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节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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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难当 作者:颜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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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啊!”李天屿用手推我。这位爷那是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出手力度,好么,我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估计李天屿也看出了不对劲,开始扑棱我脑袋:“精神头儿咋没了?”

    我刚想说话,张嘴就是个深深的非常过瘾的大大的哈欠,然后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渗出。神哪,我是真睁不开眼睛了,我觉得我现在还能坐着而不是出溜到桌子底下那就是奇迹,就是我超越身体极限的证明。迷蒙地看向李天屿,我那脑袋时间有点混沌,然后话就完全没过脑子的出炉了:“压迫他人在睡觉时间陪你们赌博是相当不道德的。”

    说完我就清醒了四分,看着聂磊吃惊的表情和杨然的苦笑我就清醒了六分,再看向李天屿眯起的眼睛,行,我清醒了八分。剩下那两分是人类极限,就算现在李天屿拿魔爪掐我脖子我都找不回来。

    “困了?”李天屿居然还语气平静的问我。

    我虽然聪慧地接受到了这时候再说实话我就二傻子的残酷现实,但在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头。

    李天屿还没吱声,倒是杨然说了话:“也确实挺晚了,要不今天就散了吧。梁凉你住哪,我把你块捎回去。”

    我说什么来着,这人就绝对不应该属于李天屿那关系网。正想点头,李天屿却抢先步发话:“你们先走吧,他得留这。”

    杨然颇为疑惑的目光在我和李天屿的脸上来回搜寻,最后明智的落到李天屿脸上,然后特坚决的转身离开。我恨你!

    人全走了,空调的小风从客厅穿到厨房,再从厨房穿回来抚摸过我的后背。我紧张地咽了两下口水思考着如果会火拼起来我能坚持少秒。奇怪的是李天屿居然没动手,就眯着眼睛看我,然后指指那边:“要不你去客房睡?”

    我时间还真有点受不住这待遇,连忙麻溜儿的起立奔向沙发:“跟这儿窝宿就行。”

    我摆出特唯美的姿势跟沙发那躺,困意立现。要不说这家具还得买贵的呢,那滋味就是不样。好么,比我那床都舒服。我现在特想伸了懒腰,然后在这沙发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但是,前提是眼前如果没有人木头桩子似的俩眼直勾勾盯着你的话。

    “好象有点下不去手了……”李天屿还在那纳闷。

    大哥,你是真下不去手吗?就你这么个盯法,好家伙,那比扑棱拎后脖子踹腿等等可严重了,你这是赤裸裸的精神压迫!以前东北那731部队就总这么干!

    我觉得梦境又重现了,真的,除了我俩现在这造型,其他切都和那猫和老鼠的梦完全致。而且李天屿这回连爪子都不用放我肚子上,我就已经浑身紧绷动弹不得了。秒,两秒,分钟,两分钟……漫长的煎熬中我打蚊子打了三下都没打着,而它最后报复性的咬了我口。

    李天屿终于还是不甘心地扑棱扑棱我脑袋,然后说:“我得想想。”语毕把dvd塞进机器,屁股坐我旁边了。好么,敢情人这四个字是缩写,全句是你得陪我块想想。

    我不知道李天屿要想啥,反正没会我就进入甜甜的梦了。上午十点起来的时候那厮难得没有维持着扑棱我脑袋的姿势,我去关仓,结果发现电影已经不是原来那张了,这家伙到底想什么想了那么久呢?我觉得肯定和我有关系,其实我也不是太笨的对吧,但当直男开始考虑和我有关的问题我就有点肝颤,怎么说呢,他们般就算真往那方面想也肯定想不明白,结果就是继续不清不楚的团迷糊。况且李天屿这厮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完全不符合我对艳遇的要求,我不能因为找不着温柔小情人儿就拿恐怖暴力男代替,恩,绝对不能。

    进了七月下旬,天气加燥热。我这人特怕热,天热就跟心头长草似的总也静不下来,静不下来我就烦,烦我就爱生气。以前上学的时候生气还能找宿舍哥们练练,现在……我努力的大脑袋里把能想到的男人都过遍。首先是我伟大而神秘的老板,恩,前两天在他桌上看见健身中心的会员卡了;贺鹏,女朋友意外怀孕死活不想要,这急着当爸爸的正满世界找人撒火呢,李天屿……打住,千万不敢深想,这大仙儿都俩礼拜没骚扰我了,阿门。

    人烦,好象运气也跟着坏了起来。大周我刚上班,宋瑾雨就贴心的告诉我,我那心爱的小仙人掌暴毙了。

    我看,好么,打根起黄了半,用手指戳,软软的。我捧着那袖珍小花盆这个悲痛啊:“周五那半杯美年达我真不是成心和你共享的,绝对的意外,你怎么就忍心离我而去呢?”

    “它可能是自我了结,毕竟跟你手下活着忒痛苦了。”刚进来的张巧推推眼镜,发自肺腑的和我建议,“要不下次你改养石头?我那正好有个空鱼缸。”

    我很认真的想了下,觉得还挺可行的,于是我和张巧说:“姐姐咱可说好了,我就买石头不管鱼缸。”

    张巧楞了半晌抛给我句:“你绝对属于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那伙的。”

    冤死我了,我绝对是为了优化资源配置。那个鱼缸才十几块钱我至于么……

    甭管怎么说,我郁闷的心情还是因此而稍稍晴朗些。

    晚上回家前,我特意拐到花鸟鱼虫市场去买石头。店主问我养的什么鱼,不同的鱼搭配的石头也不样。我说我光养石头不养鱼。店主用瞻仰观赏鱼的眼神凝视了我会,然后说,那我给你搭配下,想养几个?我说来七八个吧,摆鱼缸底儿也好看。后来我就拿着袋子花花绿绿的石头回家了。但直到进了家门我仍然对店主的态度耿耿于怀,你不能因为我是养石头的基本做不了回头客就取消对我的微笑服务啊。

    第二天上班,我把张巧姐姐那玻璃的圆形鱼缸冲洗干净,然后放上半缸水,将可爱的石子儿们个个放进去,石子儿明明是沉在了缸底,可盯着看时间长了好象还真的有微微的活动迹象,反正大夏天的看着这么个小东西还挺清凉的。

    因为可爱的小石头们,我持续了天的好心情。临下班的时候,外面忽然狂风大作,我前脚刚走出写字楼,后脚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撩起裤子顿狂奔,可算在混身湿透前冲进了麦当劳。果然,进门就排小红伞跟那摆着,我心情这个飘呀,这个得意呀,打个月前跟这买可乐发现还有免费借伞这服务,我就直惦记着,今儿可算天时地利有机会实践了。

    我特自然的从里面拿出把,然后在众人注目的视线里撑伞走了出去。我就想不明白群人在里面躲雨为嘛就没人借伞离开的。按说这不麻烦啊,完全没人看着你可以拿了就走,只要三天内自觉归还就成。想了半天也没明白那我就不想了,反正我打着贴心小伞哼着小曲儿就这么晃荡回家了。把小伞,将我的好心情延续,我觉着我能乐呵好几天。

    意外发生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那阵我刚发现手机不知啥时候早就没电了,于是赶紧找来充电器把电通上,俯开机,各路短信就霹雳啪啦的跳了出来。好么,跟催命似的,共六条。前三条是曹林来的,合起来可以当个小幽默看。

    ——我想你。

    ——发错了。

    ——发错了你好歹也回条啊!

    后三条是贺鹏来的。我没法当幽默看了。

    ——你小子还没给你妈打电话吧?又打我这来了!

    ——手机怎么关机?

    ——我那儿子都要没了,你他妈死哪去了!

    曹林那自动忽略,我连忙给贺鹏拨了电话。好家伙,人正搁医院和女朋友上演生死大对决呢,个要打掉,个坚决不让,反正电话通那边就句——再不给你妈打电话咱俩就绝交!都这阵势了我要能说不么,赶紧在那点头哈腰并预祝孩子顺利保住。

    我有快两年没给我妈电话了,我爸那边我压根不想,他偶尔打听我也是因为我妈过去问,可对于我妈,还真有点说不清。当年在她婚礼上我那么闹,现在想起来有点汗颜。那时候确实太小,刚高考完啥事不懂,要搁现在打死我也干不出那事儿来。

    电话通了,响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换了手机号码,那边却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

    “……妈……”往日做业务的机灵劲儿早就没了,现在吐出个字儿我都跟跑了五千米似的。嗓子有点发紧,时间还真挺不好受的。

    那边楞了两秒,声音马上哽咽起来。我听见那个男人在旁边个劲儿问怎么了,可我妈就是句话说不出来。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件事。那是我刚上小学,有天早晨钻我妈被窝里赖着不走,结果发现她在哭,我就问妈你咋了,哭什么啊。然后我妈就摸我的头,说刚才做梦梦见我走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回来,她急就哭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个场景,就好象遗忘了很年忽然从记忆的某个角落里蹦了出来。

    下个瞬间,我好象天神附体般忽然恢复了语言能力。我把电话贴近耳朵,说:“妈,我这可是长途,咱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呀。”

    然后我就听那边赶紧的阵吸鼻子和抽纸声,好会,我妈那带着浓厚鼻音的声传来:“对对,长途太贵,妈给你打过去吧。”

    我揉揉发红的眼睛,急忙阻止:“哎不用,我和你瞎说呢,公司给报销电话费,随便打。”

    我妈那边可算平静了下来,不过声音还有点颤:“在那边咋样?工作还顺利吗?要是有困难就和妈说。”

    “我挺好的,有贺鹏在这照应着,公司那边也特别好,老板可厉害了,同事也特别好相处,遇着的客户也都没得说……”我及时打住,差不得了,不然我妈还得以为我住在大同世界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妈个劲的在那边说。

    我深呼口气,然后问:“妈,你身体咋样?”

    “挺好的挺好的,你不用挂心我。”少年了每次问,我妈保准都是这么句。

    “反正你注意点,别老干那么活儿,桌子椅子电视柜啥的不用非得天天擦,那玻璃我看俩月收拾回就行了……”我莫名其妙的絮叨起来。

    我妈先是听着,后来光乐了:“行行,都听你的。”

    “妈,这是我手机号,你会存上,别回头又找不着了。”

    “你妈还没老到那份儿上呢。”这话回得,下子让我想起来小时候被她训的情景,奇怪,今天怎么净能想起来些早八辈子就忘了的事儿?

    怎么挂的电话我都没印象了,反正这边在我嘴里那就是遍地黄金派祥和怎么混都能混出大名堂那样。心疼地看了眼手机,唉,面对时刻不忘美化公司形象的员工,刘赫你好意思不报销话费么!

    正看着手机心疼呢,那东西忽然又狂唱起来。吓我哆嗦。我就说早晨不该念叨李天屿那厮的,这不,人马上有感应直接电话飞来了。

    “喂?”

    “哥们儿,你可算开机了!”电话那头竟然不是李天屿的声音。

    “聂磊?”我可算听出来了。

    “废话少说,赶紧点过来!”

    “又三缺?”

    “不是,我们在ktv呢。”

    “k歌我可完全没辙了,你们就自己……”

    “你来了要还有命唱歌我就把脑袋给你当球踢!”

    聂磊,你真是来找我过去的吗?

    “我还有挺心愿没有达成,这条小命还肩负着无穷无尽的胡吃海喝的责任……”我说得特真诚,作为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我能活到这份上我容易么。

    “算我求你了成吧。好么,你这边三个电话不通,李天屿那表情能把人活吞了你信不?哥儿几个今天是出来乐呵的,到现在服务生连个果盘都没敢送进来!”聂磊声声血字字泪,说得那叫个辛酸,那叫个哀怨。

    我说了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而且现在这状况,是不是起码能说明我在群众们心中还是挺有威望的?

    “行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这就过去。”说实话吧,想到聂磊他们还眼巴巴的等待着我去救场,我就有点沾沾自喜。反正心声也没人能听着,我自个儿偷着乐不犯法吧。你得理解个小人物在获得期待和认同时的愉悦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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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章

    第18章

    出租车到ktv门口停稳,我刚迈出只脚就被迎面来胳膊给活活拽出去了,急得人师傅跟车里大喊不带坐霸王车的!我的良好市民形象啊,唉,全叫聂磊毁了。

    “你不至于这么思念我吧,跟门外迎接啊。”我谨慎的揣好师傅找回的钱,看向夜幕下基本五官大团结的聂磊先生。那眉毛能皱到天上去。

    “你当我乐意在这喂蚊子?还不是李天屿那家伙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打了你几个电话都没通就开始抽风。”聂磊目光水润亮泽哀怨丛生,“你知道不,他啥也不说啥也不干,就坐那声不吭,光怒视屏幕,谁唱歌他就冷哼,活脱社会不安定因素。你别是欠他钱没还吧?”

    我矫健的步伐因为聂磊绘声绘色的描述而逐渐缓慢,最后我干脆台阶上不动了。照这架势我今天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问题。聂磊误解了我的动作,以为我对现场状况还需要进步的了解,遂贴近我身边继续发挥他的描摹能力。

    “哥几个俩星期没玩了,想着今天出来k歌娱乐下。结果他来就说要给你电话,先打了两次全是关机,后来再打就是占线,你不了解,搁李天屿这儿般三个电话还找不见人,以后基本就再也找不着这人了。”

    我觉得聂磊不去电台讲夜半鬼敲门实在太可惜了,大哥,你确定这不是哪个恐怖片的故事大纲?合着今天和我妈那电话很可能就是我生命最后的喘息。

    聂磊斜着眼睛看向我……的腿,说:“梁凉,哥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切抵抗在李天屿这全白费,跟这人当朋友,你就得有随时迎接风暴乃至牺牲的觉悟,所以,来,咱把那腿收回来,对,跟着哥往里走。”

    我仿佛看见了聂磊心脏中的那滴泪,哥,你太不容易了!

    迷了迷瞪的,我就被聂磊给忽悠进去了,到包房外面的时候,又见金天跟那儿靠着。看见我跟看见亲人似的,把上前抓着我的手就不撒:“你是我哥行了吧,咱以后手机千万不敢没电!”

    行,如果我还有以后的话,我他妈宁可花钱再配块电池!

    大义凛然地推开包厢的门,杨然在背投侧深情的演唱着你快回来,我觉得这歌怎么听都像送给刚门外那俩的,结果我前脚刚进门,身后两人立刻迅速占领包房某阴暗角落块数果盘里的葡萄。聂磊你个骗子,不说服务生不敢进来送果盘吗!

    李天屿人跟大沙发那坐着,要气派有气派,好么,风水宝地全给他人占了,正对着播放mv的背投。见我进来了,人皇上似的大手摆,得,我知道你这是召唤我过去呢,好么,搁古代我这得叫小凉子吧。

    颠颠儿地靠了过去,还没等我落座,人胳膊伸直接把我拽身边去了,然后这就是昏天黑地顿扑棱啊。这扑棱和以前的还不样,无论从幅度还是力度上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好么,可算是这沙发宽敞,这家伙那爪子扑棱过来……扑棱过去……扑棱过来……扑棱过去……然后我的人就跟着扑腾过来……扑腾过去……扑腾过来……扑腾过去……

    扑棱,扑腾,字之差,血泪之别。我算明白小时候我妈给我买那不倒翁的存钱罐被我折磨的辛苦了。顿折磨下来,脑子瞢瞢的,片片星星儿。

    “恩,舒坦了。杨然,切歌,点家在东北!”李天屿这声音那叫个快活,语气那叫个爽朗,好象肚子的郁闷全从对我的摧残中得以舒缓。李天屿拿麦的时候聂磊悄悄对我竖起拇指。啊呸,群麻木的没有同情心的人!

    我第次听李天屿唱歌,咱不能违心地说有么么动听,可起码还都在调上,听着也就还算那么回事。气氛流动,聂磊就开始和金天玩色盅,杨然则跟那喝啤酒。好么,你们倒直接收获成果了,我找谁哭去!不行,我得振作,我得坚强,我得继续热爱生活,我得……吃果盘。上面那橘子,我盯了好几分钟了。

    橘子剥半的时候李天屿那歌结束了,聂磊接上,然后李天屿又回到了他那帝王宝座。眯眼睛找了我会,然后喊:“瞎窜什么,回来。”是得喊,就聂磊那劲暴金曲,不喊就没法说话。

    我攥紧了橘子,乖乖地坐回他身边,咱好汉不吃眼前亏。低着脑袋,我继续扒。李天屿居然没再说话,等我扒完橘子才感觉奇怪地抬头,好么,人正脸微笑地盯着我。不怕敌人微笑,就怕笑里藏刀,我下意识地把手里的橘子递了过去,颇有点进贡的意味。

    李天屿接过橘子的时候还有点惊讶,但随即是大的微笑。他塞了瓣橘子进自己嘴里,完全没有考虑到前期工作者的辛劳,还眦着要冲我乐:“我问你答,明白?”

    明白明白,不就是开心辞典吗,我个劲点头表达我的诚恳。但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般我每次掉进人生大坑前都有这种感觉,脊背窜冷,心跳加速,头皮发麻,我觉得这家伙想了两个礼拜得出的结论很可能给予我为重大的摧残。

    问答开始。

    “会做饭吗?”

    这什么问题?我点头。

    “爱干活不?”

    应该算吧。我再点头。

    “性格善良?”

    当然,我继续点。

    “热爱生活?”

    我强项啊。点。

    “工作努力?”

    那是。点。

    “乐观开朗?”

    哎,不带变着法儿夸人的,想表扬我直说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继续点。

    “谁规定媳妇儿就定得是女的,我为什么不能找个男媳妇儿呢?”

    恩……啊?!

    咱不带这样的,说话得按套路来呀。好么,突然出现的超长问句犹如当头闷棍、背后板砖,刹那间我的世界星光灿烂。要不说人这问题问的有水平呢,其罕见的独特性和创新性楞是让我那大脑瞬间停转。

    我看着李天屿,李天屿看着我,我看着李天屿,李天屿看着我……闪电猛然划过我大脑,我蹭的跳起来后退两步:“看我干啥?”

    “……”

    李天屿刚要开口,我个标准的交警止步动作:“等下,你啥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啥意思了。”

    李天屿瞪大眼睛看着我,那个天真啊,那个期待啊,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以前那蹲街边儿崩爆米花老头身边的小孩儿。

    我咬牙:“瞅着我合适是吧。”

    好么,这家伙还敢冲我点头?!

    “我觉得吧,性倾向这玩意儿可以后天培养,你看我以前是喜欢女的,那现在找你我也没觉得别扭。”李天屿这厮还悠哉地和我分享心得体会。

    这时候我要敢承认我是gay那我就是脑袋被门挤了!四处张望,玩色盅的已经加到八个六了,唱歌的又选了首火暴的。你他妈是故意的吧!目侧了下我立的位置和门的距离,正思量着呢,李天屿眯着眼睛发话了:“三个数,你过来,或者我过去。你过来咱还好商量,等我过去,你的意见就不予考虑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事儿不带强买强卖的,我还总得有点婚姻自由吧!眼看李天屿开始掰手指头,我立刻有经验的出声制止:“先别数!”好么,这习惯要是养成,他能拿那仨数吓唬我辈子。

    我咽了咽口水,步哆嗦地摸到沙发边儿,小心翼翼地坐下,试着和这位爷讲人生道理:“对媳妇儿这种人生伴侣的要求吧,你得从严从高,不能草率行事。”

    李天屿同意的点头:“我刚才那么标准呢,你不都点头具备了?”

    我忍住暴走的冲动,耐心的给他解释:“你刚才的系列问题,完全属于家政公司的服务范畴。”

    李天屿二话不说就敲我脑袋,要不说人高胳膊长有优势呢,距离八百丈远也能够着。我郁闷地揉着头,听见李天屿在那说:“别扯没用的。我想了两个礼拜,觉得这事儿挺靠谱儿,我刚才问的全是我还不确定的,像是看不见你就想呀,不扑棱你脑袋就不对劲儿呀,想把你栓家里呀我都没和你说。”

    得,你现在是和我说了。而且那最后句是啥来着?你当我京巴还是腊肠啊!大脑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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