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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炸毛踢到铁板 作者:一世华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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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笑的挑起眉,“你很介意?吃醋?”
“我的宠物,怎么可能看着别人,”向哲夜伸手将他揽在怀中,凑过去在他耳边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猎艳时贯的慵懒诱惑,“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念着我,心里——只能有我个人,懂么?”
向哲夜低着头看他,从这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他柔软的发丝,拂在耳后细微的孤独以及白皙的后颈和那抹蜿蜒的白瓷在领口消失的轨迹,他忍着想把他狠狠揉在怀里的冲动,瞳孔深深沉下去。
澈……澈……
向哲夜贪恋的在他脖颈边深吸口气,轻轻闭起眼,我何止要你这样,我要你对我的爱比毒瘾还难戒,我要它深深地刻进你的灵魂深处,刻进每根血管、每寸肌肤、每块骨头,到死——都摆脱不了,到死都要与我纠缠……
向哲夜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腰间,因为忍着紧紧拥他入怀的冲动,手背上因暗中使力而青筋暴出。
那突然的魅惑让宋清猛然阵心悸,接着很快回神,抬起头与他对视,固执的望尽他的眼底,声音也跟着扬了起来,“凭什么?”
向哲夜只手搂着他的腰,另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缓缓摩擦,感受他皮肤的滑腻,“没有凭什么,这是做我宠物的游戏规则,你最好乖乖遵守。”
宋清的表情在瞬间似乎狰狞了下,他紧了紧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定,不至于咬牙切齿,“如果我不呢?”
“你绝对不会想知道,”向哲夜继续摩擦他下巴的皮肤,声音依旧是低低的,“想要我把精力继续放在你身上最好这么做。”
宋清顿时嗤笑声,“你还在乎别人对你是不是真心?”
“那当然,”向哲夜说的很理所当然,“和我在起的人定要爱我,而我——却不定要爱他。”虽然明知这样做会让他加怨恨自己,不过最起码可以将他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总比他去找那些阿猫阿狗玩要好了。
向哲夜你不要欺人太甚!玩弄别人你很理所当然吗?!果然,听完这句话宋清的睦子猛然沉下去,手用力到几乎快要将杯子捏碎。
既然你不爱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那晚酒吧那么人为什么你就偏偏挑中我,就是因为时兴起,你就可以把我拖下水,然后又快速抽身,再心安理得的扔给我颗炸弹?是,你依然可以没事人样的继续生活,而我却再也变不回以前的潇洒,可笑的是直到现在我还仍然戒不掉对你的爱!凭什么?我不甘,我真的不甘!
宋清握杯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所有的情绪都渐渐消散,放弃般的叹息声,“我知道了。”
向哲夜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终于放开他,“记住就好。”
宋清又喝了口酒,歪着头看他,忽然问,“你有爱过谁吗?”虽然明知道答案可还是有些不死心,不过真的很难想象这个恶魔也会有真心。
“有。”出乎意料,向哲夜的回答很干脆。
宋清的心莫名的紧了紧,忽然想起那晚娇嗔的声音,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好奇地问,“哦?谁啊?”
向哲夜不答却说,“你好像很喜欢明知故问。”
宋清的心又是紧,这个回答无疑是指那个人就是桑明澈,就是他。可现在的情况让他如何再相信,他又不死心的问,“你很爱他吗?”
“他的事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享?”这次向哲夜没有如他所愿老实回答,他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又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趁他发愣之际将酒杯从他手里拿走,说,“真想知道就想办法让我开心,兴许我高兴就告诉你了。”
他放开他起身将酒杯放回去,这个家伙年内做了这么手术身体定还没养好,喝酒无益,当然这话向哲夜是不会对他说的。
“不早了,去睡吧。”向哲夜说完便自顾自的向卧室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将客厅的灯打开。
身后响起轻微的关门声后周围就只剩下片死寂,宋清怔怔的坐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有温热的触感,轻轻的、麻麻的,灼热的……全是那个人轻描淡写留下的杰作,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胸前心脏的部位,那里除了阵阵狂跳带起的灼热外,还有这年来时常伴随他的,刻在灵魂最深处永不能消磨的,无比熟悉的,锥心的……钝痛。
我果然很失败,宋清望着窗外的霓虹,轻轻地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恩,今天忙的有点晚了,现在才,过段时间我会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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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沉重 ...
“早啊~”
向哲夜觉醒来推开卧室的门后,就听到了想念的声音,尾音拉得长长的,带着少许甜蜜的味道,他怔了怔,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宋清在餐桌前,边将早点放好边笑眯眯的冲他打招呼,好像因为也是刚睡醒不久的关系,他的头发有些零乱,□还穿着睡裤,上身只随意套了件宽领的棉布t恤,线条优美的锁骨露了大半,向哲夜走过去坐好,看着精致的早餐微微挑了挑眉,接着言不发的吃起来。
宋清笑着在他对面坐下,“味道怎么样?”
“不错。”这家伙难得的贤惠下,向哲夜的心情大好,毫不吝啬的夸奖。
当然这短短的两个子用的是他贯冷漠的语气,脸上也依旧是面无表情,宋清撇撇嘴,也吃了起来,心里不禁嘀咕,又是面无表情,老子辛辛苦苦起个大早大爷您就不能赏脸笑下啊?若是换到年前,同样的场景,向哲夜定会走过来笑着给他个热吻,再说大堆好话,可换了今天就这样,差别就那么大么?老子明明是个人,是同个人!不过这个想法也就是闪而过,宋清抬眼扫了眼正在吃早餐的向哲夜,心里不禁又生出巨大的悔恨,这么放心吃,早知道就下药了,上了他之后就逃回英国,成为成功上他的第个人也会被他记辈子,省得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甚至还落个得不偿失的结果。
向哲夜坐在对面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将他内心的想法猜了个大概,忍住想过去揉揉他的冲动,张脸仍是波澜不惊。
草草结束早餐,宋清忍着腹诽出的内伤,起身收拾桌子。
向哲夜换好衣服出来时,就见这人副懒散的模样,趴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着杂志,连衣服都没有换,纯棉的布料软软的贴在身上,后颈露出的皮肤白皙滑腻,勾着形状优美的弧度隐没在领子深处,他眯了眯眼,走过去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宋清又翻了页,“我亲爱的经纪人给我发短信说他要去办点事,而我这段时间也太忙了,所以他就说要给我放段时间的假,让我休息休息,唉,难得他有这么好的心。”话说不仅是祁磊,连卓炎也跟着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都搞什么名堂?
那句“亲爱的”让向哲夜的脸黑了黑,不过宋清趴着所以没有看见,“也就是说你这段时间都会待在家里。”完全向哲夜式的肯定语气,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不至于露出欣喜地意味,没办法,只要想起这人的身边时常有祁磊和那个不清不楚暧昧的护卫陪着,他就恨不得想把那些人全部打包扔进太平洋去。
“是啊。”宋清懒洋洋的答着,完全不知道身旁这人的内心活动,末了抬起头,斜着眼看了看他,双眼极其困惑,“你还不走?”
忽视掉他眼中“嫌弃”的意味,向哲夜努力忍着想留下来的冲动,挣扎了半天终于什么也没说,转身向门口走去。
身后响起轻微的关门声,宋清无聊的将杂志扔到边,撇撇嘴,嘀咕道,“还真的走了……”他说着起身装模作样的活动了下筋骨,接着笑眯眯的走到向哲夜的卧室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装潢摆设还是同年前的没什么不同,宋清进门后第眼就是那张奢华的大床,蓦然想起年前在这张床上的种种疯狂,表情瞬间狰狞了下,接着他便若无其事的四处看看,连柜子都好奇的打开来看,再然后,他就呆立在原地没了动作。
他的东西几乎、几乎全部都没有变过,甚至连放的位置都没有改变,切都同年前的样,就好像资料上形容的那样,他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直在向哲夜的世界生活,甚至有种永不消亡的感觉,如若这些都是真的,他真的很难想象这年来向哲夜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可是为什么对于这种明显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场,他却点报仇的快感都没有,饶是他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将回国后的切都算计好准备好,也从没想过会出现这种状况,这个情况就好像要把他计划很久的报仇全都否定了样,要把他带到另个截然不同的轨道上,让他时间只能茫然无措。
宋清了很久,久到时间在这里都跟着模糊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摆脱了时间的束缚,他甚至听不见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他的身体正在寸寸变得麻木僵硬,关节肌肉传来绵长的拉伸,仿佛年代久远的木质大门缓慢打开的声音,沉重而冗长。
很久很久后,宋清缓缓抬起了胳膊,麻木的关节立刻传出清脆的“咔嚓”声,然后他抬起手,重重的、缓缓的捂住了脸,似乎还怕自己泄露丝不该有的情绪。
他不能让自己露出丝心软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宋清想,你不想要了、不懂珍惜的时候就可以想扔就扔,如弃草芥,现在你懂得珍惜了、后悔了、痛苦了,我就会心软,就会跟着痛苦,就会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回来,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我这样也太贱了!仅有的自尊在苦苦支撑他的意志,他最终深吸了口气,然后将胸腔的浊气缓缓吐出,脸上恢复波澜不惊。
他把衣柜关上,将自己进来的痕迹努力去除,然后向客厅走去,他的视线直看着前方,在要出卧室门时,他只觉前方的景象全都在空中变得扭曲翻转,而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每寸肌肉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四肢也不受大脑控制,这种状况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瞬,然后他只觉眼前黑,等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地上,而时间又不知是过去了少。
宋清怔了怔,思绪点点回来,他揉了揉磕到的头,慢慢起来,身体的力气还没有全部恢复,他扶着墙勉强走回自己的卧室,然后靠着门点点滑了下去。
——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做手术还来得及,如果你非要坚持,那么我最后再给你个忠告,出现晕厥现象是最晚的治疗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你如果还不接受手术,那么你活下去的希望将微乎其微……
上午的阳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窗斜斜照进来,形成的光柱里依稀可以看见无数细微的尘埃上下翻滚,其中道光柱打在了卧室门前坐在地上的男子身上,他长长的睫毛微微有些下垂,盖住了眼中大部分情绪,而那本该灼热的光柱,因为他的沉默,也跟着点点变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恩,好了,知道自己快死了就该用剩下的时间陪向小攻好好过日子了~~今天比较闲,我看看晚上能不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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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替代品 ...
向哲夜回来时屋子是片漆黑,他原本想早点回来和宋清起吃,却因为下面个部门出了状况,所以不得不留下忙到现在,晚饭也只是随便解决,他本来想给宋清打电话,就像上次那样告诉他不用等他吃饭,但想想又觉得太罗嗦,而那个人也不可能饿着自己,于是就打消了念头,只是饶是他再怎么猜测这家伙正在做什么,也绝对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向哲夜打开灯,看着依旧是早晨那身行头,此刻躺在贵妃椅上不省人事的人,又看到地的酒瓶、闻到股浓烈的酒气后,先是愣了愣,然后脸色就沉了下去,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个混蛋才好久就酗酒!不想活了!
他阴着脸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然后伸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宋清在睡梦中挣扎了几下,皱着眉,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向哲夜的脸部特写,他想也没想的闭上眼,扭头开口道,“滚。”
投到身上的目光越发冰冷,宋清本能的打了个寒颤,猛然坐起身,身旁的向哲夜还在看他,这才知道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顿时笑眯眯的力挽狂澜,“呵呵……哎呀,你回来了,累不累,要不要歇会……”
向哲夜的脸色却没有因为他的笑容而改善,反而越发阴沉,这家伙现在很清醒,也就是说这些酒是上午喝的,也就证明这个人从中午到现在就没有吃过饭!向哲夜的眼神越发冰冷,有霎那他想就把切都说破然后冲过去将他暴打顿,之后皆大欢喜,可他犹豫了下,最终深吸了口气,起身走进厨房。
想他从小生活在优越环境下的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别人?可自从认识了桑明澈后他的世界就全被打乱了,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变成现实,就比如做饭这件事,他们刚在起没几天他就学会了做饭,没办法,试想你心爱的人因为你不会做饭而满脸鄙夷的看着你时你会有什么反应?虽然你知道这人自己不做是因为太懒,虽然这个懒人正副大爷的样子懒洋洋的摊在床上对你指手画脚,虽然他天经地义的模样恨不得让人冲过去将他暴打顿,可谁让他偏爱上了这个混蛋呢,不过也不能指望他做什么山珍海味,学了几天他也就会了熬粥煮面。
宋清在他转身时缓缓收了笑容,脑袋传来的疼痛和地的酒瓶让他的思绪回到上午睡过去的前刻,那时的感觉又翻上来,他只能怔怔的坐在那发呆,直到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眼前时才回了神。
宋清挑了挑眉,感觉肚子也饿了,拿起筷子吃起来,“唔,味道般。”厨艺比年前差了点,不过独特的味道还是没变,唉,这人说过这辈子只做饭给他吃的,现在虽然还是他,但实际上不是,心里难免会有些疙瘩,男人在恋爱中说的话果然不可信。
看着面前的人表情,向哲夜已经将他的想法猜了大概,在他面前坐下,什么也没说,心里也在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喝成这样。
感觉面前投来的视线,宋清边继续吃,边头也不抬的说,“我自己待着无聊就喝酒了,然后不知不觉就喝了……”
“你觉得我会信?”忍了忍,向哲夜还是开了口。
“大概……”宋清端起碗口气把汤喝了,仰头靠在贵妃椅上呼了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向哲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眯了眯,周身散发的气压大了起来。
宋清仿佛没有感觉到,沉默了很久后“喂”了声,并没有看他,而是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神遥远,深不可测,“你爱桑明澈爱到什么地步?”
似乎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向哲夜眯了眯眼,考虑该怎么回答。
“喂,我在问你话。”见他没有回答,宋清又问了遍,还是没有看他,只是睦子的颜色又深了分,可是连他都不知道在固执什么,若是回答很爱就给自己找个理由放下仇恨,然后用剩余的生命好好陪他?可是可笑的是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脑子里也不会有游艇的碎片,也就不会死……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其实当初他身体恢复后原本想放下切重新生活,可后来的次晕倒就让他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忽然很想大笑,他竟连重新活次的机会都没有了?!而那个人却依旧每日纸醉金迷,凭什么他就能这般快活?!他偏不要他如愿!可是回来后他发现自己竟还是下不了手,现在眼见自己的生命点点流逝,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向哲夜看着他脸上瞬间闪过的失落,心底微微动,决定实话实说,“这辈子都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你觉得我爱到什么程度?”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宋清握了握拳,差点跳起来揪着他的领子大吼,可在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迟早死,本来就是计划回国后用自己最后的时间不管爱也好恨也罢,要让他永远记住自己,这样不是正合心意?
反正到最后自己也下不了手和他同归于尽,他还求什么呢……
“这样啊……”过了许久后宋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坐起身看着他,连眼睛亮亮的,恢复以往笑眯眯的表情,“不过他已经死了,我是不是有机会成为替代品呢?”
向哲夜的心紧了下,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原来还是不行,还是要继续唱下去,他看着他,目光是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语气却充满的邪气,让人忍不住迷失其中,“没有人可以做他的替身——”他起身挑起他的下巴,语气中又了分魅惑,“或许你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先从宠物升到情人的级别。”
宋清低低的笑了起来,摊摊手,“好吧,我接受挑战。”
“在此之前先做好你宠物该有的样子,”向哲夜不带情绪的下命令,“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去把你这身酒臭味洗干净再来和我说话。”
宋清看着他向卧室走去的背影,想起那间卧室里曾经的甜美回忆,想起这人苦熬的了年,心中的痛仿佛再也控制不住,几乎脱口而出,“哲夜……”
熟悉的语气让向哲夜的身体猛地震,垂在侧的手紧紧握着,强迫自己不要冲回去将他抱在怀中,强迫自己不要泄露丝期待的情绪,深吸了口气,他微微侧过脸,问,“什么事?”
宋清张了张口,用尽力气紧紧勒住嗓子,害怕泄露丝不安的情绪,他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试图找着话题,可混乱的脑袋却不受控制,张口说的却是,“你让我上你回吧。”呆了呆,他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刚才涌上的情绪瞬间仿佛退潮般消失干净,眼睛也亮亮的看着他。
向哲夜垂在侧的手又是紧,真是恨不得打他顿,不过自己也有些无奈,年不见,这人的性格还是如此火星,向哲夜优雅的走回去,直接无视他发亮的眼睛,捏起他的下巴,嘴角挑起丝冰冷的魅惑,他看着他,极缓慢、极优雅的说,“上我,你还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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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欲哭无泪 ...
城市霓虹余晖缓缓洒进静谧的卧室,向哲夜沉睡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没了眼中的冰冷,精致的脸看上去真的仿佛圣洁的天使,可偏偏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恶魔。
宋清在床边低头看他,没了墨色的隐形眼镜,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得很清楚,他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了眼中大部分情绪,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看了他半晌,他的眼睛眯了下去,嘴角也勾起抹邪笑,他抬起手,喝了口杯子里的水,然后凑过去,俯□嘴唇贴着他的,缓缓将水渡过去。
眼看嘴里的水点点消失,宋清的嘴角忍不住勾起微笑,然而还未等他得意了秒身体就忽然被股大力拉了过去。
向哲夜只手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扔向旁,杯中的水如颗颗珍珠在空中连成线,闪着淡淡的光,最后随着杯子起坠向地上的羊毛毯,发出声闷响,向哲夜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扔完杯子后他猛地将他拉至身边然后翻身压住,将口中的水又全数渡了回去,当然,他没有将舌头探进去,不然装了这么长时间都白费了。
刚刚消失的水又点点回来,宋清回过神,拼命挣扎,然而身上的恶魔却轻松的制住他的双手,然后手捏着他的下巴猛地向上托,水毫无阻碍的便顺着喉咙流了下去,进到肚中,他顿时傻眼。
看这人在黑暗中行动自如向哲夜心知他摘了眼镜,于是并不着急开灯,而是用手指缓缓摩擦他的唇,低笑着问,“在水里放了什么?”
全身的精力都放在肚中的水和床头的灯上,宋清只能赶紧赔笑,“没有啊,什么也没放,真的……我只是睡不着想逗你玩玩,那啥……我看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了……呵呵,我去睡了啊,晚、晚安……”
只可惜进了魔窟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脱身的,向哲夜轻轻松松制住他欲走的身体,加向怀中带了带,只手是已经挑起他的睡衣伸了进去,紧紧搂着他的腰,边不紧不慢的揉捏,边缓缓收紧手臂的力道,让他与自己越贴越近。
“什么也没放?”向哲夜低头咬了下他的耳垂,满意的看着他颤了颤,慢条斯理的开口,“你今天天没出去,春/药是不可能了,让我想想,是安眠药吧,你就这么想上我,嗯?”
耳边的灼热让他的心颤了颤,腰间的揉捏也让他越发无力,宋清艰难的动了动身体,低声道,“没……”明显底气不足。
向哲夜搂着他腰的手缓缓下滑,将他的睡裤慢慢退下,感觉怀里的人又颤了下,仍旧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再让我想想你上了我之后准备做什么,嗯,该不会要逃回英国从此就不回来了吧,嗯?”
宋清呆,顿时欲哭无泪,几乎全对,他就是想趁机下药之后逃回英国去做手术,若是手术成功他就在英国重新生活,从此不再管他的风花雪月,若是不成功起码他现在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算死也无憾,只是可惜啊……偷鸡不成反被吃……唉,他拼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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