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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流深 作者:容子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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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脱了上身的衣服,头发上都是泡沫,显然还没洗完。
有点忿忿道:“差点洗不了头发了。”
赵明瑄哼笑,“谁叫你有这么奇怪的习惯。”
伸手碰了碰头发上的泡沫,“来,弯腰,我帮你冲冲洗头发,很舒服的。”
林立夏趴在长长的大理石洗漱台上,旁边居然还有个花瓶,白白的小花簇簇,估计是被洗发水的香味掩盖,没有问道任何味道,乍看还以为是假花。
立夏没有少头发,短短的,赵明瑄只是轻轻按揉几个穴位,帮他纾解疲倦。
不得不承认,赵明瑄的手法果然很不错,林立夏只舒服得昏昏欲睡。
触手是立夏温热的头发,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曝露在浴室柔黄色的灯光下。面前是光裸的脊背,突出的肩胛骨染上了层蜜黄色,看起来细腻而有质感。
牛仔裤没有扎皮带,松松散散地垮在腰上,刚好被卡住,腰胯部分隐约在裤头里,线条可见。
赵明瑄扭开花洒给林立夏冲掉泡沫,明明刚才自己的水温调得正正好,适合夏天。
为什么却感觉浴室里的温度正在渐渐升高。
林立夏其实最不爱洗头了,闭着眼睛被水从头冲过的感觉,他从小就不喜欢。
所以,趴在那里见赵明瑄还这么直冲着,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难耐地开口,“明瑄,好了没,难受了。”
林立夏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情绪。那句明瑄,叫得格外自然顺口。
在赵明瑄听来,却是点星火,即刻引发了燎原之势。
他猛地将花洒甩在边,捞起还趴着的林立夏,动作迅速地按到了浴室的墙壁上。
有难以泯灭的情愫渐次蔓延。
赵明瑄揉着林立夏黑亮濡湿的头发,感觉着手间的顺滑。对上那双澄澈的黑眼睛。
只这眼,瞬间倾灭。
所有的情不自禁都难以出口,那么就用行动代替。
赵明瑄双手捧着她的头,吻住林立夏柔软的唇,难耐地辗转,噬咬。
顷刻间,林立夏所有的防备都无从提起,只觉得赵明瑄的舌头像尾扑腾的鱼在自己的嘴里搅动,以吻相邀,缠上自己的唇舌。
花洒的水没有关掉,淅淅沥沥地打开两个人的身上,不会儿就弄湿了自己的牛仔裤,黏在身上难以忍受。
然而加难以忍受的是赵明瑄低低急促的喘息,灵活游走的唇舌,和在自己身上温柔抚摸的双手,勾得自己眼前片星火四散。
无法抗拒的电流在两个人周身流窜,火花四溅。
赵明瑄喘息的间或间,难耐地呼唤着,“立夏,立夏……”
林立夏只觉得赵明瑄的声音有无法抵挡的魔力,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失去呼吸的意识样。
猛然间感觉到火热的肌肤相亲,仿佛“轰”地声炸开所有不定的思绪。
赵明瑄被水打湿的衬衫早已被他自己脱下来,与林立夏赤luo的肌肤紧紧想贴,而没有间断的吻愈加深入。
那些迸发出的火花,引出条条丝线,将两个人紧紧缠绕。
赵明瑄游走在林立夏背后的手,却越来越往下,又绕到前面,有些急迫地要拉下拉链……
林立夏惊地推开赵明瑄,两个人都已经到情动的边缘,扶着对方,大力地喘息。
赵明瑄又向前伏在林立夏肩上,急促的喘息像呼啸而过的火车。
他开始低低地耳语,“立夏,我爱你。立夏,我爱你。立夏……”
所有的感情终于找到缺口,如山洪样,轰然爆发。
两个人如蛇样在对方身上缠绕,游戏。
赵明瑄的动作愈发大胆,用身体,用手,彼此磨蹭着。
林立夏的脑子像天地初开般混沌不明,他当然知道赵明瑄的意思。但他还是挣扎着开口:“别,不要,不要在这里。”
重重地将墙壁上那人拉到怀里,吻却依旧继续着,松松垮垮的裤子,两个人跌跌撞撞地从浴室里出来,在红木地板上留下水渍。
突然间,林立夏觉得自己像坠入悬崖般倒下去,而接住自己的却是柔软的床。还未意识清楚间,赵明瑄却已经重重地压了上来。
狂风骇浪席卷两个人,澎湃的热浪仿佛要讲人吞噬掉。
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切,唇舌相缠的部分麻木到难以区分开来。房间里只听到重重的喘息,格外情/色。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林立夏的发梢,眉眼,鼻梁,嘴唇,又顺着线条优雅的脖颈往下,在林立夏突突跳动的动脉上,吮/吸,无以描述的电流顺着动脉的血流遍全身。
何况,赵明瑄此时还在暗哑低沉地遍遍絮叨:“立夏,我爱你,我爱你……”
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神力的咒语,让天地刹那失色。
眼前亮堂堂的片,只有赵明瑄,只有赵明瑄。
才停息的阵雨此时又哗啦啦开始奏响。
仿佛配合着哗哗作响的雨般,赵明瑄抚摸的手在林立夏身上愈加迫力急切,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嘶嘶电流。
而赵明瑄还埋在林立夏的颈间,脖子,胸膛处,大力的吮/吸,留下深红色的印记。
林立夏只隐约看见眼前晃着赵明瑄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身上。
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呼吸。
突然,最私密的地方,被赵明瑄火热的手包围住,急急律动。
情不自禁地,勾住赵明瑄的脊背仿佛要在海浪中抓住个着力点。
仿佛过了许久,赵明瑄终于喘息着从他身上爬起来,越过他在床头搜索着什么。
林立夏深深呼吸着,闭上眼睛。
只觉得赵明瑄抬起自己的下/身,将冰冰凉凉的东西往上抹。
……
当难以承受的撕裂疼痛从隐秘的地方传来时,林立夏猛地睁大眼睛,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原来不是之前自己以为的片混沌。
赵明瑄停止身下的动作,琥珀般的眼睛直视林立夏突然睁开的双眸,那样锐利,那样深可溺毙,好像要就这么看到他心里去。
“是不是很痛……”赵明瑄强忍着不动,轻轻摸着林立夏的额发,脸颊。
与身下难以名状的疼痛相比较,赵明瑄落在自己面上,脸上的吻是那样轻柔怜惜,好似扑扑飘落的鹅绒。
细腻的亲吻,扫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激起难以忍受的温情。
手也在自己身上缓缓游移,尤其是搭在背后的那只,食指顺着脊柱上上下下的移动,指腹上有层薄薄的茧,惹得林立夏的心都暗暗骚动。
灵魂仿佛与肉体分离,舒展至毛孔的难耐脉动弥漫自己的灵魂,
被贯穿的身体却不像是自己的。
赵明瑄伏在立夏耳边,“把你交给我,立夏,都交给我……”
林立夏波光闪动的眼睛,承诺般的闭上,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赵明瑄终于难以忍受,由试探般地骚动,最后终于开始放纵自己,长驱直入,放肆地撞击起来。
只这几下,林立夏就觉得自己本来已经混沌的意识被撞得涣散。难以磨灭的快感随着赵明瑄的大力动作阵阵袭来。只稍稍挪动腿脚,就有难以忍受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感觉自己被抛在了暗流涌动的洋底,周身无处着力,随着澎湃的激情被放逐,被淹没。
紧紧咬着牙关,还是无法抑制口中溢出的呻/吟:;“啊——唔——明瑄……”
伏在自己上方的赵明瑄粗粗喘气,性感无比的嗓音叫着意识漂泊的林立夏:“立夏,立夏,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赵明瑄,你的赵明瑄……睁开眼睛,看着我。”
林立夏只感觉自己这睁眼用尽了全身力气,抱住赵明瑄的手紧紧抓着他背上的肉。
外面的雨下得天昏地暗,他看不清赵明瑄的脸,明灭的光线里,赵明瑄的眼睛不再是平时的片清明,带着浓浓的□。
他还在切切地唤着,“我爱你,立夏,我爱你,我爱你……”
随着动作,遍又遍。
毁灭切的□袭来。
眼前闪现雪白片,只觉得,连自己最后紧紧抓住的灵魂都要被赵明瑄最后的动作撞得灰飞烟灭。
作者有话要说:好个字的h啊……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
~~~~
你终于是我的了
情潮渐渐消退,房间里是节奏开始规律绵长的呼吸声。
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雨也停了,窗帘原来没有关,可以看见水洗过的天空三两颗星。夜色下的海,望无垠。
高、潮过后疲惫却慵懒的感觉,快感消退后下身的痛感也开始清晰起来,林立夏又累又不适,就
这么懒懒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起来好还是不起来好。
活了二十四岁,最放纵的次。
原来,与爱人结合在起,是这样的感觉。
赵明瑄还在林立夏上方,尽量地撑起身体,不要压到他。
他凑过头去,用暖暖干燥的嘴唇轻轻摩挲着立夏的耳廓。
呼吸喷在耳朵上,带着温度。
“立夏,立夏。睁开眼睛。”赵明瑄在他耳边情深呢喃。
雪化云开的明媚,像极了你的眉眼。
赵明瑄望着自己挚爱的双眉眼,温和地绽开笑容,“你终于是我的了,立夏。”
说地暧昧又理所当然。
林立夏已经从刚才的疯狂中恢复过来,听赵明瑄这么说,蓦地红了脸。
眼睛湿润润地却又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瞪着赵明瑄。
直把赵明瑄瞪得心痒难耐,带着饱满的感情,亲了亲林立夏的额头,手抚上他的额发,发梢皆被汗水打湿。
赵明瑄就这么下下地摸着立夏的头发,边浅笑着,边望着他,心满意足极了。
赵明瑄眼里毫无保留的情感,只要对上眼,就可以感觉到。
林立夏禁不住歪过头去。
“还会疼么?我,太用力了点……”赵明瑄也跟着歪头,对上他。
林立夏怒了,被你吃了,还要被调戏么。
“起来,难受,我要洗澡!”
本来早该洗好的澡,居然被突然变身的色狼打断,还被吃干抹净了。
“要我帮你洗么?能起来么?”赵明瑄问道。
“你要是不压在我身上,我就能起来。”林立夏忿忿道。
赵明瑄邪邪地笑,“我就是喜欢压你,感觉好极了。”
某人伸脚踢,不小心牵动了痛处,“啊”地叫了声。
赵明瑄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脸,“好了,不逗你玩儿了,我菜还洗了半呢,今晚给你煮海鲜面,上次你都没吃完。我先去隔壁客房洗澡。”
说完把掀开被单起身。
被阳光染过层麦色,结实的身体。
赵明瑄就这样毫不避讳地在林立夏面前暴露了,之前太过混沌,反而没觉得什么。
现在,看得清二楚,林立夏不争气地看了眼,转过头去。
赵明瑄副“做都做了”了的表情,“真不要我帮忙洗澡?我觉得你可能体力不支了。”
林立夏随手拿起个枕头丢过去,“赶紧做你的饭去,我饿了!”
赵明瑄摸着下巴出了门,炸毛的猫,果然很有气势啊。
纵、欲的后果就是,两个人到了十点才吃上饭。
赵明瑄做饭菜作料都定放得很全,但是等林立夏被叫下来吃面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碗根葱都没有了。
赵明瑄事先已经挑的干干净净。体贴温柔至极。
林立夏边吃着面条,边想起赵明瑄刚才在床上有点无耻的那句话“你终于是我的了。”
终于?
林立夏停了下来,看着赵明瑄,“难道,你蓄谋已久了?”
赵明瑄挑眉,不置可否地说:“你觉得呢?”
又笑眯眯地对林立夏说:“你看,这间房子,我们第次见面的地方。其实,我第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那个我可以为之洗手作羹汤的人。”
“原来预谋这么久了啊……”林立夏咬着筷子。
赵明瑄犀利地指出,“是你太呆了。”
被吃掉以后,赵明瑄觉得应该可以顺理成章地住在起了。当然林警官还是别扭了下,这样就要同居了么?
在赵明瑄强大的温柔攻势与美食引诱下,林立夏终于妥协,搬到了他现在住的地方。
之前只是住个晚上而已,现在,林立夏的制服,书,小仙人掌,七七八八的东西,跟蚂蚁搬家样,点点挪到了赵明瑄的家里。
赵明瑄也拉着林立夏购置了许生活用品,并且力求成双成对。
当被拉着在超市里,看着副商场精英摸样的赵明瑄反复挑选模样的牙刷啊毛巾之类的东西时,林立夏觉得赵明瑄同志其实很幼稚。
住到了水岸年华,加不可避免频繁地碰到许悠扬。
要是林立夏单独碰见她倒还好,许悠扬依旧跟以前样,嘻嘻哈哈地和林立夏说话。
她是个聪明开朗的女孩子,自然知道,为得不到的而耿耿于怀,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有时候会和赵明瑄起碰上许悠扬,许悠扬也是嘻嘻哈哈地,但是会选择性失明好像完全没有见到赵明瑄这个人样,只会跟林立夏叨叨几句,然后从赵某人面前飘过。
当然,赵先生全程都要保持微笑,看着许悠扬拉着林立夏的手亲亲热热。
要是许悠扬碰到单独活动的赵明瑄,那表情可就复杂了。
狭路相逢,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许悠扬先是以鄙夷的眼神投向赵明瑄,然后哼哼几声,带着阵风从他旁边刷过。
比如还有那么次,许悠扬和其他人上了电梯,眼见着赵明瑄也从要进来了,许悠扬眼疾手快地啪地摁了下直接关门,得意洋洋地看着门缝外的赵明瑄。
薛涛在某日终于从立夏的口里套出这个事实时,当场就喷了:“你们同居了?”
林立夏被薛涛如此大的嗓门呛到,连连咳嗽,赶紧回头,幸好没人从门口经过。
“薛涛,你不用这么大声吧。”林立夏脸红加尴尬。
薛涛盯着林立夏,视线如机关枪阵扫射,反复斟酌半天,得出个笃定的结论:“你小子被他吃干抹净了。”
林立夏加脸红尴尬,他对于已成事实或者真理类的东西,从来不回反驳。
所以薛涛看着林立夏尴尬的小样儿就知道自己果然猜中了。
赵明瑄动作实在是迅速,前几天还闹小别扭呢,居然这么快就把立夏吞肚子里了。
薛涛感叹道:“哎,我真是痛心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林立夏望天,薛涛每次要发表什么言论的时候,就写诗样,定要有个起兴之类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是他的专用开场白。
“长洲市最后枚纯情小处男就这样成了历史了,用英语来说,那就是过去式了。”薛涛哀叹道。
林立夏,“……”。
薛涛思虑了半天,还是开口:“其实立夏,赵明瑄应该没有跟你说吧。”
林立夏见薛涛换了副认真的口吻,“说什么?”
“其实,我,你们,前几天,你心神不定的那时候,我约过赵明瑄见面。”
林立夏诧异道:“见面?明瑄没有跟我说啊,你们两个见面干嘛?”
薛涛咋咋呼呼:“又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你这么吃惊干嘛。你学长我,关心了你这么年,操心学业,操心工作,后来操心你感情。现在你终于找到对象了,虽然我是不满意啦,见见面,沟通下总可以的吧。”
又开玩笑道“唉,我总有女大不中留之感。”薛涛仰天长叹。
林立夏满头黑线。
“其实,我是目的不良啦,总是幻想着扮演棒打鸳鸯的角色。不过赵明瑄,说实在的,虽然你们两个怎么相处我不知道。但是,他提到起你的眼神,听我说你事情的表情,我是个男的,我也不得不承认,恐怕,你这么年,没人比他对比好了。”
林立夏笑了笑,露出小虎牙,“学长对我也很好啊。”
“那不样”,薛涛摆摆手,“赵明瑄这个人,做生意的,听说家庭背景也复杂,估计他家里这关是很难过的。你是没有关系,无父无母的,在这件事情上没法干涉你。我们这些朋友,哦,就我跟许悠扬,只要他是真心待你的,我们也没有意见。只是立夏,薛涛我以这么年学长朋友的立场告诉你,定不要太盲目,男女男男都样,不是只要有感情就能厮守辈子。”
林立夏何尝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虽然没有伤害任何人,却无法光明正大地公诸于众。
林立夏孤家寡人自是没的说,而他也从未赵明瑄谈过这点,例如要是被他家里知道的话会怎么样。
林立夏当然知道,以赵明瑄家复杂的家庭背景,就是他自己奋斗事业也很不容易。两个人都约好了似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像所有简单相爱的恋人,在水岸年华的那套房子里,只要他和赵明瑄,只要赵明瑄和他,倾尽所有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 ~~~~新了新了~~~网线拉好了~~~电源器也到了~~~~
今天八节课~~要去上课啦~~~~
看下今天晚上能不能新~~~
谢谢童鞋们路来的支持~~~~~带着小立夏鞠躬ing~
温柔豢养
薛涛见林立夏副凝重思考的样子,也忍不住安慰道他:“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赵明瑄这个人挺有手腕的,他也这么大了,有事业基础。我看他不像是情场玩局的样子,这么喜欢你,应该会为你们将来做打算的。”
这倒是真的,其实赵明瑄的性格,有些霸道。
比如,林立夏休息不穿制服时,要由他来决定穿什么样什么颜色的衣服。
林立夏爱喝各种各样的有色饮料,尤其是可乐,在住到了起之后被赵明瑄严令禁止,他宁愿不嫌麻烦地给林立夏榨果汁。每天晚上红豆薏米粥和睡前牛奶野是不能断的。
不过,林立夏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是慢慢好起来,反正比以前结实了。
赵明瑄和林立夏住到起后,生活加有规律起来,家里的切事务都是由他手操办。
他现在最为痛恨的就是各种应酬,能够让小张或者其他高层去,他自己则绝对不会去。
比起来,喂饱林立夏这样的事情,明显加重要。
他的美食攻势是非常强大的,以至于林立夏有时候迫不得已要自己个人去外面或者在单位食堂吃饭,会禁不住皱眉,怎么会这么难吃啊,自己都吃了这么年,原来以前的生活真是白过了。
赵明瑄则觉得,自己是在像是拿着小虾小鱼诱惑窗户外面的小猫,将它引到家里,温柔豢养起来。
但林立夏住了不到三天就后悔了。
赵明瑄分明就是大尾巴狼,先把他喂饱,再把他吃了喂自己,并且还跟喂不饱样……
那些极尽缠绵的夜晚。
赵明瑄会用尽全身力气拥住林立夏,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喘息缠绵。
所有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的感情,赵明瑄全用行动来表达。
仿佛要将人禁锢在他怀里的拥抱,让林立夏觉得四周都是赵明瑄的力量,难以逃脱。
温柔的接吻,唇齿相依,彼此呼吸灼热的气息。
林立夏在情动之时,总是会紧紧守住牙关,但赵明瑄在他身上如施魔法样,宽厚的手掌,灵活的手指在他身上点燃火花,让他难以克制地溢出呻吟。
别说用嘴唇,赵明瑄十分喜欢在林立夏身上留下痕迹。
他那样激烈地亲吻,吮、吸,在林立夏的唇上,脖颈,锁骨,胸膛……
仿佛要在他身上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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