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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都市,小受受伤害后性情大变) 作者:老草吃嫩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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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再见吧……(他不停的看着那两本叠放在起的户口本)……”
晚上七点,田佛没去应酬,他下午接到老鬼给他的电话,说是叫他回家吃饭,夏时棋的饭绝对不是那么好吃的,从下午五点接到电话开始,田佛就心情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田佛拿出钥匙打开家门,股子扑鼻的肉香迎面飘来。
“哗,好香……”田佛赞叹了句,慢慢走进家。
“回来了?”老鬼穿着长身的蓝色围裙,十分殷勤的走过去接过田佛的外套帮他挂起来。
田佛打个寒战,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老鬼今天的笑容十分的温柔,但是那是绝对的……不对劲的温柔。田佛想问,又怕煞风景。
家里没有餐桌,田佛盘腿坐在地毯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放了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桌子角的冰桶内,瓶绝对货真价实的红酒放在那里。他小心的看了下厨房里,手里惦着香烟,姿态非常悠闲的边抽烟,边看肉锅的老鬼,想问却不敢问。
点燃对新买的包银蜡烛台,老鬼关起家里的灯,他走到屋子的屋子的角落打开音响,放进今天新买的张cd。
阵软软的,绵绵的,龙飘飘的昨夜星辰的歌声低缓的,甜腻腻的传来……
老鬼解下围裙,盘膝坐下。
“昨夜的,昨夜的星辰已坠落(老鬼拿起红酒慢慢的帮两人倒好),消失在遥远的银河(老鬼举起酒杯,杯给自己,杯给田佛)想记起,偏又已忘记……”
“田佛……大家已经认识那么久了……”老鬼的声音特煽情,田佛很少见他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下尾巴骨打到头发尖。
龙飘飘还在唱着:“爱是不变的星辰……爱是永恒的星辰……绝不在银河中坠落……常记着那份情那份爱……昨夜星辰今夜星辰……依然闪烁。”
“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浅浅的两人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后,老鬼对田佛说。
“礼……物?”田佛反问。
“恩……礼物,田佛,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人,也许这辈子都不能结婚,不能有层正式的法律关系。但是,我想,我找到我们在起的方式了,这个是我为我们准备的礼物,今晚,你要记下这个日子,以后,每年我都要为这天,准备许的好吃的……”
老鬼从茶几下拿出个包装的很漂亮的扁盒子递给田佛,田佛迟疑的接过去,撕开包装。
“今夜的……今夜的星辰依然闪烁……象眼神点燃爱的火……想得到,偏又怕失去……那份爱深深埋在心窝……”
“这是?”田佛翻看着那本合并在起的户口本,他和老鬼的名字现在排列在那里,啊,他们……是个户籍了。刹那间,田佛有种掉眼泪的冲动。
“今天开始,我们就在起了,从这本户口本开始。”老鬼看着他,充满感情,充满对未来的畅想的说。
“时棋……”田佛哭了,哭的像个小孩。
后来,他们喝酒吃肉,听了许老歌,畅谈了小时候的趣事,然后他们接吻,拥抱……
屋外,今夜的星星怎么那么的。
半夜,田佛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扭头,拖起老鬼咬牙切齿的问他:
“夏时棋……”
“呼……”
“你给我解释下,为什么户主是你……”
“呼呼……”
“夏时棋,别给我装睡,为什么你是户主?你这个……”
“呼……”
窗外,无数的今夜星辰闪烁着,就在这历史永远要记住的天,我们的老佛爷永远失去了他户主的地位……
我们都是好朋友
萧川和孟晔是穿开裆裤的好朋友,从穿开裆裤开始,他们就在起,那个时候大家都住在个大院子里,市委机关家属院不是现在这么漂亮,那时候在旧城墙,市委家属住在清色的前旧式的苏联老大哥喜欢的房子式样,厚屋顶,屋子很长,排房子十户,没隐私,没独立厕所。
孟晔从小学习好,而萧川就是个混蛋,在大院里,这两个人的名声个在天上,个在地下,所有的祸事都是萧川做的,所有有关学习雷锋做好事,好好学习,每天向上的事情,那定是楷模孟晔。
说来也奇怪,这两个极端的两个臭小子,竟然是非常好的朋友,从萧川爸爸复原到武装部,搬进这个大院开始,孟晔就和他在起。
“孟晔,你要好好带萧川啊。”这是萧川妈妈的话。
“孟晔,不许和萧川玩,小心学坏了。”这是孟晔妈妈的话。
“孟晔,你要做好班干部的工作,帮助后进同学,帮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尤其是萧川……”这是老师说的话。
没有人比萧川加了解孟晔了,因为,在那张漂亮的清秀面皮下,孟晔其实是个满肚子坏水,没有人比他加坏的家伙。
每次萧川做的坏事,大部分都是孟晔出的主意,但是黑锅定是萧川背……
萧川五岁,孟晔五岁。
孟晔:“萧川,你敢摸这个吗?想成为光荣的革命战士,我爸爸说就得摸这个。我爸爸就每天摸,他现在就是光荣的革命战士,上次劳模会还带红花了,你知道吧,敢不敢?”
萧川,吸吸鼻涕::“有什么不敢……”他大叫声冲着支好的老鼠夹子就摸了过去。
“哇……”鼻涕与眼泪齐飞。
萧川六岁,孟晔六岁。
孟晔:“萧川,你知道吗,蜂蜜都是从蜜蜂屁股里酿出来的,不信你舔舔,可甜了。”
萧川:“真的?”
孟晔指着花丛里的个黑色屁股奇大的黑马蜂:“不相信啊?你试下啊?”
萧川勇敢的抓住那只马蜂,亲吻了马蜂的屁股,可怜的舌头红肿了个星期,每天只能耷拉在外面,他妈还每天给他擦清凉油。
孟晔七岁,萧川七岁。
每年收完玉米,学校都组织同学们去乡下体验农民伯伯的辛苦生活,城市里每天玩耍点很少的孩子们,哪里见过那么自由的世界啊,下次都玩疯了。
孟晔那个时候带了盒火柴,他们还找了几个老乡没注意到的玉米,就在大队的场院角落处烘火烧玉米,萧川望风,孟晔烧。
萧川捂着肚子:“孟晔,我想屙屎。”
孟晔随便指着边上风的地方:“你真是屁事,那边屙去。”
萧川撕了几页田字格本,就蹲在上风的地方哗啦啦的来了大坨,阵风吹了过来,那叫个味,孟晔指着萧川骂:“傻吊,这烧玉米呢,赶紧的,盖住!你怎么这么笨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萧川最怕孟晔骂他,慌之下,捡起块半头砖对着那泡臭屎狠狠的砸了过去。
刹那间,那泡臭粪均匀的撒在两人脸上和身上,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寂寞的走在队伍最后面,就连老师都不愿意招惹这两个大粪人。
萧川低着脑袋,孟晔指着他骂。
关于萧川和孟晔的童年趣事实在是不胜数。后来,他们长大了,成了这高房市的对奇葩。话说当年萧川妈还找过阴阳先生,为这两个孩子可怜的性相家里没少想办法。
反正就这么着,他们长大,高中的时候又结识了文聪,王宏舒,然后起做生意,起继续在这人生中沉沉浮浮的。后来孟晔不断的谈恋爱,萧川也有样学样的游戏人间,再然后,孟晔有了夏时棋,离开夏时棋,拼命寻找夏时棋……接着到现在,到今晚。
碟子五香花生米,超市买来的香干,四瓶子老白干,傍晚孟晔给萧川打电话,说气闷的很,萧川傍晚天没黑就来陪他。
“我说,你在这小破窝要蹲久?”萧川喝了杯后夹菜。
孟晔看着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下去:“我看着他,他活的好了,我就离开。”
萧川无奈的晃悠下自己的大秃头:“哥哥啊,你何苦来哉呢?人家都把你当变态了。算了吧,跟我回去吧,要不然,我陪着你,从中国到欧洲,要不然咱们哥俩顺着丝绸之路流浪去,直到你忘记他,咱们再回来。”
孟晔看着杯子苦笑,低头喝着闷酒,他喝了几杯后:“我就和魔怔了样,萧川,恐怕现在,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爱他。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你这个人没心没肺的,说了也白说,你就说吧,这些年,我哪年不帮你擦屁股。”
萧川嘴角向后扯了下,脸苦笑的低头……不懂,是啊,他不懂。
他拿起身边那瓶酒,对着嘴灌了几口。
“你知道吗,他根本不适合你。”
孟晔看看他:“很年前,我记得就是你直直在我耳朵边说这些,数你说的。好啊,夏时棋不好,陶乐童恒呢?你不是也说他不好吗?萧秃子,你是我妈……啊?”他停顿了下,又想起自己刚去世的母亲。
“我现在还是要说,他不合适你。”萧川连忙把话题拉回来。
“那你说吧,谁合适我?你吗?”孟晔靠着垫子看着屋顶。
“孟晔……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萧川窘了下,突然问他。
“小时候事情了,你说什么吧!”孟晔再给自己倒了杯饮而尽。
萧川笑了下,轻轻摇头:“没什么,喝吧。”
公寓附近有所小学校,每天到傍晚就放老歌,隐约着,些古老的歌声慢慢传来。
“记得这首歌吗?”孟晔仰头闭着眼睛仔细听着。
“孟晔,听我劝,夏时棋比你想的要聪明得。也许许年前,我误会过他,但是现在的他真的不是那个样子了,你就没想下吗?你找了他那么年,他怎么能不知道,如果他对你还有眷恋他早回来找你了,人这辈子,有种东西,欠就欠了,醒醒吧猪,他已经是别人的了……”萧川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每天都要说的事情。
孟晔没听他说什么,那些话他都能背下来了,他只是在仔细的听着那首学校放着的歌,好听的歌啊。
就那样,你杯,我杯,你瓶,我瓶的,有人喝醉了,又有人喝醉了……
第二天中午,孟晔睁开眼睛,缓缓的动了下,他的眼神先是惊,接着越来越震撼,快要疯狂了的表情露在他的脸上。他打开被子,看看下身,他伸出手,触碰了下那里,好疼!火辣辣的。他扭头看了下还在打呼噜的萧川,天!他们干了什么。
孟晔突然有种感觉,他甚至想起部样板戏,李奶奶搂着李铁梅,抚摸着她扎着红毛线的长辫子说:“孩子,我不是你的亲奶奶,你爹他也不是你的亲爹……”当时李铁梅的感觉定和他是模样的。
身边,萧川呻吟了下,孟晔立刻翻身躺下,动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动。
萧川伸出手抚摸下自己的大秃头,最近他清醒就先摸自己的秃头。
接着他慢慢的坐起来,惊了!
他赤裸着,有个地方像放了红辣椒般的火辣辣的疼,他看下身边依旧“熟睡”孟晔,接着他起来,开始找自己的衣服,穿好,打开门飞奔而去。
随着门重重的关闭住的声音,孟晔苦笑了下,他挣扎着起来,打开淋浴器冲了个冷水浴,边冲他边麻木的想,这是他的报应,这是他该着的,看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和自己的兄弟发生了那样的感情。
孟晔拖着行李,要离开公寓,在公寓口他遇到了脸喜色的夏时棋,他看着他,接着擦身而过,心没那么疼了。
孟晔开着车子静静的离开高房市,无论如何,他觉得他要冷静段时间。
萧川开着车子逃命般的离开高房市,他觉得,如果他不离开,不如就在这个地方死了算了,什么都完了,少年被隐藏着的秘密被这样赤裸裸的翻到了桌面上,他们竟然……
孟晔烦躁的拧开车子的音响,奇怪了,昨天那首歌他突然想起了名字,现在收音机里也在放着它: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两辆车,辆驶向郊区,辆开向他也不知道的地方……
四岁的孟晔好奇的看着大院新搬来的住户,辆解放牌大卡车上,个小胖子脖子下威风凛凛的挂着把玩具冲锋枪,他好奇的看着孟晔,孟晔也看着他。
“妈妈,我不要二女了,我要娶这个妹妹做媳妇儿……”萧川指着眉清目秀的孟晔大喊着。
孟晔冲他做了个鬼脸,张口骂他:“你个傻八毛,老傻吊!”
骂完,转身……跑了……越跑……越远……
萧川看着那个背影,突然摘下他的冲锋枪,对着他:“呯……”
为了爱买大床
汽车慢慢的调转方向,田佛伸出头去到处找着车位,已经转了三圈了,老鬼低头拿着手机打游戏,头都懒得抬,即使田佛开着车带着他投奔怒海,他也是不会抬头的。
“嘎!!!!!!!”老鬼的身体突然奇怪的扭曲了下,接着他们的车大大的调转了下位置,老鬼的手机掉在地上,那辆可怜的已经要通关的飞机,成功的……坠毁了。
“你疯了?”老鬼双手紧紧的抓着头顶的把手,这辆车子差点就要在家具城停车场表演车技了。
那个珍贵的车位,眼看就要被田佛占到的那刻,辆红色的轿车不知道从那里冲了出来,憋了他们把后人家成功的霸占了位置。
“妈的。”老鬼也怒了。
红车那边,位穿着粉红色裘皮上衣的女郎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这位姑娘,迎着寒风抹了把口红,接着提着她的小珍珠包,打着电话离开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抢了别人的车位,她当然知道,别人在看着她,但是她觉得别人应该让她。
“我们是不是该绅士点?”田佛看下老鬼。
老鬼歪歪嘴巴:“ 绅士是为女人准备的,我们不是绅士,我们是对基佬。”
“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田佛有些不高兴。
“昨天电视里学的,我们本来就是对……妈的,你下车。”老鬼摆摆手,田佛打开车门,让出位置,老鬼下车坐到了那里。
三分钟后,老鬼成功的把车停靠成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万幸这个车位有面靠着墙壁。
老鬼走下车门,满意的拍拍手,恩,只要他不挪开车,里面那红色的轿车,除非它是邦德的三功能汽车,除非它长出翅膀,不然它绝对出不来。
“走吧。”老鬼冲田佛露出得意的笑容说。
“那要罚不少钱呢。”田佛有些心疼。
老鬼看下手表:“晚上,咱们住这里吧,据说有家温泉酒店。”
“其实,我觉得被罚也无所谓的,天没少钱的……那咱住几天,憋死她。”田佛跟在老鬼的身后唠叨着。
老鬼和田佛为了买到新居舒服的大床,直接开车杀到了省会,老鬼不知道为什么田佛要对那张床那么执着,他甚至拿着尺子在新居来来回回的量了三遍。
省城的家具城,和高房市那是不同的,有几款经常出现在杂志上的豪华大床,只有省城有代理,他们来此也是时冲动,就是老鬼指着张床说想要,田佛直接推了所有的事情,拉着他就奔着省城来了。
“四柱床、古式大床、欧式床、沙发床、弹簧床、绷子床、竹床、木板床,消声床、气垫床……田佛,你说,张破床,干吗啊,累死我了。”老鬼赖在电梯口,他不要走了。
田佛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买个床那么费劲,他就不带他来了。
“咱们找家宾馆,你休息,我买。”田佛伸出手帮他揉后腰,老鬼不觉的有什么,他习惯了,田佛也不觉的有什么,他愿意。
但是上下电梯的人,无不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田佛有些不好意思,想缩回手,老鬼却直视着不远处几个聚拢在起指指点点的几位中年妇女:“继续,别停,我看她们要看到什么时候。”
就那样,老鬼直盯着那些人不再敢看他。
“你何必呢。”田佛苦笑不得。
“我不能因为有些事情,就连看别人眼神的勇气都没了,不偷,二不抢的,我要活的堂堂正正。”老鬼边说,边向前走,突然他停下脚步,看着墙壁上的副巨大的家具广告图。
那是棵拥有着巨大树冠的大树,温暖的阳光下,个空秋千在晃荡着,秋千的边,面墙被卸开了,那是个完美的分割,分割开的自然和家,就那么毫无阻挡的呈现在那里。
那个家很简单,光线射下的温暖朦胧米白色,不知道是那些堆积在床铺上的丝绸有了效果?或者是那块漂亮的碎花地毯?再么就是那盏古代的雕花木灯笼衬托出来的意境?那画真的很温暖,很家的样子,尤其是那张家里的床上握着的那双手,和脚趾都牵绊在起的那两人。
“就这张。”老鬼仰头看着那张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走进去,就在那张温暖的床铺上小憨会,那幸福?
也这个样子,握着手,起睡……
“好。”田佛冲他微笑。
然后……
“你说少?”老鬼声惊讶的大叫!
我的天,张床,张据说是很有名的欧式原装进口,绝对是世界排名靠前的家具,要价88888!虽然说商家答应要送全套的高档床上用品,可是,那不是万八,那是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啊!
“睡这张床上,能变神仙?”老鬼指着那张床脸严肃的问导购小姐。
小姐捂着嘴巴笑:“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
老鬼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那张巨大的,画上看上去很舒服,实物看上去依旧很舒服的大床,转身向外走。
“据说那套附赠的床上用品,也价值上万呢。”田佛悄悄在他身边唠叨。
老鬼想起自己那辆熊猫,这床够买个半熊猫的。
“据说,全国只进这张,全世界就这张。”田佛继续唠叨。
老鬼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田佛:“你相信么,今天我们买了,明天这里还会出现另外张全世界唯的张。”
“你不喜欢吗?”田佛看着他。
“喜欢,但是不值得。”老鬼说的是大实话。
“可是我们要有半的时间躺在上面。”田佛继续诱惑,他想叫时棋买这张床,很久之前他就想送他世界上最舒服的床了。
“太贵了,而且你放心,我们会遇到加好的。”老鬼恋恋不舍的看了那张床眼,转身向外走,他不想再看它眼,再看眼他就沦陷了。
田佛突然拽住他,转身奔着那张床走过去,他对那位售货员伸出手:“买了。”
老鬼呆了,他突然想起了田佛那条破秋裤。
后来,他们有了床,当你拥有张好床之后,那么你就会因为那张床增添加的东西了。
春秋被,夏凉被,春天的毯子,夏天的毯子,然后他们买沙发,为沙发买垫子,靠垫心,腰枕。
有了好沙发,那么你需要个好茶几,有了好茶几,是不是再来套好茶具呢?有了好茶具是不是再来套精美的厨具呢?有了好厨具是不是应该衬上最最好的电器呢?
有了好电器,那么地板也是不能马虎的,没带地板尺寸?没关系,我们上门服务。
窗帘?必须的。
衣柜,那不能少。
锅碗瓢盆,没这些东西,你拿手抓着吃吗?
就这样,早上因为张床出来,晚上,老鬼和田佛开着车回家,不同的是,他们身后跟着两辆免费送货上门的货车,商场接待了两位豪客,天下来,两个万年铁公鸡在家私城,消费了七十万。除了女性用的梳妆台,这二位席卷家具城,能买的样没拉下。
“冲动了。”老鬼叹息,深深的叹息。
“是啊……”田佛此刻已然后悔。
“你不是最会算账吗?”老鬼埋怨,那是七十万,不是七万或者七千呢,有少人这辈子见过七十万。
田佛回头看下跟在后面的货车:“我……就想着……”
“你想什么了?好好开你的车,看前面……”老鬼仰天摸着自己的头,神啊,七十万啊……
“我就想着,八万的床,咱们都买了,其他的都是小钱。”田佛无奈的摇头,冲动了,绝对冲动了。
“那个镇宅的玉雕完全可以不买的。”
“是啊。”
“那个,浴缸其实楼上的不必买那么贵的,虽然是三个浴室,可是我们不可能每天换个浴室洗澡吧?”
“是啊……”
“我们已经有了三个浴室了,为什么还要买个干蒸房?”
“冲动了。”
“绝对是。”
“能退货吗?”
“不能吧,人家送了不少东西呢。”
“ 对啊,那位经理真的不错,三千的壁炉,还有地毯说送就送了。”
“夏时棋,那是因为我们买了他家整整三套家具,他快乐的喷血了,他哪里不错了?”
“田佛,那家店是你要去的吧?我要不和经理唠,他能送那么些东西啊?”
“那种人,有钱就是爷,爷!”
“爷,闭嘴吧,你吃醋就吃醋吧,你不就比人家低点吗?我不嫌弃你就好了。”
“夏时棋,我哪里比他低了,你没看呢,我只是比他壮,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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