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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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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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你让人杀的!?”剑大吼,再也无法忍受般,狠狠挣开莫秋的手臂。他转过身面对莫秋,怒目直视着他。

    莫秋脸上全无血色,只是紧紧抿着唇,倔强地看着剑。

    “你杀了陆三七,而后勾结陆遥、陆明明嫁祸给陆誉?陆誉本是清白,你却诬他欺师灭祖?陆明明带来的东西掺毒你也早就知道,但为了取信陆誉还是服下,而后在天下英雄面前义正词严指责他狠心下毒害你?”剑不敢置信莫秋竟会做出如此无耻的勾当。

    “那又如何!”莫秋薄唇亲启,声音微颤地道。

    “我没有错。”

    “畜生!”剑反手,狠狠地往莫秋脸上搧了巴掌。

    嘴里渗出血味,莫秋被打得懵了。剑完全没有节制力道,重重的掌,搧得他脸火辣辣地疼。

    莫秋捂着脸颊,气息不稳,微喘了起来。这个人打了他,原本那么心疼他的人,居然动手打了他。

    剑怒斥道:“延陵家的子孙生顶天立地不干苟且之事,每条汉子都是有血性的铮铮男儿。人当光明磊落,做事不愧于心,别人对你如何你就对那人如何,那你又和那些个混帐有什么两样!舅舅是怎么教你的,你为何忘得干二净了!”

    “别老是用舅舅的身份压我,我从来就不想你当我舅舅!什么延陵家、什么光明磊落,该用的时候又救不了我的命,全是放屁!”莫秋心绪乱,再也无法压抑肺腑中失序翻腾的真气和挟带而起的怒意,朝剑怒吼出来:

    “陆誉不让我活,我就不让他活!谁碍事挡在我面前,我通通除去。他们都该死,他们罪有应得!”

    莫秋的番话激得剑大怒,他死死握着拳,攥得手背上青筋浮现,若不这么做,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朝莫秋打去。

    剑咬紧牙关越过莫秋,朝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莫秋声音骤地高了起来,尖锐刺耳。

    剑压抑着怒气道:“既然你不认我这个舅舅,我也无须再留下。延陵剑尚有自知之明,若让你陆大门主再委屈于他人身下,你不觉得龌龊,我也觉得恶心。”

    莫秋见剑说完立即举步离去,顿时只觉脑袋嗡嗡作响。

    他要离开了,他说自己恶心了……因赤霄诀反噬而逆行的真气在他奇经八脉中游走,愤怒的火焰突地暴涨而起,烧得他双目通红。

    “不许你走!”莫秋失控地倾尽全力朝剑击去,无处可宣泄的愤怒化在掌上,重重落至剑背上。

    对莫秋从无防备的剑冷不防受了这掌,当下内腑震荡剧痛,阵踉跄向前跌去。剑扶住门框稳步伐,无法置信地转过头来,眼里满是震惊。

    喉头口鲜血压抑不住,顿时由口中喷出,剑急忙用手挡住,却仍有点点殷红顺着他的指缝溢出,染红手指,滴落地面。

    暴怒中的莫秋看不见剑的血,只记着这人说要离开的话,他愤恨得控制不住自己,几乎疯狂地朝剑攻去,完全忘了这样会伤到自己最在意的人。

    剑举臂抵挡,莫秋悲怆地放声喊道:

    “我若不是喜欢你,怎会心甘情愿让你压在身下?我若不是怕你厌恶我,怎会不让你知道那些事?可你却要走、你却要走?延陵剑,你这么对我的!”

    大敞的门外突然传来阵声音。

    “延陵公子!”

    剑往外望去,见到夜色中,小院荒凉的花圃间几个身影正举步走来,那些是小七留给他的灰衣护卫们。

    他愣,随即喊道:“不许过来!”接着立即反手将房门关上。

    不过是片刻分神,莫秋记拐子击中剑心窝,痛得剑紧蹙眉毛弯下腰去。莫秋立即反手将房门关上落栓,见剑了起来,又扑上去张嘴朝剑脖子狠狠咬下,死活不让他靠近门边步。

    两人激烈缠斗,剑想发狠推开莫秋,却又怕力道弄得不好会伤到莫秋。

    莫秋将剑的脖子咬得鲜血淋漓,怒吼道:“不许你走、不许你走,我怕你不要我,忍了这么久,你却说我龌龊恶心?”

    剑抓住时机回击,莫秋动作却比剑快。他急点剑身上各大要穴将剑制住,令剑无法动弹。

    莫秋双目欲裂,失了常性,他喘息说道:“是啊,我下贱,我淫荡,被男人压还会扭腰呻吟。你别想扔下我,我今日也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恶心,我让你下贱淫荡,让你和我样,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剑被扔上了床,在他震惊与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莫秋扯下他的腰带,拉下亵裤,手指探入他身后没人触碰过的秘所当中。

    莫秋接触到剑的视线,忽地狂喊了声:“别这样看着我!”

    他猛地将剑翻了过去,分开剑的双臀揉了几下,伏在剑背上。

    剑感觉个热烫的东西顶住他的臀,突然强硬地闯了进来,长驱直入没到底端,他眼前道白光闪过,耳边似乎听见了撕裂声响,双腿间湿热的液体缓缓渗出,那应该是血,而莫秋就着血的润滑,猛烈地动了起来。

    彷佛被烧红的楔子直钉入体内,每次进出都凶狠地拉扯着肠子,难以言喻的痛苦猛烈地煎熬着他。

    剑咬牙忍着,不愿轻易痛哼出声。这时的他不禁想,难道每次他同莫秋欢好之时,莫秋受的都是这样的苦?而为何这样的事,莫秋却总爱缠着他做?

    莫秋那曾经甜甜地叫着“再摸下、再摸下”的声音虚软中带着欢愉,而今被莫秋进出的痛苦却让他只想对方尽快离开。剑饱受冲击的脑袋整个乱成团,他完全无法理解莫秋为何这么做,整个人深陷在震惊之中。

    不知过了久,剑的臀被抬了起来,莫秋插入得深了,那偶尔溢出唇瓣的喘息说着他的沉溺。

    剑又被翻了过来,当他看见居于上方星眸迷乱、发丝凌乱、痴迷地看着他的莫秋时,不禁闭上了眼。

    莫秋生得俊美,身气势早叫人难以忽视,也只有自己还将他当成个小孩子看待。

    若莫秋真的不喜欢男人,剑知道这事实后即便痛苦,还是会克制自己不再碰触莫秋,绝对不会继续强逼他。可莫秋为何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剑想不明白。

    垂软的分身突然被温热的手掌包覆住,剑眉头紧皱,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莫秋拉来被褥垫在剑腰下,随后大大分开了剑的腿。

    下身接踵而来的深深撞击几乎让剑晕眩,莫秋的灼热像根钻子,蛮横得想完全钻入他体内般,下下,直捣他的五脏六腑。

    而莫秋的手则与他下半身的动作完全相反,极其温柔地裹着剑的欲望,时轻时重揉捏撸动,偶尔抚慰囊内的两颗小球,触摸剑所有的敏感,缓缓挑着他的欲望。

    剑穴道受制动弹不得,他奋力想冲破穴道,结果却在手指微微能动弹之时,体内不知哪处被莫秋所抵到,阵鸡皮疙瘩由小腹蔓延开来,让他闷哼了声。

    莫秋也感觉到剑紧窒湿热的甬道突然绞紧了他,他低喘了下,而后朝着那个地方猛烈地抽插。

    剑的眉头紧紧蹙起,突然兴起的快感叫他不知所措。莫秋下下的撞,他原本半垂的分身就点点地硬,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自己的内部似乎微微抽搐着,将莫秋的分身拧得紧。

    怎么……怎么会这样……

    剑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他的气息也随着莫秋的动作而逐渐失控,莫秋抚慰着他的手捋得重,让他控制不了地浅浅喘息起来。

    莫秋由上而下俯视着剑,剑眉头深锁、拼命忍耐,明明是那么刚毅的人,如今却因被他压在身下而脸上酡红片,满是迷人神采。

    莫秋低下头,用力吸吮剑吐着气的嘴唇,而后轻轻咬了几下,反复舔吮。

    剑这时突然闷哼了声,白浊射出,弄脏了莫秋的手,炙热的甬道也重重绞,绞得莫秋难以忍耐,奋力撞,在这人体内射了出来。

    莫秋倒在剑身上,紧紧揽住剑。他没有拔出来的打算,他想这辈子都这么埋在剑的身体里。

    莫秋喃喃说道:“……舅舅……舅舅……我喜欢你啊……你别讨厌我、别讨厌我……我会听你的话……别讨厌我……”

    莫秋的声音,带着哽咽。

    剑双眸紧闭,没有回应他。

    天大亮,窗外鸟儿嘈杂的叫声传入房内,莫秋猛地睁开眼,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晕了过去。伸手向旁边探,被褥是冷的,原本睡在他左边的人早已离去。

    床上狼藉片,大片干涸的殷红血渍怵目惊心,掺在其中的丝丝白浊则让莫秋想起他昨夜对剑做了什么。

    “怎么这么血……”莫秋悔得肠子都青了。在剑盛怒之下还对他做那种事,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莫秋急忙随手披衣下床,屋里屋外寻找剑的踪影。

    剑不知道被自己折腾成怎样,他万分焦灼,如无头苍蝇似地四处钻来钻去。

    可是找了整个上午,小院没有,藏剑院没有,剑最喜爱的藏剑小楼里也没有。

    莫秋又慌慌张张地跑到对门天香楼去,把掌柜揪出来直问道:“大当家的是不是到你这儿来了?快把他叫出来!”

    掌柜的是个福福泰泰的中年人,他连番摇头,脖子上的双层肉晃来晃去。

    “没有没有,大当家的没到这儿来。小当家您是怎了,脸色这么差?”

    “怎么会没有!”莫秋揪住掌柜的衣襟怒喝,觉得这人在骗他。

    “我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他不在你这里,又会到哪里去!?”

    莫秋这些日子里身形拔高不少,身子板也厚实许,圆滚滚的掌柜被莫秋这么扯,脚尖离地,悬空起来。

    掌柜的讨饶叫道:“真的没有,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您句话啊!”

    莫秋松下对方的衣襟,神情变得有些恍惚。他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铁剑门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舅舅……舅舅你到哪儿去了……”

    莫秋神色飘忽地走回自己的小院,胸口好像有股气堵着,热热的,涨痛难受。

    当他走上长廊,正要跨过门槛那刻,突然瞥见房内床的刺眼凌乱和被端正放在桌上的赤霄,他慢慢地放下抬起的脚,愣愣在门口。

    从来没觉得这个房这么大过,空空旷旷地,冬日里的冷风由他背后吹入房内,掀起罗帏翻飞,阵寂寥。

    “舅舅……”

    莫秋这才察觉到,剑是真的离开了。

    他留下了赤霄剑,也将自己给留下。

    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他,而他决然离去,再也不肯带上自己。

    “舅舅……”

    突如其来的悲伤几乎将莫秋淹没,他泪水溢出眼眶,难以控制地大哭了起来。

    真的不要他了,剑真的真的、真的不要他了。

    那个人不会回来了……

    即便自己么难受、么伤心欲绝,那个人也不会再回头安慰他、抱着他、哄着他,绞尽脑汁对他说出所有笨拙却无比温柔的话语。

    莫秋在个人的房里放声痛哭。

    他不要他了……

    真的不要他了……

    为了让自己冷静,剑趁着莫秋熟睡之刻,只身离开铁剑门。

    他本想先回去找叶,后又记起莫秋说陆三七公祭那日,华山掌门特意派了弟子前来护他,剑心念转,遂上华山拜访老友。

    剑与赵大雄连喝几昼夜没兑水的烈酒,发酒疯在华山之巅说了大堆胡话,他记得自己看到了莫秋,于是便搂着莫秋直嚷着他的名。直到后来清醒了,才发觉自己抱的是棵树。

    赵大雄醉得比他糊涂,他搂树,赵大雄则搂着他的腰把每个徒弟的名字都喊过遍。

    而直随侍在他们身旁,清秀俊朗的三弟子李长缨过来关切时,还不小心被他师父亲了满嘴,当下脸色发青,差点厥过去。

    最后惊动掌门夫人前来关切,剑才告别华山上下醉酒离开。

    回到天香楼已是几日后的事,洒扫庭院的小厮见他回来,个恭敬迎向前,个则转身去寻叶。

    剑浑身酒臭,交代几声后没久小厮便扛着澡盆提着热水进他房来。

    他解衣时抬头瞧见了铜镜中的自己。身的风尘仆仆,离开莫秋后没打理的胡子长满了半张脸,只露出两颗眼睛。

    他不禁又想起那夜的事。

    莫秋的行事作为完全与他背道而驰,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这点剑就算再说服自己,也无法苟同。

    而后莫秋说他喜欢自己,剑那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他的脑袋在莫秋压下来时早就乱作锅粥,完全想不了事情。

    他没有莫秋那般的七窍玲珑心,看不透人心算计。他只知道自己这辈子旦认定个人便只会有个人,不管这人有没有将他放进心里去。

    剑拿了把匕首将胡子刮了个干净,而后又瞧了自己的脸会儿。

    脖子当初几乎被咬下块肉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个深深的牙印。

    他突然又想起莫秋侵入他时无法克制的喘息,脸倏地整个红了起来。

    应该……是……喜欢的吧……

    剑的脸热到发烫。

    若非如此,自己这皮厚肉粗的大男人,他怎压得下去……

    还……还喘成那样……激、激动不已……

    他娘的,自己做啥想这些鸟事!剑红着脸,顺手将匕首扔,没入床畔柱旁,衣衫迅速解下,跳入澡盆中。

    只是小七那药还真够厉害,莫秋不仅身子板展了,连那地方也……咳……

    要不是跟了他,照莫秋那样,将来的媳妇儿肯定能给延陵家添香火……

    “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的伤好全了吗?小秋那小狼崽子呢,怎放心让你个人回来?”

    叶风风火火地赶回落叶苑,当他踢开房门发觉满室水气氤氲,却独不见他哥的人时先是愣了下,而后见到厢房角的屏风后头有个影子,立即探了过去。

    可不看还好,看被吓大跳。

    注满了热水的澡盆里躺着个人,那个人张着双臂靠在盆缘休息,身体并无遮掩,坦荡荡地在清澈的水中敞开。

    那人生得样貌清峻、刚毅不凡,彷佛先用大刀阔斧削出棱棱角角,再以精雕细琢画出远山春水,眉扬眸璨、鼻挺唇丰。

    水气附着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染湿他的发,水滴沿着结实的胸膛落下,没入清水当中。水面下腰线慢慢缩紧,勾勒出紧致的细腰窄臀,沿着那暧昧的曲线蜿蜒,滑过那片风光明媚,延伸而去则是坚韧笔直的修长双腿。

    尤其是那双腿还没合得太拢,膝盖有些开开……

    叶吸吸苏苏地吸起口水。

    他哥啊,真是秀色可餐到个天上仅有、地上无双啊!

    “叶、叶?”

    剑连叫了叶好几声,叶猛地回过神来,见剑在澡盆中坐了起来,皱着眉不解问道:“你咋地眼睛都直了?”

    叶吃了惊,立即跳出屏风之外。他才没那个胆回答剑自己眼睛直了是为哪番。

    剑见况再道:“又咋了,惊咋地?”

    叶连声道:“不就你在洗浴吗?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个男人的非什么礼,俺都不怕被看了,你还怕什么!”剑失声大笑。可后来突然想起叶虽然看起来是弟弟,但其实是妹妹,笑声噎了下,又止了。

    叶还没从方才的美男入浴图中清醒过来,脑袋昏昏地时糊涂张嘴便道:“怕把你推倒啊!”

    “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次。”剑问。

    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惊恐得浑身寒毛全立了起来。他往后连跳两步,大声道:“没、没什么,你什么都没听见,就算你真的听见,也定是听错了!”

    “啊?”剑搔搔脑袋,觉得叶今日真是奇怪。

    叶连忙带开话题,话锋转便道:“对了,小秋呢,你还没回答我怎么自个儿个人回天香楼来了?”

    剑脸色沉了下去,顿了顿半晌才开口:“闹翻了。”

    “啊,怎么回事?”叶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这两个人平日如胶似漆,莫秋那头狼崽子碰上他哥就乖得像个小媳妇似的,这两人居然会闹翻?

    天下红雨了吗?还是太阳已经改从西边出来了?

    剑的心还有些乱,整不出个条理,在叶的不断逼问下只得这说段、那说段地,拼拼凑凑将陆遥、莫秋和陆明明的纠葛,与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叶脸古怪地盯着屏风后头的人,边听边越是觉得:想骂……舍不得;想安慰……又觉得这人实在呆到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值得安慰……

    可当剑说到他与莫秋从门口打到床上,跟着便不吭声时叶便感觉有异,再忆起方才似乎瞥见他哥身上有几处已经褪得差不了的瘀痕,这时的他突然开窍,咬牙切齿地道:

    “兔崽子、兔崽子!”

    那个小的觊觎他哥那么久,这次绝对是看准机会趁机把他哥给怎么了!

    只是冷静想了想,叶忽然又不知道该心疼谁。个是他哥,个是自己养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哪个都舍不得。

    叶闷了阵,到底也是能明白莫秋不择手段的原因,遂道:

    “哥,其实这世间谁无心计,就如同小秋所说,若不是知道你不喜他这番作为,又何需处处瞒着你?”

    “那就别做!在暗地里算计别人,算什么样!”剑口气直冲,心思单纯。

    “欸……”叶叹气。

    “别做?不先做掉别人,那是给别人机会做掉自己。你以为只有你直在护着他吗?其实他也直在护着你啊!铁剑门里人心眼儿也,暗地里波涛汹涌的你全看不见。难为了小秋日夜提防为你着想,你却只是听了他与外人片段的气话便将他的切苦心抹煞。他啊,可以说的确是为了自己才做那些事,但其中的是为了你与他将来的平稳日子啊!”

    叶再道:“你没看见他为你费的心思,还冲着他打了巴掌。那孩子心眼本来就比针眼还小,又是被你自幼宠上天的,听见你说要扔下他走人,不发疯才怪!我自幼教他不能对人太好,凡事但留份戒心,可他遇上你便什么也管不住,路掏心掏肺,心思全往你身上兜。”

    叶顿了顿,又说:“哥,你别厌了他……他今日会成这样,少也是我的关系。毕竟你不在的那些日子,我们只得学着心狠手辣……”

    剑沉默了好会儿,低声道:“我不厌他,我哪会厌他。无论他是好是坏,我都喜欢他。”

    叶虽早知道他哥心中只有莫秋,可亲耳听见这样的话,脆弱的心还是不由得疼了下。

    呜,哥哥真的被人抢走了!

    剑说道:“那夜太过混乱,陆遥的话轰得我脑袋片空白。我脾气当下冲了起来,惹火小秋,两个人才打起来。俺以前就知道小秋和俺是不同的人,他脑袋上头有两个旋,有两个旋的孩子最是聪明伶俐。只是他想做到的事情太,但年纪太小经历太少,无论什么都难以使力。”

    剑想起莫秋,眼眶就热了。

    他喃喃道:“俺能够明白他的心思,也能够明白他的心急。可俺是他舅舅,俺的肩膀足以让他靠,俺只希望他能像普通孩子样堂堂正正昂首做人,开开心心慢慢长大,不要陷入那滩泥里面,成为陆誉那样满肚子坏水的人。

    铁剑门如何,陆誉又如何?俺就不信光明正大同陆誉比试场,不能取他首级报俺们赤霄坊的血海深仇!

    俺想他依靠俺……俺肩膀比他宽也比他厚……俺想让他每天都能无忧无虑地笑啊!叶你知道吗?他那双眼睛那么大那么亮,笑起来就像天上的星星都掉到他眼睛里样,俺有责任让他直都那么笑的……叶、叶,俺讲这么堆,你听得懂俺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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