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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家英俊借我家潇洒用下 作者:阿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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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好人卡到了简庄这里变了味,简庄暗淡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对嘛,帅哥果然是喜欢我的,只是他跟英俊样,傲娇,嘴里不肯承认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得像狗样的周终于过去了……
我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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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醉酒后抱在起同床共枕的事仿佛没有发生,简庄依旧每天做好早饭再去上班,潇洒依旧咬着自己的狗盆,先让英俊挑着吃。
唯发生变化的,只有路明义。
不过这种变化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路明义工作了。
作为个游手好闲好几个月的人,总算再次被公司想起来,托“帅哥警察”的福,公司给他接了个新广告,个mv的主演,两者看似不相干,却又有着密切的联系。
制服……是的,又是制服。
广告是某药品广告,路明义穿着白大褂在摄影棚呆了好几天,mv是说发生在学生时期的爱情故事,年纪不小的路明义,老黄瓜刷了回绿漆,穿起校服来。
这次出门路明义没有带英俊,来是被上次的晕车事件吓到了,二来是那对狗男男真在热恋期,路明义分不开他俩。
忙完手头工作,回到家已经是个星期后的事了。
路明义丢下行李包,抱着英俊的脑袋狠狠亲了口。
嗯,比走前扎人,看样子毛长长不少。
松开英俊后,潇洒也伸着脑袋求揉头,路明义觉得好笑,揉了揉蠢狗的脑袋,也亲了他头顶下,结果亲了嘴毛。
两条狗藏青纯白,并排坐着,亲昵的围在路明义身边。简庄还没有下班,路明义陪他们闹腾了会儿,累得躺在地板上休息,两天狗便也紧挨着他躺在块。
路明义歪头看着不住对自己脸上喷热气的蠢狗,从什么时候起,潇洒好像也成为他的狗了。
热气越来越近,湿热的舌头在脸上舔过,正在闭目养神的路明义,不经意地想起简庄温度偏高的手,已经他霸道的吻。
门锁发出咔咔的声音,简庄惊喜地大叫:“帅哥你回来啦?”
路明义莫名其妙,蹭的下,脸红了。
“嗯。”他欲盖弥彰地点点头,在潇洒头上揉了把,背对大门坐起来。
简庄“啪”的下关上门,蹬蹬蹬的跑过来,屁股坐在路明义的对面,拖着下巴打量路明义:“黑了,好像还瘦了。”
“才几天,怎么可能。”
路明义不着痕迹地往后倾斜,简庄像是察觉不到,身体跟着前倾。
“是瘦了啊,颧骨比走的时候高了些。”简庄用手指在路明义脸上抽戳了戳。
路明义脑袋里嗡嗡作响,有期待,有惊慌,有失落,也有混乱。就在刚才,他以为简庄会像英俊潇洒那样伸长脑袋求吻求抚摸,没想到只是戳了自己下,跟预期的不太样。
他捂住被戳的半边脸起来跑进厨房,简庄是人,不是狗,为什么他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厨房里没吃的,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没有发现古怪的简庄在客厅里陪狗玩,对着厨房吼了嗓子,“晚上出去吃。”
“哦。”路明义应了声,打开水龙头,掬水冲了把脸,睁开眼时,眼前的所见之物皆被渡上淡淡的水汽,看不真切。客厅里传来热闹的狗叫声跟人笑声,路明义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打成片的两狗人,低头轻笑,怎么连人跟狗都分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突然进展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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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很普通,就在楼下的大排档解决,但吃得人却分外的心满意足。
路明义很少吃街边的大排档,不是他嫌弃什么,而是没人陪他去,个人坐在桌边喝啤酒,很傻。做他这行的,很少有几个真心朋友,就算有,也是个比个爱慕虚荣,不会放下“架子”与他来这种鱼目混珠的地方吃饭,以免被记者拍到,自跌身价,就连不出名的小模特也如此。路明义讥笑,记者认识你吗?对方总以说不定以后我就出名了,不能让给人留下话柄为由。
到后来,个个没有名气的人,靠卖身成了小有名气的模特,只有路明义这个坚守原则,不肯改变的人落单。于是路明义索性也不找他们了,有空自己吃,没空要不在家泡面,要不去姐姐家蹭饭。
所以在跟简庄在大排档吃了满满桌自己喜欢的菜色,又喝了瓶啤酒后,路明义非常满足,有时候觉得世界再繁华,还抵不过饭桌上口冰啤酒。
但工作,不能因为那口爽到心田里的啤酒而抛之脑后。对于个没啥名气的人而言,路明义接下来的行程很明确,在家休息三天,全心准备《再说次我恨你》的开拍。虽然上次他明明白白的拒绝了齐远臻,不过男二号主动提出辞演的事,并非齐远臻故意为之,经纪人与他商量番,最终还是敲定路明义的男二号位置。
至于男号,仍旧是沈言。
开拍那天剧组人聚在块吃饭,齐远臻不在,沈言很老实。因为是现代剧,用不着去影视城,大场景就是在城市里就地取景,所以没有夜间戏的时候,路明义每晚必回,他心里惦记着家里的三条,啊不,是两条狗。
陷在松软宽大的沙发里,路明义对着剧本边背台词,边揣摩人物性格。门外叮叮咚咚传来阵声音,过了好半天,跟着传来的是器物刮擦门的尖锐声音。
谁没事儿来搞破坏?路明义下意识的以为又是沈言雇人找上门了,去厨房拿出菜刀猛地拉开门打算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
简庄手上挂满购物袋,脖子上还套了个,他维持正在开锁的姿势问:“帅哥,你在干吗?”
“怎么是你?”路明义松了口气,把菜刀放回厨房,回来帮简庄把身上的购物袋取下来:“你去哪里扫荡了?”
简庄提着两个购物袋放在饭桌上,取出里面的东西瘫开来放:“给英俊跟潇洒买的狗粮跟零食,好几个牌子,据说是新出的口味,让它们尝尝。”
路明义捡起袋看了看:“这个牌子我买过,英俊很喜欢吃,还出新口味啦?今晚就给他们换。”
听到包装袋响声的英俊跟潇洒早就围过来坐在桌下,听到路明义说的话,立刻跳起来跟路明义撒娇,讨吃的。
“吃货!”路明义评价。
“这个是给你的。”
个没留神,刚才挂在简庄脖子上的那两个购物,就送到路明义面前了。
“什么东西?”路明义好奇地打开看,全部都是零食,人类吃的。薯片,牛肉干,小黄鱼,巧克力……竟然还都是他喜欢的东西,喜欢的牌子。路明义知道这不是巧合,概率太低,只可能是人为。
“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买的零食。”简庄老实回答。
“为什么要给我买?还都是我喜欢的。”
“因为我不吃零食啊。”
“老实回答!”
“我没瞎编。”
路明义发现,他与简庄讨论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怎么也说不通。于是他换了个说法:“为什么给英俊买零食,他不是你的狗。”
“他是潇洒的男媳妇儿,也是帅哥你的狗。”
“那给我买零食呢?”
简庄抓抓头,有点儿着急:“刚才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吗?帅哥,是不是我买的零食你不喜欢吃?”说完还小声嘀咕几句,我记得以前帅哥都吃这个几种的,难道记错了?
就是他个都没记错,才让路明义头痛。他吃的零食,有几个牌子只有固定的超市才有得卖,不知道这个笨蛋花了长时间才找到,普通朋友不会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做到这个份上。
“简庄。”路明义严肃地叫了他声,“我真不喜欢你,上次是你误会了。”
“我知道啊,我们是兄弟。”简庄巴掌拍在路明义后背上,亲密无间的揽着他的肩膀点头,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虽然他那么说,路明义却始终不放心,心里隐隐有种简庄实在糊弄自己的错觉,可他坚定是兄弟的态度,又让路明义无从怀疑,难道真的是他心?
简庄揽着路明义的肩膀,早就乐开了花,帅哥没有推开我,看吧,我就知道,帅哥心里定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偷偷
白天个雷下来,宽带就连不上了,台风天气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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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试试。”
“帅哥,晚上想吃什么,下班了我给你做。”
“帅哥,你最近经常熬夜,我给你煲个十全大补汤汤吧。”
“帅哥,今晚我值夜班,狗已经遛过了,回家后你好好休息,厨房里有晚饭,记得微波炉加热后再吃。”
“……”
类似这样殷勤的电话、短信跟便签数不胜数,每回路明义问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简庄总会回句“因为我们是好兄弟”。
刚开始,路明义心安理得的接受,越到后面,路明义越觉得,这句话还不如简庄放得个屁,好歹屁还能有声音,或是有味道,而简庄这句话,什么都没有。简庄是铁了心的觉得自己喜欢他,他也喜欢自己。
怎么才能跟他说明白呢?路明义揉了揉太阳穴,竟然全无对策。要不,就从让他别为自己做那么说起。可被人关爱照顾习惯了的人,想到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要消失,路明义吃零食的动作停滞下来,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旦开了头,思绪顺着路明义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总结了半天,除了简庄脑袋不太灵光以外,他竟然找不到简庄任何缺点。想要进步捕风捉影,弄些芝麻绿豆大的缺点,却偏偏反过来,就连简庄仅有的脑袋不灵光,渐渐变成说话没个把门的,再变成这人性格耿直,肚子里没有算计别人的弯弯绕,虽然说话不中听,但话粗理不粗,到底是为了自己好。
桌下面英俊跟潇洒打闹着玩,狗粮洒落地,两条狗趴在地上用前爪拨来拨去,你推到我嘴边,我推到你嘴边,互相喂食。
喂!你们两个也太甜蜜了吧。
路明义蹲在他们面前,英俊潇洒熟视无睹,继续腻着。
狗都比他幸福,路明义心里嫉妒的要死,要是那天他答应了齐远臻,说不定现在也有个伴儿可以腻歪。这个想法冒出来,就被路明义掐断,什么人适合过辈,什么人只是匆匆过客,他比谁都清楚。
简庄不在家的夜晚,很安静,也很寂寞。路明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看睡着了。梦里桌下的英俊潇洒变成了两个人,毛绒绒的爪子成了光滑无毛的人类的手臂,些小熊饼干洒落在地上,只手捡起块饼干塞到另人嘴中,另人同样动作,就那么你喂我,我喂你,地上的饼干像是喂不完似的不断出现。是谁啊,比那对狗夫夫还腻歪,路明义定睛看,竟然是他与简庄!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吃小熊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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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不可怕,可怕的是梦的内容,尤其是在梦醒后,突然发现梦中的主角就出现在你床边。
“啊,你干什么?”路明义往后躲让了些距离。
“帅哥,不早了,该起床了。”
路明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距离他上工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除去路程和吃饭,时间还很充裕。
“还没到点,我再睡会儿。”吃了夜的饼干,跟跑晚上步样累,路明义抓着被叫往下缩。
简庄把截住,掀开被子说:“不早了,快起床吃饭,空腹小心体力不支。”
“我吃不吃管你什么事儿。”
“关心你呢笨蛋。”简庄敲了路明义脑门下,怕他不起来似的,还把被子给抱走了。
路明义只好起床,吃掉简庄准备丰富的早餐,跟桌下面围在脚边的英俊潇洒说了句拜拜,坐上助理开过来的保姆车去片场了。
简庄直立在楼下跟他挥手,路明义骂了句白痴,声音里透着笑,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在片场开拍不到半小时后就下雨了,剧组的人快速往市内撤,看势头要下很久,于是外景改成了内景拍摄,等天晴再说。
今天拍摄的部分,路明义大是室外戏,于是在室内很快拍完他的戏份后,就躲到拐角补眠去了,醒来吃过盒饭,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他坐在躺椅上打了会游戏,头歪,继续睡觉。
这觉他睡得并不沉,意识昏昏沉沉,不清不楚,耳边断断续续听到声音,却无力睁开眼睛。
这里不是家,很嘈杂,他睡不安稳。虽然在家时英俊潇洒会发出各种响声,简庄也喜欢没事儿哼小调,但是熟悉的声音,让路明义潜意识里归到安全那类里去,能够卸下全部心房安心的睡,这像是种信任,很难得,简庄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这种信任。
接二连三的联想到简庄,路明义察觉到怪异,身上突然重,好像被放了什么东西。他睁开眼,发现齐远臻在自己对面,而他身上,了件外套。不用说,他也知道外套的主人是谁的。
“吵醒你了?”齐远臻温和的笑笑。
“没有,刚好睡醒。”路明义取下外套还给齐远臻,从躺椅中起来。
齐远臻接过,没有穿,搭在手臂上说:“晚上起吃顿便饭?”
“不了。”路明义拒绝的很干脆。
挂在齐远臻脸上的笑容点点敛起来:“为什么拒绝我?”
“不想动,拍戏很累,收工后想回家休息。”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齐远臻拉住路明义的胳膊,因为是角落,大家都在拍戏,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路明义抽动着胳膊,没能抽出来,他不敢大声说话,怕吸引来过的注目:“松手。”
“为什么不跟我在起?”
“在起?呵呵。”路明义冷笑了两声,根根掰开齐远臻的手指头说,“在起是齐远臻对包养这件事的委婉称呼吗?”
“如果我说,我对你不是包养呢?”
“那能是什么?我们见过几次面,你跟我说过几句话,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你知道吗?什么是在起,你明白吗?”齐远臻张嘴欲言,路明义打断他,就像斩断自己对齐远臻的最后根情丝,“如果真的是喜欢,如果真的想要在起,你不会记不起我的。”
丢下这句让齐远臻发怔的话,路明义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yooool路明义其实是在乎简庄的,就是自己不知道,也不想承认罢了,lz会尽快让他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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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直在下,地面上积攒了很雨水,路明义放弃打伞出去走走的想法,去其他房间。其中间房里,有四个人正在打麻将,竟然会有人在片场打麻将,路明义觉得稀奇,刚靠近几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着手机去往安静的地方走去,接通简庄来电的时候,身后的人兴奋的大叫“胡了”。
“你在打麻将?”简庄的开场白说明他也听到刚才的那句话。
“没有,还在片场,外面下雨了,有人在房间里打麻将。”
“原来拍戏这么幸福?我也想拍了。”
“那我问问导演需不需要龙套。”路明义逗了他句。
简庄很快回答:“不用,不用,我就说说。”
“没关系,来吧,我问问导演什么时候需要淋雨的龙套戏。”
“淋雨?”简庄明显呆住,好半天才提着把痛苦的嗓音说,“帅哥,你好狠的心啊。”
先前被齐远臻带来的阴霾,渐渐被简庄带走,他总有治愈自己的能力,路明义还想再说几句,助理从隔壁房间跑来说:“这雨看样子会儿半会儿停不下来了,导演把你跟沈言正面冲突的那场戏,改成在雨里拍摄,你准备下,过去听导演具体安排,马上开拍。”
助理说完,在旁等待,简庄在电话那头听得清二楚,路明义拿起电话说自己要拍戏,先挂了。简庄急忙问他在哪里拍。
路明义告诉他拍摄地点后,才想起来问:“你问我这个干什么?”而简庄已然挂断电话,路明义想,怕不是他要来找我吧,这下雨天的,不方便,再说了,谁要他来的。嘴巴上嘀嘀咕咕,心里却开始默默期待起来。就连英俊,在如此傲娇的主人面前,也自汪不如。
导演给路明义说了戏份的变动,其实很简单,晴天的戏变成雨天的,两人发生争执,沈言在屋里,把路明义推出屋外,最后以沈言给了路明义拳作为结束,就这么简单。
这场戏并不长,拍起来也容易,虽然经历的淋浴,但很快就会拍完,路明义不以为意,准备好了,又看了遍台词,开拍正式开始。
前面冗长的台词发生在室内,没有出任何差错,待矛盾发生,沈言怒气把将路明义退出屋外。路明义没料到沈言会用这么大的力气去推自己,落在胸口的手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退出去,害得路明义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实际发生的跟导演开始讲说的有些不样,但导演没有叫停,路明义只能自由发挥,爬起来在继续与沈言冲突几句,再被他拳打倒,没想到沈言根本不等他起来,本该借位完成的那拳头真真实实的打在路明义脸上,直接让他的脸偏向边。
导演大叫“卡”:“沈言,台词!台词!还没说话你就打了?”
沈言揉了揉指关节,藏在身后,放低姿态,装出副乖乖牌的模样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路明义摔倒了,就有些慌神,光想着快打圈拍完,就可以让他回屋,不在淋雨了。”
被小助理扶起来的路明义,冷眼旁观,听完沈言的言论,冷哼声,果然是名符其实的男号,私下里也不忘发挥演绎精神。
导演让路明义擦把脸,衣服就不用换了,从他跌倒的那里开始重新拍。沈言刚才也跑出去会儿,身上滴了些雨滴,他的助理随意擦了几下,就干净了。
“各就各位,开始!”
随着导演句话,沈言在室内用人物此时该有的愤怒之情怒吼出台词,这是路明义已经起来,沈言这就冲过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他竟然没有打中路明义。
导演没开腔,大家也都知道,这条定不会过。
沈言回头说:“导演,他太高了,我打不到他的脸。”
导演无言,察觉出沈言在故意为难路明义,他听说过前段时间沈言与路明义大打出手的事,也知道在沈言背后的是谁。齐远臻他得罪不起,只能拍了拍路明义的肩膀,无言的安慰几句,让他们重拍。路明义跌倒在地,不用爬起来,等着沈言来打。
导演说:“这样可以吗?”
沈言笑笑说:“可以。”
简庄赶到拍摄,正巧看到沈言打路明义的那幕,因为周围有灯光师、化妆师之类的很人围着,他才没有冲动。可沈言的行为,实在让他不爽,等导演说过了以后,他比谁都飞速的钻到人群里,扶起路明义。
头上的雨被阻隔在外,路明义抬头看到撑着伞的简庄,轻描淡写地说:“你来了?”
“拍完了?”
路明义点点头,简庄看他落汤鸡似的,全是湿淋淋的,没有处干净:“回家吧。”
“好的。”去他妈的拍摄,路明义窝了肚子火,就算接下来还有他的戏份,他也不想拍了,进去换了件干净衣服出来。导演看不惯沈言,却又不敢得罪,便提前放了路明义的假,让他回家喝完姜汤,暖暖。
作者有话要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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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简庄从后座拿了个抱枕丢给路明义:“抱着,暖和点儿。”
今天的温度算不上低温,但是淋了那么久的暴雨,身体早没了原本该有的正常体温,路明义老实的抱着那个印有哈士奇图案的抱枕,言不发。
“沈言那小子是故意整你的吧。”
“嗯。”愣头青都看出来了,真不容易。
“早知道上次在所里就把他扣下来。”
路明义笑起来:“简警官,你不能滥用职权。”
“确实是他先动手的。”
简庄嘟囔句,路明义笑得甚,上次他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算是护短?
路明义全身乏力,不想说话,简庄又碎碎念叨了几句,在颠簸的归途中,他听睡着了。
简庄关掉广播,放慢车速,稳当地行驶在马路上,抵达楼下时,路明义没有醒来的迹象,简庄没有叫醒他,看着他的睡颜,越发觉得帅哥不是普通的帅,怎么看都喜欢,好想亲亲,摸摸,可又怕吵醒帅哥。
路明义突然睁开眼,简庄吓得往后退了退,吞着口水说:“醒了?”
“到家了?”路明义看了看窗外,在看看车里,挡风玻璃上被雨水冲刷的什么都看不见,车也早就熄火,他看了眼时间,距离离开片场,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上楼吧。”
简庄下意识地问:“不再睡会儿?”
“床上睡会比较舒服。”路明义微微笑,这个脑袋简装的人,很可爱嘛。
坐着的时候不觉得,起来才发觉浑身无力,好不容易乘坐电梯走进家里,路明义连逗弄英俊潇洒的力气也没有,刚摸了其中只的头,米八几,结实健壮的身体晃,险些跌倒。
幸好简庄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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