥沥夜,地面上也没落下少浮白,反而结了不少冰渣,京城的主干线自然是要清雪的,因而早上起来,除了略微阴冷的气温外半点也感受不到这场雪的到来。

    肖君毅中午才到公司,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后,带着秘书准备赶往新楼查看情况。就这几步,电话还响个不停,他边走边打着电话,踏出了电梯大门。这时刚刚过了春假,来公司上班的人并不算,停车场里自然也是片空旷。也没看路,他径直朝自己的停车位走去,谁知声悠长的口哨声拦在了身前。肖君毅愣,猛然抬起了头。

    在自己的悍马边,停着辆模样的悍马,车边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肖总现在有时间吗?我这边缺个司机。”

    话说的平平淡淡,像是几个月的分离从不存在。肖君毅也笑了起来,挂上电话,把手机往秘书怀里扔。

    “陈董相邀,怎么也该找出点时间。”

    看着大步朝前走的老板,闫秘书有些发蒙,紧跟着跑了两步,“肖,肖总,那今天的会……”

    “跟他们说,今天不上朝了!”

    随着这句笑意盎然的调侃,两人抱在了起,贴的那么紧,亲密到不分彼此。闫小姐张了张嘴,脸上腾地下变得通红,举足无措的退了两步,却发现自己的目光根本控制不住,只得尴尬的背过身去。

    那,那个陈董不是点金石的……他们刚才怎么好像在接吻……难道是那个……小姑娘的脑袋里简直如同团乱麻,然而还没想清楚所以然,身后的悍马就发出了阵强有力的马达声。等再次回头,汽车已经绝尘而去。

    看着那辆车的背影,闫秘书咬紧了嘴唇愣了半晌,最后跺脚,往办公室跑去。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今天早吧,目测可以双的节奏。

    下午继续努力=w=

    第218章

    上车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肖君毅飞也似的启动了车子,被惯性带,脊背重重砸在了真皮椅面上,陈远鸣不由笑出了声,“可不能闯红灯。”

    “你倒是能沉住气。”肖君毅低骂声,手上的速度却没慢下少。这时也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本就没少行人,就让他开得加肆无忌惮。

    在个急转弯后,陈远鸣终于还是伸手按住了肖君毅,“几分钟而已,不急于时。”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种关切的郑重,肖君毅其实飙过很长段时间车,也喜欢竞速带来的刺激,但是今天,他并没有犯倔,在陈远鸣的安抚下放缓了车速。

    跟仪表盘起飞驰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肖君毅开口问道,“这半个月你跑哪儿去了。”

    “跟着国家去观战,耽误了些时间。”

    “观战?”诧异的扭过头,肖君毅剑眉挑,“不会还要参战吧,我又要变成军属了?”

    这话说得陈远鸣乐,在肖君毅大腿上揩了把油,“估计还差些火候。”

    当初孙国强找上门来的时候,陈远鸣也没未料到这次的行动会耽搁这么长时间。在经历过期铜市场的凶险磨练后,国兴那些精英人才确实抓到了期货市场的脉络,并且对当年英国和墨西哥金融危机做出了复盘分析。在严密的观察后,他们发现东南亚各国存在情况不的隐患,也看出了对冲基金的蠢蠢欲动。

    但是有了这个认知,却未必要马上行动。事实上,中国还要某种程度上持观望态度。扩大战局固然不妥,伸手去帮也未必是件好事。东南亚诸国并不像香港,不属于中国领土,相反作为美国监控中国的第岛链,这些国家的腾飞无异像是捆在巨龙身上的枷锁,让中国制造业的发展面对巨大压力。因此,东南亚金融危机,对于中国本身而言并不是单纯的危害。

    有了这层认知,对于国际市场的监测就迈向了另个方向。“观战”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从这些金融战役里查找中国存在的问题,也从这些血腥屠杀中了解国际金融巨鳄们的残忍手段,这种百年不遇的实战教材,对于中国的意义不言而喻。

    在这种角度观察国际金融业的火并,对于陈远鸣而言也是极为新鲜的。但是由于事态比想象的还要敏感,这次孙国强找上门,说是寻找顾问,也可以算是变相监控,以免陈远鸣被这种巨大的利益引诱,做出什么让人无法预料的事情。有了层层顾虑,这次的保密级别才会逐步攀升,导致他出现了短暂的失联。

    结果错过了元旦,又错过了新年,在跟国兴确定暂时不介入东南亚市场,重新进入金属、天然橡胶等原材料期货领域的战略后,陈远鸣才终于被放回了国内。不过等3、4月时,他怕是还要再去香港待段时间。如果没记错,1997年3月当泰国中央银行宣布,国内9家财务公司和1家住房贷款公司存在资产质量不高以及流动资金不足问题时,这场席卷东南亚的风波才会正式拉开帷幕。哪怕还不到正面交锋的时候,他也要亲眼看看瞧瞧索罗斯的风光才是。

    陈远鸣话里的意思没有说尽,肖君毅也没有追问,他是军人家庭出身,比任何人都懂保密的重要性。而且……咳~这个话题怕还没有放在他大腿上的那只手来得诱人。

    松开了档把,肖君毅反手抓住了在他大腿上揉弄的手指,“少爷我辛辛苦苦在家劳作,可不是为了给你守空闺的。”

    “怎么,已经做通家里的工作了?”陈远鸣反问道。

    其实有了孙国强那番话,陈远鸣心里也有了些准备,这种事情是瞒不过肖家人的,甚至可以作为个话题涉入他们的核心圈子,自己和肖君毅面临的阻碍恐怕要小上很了。

    肖君毅收紧了手指,“嗯,允了。只是这次玩的有些大,估计今后都不能再涉及政治圈子了……”

    陈远鸣眉峰皱,不由牢牢握住了肖君毅的手指,这种要求是他未曾想到的,但是换个思路来想,也不算奇怪。放松了眉宇间的褶皱,他露出抹略带调侃的笑容,“是怕我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吧?”

    “噗!哈哈哈~”这次连肖君毅都大笑出声。

    94年台香港拍摄的《神雕侠侣》连续剧这时正当风靡,此话对现今的年轻人可不陌生。其实那天之后,肖君毅也慢慢想明白了父亲话中的意思,只是终归没那么好受。

    而如今同样的话从恋人嘴里说出,那点阴云似乎也被抹消殆尽。趁着红灯亮起时,肖君毅停下车,在陈远鸣唇角偷了个吻,淡色的眸子里溢满了爱意。

    “以后可真要嫁龙随龙了……”

    “嗯,应该的。”陈远鸣笑,回吻了过去,“否则就变成嫁猪随猪了……”

    调笑的声音微小而温暖,刚刚平息的热情却随着心跳水涨船高,他们已经等待了太长的时间,经过了太的磨砺,就像两块同极的磁石,想要牢牢粘结在起。当绿灯再次亮起时,肖君毅没有再废话,直接开车向家中驶去。

    几分钟的车程、七八层的楼梯,当门扉闭合时,两人眼中只剩下了彼此的身影。这次肖君毅并没有露出急相,只是伸出了手,点点的剥去陈远鸣身上的衣物。质地精良的大衣,柔软温暖的毛衫,丝不苟的领带,衬衣、西裤……就像在拆自己最为心爱的礼物,他的动作如此的轻柔,又如此的谨慎。

    陈远鸣并未打断他的动作,他知道对于肖君毅而言,这是种重新的确认,是他们关系走上不同的起始,他愿意给予对方同样的珍重。

    他们还有那么的未来值得去拥抱。

    (咳……拉灯→_→)

    把陈远鸣从睡梦中拖出的,是个执拗的亲吻,和让人腹鸣如鼓的香味,在朦胧中,他笑了出来,“你终于学会做饭了?”

    肖君毅那双桃花眼弯,“半年特殊培训,绝对不比你做得差。”

    客厅餐桌上,摆着两份西式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还有冒着热气的燕麦粥。

    陈远鸣扭头看了看恋人就差甩尾巴的炫耀表情,挑了挑眉,“倒是条快捷方式。”

    “这可不怪我,外面还下着雨,买早点的都歇业了。”肖君毅答的无辜至极,把拉开了凳子,把陈远鸣推了进去。“快尝尝我的手艺!”

    不得不承认,这份早餐的味道不错。慢条斯理吃着饭,陈远鸣问道,“今天你有什么打算?继续退朝天?”

    “我倒是想。不过有两个会必须要开了,只能今晚再战了。”肖君毅脸上是不折不扣的哀怨,逗得陈远鸣也露出了笑容。

    “那正好,顺路送我去点金石吧。”

    简答解决完早餐,两人收拾停当后就出了门。雨夹雪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雪花似乎越来越,开始遮盖面前的切。坐在前座,陈远鸣看着面前的雨刷不停摇摆,肖君毅似乎在旁边说着什么话,但是他完全没有留意听,只是出神的盯着车前窗。

    晃动的雨刷,朦胧的路况,车轮碾压积雪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天地间似乎都笼罩了层薄雾,再也看不清前路。陈远鸣的心脏突然开始猛烈的跃动,这样的情景,他似乎见到过……

    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响起,在车窗正前方,巨大的卡车突然迎面冲来,陈远鸣的瞳孔缩到了极致,手如同闪电般握住了方向盘。

    “左转!”

    他没能看清肖君毅的表情,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世界瞬间反转,变作团彻头彻尾的黑雾。在那团雾中,个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带着沙哑和迫切。

    陈远鸣……

    远鸣……

    ……

    第219章

    陈远鸣睁开了双眼,他发现自己在条宽敞的街道上,这是个十字路口,左右两边都是高耸的钢筋水泥建筑。汽车很,每辆都开得异常谨慎,像是在提防跟其他车辆相撞。相反,路上的行人却很少,人人都用口罩遮着面部,脚步匆匆,看到他时总是微停顿就绕开身形,像是碰到了什么疫病,必须逃开。

    这是怎么回事?陈远鸣用手扶住了额头,费力的思索着,他的掌心是那样冰凉,有着种汗水浸湿的粘腻。

    突然,刺耳的鸣笛声响起,辆救护车冲过了街道,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所有车辆仓皇的逃开,给它让出通路。有个声音似乎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看吶,又有地方发病了……

    陈远鸣停下了脚步,抬起头,他突然想起来了。这里是中关村,是2003年。这年,种名唤非典的恶性传染病笼罩了整个北京城。死亡的阴影如此可怕,大学纷纷关上了校门,店铺歇业,工作停摆,整个城市都把精力用于了抵抗疾病。

    中关村也是受影响颇深的片区域。他盘下那个铺面还不到2年时间,生意刚刚起步,却碰上了这样的突发事件。曾经的雄心壮志被现实击溃,他产生了动摇,每天都花费大量时间浏览网络,在那个世界寻找些寄托。

    在这段时间,他第次开始深入了解股票这种东西,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下手尝试。2003年并不是个好年头,但是在这个大熊市里,他还是赚到了些钱,不比开店时差,不用出门、轻松无比。也许自己有些炒股的天赋?

    这两天,念头总在脑海中徘徊。他是不是该盘出铺面,专心把精力放在股票上。但是这种营生又如此的险恶,他看过很书,有1992年时股票认购券的夜暴富,也有1996年的12道金牌,600支股票的跌停。这是个比卖计算机要险峻得的世界,有操纵市场的庄家,有赔光切的散户,他只是个对股票无所知的新人,难道就凭这点好运,就要投入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陈远鸣迈开了脚步,思绪在不断翻滚。他想要遏制住自己的狂想,非典总有天会过去,随着网速提升,计算机会进步入驻千家万户,这是条金光大道,不应该轻易放弃。另个声音则在劝说他,国家已经打击庄家很久了,大跌也持续了2年,也许马上就会迎来次火红的牛市,股票市场的秩序会加稳定,会成就的百万、千万富翁。计算机业的竞争太激烈,散件的利润已经被压到了最低,还有上游供货方的压制,他入行太晚了,是赚不到大钱的。他还有那么的抱负,应该鼓起勇气,去试试……

    脚步顿,陈远鸣突然想起了前两天在网络上看到的东西。对啊,他没有相关经验,但是未必不能去学。可以先上个夜校,把自己欠缺的金融常识补上,同时也兼顾店铺,等到自己学业有成,就能投身股市,在这片市场上博出个未来。

    那家口碑很好的夜校是在哪儿来着?啊,对了,是在杭州……

    这词冲上脑海的瞬间,陈远鸣突然恍惚起来,他发现自己脑海里出了些东西,模糊的身影,轻柔的调笑,跳跃不止的大盘,觥筹交错的欢场,以及……场车祸……

    脑中阵剧痛,陈远鸣抱住了头,痛苦的蹲下了身。他的记忆似乎被什么东西篡改了,为什么他会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事情,那些关于未来的混乱记忆,他正在中关村,正在……啊,不对,为什么这里,没有君腾……

    猛然抬起头,他重新审视着这片大厦,高耸入云,鳞次栉比,却始终找不到自己渴望看到的那栋写字楼。在惶恐中,另些记忆涌了进来,这次他成了个先知,个能够依靠记忆翻云覆雨的金融大亨,他创建了很产业,取得了让人惊叹的成绩,他也找到了个人,个可以厮守终生的爱人。

    然后,他们遇到了车祸。他也许……

    嘴唇开始颤抖,两种记忆像疯狂的蔓藤样撕扯着彼此,也搅动着他的神经。陈远鸣的双膝开始颤抖,冷汗和刺痛占据了周身。到底哪个记忆才是真实的?他究竟在哪里,他究竟是谁……

    身边的切都开始模糊,陈远鸣绝望的看着在眼前分崩离析的世界。这不过是个梦,也许他早就死了,早已彻彻底底走完了自己的人生。现在,是该为这个梦境画上句点的时刻,他该放手,他该看着这切覆灭,最终变成永恒的黑暗……

    ……

    远鸣……

    陈远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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