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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流深 作者:容子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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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说着便关门退了出去。
赵明瑄促狭地看着林立夏:“这次不给你点了,我来点些清热解毒的。你啊,上次就应该跟我说。上次我带着你去吃海鲜,幸亏没发作。”
“赵哥你真把我当小孩子了,又不是大毛病,没事儿的。”林立夏觉得,在赵明瑄面前,自己真的有些像是小孩子了。
这样细致如发丝的关心,对于自己来说,有点奢侈。就像橱窗里五颜六色的糖果,有天却都给了自己。
“不要把年轻当做可以使劲折腾自己的本钱,身上痒也不难受么?”
“嗯。”林立夏听话地点头。
菜肴道道上了,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很安静。
赵明瑄却喜欢侧头微笑地看着口口吃着东西的林立夏,那眼里的喜爱与宠溺,要是林立夏认真地看看,是定会被烫到的。
林立夏应该是很喜欢吃藕片的,赵明瑄发现他已经是第三次夹起藕片了。
接着他就发现林立夏挑食,不爱吃葱。
就见林立夏拿着筷子,将藕片上的葱用筷子剥下来,然后用什锦里的青菜悄悄地包起来,然后再夹出来假装很不经意地放到放垃圾的小盘子里。
于是,赵明瑄笑出了声,显然是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
林立夏这时才发现赵明瑄看到了自己刚才的举动,脸红,嗫喏着说道:“不喜欢吃葱,总是觉得吞不下去。”
赵明瑄又想有抚摸林立夏短短头发的冲动了,但他还是笑着说:“你妈妈小时候没有用吃了葱可以变聪明来哄你吃么?”
说完这句话,林立夏夹东西的动作僵。而赵明瑄也立即醒悟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于是他“咳咳”两声打破尴尬,只觉得嗓子里干涩得很,但还是开口说道:“不好意思,看我这人,我忘了……”
“没关系的,赵哥,没关系的。”林立夏在赵明瑄还没有接着安慰自己之前打断了他,语气里有着他特有的坚韧与笃定。
“我五岁之前还是跟着我妈妈生活的。那时候,我妈带着我,生活艰辛可想而知,而且,而且她也应该不是很喜欢我,所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来哄我吃饭。”
赵明瑄愣住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林立夏自己会讲这些,又打算开口,可没料到林立夏还是坚持着讲下去。
“每个人都觉得,我心里应该有怨恨或者觉得自己可怜之类的情绪。”林立夏的眼睛里片温和清朗,仿佛蕴含了篇正在等待被人翻开阅读的山水散文。
“知道我身世的人也很忌讳跟我提到或者说起类似的东西,其实不用的,真的不用。我小时候,刚被我妈抛弃的那段时间,是恨过的。你不知道当时,我妈把我丢在公园门口,在那里裹了夜。等了很久却没有人来接我。被警察送回家时,家里已经换了人,看见自己的衣服还有些东西被扔出来堆在门口,心里有么恐惧和害怕,后来妈妈直没有出现,这些恐惧和害怕都坐实了。”
赵明瑄看着眼前云淡风轻说起自己被抛弃的经历的青年,心痛得无以抑制。他小时候,定也是有这样澄澈的眼眼睛和短短软软的黑头发,他仿佛看见这样个男孩子,无助地在家门口,守着身边是堆自己心爱却被人当垃圾扔出来的旧东西。
说着,林立夏又微微地摇头表情放松,“但我不怨她。她能生下我,给我生命,这就足够了。我跟我妈之间,在我五岁那年就两清了。”
赵明瑄这才知道,林立夏何以能够如此平静。
原来人与人之间,最痛苦的关系不是仇恨,而是两清。没有了爱,那如果有恨存在,还是可以有牵挂有牵绊。而林立夏认定的两清却是斩断所有联系,冷漠也不及其十分之。也许,这才是最残忍的。
要怎么的哀痛才可以让林立夏的心境磨砺到这种地步?
赵明瑄不想去想,也不愿想,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仅会因为他心动,心疼,还会心痛。
于是他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们总是愿意你开怀。来,接着吃饭,今天的菜都是特意为你点的,吃点。怎么老是吃素的。”
赵明瑄于是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了猪肚,他顺手就伸到了林立夏的面前。
林立夏这下呆住了,按照常理,别人夹的菜应该放到碗里才是,可是赵明瑄丝毫没有在意到这点,依旧真诚无比地举着筷子,茶褐色的眼眸盯着立夏:“怎么不爱猪肚么?”似乎没有注意到林立夏的尴尬。
而林立夏在犹豫了会儿之后终于凑上前就着赵明瑄的筷子,咬着猪肚的小小边缘,将猪肚咬走。
赵明瑄收回筷子,自然而然地又给自己夹了口菜,然后显然是心情极好地笑了。
看着赵明瑄副潇洒自如的样子,林立夏反倒为自己的放不开而觉得不太好意思。赵明瑄微笑着望着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的青年,派风度自得。然而他觉得自己肯定有点疯了,仅仅因为林立夏碰过自己吃的筷子,就可以如此兴奋。
最后上的是碗薏米红豆粥,红的是红豆,白的是薏米,青瓷白碗装着,格外的精巧玲珑。
赵明瑄将碗端给林立夏,对他说道:“把这个吃了,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林立夏微微皱了皱眉头:“赵哥,我已经吃得很饱了。”
赵明瑄有点后悔刚才劝着喂林立夏吃东西了,虽然喂他让自己很有成就感,
“你别小看这薏米红豆,它们放起煮可是好东西。你啊,有汗疹,也有湿疹,说明你体内有湿邪。这红豆薏米粥最有明显的利水,消肿,健脾胃之功效,因为红豆是红色的,红色入心,因此它还能补心。”
“赵哥懂得可真,没想到……”林立夏明显被赵明瑄这长串的说辞给砸到了。
“怎么,没想到我个生意人也懂这么?以前在香港,家里有个厨师,在夏天最会做这样的东西。”赵明瑄解释道。
“你肯定不知道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是什么,我以前,最爱跟着那位厨师转,还没出国留学前,每天放学就让他教我做东西。为此,我父亲还骂我没出息。那个厨师人很好,教我做菜,雕花,甚至还会捏各种包子点心。”赵明瑄回忆起了以前的生活,脸上带着愉悦却又无奈的表情:
“后来,我妈把他辞退了。”他轻轻地说。
“为什么?玩物丧志?”林立夏好奇道。
“不,我妈认为,个人过于沉溺于样事物,会成为人的致命弱点。所以她让我自己去跟厨师说要退掉他。她要我从小就记住这点。”
“好像tvb拍的豪门大戏啊。”林立夏调侃道,可是转念想,又对赵明瑄道:“你妈妈定也不容易。”
“是啊,我跟我妈也差点流落街头啦。我六岁时我们才被接回去的。我父亲有名有份的老婆就三个,儿子五个,还有少,我们也不知道。”
“原来每个人都会有各种故事。但是赵哥……”林立夏感慨。
“什么?”
“我能不能再加点糖,不够甜。”
“……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美食~~美食~~~欢迎用美食来勾引小立夏
今日第二~~~完毕~~~~
世事浊重,时光清浅,错落有声
赵明瑄送林立夏回到宿舍,要下车前却把拉住了立夏,然后从后座上拿起个袋子递给他:“从香港给你带的礼物。不要推辞,只是小东西。”
林立夏狐疑地伸手接过“什么东西,这么沉。”
“回去拆拆看,不就知道了。”赵明瑄意味深长地笑着:“里面有个条子,不要忘记了看条子里的话。”
“这么神秘……”
“快上去吧。记着。”赵明瑄又次催促他。
“好的。那我走了,赵哥。”林立夏打开车门,提着袋子。
赵明瑄靠在座椅上,看着林立夏进了大门,与守门的大爷打了招呼,然后上了楼梯。直至他看不见了,才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没有开车灯,烟头明暗地交替着,街上的灯光幽幽地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有些寂寥。
车里林立夏身上淡淡的味道正被吞吐出来的香烟味所点点代替。
林立夏提着袋子到了宿舍门口,却发现宿舍的灯亮着。
林立夏推开门便看到舍友位子上,刘峰正在戴着大大的耳机摇头晃脑地边上网边听歌。
刘峰见来人是立夏,立马摘下耳机,扯了个大大的笑脸:“hi~立夏,想哥了没?没有哥的夜晚,是否孤枕难眠?”
刘峰长得很机灵的样子,也是比较白皙,所以薛涛总是叫他“刘猴子”看他这副样子,林立夏觉得的确很贴切。
林立夏十分无语:“你今晚怎么回来了?明天可能会刮台风……”
“哎,别提了,我跟女朋友吵架了,今晚先躲躲。”刘峰家境显然是很好的,比如他的爱好是各种先进的数码产品,单单苹果手机就换了好几台了。据薛涛说,刘峰考交警时的公务员考试还是靠着“猫腻”进来的。
不过林立夏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起码很好相处。并且因为跟刘峰个宿舍,他很少回来,反而给了自己个单独的环境。
刘峰眼就瞥见了林立夏手上提着的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蹿过去;“哇哇,立夏,你手上拿着是什么啊,这么大袋,袋子好漂亮。”
林立夏拎了拎手里的袋子对刘峰说“我也挺好奇的,刚跟朋友吃饭,他送的。”
“诶,薛涛又送你什么了?”刘峰想也不想就问道。
“不是薛涛。另外个朋友。”
这下刘峰就加好奇了,跟林立夏做了将近两年的舍友,虽然他比较经常在家,但是在局子里算是跟立夏比较熟悉的。林立夏这个人挺好的,但是沉默了点,闷了点,平时也很少见他与谁十分亲近。于是加好奇地跃跃欲试了,嘴里囔囔着“我看看,我看看。”边就从立夏手里接过袋子。
袋子非常的漂亮,硬质的纸,白色流水纹的底色,墨绿色的藤枝蔓延的图案,同色的叶子,奔放热烈的红色玫瑰在纠缠地藤蔓间纷繁绽放。仔细看,尽是每朵都不样。
刘峰拿着袋子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地下有小行花体的英文字,还有个logo。然后他突然“咦”了声,问林立夏道:“这个东西,你朋友肯定是在香港买的吧。”
林立夏觉得奇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朋友刚从香港办事情回来,顺便送我的。”
刘峰恍然大悟道:“不用拆我也知道这是什么了。肯定是糕点之类的。”刘峰十分地笃定。
然后接着说“上次我去香港有看到这家店,是香港家本土的高档点心店,里面的东西都死贵死贵的。每款糕点都有不同的含义,做得也不。我女朋友死活要我买块,好家伙,小块好几百呢。所以我还记得,绝对错不了。还可以特别订制,那就贵了,你这个肯定是订制的。”
“是么,我拆开看下。”林立夏也被说得好奇了。
刘峰嘿嘿地笑道:“立夏,你这交的什么朋友啊,挺有钱啊。”
“赵明瑄。好像是做房地产的。”
这下刘峰彻底不淡定了,挤眉弄眼五官夸张地道:“不是吧?那个金城集团的赵明瑄?”
“好像是诶。”
“哇塞哇塞,有钱银啊,我女朋友说结婚定要买它家的套房子啊。你看你看,我们宿舍对面的水岸年华也是赵明瑄的。套就得两百万啊,长洲市,还有其他几个城市好房子都是他的,简直没法想象有钱。”刘峰感慨道。
林立夏已经开始专心致志地打来袋子,包装得十分精致,打来了,居然还是个木盒子,有淡淡的木香。盒子上的图案与袋子是样的,但是应为是雕刻在木头上,显得加古朴典雅。上面贴了张小便条,林立夏拿起来看,应该是赵明瑄的笔迹——
记得赶紧吃完,只有天保质期。从绿色那块开始,从上到下,从左往右吃。自己吃。
赵明瑄
刘峰已经对盒子里的东西十分感兴趣了,催促着立夏:“立夏,立夏,赶紧打开,正好玩电脑饿了,还想着出去吃点心呢,这下不用出去了。”
虽然赵明瑄吩咐了要自己吃,不过点心而已,应该没什么。林立夏看着刘峰小孩子样的猴急样儿,笑着拿起的盒子的盖子。
红绸布的底,上面三行三排地整齐码着九块糕点,都不是很大,小巧玲珑的各种形状和颜色,看起来十分精致,颜色淡雅。每块糕点的颜色都是不同,并且是渐变的,由深入浅。深红粉红,湛蓝淡绿,上面还都撒了层细细碎碎的雪白色的碎末。每个,都像座小小的颜色不同的雪山。
刘峰明显很失望:“啊,又是好看不好吃的东西。看起来就很甜,受不了。”
“吃个吧,你不是说很贵,就当尝尝味道了。”林立夏对刘峰说道。
“嗯,那就这个了。刘峰随手拿起块点心,淡红色的。口就塞进嘴里,唔咽着道:“还可以,不错。我接着去玩电脑啦。”说完就拍拍手回到位子上戴上大耳机又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林立夏也拿起第个,咬下去,糯糯的口感,不是很甜,但是却有种清甜的感觉在口中弥漫开来。
赵明瑄开车回了别墅,开门,烧饼就扑上来,呜呜呜地叫着。绕着赵明瑄的腿蹿来蹿去。赵明瑄拍了拍烧饼的脑袋:“想我了吧,烧饼,这几天在你小张叔叔那里乖不乖?”
烧饼还是无所表示地将脑袋往赵明瑄的腿上磨蹭。赵明瑄看着它这副傻兮兮的样子十分开心,想到是它把林立夏带到了自己身边,于是蹲下来使劲儿地蹂躏烧饼的狗脸:“果然是条傻狗。不过,你是只真正的lubsp;dog。”又拍了拍它:“自己玩儿去。”
等赵明瑄洗澡出来完之后,拿起床上的手机才发现有条新信息。
“赵哥,谢谢你。点心很好吃。”
赵明瑄却也没回。他点了根烟,慢慢地踱到了阳台上。
林立夏已经吃了点心了。可是他又怎么知道那盒点心的含义。
赵明瑄自己回香港,顺便去探望了自己说过的那个厨师。
厨师已经挺老了,面目慈善祥和红润,他还是跟以前样直用心饱含感情地做着点心。虽然他的糕点店已经十分有名气,可是直只有那么家。
赵明瑄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把店面扩大,做成连锁,不是可以赚的钱。老人身上还围着工作时候的围裙,笑着说:“明瑄啊,你啊,还是个俗人。”
他们开始谈论金钱,财富与幸福。老人问他:“你觉得什么才是富有呢?像你父亲那样富可敌国的大富豪?”
赵明瑄不假思索地说:“达成我的目的。当然,这些包括金钱。”
“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富有了。”老人淡然地说道。
赵明瑄这才醒悟到,自己为什么当初虽然很喜欢厨艺却没有跟着老师傅坚持下去。他心有旁骛,有太的牵绊,又如何在琐碎中脱身。做到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恐怕,那时他连自己喜欢的是什么,都已经模糊了。
而这次,是这样清晰。他回想起见到林立夏的第面,对他是这样感兴趣。他还清晰地记着那天林立夏在门口的样子,清新得让人眼前亮,他坐在沙发上时,沉默的言不发,他听着自己啰嗦时,点点的无奈爬上眉梢。
所以,到了香港,看到老师傅在做新的点心,每个点心都有个与众不同的故事。
他立马就看中了“爱之祈祷”。九个不同的口味与颜色的小点心,按照顺序排列着,代表相遇相交相识 相思相处相爱相护相持相守。
老师傅说,这款新点心,给自己心爱的人吃,就会按照点心的排序与寓意样,这么直走下去。相识相伴,相知相守,可不是爱的最高祈祷么。
赵明瑄在回长洲那天订了份,临走前,老人还促狭地笑着赵明瑄:“你小子,总算开窍了。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这是要给哪个佳人吃的?”
赵明瑄只是微笑。
他想自己定是疯了。可他想顺从自己的心,做次真正富有的人。
赵明瑄毅然决然地从阳台回到卧室,拿起手机。
“喂,小张么?睡了么?那就好,想通知你明天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去公司。还有,水岸年华那边,给我收拾套房子出来。……不不不,不用太大,两室厅的样板房就ok。也不用精心装修,差不就行了。…………嗯,是的,我打算搬过去。……嗯,谢谢。goodnight。”
赵明瑄放下电话。
他的眼里,闪烁着坚毅与决绝。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这次他只想不管不顾地爱场,不愿意去理会结局。他想要这么次,也许,这辈子,就这么次。
有种爱,明知要放弃,心却已经无法收回。
然而,世事浊重,时光清浅,错落有声。人如尘,浮动世间,自然如沧海之粟。人生如寄,万事皆不可执着。
作者有话要说:新ing~~~~~~~~~~~~
情敌相见
昨晚刘峰居然出其不意地回到宿舍睡觉,明明说跟女友吵架了,睡觉前却又跟女友煲了个小时的电话粥,睡的时候还不停打呼噜。吵得林立夏睡不着。
同时为了达成赵明瑄的叮嘱,他很认真地按照指示将剩下的八块糕点全吃完了,结果胃胀。于是昨晚是没怎么睡好。还好,林立夏庆幸今天没有出街岗执勤。
薛涛正坐在他对面专心致志地看杂志,时而皱眉,时而摩拳擦掌,表情在分钟之内叹三变。
终于在薛涛愤愤不平喝了口水,并且将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丢,害得正在认真核对笔录的林立夏第三次看错行之后,林立夏揉揉眉心,开口道:“第三次了。薛涛,你今天癫痫了么?”
薛涛同志制服衬衫都没扣好,皮带也不扎,就这么松松垮垮地在位子上翘着二郎腿,与衣冠整齐,皮带紧扎的林立夏形成鲜明对比。
薛涛的爱好向就是在办公室里翻阅各类报纸杂志,上至人民日报,南方都市,下至知音读者,无所不看,无所不读。不过今天却拿了份铜纸的财经杂志。
“哎,立夏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薛涛摇头叹道。
“什么事情,又让你薛大帅这么感慨了?”
薛涛举起手中的杂志冲立夏道:“奸商,绝对的奸商。有钱啊,有钱就罢了,还是男的,是男的就罢了,还这么年轻,这么年轻就罢了,还比我长得帅,会天怒人怨的。”
薛涛同志很是愤愤不平。
林立夏接过杂志看,最新期的财经周刊,封面人物——赵明瑄:厚积薄发 新轮的地产风暴。
封面上的赵明瑄倚靠在办公桌上,穿着铁灰色的西装,黑色竖条的衬衫,没有打领带,解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神色自若,朗朗微笑,茶褐色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技术或者光线的缘故居然淡的像琥珀,眼里是从容中隐隐透出的自信。
让人跟满身铜臭的房地产商无法联系起来,像是个可以随时去巴黎吃法国大餐的翩翩佳公子。
林立夏将杂志还给薛涛:“照相技术不行,并且,肯定ps了,他的左边太阳穴有两个小痘痘。居然没有如实地拍出来。”
薛涛“咦”了声,“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还跟他出去吃饭么,你们关系很好啊。”
“是啊,你居然还记得。”林立夏对薛涛神般毁灭性的记忆力表示诧异。
“这样的人,存在就是让人嫉妒的。”薛涛忿忿不平道。
林立夏却想起昨晚赵明瑄谈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那略带无奈的微笑,“也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生活就会有难处,并不是十全十美的。”
薛涛瞥了林立夏眼“你小子又深奥了,说的好像很了解他样。”
然后像想起了什么样,兴奋地伸过头对林立夏道:“啊,我说立夏,啊呀,刘峰那个八卦男今天跟我说,昨晚有人送了你盒巨贵的点心,没个几千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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