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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暗相思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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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了出去,加油添醋说得是煞有其事。外头传言他为了包养个小倌流连烟花之地,结果遭仇家埋伏武功尽失,还凄惨地被卖入相公馆。最后在友人穆襄的搭救下虽得逃出生天,但无处可去,如今暂居写意山庄。
韩寒总觉得这切背后有人操控,无论是这些谣言或之前的水月楼杀手,他都有种早已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
照穆襄这些日子的忙碌看来,肯定已经知道什么,但那个人就是从骨子里闷到外,什么也不肯透露。
可就算穆襄不肯说韩寒也少猜得到,那要买他性命的人八成就在写意山庄。
只是……韩寒心里略微不快,这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点都不好。
而且……他怎么老觉得穆襄在袒护着那个人。
写意山庄的事是该由写意山庄的人来处理没错,所以他不管,就算身陷险境的人是自己也不会说句。但依穆襄的能耐绝不可能那么久都揪不出那个人来,唯有可能的原因,就是穆襄不想做得太绝,他在等那人自己回头。
倘若真是如此,那……这么说来……最有可能让穆襄这般做的人……
韩寒打了个寒颤,随后嗤笑道:“……不可能!”
甩了甩头,将切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韩寒惦记起温玉的身体,于是离开屋子。几个师弟也不知跑哪去,可能和白翎约着起去抓山鸡了吧!
韩寒也没想,便独自个人走去温玉的别院。
谁知温玉也不在房里,韩寒心里忖量番,但往主屋那头走去,最后在穆襄款宴莫二与温老爷子的偏厅隔壁,找着了抱着坛酒贴着墙壁正偷听别人说话的温玉。
韩寒推开门,温玉便吓得正襟危坐起来,但见着原来是韩寒,才松了口气。
韩寒皱眉道:“谁拿酒给你的,你现在怀着孩子,这种东西少喝点!”
韩寒关起门,走到温玉面前把她手中的雪梅酒拿走。
这雪梅酒乃写意山庄里的白梅所酿,清香甘甜芬芳扑鼻,是女孩子会喜欢的味道,但此酒却不好饮,写意山庄里的酒是三十年上的老酒,平常人可是沾几口便会醉的。
温玉脸颊红扑扑地,视线已经有些涣散,她呆呆地看着韩寒,而后低声说道:“表哥表哥,你也来帮我听听,阿襄他们已经吃了好久的饭了,可怎么都还没开始谈婚事的事。还有莫二那家伙居然哄我爷爷哄得好开心,我年可没听爷爷笑过几次呐,但光今日爷爷就笑了两次了!”
韩寒仔细听着墙后的声音,果不其然还真有笑声传来。韩寒心里有些闷,怎么今早温老爷子才差点没拿龙头拐打死他,现在竟然笑得这么畅快。
韩寒到桌边拿了个酒杯,坐在窗旁软榻上,他倒起酒,杯接着杯喝起来。
温玉走到韩寒身旁坐下,小声问道:“表哥你怎么了?”
“……没事。”韩寒背靠着窗台,开启些许的窗户缝隙吹入微风,他屈膝榻上随意而坐,分淡然、两分潇洒、七分轻愁,眸子略微朦胧地看着酒杯,发丝随风飘逸。
温玉望着这个连忧愁也能让人神魂颠倒心动不已的俊美青年,心中突然浮现个令她雀跃不已的主意。
温玉猛地握住韩寒手臂就道:“表哥!”
韩寒被温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跳,已有几分醉意的他时没稳住,手中酒杯摔到地上成了碎片,酒水也溅洒地。
“干什么?”他问。
“要不你娶了我吧!嫁到你们家也好,至少姨娘、姨父不在了,没人会管我;你待我也万分之好,加上人又长得好看,阿襄不救我,那我就只有你了!表哥你绝对要帮我,娶了我吧!”
温玉说,人便往韩寒身上扑,韩寒喝了太酒,脑袋钝钝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至被温玉抱了个满怀,才手忙脚乱地努力挣脱。
“玉儿你别害我!”韩寒晕呼呼地说道。
如今隔壁个奸夫、个未婚夫婿、还有个惹不得的亲家老爷,宴上表面看似团和乐,可底下定是波涛汹涌。要是在这时横生枝节,那可糟糕。
韩寒催动内力想推开这缠在他身上软软柔柔的东西,可才提气,便觉天旋地转,眼前还有片白光闪过。
就在这当口,韩寒被扑倒软榻之上,他浑身软绵绵地没有丝力气,见温玉又要压下来,脸想霸王硬上弓的气势,但急得伸出双手撑住她的胸,要阻止对方再度贴上他。
但哪知才出手,即听见温玉溢出声娇吟。温玉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表哥……我喜欢你……”
韩寒突地脑袋空,只觉这些时日愈益模糊的双眼忽然蒙雾散去,慢慢地了恢复了清明,而他上方出现了个温柔朝他笑着的人,那人用低低的嗓音,甜蜜的言语,令人心动的容貌磨去了他的理智,当那声“我喜欢你……”传入他耳里,他便弃械投降,再也无法抵抗。
“阿襄……”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穆襄喃喃地说着。
“我……我也……”韩寒才想开口回应,却感觉抵着穆襄胸口的手传来某种异样的触感。
软软的,好奇怪。
韩寒忍不住曲起十指抓了抓,而后在他上头的穆襄眯起了眼,娇喘连连,那模样叫他血脉贲张,底下不争气的地方连碰都没碰瞬间便柱擎天,高高抬起头来。
“阿襄、阿襄!”韩寒从没这么急色过,他个跃起将穆襄压到身下,粗喘着气掐掐穆襄的胸前宏伟说道:“阿襄、给我,我要!”
韩寒也来不及细想穆襄胸前是什么时候练得那么大,别人是越练越结实,他却越练越松软……不过这般的软,真是别有番滋味……
底下的穆襄伸出双臂环绕住他的脖子,羞红着脸颊,微微扬起下颔,嘟着淡红色的双唇,说道:“表哥,亲亲……”
韩寒再也忍不住,就在要低下头狠狠吻住这个人时,突然声巨响,偏厅的门被破开。
“你们在做什么!”温老爷子的怒斥声传入韩寒耳里。
接着阵劲风袭来,韩寒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用力地扯离软榻,落入了对方结实宽阔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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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上的穆襄虚弱无力地撑起身子,双细眸带着春色,他双脸酡红轻启薄唇,问着韩寒:“你喜不喜欢我啊?”
韩寒用力点头,大声说道:“最喜欢了!”结果因为头点得太用力,竟晕了起来不稳脚步。
后头那人喝了声:“小寒!”声音听起来像在生气。
韩寒愣愣转头看着那扶住他的人,低低“咦”了声,再往软榻那方看去,又“咦”了声,喃喃说道:“怎么会有两个阿襄?”
榻上那个穆襄脸春意,看得他是口干舌燥;身旁的这个穆襄面色铁青,可却也样让他心肝儿怦怦跳。
韩寒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往榻上那个穆襄扑去。
在他身后的穆襄随即扣住他的手臂,伸指点上他身上的几个大穴,而后用力拍,韩寒感到腹中片翻搅,而后哇啦声将先前饮下的水酒全部吐了出来。
韩寒以袖抹过嘴角,那种不适的感觉让他光火,他转身吼道:“你干什么?”
“让你清醒点。”穆襄目光深沉,直直盯着韩寒。
韩寒吐了之后稍微清醒了些,他摇了摇头,晃动脑袋,跟着环视偏厅遭,赫然发现莫二和温老爷子同穆襄样铁青着脸在房里,而温玉整个人软在榻上,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双颊绯红喘息连连,仿佛被人生生凌辱过般。
韩寒深吸了口气。
他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就知道不可能这么好的事,穆襄哪可能用娇柔得快滴出水来的媚眼看他,还发出嗯嗯啊啊淫荡呻吟,然后躺在他身下任他胡乱搓揉。
韩寒打了个寒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
温老爷子依样逼出了温玉腹中水酒,只是温玉功力不足,酒逼出后便悠悠睡了过去,而那莫二是想靠近,又不敢做得太过分,只得拿着双眼殷殷往温玉身上看。
穆襄的指尖深深陷入韩寒手臂当中,那力道之大让韩寒忍不住皱起眉来。
“我不是吩咐弟子告诉你,让你留在房内别出来?”穆襄说道。
穆襄的口吻严厉中带着隐忍,那让韩寒听得不悦,即使他知道穆襄或是因为方才自己和温玉闹出的那档事在不高兴,但仍开口就说:
“你哪时让人告诉我了?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小寒……”穆襄压抑情绪说道:“你知不知道若是我们晚来步,你和玉儿可能就酒后乱性,铸下大错……”
“哼,”温老爷子走到韩寒面前,怒道:“孤男寡女共处房,也不知该避避嫌。玉儿虽是你的表妹,但她与你的好友有婚约在身,你毫不避讳单独与她共饮,莫不是心存歹念想趁机占她便宜!”
“怎么可能!”韩寒瞪大双眼。
温老爷子道:“怎不可能!我还道外头传言是假,没想到都是真的。你自甘堕落混迹秦楼楚馆,正道弟子该有的纯良心性早已消磨殆尽。寒山派出了你这样的弟子,真是丢尽几代掌门的脸。”
“老头子你够了!”那些事被人刻意渲染,半虽是虚假,但也有半事实掺杂其中,韩寒无法反驳,只得吼了回去。
“无礼晚辈!”温老爷子气得杖朝韩寒打去。
韩寒心想士可杀不可辱,便要出手和这死老头对上,谁知穆襄却快步拦下他面前的龙头拐,以劝架的姿态说道:
“温老爷子,这事纯属意外,您老别为此动怒。生气伤身!”
韩寒深吸了几口气,看着穆襄挡在他身前为他说起话,才努力将怒火压下。
穆襄继续道:“韩寒品行晚辈能作担保,他绝非您所说的那种人。他性子鲁直急躁,有些事注意不了,日后我会看好他,还请您原谅他这次的作为。”
穆襄这话出,韩寒就又火了。偏偏这时穆襄又侧眼看他,说道:“小寒,还不过来向温老爷子赔个礼!”
韩寒打了个酒嗝,怒吼声,拳往穆襄背上砸去。“赔你奶奶个头!”他脾气虽坏但也讲道理,如今遇着这无理之事,说什么也不会低头。
“小寒!”穆襄背后阵剧痛,眉头拧了起来,像进动怒的模样。
韩寒吼道:“不是我的错,是那酒有问题!”
“你也知喝酒误事?”穆襄声音含着怒气。
韩寒双眼瞪,继续吼:“我误以为玉儿肚子里那孩子是你的之时,你解释,我便信了你;可如今同样的事情我对你解释,你却不肯相信我!”
穆襄也少见地变了脸色,对着韩寒厉声道:“那是因为你虽误会她有我的孩子,可我的手也没放在她胸上过。但你方才说了什么自己可还记得?我们破门而入时你正低头吻她,手还放在她的胸口,而后你说,你喜欢她!”
“穆襄你简直无理取闹,你明明就知道我心里除了你容不下其他人!”韩寒被这么骂,火气盛,吼得大声了。“你点都不信任我!”
偏厅中的人没想到这两人竟会吵了起来,而且对话异常暧昧。
温老爷子手持着龙头拐直僵在半空之中,不敢细想什么叫作“心里除了你容不下其他人”,怕这把年纪了还遇上这样的事,胸口那颗老心会受不了直接爆掉。
而莫二脸上也是惊疑不定,没想到除了自家大哥,跨出家门后还能遇上两个爱男人的。这世道、这江湖到底是怎么了?男风兴旺!
至于慢慢苏醒过来的温玉则因这样僵持的场景愣住了,她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醒来就见着两个素来相亲相爱的青年剑拔弩张像是要打起来样。
“表、表哥,阿襄……是为了我吗?”温玉颤颤说道:“你们千万别为了我而争吵啊……”
韩寒双目如炬,灼灼望着穆襄,道:“既然如此,那我留下来也没用!要我道歉恕无可能,我立刻就回寒山派去,省得你穆少庄主要卖人情给湘门却又卖不了,整个难做人!”
穆襄也是凝视着韩寒,目光没有移开过。
韩寒冷哼声,转身朝外走去,他的腰杆子向来挺得笔直,任谁都无法弯折,即使是穆襄也样。
“小寒,回来!”
穆襄震怒的声音从后头传来,但韩寒决定不回头便是不回头。
做人要有志气,他韩寒什么都输穆襄,就志气这点从没输过。
没有谁没了谁会不能活,如果真因爱上个人而任那人搓圆捏扁,那干脆别做人,趁早投胎轻松去算了!
韩寒走后,穆襄长长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众人道:“让各位见笑了。”
莫二与温老爷子原本看得目瞪口呆,但见穆襄回过头来,立即收起脸上的惊讶表情。
温老爷子这时走向前来,问道:“老朽方才听见那小子诬指我孙女儿肚子里有了孩子,这是怎么回事,玉儿的名誉哪能被他这般毁谤?”
原本还晕呼呼的温玉听见孩子这两个字,脖子缩,脸惶恐。
莫二立即挪到玉儿身边握住她的手,可玉儿不让,两人几乎快在温老爷子背后打了起来。
穆襄望向玉儿,时不语,温老爷子也随着转头看自己的孙女儿,却见着那两人双握住的手在半空中扭来扭去的模样,刹时脸色大变。
“玉儿,你们两人在做什么!”温老爷子喝道。
温玉随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瑟瑟不语。
而那莫二则是脸怅然地望着温玉。
“既然都被温老爷子发觉了,那再隐瞒也无用,不如起说清了吧!”穆襄叹息。“韩寒之前受困清明阁生死未卜,在极力寻他的同时晚辈才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玉儿是个好姑娘,是晚辈负了她。若非晚辈当时将切心力花费在韩寒身上,她也不会遇上莫二当家,两人萌生爱意,私下互定终生。”
“才……才没有互定终生。”温玉小小声地说了句。
“什么!”温老爷子听见这事简直气炸了,他杖往地上撞去,把偏厅地板撞出了个大窟窿。
“爷爷!”温玉吓得立即在软榻上跪了,两行清泪扑簌簌掉了下来。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莫二看了心里直疼。
莫二忙说道:“温老爷子,莫二对玉儿姑娘片真心,天地可鉴!”
穆襄这时也道:“温老爷子,切都是晚辈的错,晚辈亏欠玉儿与湘门许,自知如何也弥补不了,愿以写意山庄南方的三条富庶水路作为赔礼,与玉儿解除婚约。莫二当家年少有为,莫家镖局名声响亮与湘门是门当户对,再者玉儿腹中已经有了莫二当家骨肉,还请温老爷子成全。”
温老爷子本来面色铁青,听到三条水路赔礼时神情缓了下,但玉儿真有孩子的消息又让他青回来,就要发雷霆大怒。
莫二这时紧紧握住温玉的手,脸诚恳地对温老爷子说道:“若说根基势力,莫家镖局虽不及写意山庄,但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声,并不算差。何况晚辈是心意想照顾玉儿,温老爷子是玉儿的爷爷,也就像我的亲爷爷般,日后无论有何需要,只要温老爷子声吩咐,莫家镖局上下必是竭力去做,绝无半点微言。”
莫二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字字打入温老爷子的心坎。
世家联姻原本就是这么回事,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结成亲家友好往来,如此愈益强大,声势也得水涨船高。
穆襄声长叹,道:“温老爷子你与莫二当家好好谈谈吧,晚辈先行告退了。”随即缓缓转身,步履沉重地往门外走去。
温老爷子看穆襄脸神情萧瑟,再加上是自己的孙女儿先对不起他,除了心里觉得这年轻人真是懂事外,是无法责怪于他。
走到门边,穆襄轻轻侧过头偷瞧了眼那些人的反应,而后再继续长吁短叹的失意人模样,步出偏厅。
温老爷子端起威严姿态,和那百般讨好他的莫二谈了起来。
温玉哭哭啼啼地说着不肯嫁,还不停地打着莫二牵着她的手。但后来被温老爷子喝了声:“胡闹!”倒也就扭扭捏捏任莫二握了,脸还小小红了下。
莫二在开宴之前来找了他,直接言明要就当初送信救韩寒那事向他讨人情。
莫二与他兄弟莫三当初在涵扬城见温玉便被迷了心窍,从此再也看不进别的女子,只是当时太过猴急,成了佳人眼里的登徒浪子,两人懊悔不已。
幸而老天有眼,后来又遇上温玉,兄弟俩连番追求,最后终于在酒楼里场英雄救美赢得了美人芳心。
甚至美人说自己十分尊敬的表哥有难,他们就立刻派人四处寻找,不敢掉以轻心。
但谁知快乐的日子没过久,美人便不告而别,他们兄弟俩追啊、找啊地,才终于得知她的下落。
后来才知原来美人早有婚约,正对弄不清楚肚子里孩子的爹是谁这事气愤不已。
他们兄弟不介意,把美人带在身边要她好好将孩子生下来,谁知美人似乎误会自己成了阶下囚,将弟弟莫三打残了躺在床上起不来,紧接着逃得不见人影。
最后还是莫二收到消息得知美人上了写意山庄,这才奋力追过来。
因为莫家人的帮助,穆襄才得以找到韩寒。所以当莫二提出要穆襄帮忙的要求时,穆襄二话不说便答应。
只是……
抬头望着夜空,月色皎洁,但半掩乌云。
他知道那人会出手,但没想到竟是用这等令人不耻的方式,在众人面前糟蹋韩寒与温玉的名誉。
韩寒已经下山,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如今不期望他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只盼那人能安静待在寒山,待他处理完这切再去寻他。
“小寒……”他轻轻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心里想着,那人走到哪里了呢,是否……还生着气……
韩寒冲入师弟们的厢房,吼道:“东西收收,咱们回寒山派去。”
正准备就寝的师弟们吓了跳,问道:“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叫你们收拾就收拾,问东问西做什么!”韩寒火气很大,举掌拍桌,结果把木桌角给拍落了下来。
其中个寒山弟子连忙向其他人使眼色,这时候韩寒正在气头上,什么都不适宜问,还是照韩寒说的赶紧收拾好包袱随他离开为上策。
“我到外头等你们,动作快些!”韩寒说完便走人。
白翎连忙抓着那名弟子小声问道:“你说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弟子抓了抓下巴,严肃地道:“绝对是夫妻吵架!”
“夫妻吵架?”白翎声音高了起来。“穆少爷和师兄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吵起来?”
“嘘,你小声点!”旁边立即有人掩住白翎的嘴。“师兄现下耳朵可灵了,你想害死大家吗?情人间原本就是这么回事,小吵怡情,大吵助兴,反正师兄和穆少爷的感情只会越吵越好,咱就别理会了。”
后来他们商量过后,包袱收拾好,决定先和师兄起“回娘家”,反正师兄的脾气呛也不是天两天的事,等过几日自个儿气消,就会和穆少爷和好了。
这回出去写意山庄的弟子并未阻拦,韩寒步程飞快,加上几名师弟也不是寻常人物,没半个时辰便走到了半山腰。
只是气急败坏地走,喉头竟涌上股腥甜,韩寒往旁边呸,吐出了口黑血来。
师弟们看到都吓了跳,韩寒也愣了愣,在写意山庄里被顾得好养得好,若没吐出这口血,韩寒还真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余毒未清这回事。
白翎连忙递来羊皮水袋,韩寒喝了口冲淡嘴内血味。
白翎小心翼翼地道:“师兄,你别生气,赵神医说你若心绪动荡过大,这毒便不容易压住。”
韩寒咳了声喷出些许血沫,以袖抹了,哼了声道:“谁生气了!”
“师兄你不是正在生穆……”白翎才开口,旁边立即有人把他拖到边。
都吐血了,这回肯定是气得不轻。这节骨眼千万别提到穆襄的名字,否则韩寒又会发火的!
旁的师弟们尴尬笑了两声,韩寒再哼了声,手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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