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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纪事 作者:非言非默

    分节阅读6

    深厚,帝后大婚后帝誓不再纳妃,甚至在后逝去年依然空置后位以资怀念,并转而专注于政事,终生郁郁寡欢。这段帝后伉俪情深的佳话在野史上流传甚广,景烈帝对发妻情深意重的形象也由此而来。不过既然正史都是“不可信”,那么野史当然是荒谬不可信。

    至于真相,或许当年景烈帝用篡史的行为及高调嚣张的言论为景史正纪敲上“不可信”这三字印章的时候,就注定了这段历史再也没有真相可寻。不管怎么考据,不管如何探寻,无论最后得到了什么答案,“不可信”就是唯的答案。

    无论景烈帝那时想掩盖的是什么,或许他只是想让世人以为他掩盖了什么,他显然成功了,而且是非常成功,就算还留下了什么没有抹煞完全的蛛丝马迹,“不可信”这三字也足够让那些猜测皆沦为荒谬的言论。这是数百年后的史学家考据者最终得出的近乎废话般的结论,也许也是最接近真实的答案。不过景烈帝宁愿让朝史实沦为“不可信”的下场不在乎身前身后名自身功绩是否也会连带着化为虚无也要这样做的原因虽然有诸猜测却始终没有定论。这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后话。

    如果不去管那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史实背后的真相,只用看小说的心态来阅读景史正纪上事关景烈朝的记载,依然可以看出很有趣的地方。或许,用我们所知的那么点点信息来对照史书,可以找到景烈帝试图掩盖的真实。

    纵观景烈朝,可分为三个时期。是隆盛元年至隆盛十四年幼帝继位太后摄政时期,二是天启元年至天启十二年烈帝亲政初露锋芒时期,三是弘庆元年开始的百年盛世时期至弘庆五十年烈帝崩止。

    后世的史学家考据者很少纠缠于隆盛年间的景烈事迹,那段历史,若硬要归于景烈朝还不如为景太后王氏单独开个隆盛篇章合适,不过景烈帝亲政前期的诸行事手法中皆隐隐有太后王氏的痕迹,显然这位开创弘庆盛世的名君受其母的影响颇大,所以般还是把隆盛年间归于景烈朝。

    当然,真正的景烈朝开始于天启元年。

    天启元年值得史官们花笔墨书写的也就那么几件事。帝亲政,帝后大婚,逆王案,帝亲政后首次祭祖大典还有就是河西卫家的崛起。

    帝亲政与帝后大婚典礼的奢华宏大自然需要史官们大书特书,帝亲政后首次祭祖大典上发生的异像自然需要史官们花费大量笔墨。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贯穿了整个天启年间的逆王案以及后来影响了整个景朝历史的河西卫家在景烈朝的崛起,在史书上却只有寥寥数笔。

    天启元年十月初八,帝至上苑猎场行猎,遇袭失踪,至三日方寻回,后亲至上苑,查明乃幽王所为,当场诛杀宗室廷臣涉案者数百人,并严令大理寺追查,此案牵连者数万人,在稍后的十余年尚有余波,此为“逆王案”。

    这是景史正传上对逆王案最详细的描写,再有几次偶然间提到都是含含糊糊隐晦不明,只隐约提到与逆王案有关或因逆王案获罪,却没有仔细说明原因,显然为尊者讳在这里开始显露痕迹。

    不过此案牵连实在太,虽然景史正传上只有这寥寥数笔,史学家依然从众野史及当时文人墨客士林名士留下的书集中大概拼凑出了个轮廓。

    逆王案自天启元年末开始至天启十二年才算进入尾声,期间被诛杀的宗室廷臣不下千人,被抄家灭族连根拔起的名门世家数十个,株连众,血流成河。此案由景太后王氏于天启元年末首开杀戮,其子烈帝稍后接手,至天启十二年结束时朝堂上的重臣基本上被血洗了遍,自此后,景烈朝朝堂上再无让烈帝不悦的声音。很明显,逆王案与烈帝而言,只是件铲除异己的趁手工具。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语自然不可能出现在景史上,只能含含糊糊的略过。

    至于河西卫家,景史正传的世家里面为河西卫家单独列了章。

    河西卫家起于高祖时,至烈帝朝最盛,其后荣宠不衰延绵数百年。

    景史上花费众笔墨描写高祖时的河西卫家及景烈朝后河西卫家的尊荣,但是对于河西卫家在景烈朝崛起的原因,景史上语焉不详。卫家家史上倒提到过那么句,卫家盛于“逆王案”,亦因“逆王案”数度沉浮。

    至于对在景烈朝大放异彩奠定河西卫家望族声势的卫氏七子,亦只有寥寥数语提到,不过后面的列传中却为卫氏七子单独开了个篇章。

    让我们翻到卫氏七子列传,前面的关于六子的地方扫而过,直接往后面看。

    卫衍,字延之,忠勇侯卫靖第七子,母柳氏……隆盛五年随侍帝左右……甚得帝宠……

    景史上的“甚得帝宠”这四字其实很稀松很平常,很天子近臣重臣都会在盖棺定论的时候得到这样的评价。但是这四字评价放到卫衍身上,显然与史实稍有些出入。至此,景烈帝篡史的行为昭然若示。

    至于原因吗?

    冥冥之中,似乎传来那位在至高处的帝王的叹息声,慢慢消散,终无处可寻。

    然而对于最终被这样盖棺定论的这位,若有得选择,比起“甚得帝宠”这样的评价,或许“不为帝喜”轻松吧。

    第八章 行宫

    不过,当是时,皇帝陛下的心情就是真面目被逼着自我揭露以后的恼羞成怒以及对于自己为何会烦躁不安以至于做出那种承诺的深刻反省。

    而卫衍,在他被皇帝陛下弄到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后脑子直处在混乱的状态。皇帝陛下的话重新让他看到了解脱之日的到来萌生了新的希望,但是,有这么块香馍馍吊在鼻子前方,如果不去想方设法伸长脖子去够着它简直是强人所难。

    自然,卫衍醒过来之后最首要的事莫过于是推敲吃到这个香馍馍的方法,可惜,方法是很,偏偏每个都会有弄巧成拙的可能性。

    等朕厌了就放了你。

    就算卫衍再愚笨,他也明白那个“厌”是指“厌倦”并非指“厌恶”。皇帝陛下承诺有朝日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厌倦了会放了他,而若有那么天对他这个人厌恶了会怎么处置可没有说。

    人在很情况下会自然而然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厌倦某人某物某事,比如说个人喜欢吃大鱼大肉,然后他日日吃月月吃年年吃,有那么天就可能会突然厌倦了大鱼大肉而想要去尝尝清粥小菜,当然怎么吃都不会厌倦的人也有只是很少而已。但是在极端的情况下则会跳过“厌倦”直接转化为“厌恶”,比如说那个喜欢吃大鱼大肉的人在吃得很饱的情况下被人用刀子指着继续填鸭似的往肚子里面塞那些大鱼大肉吐了再塞塞了再吐,不用天,他恐怕就会对那些大鱼大肉产生厌恶感。这里面的度很难掌握,卫衍自认他没有这个本事拿捏其中的分寸。若是面对普通人,就算过了也无所谓,但是面对的那个人是君王时,字之差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随侍在皇帝陛下跟前数年,当然清楚皇帝陛下厌恶的是什么事,但是要让皇帝陛下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厌倦的感觉又不至于直接恶化成厌恶,卫衍愣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不着痕迹的好方法。

    自作聪明,恃宠而骄,主动邀宠这些方法他不敢轻易尝试,就算想试也没有机会。“自作聪明”需要机会,“恃宠而骄”也需要机会,况且他对他上次闹市纵马被参,皇帝陛下虽然将弹劾他的奏折留中不发,却依然狠狠惩戒了他番的事还心有余悸,怎么敢轻易尝试?

    至于“主动邀宠”嘛,此事根本不能由他决定。什么时候抱他,怎么抱他,抱到何种程度,向来是由皇帝陛下独断专行,由不得他置喙半分,又何来“主动邀宠”说?

    至此,卫衍对鼻子前方的那个香馍馍处在可望而不可及的状态,虽满怀期待,却有心无力。

    个是真面目被揭开后的恼羞成怒看什么都不顺眼时不时的想要找麻烦,另个是对眼前的香馍馍求而不得时自然而然产生的小心应对曲意奉承,再加上山中不知岁月逝的写意风流,这短短的几日就过得颇有些荒淫无度。

    那几日,皇帝陛下既然存了找茬的念头,自然随便挑挑就能找出错来,卫衍动辄得咎也就不奇怪了。

    “朕从来没见过卿这么笨的人。”

    这句话很荣幸的经皇帝陛下金口玉言道出来,并且遍遍在耳边反复确认,到最后连卫衍自己都觉得他真的是太笨了。

    不过既然知道他笨,皇帝陛下就不能不要命他陪同赏画相对赋棋吗?

    他自幼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而且他本来就是武将,不擅文采之道,对这些东西窍不通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皇帝陛下明明清楚与他在此道上的交谈都是属于对牛弹琴的浪费时间,还要拉着他起观赏西山行宫里的藏画,赏画就赏画好了,边看边还要问他怎么样。被收入宫中的肯定是名画,他虽不知道哪里好还是很应景的说“臣觉得非常好”。偏偏皇帝陛下听了这评价后还不死心,硬要追问哪里好,当时他们正停在张春景图前,他没有想脱口而出“很热闹”三个字。皇帝陛下听后顿时畅快的大笑,半晌后停了笑声,以“不学无术”四字做结束。好吧,他的确不学无术,对于这张满幅红绿色的春景图只能有“很热闹”的想法,但是明知道他不学无术还要拉他来亵渎名画的皇帝陛下岂不是无聊?当然,这话卫衍只敢腹诽,否则,真的是嫌自己小命太长了。

    还有,像现在这般将个在棋艺上刚刚启蒙的初学者杀得片甲不留弃械投降难道就能衬托出皇帝陛下于此道上的技艺精湛吗?

    “给朕认真点,赢了可是有彩头的,输了的话……”

    不用皇帝陛下提醒,卫衍也清楚赢了有彩头,输了会很惨很惨的规矩。不过如果个人在三天之内已经连输十五盘,那么就算可能会有可怕的惨法都绝对是麻木不仁了。

    卫衍点头应是,然后低头装作观察棋盘,心里默数三十下,轻松落子,至于落子的地方,看上去比较恰当就可以了。反正输得好看也是输,输得难看也是输,除非皇帝陛下肯放水,否则他再怎么着也不会变输为赢。

    棋盘上白子已经成潜龙在渊之势,首尾呼应,胜券在握;至于黑子自然是七零八落,困守隅之地。景帝挟着棋子在棋盘上轻轻敲击了几下,进入收官阶段。其实,若小心经营,以卫衍那种墨守成规,不肯越矩步的下法,黑子不至于会输得很惨,可惜卫衍已经存了早死早超生的念头,自然是兵败如山倒。

    有人自己要把胜利送上门来,景帝当然不会客气。

    所谓输了会很惨很惨自然是指输了以后会被他狠狠蹂躏番,今日卫衍连输6盘棋给他,每盘都是惨不忍睹,景帝最后都懒得去计算到底赢了少子,只知道可以可着劲折腾他就是了。

    这几日试过不少姿势和花样,他虽然还不会怎么配合但是至少不会再像石头般僵硬,景帝当然玩得很尽兴。

    下面是很尽兴,不过上面嘛,景帝在凑近他的唇角的时候想起了那夜没做完的事,突然又起了兴致。

    “笨,用舌头舔都不会……谁让你用牙齿的……笨死了……”

    手按着他的脑袋,避免他做出逃离的举动,另只手沿着他的背慢慢往下滑。指尖在脊椎骨上描着圈寸寸往下移动,然后是股沟,最后当然是那个已经润滑过的穴口。刺入的瞬间感到正伏在他胯下服侍的脑袋停顿了片刻,呼吸紊乱起来,胸腔急促的抽搐着。

    “笨蛋,算了……”

    拎起他的脑袋,就听到剧烈的咳嗽声,果然是被呛到了。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什么他就是学不会?难道是自己使用的方法有问题?

    “用心学着,下次再做不好朕要你好看。”

    卫衍还在痛苦地咳嗽着,时没能听清皇帝陛下的话,突然被翻了个身成仰卧的姿势,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皇帝陛下低下头去,直到皇帝陛下张口含住他直到身体陷入了温润湿热的所在才反应过来。

    “陛下……”咳嗽下子被吓没了,脑中却还是片空白,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国之君,天下共主竟然会低头用这么卑贱的姿势来服侍他的欲望,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他定是出现幻觉了。

    景帝不知道卫衍此时脑中在想些什么,也不在乎他想些什么,现在只要他好好感受并且记牢那些技巧就好。景帝虽然这般服侍人是第次,不过被服侍的经验倒有大把,众的美女俊男曾跪伏在他的胯下用舌头用口腔带给他极乐,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卫衍舒服。

    舌尖灵活的上下移动,很快为他的下身打上淫靡的水色,沉睡的欲望经不起几下挑逗就傲然竖立。景帝低声笑了起来,显然是很满意卫衍这么快就做出反应,张口再次深深的含入。

    “陛下……不要……”此时,被服侍的人全身绷紧,比要他服侍的时候还要无措,十指攥紧了身下铺着的毛皮,脑中依然是片混乱。

    每次被皇帝陛下强硬的按下头去,每次被强迫着张口含住皇帝陛下的欲望感受着硬物在他口腔里面怒张,那种羞辱感比皇帝陛下强硬的打开他的身体还要甚,所以他总是做不好也不想做好。但是现在,尊贵的皇帝陛下正在做着最卑贱的奴仆才肯做的事,偏偏还做得不亦乐乎,卫衍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和先前的每次样,身体的欲望根本不受理智控制,很快在温热的口腔里面硬到极处,敏感的前端顶在柔软的口腔壁上,带来阵阵眩晕似的快感,迅速将理智扯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好几次皇帝陛下往后撤的时候,卫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强忍住没有伸出手来按住他的头往前压,只能将身下的毛皮攥得紧。

    “陛下……”感觉到皇帝陛下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卫衍再也忍不住,身体绷成了弓形,下身不住的往前顶,然后伴随着脑中炸裂般销魂蚀骨的快感泄了出来。

    “味道很不错。”景帝眼也不眨下,吞下了口中的液体,指尖扫过溢在唇边的白色液体,笑吟吟地递上前去,“卿也尝尝。”

    不料,刚刚享受了极乐的人呆愣片刻,很快嫌恶的扭过头去。

    嫌恶,朕还没嫌恶呢,他倒敢嫌恶,是不是欠修理了?

    景帝没有纵容他的打算,特别是在床上,偶尔的闹点小小的脾气可以当作是情趣,但是旦纵容成习惯,再想校正过来就需要花上很大的力气,对于眼前这种明显属于违逆的行为自然不会轻易饶过。

    时也不再言,只是捏住他的下巴,用力转过来,等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后倒是滞了下,被他刚才的态度惹出来的那点不悦也很快消散。

    眼前的人紧紧闭着眼睛,不但脸颊上浮起了片潮红色,鼻尖,眼角甚至连耳朵都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显然是羞耻到了极致。

    景帝见状失声笑了起来。卫衍虽比他年长,于床事上的经验却不算,景帝此时敢确定教他晓事的侍女必是只教过他种姿势,怪不得要他换个样子就别扭的好像是要他的命。像刚才那般旖旎的情事,他怕是光听到就会脸红,就不用提亲身经历了。不用问光看现在的样子就能知道,要他用心学的东西肯定还是没学会。算了,有空再慢慢教吧。景帝脑中想着不能纵容,偏偏做出的决定都是在纵容还明显是不自知。

    反正此时,不知道为何,看他如此羞耻,景帝为难他的兴致突然减了几分,代以想要细细温存的念头。

    当下端起床头矮几上的茶盏,漱过口后,又用丝巾擦净脸上的痕迹,才拉过他,抱在怀里,点点慢慢亲吻。嘴唇在泛红的肌肤上逐滑过,不再戏谑,不再满怀恶意,只是用肌肤的碰触安抚身下强忍着羞耻的人。

    “臣……不要。”等吻到他的嘴角,听到他小声的抗议,大概还记着刚才要他尝尝味道的戏言,脸稍微偏了偏,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表情再次紧张起来。

    “朕漱过口已经没味道了,不信你闻闻。”手掌抚着他的背部安抚,头却跟着他偏过去,伸出舌尖在他的鼻端上遍遍扫过,直到他实在受不住了乖乖转过头来重新面对面才轻笑着放过他,然后舌头下移,在他柔软的嘴唇上继续试验刚才那无赖招数的威力。无赖的招数通常也是好用的招数,先舔来舔去润湿他的双唇,然后再吸允干净,如此往复几遍,身下的人就额头冒汗弃械投降,乖乖张嘴,任他长驱直入,肆意怜爱。

    灵活的舌尖朝登门入室就迅速开疆扩土,仔细的、慢慢的、轻柔的在牙齿牙根及口腔内部各处扫过,执拗的反复的在所有地方都打上烙印,标示他的所有。

    亲吻的同时,身下也没闲着。景帝轻易的分开他已经被吻到发软的膝盖,将自己的身体嵌了进去。然后下体蹭着下体,点点挑起他的兴致。

    被吻到昏头昏脑的人环在他背上的胳膊越来越用力,嘴里呜咽着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被堵着无法如愿。又过了片刻,景帝感觉到身下的人双腿张得开,估摸着他已经进入了很想要的状态,才不慌不忙的提枪上马。

    细细温存,肆意怜爱的要诀就是快慢结合。快是为了增加快感,而慢则是为了延长快感,两者相辅相成缺不可。不过当卫衍眼眶里的氤氲之气最终化为泪滴滚落时,景帝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次狠狠的欺负了他把。

    “舒服吗?”有点不确定的问他。

    问了他,又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再次深深吻住。

    卫衍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点头。巨大的快感早已将他掳获,此时的他脑子里除了身体里面带给他波又波快乐的硬物外再无他物。

    “舒服也哭,不舒服也哭,你要朕以后怎么分辨你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景帝很是为难的摇头,不过嘴角的笑容却表明他似乎很享受这个为难的状况。

    卫衍微微愣了下,然后摇头,复又点头,到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好。

    “笨蛋。”最后,皇帝陛下从舌尖上崩出这两个字,算是彼此欲望满足的结束词。

    西山行宫的夜很静。

    这里不比皇城,切规矩从简。侍卫们退得很远,宫女内侍们没有得到传唤也不会在眼前碍眼。

    夕欢好后,景帝比在宫里的时候睡得要熟,不过只要不是猪,身边人的动静自然感觉得到。

    “怎么了?”感觉到身边人绷紧了身体,掌中已握住了睡前挂在床边的剑,景帝轻声问他。

    “外面有人。”

    侧耳倾听,寂静的庭院里面果然传来隐约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时辰,如入无人之地的脚步声,会是什么人?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卫衍跪坐起来,示意皇帝陛下和他换个位置让他出去。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每次完事后皇帝陛下总是让他睡在里面。

    “好好待在这里,别乱动。”

    景帝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没有接茬,只是将外袍披在身上下了床,回头吩咐了句就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陛下……”拉开帐子看到皇帝陛下是要去开殿门,卫衍急了,个纵身就拦在了他的面前。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何况是九五之尊,怎么可以以身犯险呢?

    “何事?”景帝不理他,只是把他拎到身后挡住,拉开殿门厉声问道。

    “陛下,太后懿旨,宣卫衍卫大人觐见。”远处,皇太后的信使跪在那里高声禀告。

    第九章 觐见

    “卫卿家随侍陛下久了?”

    奢华的宫室中,盛装美妇端坐榻上,打量着帘外跪着的青年,淡淡发问,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臣隆盛五年入宫伴驾的,太后娘娘。”卫衍垂头端详地毯上的花纹,小心的应对着。太后向来并非以严厉见长,按道理他不应该如此紧张,而且皇帝也在事前说过太后不会为难他,就算真的要为难他他也会及时赶到的,但是或许是做贼心虚吧,哪怕这“贼”是被迫做的,心中的惶恐还是止不住往上涌。

    “隆盛五年呵……”景太后王氏用茶盖轻轻敲击着茶盏边沿,不喝也不再说话,任难捱的沉默笼罩在室内,直到地上跪着的人在这样的沉默里紧张的绷紧了身体才稍稍觉得满意,微微笑了笑,“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就是十年了。”

    “是。”卫衍感到有汗滴从额上滴落,却不敢动手去擦。太后能够以孤儿寡母之势把持朝政年,自然不是易于之辈,就算再仁厚该做的事也绝不会手软。何况自古以来,君王绝对不会有错,哪怕真的错了,也是要由臣子来担这错。幼时陛下犯错责罚的是伴读,现在陛下犯错责罚的自然该是他。对于这样的结局他不是早就明了吗?此时心头的不甘又是为了什么?

    “卫卿家今年大了?”

    “臣二十有五。”

    漫无边际的对话继续进行着,虽然是在温暖的室内,卫衍还是感到有阵阵寒意袭来。

    “陛下不足弱冠,尚有孩子心性,难免会有荒唐行事的时候。卫卿家比陛下年长几许,又随侍陛下年,说的话陛下也能听得进去,该规劝陛下,可不要随着陛下同胡闹。”果然,太后在废话许久后终于进入了正题,语气不是很严厉但是话说得很重。

    “臣遵旨。”卫衍咬了咬牙,挤出这几个字。明明是他受了委屈,明明不是他的错,到最后,所有的人恐怕都会如太后样认为都是他的错吧,仅仅因为那人是皇帝陛下,所以哪怕错了也不会受到指责得到惩罚。若有日,他的家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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