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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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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故而许氏才能各方面都很出色,自然心中也就十分骄傲,许大舅又为妹妹四处相看夫婿,亲自给她找了个他认为的好丈夫,切都是自己动手,并不交给妻子秦氏去做。

    这也是当年为何许氏和秦氏之间的关系只是明面上的和睦,暗地里却并不亲热,不然长嫂如母,无论如何也会亲密些。

    许氏有了自己的家庭,甚至在季衡小时候,那时,她已经出嫁十几年了,但依然十分依赖兄长,直到之后季衡渐渐长大,许氏对自己的家庭已经有了归宿感,才慢慢地对兄长没有了依赖,也正是如此,或者也有许大舅家业如滚雪球,发展越来越快,他要忙于家业,而且也渐渐被庞大的产业拖得有些力不从心,两兄妹之间的感情才渐渐有稍稍淡下来。

    当然,将自己最看重的嫡子交给妹妹教养,这也是许大舅对妹妹看重和爱的种表现,除了许七郎像头犟牛样的爱上季衡这件事外,许大舅都觉得妹妹对儿子的教养十分不错。

    许氏和兄长感情如此,得知兄长过世的消息,她怎么能够不悲痛欲绝,不能自已。

    十娘子被丫鬟请到了许氏的房里来,许氏将那封给十娘子的信给了她,十娘子已经从丫鬟的口中得知她父亲过世了,故而也是十分悲痛,不过她对父亲的感情并没有许氏对兄长的感情这么深,对十娘子来说,对父亲,她的感情来自于遵从孝道,而不是感情上的依赖和敬仰。

    274、第七十章

    十娘子红着眼眶读了那封写给她的信,许七郎知道十娘子不想嫁人,想要辈子过自在些的生活。

    朝廷有颁布保证女子不嫁或者无子,但依然能够保有定财产以供生活的法令,故而十娘子想这样过日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会面临很人的说道罢了。

    但十娘子不在乎别人的说道,故而也就什么大不了的。

    许七郎便在信里写了许大舅死前对她的安排,分给了她五万两银子,还有京城的几个铺子,这些作为嫁妆也算是丰厚的了,十娘子靠着这些钱和铺子,完全可以活得十分滋润。

    十娘子看了这个信后,不由怔住了。

    她小的时候,因为长得十分漂亮,倒是也得到父亲看过两眼的,但是家里漂亮的姊妹并不少,各有千秋,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出彩,她小时候也卑怯懦弱,渐渐地长大些了,自然也就在那种大家庭里学会了生存,后来她生母过世,她从此再无任何倚靠,不由十分惶恐,只得不断地巴结秦氏,渐渐地,也就摸清了如何在秦氏身边生活,紧接着,就是她的不幸和幸同时到来,不幸是她的未婚夫狎妓落水而死,幸则是她不用嫁过去那种人家有那种夫婿,她的人生在这里也就有了转折点,秦氏因为老了身体渐渐不好,管理家庭也有些力不从心,她便在她身边帮她出谋划策管理起来,甚至因为头脑清晰而又有些能耐,还得到了许大舅的另眼相看,是这时候,十娘子才明白,她的父亲并不是喜欢那种唯唯诺诺只是长相好无才便是德的女人,他的父亲身边虽然都是这种漂亮女人,但是却并不将她们当回事,被他当回事的,还是有些能耐的。

    十娘子明白这点后,就也不再藏拙,跟着秦氏来了京城后,是将京城的铺子管理得十分出色,本来有几个小管事很是倚老卖老,京中生意受到损失,十娘子也能手段伶俐地将他们处置了,谁还说不出什么来。

    许大舅这下便真是高看了她,而且因她在他面前表示并不愿意再出嫁,许大舅当时什么也没有说,十娘子以为他是恼了自己,没想到现在读了这封信,才知道她父亲其实将她的事情都放在心里的,十娘子之前只是悲伤,现在则是悲痛了,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许氏本来还在自己伤心,现在也不得不劝解去侄女来,自然自己也就没有那般悲伤了。

    许氏让人又去叫了季大人前来说这件事,然后又派人前往了京城东边的蘅兰行宫,去请季衡回来。

    杨麒儿身体已经好了,季衡在温泉里亲自教儿子游泳,其实不过是陪儿子玩水。

    因温泉池里只是引了温泉水来,里面温度被调得适宜,倒是不用担心杨麒儿受不住。

    杨麒儿天生比较爱水,自出生,他还从没有抵触过洗澡,要是把他放到澡盆里,他能够玩得水花四溅,伺候他的宫女要把他从澡盆里抱出去,那简直是场战斗。

    季衡用了最小的个温泉池,水也没有放深,因房间里十分温暖,他只穿了条裤子,身上裹了件浴衣,杨麒儿看着那么大浴池水,季衡还在给他脱衣裳的时候,他就歪着脑袋伸着手要往温泉池里去了。

    季衡把他脱得光溜溜,就抱着他从台阶上下了池子,池子里只有层水,杨麒儿坐着便只能到他的胸口上点,他刚碰到水,就欢兴鼓舞地笑着对季衡说,“阿父,水。”

    季衡为他将那头枯黄的头发又拢高点,抱着他白白软软的身子,在他的面颊上爱怜地亲了亲,杨麒儿也两手拢住季衡的颈子,专门撅起嫩红的小嘴巴,在季衡的脸上啪叽了口,经过季衡的教导,杨麒儿已经不再抓人的耳朵了,纠正杨麒儿喜欢抓人耳朵这事,皇帝还被季衡说教了番。

    皇帝反正是觉得杨麒儿还小,闹腾点又能有什么,即使每次被儿子抓耳朵,他也觉得高兴,总觉得儿子那小手又嫩又软,抓在耳朵上虽然也疼得很,但是总归是觉得可爱,故而他就放之任之,对逗杨麒儿玩这件事情上,他是十分有意愿的,有时候甚至会把儿子逗得大叫起来,而对杨麒儿实行教育这件事,他就并不上心,觉得反正还小,四五岁再启蒙便是了,但季衡完全不这么认为,他相信三岁看到老,所以孩子在有些规矩上,若是做错了,就要纠正,不然等他长大了,即使纠正了,他骨子里还是认为原来的错的是对的。

    所以杨麒儿每次抓人的耳朵,不管是抓皇帝的,还是抓他的,或者是乳母的,还有照顾他的女官宫女们的,季衡都会板着脸不高兴,并且把杨麒儿的手拿下来,说,“不能抓人耳朵,不然阿父不高兴了。”

    季衡板着脸的时候,杨麒儿十分憷他,开始时是习惯改不过来,渐渐地就被纠正过来了,皇帝觉得季衡是小题大做,而且每次都让杨麒儿可怜兮兮的,季衡便把皇帝狠狠说了顿,最后皇帝也可怜兮兮了,去抱着儿子诉苦,“你看你阿父凶,咱们两父子命苦,咱们不理他了。”

    杨麒儿已经听得懂皇帝这话,就将脸在皇帝的怀里蹭蹭,又伸手轻轻摸了摸皇帝的脸,以示安慰,示意完后,他就在皇帝的怀里乱动了,转身就朝季衡伸手,“阿父,抱。”

    于是被皇帝打了巴掌屁股,“你个小人精,叛徒。”

    季衡被两父子逗得笑起来,将杨麒儿接到怀里来,杨麒儿那手抬起来就又要抓到他耳朵上去,但是半途就顿了下,转了方向,搂在了季衡的肩膀上。

    因季衡在皇帝耳边念叨数次教育杨麒儿的事情,皇帝也不得不对此上心了,不然有时候在床上都能不省心,正是激情四射情意缠绵的时候,季衡也是身体激动地搂着他的颈子,嘴里却偏偏要突然提起,“麒儿要是再总是掰着脚趾头玩是不行的,让太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是没问题,他再掰着脚趾头,就要教训他了……”

    皇帝觉得扫兴极了,于是就赶紧堵住他的嘴,上下齐动,让他不仅没法说话,而且是最好想也不要去想两人外的事情。

    温泉池水十分温暖,热气腾腾,杨麒儿在季衡脸上亲了口,就乱动着不要季衡抱着他了,他要自己玩水,季衡也把他放在水里,但是手却要扶着他的手,让他在水中蹬水玩,杨麒儿觉得这十分有趣,玩得不亦乐乎。

    季衡在家里带孩子,皇帝现在是吃饭也香了,睡觉也甜了,心里也有劲儿了,生活也有盼头了,和几个臣子讨论完朝中大事,又批阅了重要的折子,就将其他的让送回了兰芷楼里去,他自己也欢欢喜喜地回来了,得知季衡抱着太子在温泉池里,他就是眼睛亮,却要做出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往温泉池而来。

    温泉池外的侍卫行礼之后,门里的伺候宫女听到外面的声音,也赶紧跪下行礼了,皇帝进了门,就问,“少傅带着太子在水里泡了久了?”

    那女官便答道,“才不到两刻钟。”

    皇帝便让去为他拿浴衣和另外的衣裳来,自己也就进去了。

    这个小的温泉池在最里面间,杨麒儿哈哈笑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了,还有啪啪啪的水声,皇帝绕过屏风看过去,只见季衡穿着件深蓝色浴衣坐在温泉池里,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纤细白净的颈子和精致白皙的耳朵,身上浴衣全都湿了,黏在他身上,正好勾勒出他纤瘦的身姿,季衡这些日子其实已经养回了不少肉了,皇帝知道他身体看起来纤瘦修长,实则摸起来是柔柔滑滑软腻腻的感觉,皇帝直接无视了玩得兴高采烈的儿子,整颗心都在季衡身上,而且还春心荡漾了起来。

    因季衡背对着门口屏风,故而没有发现皇帝进来了,房里也没有别的人,还是杨麒儿看到了皇帝,嘴里高兴地大呼了声,“爹爹……”

    季衡这才转过头来,看到皇帝身明黄色绸缎团龙皇帝常服,身姿挺拔,眉宇浓秀,眼睛里笑意盈盈的,正是个气势内敛的俊逸青年,季衡朝他笑道,“今日怎么回得这般早?”

    皇帝在池边蹲下,朝儿子伸出手,杨麒儿就从季衡的手里挣脱手,从水里走到皇帝的跟前来,因为有高度差,杨麒儿伸了手也够不到他爹,于是他就不满意了,转过身玩自己的去了。

    皇帝盯着儿子笑,回答季衡道,“朕看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还不如回来同你商量,就早早遣退了他们,回来了。”

    季衡便道,“如此,你回书房等我,我收拾番就来。”

    皇帝却暧昧地笑道,“就在这里说说就行,朕也正好想泡泡。”

    皇帝这般说完,外面已经响起专司皇帝衣物的女官的声音,说衣裳拿来了。

    皇帝看季衡穿得好好的,就让放进来。

    那女官便带着两个小宫女,将皇帝的衣物用专门的托盘端进来了,皇帝便也起了身,那女官便恭敬地为他脱下常服,然后伺候他穿上浴衣,而季衡则吩咐道,“让将这里面再放尺水。”

    女官应了,便又进来了调整水高度的太监,只要将出水口的高度往上调尺就可,慢慢地,从龙头里注进的水也就涨高了。

    皇帝下了浴池,杨麒儿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搂着儿子阵嬉戏,就凑到季衡跟前去,在季衡唇上亲了口,因季衡回应了下,他是没完没了了,手揽住了儿子,手就搂上季衡的肩颈,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杨麒儿直眉楞眼地看着爹爹和阿父亲到了块儿,而且时都不管他了,他瘪着嘴瞪了会儿发现他们还是不理自己之后,就非常不高兴地巴掌按到了皇帝那立起来的阳/物上,把皇帝痛得瞬间放开了季衡,然后红着脸瞪住了儿子。

    而杨麒儿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只是不高兴地看了皇帝眼又看季衡眼,瘪着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满。

    季衡看杨麒儿这个样子,下子就笑了起来,将杨麒儿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去,道,“来,乖麒儿,咱们玩凫水。”

    275、第七十章

    皇帝看季衡完全无视自己的窘境,就直接扑到他的背后去抱住了他,季衡脸上发烧地回头瞪了皇帝眼,低声道,“杨钦显!”

    皇帝假装没听到,嬉皮笑脸地只是从季衡身后搂住他,而且伸手从他身上的衣裳下摆摸了上去,季衡想要发火都没法发,而杨麒儿还不知道他爹到底在干什么坏事,只是高兴地由着季衡托着玩凫水。

    季衡简直要被皇帝惹恼怒了,浑身不自在,虽说在起的日子,不是日日里都满足了他,但是也从没有在夜里主动拒绝他的时候,季衡对这事从来就是可有可无,他知道这是自己身体缺陷造成的,他也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要求和尴尬,便很愿意让皇帝满意,但是皇帝在儿子面前这般乱来,且越摸越下流,就让他真的生气了。

    季衡抱着儿子,突然起了身来,面红耳赤地看着皇帝道,“你……”

    皇帝也发现季衡是真生气了,他就对杨麒儿道,“乖儿子,你到乳母那里玩好不好?”

    杨麒儿哪里知道皇帝和季衡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向心思敏锐,至少是知道季衡生气了,他眨了眨眼睛,直接道,“阿父,不气。”

    季衡抱着他往温泉池上走去,对皇帝不再理睬,把可怜兮兮的皇帝留在了水池里。

    季衡用大的巾帕将儿子包裹起来,然后将他整个身子给擦干,又亲自拿了杨麒儿的小衣裳为他件件地穿起来。

    杨麒儿虽然人还小,倒是知道在季衡为他穿衣裳的时候抬手抬脚了,而不是像在小的时候只知道玩自己的。

    季衡为他穿好后,又为他将弄湿的头发遍遍地擦干,因杨麒儿之前病了,头发就又黄又枯还少,但又要等到来年翻春后才剃头,季衡每次为他梳头就觉得心疼。

    杨麒儿大约完全感受到了季衡的不高兴,故而也和他老爹样变乖了,默默地坐在那里任由季衡施为,连话都不敢说了,季衡甚至为他戴上了帽子,又穿上鞋袜,然后就走到屏风后面去叫了照顾杨麒儿的女官穗娘将他抱出去。

    穗娘低眉顺眼地进来,默默地将杨麒儿抱了出去,杨麒儿在穗娘的怀里仰头往季衡这里看,眼里带着些担忧,季衡倒被儿子这份乖巧逗笑了,对他挥挥手,说,“刚才玩累了吧,吃些点心好了。”

    这个时候也的确是杨麒儿吃东西的时候,为了杨麒儿的身体着想,总是让他少吃餐,且注意营养均衡,不让他挑食,而且季衡不再让他吃女人的奶,只让准备了羊奶熬煮开了后再给他喝。

    最开始杨麒儿不愿意喝羊奶,被季衡强制性地喝了几次后也就习惯了。

    季衡身上穿着湿衣裳很不舒服,就直接在岸上将衣裳脱掉了,当把裤子也脱掉往水里走的时候,皇帝边盯着他的身体不转眼,边又在心里唉唉叹气,知道自己今天是把季衡得罪到底了。

    季衡身姿挺拔,气质典雅,即使不穿衣裳,都还是雅致得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他走到皇帝跟前跪了下来,水才刚刚淹没到他的腰上几分,他盯着皇帝道,“皇上要怎么办?”

    皇帝伸手抱住了他,道歉道,“朕方才的确是太孟浪了,君卿不要生气。”

    季衡沉着脸道,“我哪里敢生气。”

    皇帝将他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坐下,季衡也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皇帝要怎么办都随他,但偏偏是他这样,皇帝反而什么都不敢做,他在季衡的面上亲了下,轻声说道,“的确是朕错了,朕再不敢了。”

    季衡转头盯着他的脸,嘴唇动了动,然后就羞愤地道,“你把我当什么?”

    皇帝只好把季衡抱紧了,“朕真错了,以后再不敢在麒儿跟前乱来。”

    季衡蹙着眉头,将脸转到了边,低声道,“我知道,皇上正在盛年,在这方面要求些,本就是人之常情。”

    他说到这里,又看向皇帝的眼睛,“但我也没有怎么让你性/生活不和谐,夜里你要怎么样我也都从来就是依着你的,但是在儿子跟前,你也这么乱来,你有想过以后麒儿长大了,还记得这种事情心里要怎么想吗。”

    皇帝嗫嚅道,“他这么小,怎么会记得。”

    季衡直接瞪了他眼,“你怎么知道他会不记得。再说,这只是他会不会记得的事情吗。我们这样子,有做父母的样子吗。你让我以后有何颜面再教养他。”

    皇帝只好搂着季衡连连道歉保证,说以后再不会了,季衡在心里叹了口气,发现这种时候,皇帝下面那根东西都还是直撅撅地抵着他,让他简直不愿意去想,皇帝这保证算个什么。

    季衡不得不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吃些清口清心的东西。”当然,其实是皇帝该吃,不然他怎么就能这么时时刻刻发/情。

    皇帝将脸埋在季衡的颈子上亲了两口,低声道,“冬日里天气冷,本就该好好补补,吃那么清口的东西做什么。”

    季衡道,“但即使咱们是年轻人,也没有这般不忌的,为着身体着想,也该三四天同床次就好了。正好可以好好养身。我要带着麒儿起睡觉。”

    季衡这话已经说了几次了,皇帝每次都能给含糊过去,边向下抚摩季衡的身体,边说道,“翁太医不是说了吗,两天也是无妨的。再说,麒儿又不是无人陪着,你带着他睡觉,到时候又尿你身上。”

    季衡皱眉道,“他是我儿子,尿我身上怎么了。再说,也就只有那么次。”

    皇帝却道,“但你是我妻子,你也不能不尽责陪我睡觉呀。”

    季衡知道在这种话题上,杨钦显就没个正行,似乎他将他所有的淘气都用在这个上面了样,季衡正要问问他和大臣们讨论的对待倭国和倭寇的办法,没想到杨钦显就直接将他抱着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手指就伸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且带进了热热的温泉水,季衡惊得声轻呼,满脸绯色地赶紧咬住了下唇,杨钦显将季衡搂着靠近了自己,就直接换成龙/根长驱直入了,温泉水的热度让季衡十分不舒服,靠在杨钦显身上已然没有了力气,只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怀里发抖,杨钦显动了几下就发现了季衡的不适,就把季衡抱了起来,季衡突然觉得作呕,杨钦显这下是真吓了跳。

    慢慢退了出来,又把季衡抱着出了温泉池,将他放在了边的贵妃榻上,拿了厚厚的柔软的毯子披在他的身上,担忧地问他,“怎么了?是朕鲁莽了,伤到了吗?”

    他看了看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倒是并没有血迹。

    季衡缓了好会儿才缓过来,低声道,“似乎又有阵子没有来那玩意儿了,会不会又有了。”

    季衡很少记自己的经期,虽然不记,但大时候还是记得,因为那几天,对他来说,总是场大病。

    上次,似乎还是从余杭回京的船上,他日日里焦心儿子病情杨钦显情形,身体又不争气,在船上日子十分难熬,大数时候几乎都昏睡过去了。

    那时候还是七月下旬,现在,已经是十月了,整整两个月三个月了。

    杨钦显道,“翁紫苏说你上次是七月二十五,回京后咱们八月中旬就行过房,九月也有次,不过直有让翁紫苏诊脉,也没说有身孕了。”

    杨钦显蹙眉这般说着,心中究竟是不安,因季衡的身体实在特殊,也有诊脉诊不出的情况。

    杨钦显赶紧拿了巾帕给季衡擦拭身上的水,又拿衣裳伺候他穿,说道,“还是宣翁紫苏赶紧来给你看看。”他这般说着,是有些着急的,若是季衡肚子里真有孩子了,前面三个月孩子最是怀不稳当的,而他最近却又直无所顾忌,不说每晚都要和季衡享受那鱼水之欢,也最隔两天,他就是要完全忍耐不住的。

    要是孩子怎么样了,杨钦显就很有些心虚,因他也知道要是孩子不好,到时候小产对季衡的身体也是十分不好。

    季衡看杨钦显下面那根玩意儿都软下去了,脸上也是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就不由叹了声,劝他道,“你也不必这般着急,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哪里那么容易怀上。方才你把那水弄到我身体里去了,让我不舒服得很,说不得是因为这个。”

    杨钦显愣了下,盯着季衡看,季衡被他看得脸又红了,杨钦显便赶紧赔罪道,“朕的不是,朕没想到,下次朕注意些。”

    季衡抬手就拍了他的大腿巴掌,“赶紧将衣裳穿上,还是要翁先生来看看的,说不得真的有了呢,有麒儿的时候,难道不就是吗。这种事情,皆看缘分,不定是看可不可能。”

    杨钦显赶紧点头,“是,正是。”

    他便赶紧自己去擦身穿衣裳,季衡要起身伺候他,他都不让他动,而是规规矩矩地说,“君卿你别动,你别动。”

    季衡看他突然对待自己像对待薄胎瓷器般了,不由觉得好笑。

    说起来,他会这般由着杨钦显胡为,也的确是想再为他生个孩子的意思,有了杨麒儿上次那般凶险的情况,再说,这个时代,孩子的夭折率本就很高,只有杨麒儿个孩子,总是让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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