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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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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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苦求,那情形,皇额娘没看见,说句哭天抢地、椎心泣血不为过,”乾隆叹口气,“总不能因为小燕子折了永琪去,也只好准了。”

    太后手挥,宫女内监退去,方轻声对乾隆道,“这话,也只有皇额娘能问你了。皇帝,自你将永珹过继给履亲王为嗣,三阿哥永璋直在宫外养病,阿哥中便以永琪为先。他年轻渐长,你将景阳宫赐予永琪居住,是不是有让永琪承继大统的意思?”

    乾隆并没说话,不动声色。

    饶是这儿子是从自个儿肚里蹦出来的,太后也猜不出儿子所思所想所欲何为,只得接着问,“皇帝,你觉得小燕子当得起国太子妃的位子?”

    “她当不起,她也不必当。”乾隆断然道,“皇额娘,这立储之事,还为时尚早。朕也不只永琪个儿子。”

    “可是……”

    “还有永瑢、永璇、永瑆、永璂呢,其中老六、老八、老十,都是皇贵妃所出,十二阿哥永璂乃中宫嫡子,为贵重。”

    皇太后望着儿子,关切的问,“皇帝,永琪伤了你的心吧。”

    再如何宠爱五阿哥,也越不过自个儿的亲儿子去,皇太后听儿子语气决绝,已是心痛,情不自禁的拍拍乾隆的手,“立储原是国之大事,皇帝做主就是。孩子们有不对的,你要打要骂要罚,别憋着自个儿,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朕没事,额娘不必担忧。”乾隆温声道。

    太后试探的问,“皇帝,你若是不好处置,我代你处置如何?”

    “额娘,罢了。永琪求仁得仁,我们做长辈的也别伤了孩子的心。”乾隆打叠起精神,笑道,“额娘既然回来了,朕这就下诏选秀,八阿哥永璇也到了大婚的年纪。老五家的永璔也等着娶媳妇儿呢,宗室里要指婚的孩子们也不少,还有福康安,上次没指婚,如今年纪也大了,再不能拖。皇额娘帮朕掌掌眼。”

    “这是自然。皇帝可有什么成算,先跟我说说。”

    “永璇,朕想从科尔沁选个福晋给他。”

    皇太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乾隆笑道,“还有样,永琪永瑢的大婚,朕已命礼部内务府做准备了,原本该三年前成婚,因博尔济吉特氏郡主早殇,永琪未能成亲,连同永瑢的大婚也拖延下来。再不能等了,选秀结束,他们立即大婚。”

    “皇帝所言极是。”太后问,“如此,那位还珠格格,是不是要学学规矩?”

    “让永琪去教她吧。”乾隆道,“朕打算介时让紫薇块儿嫁出去。”

    “是不是太急了?”皇太后年纪大有些反应不过来,“要我说,皇帝啊,福家的门第实在低了些,虽然听说皇帝给他家抬了旗,可到底是郡主呢,嫁的太低了。”

    乾隆无奈,“紫薇先前就在福家住过,也是通过福家进的宫,皇额娘,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了,朕实在不知道该把她指给谁了。”

    “福家,哼!”敢算计皇家,太后怒拍桌几。

    69、风云变幻中的京城

    乾隆心情好,唤了福康安来下棋。

    善保、丰升额在畔相陪。

    乾隆棋力不凡,福康安也不差,两人下得难解难分,善保都要困了,悄悄打个呵欠。丰升额看他笑笑。

    乾隆偏若生了天眼般,指着棋盘问善保,“善保,你说朕下步该走哪里?”

    “回万岁爷,奴才生就愚笨,对棋道窍不通。”善保汗颜。

    乾隆端起盏茶,挑眉看向善保,“琴棋书画,总得通窍吧?听说你画画不错。”

    善保闻言欢喜道,“是,福康安夸奴才的画儿比唐伯虎的还好呢。”

    冷不丁的听这话儿,乾隆口茶喷到棋盘上,咳了起来。

    福康安忙递上帕子,乾隆擦了擦,笑道,“福康安真这么说?”

    “是,有回奴才给他画了张,他捧着说比唐伯虎的《十美图》好看了,”善保笑道,“只是奴才恰是画的他的肖像,不知他是夸奴才画的好,还是说画中他自个儿模样俊俏呢。”

    乾隆哈哈笑,“福康安别的都好,只样,书画平平,《十美图》给他瞧过回,上面的美人儿婀娜姿,不过福康安个都瞧不出美来。你画的画儿,竟能让他夸回,有空也给朕画幅,朕给你点评点评。”

    “是。”

    乾隆问,“丰升额,重华宫修的如何了?”

    “前殿已经修好了,于万寿前完工应该没问题。”丰升额禀道。

    “最好能提前些,油漆粉墨晾晒也需要时间。”

    丰升额心头凛,应下。

    福康安道,“皇上,奴才看重华宫就外头有些陈旧,里面应都是好的。不如就外头修整番,这样下个月就能得了,也不耽误了皇上的事儿。”

    乾隆并不见怒容,温声问,“外头糊弄糊弄?”

    “奴才岂敢?”福康安看宫女们撤去棋枰,摆上茶点,先捧予乾隆,乾隆笑着拈了块儿,反手赏给丰升额,笑道,“丰升额、善保也坐吧。”

    二人谢恩。

    “重华宫里还有孝贤皇后留下的陪嫁、与朕当年为宝亲王时用的东西,”乾隆问,“福康安,你去瞧过了吗?”

    福康安大方的承认,“奴才借此机会,去转了圈儿。长春书屋里还有万岁昔年墨宝呢,奴才斗胆翻阅了遍。”

    “陈设如何摆放的,都记下了吗?”

    “差不离。奴才以前也去过的。”

    乾隆道,“那记清楚,然后将东西都收好,移到养心殿配殿里来吧。”

    “哦。”

    乾隆皱眉看他,“哦?这是什么意思啊?”

    福康安抱拳,“是,奴才记下了。”对乾隆道,“皇上哪次交待下来的事,奴才不是办得妥妥当当。”

    “不愿意?”乾隆再问。

    “奴才是想那里毕竟是皇上和姑姑住过的地方,修缮整理容易,何必连摆设共收了。这次收了,即便日后重新摆了,也失了原本的味道。”福康安正色道。

    乾隆叹道,“收起来吧,朕在日能摆日,他日若朕不在了,又能摆到几时?”

    福康安惊的起身跪下,“皇上龙体康健,何出此言?”

    善保和丰升额也跟着跪下,乾隆安坐如钟,淡淡的笑笑,“平身吧。这是实话,重华宫的景石、杯盏早刻在朕的脑海里。不过,朕怀念的,也只是朕怀念的。朕不能将这份怀念强加于他人身上,将重华宫的摆设移致养心殿配殿吧,让朕时时看着、想着、念着。”

    “那重华宫岂不是空了?”福康安在乾隆面前向来放得开,也敢问的出口。

    乾隆见善保和丰升额的头垂的低,两只耳朵却支楞起来,笑道,“其它按例让内务府置办,重华宫西室是正卧,空出来等大婚时自然有新福晋的嫁妆填充。”

    福康安真想问问,您打算让哪个阿哥的福晋入主重华宫哪?不过他向来知道分寸,还是闭紧了嘴巴。

    重华宫修缮,将之前孝贤皇后的陪嫁移至养心殿,空出重华宫,皇上还透了口风,某位王爷的福晋会重新入住重华宫。

    这是啥意思?整个京城的权贵都开始蠢蠢欲动。

    几个上书房内大臣被些别有用心的人机锋口风不知道打了少回,其实连他们也不大清楚皇上是何用意。

    乾隆于事向来独断专行,这些内大臣不过是给皇帝参谋,真正也做不了乾隆的主儿。

    就在朝中人心思变之时,乾隆再次投下颗巨型炸弹:命内务府造金印金册,颗为贝勒金印,颗为亲王金印。

    轰——

    整个京城顿时波涛汹涌、风云变幻。

    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往景阳宫送礼、示好的人大大增加,连与五阿哥交好的福家府上都频频有人造访。

    令妃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还在帮着安排小燕子和紫薇嫁妆。

    几个军机大臣倒还稳的住,不敢言行,譬如阿里衮想的就很实在,皇上身子好的很,瞧着再做二十年皇帝是没问题的,没哪个皇上愿意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看到臣子去巴结自个儿的哪个儿子。

    再说那位五阿哥,阿里衮实在不怎么瞧他得上。

    不是他说酸话,与当今圣上潜龙之时所差不是星半毫。

    善保倒是很稳的住,福康安擦边鼓问他时,善保倒不明白了,“嗯?怎么了,莫非皇上要将五阿哥从景阳宫移至重华宫?”

    “我听人都这样说。”福康安道。

    “管他呢。人家愿住哪儿住哪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善保副八竿子跟他搭不着的模样。

    “不干嘛,没事。”

    善保眯着眼睛打量福康安,问他,“你觉得五阿哥能做太子?”莫非富察家知道什么内幕。

    福康安道,“我说有什么用?外头不都这样传。”虽在自个儿家里,不过要说的事儿实在犯忌讳,福康安谨慎地把丫鬟打发出去,声音也放低,“你知道我跟那位不合的。”

    “你别忋人忧天了。”善保捏着葡萄吧唧着吃,扑扑扑,连吐出串葡萄皮说,“别说他做太子,他就是做了玉皇大帝,本少爷照样不甩他。什么东西,敢说我是癞蛤蟆!”犹记恨在心。

    善保记仇的功力,福康安可是见识过的,闻言不禁乐,搂着他的肩道,“我不是替你出气了么,还记着呢。”

    那叫出气啊,自个儿挨个大耳光。善保没好意思打击福康安,“别说他了,扫兴。你重阳宫修好了?”

    “嗯,皇上天催三遍,谁敢拖沓。”乾隆命重华宫搬空,要另住新人,福康安心中难免落寞,重华宫不仅仅是个宫殿,乾隆圣命下,孝贤皇后当年的东西移至养心殿,虽然乾隆对傅恒宠爱如往昔,朝中不少人对富察家的态度却变的微妙起来。福康安做为富察家的嫡系,自然感觉的到,善保却对他仍如往昔,心中自是开怀,笑道,“偷得浮生半日闲,你跟我进宫去吧,八阿哥的生辰快到了,以前在宫里我们关系不错,我有些东西要带给他,道去吧。”

    善保拿出帕子擦擦手,“你跟皇子们还处的不赖啊?”

    “块儿念了十来年的书呢。”福康安唤丫鬟进来,命人备马,带了个青皮包袱,和善保道进宫去了。

    此时,天气渐热,乾隆今年没去热河避暑山庄,移驾畅春园。

    阿哥们便在无逸斋念书。

    福康安和善保都是御前侍卫,进宫并不困难。在无逸斋外头等了片刻,皇子们放学,纪晓岚夹着书本先出来,后头几位阿哥三三两两的带着各自的伴读、哈哈珠子说着话儿。

    福康安带着善保上前请安,六阿哥永瑢把托住福康安的胳膊,笑道,“行了,福康安,咱们又不头天认识,你如今倒是礼了。今儿怎么有空来了?这位是……”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善保儿。

    福康安和皇子们关系不错,当然五阿哥除外。

    福康安面子大,不必行礼。善保单膝点头,笑道,“奴才钮祜禄.善保。”

    永瑢反应很迅速,伸手虚扶,笑道,“快起来。哦,我听说过你,探花儿郎,可是?”

    善保笑道,“六爷竟知道奴才,奴才受宠若惊。”

    “你过谦了,福康安跟我们是极熟的,既来了,去我那儿喝杯茶才好。”永瑢为人很平和,笑道,“福康安,你自当了差,离我们就远了,等闲见不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哪。”

    福康安笑道,“几日不见,六爷怎么成诸葛神算了。是八爷的寿日要到了,奴才准备了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双手将礼物捧给永璇。

    永璇眼睛弯,看得出是真心高兴,“谢你还想着。”身后的哈哈珠子上前接过,永璇笑道,“我生辰那天晚上在我院儿里摆酒,已经跟几位兄弟们说过了,福康安、善保,今儿既然见了你们,我就不派人送帖子了,你们过来道热闹热闹。”

    福康安笑,“喝酒就算了,你知道我想着你就成了,也不在乎这顿酒。”

    “是我糊涂了,如今你们在御前当差,避讳些也是有的。”永璇了然笑,并不强求。

    还没说几句话,就见五阿哥小燕子从书屋有说有笑的出来,福康安和善保对视眼,行礼问安。

    五阿哥脸步滞,唇角勾起,淡淡地高傲,“难得你如今也懂得规矩了。”

    小燕子拉五阿哥的袖子,“赶紧着,紫薇还等着我们呢。”俩人绝尘远去。

    福康安起身,掸掸襟前的浮尘,哭笑不得的问,“这位……这位还珠格格怎么会来无逸斋念书啊?”

    永璇冷笑,“有几个皇子福晋连大字都不认得,皇阿玛就是为了皇室脸面,也得叫这位还珠格格识得几个字才妥当呢。”

    “八弟。”永瑢嗔句。

    永璇闭嘴。

    70、诡异时频遇诡异事

    善保忽然接到了帖子。

    他外公他他拉.嘉谟回京了,被参回京。

    河道上陨落的官员不是个两个,他他拉.嘉谟下马也正常,不过乾隆赏了他个体面,任上致仕。

    他他拉.嘉谟跟儿子商议了夜,第二日请善保过府。

    自个儿外孙子也不必客气,他他拉.嘉谟较之四年前老迈许,拉着善保的手走到小卧厅,笑眯眯的问,“我直在外头,听说你中了探花儿,很是为你高兴。这几年在京里还好吗?”

    善保先请外公入坐,方在嘉谟身边儿坐了,笑道,“让外祖父惦念了,我很好。外祖父已经回京,以后咱们骨肉天伦得以团聚,也是幸事。”

    “说的对。”丫环捧了茶来,二人各分盏,嘉谟将厅中下人打发出去,呵呵笑着,“这几年我不在京城,也不知这里的形势。善保,咱们是骨肉至亲,就不用虚客套了,你在御前当差,能不能为外祖父讲讲,也省得外祖父回来蒙着眼睛碰壁。”

    善保笑问,“外祖父指的是什么?”

    嘉谟眸光闪,脸庞凑近善保,轻声道,“如今京中人都在暗中谈论的事儿,储位。”

    “外祖父不可妄言。”善保低声道,“万岁龙体康健,如今谈此尚早,何必去犯这个忌讳。”

    “善保,我不瞒你。”嘉谟黯然叹道,“我已经这个年纪,此生该见的、该吃的、该享受的,就是现在死了也无可遗憾。可总得为后世子孙谋虑,皇上仁德赏我体面允于致仕。这官场中向来是人走茶凉,你舅舅呢,又是这样粗率的秉性,在这风云变幻之际,能自保我就感激上苍了。”

    善保唇角翘,真是个老狐狸,这是跟他探口风呢,莫不是想赚个擎天保驾之功?

    “外祖父,恕我直言,只要咱们本本分分的为万岁当差分忧,以尽为臣本分,自保当无恙。”

    嘉谟眼睛眯成线,透出丝锐光,低笑道,“善保,咱们亲祖孙,你拿这话来糊弄外祖父,可不厚道哟。”

    “外祖父觉着孙儿这话是糊弄,真就冤死孙儿了。”善保抿了抿嘴儿,认真道,“有时人人都觉得是面子上的话,反而是最实在的话。不过,太的人自作聪明,以此聪明所被聪明误。所以才有那句话,叫作:大智若愚。外祖父说我糊弄您,外祖父想,万岁爷可有不英明之时。万岁青年登基,如今已有三十载,外祖父,您觉得万岁会不知道这京中之事吗?”

    嘉谟脸上闪过深思,眉心轻蹙,善保再接再厉道,“外祖父再想,火中取栗的事儿,岂是好做的?少世族就折在这上头。如你我,”沉吟半晌,善保道,“我家就这么几口人,舅舅也是兄弟人,说句胆怯的话,折不起哪。”千顷地里株独苗儿,折了可就绝收了。

    人老胆子就小,嘉谟原就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被善保几句话说的倒熄了大半心思。

    思量半晌,嘉谟笑赞道,“才几年未见,善保就出息至此,日后你可得指点你舅舅些才好。”

    “外祖父抬举孙儿了,这几年外祖父远在江南,孙儿与舅舅处得极好,咱们骨肉至亲,理当彼此扶持,荣俱荣,损俱损,”善保正色道,“外祖父,我额娘与舅舅乃是母同胞所出,我也只有这个舅舅。外祖父,若真有泼天富贵在眼前,难道我能安稳孤坐,视之如敝屣?外祖父听我言,切莫轻举妄动啊。”

    嘉谟已信了七成,点头道,“行,那外祖父听你的。”

    善保微微笑,继续道,“外祖父说的是,想想圣祖年间的事儿吧,九龙夺嫡时葬送了少豪门世族,别提那些不起眼儿的受到株连的人家儿了。掉了少脑袋,那些掉了的脑袋不都是想博博泼天富贵的人么?”

    嘉谟给善保说的后脖子凉气直冒,寒毛倒竖,将另外那三分小心思也全息收了去,再不敢妄为妄动。

    善保在舅舅家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便心满意足的回家了。进门就收到福康安的帖子,看过笑,洗漱后便睡了。

    西藏土司走,新疆阿里和卓又要来请安。

    乾隆再次点了善保的差使。

    第遭接待西藏土司是善保协办,这遭就是善保主理,全权负责此事。惹得刘统勋出来说了句公道话,“钮祜禄侍卫只是三等御前侍卫,按品阶压不住礼部官员,由他主理此事,怕是不妥?”

    乾隆笑了笑,“品阶虽低,不是还有爵位吗?他身上有三等轻车都尉的世爵,还不够吗?”

    傅恒道,“三等轻车都尉也只是三品,礼部尚书从品,侍郎正二品。皇上,新疆阿里和卓诚心前来请安纳贡,按例,我朝起码要派侍郎接级别的官员接待阿里和卓。”

    乾隆并不接傅恒的话,小春儿也太聪明了,不过朕也不想做个昏君,给人留下话柄。反问道,“那依春和所言呢?”

    傅恒沉声道,“皇上若有心历练钮祜禄侍卫,上次钮祜禄侍卫在接待西藏土司事上有功,皇上可赏其功勋,提其侍卫等级。”

    “不妥,他们什已有两个二等侍卫,规矩不能破。何况善保年纪尚小,少年登科,朕希望能压他压。”乾隆这大公无私的话出,差点没把傅恒跌个跟斗,那边儿刘大学士已是满腹劳骚。

    还亏得您压着他呢,去年七品探花儿,如今已是五品侍卫,谁家的官儿升得跟坐火箭似的,谢您老无私的压着他呢。

    傅恒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只得告罪,“奴才愚钝。”

    乾隆哈哈笑,走下御座,遛哒到傅恒跟前儿,拍上小春儿的肩头,轻轻的捏又揉。傅恒顺势躬身,避开乾隆的臭手,乾隆不以为忤,自若的放下手来,笑道,“春和是朕的大学士,哪里会愚钝呢?朕呢,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在想,朕提拔善保提拔的过了?对吗?”

    “奴才不敢。”

    “臣不敢。”

    乾隆摆摆手,“行了,都起来,坐吧。朕坐的累了,想走走,你们且安坐。咱们君臣年,你们都是朕的股肱之臣,朕视你们如腹心骨肉,在朕面前不必拘谨,坐着吧。”

    傅恒几人只得坐了。

    乾隆手里握着腕上褪下的串菩提子道,“善保此人,甚有才干。科举上,三鼎甲之才。差使上,从无差错,做事呢,甚是仔细。朕呢,开始也只是想试试,看看他是不是这块儿材料,就让他跟着接待西藏土司,他做的如何,爱卿们也看到了。他既有才,朕便不能埋没了他,如今像他这样精通满蒙藏回四语的孩子有几个呢?他有资质、肯上进,朕焉能不给他机会呢?”

    “不过,爱卿们说的也有道理,他的品级是不够啊,以卑驭尊,的确不妥,这事暂且放下,”乾隆神秘笑,卖了个官司,“过几天,爱卿们就知道朕的意思了。”

    阿里衮暗暗叹息,看来这女婿是难到手了,万岁如此看重善保,颇有当年历练傅恒年轻时的情形,以此看,善保这婚,定是要由万岁指定的。

    傅恒同阿里衮想到了处儿,心里暗恨乾隆无端发神经,如今这出出的事儿愈发叫人看不懂了,怎么就咬着善保不放了呢。

    午间,乾隆留傅恒道用午膳。

    傅恒看乾隆举手投足与以往也无甚差别,怎么行事却叫人迷惑呢。

    “小春儿在想什么?”傅恒没留神,不知何时这人竟然挑起自己的下巴,急忙伸手打开去。

    乾隆揉揉手,为小春儿布筷子菜,眼瞅着小春儿心神不宁,硬是不开口解释句,挑眉道,“当心消化不良。安心用膳吧。”

    “皇上说的是。”傅恒笑了笑,捏起筷子慢调斯理的安心用膳。

    “小春儿没话要问朕的么?”戏弄了小春儿回,结果人家不开口,乾隆倒先忍不住了。

    傅恒摇头道,“皇上谋虑深远,其中深意自然不是奴才能了解的。奴才只要听从皇上的差谴,做些力气活儿就是了。”别说,您可千万别说,看憋不死你!

    乾隆轻笑声,“那你猜猜朕要如何提拔善保?”

    “皇上既不想提他的品阶,自然就要升他的爵位了。”傅恒浅笑,“奴才倒很想知道皇上是打算为他指位皇女,还是皇孙女呢?”

    乾隆细嚼筷子鲜菌小炒,点了点头,“这回,你慢了朕步。”

    傅恒想来就瞒不过乾隆的眼睛,笑道,“奴才哪次不是落在万岁后面呢。”

    乾隆听了极是受用,笑道,“小春儿,你只有在领兵打仗时才会明谋善断,平日里就谨慎的过了。不过,如果小春儿你开口跟朕讨了他,朕也不会小气哦。”

    “皇上的心爱之人,奴才怎能开口索取?”傅恒见道酸辣藕丁开胃,便要去夹。

    乾隆笑的眼睛弯成线,举筷夹住小春儿的筷子,“小春儿不是吃醋了吧?”

    傅恒腕间翻,轻松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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