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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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作者: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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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继而将小粒在齿间打磨,直至肿胀,才用舌尖去逗弄,上下不停拨动。

    只是被玩奶头,裴宁就快要忍不住,全身战栗,躺平在了床上。

    手指绞著床单,侧头嗯嗯的浪吟。

    蔚只是满心怜爱边,对於另个是瞧也不瞧。

    “另个也要……”裴宁低低吟说。

    蔚却只用手指在那只乳头上拨了两下,继续转攻边。

    唇舌离开时,被用心爱抚的边已比另个胀大了倍,又红又肿,用手指轻挑顶端,裴宁便会颤抖不已。

    不对称的美,蔚满意的笑。

    裴宁睁开满是水汽的双眼,“不吃另边吗?”

    “是想老公吃你另边的骚奶头呢,还是下面的小鸡巴,只能选个。”

    对於蔚忽然抛出的选择题,裴宁纠结,他喜欢奶头被夹在牙齿间打磨,而後用舌头不断挑动奶尖,可也喜欢阴茎被含,可怜的小鸡巴,如今唯能进的洞,就是老虎的嘴了,实在不能委屈。

    蔚是不反感给裴宁口交的,不像裴宁,少有点抵触。

    但时常做起来,没久裴宁就嚷嚷著要插入。

    裴宁艰难的做出抉择,“那……我还是选唧唧好了……”

    ☆、95.偷著乐中(h)

    “好。”蔚笑著再次低下头,却没直接将阴茎含住,只是用手抚慰,不断拿手指按压顶端精口,粘扯出根根细细的银线。

    唇舌在裴宁腹上流转,专心亲吻,那里正孕育著两人爱的结晶。

    最喜爱的肚脐自然不能放过,舌尖浅出深入,顶到中间的敏感软肉,裴宁笑起来,想要蜷缩起身体,“别弄我那嘛,好痒……”

    蔚只是伸手压住他,执著的用舌尖操干肚脐。

    对於他的恶趣味,裴宁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被点中笑穴似的,笑的眼角满是泪花,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去,笑到最後甚至显露出哭音,蔚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裴宁含泪控诉,“呜……说好的含唧唧呢,又骗人!”

    蔚朝他露出惑人的微笑,复又低下头去,将绵软的小鸡巴整个含进嘴里。

    “啊……”

    被火热的软腔包覆,裴宁迫不及待的挺起腰身。

    却被蔚双手按住胯部,压了下来。

    感觉到顶端精口处嫩肉被舌尖反复摩挲,肉茎再次复苏。龟头顶开包皮,迎上灵活软舌,同样想要被细心抚慰。蔚松弛了喉头,将硬起的茎身整个吞入,给裴宁做著深喉,温热的嘴唇将他紧紧包裹,含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沾湿了裴宁胯间耻毛。

    裴宁舒爽的扭动腰身,大力呻吟。

    蔚将他双腿掰的开,扶住腿根,往上抬去,露出股缝间的淫荡小洞。

    那处因被灌肠而微微开启,渴望而羞涩的不停蠕动。

    裴宁自动将腿弯抱搂在胸前,瑟缩的,将身体向男人整个打开。

    根手指顺应著主人的意愿,往深处探入,湿软而又紧致的四壁立即将它裹覆,蠕动的好似喉咙吞咽,想要吃进去,而手指却只在穴口逗弄,配合著吞吐茎身的节奏,在穴里抠挖。

    做了好会的深喉,蔚瞧著裴宁已然情难自控,便将茎体吐出,只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打转,舔弄下方软勾。

    穴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精准的找到裴宁的骚点,微微曲起,按了上去。

    “啊!”裴宁喘息叫喊,茎体搏动,精口扇阖,收紧了腹部绷住了脚尖,将今日第股精水全数射进了蔚的口中。三指并起小幅度抽插,欢喜的感受肠壁娇媚的绞著他们抽搐挤压,春水犹如决堤,泛滥而出,顺著臀沟打湿了床单。

    裴宁双眼失神,瞧著蔚俊美的面孔凑了过来,清楚的看到喉间吞咽的动作,而後挑逗的探出舌尖轻舔嘴唇,将嘴角漏出的滴白液吃了进去。

    蔚吻上来,“宝宝自己也尝尝。”

    意外的,唇齿间满是香甜的味道。

    裴宁甚至流连的吮住蔚的舌头,吸了好几下。

    裴宁呆呆的说:“甜的……”

    蔚笑了笑,“嗯,甜的。老公再来尝尝小骚穴里流出的骚水,是不是样很甜。”

    说话间,三指抽出,扶住腿根整个将人向上推起,裴宁上身几乎倒立,臀间骚穴便彻底暴露在男人眼下。

    蔚毫无犹豫的低头亲吻两团丰美臀肉间湿淋淋的小骚洞,让裴宁害羞的是蔚故意发出的啧啧吮吸声,好似他屁眼真会产蜜般。

    敏感的穴口被嘴唇摩擦的痒到了心里,裴宁好似被吊在空中,上不来也下不去,高潮刚过,内里媚肉真是脆弱之时,被滑腻的舌头轻轻刮过,却到不了要紧之处。就好似痒的那点没有搔著,只不停在周围勾引搔挠,裴宁忍不住求饶:“里面……虎先生,快插进来……”

    蔚却不肯,“不好好弄弄,会又要喊疼。”

    裴宁不满的翘起上唇,“痒嘛……”

    蔚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小骚货,待会叫你知道老公的厉害。”

    将屁眼舔开舔软了,蔚将他放下来,再次用手指为他开拓。

    嘴唇凑到裴宁口边,“来,宝宝把舌头伸出来,尝尝骚水是不是也是甜的。”

    要吃自己私处流出的淫水,裴宁觉得别扭,只露出点舌尖。

    蔚笑著嘬住,将嘴里余味度过去,裴宁惊奇,“真是甜的!”

    “不止骚水,宝宝现在身上的血液,包裹分泌的体液,全是甜的,而且还很香,不过这种香味普通人类闻不到。往後出门要加倍小心,你现在就像株行走的千年人参,吃了可是大补。”

    “你不是说在我身上弄了什麽法术,没有妖怪能伤害我吗?”

    “那就不用小心了吗,很妖怪长相可是很恐怖的,又会吓人,你不害怕?”蔚笑起来,吃准了裴宁胆子小,往常让他看鬼片都百个不愿意。

    好在裴宁本身也宅不爱乱跑,曾有记录,暑假两个月未曾踏出家门步,全身心投入在游戏大业中。

    裴宁撒娇的抱住蔚强壮的身体,“那以後我去哪,你都要陪著!”

    蔚笑,“小粘人精。”心里却乐意至极。

    肛穴已能容下四指顺畅进出,相较於蔚的耐心,裴宁就显得急切许。

    抬高屁股,将边臀瓣往旁边掰开,“别弄了,屁股要吃大肉棒,快插我……”

    蔚眯了眯眼,骂了句,“骚货,急成这样。”

    裴宁红了脸,但难得的两人独处,他不想再矜持。

    “虎先生……老公,我要……”

    蔚抽出手指,下了床,将人扯到床边,屁股露出床沿,两腿蜷起靠在胸前,抓著裴宁两手按在臀上,“咱们今天换个姿势,手用力了,把小骚穴撑开,老公才方便插进来。”

    裴宁虽害臊,却还是听话的将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被手指操开的骚穴为迎接即将干入的粗壮阳具而洞口大开。

    蔚幻出虎形,前肢撑开床上,固定在裴宁肩膀上方。

    “老公要来啦。”

    以往上兽身,都是传统的野兽交媾背後位,裴宁属於纯粹被动接受。

    今天从前方来,裴宁便能清楚的注视著威武的野兽,同时感受到屁眼被炙热的大龟头顶住,点点被撑开的恐怖感觉。

    “啊!”裴宁皱起眉头惊叫,就算之前被耐心做了扩张,小穴依然吞的非常艰辛。

    他为用力的掰开屁股,扯带著穴口为张开,“疼……”

    但肠壁却自发的收紧,下意识想将粗壮的异物往外排挤。

    白虎目光炯炯,深处宽大的舌头在裴宁脸上颈上舔舐抚慰,“宝宝,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裴宁小声哭起来,“呜……以後不给你用兽身做了!疼……”

    次次都这样说,哪次最後不是被野兽的大肉棍子操干到哭喊不已,爽的上天。

    ☆、96.偷著乐下(h)

    蔚便也敷衍的哄道:“好好,以後都不用兽身了。老婆乖,快放松,进不去老公也难受。”

    粗粝的舌苔在胀红的那颗娇嫩奶头上打磨,裴宁发出甜腻的呻吟,乘著他放松身体的间隙,蔚腰身用力,粗肉棒子猛然往深处顶入,裴宁疼的身体上缩,想逃,却被早意识到会是如此,早就固定在他肩膀上方的前肢阻住。

    身体逃不掉,便只好抬起臀部,想让肉棒往外脱。

    这时候裴宁双手早绷不住臀肉,只是奋力推拒身上的野兽。

    然而这抬屁股的动作,使得角度合适插入。

    白虎喉间发出低吼,鼓作气,粗长性器将闭紧的肠道彻底操开到深处。

    裴宁疼的狠了,用力揪住老虎胡须,“你欺负我!好疼……谁让你下子就插进去的!疼死我了!”

    蔚被他扯的也有点疼,惩罚性的动了几下腰,虽然穴内潮水汹涌,但因虎器太过粗壮,抽插的并不顺畅,就好比进了小号的管道内,却被箍的异常舒爽。

    “你别动……别动!”

    裴宁放开虎须,转而去揪老虎的毛茸耳朵。

    蔚腰身止住,阳器不再挺动,充分享受著被淫媚肉壁缠缚住的快意。

    他用舌头去舔裴宁的小嘴,“我不动。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也是要疼这下的,老公快点进来,你才好少受点罪。”

    裴宁疼出身汗,“你总有话说,上几回都是慢慢插进来,根本没那麽疼!”

    “那是老公忍著怕伤了小骚穴,现在不会了伤著了,你就忍心看老公难受,自己舒服?”

    裴宁说不过他,气闷道:“那你等下再动,我还疼呢。”

    “知道,老公哪次不心疼你了?”

    甭管真假,这话听了裴宁就气顺,抬了抬屁股,说:“你动吧,不疼了……”

    被比拳头还粗的东西捅开身体,哪会不疼。

    不止疼,酸、胀、刺激,各种感受杂在块,说都说不清楚。

    但用身体将爱人全部包裹住的满足,让裴宁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舒服。

    蔚也是真心疼他的,距离上次用兽身做又是半个来月过去,肠道收紧了不少,因此也竭力控制心中的猛兽,小幅度抽插,看裴宁眉头皱的紧了,便转而在穴里研磨打圈,松弛四壁。

    待裴宁真正舒展开眉头,蔚才放开了,不禁著自己的狠干猛操起来。

    老虎的性具硬起的时候,微微上勾,这个角度进来,刚好回回都能擦著前列腺,再加上他的刻意,并不只是捅到底,而是进入三分之,便用龟头在裴宁骚心上研磨几番,才深插入直肠。

    裴宁被干到神智混沌,双手勾住老虎上肢,仰头去寻野兽的大嘴。

    白虎舌头宽大,大小的两条舌头碰撞在起,上下都被缠腻的汁液浸透。

    上面是野兽的唾液,下面则是裴宁的淫水。

    湿淋淋的黏糊在了起。

    野兽肉棍被穴里的春水浸的湿透,肠壁也被彻底干开,每次用力操干到底时,淫水被推挤出来,沾的老虎下身皮毛湿成片。饱满的囊袋拍击在会阴软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嫩肉被拍打至颜色鲜红,微微发疼。

    然而这些疼痛和被巨刃捅破身体的疼比起来,微乎其微。

    野兽性器粗长的恐怖,每次都让裴宁感觉自己似乎连胃都要被捅破了,想喊停,可又刺激的不行,在痛与爽之间不断徘徊。

    想放松身体减轻疼痛,却忍不住夹紧屁股,因为括约肌被撑大到极限,身体便本能的抵制,想要收紧,这样来反而疼。

    但前方性器半硬著,说明裴宁有快感,野兽也因此为放肆。

    不断使力攻击裴宁骚心,终於将他插射。

    蔚自己也释放了次,将而浓的精液灌入肠道深处。

    几乎没有停歇,又开始第二轮操干。

    疼的久了,便有些麻木,酸胀渐盛,特别是屁眼好似要裂开,那可怕又刺激的感觉。

    饱满浑圆的两瓣屁股间的小洞,被根颜色黑红,有成年男子大臂般粗壮的肉刃无情贯穿。

    野兽的速度与力量,令人无法看清肉棒的进出。

    只有耳旁传来的串飞快的啪啪啪啪肉体打击声,以及滋咕滋咕的抽插声。

    裴宁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野兽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甚至包括自己是否泄了,都不甚清楚。只知道自己好似在巅峰附近不断徘徊,上去下来,忙忙碌碌。

    只听得耳边有声音传来,“宝宝,把屁股夹紧了,别让精水漏出来,咱们换个姿势。”

    裴宁哪还夹的住,屁股被干开了花,肉棒脱离,里面的精水混合了大股春液流淌出来,顺著腿根滑落。

    白虎将脱力的小人翻了个身。

    “来,自己把枕头放在肚子下面,这样会舒服点。”

    裴宁几乎是费了全身的力气,才拉过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屁股刚翘起,就感觉到炽热粗大的野兽性器再次插了进来,毫无间隙的展开猛烈攻击。

    被野兽禁锢在身下的裴宁,犹如残破的傀儡玩偶,失去了扯线者,瘫软著,叫人心生怜惜。

    他不断流泪,呜呜的小声求饶:“不要了……我不做了,屁股要坏了……”

    “骚老婆的小屁股夹的真紧,老公又要快被你夹射了。”野兽却不肯饶他,味将坚硬肉刃猛力干到直肠深处。

    “你轻点,轻点嘛……呜……”

    白虎喉间发出阵阵低吼,不戴套自是极爽,不做到尽兴不甘心。

    腹下柔软的毛发不断擦磨在裴宁娇嫩的肌肤上,背部变得鲜红片。

    裴宁脑子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麽就想起在论坛上瞧见别人说的,有些零号无法从後方得到快感,被人插入,不过是因为深爱对方而做出的牺牲。

    这种说法和他目前的情况很类似。

    野兽性器太过粗壮,虽也能顶到他的骚心,但那种快被撑破的痛感几乎盖过切。

    他愿意奉献,不过是想老虎能够舒服,只要不到极限,他总是乖巧的承受,这时候的射精,可以说是心理的快乐大於生理。

    不知又过了久,白虎在他体内又射了两次,裴宁感到屁眼被磨的快著火,除了烫,其他感觉基本都已消失,这种难受,令他就算是前列腺点被不断刺激也无法盖住。

    实在受不住,裴宁缩紧了上身流泪求饶道:“疼,好疼……不能再做了,屁股真的要被操坏了……老公,老公……”

    他软软糯糯的不断喊著老公,野兽再没人性,也要被他喊化了心。

    不甘的猛力顶干几下,肉根使力压住穴口,在热到发烫的肠道内射出今天最後的几股浓精。

    ☆、97.这样那样很尴尬

    套间内温度设定在二十八度,裸体还是会冷,蔚以虎形覆盖在裴宁上方,为他保持温度。

    裴宁被干到只晓得呜呜哭,连已经结束都浑然不知。

    老虎伸出舌头在他颈後轻舔,哄孩子似的说:“乖,结束了,宝宝不哭哦。”

    “呜呜,你混蛋!混蛋……屁股都要被捅坏了……等哪天我变成大松货,看你怎麽办!”

    “好好,我混蛋。”蔚无奈的叹气,再次做出虚假的保证,“下次用兽身,我定轻著点,也不做那麽次了。”

    要说今天到底射了少回,蔚也有点模糊了,反正是爽了就射。

    其实还没够,但无奈裴宁已经承受不住。

    想起青龙说的话,确实没错,人类的身体太脆弱,根本经不住操干。他这边还兴奋著,裴宁却已经要死不活。但谁让他就看上这小东西了,好在往後日子还长,身体方面可以慢慢调理。总有能让他做爽的天。

    裴宁用手背把眼泪擦去,“说得好听,下次还是这样,都不管我的死活。”

    “不会的。最喜欢宝宝了,怎麽会不管你的死活。难道说老公操的不舒服?”

    裴宁吸了吸鼻子,说:“你那个太大了,弄得我好疼,感觉身体要被撕裂样!”

    “我怎麽记得宝宝被操射了两次呢?”

    老虎用牙齿轻轻啃咬裴宁後颈上的皮肉。

    “那是,那是……”裴宁想不出反驳的话,被操射是事实,“总之你下次轻点啦,真的很疼!”後颈被兽齿弄的很痒,裴宁缩了缩脖子。“别弄我了,你快出来!”

    “别急,等精水吸收了。”蔚很享受性器深埋在温暖肉穴里的感觉。

    裴宁被撑的不舒服,但实在太累,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全黑。

    腰上横著只人类手臂,自己被紧紧搂抱在蔚怀中。

    只是……屁眼里居然还含著男人的肉棒。

    裴宁不安的动了动,他动,蔚便醒了,声音清醒的完全不像是刚刚醒来,“醒了?”

    “快把你那根拿出去!”

    就算身体恢复力好,和所有零号样,裴宁也怕屁眼会松,谁知道老虎说不会松是不是在哄他。

    这时有人来按门铃,紧接著是啪啪啪的敲门声。

    “阿正,阿正──”是韩母的声音。

    裴宁气血下就冲上脑门了,“你快出去!”

    蔚不舍的抽出半勃的阳具,掀了被子起床。

    在急躁的拍门声下,他气定神闲的捡起地上裴宁的浴袍穿上,边走边系住腰带。

    拉开门,蔚无奈道:“妈,什麽事?”

    韩母探头探脑,“十点了,我和你爸打算去餐厅吃饭。你问问宁宁肚子饿不饿,要不要起去吃?”

    “不了。宁宁睡著了,会等他醒了我叫客房服务就行。”

    韩母也是年轻过的人,血气方刚的碰在起,犹如干柴加烈火,自然……她轻轻咳嗽声,装模作样的帮儿子拢了拢浴袍领口,“我说儿子啊,宁宁还小,你呢……要稍微控制点才行。”

    裴宁这时正裹著棉被,窝在卧室门口偷听。

    听韩母这样说,真是尴尬的要命,之前两人做的“坏事”,看来全被大人知道了。

    “宁宁哪里小,过了年就二十了,放古代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蔚反驳,“妈,别说的你儿子好像禽兽样,我心里有数。”

    韩母白他眼,“你还心里有数,肯定到现在都没吃晚饭吧?”

    蔚扶住韩母双肩,迫她转了身,“行了,您就别唠叨了,赶紧跟我爸吃饭去吧,我能把自己和宁宁照顾好。”

    “你这孩子!”韩母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下,“那我和你爸吃饭去啦,记得……”

    “行了行了,您就去吧。”

    蔚赶紧的将门关上,韩母是罗嗦了点,不过做母亲的都是如此。

    他把他们当成自己真正的父母,倒不是情感丰富,只是个性使然,令他很认真的在过每段人生。

    进了卧室,瞧见裴宁裹的蜗牛似的扑倒在大床上。

    他过去将‘蜗牛’抱进怀里,裴宁表情气呼呼的,“都怪你!姨妈知道我们在房间里这样那样了,我以後没脸面对她了!”

    蔚不以为然,“这有什麽,你爸妈不这样那样还生不下你呢,难道他们也要没脸面对你?”

    “我很小的时候问过我妈我是从哪来的。你猜她怎麽说……”裴宁撇嘴,继续道,“她说,是她和我爸出门散步的时候,在楼下垃圾桶里捡的我。……害我难过了很久。”

    “你信?”

    “为什麽不信……我那时候还不到四岁,好几天吃完晚饭我都蹲在那垃圾桶旁边,希望亲生父母能出现来接我走。”

    说起自己的黑历史,裴宁还算坦然,谁小时候还没被大人忽悠过。

    “傻小子。”蔚笑著在他唇上亲了亲,又用鼻尖怜爱的去磨蹭他的鼻尖,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不用担心我妈,他们都是过来人,能理解。下回见了你就当什麽也发生过,别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行。”

    裴宁到底年轻脸皮薄,嘀咕道:“说的轻松……”

    蔚道:“以後咱们是要结婚的,这样那样不是再正常不过,难道说你要辈子不出来见人?”

    “那不样!”

    “怎麽不样?”

    裴宁词穷,“……反正就是不样。”

    “好啦,别纠结这事了,饿了吗?”

    裴宁点头。

    “想吃什麽?”

    “想吃你做的菜……”

    裴宁嘴被养叼了,回来吃了个礼拜他妈烧的菜,老大不满意。

    裴宁满足了蔚的性欲,蔚自然要满足裴宁的口欲。

    等裴宁去浴室拿了浴袍穿上走到客厅的功夫,桌子好菜好饭已经备上。

    裴宁吃的心满意足,小肚皮圆的像个显怀了的孕妇,被蔚取笑了几句。又说起明天去提亲的事,裴宁心里担忧,父母同不同意是回事,摊牌之後,两人大约就不能再在起过夜。没了暖被窝的人,裴宁心情不愉。蔚只是让叫他放心,可不会让心肝宝贝在三九天里冻著了。

    ☆、98.提亲

    这晚裴宁睡的并不算好,开始是翻来覆去的睡不著,蔚瞧他心不定,温言软语的在耳边说了许贴心话,火候差不时,两人柔柔腻腻的搂著做了回。

    射了之後很疲惫,裴宁倒是睡了,只是中途又醒了几回,睡睡醒醒,以至於早上醒来时顶了两个大熊猫眼。

    被韩母瞧见了,狠瞪了儿子眼,将裴宁拉到自己身边。

    蔚知道被误会,没有解释,只笑了笑。

    裴宁倒没注意这些细节,自寒假开始他便习惯晚起赖床,这次出来住饭店,虽然套间豪华,但并不如家里住的习惯,再加之心事甚重,早起来,只觉得脑子昏昏沈沈。

    韩父是惯的大家长表情,领著大家去餐厅吃早餐。

    早餐过後倒也不急著出发去裴宁家,又回了房间,整理下待会要带走的礼物,正好又给了韩母机会亲近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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