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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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水流深 作者:容子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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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微微有些红,抓了下短短的头发,怪不好意思的。

    此时,厅里只有某些角落开着壁灯。

    柔柔的灯光透过铜制的镂空灯罩散发出来,而天还未黑透,切都是那样的平和柔软。

    赵明瑄端着自己的那杯橙汁,浅笑着眯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对面的青年。他不仅有双清透的眼睛,还有乌黑的看上去十分柔软的头发。

    据说,这样的人,都会有副好心肠。

    有钱人果然都是怪人

    林立夏显然是个很容易冷场的人,大数时间都是赵明瑄在亲切并且热情适当地与他交谈着。

    赵明瑄显得很有耐心,不急不慢的语气,恰到好处点也不突兀地询问着,循序渐进。

    脸上的笑容和眼里的笑意,都让人觉得亲切,和煦。

    例如赵明瑄会像任何个刚接触的普通人样地问道,“看你还这么年轻呢,在长洲哪所大学念书?学的什么专业?”

    林立夏是什么人,他会立马摇摇头,好心地纠正错误:“我都快24了,已经工作了。”

    然后,赵明瑄便会装作很是吃惊的样子,挑下眉毛说:“呀,看不出来么,工作应该很轻松吧,看你刚才挺早就给我电话了,还跟烧饼呆上那么长段时间。”

    老实的林立夏会自觉地解释:“是个交警,还成吧,今天刚好下班比较早。”

    “呵呵,还是个人民警察啊,听口音是本地人?”

    “是的。”

    …………

    诸如此类的对话。

    赵明瑄步步小心地触探着,不大会儿,就把林立夏的基本资料套出来了,就差没问林立夏

    平时都穿三角的还是四角的内裤了。

    终于问完最后个问题,赵明瑄觉得自己还算圆满了,心里很是自恋地闪过个念头,自己如果去做卧底或者间谍的话,还是个不错的苗子。

    我们的赵明瑄同志也不看看问人的对象是谁……

    林立夏可没有赵明瑄这么弯弯道道。

    在他这几年的经历里,除了办案子时,他难得跟陌生人相处交流这么长时间,并且还讲了这么话。

    于是,他不时地在听赵明瑄念念叨叨期间,频频喝水。

    最后口水被林立夏毅然决然地喝完了。

    抬眼望了望摆在门口的红木立式钟,眼里终于带上了某种渴望,想要回去的渴望。

    赵明瑄此时还在连比带画地讲着自己在法国卢浮宫的见闻,他刚才从蒙娜丽莎的微笑讲到了蒙古族的全球扩张和侵略。

    当然他还是注意到了林立夏的眼神,顺着视线望过去,已然是七点四十五分了。

    夕阳和着热气,早已滚落山,夜幕正在悄悄降临这座城市。

    赵明瑄仿佛终于幡然醒悟过来的样子,用嘴捂着“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哎,瞧我这高兴地,来这城市才年,也没什么朋友,难得有人愿意听我啰嗦,吃饭的点都忘记了。走,你帮我把烧饼送回来,请你吃个饭是绝对应该的。”

    陌生的城市,居住在城堡样的别墅里的王子,居然因为可以跟个陌生人聊天而高兴成这样,

    平日里该寂寞啊。

    善良的林立夏这么想了下,原谅他的啰嗦之罪了。

    但绝对不能再跟他呆下去了。

    林立夏起身,“不了,赵先生,今天已经打扰你很久了。我来之前就吃过晚饭了。我这人不习惯晚上吃太,再说,晚上吃了,对身体也不好。”

    态度跟语气都带了决绝,并且把路堵死了。

    当只猫拒绝你的接触时,你还去逗它,会有什么后果呢?

    当然是“喵”地声,浑身扎毛,狠点的再给你爪。

    然后戒备地瞟你眼,迈着小步伐走开了。

    此时,赵明瑄的眼里,林立夏就是这么只有毛的动物,再去惹他,就真的要炸毛了。

    所以,他不再坚持什么晚餐之类的,利索地拿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背影写着不容拒绝,好像林立夏马上就会跟上来似的。

    头也不回地说:“那送你总是应该的。”

    林立夏只好跟上,刚想开口说话。

    赵明瑄穿着淡蓝色衬衫的后背好像长了眼睛,不等他说第个字就笃定地说道:“这里是别墅区,别说公交车了,就是打的也很难拦到车。我送你吧。”

    银灰色的车,流线型的外表,沉稳匀速地行驶在长洲市的夜色中。

    朗朗月光下,低调地如同只掠过海面的灰色海鸥,羽翼却沾染着点点清辉。

    从碧海青天别墅区到林立夏的宿舍时不太远的,半个小时的车程足以,何况是赵明瑄刚买的新款奔驰。

    可他似乎很享受林立夏坐在副驾驶,呆在他旁边的过程。

    坐在旁边的青年默而不语,偏着头,注视着窗外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

    这个安静到显得有点内向的青年。

    赵明瑄觉得他似乎不应该在城市,这样个喧嚣的地方出现。

    而是应该在某座不知名的云雾缭绕的山间,株青葱的绿色植物,上面还会有晶莹剔透的露水。

    又或者,像四月的江南雨里,莲叶团团间,冒出的水生植物,独自在细雨里摇晃。

    难得的清新,像山谷的清风。

    真是个,漂亮沉默又吸引人的家伙。

    赵明瑄在心里暗自下定义。赵明瑄不露痕迹地观察着他,这个有黑玉般眼睛的家伙,沉默的,仿佛瞬间可以跟夜色相融。

    然而目的地始终是会到的,无论心里想要如何拉长。

    各自道别后,林立夏转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车子停在对街,离宿舍楼不是很远,赵明瑄仍旧坐在车里,看着街灯与夜色交错的光与影中,林立夏挺直秀气的背影点点走远。

    夜晚的长洲市格外热闹,在白日的酷热中沉寂了天后,积蓄的活力都散发出来。不远处的几家专卖店门口着导购员,拍着手,声嘶力竭地喊着。打情骂俏的情侣对对,牵手低头亲密耳语。

    赵明瑄没有立即启动车子,他开了车门,走下来。

    这个地方,的确是挺熟悉的。他抬头望了望就在自己头顶的“水岸年华”广告牌,又回头看了眼林立夏进去的方向。有点旧的小区大门,旁边挂着竖牌——长洲市交警总队单位宿舍区。

    赵明瑄难掩自得地笑了笑,原来是住这里。

    林立夏回到楼上已是将近九点。他长吁了口气,自己果然还是不够活泼,跟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跟赵明瑄这么,这么有点自来熟的,实在是别扭。他对初次见面的人,都是这么热情么。

    不过这样个看起来有钱又有学识的人,居然给自己狗取名烧饼。有钱人果然都是怪人。

    正要掏钥匙准备开门。

    门突然自己开了,薛涛“哗”地下就从门后跳出来。林立夏觉得自己有种身处恐怖片的感觉。

    “立夏小子,明天要刮台风了!”

    林立夏平复心情,伸手摁了墙上的开关。

    “啪”地声,原本漆黑片的宿舍顿时亮堂起来。

    林立夏边摸脸上的虚汗,边问道:“刮台风?有这么快么,我看今天的报纸,说七号台风要六月初啊。”

    薛涛副笑眯眯的样子,口大白牙在灯光下健康得晃人眼。

    伸手把搂过林立夏的肩头,嘿嘿笑道:“真是天然纯洁的家伙。我用个不可能的事情来表达我内心的惊讶!”

    林立夏脸疑惑地盯着薛涛。

    薛涛继续笑得人畜无害,装作保密地四下瞅瞅,“来来来,跟学长说说,今晚去哪里啦?”

    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看看几点了?这么迟才回来。”

    林立夏很是无语:“才九点,很迟了么。”

    薛涛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林立夏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从来没有在八点以后还出门的,除非是执勤,夜班的!”

    见林立夏好像很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又继续调侃道:“真是世风日下,分心不古啊,连长洲市最后枚纯情小宅男都学会夜出晚归了,叫我怎能不痛心。”

    “快快,告诉师兄,跟谁家的小姑娘出去约会了?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啊,让我猜猜,难道是对面那个区派出所的片警小丫头?她注意你很久了,三番两次跟我打听你……还是局里的许悠扬?不对啊,她今晚说了回父母家吃饭来着……”

    薛涛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副很是思索的样子。

    林立夏甩开薛涛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很是无语地说道:“哪有你薛大帅有魅力,横扫长洲市公检法三界,追你的小女生可以绕着长洲市西湖公园跑三圈了。今晚居然没跟女朋友约会,跑我这单身汉的地方来了。”

    薛涛晃着大白牙,“我还不是怕我们交警大队第队草寂寞么?天地良心,找你半天找不着,怕你这么晚出去了,还特意等你,等到都在你床上睡觉醒来了,你才回来。”

    林立夏知道薛涛是真关心自己,也的确从来没有这么迟回来过除了值班的晚上,微笑着说:“没跟谁约会,捡了挑狗,给人送回去。狗主人住在碧海青天,算远了点吧。”

    薛涛拍大腿,大声道:“千里姻缘线牵啊这是,绝对的。娘列,还住碧海青天,没个几百万可住不下去,敢情是个女富二代。怎么样,再远也不济这么久,看上你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了 给跟我灰常有缘的小九 我当时就目瞪口呆了

    黄小瓜拍大腿,大声道:“千里姻缘线牵啊这是,绝对的。娘列,我就在新区出现了那么几秒,你居然都可以找到并且点进来,并且收藏了。怎么样,看上我了吧!”

    出名了!

    林立夏觉得自己晕过去的心都有了,这薛涛,思维还是向这么,这么跳跃。

    他难得眉眼全部舒舒展展地漾开来,冲薛涛灿烂地笑。

    然后拍了拍他的脑袋,叹了口气说:“是富二代来着,可惜啊,是个男的。”

    林立夏的脸色扫平日里的淡然,少有的活泼与俏皮,眉梢眼尖全是逼人的帅气,整个人鲜活起来。

    虽然平时礼貌又带点疏离的林立夏也是不错,可是看惯了他淡淡的样子,这样活泼的立夏很是特别。

    薛涛绝对是被林立夏少有的灿烂晃了眼,愣了愣,立马扑过去,逮着他的脑袋阵扑腾,还边咬牙切齿地道:“你这小孩儿,越大越没规矩了,赶紧地,叫学长,叫学长!”

    分明是夏天,薛涛却觉得林立夏笑得宛如春天的绿色植物,带着种他所特有的草木气息。

    薛涛是林立夏的校友,也是他稀少的甚至可以说唯可以的真正朋友。

    不是点头的泛泛之交,也不是应酬时干杯吃肉的朋友,是可以让林立夏放心地亲近,说出自己的烦恼,谈谈自己的想法,甚至是真的撑不下去时,第个想到的人。

    而薛涛依旧记得第次见林立夏,六年前的那天,过了个暑假,自己已经是长洲市警官学院大三的学生,还是学生会某个下属部门的小部长。

    每年的九月自然是大学里最热闹最繁忙的时节。

    六月里刚刚拨响骊歌,送走大四的学长学姐们,片离愁满是哀情。七八月的太阳这么晒,蒸发掉了哀愁,心情回升,在九月达到鼎盛——迎来了群新鲜活泼的学弟学妹。

    整个校园都是彩旗啊,横幅啊,各大社团的宣传画啊,五颜六色的传单漫天飞舞。满满都是家长,都是学生,都是大堆大堆的行李。

    薛涛还举着信息管理系迎新生的牌子在日头下,人群里飘来飘去。

    实在是受不了了,躲在棵树下喝水,难得的丝清凉随着手中冰镇的矿泉水流入自己的腹中。

    正享受着,身边也响起了清凉如泉水般的声音:“请问学长,7a520宿舍怎么走?”

    当时薛涛的矿泉水瓶还在嘴巴里,就这么边喝水回过头去。

    这么转身,他就看见了才18岁的林立夏。

    阳光透过树叶,层层叠叠的叶子,像筛子样把热辣辣的阳光筛成了张明暗交错的网,静静地洒在林立夏的身上,星星点点。

    林立夏当时就那么淡淡地微笑着,在薛涛的面前。

    薛涛的第眼印象是,这男娃子长得可真好啊!必成为03级大新生的风云人物不可!

    作为师兄的自豪感与热情突然就这么油然而生了,自告奋勇地要帮林立夏起去宿舍,却发现林立夏只是拎了个轻巧的黑色旅行袋,跟校园里满是大箱大袋的大新生比起来,太不样。

    林立夏这才知道,原来刚巧他跟自己是个系的,还是大自己两届,住自己对面的学长。

    而后薛涛回忆起来,感叹道,这就是缘分啊缘分,自己捡了个又像儿子又像弟弟的小子。

    林立夏则会安静地笑着听这句话,他的心里自然是千万感激的。

    他长这么大,薛涛是除开孤儿院里的人之外第个对自己这么好的,而且还好了这么久。

    领着自己去宿舍,后来替自己找些不怎么辛苦薪水又高的临时工。偶尔工作实在放不下就替自己去上课,帮自己借笔记。

    高兴时拉着自己去唱歌喝酒,不高兴时陪自己打篮球发泄。高高大大的个人,却做得真像个亲生哥哥样。

    林立夏有时会感动地有些承受不了,会略带哽咽地憋半天,憋出“谢谢”二字。

    薛涛则总是毫不在意地摸他的头发,爽朗轻松地说“你小子又呆了吧!”

    薛涛是唯个大体知道林立夏身世的,他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帮帮这个,说的矫情点,有的命苦的男孩子。就跟自己弟弟似的,真切地盼望着,他能开怀。

    ++++++++

    林立夏和同事们是轮班的,夏天的时候要是轮到自己坐办公室了,吹吹小空调,闲暇的时候上网看看新闻,也会深深地感慨声,果然是比大街好啊。

    坐在警局里,般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比如这样的。

    “你当时就那么冲过来,有车了不起啊,四个轮子铁皮子包着,就可以不讲理了!啊呸!欺负我个骑自行车送鸡蛋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是位头上还戴着藤条草帽,还只裤腿还挽着的中年人,可能是由于长期的走街窜巷风吹日晒,从头到脚都是黑黝黝的。

    说着说着,嗓门还越来越大,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用手指了指林立夏:“这位交警同志,你定要给我评评理。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脚,这手上都是伤!”

    另个衣冠楚楚白白胖胖的先生显然是不甘于这样被人指责地,扶了扶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直接向林立夏客气地回道:“交警同志,我说,实际上是这样的。当时我是绿灯,人行道两头的人也都在等通行,是红灯啊。”

    然后指中年人“他可好,直接从旁边骑着车子冲过来,我还开着车呢,能不撞倒人么,幸亏车速不快。他这是闯红灯不是,从法律上来讲,我是没有违规的。”

    “我可不管什么红灯不红灯,你撞了,还有我那几盒子鸡蛋,全碎在街上了。要不是急着送蛋,我能遇上你这扫把星么。你看着办吧,你不赔钱今天就别想走了。反正我蛋也碎了,就跟你呆这儿了。”

    “

    哎,哎,我说你这人懂不懂法啊,是你违规再先的。”

    “我才不懂什么法不法的!我知道讨生活,你今天撞了我,我后面几天就不好过活了!”

    ……………………

    林立夏认真地听了会儿,终于从争执中了解了基本的经过。也在他们火药味越来越浓之前,制止了吵架,好声好气地劝着。

    “大家都静静,不要吵了。你们来这里不是来吵架的,说白了,就是来解决纠纷的。直吵有什么用呢。”

    说着转头向中年人:“大叔,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不对再先,红灯停,绿灯行,这是小学生都懂的。”

    接着又对另外个说:“撞伤人也不是好事情,何况还有人家靠着生活的鸡蛋。也许你不缺这点钱,但是对他来说,就是生活的来源。这样吧,我看,个人各退步,你赔点钱,你也了事。大家都有错,没必要直在这里浪费时间。先生我看你还是要去单位上班的吧。要是在这里耗个早上不好。”

    两个人终于不再争执,冷静下来,接受了林立夏的意见。

    林立夏看着脚上还带着伤,瘸拐,手里拿着草帽走出去的中年人,心下感慨,生活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容易的。但是个骑着自行车在日头里卖鸡蛋的,比开车去上班的人,加的不容易。

    长洲市的治安经济情况风土人情啊什么的,都是很不错的。

    座有些慢节奏适合养老的城市,十分安逸。所以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派出所里经常是孩子迷路夫妻吵架的案件,林立夏呆的地方也都是些酒后驾驶啊闯红灯之类的皮皮毛毛或者像这样撞烂鸡蛋之类的。

    在长洲市,要是出个人命案子,可以引起轰动个月以上。

    林立夏的日子就是这么平稳地过着。

    上班,执勤,在繁华的闹市区给随地乱停的大小车子开开罚单,违规的味道等,都等着他招手停车,过来敬个标准的礼,然后说句“同志你好,请出示驾照。”稳稳当当地久跟驶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的帆船似的。

    然而,薛涛嘴里的“长洲市第纯情小宅男”除了上班几乎匿迹于市井的林立夏同志,他的生活还是出现了个小插曲。

    他出名了!

    史上第帅交警

    事情呢,要从林立夏送狗回家后的第五天说起。

    长洲市还是热得可以把人逼疯的天气。

    林立夏从警局出来,从容不迫地准备上街接受炙烤,地上被热气蒸的视线都扭曲了。

    薛涛曾经说,立夏你每次执勤的时候,往那里那么,就是道风景线啊,跟株青葱翠绿的松树似的,在夏天里格外养眼。

    于是,这棵养眼的松树终于被极富八卦因子的人给发现了。

    林立夏当时在街上指挥了会儿,由于过了高峰期,就跟同事说了下,准备走回街边的交通室旁边着休息会儿。

    蝉鸣阵阵,浪高过浪,像张巨大的网蒙住了整个空气。

    林立夏手拿着水壶咕咚咕咚地喝水,手拿着毛巾时不时地擦下汗。

    面前缓缓驶过辆电动车,速度是不快的,这个是交叉口,电动车也是允许行使的。但是车上怎么可以坐了两个人。

    尽职尽业的林立夏边喝水脑子里历时便闪过本市新出台的交通管理条例——本市自5月1日起,市区内八大主干道禁止电动类自行车载人骑行。

    下意识地便挥手叫住了那辆电动车:“前面的!哎,电动车载人的,停下来!”

    车上的两个人明显僵,但是还是停下来。坐在前面的那个人回头对后面的嘀咕道:“我就说了,少拍几张赶紧走,看吧,被发现了!点八卦素养都没有!”

    “什么!本小姐这还不是为了拿到极品图片,我连拍了!角度光线都很不错,清晰得很啊!”

    林立夏丝毫没有发觉地往她们走去。

    上前就是个标准的敬礼,温和地开口道:“你好,不好意思,南街口这边是主干道,根据新的交通管理条例,电动车现在禁止载人骑行,请后面的那位小姐下来。”

    前面的那个女生赶紧笑嘻嘻地对林立夏说:“交警帅哥,这不是新条例么,我们这宅太久了,很久没上街,out了,out了。不好意思!”

    然后又转头对后面的女生说:“妞儿,赶紧的,还不下去,听帅哥的话!”

    后面的女生麻利地下车,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林立夏。开口第话就是:“这位帅哥不用怕,小瓜我不是坏人。啧啧,极品啊,真是极品啊!近看颜加不错,哟哟,皮肤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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