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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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纪事 作者:非言非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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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本身就是自己去找死的行为,有委屈自己吞下有泪水自己咽下才是宫里生存的法则,才能在皇宫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所以对于皇帝身边的大部分人而言,无论卫衍和皇帝闹成样的起因是什么,也没人会觉得是皇帝错,反而会怪卫衍不识抬举,仗着皇帝的恩宠在使性子。

    “还不是仗着陛下宠他,不舍得把他怎么样才敢样闹。如果放在几个月前,他敢样给陛下脸色看?”

    不止二个嘴碎的内侍暗地里偷偷的过话,后来被高庸听到,当场杖顿才让话消停下去。些小混蛋都是嫌命长是不是,话要是落在皇帝耳里保证让他们当场脑袋落地。皇帝的人他自己可以任意贬斥,却绝对是由不得旁人嘴的。

    不过就连高庸也觉得话有定的道理。若是在几个月前,卫衍恐怕就算是再委屈也只能乖乖受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但是他现在敢与皇帝硬抗,大概潜意识里他也是明白皇帝不可能真的关他辈子也不舍得真的用上百般酷刑逼他低头,自然有底气硬撑着。

    只是,皇帝不肯放弃,他也不肯低头,事要如何圆满收场真的是件很头痛的事情。

    那夜皇帝发顿脾气后就命人围寝殿,皇帝不在时除高庸可以入内殿服侍外其他人等靠近内殿都是杀无赦,后来又下禁口令,不准任何人往外或者往内传递消息。

    除皇帝之外,高庸是卫衍能够接触到的唯个伺候的人,而高庸是皇帝信任的心腹绝对不会帮着卫衍做事,保证不会有任何确实的消息传入或传出。

    能得到皇帝绝对的信任固然值得高兴,但是个差事绝对是不好做,每次入内伺候都要听他苦苦哀求也让高庸很是头痛。只要他肯在皇帝面前摆出副低姿态求几句,皇帝还犯得着关着他自己找不痛快吗?偏偏语重心长真心实意地劝他他又不肯听,就算夜里在皇帝手里吃苦头也不肯稍微服软下,只会拿那些事情为难他个底下人。

    而且……高庸看眼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膳食,叹口气,上前劝几句未果,只能收拾下去命人去换些新鲜的送上来。

    旁人劝不动他吃,等皇帝回来后自然有办法让他把东西吃下去。

    “还是没胃口?”

    景帝回宫后看到那些送来的膳盒,当场眉间的“川”字便深几分。卫衍继续样没胃口下去,就怕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要掉光。他自然是有办法让他顿顿吃下东西,只是若日日有大量时间相对,他很怕自己总有会控制不住脾气,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才特意日日忙到此时才回宫。

    高庸当下详细地汇报卫衍早中晚三顿吃的东西,然后再次向景帝请示:

    “卫大人今又求老奴给他家里带个口信,是不是……”

    “没告诉他朕已经通知过卫老侯爷是遣他出门办事去?”

    “老奴早就过,不过卫大人陛下的话他家人肯定是不信的,所以才来求老奴行个方便。陛下就当是可怜他片孝心让老奴去送个口信吧。”以高庸的打算,只要皇帝同意事,就算皇帝是先低头,完事以后再去卫衍跟前为皇帝几句好话,也好打开目前个僵持的局面,尽快结此事。毕竟继续闹下去,皇帝和卫衍的日子不好过,手底下众人的日子是不好过。

    “不准去。敢私底下为他去办事朕轻饶不。”可惜,景帝听不进些话,直接驳回,“他若真有份孝心就让他自己来求朕。”

    高庸不敢再什么,他尽力,可是两位主个比个难搞定,他实在是爱莫能助,再继续两面讨好下去,他很快就会里外不是人的。但是也不能真的就样不管里面那位,否则皇帝哪回过神来恐怕又会转过头来怪他为什么不肯帮那位话,皇帝之所以让他伺候那位还不是相信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亏待那位让那位受到半委屈的。

    边高庸还在感慨心腹难为,那边景帝已经扔下他入内。

    内殿里面烛火通明,景帝掀开床前厚厚的帘幕,就看到侧身向里卧着的身影。好像是有瘦。有先入为主的概念,顿时就觉得他好像真的是瘦。心中便有几分心疼,转念想的却还是恼怒。卫衍样和他闹到底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要让他低下头又不是要他的命,值得他样死死不肯退让半步吗?还是那个根本就没见人影的韩小姐就那么好,值得他闹到现在?

    朕又没永远不让他娶妻生子,犯得着为个人不管不顾宁愿惹朕生气让自己落到现在个悲惨的地步?

    还是他真的以为朕不敢把他怎么样最后肯定会事事顺着他?

    景帝生气,思考东西便乱七八糟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但是就算没有逻辑他也觉得理全在自己边,换言之,错全在卫衍那边。

    只是,因为前段时间皇帝拒绝讲理,不过卫衍便用身体镇压他,卫衍也已经拒绝和皇帝讲理,皇帝生气也罢,高兴也罢全与他无关,就算抱着他用他的身体发泄的时候,他也闭着眼睛声不吭的受着,只当那个身体不是自己的,皇帝要怎么样折腾都随他。

    ˇ第三十七章 对错ˇ

    卫衍远远听到皇帝回宫的动静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对,皇帝与高大总管在外面的谈话声他没能听清楚,不过就算不知道具体在些什么也明白是在他的事。然后随着皇帝入内的脚步声,他虽然竭力控制自己,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身后的隐秘处也隐隐传来刺痛。

    些日子,他再次深刻体会到床事可以带来极乐也可以带来极痛。皇帝每夜要用身体和技巧让他把“欲仙欲死”个词体会无数遍,直到他的肉体彻底驯服在皇帝身下才肯罢手。他其实已经不知道到现在个地步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就像皇帝所的,就算让他去娶妻,然后夜夜将他留宿宫中让那子独守空房他也无可奈何,不过是苦那个子而已。或许到现在仅仅是为赌口气才在皇帝每每在情热关头诱哄着让他“好”的时候拒绝开口,仿佛那个“好”字是兵败如山倒的关键,只要出口日后再也没有收复失地的可能。

    身后传来皇帝在宽衣的声响,卫衍明知道无济于事还是忍不住向里面挪动几寸,很快就如往常般被翻过身,被拖出来,被拉开亵衣的带子,然后开始每夜都要重复无数次的步骤。

    插入,抽动,恶意的折磨,逼出他的眼泪以后又开始刻意温存,重复又重复,直到他乖乖抱紧他的背才算是正式进入欢爱的过程,然后还要捱过最后的逼问才肯放过他让他尽享情事的欢愉。

    就样每夜都要来上么几遍,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拥入眠。

    也曾试过就是不遂皇帝的意,不管他怎么折磨就是不肯去抱住他的背。可惜饱偿**调教的身体每次都会在紧要关头背叛理智,而他又不敢伤害自己的身体用别的疼痛来拉回陷入**漩涡的神智,每每还是会如他的意,抱紧他,用身体无声的哀求他赐予快乐,却又在高潮的余韵褪去后感到无尽的茫然。有时候不由得要去怀疑到底是皇帝疯还是他自己的脑子不正常?沉沦于样的性欲发泄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要和朕闹好不好?”景帝今夜又像往常般,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住动作,附在卫衍耳边呢喃,“乖,‘好’,朕就让舒服。”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有些沙哑,充斥着不容人抗拒的蛊惑味道,已经被挑逗到全身都非常敏感的身体光是由于那些话吐气的气流拂过就带来无法抑制的战栗。卫衍呜咽着,双臂抱紧皇帝的背,用尽全身的力气摇摇头。按照惯例,只要再撑会儿就没事。在样的关头停下来,皇帝自己也撑不少时候,只要能比皇帝撑得久,他自然拿他没辙。

    “该不会以为朕真的拿没辙?”可惜,今夜景帝似乎已经厌烦每夜每夜重复相同的步骤却始终无果的结局,在卫衍摇头以后强硬地拉开他的手臂,然后毫不留恋地退出他的身体,“朕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景帝没有下去,只是直接下床离开内殿。他需要出去冷静下,继续待在里面,他连掐死他的心都有。明明在他的身体下面如此享受,就是死不肯承认好像每次都是他在逼他样;明明身体早就习惯被他拥抱,偏偏还心心念念不忘人,他以为他样的身体还能去抱人?

    景帝怒火冲,继续把所有的错都归到卫衍头上去。仿佛只有样,才能掩盖住他心头越来越难受的感觉。

    他没错,就算他真的错也不是他的错,都是因为卫衍个笨蛋硬是不肯听话事情才会到现在个地步,反正不管怎么所有的错都在卫衍身上。是景帝的逻辑,也是每位帝王的逻辑,是他们的本能,只有拥有样的本能他们才能在厮杀中决胜而出才能端坐在那至高处冷静执子下盘棋。

    卫衍不敢相信皇帝陛下竟然会在做到种时候直接扔下他掀帘而出,直到脚步声真的远去后才颓然倒下去,用手掌盖住眼睛。

    被刺激到快要爆发的身体叫嚣着要解放,无奈之下只好用右手覆上去,匆匆解决以后并没有感觉到平日里那种销魂的快感,只是觉得索然无味还有无端的疲累。

    其实,该生气该愤怒的人是他才对吧,皇帝陛下他到底有什么立场比他生气愤怒?

    卫衍挪开手掌,望着左手手腕上面的锁链苦笑,到此时已经无话可彼此也是无言以对,谁对谁错早就不重要,争得不过就是那口气而已。

    可惜,他的苦笑还没笑完,皇帝又快步走进来。上床也不话,只是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长驱直入地再次插进他的身体。被使用开发过的身体早已柔软放松,就算是他的粗暴直入也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而且,刚刚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自动自发的缠紧体内的火热,似乎在担心再次被他残忍的抛下。

    卫衍再次用手掌盖住眼睛。无论他心里么不甘愿,么想要在整个床事过程中把自己当成死人,但是他的身体根本不肯配合,不但不配合,还要明目张胆的背叛他,还要在整个过程中自动自发去取悦那个拼命欺负他的人。

    如果能狠狠地咬自己直到出血,如果能使劲掐自己直到青紫,脑子就能马上清醒,身体也能马上从不堪的状况里面脱身出来。只是在做些自残的行为之前皇帝的话就会在脑中飘过,“弄伤自己给朕看看,朕的确不会把怎样,不过朕保证会在的家人身上找回。”,相同的话还有诸如此类“不肯吃东西是不是,爹都大把年纪,要不要朕把他宣来跪在外面直到把膳用完?”

    那些威胁未必会成真,皇帝也可能只是随口,但是卫衍不敢,他不敢去赌皇帝会不会怒之下真的么做。所以到最后他唯的反抗已经幼稚到犹如个笑话,那就是——不和皇帝话。不记得他已经久没和皇帝过话,只记得样的自己样的身体让他越来越不想开口。

    甚至,就算想要遮住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都是不被允许的,很快,蒙在脸上的手被强硬的拉开,被强迫着示意环到他的背后。

    “好,别哭,是朕不好,朕不该就么扔下不管。抱紧朕,朕保证次会让舒舒服服的。”皇帝用舌尖舔着他的眼角温言安慰信誓旦旦地许诺。

    明明不是样的,明明不是那个原因他才觉得难受,还有,他只是难受而已什么时候哭?

    只是,卫衍很快便没有力气也没有神智去计较那些东西。

    ˇ第三十八章 宠幸ˇ

    番云雨后,景帝保持着身体交合的姿势没有退出来,只是抱着卫衍因失神而无力地倚在他怀里的身体,手指轻柔地在他背部沿着脊柱往下寸寸拂过去。

    高潮过后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不过是稍加抚弄,就可以感觉得到刚刚偿尽欢愉的肉壁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开始若有若无地挑逗深埋在他体内的火热欲望,而伏在景帝怀里休息的人也不由得从鼻端溢出无法忍耐的喘息声。

    “很舒服是不是?要不要再来次?”

    皇帝陛下犹如阎王催命般的话音刚刚落下,埋在他体内的欲望就慢慢坚硬起来。种事的确很舒服,但是定要做得适度,如果不顾体力做得太也会很辛苦,特别是在皇帝陛下刚才的刻意讨好之下,卫衍享受到极乐也耗费大量的体力。他拼命摇头表示反对之意,试图直起身来脱离皇帝陛下的怀抱,可惜那样的挣扎无济于事,轻易就被镇压,而且因为乱动引来惩罚,不过是体内下猛然的突刺,就让他脑中片空白,手脚俱软,身体再次瘫倒在皇帝的怀里。

    景帝的右手手掌乘机继续往下移到卫衍的臀部,在那里摸几下后沿着股沟慢慢摸索,很快来到交合的连接处,然后戏耍般的用手指在那里打转,并且做出试图用手指插入交合处的尝试。不过,已经被撑到极至的秘处与他的欲望紧密相连,没有丝空隙,注定景帝的此般试探只能是无功而返。另只手则挑起卫衍的下巴,用嘴唇温柔地安抚着那因为害怕而在颤抖的双唇,然后逐渐探入,含住他的舌尖吸吮爱抚。

    如果被那样强行插入手指的话,那里会被撕裂吧?卫衍的额上因为皇帝的那番动作冒出阵阵冷汗,但是那个缠绵的亲吻却又让他意乱情迷不知所措,身体是因燥热而出身热汗。所谓的冷热交杂,大概就是在他目前的状况。

    “不话,朕就当答应。”长吻完毕,景帝低笑着凑到卫衍耳边呢喃,感受到怀内忍不住在战栗的身体,手指却依然在那里打转,继续给他施加压力。

    他什么时候有过故意让他受伤的行为?个人在他床上么久,竟然还是对他没有信心,竟然还是觉得他随时都会伤害他?

    景帝有恼怒。当然,比起恼怒,景帝希望卫衍能在害怕之下出口求饶。他已经受够总是自己个人自言自语,就算卫衍从来不会什么花言巧语讨人欢心的话,就算卫衍永远不会南地北胡侃通解闷逗人,只要在他唤他的时候,卫衍肯回声“臣在”,只要在他抱紧他的时候,卫衍肯唤他声“陛下”就够。

    “不喜欢朕么做就告诉朕,不话朕就当是喜欢的。”景帝故意继续含糊其词,就是要逼他开口。

    “……”卫衍张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原来是喜欢样……嗯?”景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开始专注于用身体责罚身下那个倔强的人。

    坚硬的性器浅浅退出,再深深地撞入,每下都正中靶心,力道迅猛落准确,卫衍有种那里似乎会被样捣烂的错觉,太过强烈的快感不仅让四肢百骸痉挛甚至连太阳穴也不由得开始抽疼。

    卫衍放松身体承受,但是没有用;卫衍抱紧身上对他肆虐的人无声的祈求,还是没有用。无论他怎么用肢体表达他的臣服,暴风骤雨般的残酷刑罚就是不肯结束。

    “……陛下……”到最后,卫衍终于受不住,还是如皇帝所愿的开口哀求。

    “怎么?是不是要朕轻?慢?温柔?”景帝故意放缓进攻的速度,慢条斯理地问他。

    身下那人被开发过度的身体早已浑身泛红,眼角眉梢全是春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拼命头。

    “朕要。不朕不知道。”不过,景帝并不打算就样轻易放过他。

    “轻……慢……温柔……”卫衍如学舌的鹦鹉般重复皇帝先前的话,脑子已经如身体般乏力麻木。

    “才乖。”听他的话,景帝终于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开始新轮的疼爱。

    次,所有的爱抚完全如卫衍所愿,没有暴虐只有甜蜜。只是**喷射白光过处卫衍的眼角闪过皇帝陛下嘴角得意的笑容,却在瞬间刺痛他的眼睛,他放弃般的将手臂掩上面孔,无地自容。皇帝陛下的确是可以得意的,甚至是在刚才暴虐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有欢愉的反应。样淫乱不堪的身体样软弱怕死捱不住痛苦的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面目在清醒以后去面对家人面对亲朋面对旁人,甚至连眼前个将他的身体变成样的罪魁祸首他都没有脸面去面对。

    “笨蛋,又在钻什么牛角尖?”景帝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又开始和自己在较劲,拉开他的手臂后,不出所料入目便是副恨不得马上就要去死的羞愧表情,“笨蛋,朕宠幸,觉得很舒服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侍奉朕,朕也觉得很舒服啊。”

    卫衍呆呆仰望,不明白皇帝话中的意思,也不能理解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被朕抱,觉得很舒服,就要无地自容就恨不得去死;那么朕抱,也觉得很舒服,是不是也要无地自容也要恨不得去死?”谬论种东西就是咋听起来非常正确有理,想想似是而非,再仔细想想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不上来是哪里不对。种雕虫小技,景帝早就深韵其道,卫衍哪会是他的对手。

    “陛下不要妄言。”陛下怎么可以动不动就把死字放在嘴边,还有那怎么样,对于皇帝的那番话,卫衍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还是嚅嚅着开口,“那不样。”

    抱与被抱怎么可能样?皇帝真的当他是傻瓜吗?

    “有什么不同?朕觉得很舒服,也觉得很舒服;朕是人,也是人。难道觉得自己被抱就成人?笑话,如果朕想要抱人,朕的后宫什么样的人没有,朕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要用个既不漂亮又没身材浑身还瘦巴巴的没几两肉的人来当作人拥抱。卫衍,朕知道朕抱的那个人是,朕也知道是个人,明白吗?”卫衍当然是不明白的,事实上连上述段话的景帝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要想表达什么,不过要服人就算自己不明白也必须要装作是明白的,“或许只是因为被抱才会觉得无地自容才恨不得去死?要是真的只是介意个如果有兴趣想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景帝对着卫衍微笑,摆出副凡事好商量的姿态。如果卫衍肯答应他的要求二三四,他完全不介意给他奖赏。

    “臣不敢。臣没有个意思。”前面段话卫衍的确不明白就算不明白大概也不打紧,但是听后面段话却马上反应过来,立即换跪姿俯下身体趴在床上请罪。

    皇帝抱他,那叫临幸,那是宠幸,完事之后他需三呼万岁谢主隆恩才是正理,绝对不是他可以计较喜不喜欢舒不舒服的问题而是不喜欢不舒服也得喜欢也得舒服的问题;若他抱皇帝,皇帝不介意的时候可以称之为欢爱燕好,倘若他日皇帝突然介意起来,那就是犯上,诛九族都未必能让皇帝解恨。

    种情况下,他就是疯也不敢对皇帝有兴趣,何况,他又不像皇帝陛下那样有么好的兴致,对个既不漂亮又没身材浑身还瘦巴巴的没几两肉的人也能有兴趣也能下得手。当然,后面那句,完全是卫衍的负气话。既不漂亮又没身材浑身还瘦巴巴的没几两肉的人显然是他自己,皇帝陛下无论是从人的角度还是从人的角度来看都当得起漂亮个词,面容俊朗气势俨然,身材高大挺拔浑身充满力量,人恋慕人嫉妒就是专门用来形容种人的。不过就算样,他也还是没兴趣。

    “那是什么意思?”注视着趴在他面前的人,景帝的声音冷下来。他现在再次确定,卫衍讨他欢心的本事没有,但是惹他生气的本事绝对是流。有些事笨得像块石头样怎么拨他都转不过弯来,但是有些事绝对是想得太。而且,动不动就能在他兴致高昂的时候泼冷水,份好本事,其他人怎么都及不上。

    “臣不是因为太舒服而觉得难受,臣只是……”违心之语,卫衍时不知该怎么下去,只能将头低得低,抵在柔软的床缛上,“臣……”

    “算,别到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最终,景帝还是看不下去他个样子,伸手将他拖起来,让他靠到胸前,“现在,好好的享受朕的宠幸疼爱,至于有兴趣没兴趣那种事……等到以后再。”

    ˇ第三十九章 败阵ˇ

    “卫衍,答应朕的要求朕就放好不好?”抱着卫衍安抚半,景帝的目光落在卫衍手腕上的锁链上。此链拇指粗细,用乌金和玄铁合铸,非凡物可以损坏,重量尚可尺寸够长,绝对是锁人的佳品。自那夜闹翻后景帝就样把人锁在寝殿里,不过闹到现在他已经觉得很没有意思,试图再次和卫衍讲理。

    听他的话,卫衍如往常般就是不话。

    皇帝的要求从头到尾只有个——不许他娶妻成亲,但是他恰恰难以应下。在卫衍自小到大的认识中,娶妻生子是人生正事,是每个人到年纪应尽的孝道之,也是他身为卫家子弟的责任之。就像皇帝有他的责任和义务般,他卫衍身为卫家子弟也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要尽,绝对不是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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