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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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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笑得弯弯的,不仅盯着他瞧,眼睛的主人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舅舅你还好吗?”
莫秋意有所指的问让剑想起昨儿个夜里的事情,他瞬时血气上涌,路冲往脑袋去。
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任由莫秋在自己身上荒唐。
虽说是因还有淫毒残留才会松了戒备,可是那礼义廉耻皆无,前面不够还从后面来,后面完了又从侧边来是怎么回事!
他都几岁的人了,怎就任由这孩子把他翻过来又翻过去!
莫秋看剑比夕阳残霞还红的脸蛋便忍不住笑得眉弯眼弯,他凑上前去亲了剑口。“不回答的意思,是很好吗?”
剑老脸挂不住,耳根子烧热起来,他拳往莫秋脑袋上搥,低吼道:“你个小狼崽子,想要舅舅的命吗?叫你停也不停,天都要亮了才歇手。舅舅是不是真的太宠你了,才让你无法无天!”
莫秋疼得哀号了声,他揉揉脑袋努力想表现出悔意,可脸上的笑就是怎么都藏不住。他说:“便是因为你宠我,我才会高兴得忘了形啊!所以说,切都是你的错!”
莫秋边说边又要往剑身上爬,剑连忙手掌朝莫秋脸上罩,把人给挡了。
“啧!”莫秋不满。
“什么时辰了?”剑问。他动了动胳臂,觉得有些酸疼。
“辰时才过,舅舅你若累便再睡会儿吧!”莫秋乖乖趴在剑身边,轻软的发丝垂在床铺之上,几缕混在剑黑亮的乌发当中。
“俺想下楼去看看。”剑说道:“俺只记得昨晚大堂片乱,后来怎么吃的解药都没印象……昨儿个应该没出大事吧……”
莫秋道:“有几个本来是要出事的,可被你及时分开便没事了。”
“那就好。”剑松了口气。
剑说话的同时拉开棉被起身,可没想动作过猛的结果,竟又让他跌坐回床上,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俺的腰……”剑死死拧紧眉。
“呵!”莫秋笑。
剑恼羞成怒,掌又往莫秋脑袋搧去。
莫秋被搧得眼冒金星,晃了晃脑袋后倒也没生气。
“都怪我把持不住,才叫你吃不消。舅舅你趴下吧,我替你揉揉好了。”
没等到剑答应,莫秋便把他翻了个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而后把坐到他腿上,双手握住那削瘦却坚韧的腰,替他推拿。
剑刚开始有些不习惯,这手势本是之前他对莫秋做过的,怎现下竟用回了自己身上。可后来看莫秋也是老老实实替他活络经脉,剑便慢慢松懈下来。
只是……半刻不到……
“……”趴在床上的剑阴阴说道:“小秋,俺是腰疼,你从刚才就使劲揉俺屁股是干啥?”
莫秋俯身到剑耳边呵气,声音万般无辜。
“都怪舅舅这臀实在太结实了,让人看了就想碰,碰了就不想放了!”
莫秋上半身贴到剑背上的同时,剑便感觉到他下半身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剑脸色当下全部黑掉,跟着个翻身,单手擒住莫秋双腕——这时他眉皱了下,腰还是很酸——而后伸手掐住莫秋那根不安份的小棒子怒道:
“昨晚折腾了个晚上,今儿个倒真是精神!”
莫秋低低叫了声,抬眼瞟了剑下,又媚又挑衅地问道:“对着你,想不精神都很难。”
剑愣,大大的铜铃眼瞪住莫秋。
“你这孩子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这么对舅舅说话,都骑到舅舅头上来了!”
剑掌心猛地攥紧,突如其来加诸的力道叫莫秋身子颤,难耐地弓起了腰,泄出沙哑慵懒的低吟。
“舅舅你要不乐意让我骑,我还骑不上呢!”莫秋脸色潮红地调笑着剑,看着原本想教训他的剑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神情,心下大好,遂又将腰往上抬了抬,昂扬的分身在剑握紧的手里磨了磨,声音加低哑诱人地道:
“还是舅舅……想骑回来……嗯?”
剑被莫秋风情万种地“嗯”,“嗯”得骨头酥了大半,他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松手不敢再握莫秋那越来越精神的小棒子。
他奶奶的这小子也不知哪学来这等淫声浪语,弄得他的心跳跳地,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谁知剑才放手,莫秋又个饿狼扑羊把剑给扑倒在床。
“俺的娘啊……”莫秋整个压在剑身上,剑的腰酸得简直要掉了。
“小秋你快下去,俺的腰……俺的腰……”
“不下!”莫秋恶狠狠地盯着剑。
“除非……除非你亲亲我!”
剑拿这小祖宗无可奈何,他把将莫秋的头颅按下来,用尽全力将人给亲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10
剑昨儿个夜里吃解药的时候已经意识不清,根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所以当莫秋说解药分到最后只剩份,他还与那个做了解药的少年抢起来时,剑瞪大了眼整个不敢相信。
“俺居然做出这等事来!”
莫秋同剑出了厢房,说道这段时神色也沉了下来。他低声道:“你只是急过了头。般而言那种淫药只要交合便能化解,我虽然能帮你解毒,可你连碰也不想让我碰,所以拼了命也要得到那份解药。”
剑脸上阵青阵白,摸摸莫秋的脑袋说道:“昨晚那么人在场,俺怎么也不能毁了你的名声。”
“哼,”莫秋不悦。“可俺高兴让你毁。”
剑拿莫秋没办法,摇了摇头,又紧张地问:“我抢了人家的解药,那你可记得那人是谁,对方现下如何了?”
莫秋睨了剑眼。“那人叫赵八,听这名字便知是化名,小二口中接到蝙蝠镖的那女扮男装的客人便是他的友人,擒回蝙蝠的也是他。”
“啊!”剑对莫秋说的人有点印象,击掌笑道:“原来是那人,看他样子不比你大,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本事。”
莫秋可不爱剑在自己的面前称赞别人,他道:“我倒不觉得他哪里本事,想救人,也得看别人让不让他救,被他那么搅和,简直白白浪费号称天下第淫荡的药。我本来可以把你……呃……”
莫秋瞧剑脸色迅速黑掉,立即改口道:“是说那赵八我真不晓得他如何了,舅舅你要担心,我陪你去探探他。”
最后他们去赵八厢房敲门求见,可里头的人只说了声:“还在睡。”便不理人了。
剑想那应门的该是小二口中那女扮男装的赵八友人,可声音怎么听怎么奇怪,女子的声音有这么低沉吗?
因为莫秋喊着肚子饿,所以他们便下了楼。
这天起得早的人有,起得晚的人也有,只是不管谁看到谁都很尴尬,打尖的江湖汉子们结了帐,几乎都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几个曾经在大厅里同剑痛快喝酒的汉子甚至选择对剑视而不见,抓着包袱便从这蝙蝠作恶的客栈里落荒而逃。
剑想当面向赵八道谢,是以留在客栈内等人醒来。
莫秋咬了几口面,见把飞天蝙蝠押去官府的几个铁剑门弟子回了来,囫囵把那碗比脸还大的面条全吞下肚,说什么不打扰他吃饭的兴致,便把人招到旁说话去。
剑正疑惑莫秋带了八个弟子出来怎么只剩下三个人,正在同莫秋说话的丁丁瞥见剑朝着他们看,心念动便抛下他们门主,朝剑这里跑来
丁丁在剑身旁坐下,反常态无比认真地对着剑说道:“师叔祖,你能不能跟门主说说,叫他别再讨厌我!”
“咋?”剑喝酒的大碗递到嘴边,停住。
“门主说少林弟子在往写意山庄的路上发现几个乌衣教的秘密分舵,怕他们意图不轨,便要八大派在附近的弟子前去相助。门主要我们都过去帮忙,可乌衣教是魔教耶,这么去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
丁丁说了堆话后吞了口口水润润喉,这才开始说明来意:
“我已经跟门主说了,以前在他碗里放青蛙、把他筷子藏起来、偷捏他脸颊肉、还老是绊倒他。压在他身上捶他脑袋,都是因为我不懂事。我其实只是想找他和我们起玩儿,可他老不理人,所以我才会对他生气。
后来我姐同我说这叫『因爱生恨』,我姐她对我哥也是如此,我问她该怎么做,她说是和好,是她同我哥那样相看两相厌,最后随便找个人嫁掉。
我姐是个失败的例子,她就要嫁给门主,从此和我哥不相往来了。门主直不理我,还说他见着我就讨厌。这可怎么办,他以后会不会也去找人嫁了,从此和我不相往来?我们要怎么才能和好呢?”丁丁脸严肃地道。
剑被丁丁的话绕得晕头转向的,他没听太明白,就只听懂了丁丁想同莫秋和好当朋友,可莫秋不理会他。
剑皱眉。
“你在他碗里放青蛙?”
“……我还在他菜上放过蚯蚓。”丁丁脸懊恼。
“他不会和我作朋友了对不?”
剑放下酒碗,双臂环胸,很认真地想了起来。
丁丁之前向和莫秋不对盘,莫秋还没成为门主之前在铁剑门里本来也都只能任人欺负,可其实丁丁也是小儿心性,怨莫秋不理会他所以捉弄莫秋,只是想得到莫秋的注意。
然而也直到这时,剑才猛然惊觉莫秋身边竟然半个相同年纪的知心朋友都没有。他不禁想莫秋这些年到底怎么捱过来的,莫非真是独来独往,从不与人相交?
剑看了看丁丁,心里忍不住为莫秋打算。
丁丁有时做事虽稍嫌莽撞,但天性秉直没啥心眼,他要能和莫秋成为知交好友,倒也不是件坏事。
只是……
“青蛙、蚯蚓……”剑问:“你没事把这些东西放他碗里菜里干什么?”
“因为他只顾着吃东西,都不理我!”丁丁说得义正词严,彷佛错的人是莫秋。
剑训道:“你可知道盘中飧食粒粒辛苦?况且莫秋从小被陆誉欺凌,直挨饿没吃饱过,他向来把吃的东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你要真想同他和好,就不许再拿他的食物开玩笑!”
“是,弟子谨遵师叔祖教诲。”丁丁恍然大悟,跟着神色变,严肃点头。
剑又想了想。
“这种事情还是要慢慢来,急不得。小秋那孩子心思细腻,谁要对他好,他总是会记得。”
“可是我就要走了,师叔祖你想想办法!”丁丁急道。
“咳。”不知什么时候,莫秋已经来到剑背后,他轻咳声,语中带笑道:“不用想了,俺和你陆丁丁,这辈子都不可能!”
丁丁彷佛被火烧痛了屁股,下子便从长凳上窜了起来,悲痛欲绝地逃离开去。
莫秋坐下给自己倒了盏茶。因方才仓促离开没吃饱,他瞥了眼剑下酒的酱牛肉,剑随即把整盘肉都给递了过来。
剑略不赞同地道:“你都听见了?他不过想和你化敌为友罢了!”
莫秋夹了两块牛肉嚼嚼吞下,满足于剑把自己的食物递与他的那点小小温柔,轻轻哼了两哼。
“理他做什么!”
“是说,”剑蹙眉不解,难掩忧心地道:“他姐要嫁给门主,可铁剑门门主只你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秋,莫非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他姐不就是陆明明。”莫秋戳戳酱牛肉。
“陆明明也是个狠的,见我喜欢你,以为我什么样的人都行,便想把她弟弟推过来。”
剑愣了下。
“那他哥?”
“陆遥。”
“陆遥!?”剑吼了声整个人跳起来:“陆明明疯的吗,她喜欢的人是自己的亲哥!?”
莫秋将满嘴的食物咽下,再把人给拉下坐好,缓缓道:
“陆明明与陆遥二人同母异父,从来不知对方存在。后来陆明明被陆誉从旁系中挑出带入铁剑门,陆遥以为她能利用,就下足了本去勾搭陆明明。谁知最后陆遥无意间发现两人是兄妹的秘密,怕乱伦之事影响他的大好前程,便将事情摊开来与陆明明讲白,要陆明明别再纠缠他。
陆明明当初也是心死了回,可陆遥实在太贱,难以忘怀陆明明给他的好处,几番回去纠缠人家,又不给人承诺。陆明明深爱陆遥,对他简直掏心掏肺,直到陆遥这回利用陆明明铲除陆誉后避而不见,陆明明才懂得让自己清醒过来。”
剑听罢,气愤说道:“陆遥那厮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句嫌不够,又补道:“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莫秋却笑。
“你啊……陆明明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就你瞧她脸天真无邪,她根本和陆遥个样,满肚子坏水的。”
剑看着莫秋面不改色地谈论陆遥与陆明明兄妹相恋之事,心里头隐隐浮现不安,面色遂下子沉重了起来。
剑直问莫秋:“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回八大派密议,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的事你没让我知道?要是太危险的话我代你,你回铁剑门等我!”
吃饱了正喝茶的莫秋噎了下,心想剑这回怎么突然敏锐了起来。
剑见他不说话,低喝了声:“小秋!”
“……我这回上写意山庄还要顺便办桩事,舅舅你帮不了我的。”莫秋淡淡说道:“何况八大派密议需要各派掌门到场,我不去不行!”
“你要办什么事?”剑问。
莫秋笑了下,脸色有些僵。他悄悄地想别开视线,可却被剑把握住尖尖的下巴,把他的脸蛋给扭回来。
“还不说!”剑道。
“反正不会是任何违背江湖道义之事,你知道那么仔细做什么。”莫秋翻白眼。
剑震声喝,怒吼道:“君子坦荡荡,又有何事不可对人言?”
剑武功不凡,声音亮如洪钟,狮子吼出,当下客栈内杯盘隐隐颤动,众人以为地牛翻身,些散客被吓得跳了起来,连两个从二楼往下走的武林人士也大大抖,脚步险险踏空。
“你的坦荡和平常人的坦荡根本不样。”莫秋环视四周对剑道:“这世上心里有秘密的人不胜数,瞧你这么喊,吓坏少心虚的人!”
“强词夺理!”
剑还想同伶牙俐齿的莫秋继续争辩,却见从楼上走下来的那两个江湖人迟疑半晌,朝着他们这桌走来。
其中名蓝衣青年英姿勃发、身正气,他先是拱手而后报上名号:“晚辈寒山派韩寒。”
另名青衣青年身形挺拔、温文儒雅,随后亦作揖道:“晚辈写意山庄穆襄。”
这二人气势沉稳,吐纳有致,又表人才,彬彬有礼,皆是人中龙凤之相。剑原本安稳坐着,被两人大礼拱遂起身,连带地也揪着莫秋的颈子把他拉起来。
“在下延陵剑。”剑道。
“铁剑门陆莫秋。”莫秋也说。
江湖上遇着谁谁谁,开场便是要来上这么段,先是自报身家,互相认识,而后就算对方在外没什么名气,也是得说:“久仰大名!”
礼貌完后剑招呼那二人坐下,莫秋本想往剑身上黏的,可剑咳了声,莫秋瞥了这人眼,不满地啧了声,只得自个儿坐正,把他铁剑门门主的姿态拿出来,摆得庄严肃穆点。
舅舅喜欢,没办法!
“前辈……”
韩寒开口,剑就大手挥,道:“什么前辈晚辈的,既然同住这间客栈便是有缘,俺叫延陵剑!”
“那……延陵大哥……”韩寒说道:“昨日幸得延陵大哥相助,及时拉开被药性所控制的我们,让我们免了难堪。”
那穆襄替众人倒了酒,道:“敬延陵大哥你杯,这份恩情我俩记下了。”
剑豪爽地将酒盏里的酒饮而尽。
“四海之内皆兄弟,我那时既然还清醒,帮兄弟解围自是应该。”
“好句四海之内皆兄弟!”韩寒眼睛亮,这延陵剑合他胃口,两人杯盏撞,又是豪饮大杯。
“只是听闻昨夜大伙儿得有惊无险渡过飞天蝙蝠这劫,皆是承蒙名名叫赵八的少年英雄先擒蝙蝠后制解药。俺最后神志不清,竟然抢了那赵兄弟的药自己吞了……”剑脸惭愧加悔恨。
“赵兄弟现下都没醒,也不知怎样了!”
韩寒脸色也有些担忧。
“我方才去探过,他姓云的朋友说他吐了血……”
“吐血,怎会吐血的?”剑大骇。
“莫非是因为俺抢了他的药,害他受药性所伤!”
“……呃……”韩寒整张脸忽地涨红,不知该怎么回答,转头看了看穆襄。
穆襄的脸也微微红了,他道:“……呃……我们猜测应当是他追捕飞天蝙蝠时便已受了伤,后来又……咳……那个……整夜……”
剑听也听不明白。
“到底是哪个?”
莫秋被冷落了好久,这时凉凉插嘴道:“后来因为那个淫荡销魂散药性太强,和我们样整夜没休息,所以才累得吐血。”
“整夜没休息!?”剑深吸了口气。
“和你们样!?”穆襄、韩寒二人眼睛瞪大。
“呃!”剑惊,大掌往莫秋脑袋?去,那张脸顿时红到耳根子去。
他低声朝莫秋怒道:“这种话也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吗!”
莫秋哼哼两声,本来想开口:“我内心坦荡荡啊——”后来因为头已经很晕不想再被他舅舅?了,便把话给吞下。
穆襄和韩寒感觉似乎听见什么要不得的话,满脸尴尬。
穆襄与韩寒的身份不简单,他二人自幼青梅竹马,个是家大业大的写意山庄少庄主,个是江湖上名声震天的寒山派少主。
韩寒和剑都是直爽性子,谈着谈着竟到外头比试起武艺来,而穆襄则和莫秋样等着外头那两个打得汗水淋漓的人,有搭没搭的聊着。
原来穆襄和韩寒也是收到家里急召,匆忙要赶回写意山庄,谁知道途中在此地落脚,便遇上了飞天蝙蝠和赵八。那赵八和他们有些交情,为人侠义,心肠也不坏,他二人也是担心赵八的情况,才想等人醒来再行离开。
穆襄有礼地说道:“陆小门主和令舅该也是应这次八大派之约而来,或许等确定赵兄弟无恙后,便同我与小寒起上路如何?八大派之约尚有几日,滥沧山附近路风光明媚,若不嫌弃,便让我俩尽地主之谊,带两位游览番。”
莫秋扯了扯笑,客气而有礼地点头答应穆襄。
日落时分,韩寒上楼探视赵八,将赵八起带了下来。
剑叫了桌菜,听闻这东平城里最出名的大王肉包子皮嫩馅,吃过的人都称赞,还让掌柜的去买了大盘来。
这赵八穿了件红红亮亮的铺棉小袄,虽然五官生得平凡,却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那对眼睛清而不利、媚而不俗,加上嘴角眉梢都带笑,愣是叫人越看越是顺眼。
赵八看着掌柜的刚端出来的大白肉包,眼睛亮说道:“肉包子!这盘给了我可好?我房里有个人不肯下来,正饿肚子呢!”
莫秋直注视着白嫩嫩的包子,本来盘算他和舅舅两人、韩寒穆襄两人,那赵八就只人,这样出的颗包子会变成他的,他能吃两颗。谁知才伸手想拿而已,大盘包子居然瞬间从他眼前消失,而后他听得自己舅舅豪气说道:
“尽管拿去成了,可别让人饿了肚子,这桌上菜还着,不缺这盘!”
赵八顿时对剑有了好感,笑嘻嘻地端着包子往楼上跑去。莫秋没抓到包子的五只手指像插豆腐里般插入坚硬的木桌表面,脸色冷到极点。
韩寒脸吃惊,喃喃地道:“想不到你年纪这么小,内功就已经如此厉害!”
穆襄声色不动。
剑则是没察觉莫秋包子落空的哀怨,径自盯着赵八的背影瞧。
剑想了想,又想了想,才道:“我总觉得这赵兄弟长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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