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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纪事 作者:非言非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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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衍……”景帝见卫衍研究起石碑来没完没终于还是不耐烦,在那边故意压低声音唤他。
“臣在。”卫衍小心的回应。皇帝陛下的声音很好听,早就过变声期的少年帝王拥有副能发出醇厚嗓音的好嗓子,特别是他故意沉下嗓子带些若有若无的笑意唤人的时候,听来总是有种不出来的蛊惑味道。卫衍很次听过他样唤他,通常都是他在他身下承幸的时候,每次都可以轻易让他做出清醒后会唾弃自己百遍的事情。此时陛下样唤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可惜他不能当作没听见,只能小心的应对。
“卫衍,看着朕。”景帝不明白块破碑有什么好看的,卫衍要看得如此目不转睛。比起那块破碑来,景帝自觉自己好看。
“臣愚笨,认不全碑上的字。陛下可以教教臣吗?”卫衍并不知道皇帝陛下已经可怜到将他自己与石碑相提并论,依然为不被烤熟而在那里岔开话题王顾左右而言他。
“卫衍,转过头来看着朕。”景帝再次重复,不过次语气中已经带上强硬。在景帝从小受到的教育中,尊重啊婉转啊些东西虽然存在,但是对象却不是眼前的个人。尊重应给予像太傅那样德高望重的长辈或者是有真才实学的国士,婉转种东西只给予身份尊贵的人。对于卫衍,至是在他闹别扭的时候哄哄他,若他硬是拧着脖子不受哄,他也只能拿出君王的身份来命令他。
让景帝欣慰的是卫衍好歹还知道皇命不可违,虽然不是很甘愿,终于还是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其实仔细看来,卫衍张脸长得还是挺不错的,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的,英气十足,应该是很能讨子的欢心。话景帝并不是因为看惯才昧着良心瞎,虽然他开始将卫衍贬得无是处,那是因为他开始是拿后宫中子的娇好容貌来与卫衍做比较,就如拿娇弱的鲜花与挺拔的松柏做比较般,得出的结论自然是古怪的。现在定下心来仔细瞧着,不得不承认卫衍的那张脸还是可以去骗骗人的。想到人,景帝就想到卫衍在幽州买的那个婢,不过他再次提醒自己以他君王的身份和个身份低微的婢计较实在是太掉份才勉强压下此事没有重提。而且有些事情,实在是不该相信人云亦云的东西,比如众人都卫衍木讷寡言性格老实,他怎么觉得卫衍话是越来越与他玩心眼的时候也越来越而且有些时候还有在向他撒娇的嫌疑?当然,所有的切,他都不讨厌就是。
“卫衍……卫衍……”景帝边想着边摸着卫衍的脸颊,还不忘用自身的魅力用自己的嗓音迷惑对方。他的功夫没有白费,他只是唤着他的名字,卫衍就开始神情动摇起来。次,景帝向前凑过去的时候,卫衍没有躲,只是垂下眼帘。
“咳……”突然,远处传来阵咳嗽。景帝还没有反应过来,怀中的人已经在几丈之外。景帝无奈的望着卫衍远去的背影,他几乎忘,那个被他任意搓来揉去的人是有着身不俗功夫的侍卫,而且是个听力和轻功显然都很不错的侍卫。
果然,景帝很快就听到初春的微风里面隐隐传来几句诸如“母亲”、“受风”、“朋友”、“不碍事”之类的话。难道今日的黄历上面写着不宜亲热吗?景帝回头认认真真地盯住那块石碑。石碑依然是块破石碑,再郁闷也不能看出个卫衍来。算,下次出门的时候让钦监好好算算吧。景帝无可奈何的认输,人算不如算,万事皆宜不宜亲热显然就是老的安排,召人过来吩咐几句,回宫去。
卫衍忐忑不安的扶着母亲回他们住的院子。他不知道母亲来久,也不知道母亲看到少。他等着母亲发问,但是母亲却什么都不问,结果让他不安。
院子里面侍们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府。卫衍不放心母亲里,但是外面那人就样扔下不管后果显然是严重,时心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母亲里不碍事。衍儿出去看看吧,把朋友人丢下很失礼。”柳氏开口劝他。
“母亲……”
“去吧。”柳氏温言劝慰,却在儿子出门以后敛笑意,盯着地上的青石地板枯坐无语。
卫衍回到刚才那棵三百年树龄的老桃树前,发现皇帝陛下已不在,留个侍卫给他传话,宫中明日会有旨意过来让他留在府中候旨。
传话的人卫衍不熟,不敢打探陛下下旨的时候是喜是怒,心中愈加没底。
夜卫衍过得很不易。母亲那里明明似乎看到什么但是母亲就是什么也不问,虽然母亲问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母亲什么也不问他加担心。还有宫里的那位,连两次都让陛下无法得逞,以陛下的性子,岂会善罢甘休,明日的旨意实在是吉凶难卜。
第二日,宫里的旨意很早就到。卫府中门大开,摆下香案,众人跪迎圣旨。
道圣旨很奇怪,卫衍送走宫中来传旨的内侍后,研究半,也没弄明白陛下的真正意思。不去管那些“克尽职守”类的虚言,不去管陛下赏下那长串名单的奇珍异宝,道圣旨上最主要的内容就是两,是陛下将他直接荣升为等侍卫,二是陛下将他调到沈大统领跟前历练。
“明升暗降吗?”卫衍心里有委屈,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做侍卫的,三等与等其实没什么差别,但是在君前和远离君前却是很大的差别,近臣的官职无所谓大小,能得陛下信任赏识才是关键,日后外放出去才会有所作为。但是他的情况却与普通的侍卫不同,陛下生气,终于不要自己在跟前伺候将自己远远打发不是很好吗?他到底为什么觉得委屈有什么不满意的?卫衍在那里纠结半,好不容易想通,终于高兴起来。
对于道圣旨,很人都和卫衍样认为是明升暗降,是卫衍失宠的标志,只有宦海沉浮数十年的几只老狐狸才隐约嗅出未来权力变的序幕,卫衍的父亲卫老侯爷就是其中之。他下朝回来后拜读圣旨,然后就开始认认真真的给卫衍上堂陛下赏识皇家恩典卫衍该如何去沈大统领跟前刻苦历练以报皇恩的课。卫衍早已想通,自然就乖乖应是。
第二十四章 逆鳞
“臣以为此事不妥。”
景帝还没等到卫衍入宫来谢恩,却等到沈大统领的觐见。在派内侍去卫府宣旨的同时另份旨意也到沈大统领那里,显然,沈大统领是接旨意后来找他麻烦的。不出景帝所料,赐座后,沈大统领开口就是反对的意见。
“大统领此话怎讲?难道是觉得他愚钝不堪调教吗?”卫衍虽然笨是笨,不过景帝相信经过沈莫的提调教,假以时日定可以胜任他准备让卫衍日后担任的个职位的。
“臣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应该也明白臣的意思。现如今也许切妥当,但是日后呢?”沈莫明白皇帝陛下要将卫衍调到他跟前来历练的意思。他早就过不惑之年快到知命的年龄,用不几年就会告老还乡,陛下此时就开始着手安排日后近卫营大统领的继任者个问题是非常正确的决策。
卫衍以资质而言也许是不够聪明,但是毕竟不是笨蛋,只要严加调教,等过个几年执掌近卫营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近卫营的选拔,从最低等的亲军侍卫直到近卫营大统领,聪明才智精明干练些东西并非首要条件,够用就好,最最重要的是要对陛下忠诚不二,不是对国家对皇家忠诚不二,仅仅是对陛下个人忠诚不二,简而言之,近卫营是拱卫陛下安全只忠于陛下人的军队。低等亲军侍卫也许只要求他们对陛下的忠诚,但是到近卫营大统领,除他对陛下绝对忠诚还不够的,他必须要得到陛下绝对的信任。个位置就算由个再聪明再能干再对陛下忠贞不二的人来担任若他得不到陛下愿以性命相托的绝对信任肯定还是坐不安稳的。但是,君王的信任从来不是臣子想要就能得到的,而且与臣子聪不聪明能不能干也没大关系,古往今来少名将能吏只因为“莫须有”就下场凄惨就可以知道得到君王的信任实在是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
以卫衍与陛下现如今的关系,彼此间的忠诚与信任的确不存在任何疑虑,但是日后呢?沈莫皱起眉头,想到若日后君是君而臣仅为臣,卫衍还会对陛下忠诚如昔吗?陛下还会对卫衍信任如昔吗?与其到那时候君臣相疑结局叵测,还不如开始就不要给他个机会。欢情正浓的时候放在身边做个近侍,等到欢情已薄那日若陛下心中对他尚有几分疼惜,将他外放出去为官就是。如此处置才不会日后君臣彼此都为难,陛下如今的举措放在眼下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以后就很难。
“大统领不必虑,照着朕的意思去办就是。”沈莫是怕日后若他负卫衍或者卫衍负他该如何是好吧?若他负卫衍,想必卫衍会高高兴兴的回家娶妻生子吧,他不是整日念叨着自己何时会厌他放他走吗,等真的肯放他走的时候还不是要“谢主隆恩”?若有日卫衍负他,景帝想到个念头心里顿下,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允许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他保证卫衍会后悔的。是的,非常非常的后悔。
“臣请陛下三思。”沈莫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口舌,他打小看着长大的皇帝是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旨意既然出肯定不会收回,至于后悔,就算陛下有日真的会后悔,他也绝对会让对方比他后悔,但是些话虽然是白费口舌也还是要,是他为人臣子的本份。
“朕意已决。”
“那么既然陛下将人交给臣调教,还请陛下以后不要插手此事。臣先将丑话在前头,臣的调教向来是严苛的,不要没几日他就受不跑回来向陛下哭诉要求调回。不过臣也不是不通情理,若陛下实在舍不得,不妨将他放在身边自己慢慢教,只是以后莫要再提要臣调教类话。”既然答应要调教,沈莫当然会尽心教,不过陛下要是过几日就调来调去的过家家戏耍他可没空奉陪。
“是当然,大统领请放心,就算他来哭诉朕也只会训斥他。时间很宽裕,大统领不妨慢慢教,朕知道他有笨,大统领骂尽管骂,不过打嘛还请看在朕的份上尽量不要打。当然朕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在沈大统领面前,景帝贯的政策就是放低姿态装柔弱,无数次的事实证明是行之有效的方法。向大统领求情种事命令肯定不管用,到时候他来句法理难容就叫句话都不出来,如果是景帝的请求的话大统领也许还可以看在他们年君臣情谊的份上给他个面子。不过还是要仔细吩咐几句跟在卫衍身边的人,若真的碰到种事定要来通风报信搬救兵,否则以卫衍的性子要是拧起来死不肯认错落在大统领手里肯定会小命堪忧。
“臣遵旨。”陛下以为他那么闲,没事又打又骂做什么,虽然他向来以“玉不琢不成器”的原则训导下属,也没有严厉到又打又骂的地步?难道他严苛的声名真是如此显赫?陛下好像有把人送入虎口般的担忧?而且陛下竟然护他到个地步,什么事也还没发生就先开口为他求情。既然样,就算他的严厉不能把人吓跑,以陛下的护短也迟早会把人召回去,事大概用不几日就会作罢。沈莫心中打定主意,脑中有连串调教的方法,只等着某只“小羊”送入他个“虎口”来蹂躏。
景帝与沈大统领沟通的时候,卫衍也在聆听老父的谆谆教诲。卫老侯爷从皇家路讲到卫家,然后又从卫家几代往上数,最后还是卫衍的母亲柳氏来打岔卫衍才能安然脱身。
脱身以后自然先入宫去谢恩。皇帝陛下是在昭仁殿召见的他。
“卫爱卿为何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景帝眼就看出卫衍精神不济,出言调侃,“莫不是怕朕生气不要所以夜未睡?爱卿放宽心,朕怎么舍得?”
“陛下……”卫衍先是夜翻来覆去,又被老父唠叨半日,精神着实不济,又被陛下出言破,想到他的确有过个念头,脸色是难看。
“到朕边上来睡会。”景帝招招手,示意某个笨蛋到他身边来。
昭仁殿的间华室仅做皇帝休憩所用,没有桌椅床榻之类的器具,地上皆铺着厚厚的华美毯子,皇帝所在之处比别处略高几寸,除毯子之外还四处散落着些软垫靠枕之物,旁边还有几个矮几随意摆放着,皇帝陛下此时正躺在堆毯子里面,靠着软枕,手里不知是拎着书还是什么东西,正在对他微笑。
为什么陛下每次召见他不是寝宫就是休息的地方,就不能到个比较正式的场合,比如御书房之类的吗?卫衍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不管怎么怨愤还是由内侍帮他脱官靴,乖乖过去。不是他越来越听话,而是比起番挣扎以后陛下依然可以达到目的,还不如少挣扎个步骤,反正陛下最后都能如愿。
华室里面燃着香料,似乎是沉香之类静心宁神之物,卫衍本来只是想闭着眼睛歇会儿,不过后来就真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陛下手中的书翻过去没几页,估摸着也就睡半个时辰,不过精神却好许。皇帝陛下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内容,嘴角浮现出丝淡淡的笑意,发现他醒来,顺手摸摸他的头,凝视着他的目光不出的柔和平静。
那样祥和温暖的气氛让卫衍有发傻,问出的问题自然也是不出的傻。
“陛下,太后怪过陛下吗?”此事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无人敢议论,但是太后应该知道吧?要不也不会把他叫过去训顿,不知道太后有没有私底下训过陛下?
“笨蛋,就为个整晚睡不着?有句老话爱卿没听过吗?‘儿是娘心头的肉’,不管做错什么娘都不会怪的,再从来不是爱卿的错不是吗?”
皇帝陛下的话是那么的正确有道理,卫衍在心安头之余却从中听出某些隐在话后的阴郁,接下来那句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陛下也是太后心头的肉。”
此话出卫衍就感到阵寒意,皇帝陛下看着他的眼神中已经片寒冷。那种表情,仿佛他那句话下子碰到陛下心中的那根刺。
“卫衍,朕到底该笨还是聪明?得不错,朕也是母后的心头肉。”很快,皇帝陛下收敛眼中的情绪,再次恢复笑容,温言重复。只是话听着却让卫衍忍不住害怕,他刚才好像在不经意间触到皇家背后的阴影,他的话肯定不小心踩到陛下身上的逆鳞。
“臣……”想为自己分辩,却不知道该怎么辩。
“笨蛋,朕又不会吃,怕成样做什么?”景帝托着他的脑袋不让他逃,俯下身把某个笨蛋的呜咽尽数吞下肚,另只手从衣襟伸进去捏着他的乳头揉搓赏玩。
或许笨蛋的直觉比脑袋要管用的,哪怕他的吻再温柔,他挑逗的技术再娴熟,那个笨蛋的身体忍不住还是在颤抖,那些轻微的不细心感受绝对不可能发现的颤抖在诉着他内心的害怕。
现在才害怕已经晚。景帝在心底冷笑。手指往下开始抚弄他的私处,熟练的揉搓小心的探入,用大量的脂膏让他的内部变得柔软,然后用手指逗弄深处让他发出近似啜泣的呻吟。
卫衍,就算有父亲疼爱有母亲疼爱有兄长姊姊疼爱,,朕忘,还有远恒哥哥的疼爱,不过就算有所有人的疼爱,那又能怎样?就算朕没人疼爱又怎样,胆大包竟敢讽刺朕?
就算被那么人疼爱又有什么用,就算从小被宠得连碰下手指头都会哇哇大哭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跪在朕的面前,张开双腿,任朕把玩。朕可以在的身上任意肆虐,朕可以用最讨厌的方式贯穿的身体,朕可以把的身体当作泄欲的工具,最后发泄完还得跪在朕的面前,谢朕临幸,而且得笑着谢朕临幸。朕忘告诉,侍寝的时候是不准哭泣的,从头到尾都是不准哭泣的,就算有眼泪也得往肚子里面流,当然等朕背过身去,爱哭久就哭久。不过鉴于朕很喜欢看被朕抱到满头大汗要哭不哭的样子,朕就懒得和计较。
景帝命卫衍双手抱着大腿,将他的大腿挂在手臂上,然后抱着他的腰慢慢往下压。卫衍望着他的眼睛里面全是恳求,不过他没管,只是随口安慰他句。卫衍似乎已经明白今是在劫难逃,不再哀求,认命的闭上眼睛。大张的双腿间览无余,可以看到被润湿的穴口节节吞入怒张的硬物,吞入的速度很慢,不是因为温柔,仅仅是为延长被贯穿时的痛苦和恐惧。
痛苦或许可以忍耐,但是恐惧是无法忍耐的,景帝以为卫衍在很久以前就该明白,想不到他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以为闭上眼睛就能逃避,真是可爱到令人忍不住发笑呢。
景帝的嘴角浮起丝冷笑,口中却因为欲望终于全部进入卫衍的身体内部而发出舒服的喘息,炽热的内部紧致的粘膜紧紧缠绕住他的欲望,会让人的意志轻易沦陷呢。他边感慨,边用力抱起卫衍的腰,直接从交合处分离。
卫衍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干嘛。
“陛下,饶臣。”
笨蛋的直觉显然永远先于理智行动,可惜些求饶的话打动不景帝。他认真的猜想卫衍到底是会先哭出来呢还是会先射出来,开始第二次的贯穿动作。只不过十几下简单的插入抽出,甚至没有其他余的动作,卫衍就红眼眶,露出他最喜欢的要哭不哭的神情。现在,他真的很想很想直接抱到他大哭。
景帝想如果个人真的喜欢另个人的话肯定是舍不得对方哭的,但是他每次抱卫衍的时候总是恶劣得抱到他哭,所以结论就是他是不喜欢卫衍的。
如果卫衍宁死不屈或者拼命反抗的话,他会不会喜欢上他呢?景帝觉得个问题很愚蠢,当然考虑种问题的自己愚蠢,如果开始卫衍宁死不屈或者拼命反抗的话,他敢保证现在他的坟头上已经长满杂草,至于现在吗?他很快会用身体明白比起宁死不屈种无聊的事情来还是乖乖哭出来比较痛快,或者还有可能得到他的怜悯换种他可以接受的方式抱他。
至于不喜欢卫衍的原因景帝时也想不出,不过从本质上而言,没人会喜欢上件泄欲用的器具吧?虽然他每次使用的时候都很温柔很小心翼翼,那也明不什么,只是个人使用习惯的问题,有些人喜欢边砸边用直到砸碎不能再用为止,有些人喜欢捧在手上小心使用以便延长使用寿命,而他恰恰是后者而已。就算他也会替器具安排好其他的切,那也明不什么,就算养条狗也要扔块骨头做做训练呢,何况是养个让他身体觉得很舒服的泄欲器具呢。
是的,很舒服。景帝闭上眼睛享受着卫衍的身体,又插几下,卫衍已经发出抽泣声。很快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吧,景帝恶意地期待着,折磨他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然后他的耳朵在卫衍那堆乱七八糟求饶的呜咽声中敏感的接收到个词,卫衍“疼”,很小声很小声的呢喃却让景帝瞬间睁开眼睛。
第二十五章 疼痛
个“疼”字比任何求饶的话语都管用让景帝在第时间就睁开眼睛,同时身体也停止折磨卫衍的动作。
景帝隐约知道自己对个词为何敏感到个地步,疼意味着受伤,受伤意味着发热,而发热显然是他身上的另块逆鳞,不容人碰触,触就会痛。再虽然卫衍本质上是个碰下手指头就会哇哇大哭的娇生惯养的世家公子,但是那也是在那些疼爱他的人面前,在景帝面前就算再疼也会拼命忍着,想来卫衍也知道景帝并不是那些疼爱他的人之,在他面前就算哭闹也是不管用的。那么现在能让卫衍受不住叫“疼”,事情肯定很严重。
“哪里疼?”
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将他放置在毯子上,仔细检查。第步当然是先确定是不是刚才的恶意折磨伤到他。虽然事前做足准备,虽然刚才他的动作并没有很粗暴,虽然卫衍的身体应该已经习惯容纳他的欲望,但是卫衍在整个过程中直很紧张,身体也绷得很紧,受伤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不过仔细检查番,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退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出血丝,空气里面也闻不到血腥味,小心翻看下他的后庭,除有些红肿外也没有裂开,最后试探性地插入手指,从卫衍的表情和呻吟来判断,除有些难受之外并没有很痛苦的样子。显然,他的身体并没有受伤。
“到底哪里疼?敢骗朕,朕待会儿让哭个够。”景帝跪在卫衍张开的两腿间,瞪着那个眼睛里面雾气蒙蒙的大笨蛋,恶狠狠地发问。看来卫衍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竟敢欺君来逃避惩罚。
“疼。”红着眼眶的大笨蛋并没有被他的凶恶气势吓倒,再次小声地诉,却不清到底哪里疼。
“是不是伤口疼?别动,让朕瞧瞧。”对视的结果是景帝无奈地低头认输,那个笨蛋肯定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景帝只能自力生去判断他疼痛的根源。
卫衍的腹上有条大约八寸来长的旧伤疤,那是当日他护驾时留下的功勋证明,经过近半年的修养已经愈合成道斑驳的伤痕,不过景帝直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血肉模糊伤口狰狞的模样,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旧伤发作?虽然个可能性很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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