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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 作者:衣落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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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也都义愤填膺了。
赵恒穆已死,武林大会也没选出盟主来,就由清虚子和觉明大师暂作主持,但那两位是方外之人,也没做插手,只压住场子,让众人自由议论。楚辞抓住机会,几番见解下来,又因为顾无相、林家两位公子都帮衬着,各位青年俊杰们便也都热血沸腾地围在了他的周围,让他隐隐有了头领之势,这切原本都在往好处发展……然而——
在日清晨,突然就开始有人身亡,楚辞带人方查验,清虚子也连番出手了,居然也查不出他们的死因,陆陆续续地都死了几十人,真可谓是大面积伤亡。每日总要抬出几具尸体出去,没久,就闹得人心惶惶。
这还不止,再过几日,好几个大城都闹出事来,说是有武林人恶意杀戮,已经毁了好几个酒楼妓寨之类,弄得官府都不得不插手起来。
花蚕看完信,跟花戮商量许久,也没找出头绪,现在正道武林要攻打炎魔教是板上钉钉之事了,玉合欢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就不会是她出手嫁祸,那这么大的收笔,或者真是炎魔教做的?但想想也不对,那个不知是阴虫还是阳虫婆婆的回去,该是把武林大会情况都说了,炎魔教想也知道大战不可避免,应该积极准备才是,怎么会这样节外生枝?也太蠢了些。尤其还惹来官府,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么!
另外,还有那个花绝天,也实在能忍,都知道自己兄弟耍了他们十年,不仅骗走了他们压箱底的功夫,甚至自己还杀了花绝地……照道理,他应该早就要过来了结恩怨才是,要不然,是刺激太大了,疯掉了?
啊,对了!疯……疯掉……莫非,做出这等吃力不讨好的是疯了的花绝天?!只是,若是他疯了,也不至于四处跑得到处灭门吧……要疯也该寻着自己两兄弟发疯才是啊……
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不能自圆其说,花蚕这才决定,要加快速度赶到卞阳,问清了楚辞情况再来推敲,到时有的信息在,想必就不会如此时般头雾水了。
花蚕决意已定,而花戮扬鞭叱马,加急赶路。马驰飞快,花蚕没有内力护体,早吹得脸色发白,花戮便用狐皮大氅把他裹紧,牢牢护在怀里。这样行路过去,花蚕倒也并不十分难熬,只是想到前世两人身子差不强健,这辈子却被比下去了,心里还是有几分不甘,但偶尔抬头看到花戮虽然是七情不动凝神策马、不知有意无意对自己回护非常,又不知是什么感觉,只好撇撇嘴,干脆靠着这个便宜哥哥睡过去了。
昼夜不停跑了三天三夜,花蚕是睡了醒醒了睡,最后这睁眼,总算是看到了卞阳城的城门。
两个人进了城,打探,才知道武林人都没在清源山上了,而是搬到了真正有许大屋的顾家别苑,就连清虚子和觉明大师两位,也跟着来此。
事不宜迟,两人得到消息,就赶紧往别苑那边而去。果然那条街是已经被包了的,才刚到路口,就看到那里有好几个手持刀剑的武林人走来走去的设防。
花蚕把大氅扯下来,露出头跟他们打起招呼,还以为要费番事,却见到其中个精悍的汉子上前抱拳说:“是花少侠与花小公子罢?楚家主早有吩咐,说两位这几日要到,让我等见到便直接放了进去。”
他是参加了武林大会的,当然认识在大会上出了好大个风头的花戮,心里也着实佩服得紧。
花蚕便温和笑了道谢,再拉花戮衣袖,两人就直接跑马进去了。
路边上歇着好些个拿刀拿枪的武林人,原先开着铺子的店家也都依然把店开着,只是人都藏在里面些,生怕触了这些武林人的霉头、惹祸上身。
而这些武林人面上的神情看来也各不样,数的都是眼含杀气、义愤填膺的,但也有部分萎靡不振,好像下子就失去了豪气般。而且,无论是哪种,似乎都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花蚕只略过眼,那马的速度可是不减,花戮操摆缰绳,就直往里面行去。
顾家别苑的大门也是开着的,不时有几个人进出,且门外的空地上也席地坐了许人,各自警惕着。
花戮先下了马,然后把花蚕也抱下来,又将马交给迎上来的仆人去马厩的拴好。他天性冷漠,当然就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而花蚕也不欲与人做纠缠,就索性将文弱小公子的身份继续扮演下去,仿佛惧怕这些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武林人样地,躲在花戮的怀里,让花戮把他连人带大氅的搂着进去。
仆人殷勤地把两人带到偏厅里,想来是楚辞预先交待好了的——主厅里都是武林名宿和老前辈们,慢悠悠地商议事情。
偏厅里,明面上只有楚辞和林沐晴两个。
“楚家主,在下与哥哥回来啦。”刚迈进厅里,花蚕就松松胸前带子,把上面连着的帽子摘下。
楚辞原在低头处理事情,闻言抬头,惊喜道:“花少侠,花小公子,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收到楚家主信笺,哪里还能呆得住。”花蚕微微笑,跟着看下四周,又问,“怎么不见阿狄?”
“澜儿出去办事,但功夫委实弱了些,就请那位侠士陪行了。”楚辞解释道,“他们的关系处得不错,澜儿也对那位侠士赞不绝口啊。”
“能被楚家派去做事,是他的福气。”花蚕温和说道,“楚三公子为人活泼,想必阿狄也是喜欢得紧。”
楚辞笑,这时候,林沐晴也打过招呼:“花小公子,花少侠,两位路辛苦。”
“不及两位。”花蚕便也客套两句。
寒暄完,开始进入正题。
花蚕面容带了些关切:“楚家主,敢问最近的情形如何了?”
楚辞脸上僵,随即摇头叹口气:“不好。”
花蚕怔。
与楚辞接触这么久,他是知道的,楚辞此人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他能把偌大个家族管理得如此之好,可见也是颇有能力,而敢于在重重阻碍之下争取武林盟主的位子,是有野心、有魄力、有自信的表现,而此时,竟然这般直白地说出“不好”二字,那么,事态恐怕就是真的不妙了。
“怎么?”他面露询问之意,“楚家主,还请不吝赐教。”
楚辞与林沐晴对视眼,唇边都溢出丝苦笑,不过,就算是花蚕不问,两人也没准备瞒着他们就是了。
便是楚辞开口了:“之前楚某去信,曾说陆续有人中毒之事。”
“正是。”谈及正事,花蚕的脸色也变得肃穆起来。
“那是在清虚道观里发生的。”楚辞又道,“在两位离开之后第三天,忽然有个清虚派的小道士吐血而亡。”他顿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尸体形态十分可怖。”
徒子徒孙暴毙,于是当然引起了清虚子的大怒,立即下令彻查,然而紧接着,又有些小门小派的弟子死去,亦都是同样死法,顿时惊起片轩然□。而后经过方查探,方才发现,原来是山上的水井里被人投了无色无味的毒药,而这毒药刚饮下时毫无反应,但只要过上三个时辰,就会立即发作,无药可解。
“此事当真残忍……”花蚕缓缓地吁口气,似乎极为不忍。
林沐晴拍下楚辞的肩膀,接下话头说下去:“为了安定人心,我等也做了不少努力,才勉强安抚,可山上的水却是不能用了的,而且,那水被投了毒之后怕是连源头也会被……但是为了讨伐炎魔教,那些个武林豪杰们也需要住处,大家就搬到无相这里来了。而清虚子道长,现在也正在后院安静的厢房里,精心调制那毒的解药。”
“可是难为道长了。”花蚕眼里带着惋惜,然后再问,“那下毒之人,可查出来了?”
楚辞摇摇头,神色很复杂。若是查出来了,现在也不至于还困在这里筹莫展,早打上门去讨说法了。
真是可怜了成名年的清虚子,山上被人下了毒不说,整个道观都要寄人篱下,还得咬着牙配制解药而只好把追查事交给小辈处理……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怕是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却听林沐晴续道:“大家商量了很久,推测半还是炎魔教罢。恐怕是他们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正道武林要对付他们,就做了这事,来拖延时间准备,二来折损我等实力,给我制造麻烦。”跟着苦意甚,“只不知是何等高手,投毒时竟无人能察。”
偌大的武林,那么些的高手,都没能发觉之人,那该是何等可怕!
花蚕心里也吃了惊。当日他之所以发现那阴阳虫的婆婆却不出声放她回去,是不愿暴露自己,二是为了刺激花绝天,三就是觉明清虚子祁山派掌门以及几个老辈,都是等的高手,若是魔教来阴的,应该也能发现苗头……可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炎魔教的实力了么!
他想着,抬头看向花戮,只见花戮那双平静的眸子里也有冷光闪,花蚕看出自家哥哥是起了战意了,但不知怎地心里却是松——即便是有个看不清底细的高手又怎么了?正面对敌自然有无数武林正道人士出手,而且还有这个嗜剑如命的哥哥押后,而若是来暗的,又有谁会是自己敌手?
于是花蚕出言安慰:“楚家主莫要担心,偌大个武林,还有许老前辈,是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另外,虽说我兄弟二人不才,也自当为武林尽力。若有差遣,楚家主尽管吩咐就是。”
花蚕的话,显然让楚辞有了些微微的感动:“有小公子这番话,楚某足矣。”
林沐晴也露出宽慰神情,冲楚辞笑:“阿辞,你也别忘了我们几个兄弟,可都是在你这边的。”
青黑之毒
到底是在这紧要的关头,所以即便是花氏兄弟刚刚回来,也没有少时间休息。很快地,楚辞就对他们讲了现在的情形,然后,就在花蚕的要求下,领着他们去后面查验尸体去了。
“小公子,尸体形容可怖,你……”楚辞原本还是有些为难的。在他看来,花蚕年少聪颖,也有大局观、懂计谋,可毕竟是娇养在家中的富家小少爷,就这么卷入武林人是非中已属不易,要是因为那尸体受到惊吓,可就不好了——中了毒死去的尸体,总是要比般死于刀剑的加可怕些的。
花蚕脸色微微凝了下,随即温和笑:“无妨,在下总不能老是被诸位护在身后……在下虽然体弱,但也不想做个常拖兄长后腿之人。”
楚辞和林沐晴对视眼,眼中都露出丝赞许之色。然后两人起身。
“既然小公子坚持,那么,请随楚某来罢。”楚辞这样说道。
“楚家主请。”花蚕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也起身,花戮保持冷酷的模样,如往常般,直接跟在花蚕身后,不发言。
由于事因尚不明朗,死去众人尸体都好好地被放在顾家别苑后面的空屋里,还被楚辞几人合力购买的许棺材装好,只等有了个结果后,就要直接运走下葬。而因着怕溢出的味道让原本就心中不安的诸武林人加烦躁,那停棺的屋子离前面议事之处还有段距离。
楚辞和花蚕行人走过去,路上也遇到了不少人,都与楚辞客气招呼。花蚕暗地里瞥眼看过去,能瞧出那些人神色之间的恭谨之色——在年龄轻的那些人中尤其明显。
看来,楚辞笼络人心的功夫不错,若是这次攻打炎魔教能够有所成就的话,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定会大幅上涨,到时候,即便是次不成,以后再次攻打,也必定能够呼百应,而这次成了,整个楚家包括与其交好的几个世家,就会获得的瞩目,弥补他们年纪轻轻上位而根基不稳的遗留问题。
走不时,几个人就到了个独立院落的门口。楚辞走上前,把门推开。
刹那间,股奇异的味道传入众人鼻间。
“还受得住么?”这正是尸臭的味道,所以楚辞停下来,回头看眼花蚕,眼含关切地询问道。
花蚕似乎有些皱眉,但很快地微微笑:“无碍,谢楚家主挂怀。”
楚辞放下心来,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是三间呈口字形排列的大屋,浓烈的气味从中间那个传来,楚辞带领三人,正朝那屋里走去。
那门是虚掩着的,稍用力就打开了,顿时就有许棺木映入四人眼帘,略扫眼,约莫有二三十口之。
进门,那尸臭味道加厚重,几乎有些呛鼻了。
花蚕的面色有些发白,惹得楚辞与林沐晴频频注目,花蚕安抚地冲他们两个笑笑,自己反手抓住了身旁花戮的袖子捏紧,那两人见,便略微放下心来。
楚辞上前步,单掌往那棺盖边缘推——只听“梆”声脆响,棺盖就平平向后滑去,直落到地上。
气味浓烈了。
花蚕举起边袖子遮住口鼻,慢慢走到棺材旁边,只往里面看了眼,就脚下个趔趄,不自觉地后退步……正撞上个坚硬的胸膛,是花戮。而后他便就势靠在自家哥哥的胸口上,脸色白几分,就好像十分难忍的模样。
花戮抬手,把他圈进怀里:“没事?”
花蚕心中微讶,这人怎么会发出这样问来的?自然是无事,不过做给楚辞与林沐晴两人看罢了。别人不知,难道他还会不知么……想着轻轻摇头,似是极勉强、又不愿让人担忧般露出个浅淡的笑来:“哥哥,我没事。”做戏还是要做完备得好,至于其他事情,待会只有两人时再问罢。
楚辞几人看花蚕被花戮扶着定,也露出些释然来:“小公子还看否?”
“自然。”花蚕颔首轻笑,正下脸色,再次走到棺材旁边,探头朝里面看去。
然后,他倒抽了口凉气。
棺材里的尸体,整个都是乌黑的。
手和脚都不自然地弯曲着,背部佝偻,就好像下子矮小了许。它□的胳臂上筋脉暴起,面容扭曲,眼耳口鼻中都有污黑的血块堵着,两眼翻出片青白的颜色,看起来狰狞可怖。而从它身上道道的抓痕以及抓痕所呈现的角度来看,它在死前应该经历过剧烈的挣扎,甚至翻滚,死状十分凄惨。
是……活活痛死的。
……青黑?
花蚕眼就认了出来。他小时在绝心谷跟着花绝地学习毒术,当时花绝地有门得意的毒药,名字就叫“青黑”,是取毒发时尸体形态为意。这毒药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是慢性毒,可旦到了时辰,毒性却会猛烈发作,瞬间使人猝死。
这样来,之前楚辞曾说过的此毒毒发情形,就能对得上号了。
只不过,这毒是花绝地私底下研制出来,除了教给自己,应该再无旁人会的,那么说,果然是炎魔教下的毒?花绝地曾是炎魔教护法,教内存有些他配制的毒药,也是极有可能的。
楚辞看花蚕并无异常表情,只是手扯着他那兄长、边查看棺内情形,也颇有几分佩服。这个养在家里的小公子,居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过来,足见胆色过人,真不愧为那位武功高强的花少侠的同胞兄弟。
于是他温声笑,问道:“小公子可看出什么来了?”
花蚕眨下眼,后退两步,也回了个温和的笑容:“不瞒楚家主,在下……好像真的曾见过这毒物。”
原本没抱任何希望的楚辞闻言大惊,也顾不得其他,大步走过去,两手就要抓上花蚕肩膀,口里也连连问道:“小公子在何处见过?此毒是何毒物?有何药可解?”
花戮几不可见地皱下眉,上前步,反手连鞘抽出破云剑,左右格挡两下,就拨开了楚辞的手肘,让他不能再朝花蚕靠近步,而他自己则用另手轻轻拉住花蚕手腕,将他护在怀里。
林沐晴见状,也立刻打起圆场,赶紧把楚辞拉回来,佯作责怪道:“阿辞,你怎么不听小公子说完就动手了?也太莽撞了!小公子不会武,被你伤到怎么办?”
楚辞怔,马上反应过来,抱拳行礼道:“小公子,是楚某鲁莽了,还请小公子不要见怪。”他这般说,又朝花戮拱拱手,表示歉意。
花戮哼声,手臂转把破云剑放回去,动作十分流畅漂亮。
花蚕也回了礼:“楚家主何须如此,在下省得的。”
见此事揭过,楚辞稳定心神,再次开口,这回的态度语气都平静了许:“还请小公子解惑。”
“楚家主客气了。”花蚕微微笑,“其实在下说是见过,也不过是在本手抄本上翻阅过罢了。内里记载了种毒物,毒发症状与在下刚才所见极其相似,但在下也不能确定,是否真是此物。”
楚辞听花蚕说话,面上表情时而担忧时而严肃,终于开始平静下来:“小公子,请说罢。”
花蚕便不再推拒:“在下所见那毒,名唤‘青黑’……”他几句话说明“青黑”之毒的症状表现和用法,但对“花绝地”这个名字则是只字不提,只说书中所载此毒乃是名隐士所调,少有现世,但经出现,必定侵染方水源云云。
楚辞听完,沉吟片刻,说道:“若小公子所言无误,怕真是此毒了。”顿顿,又是笑,“小公子博学,楚某甘拜下风。”
“哪当得楚家主如此盛赞。”花蚕谦虚垂首,“因着在下身子不好,年里总有七八个月是躺在床上的,老父见在下无聊,就搬来许书籍让在下闲时翻阅,而看到这个抄本,也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平日里当然是记不住的,只是现在见到实物了,才猛然想起来,倒叫楚家主与林二公子见笑了。”
楚辞闻言又是几句夸赞,说“小公子遍览群书,楚某佩服”之类。
那边林沐晴笑容温雅,语声柔和:“看来,小公子所读果然奇书,此毒清虚子道长尚不能查出……若是小公子不介意,可否告知那抄本为何人所著?”
花蚕屈指抵住下颔,眉头微皱,好像在仔细思索。
楚辞几人见状,也不打扰他,只是心中着急得很。
良久,花蚕终于张口,如释重负地说道:“在下想起来了!那著书之人,名为‘陈百药’,大名就写在页脚那处,若非在下仔细查看,也是难以觉察的。”
……陈百药?!
楚辞与林沐晴听到这个名字面面相觑,心中都是大惊。
竟然是这个人!这人的手迹怎会到商贾之家去的?这也着实太奇怪了些!
花蚕像是看到两人疑问,再温和地笑了笑:“在下缠绵病榻,家父怜惜,选来的孤本抄本书籍总是医道偏,甚至不惜花下重金,这个抄本,自然也是那样得来。”他顿下,仿佛有几分疑惑的,“难道说,这位写了抄本的先生,是两位相识之人?”
推测
与林沐晴对视眼,楚辞答道:“要说认识,也不过是听过此人名声,其实也不曾见过真人的。
花蚕略带抱歉地笑笑:“在下只是看见楚家主与林二公子都如此惊讶,方才有此问,还请两位勿要见怪。”
楚辞摇头:“花小公子太礼了。”旋即苦笑声,“楚某倒是期望真的认得此人,不然的话,这事情也不会这般棘手了。”
林沐晴同样心有戚戚,现在是亏了发现得早,很快迁入了顾家别苑,可人已经死了这么,带来的阴影也是够大了的,要不是有清虚子几位前辈高人坐镇、以及楚辞的方斡旋安抚,怕早就哄而散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片死寂,满目都是枉死的武林同道,还都是被人用阴谋毒药害死了的,真让人忒憋屈得慌。
过了会,楚辞还是抱着丝希望看向花蚕:“小公子,不知那本书上……是否写了这‘青黑之毒’的解法?”
“……不曾。”花蚕眼中歉意甚,“那只是本教人分辨奇毒绝症的杂书,寥寥几笔写了症状名称,就再没有其他。”
早有了心理准备,楚辞也不算太失望,他看花蚕退到后面,知道他是看完了,就缓缓上前,把棺盖重新盖上。
几个人时默默。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道妩媚的女音:“若是我说,我能请来‘陈百药’呢?楚家主该如何感谢于我?”
楚辞大惊,他刚才居然没察觉门外有人!
“来者何人?!”林沐晴立时厉声发问。
花戮伏在花蚕耳边,轻轻地说出“玉合欢”三个字,花蚕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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