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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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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小春关上了门,笑容满面地走到他身边,温柔和善地喊了他声:“云倾。”时,云倾心里的怒火便似被桶水给浇灭了,点都烧不起来。
“去哪了?”云倾冷冷地问。
“带师兄去买农裳。”小春眼珠子转了转,古灵精怪地说。
“买什么衣裳?”
“姑娘的衣裳。”
“嗯?”云倾抓疑地瞧了小春眼。
只见小春喜孜孜地靠到云倾耳边,轻声说:“钓蝙蝠用的。”
“我找好马车回来就不见你俩,还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原来又生事去了。我以为你急着想回神仙谷,如今看来,却也不像想回去的模样。”云倾冷冷哼了声。
“回、怎么会不想回!”小春连忙澄清道:“我只是因为那死蝙蝠打你的主意,看不顺眼他罢了。你可是我的人耶,他这么对你,就是不给我面子,我若不抓了他好好严惩番,那怎么对得起你呢?”
“随你。”云倾只应了句。
“师兄我让他吃了少量的化功散,现下大抵剩两成功力,我让他帮我抓蝙蝠,给你出气。”小春紧接着又说。
“别在我面前提到兰罄那混帐。”云倾道:“你与他交好那是你的事,我可没忘这身毒是拜他所赐。”
“哎,毒我不是帮你做了解药了吗?你就别再和个脑袋不清楚的人计较这些了。”小春听云倾提起,便将怀里的药瓶拿出来,倒了水让云倾服下今曰的药份。
“还有许事你不晓得。你当他师兄,他可不当你是师弟。你离了乌衣教遇上我之后,江湖上便开始传出魔教护法赵小春是兰罄养出来的药人这事。又说兰罄要吃了你,便能增甲子功力,从此不但武功大进无人能敌,有甚者又可百毒不侵。
“这消息是那混帐放出来的,他方面告诉敬王你的事,让敬王对你动手,方面又要让所有人都晓得你是药人。如今整个武林的人不单单只在找他,的是在找你。你可知若你被有心人抓住,那会怎么样?绝对是生吞活剥,吃光你的肉,喝光你的血,连骨头也不会放过。
“你这么对他,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竟然这么对你。伤了你次不够,又伤你第二次!甲子功力对习武之人来讲,是大诱惑?又有谁能挡得住!”云倾虽说得波澜不惊,但陈述的实情却听得人胆战心晾。
小春嘴角抽搐了下,道:“我啥时成了乌衣教护法了,这事倒真没听说。”
难怪那曰荒郊茶寮那些大汉听见他的名字就疯了似地朝他扑来,这大师兄真是糟糕,散这流言分明是在说他是块上好肥肉,大家快来抢,抢到手后随便想怎么吃都行。
奶奶的——
“你就继续对他好去,等他复原,反嘴咬的第个,合该是你。”云倾也不理会小春,自顾收拾起细软来。
“唉,你生气了吗?”小春担心地凑向前去,轻声问道。
他见云倾把东西都收到包袱里头,想也不想便又件件把它给拿出来。
“我真的是要回谷的,等解决飞天蝙蝠后,立刻就启程。你别生气啊,收拾东西做什么呢,别走啊,真的要离开了吗?”小春道。
“……”云倾顿了顿,将包袱里头的红棉短袄抢过来折了折,又塞了进去。“没人说要离开。”他转过头去不看小春,低声说。
小春乐得眼都眯成了线,他朝云倾靠过去,听得云倾指着他浑身糖渣,嘴里说着:“脏死了。”手却伸了过来,替他擦去那些痕迹。
夜里,睡到半小春突然打了个喷嚏,由梦中惊醒。
他嗅了嗅,闻着了不知什么味,鼻子发痒了起来。
朝旁边摸了摸,发觉云倾不见了,搔头起身将衣裳穿好。暂时先不管云倾了,云倾武功又不弱,顾得了自己的。
推开门到隔壁瞧了瞧,兰罄房里也没了人,房门口只留了几个脚印,应该是对方晓得门框窗缝都被他下了药,所以绕了圈不得其门而入便走人。
但师兄是跑哪儿去了?
小春想了想,蹑手蹑脚下了楼,四处张望着。
明明是冬天来着,但今曰却觉得有些热,他四处找不着云倾和兰苦累了,在花园里喘了几口气,拉开衣襟扇了扇风。
这时,穿着薄纱罗裙的兰罄没见着他似地,拉着裙摆便从他眼前跑了过去,小春眯了眯眼瞧,兰罄发髻上插着的,不就是黑色蝙蝠镖吗?
“真的来了!”小春扯着嘴笑,偷偷跟在兰罄身后,等着那只蝙蝠的出现。
哪知却在此时四鸡啼,兰罄抬头望,嘴里大喊了声:“有鸡!”,拐了个弯绕过长廊,没去身影,小春追上去时他已经不见了。
“奶奶的,这时候该不会跑去抓鸡了吧?”小春太惊失色,四处转了转,却还是不见兰罄。
好不容易才有点眉目,这下怎么又跟丢。若不是怕师兄遇上危险,那两成功力真不该还给他的,现下给还了他太内力,让他神出鬼没连影子都没,这下他到哪里找人去?
“哈瞅。”小春又打了个喷嚏,鼻子痒痒的。
他想自己会不会染了风寒,又啾又热地,但扯了扯衣襟,胸口处敞来大片,冷风袭来,诡异地竟也解不了燠热。
“……”他顿了顿。
这客栈里四处弥漫的香味如此奇特……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东西吧……
“师兄……”小春低声喊着:“别抓鸡了……快回来啊……”
没人应他。
小春又喊:“云倾……你跑哪儿去了……回来啊……出事了……”
还是没人应。
突然,肩膀被抓了住,小春高兴地回头喊了声:“云倾!”谁知却是个蒙着半张脸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窄袖劲装,眼里黑得发亮,他笑吟吟地看着小春,搭上的手滑呀滑地,趁着小春尚未回过神来,磨了小春肩头几下,又摸了小春脸庞几下,跟着冷不防扯下小春脸上的人皮面具,玩味地看着小春。
小春阵鸡皮疙瘩狂起,浑身抖了起来,连忙用力往后跃开大大步,拼命拍着肩膀,不自在地扭来扭去。
“出了什么事了啊,小兄弟?”那人笑问着。
小春扯嘴笑了笑,回说:“也没出什么事,只不过发现飞天蝙蝠出现了而已。”
飞天蝙蝠哈哈笑了两声,道:“还以为你也是个美人呢,没想到只是个俊了点的小子。长得这样勉强还算过得去,但我实在对你没兴趣。”飞天蝙蝠惋惜地道:“算了,这样吧小兄弟,只要你肯乖乖把那两个收了我蝙蝠镖的美人儿交出来,今曰我便放你条生路。”
“找不到人是你自己没本事,与我何干。”小春朝那蝙蝠扮了个丑不拉叽的鬼脸,再道:“再者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两个美人儿可不是你惹得起的,我看你还是快快束手就擒罢了,否则要真让他两人发火啊,你这只蝙蝠铁定被切成块块,扔到山里喂野狗去。”
“死小子,这么大口气。我就先收拾了你,再找着那两个大美人带到你面前,温存给你看!”飞天蝙蝠把迷烟洒出,正中小春。
小春揉了揉眼,咳了几声说:“你爷爷打小拿迷魂烟掺饭吃大的,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玩意儿你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真是要把我笑死了。既然你这么有闲,不如试试爷爷我的新作吧,咱们来切磋切磋!”
“就凭你?”飞天蝙蝠大笑。
“看我迷魂散!”小春大吼声,假装手里有东西,洒了出去。
飞天蝙蝠机警地立刻舞剑要隔开那些粉末,最后却发现竟然空无物。这小子耍诈来着的。
飞天蝙蝠眯眼看着小春:“小兄弟,你这粉末是无色无味来着?我看你就别虚张声势了,打不过尽管说,我会痛快点送你下去见阎王的。”
小春再吼:“迷魂散又来了,当心!”
他这回迎风散了把无色无味的粉末,飞天蝙蝠打着哈欠无趣地以剑舞开,以为还是没东西近身,开口道:“还有其他招数吗?”
小春露出了笑,拔剑迎向那蝙蝠去。
两人从花园战到了屋顶,把瓦片屋顶打破了个洞,斗回客栈大堂内。
几番过招下来小春虽是有些吃力,但还是努力顶住。飞天蝙蝠的确是有本事让人捉不着,小春和他打了几回下来发现,这家伙武功真是挺不错,只可惜这身功夫用惜了地方,用到闺女身上去。
客栈内的打斗声惊醒了住宿于此的江湖侠客们,他们探头见了小春与那传闻中的飞天蝙蝙,几个也没穿上外袍,执了剑便加入混战。
“不行,别动真气!”小春连忙分神喊着:“这蝙蝠在客栈内外都下了淫荡销魂散,动气便会毒发!”
当场的人士听得“淫荡销魂散”五字,个个脸红脖子粗地“淫贼淫贼”骂声不断。
“小醉鬼,怎么又是你!”楼上突然传来陌生的男子声音。
小春再次分神抬头往楼上望去,只见栅栏边两名青年诧异地往他这里看来,他对这二人没什么印象,但又隐约对这二人脸上露出的惊讶表情有些熟悉。
“您哪位啊——”小春问,手臂上却给那飞天蝙蝠划出了道深长口子。
奶奶的,他咬牙皱眉。
“寒山派韩寒!”喊他小醉鬼的那个先跳了下来。
“写意山庄穆襄!”另个也随着跃下。
这两人不由分说轮流向飞天蝙蝠进攻,小春泄气地吼着:“拜托你们听清楚话好吗?整间客栈都给下了淫 荡销魂散,不许动气啊——”
当下后头跟着跃下战场的十来人同前头这两人般,脸“唰”地全都绿了。
“舅舅,淫 荡销魂散是什么?”有个年纪大概十五六左右的少年扯着旁边的大胡子问道。
大胡子脸整个涨红:“天下第的剧烈春……春……春……”
大胡子结结巴巴地,春了好几声出春不出来。
“春 药啦——”小春反刺飞天蝙蝠剑,受不了地狂吼。
飞天蝙蝠哈哈大笑,避过小春的剑,身形迅速闪,窜离客栈去。
“我去追,你们谁都别动!”小春喊了声,便随飞天蝙蝠冲了出去。
轻功极高的两人在屋脊上奔腾着,剑光来往此起彼落。
小春觉得体内的燠热有逐渐加剧之状,他浑身汗淋淋地,上气不接下气,下腹升起的无名火也越来越烈,燥郁得连执剑的手都发起抖来。
奶奶的——为何药人什么毒都能挡,偏偏就挡不了春 药?
突然,飞天蝙蝠停了下来,回身落在不远处,小春以为对方发现自己已经不行了,要下手来个最后刀,却发现飞天蝙蝙将目光落在不远之处。小春随之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他家师兄阻挡了蝙蝠的去路。
兰罄手抓着只鸡,嘴角渗着鸡毛与鲜血,身上也沾了点点血迹,手上两只鸡的头被活生生地给咬掉,仍温热的鸡身还不停地抽搐抖动着。
“师兄!”小春也随那可怜惨死兰罄嘴下的鸡只抖了好几下。“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狂喊。
这回要是让师兄在飞天蝙蝠手底下出了事,等师兄清醒以后,自己绝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小春猛抖着,似乎能预料悲惨的将来。光看那些得罪师兄的人的下场便晓得了,毒手谪仙不是随随便便能胡弄着玩的。
兰罄将鸡往飞天蝙蝠身上扔去,双掌随之而至,利爪直逼飞天蝙蝠身上处要害。但因功力弱了八成,飞天蝙蝠与他才过十来招,便剑划过他的背,重伤了他。
兰罄身形晃动了下,皱着眉头看着小春不悦地道:“小常……”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小春呜咽了声,赶忙举剑冲向前去帮忙。
死了这下!让师兄服下化功散,害得天下无敌的师兄被淫贼蝙蝠砍了剑,这冤债啊,以后可能得让师兄砍上十剑,才还得回来了。
第二章
其实依他的功力,要把这飞天蝙蝠横砍竖砍砍成百八来段都不是问题,只不过中了那让人绮念不断的淫 荡销魂散,不仅浑身上下虚软无力,真气也涣散无法凝起。
没法子可想了,小春只能学云倾以前的方法,强以内力压下这春 药药性后,挥着剑往飞天蝙蝠砍去。
谁知手抖得厉害连砍几次都没砍准,这天下第淫 荡药还真不可小觑,小春只觉得自己都快软倒在地,那蝙蝠顺手挥,他就趴在屋顶上爬也爬不起来。
衣帛撕裂之声在风里响着,小春大骇,抬起头刚好看到飞天蝙蝠把兰罄压倒在屋脊之上。
兰罄双手被缚,飞天蝙蝠又把扯下兰罄的里裤,兰罄拼命地挣扎,朝飞天蝙蝠又是咬又是抓地,但还是硬被分开膝盖,双白晃晃的腿就这么暴露在冷冽风中。
“好白的腿……”小春看着那双白玉般的腿,心念旖,心神晃荡眼神也浊乱起来。突然他回过神来咬了自己的舌头,大喊了声:“不对,你这淫贼死蝙蝠,快把我师兄放开!”
“男的?”飞天蝙蝠碰着了底下人儿的私处,些许惊讶。后来转了个念,淫笑道:“男的也没关系,我都可以!”
兰罄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看着眼前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感觉这人在他身上游移摸索的手宛如毛虫爬过,令他泛起强烈的恶心来。
忽然间这个黑衣人和许久许久之前那个穿着黄袍的男子身影重叠在起,兰罄耳际听见那人悠悠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罄儿……罄儿……朕的罄儿……
“狗皇帝放开我!”突然席卷而来的记忆令兰罄疯狂,他愤怒地大吼着,拼了命想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阵猛烈的恶心感袭来,兰罄的胃痉挛抽搐起来,他边吼边吐,吐得自己身,也吐了那兴头上的飞天蝙蝠身。
“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被这么搞,飞天蝙蝠什么兴致都没了,他双手掐住兰罄的脖子,眼里冒出怒火。“杀了你再洗干净,带回去慢慢用也成。谁叫你这小子这么不知好歹,竟然敢对着大爷我吐!”
小春见况,吓得脸色都白了,他死活撑起身子往那蝙蝠剑劈去,却劈到半又软了下去。
“不行、不行……压住、压住……”小春深吸了几口气,运气克制住体内奔腾四窜的真气,抬起头来正要大吼声受死吧,却在开口说出第个“受”宇时,发现白衣飘飘的云倾在最危急之刻如神仙般出现,立定于他身前。
“云倾!”小春赶忙扯着云倾的衣袖,慌乱地道:“救他,救救他!”
“……”云倾沉吟半晌,看着在飞天蝙蝠之下不断挣扎怒吼的兰罄。他见飞天蝙蝠那急色模样,觉得恶心非常,又见小春双眼真切地恳求凝视着。
云倾最后还是不想看小春露出这样的神情,遂纵身向前,挥剑对付飞天蝙蝠。
兰罄虽然该死,他的确也应该看着兰罄死,但既然小春不要兰罄受到伤害,他便不会让小春失望。
他答应过的,从今以后不会再让小春难过伤心。承诺过的事,为了小春,他会做到。纵使那个人是他的死敌兰罄,他都可以忍下来。
云倾脚踹上飞天蝙蝠撅起的屁股,将人从兰罄身上踹开。
飞天蝙蝠闷哼了声滚了几圈才起来,本来开口就要怒骂,却在见着云倾的容貌后,整个人呆住了。“好个美人儿!”
云倾皱眉。怎么这人说出口的话竟让他觉得恶心非常,浑身爬满鸡皮疙瘩来。小春明明也是美人儿、美人儿这样喊的,但小春喊起来却是眉目带笑而非带色,和这人完全不样。怎么同个句子不同人说出来,会有如此天差地远之别?
飞天蝙蝠在发现此人也是收了他蝙蝠镖的其中人时,佞笑着朝云倾而去。
只是飞天蝙蝠没料到来人个比个貌美,但也个比个武功高强,他才接了云倾几招,缠斗几回合后,心里就打起寒颤来。
他发觉眼前人下手利落决绝,毫不拖泥带水,不仅招式绵密遍寻不着破绽,剑术之高是犹在他之上,令他招招对得胆战心惊。
飞天蝙蝠奋力迎敌,随之又在怀中探着迷魂药,但才伸出手来,手腕就立刻被对方精湛剑术所伤,对方的剑猛地由他手腕往上划过,入肉三分分毫不差,直划过他的手臂肩头,令他皮开肉绽疼痛剧烈,粉末药性随着伤口渗入自己体内,令他头晕目眩连脚步也不稳起来。
知是遇上劲敌,飞天蝙蝠青了脸色转身立即往后脱逃,谁知后头不知何时竟又守了个死小子,他才转过身来,迎面便是叠厚瓦片招呼而来,“哐啷”地声,砸得他头昏眼花、脑袋发晕。
“死……死蝙蝠……奶奶的竟敢在你爷爷的地盘上撒野……”小喜气喘吁吁,脸蛋因药性而红得发烫。
他可是神医耶,神医居然也会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这传出去叫他面子哪里挂得住?
“哐啷”地第二声,第二回是十来块瓦片堆在起往飞天蝙蚵头上砸下。
小春吓了跳,愣愣地抬起头来,只见兰罄边呸呸呸地吐着嘴里残余的秽物,边还努力挖人家屋脊上的琉璃瓦。
“奶奶的、奶奶的——”兰罄边挖边念着小春的口头禅,气愤地又将十几块瓦片扔到已经趴了的飞天蝙蝠身上。“死蝙蝠,竟敢在你爷爷的地盘上撒野!”
兰罄跟着狠踹飞天蝙蝠几下,踹得那蝙蝠抽搐了好会儿,才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小春见兰罄还没够本,又蹲下身去撬人家屋顶,连忙抓住兰罄说:“行了行了,再砸下去这家伙就真成死蝙蝠,活不了了!”
兰罄瞥了眼小春,这才扔了手里那堆凶器。
见兰罄没事,又活蹦乱跳起来,小春连忙回头,找着从方才就都没开过口的人。
这时,小春只见云倾睨着那双冰冷清澈的美丽眸子,斜眼瞧着他,银霜剑缓缓收了起来,也还是那副模样,不说话僦是不说话。
“云倾……”小春扯着嘴,连忙陪笑着。
“怎么你还晓得我叫什么名字吗?”云倾过了好阵子,才冷淡地道。
“我什么都不晓得,就晓得你最好了,我有危险时,你便会来救我!”小春谄媚地说:“这回要不是你,神仙也救不了我们。不,你就是那神仙了!神仙般地出现,神仙般地打倒这可恶的淫贼。”
说到淫贼这二字时,小春又在那飞天蝙蝠身上补踩上两脚,跟着连忙说:“见到你我真是开心,幸好你来了。”
云倾冷冷哼了声道:“我来看你死了没。”
小春连忙陪笑:“云倾美人没让我死,赵小春丁点儿都不敢先死!”
云倾瞧着小春嘻皮笑脸的模样,心里虽是气,却也对这成天惹事生非、爱管闲事的小混蛋莫可奈何。
“回去了!”云倾没好气地道。大半夜在这里吹冷风,小春身体又没好,却总是只别人忘了自己。这小混蛋,永远学不得乖!
“是!”小春领命,喜孜孜地应了声。
回去时,还是走在屋顶上。说是高手,当然便得飞檐走壁才叫高手。
于是云倾走在前头,小春跟在身后。
小春牢牢抓着兰罄的袖子,怕他突然兴起又跑去抓别人的鸡来啃。
而兰罄则捉着飞天死蝙蝠的脚,拖着他在屋脊上跑。
小春看这模样有些担心,这么路磕回客栈,不知死蝙蝠的脑袋会不会给师兄磕坏去?
客栈里,人间炼狱片。
小春掩着脸简直不敢看。
大堂里二三十个人脸红气喘,倒在地上激烈呻吟着。也亏了他们定力够,虽然里衣有的被扯了半,裤子被撕破几处,但最后仍能把持住,没往旁边同样受害的人身上扑去。
小春强忍着体内的不适感,连忙回房拿了自己的包袱赶回大堂。
摊开来的包袱里只见五颜六色的小药瓶不胜数,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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