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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纪事 作者:非言非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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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行进逐次在各个关键位置布防,以达到万无失的目的。

    在如此要把地皮翻三寸才肯罢休猎场里面动物的雌雄都要辨认的细致排查下,去年会出那样的纰漏现在想来就是件颇为奇怪的事情。“逆王”当时不知道收买了少人才能造成去年的那种惊险状况。卫衍是第次参加这样具体的防务事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心地学着所有他应该学习的东西。

    五日后,卫衍被急诏召回了京城。路上他还在想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皇帝这么着急要他回京,进了皇宫以后知道了真相他忍不住要哭笑不得。原来是皇长子的居所完工了,皇帝迫不及待地要向人炫耀他的杰作。

    这个居所要供皇帝心爱的长子居住,富丽堂皇奢华无度自不必去细说,光是布局就可以说明皇帝果然是下了无数的苦心。整个居所被分为四个区,为起居处,二为书房,三是供习武用的演习之处,四则是个很大的游戏玩耍之地。

    卫衍其人,内心深处还保留着许童真幼稚的地方。彼时为君权所摄,因身份地位所限,他在皇帝面前自然是规规矩矩不敢行差踏错步,但是随着皇帝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温和,与他相处起来也越来越随便,他虽然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严守君臣相处之道,骨子里的某些东西还是会在无意识中流露出来。

    比如说,他现在对整个居所中最感兴趣的地方明显就是那个游戏玩耍之地。

    这个房间地上铺的都是上好的松木,里面仅有的几件摆设也全部用软毡包起来了,确保在婴孩爬来爬去的时候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于房间各处,则散落着各式各样供小孩子玩耍的东西。

    景帝哭笑不得地跟在卫衍后面看着他把房间里的每样东西都试着玩了下。他直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大了,他现在的行为配合他的年龄可就点也没有说服力。不过他很清楚以前那个在他面前木讷寡言规规矩矩的人并不讨喜,而眼前这个人很时候尽管是在无意识中发生的但是细究起来明显就是在撒娇和闹脾气的行为,还有在他面前偶尔会流露出的幼稚都让他觉得好玩觉得欣喜。或许仅仅是因为卫衍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摘下了忠贞臣子的面具,把那个真实的他展现在他的面前吧。

    这样的卫衍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不用担心以后没人陪瑜儿起玩了。对着那个正在把玩波浪鼓的卫衍,景帝做如是想。反正,养个小孩也是养,养两个小孩也是养,就当是他又了个小孩吧。

    如果卫老侯爷此时能听到皇帝的心声,不知道会不会感激涕零?他家小孩越养越笨,也许会希望皇帝接手以后,能够养得稍微聪明点。

    “陛下?”卫衍还在研究他手里的毡球,皇帝的气息从耳后贴了上来,抬起眼,看到皇帝陛下放大的面容。还在发楞间,就被推倒在地。

    “陛下,不要在这里。”卫衍挣扎着试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皇帝。光天化日之下在皇长子的居所行那事,皇帝的行为显然是越来越荒唐。

    “别动。”景帝握住他的手腕压到他头侧,制止了他的挣扎,“朕没那么心急,就是想亲亲你。不过你要是再动来动去挑逗朕,朕就只能不客气了。”

    那样的卫衍如此可爱,不好好亲亲怎么对得起他自己。景帝用体重将卫衍牢牢压在身下,不让他继续乱动,嘴里还不忘威胁他两下。

    果然,听了他的话,卫衍不敢乱动了。

    “好了,朕吓唬你的,就算你想要朕也有事要做没空陪你亲热。而且你刚回来必然是累了,去好好休息下,等到了晚上朕再要你。”景帝顺着他的眉眼亲了亲,安抚身下在他的威胁下瞬间僵硬的身体。

    明明他只是在开玩笑,为什么卫衍每次都会认真?而他非常认真的时候,卫衍却偏偏敢当作耳旁风?对于这个问题,景帝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有些事情,想不通也只能不去想了。景帝和卫衍两人都没有钻牛角尖的习惯,对于那些想不通的事情,这两个人很是默契地都会甩手不去再想。反正,现在不明白的事,肯定会有明白的那天的。再则,或许这两人并非是不明白,而是每每想到点子上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拒绝接受那个真正的原因。死鸭子嘴硬也罢,自欺欺人也罢,这两个人绝对是不相上下,倒也没有了谁委屈谁的比较。

    景帝说有事要做倒不是在骗卫衍,此时有堆朝臣等着要觐见他呢。最近这些人追着他罗嗦的事情太,他便故意晾着他们,现下里估摸着也该晾得差不了,就准备去办正事。

    他将卫衍从地板上拉了起来命人小心伺候着他去歇息,下令摆驾昭仁殿。

    昭仁殿伺候的内侍早已根据这些候驾大臣的官职大小事情的轻重缓急当然也包括与他们这些内侍的交情厚薄列了份召见的顺序名单,景帝落座后扫了眼,示意开始宣人进来。

    头个觐见的是礼部尚书谢正德。景帝以为他又是来罗嗦采选的事情,没想到却是错怪了他。原来谢尚书是来和皇帝商议这次参加围猎的人员名单的。

    秋狩是皇家盛事,每年都会隆重举行。能够和皇帝起秋狩既是荣耀也是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朝臣宗室子弟世家子弟谁不想去,但是西山猎场就这么大,起居的地方也有限,并不是人人都有那个机会的。有些人需要留守在京,还有些人,仅仅是皇帝厌恶根本不想看见他出现在眼前也是有可能的,故谢尚书并礼部众人揣摩着皇帝的心意拟了份名单,现在就等着皇帝来确认。

    景帝接过内侍承上来的折子,仔细翻了下。谢尚书为官年,经验老道,就算要给自己派系的人马增加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也绝对是做得毫无突兀之感,让人很难挑出他的错觉得他有偏颇之感。景帝看完名单后,笑了笑,稍微增减了几个人名,就准了他的请奏。

    这样个个见下来,最后要见的是工部的尚书。

    以工部尚书的官职身份本不应该排最后,不过这位尚书因河工的事被皇帝斥责过好几次,若让他先见到皇帝难免会影响皇帝的心情,所以这位尚书虽然好好讨好了把那些君前伺候的内侍,还是被那些很会体察君心的内侍排到了最后。

    这位工部的尚书这次来既不是来哭诉也不是来找训斥而是来讨好皇帝的。他带来了样东西要进献给皇帝。

    高庸在下面伺候着,观察到皇帝在看到展开的画卷时本来波澜不惊的眉峰愣是动了动就知道皇帝是在生气,他的那个位置看不清那幅画卷到底是什么,小心挪过去点扫了眼才知道大事不好。

    他向离门口近点的徒弟福吉打了个眼色。福吉此时也听到了“燕山听涛图”这几个字,皇帝将这画赏给卫大人的时候他们都在场,当下就领会了师傅那眼色的意思,想要悄悄退出去吩咐人去报信,还没挪动几步就听到皇帝的声音。

    “谁敢乱动,朕打折他的腿。”皇帝的声音里面俱是阴寒之意,愣是让伺候的众人及工部尚书都跪了下去,当场疾呼“陛下息怒”。

    景帝深吸了口气,说了几句话摒退了工部尚书,再看到他他肯定忍不住要迁怒。不过看着这幅画,心头的怒意怎么也抑不住,案上笔筒之类的东西第个做了牺牲品。

    好你个卫衍,竟然敢处心积虑,欺骗于朕。这是他看到这幅画时脑中冒出的第个念头。然后越想越生气,开始全盘否定,以前所有喜欢的地方现在想来都是另有用意。

    高庸伺候皇帝年,怎么不明白皇帝为何而怒,看到皇帝铁青着脸色要往外走就知道事情要遭。皇帝现在是在震怒的关头,根本就没有理智,处置起来怕是会没有轻重。这两位好不容易这段时间不闹了,伺候的众人也好不容易过了段安生日子,现在皇帝这没轻没重的罚,怕又是会闹上好阵子。连带着身边的人也要个个小心翼翼,就怕个不小心就会成为皇帝发泄怒火的替罪羊。为着自家的日子好过,也不能让皇帝就这样带着怒火出门。

    “陛下明鉴,老奴以为卫大人必是无心之过。陛下好好想想,以卫大人往日的性情根本做不来这等处心积虑之事,想来里面是有什么误会。或许卫大人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又不敢向陛下开口,才会拿着这画去做人情。陛下好好查问下再处罚也不迟。”

    对于皇帝而言,只有处心积虑欺君罔上才是真正的罪无可赦。这就是所谓的其心可诛。但若是无心之过,处罚起来则是大大的不同。像他们这些内侍,虽然宫律森严不准收受任何官员的孝敬但是皇帝始终是睁眼闭只眼又有何人敢来细究。比如以跋扈而闻名的近卫营,皇帝每年收到弹劾他们的折子不知有少,但是处罚起来往往就是板子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明面上是罚了这个罚了那个,过了两天就会赏这赏那。这是内侍近臣才会享受得到的恩宠,只要对皇帝忠心耿耿,那么其他方面的缺失在皇帝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景帝想要往外走,小腿却被人死死抱住。这是自幼伺候他的人,要他脚踹开他再生气再冷酷时也做不出来,只能被迫听了席他根本不想听的话。

    “朕会好好问清楚的。”景帝咬牙回道。才这么点时间,卫衍就有本事让他身边伺候的人个个倒向他,如果不是本性纯良,那么就是他演戏的本事太好。不过看在高庸为他苦苦哀求的份上,他会尽量冷静下来,去问个清楚再决定如何处罚他。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哄骗

    皇帝进来的时候卫衍正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皇帝在解他的衣物,以为是想与他行那事,也不以为意,只是抬了抬手脚好方便他的动作。待身体感到阵剧痛才完全清醒过来,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压在他身上的皇帝陛下此时脸色铁青,正分开了他的腿,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

    卫衍哪遭过这样的罪,就算是刚开始最不堪的时候,皇帝也不曾这样粗暴过,每次要他的时候必会细致地做好所有的准备,哪会像现在样,什么润滑都没有,竟然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疼……”卫衍不由得惨叫出声。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忍,纵使忍无可忍,也必须忍再忍。但今时不同往日,早就被皇帝在不知不觉中宠惯了的他,根本就忍不住身体的疼痛还有心中的委屈。

    “疼?”景帝摸了下卫衍因疼痛而皱起来的眉头,冷笑了数声,“疼就对了。知道疼就老老实实给朕交代清楚,若有句妄言,朕今天让你疼个够。”

    人非钢筋铁骨,乃血肉之躯,如此蛮横的动作,卫衍觉得疼,他自己又何尝不疼。不过此时身体的疼痛可以提醒他,不要因身下的那人稍微皱下眉头就心软,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景帝之所以如此生气,当然不是为了卫衍将这幅“燕山听涛图”送人这么简单,而是因为他怀疑卫衍是在蓄意骗他。私赠御赐之物,追究起来可大可小,若是别的东西,景帝或许不会在意,但是唯独这幅画不行。这幅画那日他是见卫衍喜欢才赏给他的,现在突然又出现在他面前,只能说明卫衍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当时装出那副喜欢的样子就是欺君罔上。而且景帝现在想来,卫衍向来对字画古玩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那日口叫出这幅画的名字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情,几下里对照,卫衍便有了处心积虑从他手里骗这画的嫌疑。

    若是其他人骗他,景帝或许不会这么生气,谈笑间人头落地就是,哪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被骗或者骗人,在这皇宫之中不过是家常便饭。只是任何人都可以骗他,唯独卫衍不行。想到卫衍是在骗他,景帝心头的怒火就无法抑制,脑中俱是要好好整治他的念头。

    “陛下不要动,臣好疼。”卫衍紧紧握住皇帝的手臂,哀求他不要继续往里顶,他对皇帝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为何突然翻脸时还摸不着头脑,怎么会知道皇帝到底要他交代什么,只能问他,“陛下到底要臣交代什么?”

    “到现在还要跟朕装傻?”景帝的火气本来就大,被卫衍这样问,如火遇油瞬间燃得旺。卫衍不让他动他就偏要动,也不管自己同样不好受,硬是继续往里进了几寸,待到卫衍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才稍感满意,好心提示他,“‘燕山听涛图’。”

    卫衍听这几个字便心虚了。这事就算他本意是好的,所用的方法却极其糟糕,本来就是存着侥幸的念头,经不起半点盘查。而且皇帝现在如此凶神恶煞,他哪里还敢隐瞒,当下就把想要为红玉姑娘脱籍才拿这画去京都府尹那里打通关节的前因后果五十,从头到尾说了遍。

    “事情办妥了?”原来是为了齐远恒,景帝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不过口气已经好了很。

    卫衍摇了摇头。此事若这么简单就好了,也不枉他此时在皇帝手里吃到这么大的苦头。偏偏那范府尹只是答应了寻个机会为红玉姑娘脱籍,到现在还没有个准信。

    卫衍的解释景帝听来还像那么回事,这火便消了大半,终于肯退了出来不再折腾彼此,也没有了做的兴致,只是仰面躺着,想了想忍不住又要骂他。

    “你是笨蛋吗?这种事也敢去做?难道定要朕着人把你看得死死的,事无巨细都向朕禀报才行?”这个笨蛋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以他现在受宠的程度,暗地里盯着他的人不知道有少,没错他们都能挑出错来,他倒好,还要自己做些错事出来等着人来抓他的把柄。

    他本来以为卫衍这么大的人了,行事应该知道分寸,当然也有着不愿让卫衍发现后怀疑自己是否不被信任的考虑,便没有让暗卫时时盯着他。现在想,暗的不行就直接来明的,还是得着人把他盯得死死的,免得下次他做出大的错事来。

    “臣不要。”卫衍将身体蜷成团,觉得很委屈。当然怕皇帝以后派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若真那样,这日子岂不是非常难过。

    “由不得你说不要。”景帝已经下了决心,才不管卫衍愿不愿意。不过看他因疼痛而缩成团,终还是不忍心,将他蜷成毛毛虫般的身体展开来,“让朕看看,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刚刚他在震怒之下,下手很没有轻重,幸好卫衍的身体内部并没有因他的粗暴而出血,只是有些红肿淤伤,便取了伤药仔细帮他上了遍,才小心地将他搂到怀里,拍着他的背哄他。

    “这种事求朕为你办就好了,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圈子?”景帝冷静下来后加觉得奇怪,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卫衍来求他便是,为什么偏偏要绕过他,自己在那里瞎折腾?

    卫衍嘟哝了句,景帝时没能听清,待卫衍说了第二遍才听清他是在说“陛下直在骗臣臣怎么敢来求陛下?”。

    “朕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景帝听了这个回答,就算已经把脸皮修炼到了某个厚度,骗人早就到了不眨眼的程度,也还是愣了下才反问。关于他有没有骗卫衍这个问题,无需加讨论,反正他自己是绝不会承认的。

    “上次陛下放臣回家,结果陛下在背地里对臣的家人做了些什么?还有上上次陛下说以后会对臣好的,结果呢?”卫衍很委屈,便有些口不择言。那种事,他心里清楚就好,放在明面上与皇帝争论能有什么好处?但是刚才被皇帝那么折腾,接下来又被他哄,他心里的委屈便泛滥起来,挡也挡不住。

    “上次朕做什么了?打了你家的人还是骂了你家的人?这次的事本来就是你的错,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你还有脸委屈?”

    景帝这人,惯于把没理的事说成有理的,也不是第次,早就驾轻就熟,卫衍哪是他的对手,愣是被他说得不敢吱声了。

    上次的事他是道听途说,被皇帝这样说,开始觉得可能是做不得准,好像他家的人最后都好好的也没被皇帝怎么样。至于这次的事,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对,也早就有了被罚的准备,唯没想到的是皇帝会这样罚他。

    “好了,不要疑心疑鬼的,朕不会骗你。无论是你自己的事还是你家的事,或者是你朋友的事,朕能帮你做的都会帮你做。有些事,就算朕现在做不到,朕也会记在心里,等日后也会帮你做的。”景帝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层原因在里面,虽然绝不肯承认这事会如此发展也有他自己的份缘故,不过还是放下了身段,继续对卫衍是又哄又骗。

    就这样两个人抱着躺了会儿。晚膳时,景帝怕卫衍明天会受罪,也不敢要他用饭,只让人熬了粥就着清淡的小菜盯着他用了点。到了就寝前,又给他上了次药,而且整个晚上也没睡好,时不时地醒过来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热。相比之下,卫衍因为皇帝答应了要帮他办那事,时间没了心事,倒是始终睡得很熟。

    到了第二天,景帝看卫衍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没让他下地,又命他在床上躺了天确定是没事了才把他要的东西交给他。

    “齐远恒这人,很有些才干。朕私以为流落在庙堂之外很是可惜,作为朋友你不妨劝他出仕为朝廷效力。朕的意思,你明白吗?”

    景帝对齐远恒直很感兴趣,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卫衍的缘故,而是这个人真的是有些才干,很希望能招揽到他为朝廷效力,有了这样的能吏以后肯定能让他自己省力不少。可惜那位也是油盐不进的主,无论是他的暗示还是明示通通不着痕迹地挡回来。

    景帝早在三月里就对卫衍说过这句可惜,当时的意思就是要卫衍去做那说客。可惜以卫衍的脑袋,愣是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后来忙大概根本就不记得这事了。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景帝也不和卫衍绕圈子,反正要他体察君心大概要等下辈子,便把这话摆明了说。

    “臣明白。”皇帝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卫衍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拿在手里的圣旨就有些烫手了。

    第五十四章  秋狩

    卫衍很快知道在昭仁殿里高大总管为他求情的事情,就想着要送点东西还他这份人情。正好家里有西边来的客人送了几块玉,便厚着脸皮从父亲那里讨了块拿来送人。

    “老奴不需要什么谢礼,大人以后不要和陛下闹脾气好好过日子就是给老奴最大的谢礼了。”高庸想到这两位主每次闹别扭,都能闹得鸡飞狗跳,身边的人提心吊胆自不必说,甚至连朝中都不得安宁就感到非常头痛。打心眼里希望卫衍从此以后能和皇帝好好相处下去,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感谢了。

    “我哪有闹脾气?”卫衍下意识地嘟哝着。皇帝不找他麻烦他就要谢天谢地了,他怎么敢和皇帝陛下去闹脾气?

    “大人和陛下闹脾气的次数还少吗?”高庸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这个到现在还没摆正心态的人,苦口婆心地劝说,“不是老奴要嘴,这些道理大人都懂。从大处说,陛下是君,大人是臣,让陛下保持心情愉快也是臣子的职责。陛下心情愉快则政事通畅,于国于民也是件好事。从小处讲,陛下心情好大家都安生,大人能够安生,老奴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能够松口气。而且,陛下对大人到底怎么样,大人是真的不懂,还是直在装傻?”

    高大总管难道认为所有让皇帝不悦的事情都是他在闹脾气?果然是皇帝的心腹,完全在皇帝那边考虑事情。对于高大总管如此明显的偏心行为,卫衍很是腹诽了阵。

    高大总管说的那些道理卫衍何尝不懂,但是有时候明明是皇帝没道理他根本就没错,为什么定要他低头。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他自然会乖乖认错的。至于皇帝到底对他怎么样,他也知道皇帝现在对他比任何个臣子都要好,就像他这次犯的错,若是别的人,怕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呢。但是,有时候他坚持的东西,和好不好没关系,而是原则性的问题。

    “只要陛下以后好好的,我自然也会好好的。”只要皇帝以后不会再蛮不讲理,卫衍决定以后尽量不去做让皇帝生气的事情。

    “大人不去做那些没头脑的事,陛下自然会好好的。”哪次皇帝发脾气不是因为这个,不过看卫衍那个根本就没在意的样子,高庸知道自己又是白费口舌了。

    罢了,反正他做了什么傻事,皇帝自然会替他去收拾的,就算做了没头脑的事惹恼了皇帝,从这次的事情就可以看出,皇帝最终还是舍不得把他怎么样,他何苦要去操那份心?

    高庸决定以后少操点心,终于放过了卫衍不再继续罗嗦。

    高大总管这边搞定了,齐远恒那里却搞不定。

    卫衍圣旨在手,为红玉姑娘脱籍的事自然变得很简单,有着众人的帮忙,齐远恒的婚事也进行得很顺利,但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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