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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龙在渊(探险文) 作者:梦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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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贺妈妈也附和:“我们也绝对不会逼他去弄人工受精找代孕的,中华儿女千千万,不差贺家这点香火。”

    萧阑:“……”

    贺小黑,你爸妈的想法……嗯,真前卫。

    ————(以下是补全的内容)

    贺渊做的饭就像他的作风样干脆利落,三菜汤。

    个番茄炒蛋,个蛋炒番茄,个蒸鸡蛋,个蛋花汤。

    萧阑:“……”

    贺家两老:“……”

    贺渊挑眉:“不尝尝?”

    贺爸爸嘴角抽了抽,违心道:“你厨艺真好……”

    数十年如日。

    萧阑夹起块番茄送入嘴里,顺便夹了点放入小碗里给小猫和夫诸。

    很快,他的表情扭曲了起来。

    两只小动物已经溜烟不见了。

    贺渊镇定自若地口口配着白饭吃下去,表情没有丁点不自然。

    萧阑泪眼汪汪竖起大拇指,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小黑,你以后要杀人不用道术了,真的!”

    贺渊喔了声,淡淡道:“盐放了点,将就着吃吧。”

    贺家两老:“……”

    这中间还发生了个小插曲。

    萧阑从刘教授电脑上拷贝过来的五张照片,全部被扫描出来,放在书桌上,无意中被贺家两老看见。

    贺爸爸拿着其中那张草木繁盛的照片,脸上现出毫不掩饰的诧异:“这是四川?你们在哪里拍的?”

    萧阑将刘教授收到照片的经过略说了遍,贺爸爸听完随即皱起眉头,半天不说话。

    贺渊知道他父母或许对于人情世故窍不通,但在植物研究上,国内也没几个人能赶得上。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贺爸爸盯着照片端详半天,才道:“你们听过女树吗?”

    “明人笔记有载,海中有银山,生树,名女树,天明时皆生婴儿,曰出能行,至食时皆成少年,曰中壮盛,曰昃衰老,曰没死,曰出复然。”萧阑想了想,道。

    这句话的意思大约是,这棵树在天亮的时候能够生出婴儿,不仅能够走路,还能在天之内经历从少年到老年的过程,然后死亡,第二天又重复相同的过程。

    贺爸爸点点头,深吸了口气:“我们俩几十年来走遍很地方,对许植物都做过考察,后来渐渐发现件惊人的事情,古书上记载的些东西,在现在被看来是传说甚至神话,然而未必是胡乱编撰的。”

    萧贺二人没有说话,静静聆听。

    贺爸爸整理了下思绪,继续说:“就像恐龙,在没有发现它的骨头之前,我们绝对无法想象世界上曾经存在过这样的生物,熊猫能够存活下来是种奇迹,但奇迹是不可复制的,的与它个时期的动物,到现在也只是传说而已。相比之下,植物的生命力要顽强些,我们都知道人是地球上最聪慧的生物,但在灾难来临时,最先灭亡的往往是人类,而能够活到最后的,也许就是那些不起眼的植物,这就是自然的规律。”

    “但是就算植物的生命力顽强,也要经历很年的气候变化,在这个过程中,同样会有不少消失绝迹,再加上人类生活范围的扩大,植物也渐渐没有了生存的空间。俗话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人烟稀少,偏远冷僻的地区,那些能够生存下来的植物,生命力要远远比在城市里的植物顽强很。所以如果去原始森林,往往就能发现很我们原来已经认为是不存在了的植物。”

    贺爸爸的观点很有意思,也并没有用那些专业术语,反而浅显易懂,萧阑他们都没有去打断他。

    “好像扯远了,回归正题吧……”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曾经在北疆那边的原始森林,见到过种植物,很像古书上描绘的女树,虽然并不完全致……它能够结种人头大的果子,上面是类似人脸的模样,五官俱全,这种果子同样是在天之内从生长到枯萎,第二天又重新长出来,无限循环,在那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在任何书籍上见过这种植物的记载。”

    “而这张照片上,这里这棵树,”贺爸爸的手指敲了敲上面其中处。“就像极了我们见过的那种树。”

    贺渊淡道:“我们打算去那里,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了。”

    贺爸爸沉默了会儿,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凝重:“我还是劝你们不要去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贺渊咆哮

    贺渊:你们看神马!看神马!阑尾是我的,我的,你们想干嘛!想抢?没门!我能做番茄炒蛋和蛋炒番茄有木有!你们行吗!盐放了的人你们伤不起!

    第75章

    “很年前,我们行十几个人,组团去北疆带考察,在原始森林的边缘停下来休息,附近有几户民居,据说以前是靠在森林外围打猎为生的,后来就成了看林子的,算是吃公家饭,我还记得,我们借宿的那家有三口人,年轻的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很爽朗,我们都喊他虎子。”

    他说得如此详细,以致于萧阑都听出其中的不寻常来。

    “我们到的那天,已经是傍晚了,所以大家商量着,决定先休息晚上,第二天再进森林,附近几户人家都很热情,我们几个住在虎子家,其余的人分散着住在其他家。”

    “那会儿都快十月了,晚上比较冷,大家也都累了,很早就睡下,结果第二天集合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个人,那个人是半夜去屋外解手,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贺爸爸叹了口气:“当时我们也没想太,搜索了番都没找到人,以为他是迷路误入森林里去了,就留下个人随时联系,其他人都进了林子,虎子家的人再三告诫我们别走太深,说在森林里什么怪事都有,但我们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们拗不过我们,就让虎子陪我们起进去。”

    “结果进了林子没久,就碰上大雾,人走散了批,指南针莫名其妙也失灵了,大家都在原地打转,这时候虎子就让我们往回走,别再向前了,说这是林子不欢迎我们的征兆,不过当时没人信这个邪,再说还要找到那个失踪的人,就继续往里走,结果还真就出事了。”

    “按照虎子的印象,如果往前走,就要再走很久,才会有处斜坡,结果我们才刚走了十来分钟,前面就有两个人闷声不响就不见了,后来虎子去查看回来,脸色都变了,说前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片悬崖,四周被大雾笼罩着,也看不见到底有深,那两个人定是掉下去了,他边说,边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带错路,因为他从小就生长在这里,对森林外围还是比较熟悉的。”

    “野外考察勘探,什么危险没有碰到过,但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大家这才觉得害怕,想退回去,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了种很奇怪的树。”

    “照理说,北疆属于亚寒带针叶林带,如云杉、冷杉等,树叶应该偏细长的,但是我们看到的那棵树,叶子不仅宽阔硕大,几乎跟常绿阔叶林的植被差不。然而事实是,我们确实看到了棵本不该生长在这里的树木。”

    “那棵树大概有三米来高,树干需要两人合抱才能围住,上面结了两三个果实,每个都有人的脑袋那么大,上面凹凸不平,沉甸甸地垂下来,伸手就能够着。大家对这棵树都很感兴趣,纷纷凑过去观察,结果发现,那些果实上面的凹凸花纹,其实很像人脸的五官,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部位都对上了,看上去很奇怪,当时就有人提出要摘个回去研究。”

    “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他先了步,结果他的手刚碰到树,突然就起了大雾,雾气比之前还要大,几乎把每个人都裹住,别说看到旁边的人,低头连自己的肩膀都看不见。”

    “我喊了几声,但都没有人回答,又足足过了三五分钟,雾气才稀薄些,也能看见其他人了,每个人都说自己刚才大声呼喊,但就是听不见别人的回音。直到清点人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刚才那个去摘果子的人也不见了。”

    他苦笑声:“谁也不相信他是被那棵树吞噬了,但是当时周围大雾弥漫,那个人也不可能跑出远,怎么就突然凭空消失了?”

    “虎子吓得不轻,连说我们是触怒了森林里的神明,让我们赶紧回去,再找下去,怕是有的人要失踪。”

    “大家找不到人,又跟着虎子在那里转了两天,才终于出了那片林子。”

    萧阑问:“后来还有让人再进去找过吗?”

    贺爸爸点头:“后来又进了两次,次是我们自己,特地找了个晴朗的日子,让个当地人带进去,结果又是迷路,无功而返,还有次是报告上面之后,县政府派了个搜救队过来,也进去过回,结果又少了个人。后来有当地老人说,这片森林的内部是不断变化的,并不是时时危险,但也并不安全。”

    不断变化?萧阑头顶冒出无数问号,无法想象偌大座原始森林和罗布泊海子样移动的情景。

    “根据你们所说的,加上照片上,应该就是四川北部,日则沟深处的那片原始森林,如果真有这种植物,那意味着那片森林也是存在许危险的,所以还是不要去的好。”和爸爸好心劝阻。

    萧阑挠头傻笑,那里有小白,还有刘教授他们,自己是不可能不去的。

    贺渊轻描淡写:“你就不用担心了。”

    送走活宝样的贺家二老,萧阑嘿嘿笑道:“小黑,你真的不是在路边捡的?”

    贺渊睇了他眼:“你上辈子也这么问过。”

    “啊?”

    “我记得那年下了很大的雪,你刚满五岁,在屋檐下回身,像个雪娃娃,还脸认真严肃地问我,自己是不是在路边捡的。”他眼里了点笑意。

    萧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茬,当时自己才大啊。

    “那你咋回答的?”

    “我说,是,结果你开始哇哇大哭,从早上哭到晚上,雪停了你的哭声还没停。”

    缺心眼的某人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那说明阿毛是有家传的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阿毛,你说是吧?”

    “叽叽!”阿毛欢快地扑上来使劲蹭,最近它在那个成天有小人儿唱歌跳舞的小盒子里学到招,大人们总喜欢逮着机会就亲嘴,阿毛表示自己好奇很久了,实验对象就在眼前。

    毛绒绒的身体跳到萧阑肩膀上,踮起爪子往上跳,努力想亲芳泽。

    热乎乎的小舌头还没碰到对方的脸颊就已经被人拎起来,呈三百六十度无限循环地飞出去,正好压在好梦正酣的小猫尾巴上,猫喵的声炸毛跳起来,追着阿毛顿穷追猛打。

    就在这时,萧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来看,居然是陈白的来电。

    第76章

    萧阑想也不想按下接听键,又按了扩音键。

    “小白?”

    电话那头并没有人回答,只传来阵间断的闷响。

    他又喊了几声。

    贺渊伸手,把电话挂断。

    分钟后,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依然是熟悉的号码。

    接起电话,还是样的敲打声。

    声音沉闷缓慢却有节奏。

    在铺设地下光纤的时候,往往需要先敲碎原来的路面,架设好设施,再重新封上,现在这种声响,就像有人拿着锤子在敲柏油路样。

    两人听了半晌,都听不出什么名堂。

    既不是在演奏音乐,不是所谓的摩斯密码或其他通用密码,节奏虽然很均匀,但并没有实际含义。

    如此反复几次,这边挂断,那边就打,却也直没人说话。

    最后次的时候,萧阑没再挂断,电话那头也没有挂,足足在几个小时后,电话才因为手机电池不足而自动挂断。

    换了块电池,萧阑拿起电话又拨回去,这回终于有人声了,却是死板的系统提示。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小黑……”

    话未落音,电话又响起,居然还是那个号码。

    事情过于诡异,以致于没心没肺的萧阑也莫名觉得有股寒意路从脊柱窜流而下。

    贺渊面无表情地按下接听键。

    依旧是模样的捶打声。

    甚至连节奏也没变过。

    如果他们不去管它,也许这个电话会直持续下去,直到手机再次没电。

    但是贺渊直接挂断,关机。

    屋里恢复宁静,此时还是大白天,阳光透过窗帘铺洒到沙发上,暖洋洋地令人昏昏欲睡,然而两人却都沉默下来,只有夫诸努力想往大人膝盖上爬,边发出叽叽的叫声。

    萧阑弯腰把它捡到怀里顺毛,阿毛幸福地翻滚了下,然后打起盹,浑然没有察觉大人们的凝重心情。

    “小黑,我担心小白和刘教授他们。”萧阑可怜兮兮地瞅他。

    “你的腿没事了?”贺渊挑眉。

    “健步如飞,八百米有点勉强,四百米绝对没问题。”萧阑嬉皮笑脸,实际上并没有完全痊愈,但这段时间以来休息得不错,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贺渊点点头:“那准备下,这两天就出发。”

    这么容易就过关了?某人准备了箩筐的说辞活生生胎死腹中,话唠爱好没能发挥出来,郁闷之极。

    到原始森林那种地方,不知名的蚊虫蛇蚁是很的,如果被咬之后没有及时抹药,很有可能引发痢疾等疾病,所以除了带上常用药品之外,还要穿上长衫长裤。

    除此之外,狼眼手电,瑞士军刀等也是必需品,萧阑甚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支沙漠之鹰,跟着满满袋干粮和水起塞入背包。

    阿毛离开大人就叽叽叫个没完,完全没有生存能力,所以也是必须携带品。

    有了枪支和小动物,他们就不可能坐飞机,而只能选择火车。

    五月初三,这是个好日子。

    萧阑拿着红笔在黄历上“宜出行”三个字上画了个大圈,高高兴兴地带着冰山和宠物踏上拯救公主,哦不,是寻找老师和同学的旅程。

    九寨沟旁边挨着片广袤无际的原始森林,森林的其中个入口就是从日则沟顶端的尽头处进去,所以萧阑他们的目的地就是九寨沟。

    九寨沟旁边有个小镇,叫贡布,跟柬埔寨的个城市同名,但它在藏语里却相当于守护神的意思,从这里有条捷径可以直接进入山里,贺家两老在年前曾经听人说起过,但由于这个镇实在太小,连地图上也没有标识,两人下了火车之后,兜兜转转大圈,才终于找到这颗镶嵌在原始森林边缘上的明珠,贡布小镇。

    贡布小镇确实很小,全镇人口只有几百户人家,相当于千来号人的个大村庄,与世隔绝,民风淳朴,在这里几乎看不见任何市侩的气息,人们的生活节奏缓慢而悠闲,唯与外界连接的个很小的汽车,每周定点开往离此有几十公里路程的县城。

    萧阑他们到的那天,正巧赶上小镇的汽车发车,所以几乎没无须等待,就从县城直接坐车过来。

    贡布并非没有出现过外地人,只是萧阑两人的外貌又格外出众些,他们从车出来到小镇里面这小段路,已经接受了无数好奇的注目礼。

    小镇居民热情好客,车唯的值班人员叫丹巴,几乎负责了车的切事务,他听说萧阑他们是来旅游的时候,不仅热情地介绍这里的小吃,还邀请他们去自己家里做客,萧阑发挥话唠本色跟他打成片,个小时后,丹巴跟萧阑已经熟稔得直接可以称兄道弟。

    贺渊径自沉默寡言,话也不说句,酷酷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丹巴觑了他眼,把萧阑拉到边,不安地小声问道:“是不是我惹你哥哥不高兴了?”

    贺渊做事随心所欲,全凭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搂住萧阑也是面不改色,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萧阑索性对外都说他们的关系是兄弟俩。

    萧阑笑眯眯:“不是,他就这个样子,从小面部表情功能缺失,俗称面瘫。”

    丹巴喔了声,感叹道:“你们真不像兄弟!”

    “很人都这么说!”萧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跟着丹巴边走边询问他这里的情况。

    “你们去我家住的话,我阿爸和阿妈定会很欢迎的,我们家里好久没来客人了!”丹巴热情洋溢,随即又挠挠头:“不过我还有半天才下班,我们这只有两个人轮班,本来是有三个的,结果那位大爷去年去世了,所以……”

    他的汉语说得并不流利,有时甚至结结巴巴,但眼里的真诚和淳朴,却足以让任何人感觉到温暖。

    “这镇上有旅馆吗?”

    “有是有,”丹巴为难地笑了下:“不过那都是十年前建的了,有点……嗯,破旧。”

    “还能住人吗?”

    “当然,几个月前有支考察队过来,上周也还有队说是进森林里去探险的人来,都是住在那间旅馆里的,啊对了,”丹巴的脸色倏然严肃起来,“你们在这里玩归玩,那个森林,千万不要进去!”

    “怎么了?”

    “那两拨人,都是要进森林里去的,结果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丹巴叹了口气:“进去之前,洛桑爷爷还再三告诫过他们的,说那个森林里是格寨尔封印着魔鬼的地方,结果他们不听,执意要进去,果然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边说,边指着与小镇接壤的那片森林,举目远眺,郁郁葱葱,高耸入云的林木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气晴朗,太阳将光辉洒在森林和倚靠着森林的小镇上,看上去安详宁和,隐隐有种神圣无瑕的意味,点也看不出所谓魔鬼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小剧场:

    扶苏小时候。

    小小扶苏:嘻嘻,姐姐你衣服好好看,我摸摸~

    宫女:(害羞又好笑地躲开)

    小小扶苏:姐姐,摸摸,摸摸!

    老爹踏入寝宫,就看见小家伙被宫女抱在怀里,面伸爪子调戏,面还流着口水的模样。

    第77章

    “格寨尔是我们藏族的英雄,传说九寨沟那带曾经留下他搏杀魔鬼的痕迹,在经历千辛万苦之后,他终于把魔鬼击败,并封印在那片森林深处,自己也力竭而死,所以我们历来将那片森林视为禁地,曾经也有不少人进去过,结果都没有再出来,你们可千万别去冒险。”

    丹巴仔细叮嘱了番,萧阑自然满口答应了,又跟丹巴约定好去他家作客的时间。丹巴很高兴,亲自将他们领到镇上唯的旅馆,其实也算是招待所。

    招待所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据说当时有个房地产商过来想要把这里开发成旅游景点,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的工程就突然中断了,只留下这么个小招待所,变成镇上公有的产物。

    招待所果然不负它十年的历史,看上去不止是破旧两个字可以形容的,门口那块招牌上面,原本的名字脱落了,只剩下后面“招待所”三个字依稀可见。

    从外头看进去,大堂没有开灯,四周也没有窗户,服务员恹恹地趴在前台那里翻杂志,道门槛,外面阳光灿烂,里头黯淡压抑,如同两个世界。

    见丹巴领着两人走进来,那个服务员抬头看了眼,有些惊讶,但又不是特别惊讶,因为在此之前镇上已经有两批外来人员来过,但论起外貌,贺渊与萧阑显然又是佼佼者,简直比得上电视里的明星了。

    “纳木错,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你帮我招待下。”丹巴喊着服务员小姑娘的名字,小镇人口少,彼此之间都很熟悉。

    小姑娘应了声,觑了萧阑他们眼,有点羞涩和拘谨地翻着柜台上的簿子,不会儿告诉他们:“二楼三号房吧,你们带身份证了吗?”

    那头丹巴还得回去值班,又交代了两句,就匆匆走了。

    贺渊在门口望着外面森林的方向。

    萧阑拿出证件,托着腮帮靠在前台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小姑娘个数字个数字认真地登记,笑嘻嘻地打听:“之前是不是也有人在你们这里住过?”

    “是啊。”小姑娘没法分心,说话就得停下来。“有两批人,第批是两个老爷爷带队,说是大学里的老师和学生,去森林里考古的,第二批就不晓得了,他们在这里住了晚上就走,那天不是我值班的。”

    “以前从外地来的人吗?”

    “不,几年前有过队人来,说是地质勘探的,结果进了那森林,最后也没看见他们回来。”小姑娘神情严肃,显然对那片森林也怀着半是崇拜半是忌惮的感情。

    跟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说话,成就感是巨大的。

    对于萧阑这种话唠来说,成就感是巨大的n次方。

    几分钟下来,让小姑娘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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