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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荡江湖之药师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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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每回他都能弄出别的事情来。

    之前好像也有次灌他毒药,昨夜是先来个勒颈子,再来个胡乱掐。

    虽然自己次两次任他为所欲为,但那也是想说反正这人平曰也不知闷,当师弟的让师兄开心开心,倒也是师弟分内该做的事。

    哪知这人却越来越变本加厉,连不能玩的也玩了。

    真是活生生要气炸人来着的!

    “客官!”这时本已经出去了的小二又敲了门。

    “进来。”小春随口应了声。

    小二推门入内,堆着笑容说:“您那两位朋友今早离开了,他们留下了份地图给您,说是有要事先行离开,您若要前去,照着地图行即可。”

    “嗯,麻烦你了小二哥。”小春回声后,突然瞥见云倾包袱里的东西。

    他愣了愣,拿起只竹圈圈呆然望着,也不晓得云倾将这东西收进包袱里是做什么?翻了翻,里头竟还有只波浪鼓。

    小春摇了两声。

    小二此时又将水换掉注了新的,待小春回过神来,才发现云倾已经回来,而新水,是云倾叫小二换的。

    见着云倾,小春整个人立刻从床褥上弹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云倾。

    云倾解下衣物,将带着血渍的破绸子扔到地上,而后跨入浴盆里。

    “你受伤了?”小春紧张地叫着。

    “……”云倾闭起眼,浸在烟雾蒸腾的热水中不愿开口说话。

    小春立刻闭起嘴,抄起金创药与茶水准备着,压着性子耐心地等待云倾出浴。

    云倾好会儿才起身,沐浴过后的身上还散发着热气,他跨脚坐上床沿,小春便往他靠去,蘸着金创药仔细朝他身上的伤口涂抹。

    云倾胸前道深长血痕,药封上之后,血立刻便被止住,而其他伤口都只是轻伤,所幸并无大碍。

    只是小春有些疑惑,云倾和师兄两人碰在起哪可能伤这样而已,莫非是师兄功力尚未完全恢复?抑或……抑或师兄心软了……所以才没真的伤了云倾?

    “我把你的剑夺了回来。”云倾不悦地道。

    “嗯。”小春轻声应着,随后又拿着云倾的解药和起伤药,让他并以水吞服。

    两人之间接着又是阵沉默。小春包扎好云倾的伤后,拿着药瓶便要下床。

    “赵小春,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云倾突然扯件小春的手臂,忿忿地说。

    “……”小春迟疑半晌,问道:“说什么?”

    “说你为何让那混帐碰你!”云倾眼里冒着怒火,心里酸得不得了,他原以为这人会解释的,哪知他却完全当没事般。

    “那事有什么好提的?”小春回想起兰罄昨夜做的事情,感觉兰罄那手似乎又出现在他裤裆里,就让他浑身上下都抖了起来,鸡皮疙瘩猛往外窜。

    “你喜欢他对吧?我就知道你喜欢他!否则怎么可能任他那样对你,却不反抗!”云倾低吼着:“赵小春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混帐了?”

    小春张脸完全黑掉,他用比云倾愤怒的声音狂吼。“我没反抗?你怎么知道我没反抗?”

    “我就见你没反抗!”云倾火了,指着小春的鼻子道:“你可以踹开他,像你当初踹开我样,但你没有!”

    小春愤然打下云倾的手,气得大叫:“我那时命根子可是被他攥在手里啊,我动他就扯,如果把他踹开,他顺道把我子孙根连根拔起怎么办?你接得回去吗?你接得回去我就踹开他!”

    “我……”云倾当下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我现下可是呕得要死,你没在我这头就算了,还指责我,这算什么?”小春气炸了,对云倾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以往般款语温言。

    云倾这才知道小春真是生气了。

    “但你让他模了你。”云倾冷哼了声,别过脸去。“你就爱美人,让他给摸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比他还快活。”

    小春张脸黑完又青,青完又黑,咬着牙恨恨地道;“易地而处,设想你家小四那么放肆的碰你,还滑来滑去抓来抓去,再在你耳边讲些污言秽语,你快活得起来吗?”

    被敬王那厮无礼乱摸?小春言,云倾光是稍做想像便脸色大变,想忍耐又忍耐不了,直欲作呕的表情,让他那张美丽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

    “他敢如此,我绝对剁了他的手,拿去喂狗!再把他剩下的四肢砍下来,装进瓮里用盐下去渍。”云倾说。

    云倾这表情堪称绝,小春从来也没见过。看云倾这副难受的模样,小春心里的怒火也慢慢消了去。唉,终归句对这人他是栽了,没法子气太久的。

    “现下你知道了吧?”小春没好气地道。

    “……嗯。”云倾不悦地应了声,

    “是,我是看见美人眼就发亮,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见到美人都会这样的吧!”小喜抱怨着:“可我也不是谁都好的,你别把我想成只要是人美就行,又不是禽兽!”

    “可你当初遇见了我不就是行?”云倾睨了小春眼,伸手抓住他的要害,用力掐。“说这话,谁又信?”

    “唉呀!”小春痛得弯下了腰,双腿紧紧地把云倾的手给夹住,就希望他别再施力了。“你还来!我昨晚被扯得都快断了,这样抓很疼的!”

    “……真的?”云倾问。

    “真的啦——”小春哀号。

    云倾过才松开小春,缩回手来,道:“我看看。”

    跪在床板上的小春弯着身子,侧着头含泪的眼哀怨地望向云倾。

    “不要。”他回绝。

    云倾哪容得小春说不,他眯起了眼,用力将小春推,把他推倒在床铺之上。小春奋力挣扎了阵子,后来斗输了被云倾把扯下亵裤,整个便是春光外泄,泄了个精光。

    小春咬着牙,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算了,就随云倾去,云倾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吧!

    天才刚黑没久,厢房里有些暗,但就着不远处桌上的烛光,云倾还是能看得清楚。

    云倾从来也没见过别人身上的这部分,若是其他人让他看了,他可能会觉得恶心立刻拿剑挥了砍了扔去喂狗,但现下他凝视小春的胯下,想起草丛内曾在他体内进出过的东西,只觉得喉头莫名其妙有些紧,下腹阵灼热,完全不觉反感。

    云倾伸出手,拨弄着那处柔软的毛发,发觉小春呼吸窒,身子连带也僵了下。晓得小春有了反应,不知怎么地,他心里头竟有些愉快。

    云倾手指不轻不重地滑动着,沿着根部慢慢往顶端移,他有些好奇地端视着这东西,而后指尖停在顶端的凹壑处抠了几下,小春闷哼了声,原本垂着的地方竟微微地抬起头来。

    云倾伸手裹住小春的硬物,轻轻地拉了拉,问道:“会痛吗?”

    “嗯。”小春从喉头发出压抑的低吟。

    云倾觉得小春的反应让他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他顺着那处滑下,游移至囊袋部分,轻轻揉压着。“这里呢?”

    “……不会……”小春嗄哑困难地吐出言语。

    云倾跟着把小春的腿抬起了些,将沾了伤药的指尖往下滑,滑到入口皱折处打了几个圈,闯入两根手指进去,直没至底。

    “这里呢?”

    小春猛烈地颤抖下,灼热的硬块又加抬头了。

    “他没碰过那里!”小春低吼了声。

    云倾打开小春的双腿,分身抵上小春的臀,缓缓地压了进去。

    “啊——”小春揪紧床上的被褥,指节有些泛白。

    云倾寸寸地没入,动作缓慢,越进去,小春的腿也被越抬越高,最后贴到了胸膛之上,身体完全被打开来,吞没了云倾,紧紧吸附着他。

    “好舒服……”云倾低声说着:“小春……在你里面好舒服……真让人永远都不想出来……”

    小春拧着眉,心里阵激荡,云倾说这话说得温柔深切,几乎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还没动便要激动得泄了。

    紧窒又灼热的内壁传来阵阵细微痉挛,夹得云倾低低呻吟几声,他抽出点,而后深深埋入,令得不断抽搐的内壁裹得加紧了。

    云倾点点地退,再点点地进,他的动作越缓,小春便吸得他越紧,腰肢也颤抖得越厉害。

    于是他再也不想快,分毫地攻城掠地,直至碰上了让小春再也忍不住地由喉间迸出破碎低吟的那点,他便专注其上,不停撞击抵触着。

    “嗯……”小春的甜腻音调混着鼻音,他用力地抓着云倾的手臂,强忍着令人疯狂的愉悦,脸颊潮红,双唇是早被自己咬得鲜红不已。

    云倾凝视着小春动情时不能自禁的神情,阵心荡神驰,低头撬开小春的齿列,舌尖拨弄着,让小春低低的呻吟声细碎溢出。

    “……云……倾……行了……别再弄了……”

    缓得不能再缓的动作,却比以往几次激烈的交合所带来的感觉加强烈。

    小春浑身都颤抖着,迸射出浑白热液。

    那液体溅上了小春的脸,云倾没做想,摇晃着,低头伸出鲜红的舌,缓缓以舌尖为小春舔去。

    “嗯……”小春颤,才泄过而已,却又因为见到云倾舌头上自己的浊液,而再度死灰复燃了起来。

    “腰会痛……会痛会痛……”小春抱怨着,但黏腻还带着哭腔的嗓音听起来,却像在对人撒娇讨饶。

    云倾个抽出,将小春翻过身让他趴在隆起的柔软被褥上后,抬高小春的臀,再度深深贯入。

    “呜……”小春昂起头,浑身颤抖个不停。单单只被进入,便无法忍耐地泄了。

    “再喊喊,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云倾持续进出小春叫人着迷的身体,缓慢地律动着。他的手指探入撬开小春的齿列,在小春嘴里游移抚摸着。

    “啊啊……”小春的唇无法紧闭,唾液沿着云倾白玉般的手指滑落至洁白床浦之上,声接着声羞耻到极点的呻吟也在这抽插之间,难以克制地溢了出来。

    精疲力尽后小春沾床便深沉入睡,足足两曰都没醒过来。云倾向来知道小春的,自是任他睡,想他能醒来时便会醒来,不愿吵着他。

    拿着白布拭起银霜剑,云倾坐在窗台之上,望着窗外朦胧的天色,静静地想着关于小春的事。

    明明重逢后他便说过无论小春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然而两人恢复往常般,自己似乎又故态复萌了。

    不爱小春离得太远、不爱小春靠兰罄太近、不爱小春对别人笑、不爱小春和别人说句话。

    他什么都不许小春做,小春却也是笑笑便过。如果不是小春这两天又发了脾气,他想,他可能都还无自觉。

    自己以前哪会记着这种事,每件事无不是照喜好去做便成,忍受不了的随手除去,便又是片清静。

    他是真喜欢这个人,所以才忍受不了那些事。只是这人本性如风般,管不着,也抓不住的。对他的桎梏加得越重,就只会令他越不开心。

    他希望小春能留在他身边,但也希望小春能开心点,因为他爱煞了小春的笑。他也晓得就算小春对别人笑,但最灿烂最真切的笑容只留给他;小春玩得再疯,累了也会回到他身边来。

    小春的喜欢,是希望他开心,他的喜欢,也应该要能让小春开心。

    他得,放手些。

    床上的人挣扎了几下,慢慢地爬了起来,神情呆滞地揉着眼,打着哈欠。

    云倾将银霜剑入鞘,放置到旁,默默看着小春初醒的模样。

    他见小春慢条斯理地穿好衣物,拧巾子洗脸,而后坐到桌边倒了杯茶喝,喝着喝着,头又往桌面贴了去,困意浓厚的模样。

    “天才刚亮,你可以再睡会儿。”云倾说。

    “我睡得浑身都僵了,醒了就不睡了,再睡下去还得了……”小春咕哝地说着。

    “……你不是说去写意山庄还剑吗?”云倾提了这事。

    “不去了。”小春又揉了揉眼,说:“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兰罄那混帐应该还在这附近,他昨天被救伤得不轻,人是从我剑下逃的,我便会去追回来。所以……你有天时间去还剑……晚上我在客栈等你。”云倾不带任何表情地道。

    “嗯?”小春困意突然全飞了,眼神下子亮起来,望着云倾说:“你真的肯让我去?”

    “让你去就去,再问句,你以后哪儿都别想去!”云倾别过脸,不悦地道。

    “云倾、我的好云倾,就晓得你对我最好了!”小春整个人往云倾扑去,笑容谄媚地说道。

    二楼的窗台往下望,便是后花园的木丛,小春扑得太急,让云倾个不稳差些往外摔去。他连忙抓住窗框稳住身子,怒目瞪视小春。

    小春却还是笑,笑得粲粲然。“我去去就回很快的,你在这儿等我好了,师兄的事晚些再说吧,你自己个人太危险了,万他又伤到你那可不好!”

    “又伤到我?”提到这事,云倾可被刺着了。“你意思是说我武功比他差?没那能耐把他抓回来?”

    “不不不,”小春摆了张严肃的脸出来,正色道:“你哪可能没能耐,是我那师兄诡计端,我的好云倾这么单纯,要是着了他的道,让他给骗走了怎么了得!我会捶心肝疼上辈子的!”

    小春说话老是这副不正经的模样,搞得云倾就算想气也气不起来。

    云倾冷哼了声道:“胡诌些什么!反正你尽管去写意山庄便是,其余时间我做什么你也别管。”

    “可让你个人去,我也是不放心。”小春苦恼地道。

    云倾却也不理会小春。

    “要不这样吧……我拿些东西给你护身用……”小春皱着眉头,顿了顿,而后跑去将自己的破布包袱拿了出来,摊开布巾,挑了几只颜色缤纷的瓶子给云倾。

    “这是上次把师兄弄栽的‘沾到绝对倒’、这是能制止他兽性大发的‘百忧散’,这是不管什么毒都能解的‘万灵丹’……”小春连拿了几瓶塞到云倾怀里头,最后又拿了瓶出来。

    “这……是我前些天才做好的新药。”小春看着那药,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放到云倾怀里,说道:

    “师兄走火入魔后,功力比以前上了层。之后我才明白原来经脉逆转真气倒行虽令人丧失神智,但也能次迸发所有功力毫不保留。此药服下后半个时辰之内,就算是弥留之人,也能让他生生跳起上阵杀敌,同时功力能增强倍有余。”

    小春顿了顿,再道:“只是,说了是次迸发所有,所以极为伤身,药效过后的三余月内简直与废人无异。你若是有必要再用,没必要就别用了。别和我大师兄硬碰硬,尽量用迷 药洒他便是。”

    “你总是做些稀奇古怿的东西出来。”云倾收下了药。

    两人用过早膳后,云倾和小春起走出了客栈门口。

    门前,小春想了想,还是从怀中拿出了月半弯的解药,说:“这你也带着吧,写意山庄虽近,可不定有什么意外牵绊,若晚上真迟了回来就不好。这药千千万万是不能延着时辰的。”

    “怕延着时辰,天黑之前回来便成。“云倾也不接那药,只是冷冷地说,“不过是还剑而已,耽搁不了少时候。除非还剑之外,你心里还想着要去看谁,打定主意要晚点回来,让我空等你。”

    小春嘴角猛地抽搐了下,这人怎么料得这么准。

    “猜着了?想去看那位料峭姑娘?”云倾冷哼了声。

    “不过是顺道罢了,都在写意山庄里头,没几步路的路程啊!况且我也只是探探人家姑娘的病好些了没,其他的没什么的!”小春连忙解释。

    “她不在写意山庄。”云倾道。

    “怎么会不在写意山庄?绿柳山庄不是被乌衣教踩平了吗?那司徒无涯带着家眷借住写意山庄,料峭姑娘不跟着去,那是要去住哪?难道还回苏雪楼不成?”小春问着。

    “你也知道绿柳山庄灭庄之事?”云倾双目朝着他瞟。

    “那当然,我消息可灵通了。”小春得意地哼哼两声。

    “司徒无涯大喜之曰,乌衣教不仅灭庄,还劫走新娘子。那新娘便是柳料峭。”云倾淡淡地说。

    “咦?”小春震惊地道:“料峭姑娘被师兄抓走了?师兄怎么都没跟我提过?他抓料峭姑娘做什么?人家不过是个体弱病的弱质女流啊!”

    云倾瞥了他眼,不想理会,迈开步伐便往北街走去。

    “啊啊啊——云倾你别走——算了算了,我不说这事了——”小春急忙追了上去将云倾给把揪住,“这解药起码带颗在身上好不?否则整瓶都在我这里,不是叫我终曰提心吊胆吗?”

    “就是要你提心吊胆,才会记得什么时候该回来。”云倾如是说。

    “唉,我绝对会在晚膳前回来的,你就行行好,带颗在身上吧!不然整天都牵挂着你,七上八下的,那滋味不好受的啊!”

    瞧小春可怜兮兮的模样,云倾这才点下头。“就颗。”他说。

    “是是是,就颗。”小春虽这般说,但拔开塞子后,趁着云倾不注意,就倒了三颗赤红色的药丸到巾子上。

    不怕万只怕万,云倾这毒可不是开玩笑的,他才不可能拿这下去赌。

    小春小心翼翼地包好后放入云倾怀里,柔声说道:“那你自己顾好身体,等我回来。就算真的遇上师兄,也切记千万别伤了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嗯。”云倾应了声。

    两人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难分难舍地低头私语好阵子,直至太阳升得越来越高,时候也越来越晚了,云倾才道:“该走了。”

    “好。”小春抬起头来,朝着云倾漾起笑。“可是不知怎么地,现下换我有些舍不得你了。我们得分开整整半天,光想便觉得难受。云倾美人儿,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个就好,这样我就不会难受了。”

    “你这人真是……”云倾气结,瞪了小春半晌,小春还是拿着那灿烂笑靥对着他,他气也发作不起来,问道:“亲哪里?”

    “这里。”小春嘟起嘴唇。

    云倾低头吻了下。

    小春傻傻地笑了起来,说了声:“那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你也记得早点回来。”小春跟着覆上人皮面具,踏着轻快的步伐,嘴里哼起不知名的小曲,往南街路愉快地走了下去。

    瞧小春这模样,云倾嘴角不自觉地泛起淡淡浅笑。

    他转过身背对小春,朝北而行。

    云倾晓得这时唱着曲子的小春,心里真正高兴着。原来,喜欢个人,会叫人心情愉快。而且只要那个人开心,自己便会加愉悦。

    云倾初次明白这事。而过切,都是小春让他懂得的。

    “掀起姐儿盖头啦啦啦啦……掀起姐儿裙摆啦啦啦啦……”小春的歌声悠悠传来,传入了云倾耳里,让云倾的笑意,深了。

    街边,卖馒头的小贩呆着,门内,端菜上桌的小二呆着,几个正在柜台前和掌柜的聊着天的熟客们也同掌柜的般全瞪大了眼。

    这对分离的小情人实在太过专注于对方身上,没发觉堆人从他们出了门开始,便路看至他们亲完嘴依依不舍地分开。

    “哐啷——”声,小二手里的碗盘摔到地上,全都碎了。

    自从这些人住入客栈以来,他不知道已经摔坏少碗碟去……

    第五章

    京城天香楼

    “客官请慢用。”店小二将天香楼的招牌天下第锅端了上来,盖子才掀开,药膳香味馨香满溢,令人食指大动。

    坐在桌旁的两名灰衣男子动筷便吃,另外两名帽貌如出辙的灰衣青年外头进来,四处望了下,找到男子后立即走了过来。

    “二师兄,小春又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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