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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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梦欢迎您NP 作者: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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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剑东冷笑声。

    “比如,你身上这身大了码的衣服……”他的右手灵活地探进张凯身上明显宽松的内裤里。

    “再比如,你脖子後面这个吻痕……”他的柔软的唇舌轻轻落在了张凯已经被烙过两回印记的後颈处。

    “嗯~~呼~~”虽然梦里已经被上了很次,可现实里还是处男的阿宅,这还是第次清醒地被人触摸爱抚分身。那比梦境中加明显清晰的感觉,让张凯立马腿软地叫了出来。

    徐剑东在之前被苏瑞明吻过的地方同样用力吸允了下,然後突然用力咬了上去。

    “啊~~~唔~~~”那轻微的疼痛让张凯低叫了声,可很快又被玉茎上不断抚慰的手引去了注意力。

    “你干什麽?!”张凯用力挣扎著想要逃脱,却被死死压著根本挣不开。

    “干你啊。”满意地看了看那洁白的脖子上明显的齿印,徐剑东笑笑说:“之前短信上我不是已经说了晚上要操死你吗?”

    ……他今天这是直在春梦里就没有醒过来吧?!

    求美丽的公主赶紧来吻醒睡王子啊啊啊啊啊!!!!

    张凯半是震惊半是被阴茎上技巧的手刺激地颤抖了半天,最後从牙缝里挤出来句:“剑、剑哥,你不是开玩笑的麽?!”

    “我是不是开玩笑……”徐剑东挑眉笑了下说:“取决於你这两天都做了什麽。”

    ☆、71(微h)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被人捏在手里,张凯颤颤巍巍地把这两天的经历坦白地交代出来。连酒醉的时候产生过被唐大口交了的错觉,他也在徐剑东[坦白从宽,抗拒操死]的目光中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唐堰的事先不说。这麽说,苏瑞明是向你表白了?!”沈默地听完他的叙述,徐剑东将手里的肉物摩挲把玩著问:“那你怎麽没答应?”

    “嗯~~~性别~~性别都相同~~怎麽~唔~~~谈恋爱啊~~”何况他还是被压的那个,张凯喘息著回答出半想法。

    “性别都相同怎麽不能谈恋爱呀?!”徐剑东笑著将手指在张凯的分身上滑动揉捏,听到他抑制不住地叫声,他才继续说:“看,明显是男人懂男人嘛!”

    “可是~~啊~~可是~~”虽然明显知道这是谬论,但被快感占领全身的人开了好几次口,都没能完整说出句话反驳。

    “或者你不喜欢苏老师这种类型的?”徐剑东手里的动作加快,将已勃起的整个玉茎从底部到顶端抚摸上去再滑下来,如此反复数遍後笑著说:“那我这样的怎麽样?”

    “~~唔~~什麽~~嗯~~”阴茎在对方熟练的手技下越发翘起,张凯的反应慢了好几拍地问著。

    “我是说……”抚慰的动作停了下来,徐剑东舔了下张凯的唇後说:“我喜欢你,做我的恋人好吗?”

    “啊啊啊啊?!”天两次被同性别的人告白,张凯发出诧异地叫声,连他的分身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下软了不少。

    “你这是什麽反应啊?”感受到手里的肉棒缩小了下去,徐剑东眯了下眼睛。“被我告白有这麽可怕吗?”他语气不善地说。

    “你不是该烧死,不是不是,是人生赢家,异性恋的麽……”张凯语无伦次地解释说。

    该烧死的异性恋人生赢家向他告白什麽的,这太不科学了!

    “性向这种东西……”徐剑东又开始了在他阴茎上玩弄撸动的动作,笑了笑说:“是可以发掘的啊。还有很东西,都是需要後天挖掘才意识到的……”

    “可是~~嗯~~可是~~我只喜欢~~~唔~~软妹子啊~~~”现实世界里甚少感受到的快感,再次从下腹处直抵脑海,张凯断断续续地做著挣扎。

    “没关系”徐剑东靠近他的脸,近距离盯著他的双眼,缓慢但是坚决地说:“我会慢慢让你意识到真实的自己的。”

    停了下,他继续有些危险地说:“不过你要被其他的谁诱惑住了,到时哥哥可不确定会做什麽哦。”

    玉茎被徐剑东的双手撸动把玩到射出,张凯腿软地奔进浴室里洗了半天澡才渐渐恢复平静。

    无论是攻略掉苏瑞明,还是攻略掉徐剑东……他这究竟是跳了少剧情?!

    连个存储/读取菜单都没有,就直接让他面对选择对话框……万不幸做错了选择,打出全灭be结局怎麽办啊?!!

    他刚才都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徐剑东直接推倒了好吧!

    这麽高难度的选择支,没有存档,好歹给他个攻略啊!每次恋爱养成游戏都看著攻略追妹子的阿宅整个人都要吐血了。

    高难度,无攻略,剧情跳过几段,可选对象还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教练,他可不可以选择不玩这游戏?!

    磨磨蹭蹭了快个小时,张凯才不情愿地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面对外面那个他点都不想攻略掉的角色之。

    “洗这麽久,是想要白白净净地诱惑哥哥推倒你吗?”将他抱在怀里嗅了嗅,徐剑东笑著说:“放心,我以後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吃掉的。”

    “不过,你可不能跟其他野男人跑了哦”他停了下继续说。

    “野你妹!”张凯终於忍不住,炸毛地从徐剑东怀里挣脱出来,“老子绝对会找个妹子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都那麽容易就在男人手里射精了……”徐剑东摊摊手,暧昧地笑著说:“我拭目以待。”

    “你……你……”张凯在大脑里找了半天词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最终移开视线转换话题说:“说起来,朱威呢?他东西怎麽也不见了。”

    “你现在才想起他啊”徐剑东扬起胜利者的笑容,“我帮他在外面租了房子,让他不被我们打扰地,好好学习去了。”

    ……为什麽他觉得不被打扰的对象反了……

    本来还觉得有电灯泡可以挡下的阿宅,瞬间觉得危机感爆棚。

    好在除了临睡前的深吻,徐剑东整个晚上都没再做什麽特别的出格的事。

    张凯开始还战战兢兢,到後来也逐渐淡定下来,怀著种“生死有命、贞操在天”的想法继续投入到了他刷ab逛论坛看小说的acg宅事业当中去了。

    不过……

    [“主人,这是塞莉娅亲手酿的葡萄酒,祝主人生日快乐哦!”桂花树下的猫妖捧著酒壶脸色微红地说。]

    唐大你这新……让他怎麽看啊,怎麽看啊?!

    前晚“酿”了晚上酒的阿宅不忍直视地将电脑关机,悻悻地趴回上铺卧倒。

    临睡著前,他在心中暗暗盘算等下梦里会遇见谁……

    虽然徐剑东晚上来得这出让他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但是似乎身为老师,又是第个告白的苏瑞明给他的冲击大啊。

    可是他两个人谁都不想见到啊……求软妹子求loli求好推倒的对象!!!

    ☆、72(h)

    张凯在苏瑞明家客厅的沙发上醒来,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对方的大腿上。

    “苏老师……”清醒地瞬间,他慌立马张地起身。

    “醒来了”,苏瑞明推了下眼镜点头说,“脱衣服,然後去洗澡。满身酒味的,哪里像个学生。”

    “好,好的。”已经在白天经历过次的张凯顺从地点点头,伸手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件件脱下。

    不过等脱到最後件,内裤,的时候他停下了手。

    卧槽!他居然忘了考虑昨晚唐大那“品酒”对他冲击有大了!

    虽然刚才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谁特麽的能来告诉他,正从後穴里滴出来染湿了他内裤又顺著大腿流下去的红液,不是他想的那种东西啊!

    残留著这种东西,再想想这春梦世界的尿性……就算用脚趾思考他都知道会被怎样对待啊。

    “老师……”停下手里的动作,张凯强笑地看向苏瑞明说:“内裤就让我穿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自己洗吧。”

    “哼!”苏瑞明冷笑了声将张凯拉回沙发压倒,只手压制著他的身体,只手直接扒下他的内裤。

    “这是什麽?”看著从张凯秘洞里流出的带著几丝白浊的红色液体,他冷笑著问。

    张凯身体抖了下,虽然知道是什麽,但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半天他还是说不出口,“厄……是……”

    “你不说,那老师自己看看。”苏瑞明将手指在那後庭口打了几个转,沾上点那污液,然後捻了下手指说:“是红酒和操你的男人的精液吧。”

    “嗯……”下被说中,张凯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红酒的话……”苏瑞明思考了下,冷笑著继续说道:“操你的人是唐堰吧?!昨晚玩得挺开心嘛,难怪今天上课都迟到了。”

    人的确是唐大,但是他玩得点都不开心好嘛!

    “老师……我,我也不愿意……”张凯做垂死挣扎地解释说。

    “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将他打横抱起,边向浴池走去,苏瑞明边说:“否则老师这里有好几支顶级红酒都可以喂给你屁眼喝哦。”

    无论怎麽说,逃过劫的张凯颤抖了下身体,小声道谢说:“谢谢,谢谢老师理解。”

    “真感谢我的话……”将人放到浴缸里,苏瑞明抬起他的头说:“你就少勾引别人,好好的只给老师个人操。”

    “这个我说了不算……”直被迫在梦里被人压被人压的阿宅郁闷地说。

    他才没有勾引谁呢!!

    都特麽的是那坑爹蛇妖的错!

    最好明天p山的大师们能直接收了龙七,他的世界就清净了有木有?!

    “哦?”苏瑞明将淋浴器从支架上拿下来,打开水流边冲向张凯赤裸的身体,边挑眉问道:“那谁说了算?!”

    这问题他哪知道答案啊!

    尼玛谁能预料到每天你们三个谁发神经病啊喂!

    ……卧槽,不对,这种说法不就好像暗示他以後(梦里)还是只能被他们三个人操?!

    求软妹子!不行的话,同样娇弱好推的软正太也行!!

    在心里哀嚎了半天,最终张凯吐出来句特别意味深长地答案:“大概是……命运吧。”

    “命运吗?”将张凯浑身洗净,苏瑞明关上水流,笑了笑说:“老师可是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的。”

    然後他从浴室的柜子里面取来样东西,“现在该把你里面也洗下了”,他抬起张凯的头微笑著说。

    ……老师,为什麽你家里会有大号注射器这种看就很不和谐的东西?!曾经看过几部重口日本av的阿宅整个人都颤抖了。

    “这是老师特地为你买来的教学用具哦”,在个盆子里放入温水以後,苏瑞明将手里250ml容量、没有针头的玻璃管状物扬了扬说。

    以前的那些“教鞭”什麽的也就算了,这回这玩意有哪里像教学用的啊?!

    这种说法全世界的文具用品店都要哭了好嘛?!

    “老师……”被摆成趴跪的姿势,张凯颤抖著扭头看著苏瑞明将注射器吸满水,祈求地说:“我们……我们不用这个好吗?”

    “这可不行。”苏瑞明伸出食指捅入他已经被昨晚留下的红酒和精液弄污的後穴,搅动了几下後说:“你屁眼里都是这些东西,等下怎麽能好好做演讲啊?!难道你又想说得乱七八糟过不了吗?”

    在春梦里还要做金融学演讲??这特麽是人干的事吗?!!!

    张凯还想要挣扎,菊洞里却下子被插入注射器的细长前端,早已濡湿的密穴就毫无抵抗地将注射头吃下紧密地包裹住。

    “哼,嘴里说不要……”苏瑞明只手拿著注射器,只手将活塞杆匀速地往下压,冷笑说道:“後面却这麽乐意接受教育。”

    “嗯~~~啊~~~”曾经被灌过肠、昨夜还被迫吞下瓶红酒的後庭稍作抵抗,就将打入其中的温水喝下,那水流灌入的感觉让张凯不由叫了起来。

    “这麽轻易就将整管水都接受了”眼看注射器里的水位要到了头,苏瑞明盯著张凯的眼睛说:“你的屁眼以前就修过灌肠这门课吧。”

    张凯移开眼,心虚地否认:“没~~没啊~~~唔~~~”。

    “无论有没有,老师都要给你上有难度的高阶课程了。”说著,苏瑞明将注射器的水都打入了他的秘洞。

    将针管拔了出来,苏瑞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夹紧了,流出滴水老师就给你加级难度。”

    “啊啊~~~”苏瑞明话里的意思让张凯不由颤抖起来,他用力收缩後庭,努力地将已经装填在内壁里的水锁在体内。

    虽然现在肚子里只被装入了250lm,但菊穴里微微饱胀的感觉还是让他不好受。而且……

    “唔~~~”他还没努力夹紧後穴久,闭合的後庭就再次被玻璃长管插入,温和却又刺激的水流就再次灌了进来。

    ☆、73(h)

    苏瑞明再次将注射器插入张凯的後穴,针管中的水随著压动活塞棒逐渐被打了进去。

    “啊~~~”如同前夜般,体内又被流动的液体填灌,张凯发出低低地喘息声。

    “再来次就好了。你要好好忍著不要漏出来”,苏瑞明边说边将针筒从他秘洞里拔了出来,“否则老师要给你再加次辅导哦。”

    “唔~~~”咬著唇拼命收缩著後庭口,张凯的注意力却因此加集中在了那里。抽搐著的内壁努力地收紧,可越加明显的饱胀感觉让他想把温水排出去。

    就在他的密穴渐渐开始松动,眼看就要关不住里面的水流时,他的菊洞又次被玻璃注射器的针筒口插入。

    “啊啊~~~”随著苏瑞明缓缓地下压动作,张凯高叫著迎来了液体的灌入。插在他後庭的针管里的水面渐渐下降,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小腹慢慢隆起。

    密穴里已经快要满溢,但苏瑞明手中的注射器中还有小半温水存留,他扭头哀求著说:“老师~~~我不行了~~~老师~~~”

    “不会的”苏瑞明笑笑说:“这门课你既然修过,今天定能顺利通过”。说著,他将管筒的活塞口气压到底,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全打进了张凯的後穴里。

    “啊啊啊啊啊!”本来已经被灌满的菊洞里被猛地注入将近100ml的水,张凯无法忍受地发出叫声,下意识地在浴缸里向前爬,想要逃离插在密道里的注射器。

    苏瑞明的手并没有跟著他动,张凯只向前爬了下,後庭就脱离了注射头。

    已经被灌了整整三管水的密穴忽然没了堵塞,还没等他意识到,里面的水流就已经向外流了出来。

    “哼。”耳边传来苏瑞明的声冷哼,张凯想起他之前的话,打了个寒战後立马用尽全力收缩菊洞,将穴口紧紧闭住。

    肚子的水终於不再外溢,可他之前漏出体外的液体却没办法收回,明明白白地滴落在浴缸里。

    “老师刚才说什麽来著?”苏瑞明推了下眼镜,冷笑著又抽了注射管的水:“没想到你这麽喜欢灌肠,都不想下课了啊。”

    再灌下去他肚子都要破了!

    他宁愿被人上啊有木有?!

    “不要再灌了~~~老师~~~”自尊、节操什麽的统统都是浮云的缩宅只犹豫了下,马上就向身後的人喘息著求饶:“老师~~~我想要~~~要你的教鞭~~~不要水~~~”

    “门课还没通过就想著下门啦,真是个任性的学生”,明显被张凯羞耻地说出的话取悦了,苏瑞明的笑容变得温和。

    “真拿你没办法”说著,他将手中的注射器放下,拍了拍张凯光裸的屁股,“把水排出来吧,等下老师会好好教导你的。”

    “唔~~~”拼命绷紧的後庭在听到赦免话语的瞬间得以松懈下来。股带著淡红色与间杂白浊的水流从张凯的密穴里喷出,在半空中行程道抛物线,打在浴缸壁上。

    强忍许久终於等来的激烈地排泄快感,让张凯上半身无力地趴下,只有还在射出液体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呻吟地趴跪著,後面的水柱从大到小喷射了足足有两分锺才渐渐停下,但还有液体断断续续地滴出。

    苏瑞明伸手揉了揉张凯渐渐缩小平复的肚子,然後重新打开淋浴头将他的下身和浴缸都冲洗干净,才用浴巾将他从上到下都擦干。

    “下面老师该听你做演讲了。”将赤身裸体的张凯打横抱起,路走到书房,苏瑞明笑笑说:“这次再讲得那麽差小心老师不再给你机会哦。”

    灌完肠後下步居然不是推倒他,这是人干的事吗?!

    虽然他点都不期待被苏瑞明操,但是在春梦里做学术内容这明显不科学啊!

    心里万只草泥马奔过,但张凯也只弱弱地提出点请求:“老师,能给我衣服穿吗?”

    就算是全白的新手装也好过裸奔有木有?!

    “衣服有啊。”苏瑞明微笑地说著,将搭在靠椅上的衬衫递了过去。

    将那件大号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张凯才发现梦里的这件好像比现实中要稍微小点,只能勉强遮住他的重点部位。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老师,内裤呢?”他继续弱弱地问。

    “内裤……”将手暗示性地搭在腰带上,苏瑞明微笑地回答:“你不是说想要老师的教鞭吗?”

    ……擦!

    边被推倒,边还要做金融学报告,这不是人干的事了好嘛?!

    这是从心灵到肉体的双倍摧残有木有?!

    这春梦世界还有没有下限啊?!

    “老师……咱们这两样事情能分开做吗?”深刻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法过的阿宅垂死挣扎地问。

    苏瑞明没直接回答,只是推了推眼镜说:“这麽说,你是想上灌肠课了?”

    於是刚从被注满的煎熬中解脱出来的人立马跪了:“我想现在就做演讲,真的。”

    “呵呵。”坐在书桌前宽大靠椅里的苏瑞明笑了笑,将皮带和西裤都解开,从内裤中将早已坚挺的分身掏了出来。“今天老师允许你坐著发言”,他向书桌前穿著刚刚盖住屁股的衬衣的张凯招招手说。

    老子宁肯不坐啊卧槽!

    在心里哀嚎了声,张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被把搂在了怀里。

    将根手指尽根插入他的後穴里搅动了几下,苏瑞明亲了亲张凯的脸颊说:“你上节课还是有认真听讲的,屁眼已经完全松弛了。”

    说著,他将手指拔了出来,没有再做任何扩张,直接将怀里的人对准自己怒张的阴茎压了下去。

    ☆、74(h)

    “嗯~~~啊~~~”压抑地呻吟声从张凯口中溢出。已经被温水灌洗过的秘洞没有太抵抗就将插入的粗壮分身吞了下去,柔软湿润的内壁被火热的硬挺扩张分开,逐渐进入深的地方。

    当他被完全压坐在苏瑞明大腿上时,身後不断攻城掠地的壮硕阴茎就顺势尽根没入了他的体内。

    被与流动的液体完全不同的肉物贯穿,敏感後穴内逐渐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张凯浑身虚软地靠向身後的人低头喘息著。

    但被依靠的人却丝毫不体谅他。

    “既然你已经入座了”,苏瑞明只手探进怀中人衣服里抚摸把玩著他的乳珠,只手打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他的ppt文档,貌似认真严格地说,“你可以开始做报告了。”

    “唔~~~”张凯抬头看向电脑屏幕上那他早已熟悉的内容,却难以组织好语言开始他本该是严肃学术的演讲。

    “怎麽,又给你次机会都没准备好吗?!”苏瑞明狠狠拧了下他胸前凸起的红珠,语似不满地说:“要是这次再做不好的话,下次老师可是要让你去课上讲”。

    停顿了下,他轻轻舔舐了圈张凯的左耳廓,才耳语著继续说:“然後当著经管学院整个年级同学的面,接受老师教鞭的惩罚。”

    卧槽!真那样的话,他以後还有脸在学校混吗?!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著坐直身体,张凯看著电脑屏幕断断续地费力读了出来:“布雷顿森林~~~体系和~~~唔~~~和牙买加体系~~~对世界~~~嗯~~~金产量~~~的影响~~~比较~~~啊~~~”

    “很好。”苏瑞明赞许地点了点头,原本在他双乳徘徊的手指却悄然下滑,在他下腹不知道何时开始抬起头的玉茎根部打了个圈後,慢慢地环上了那分身。

    “啊啊啊!”张凯讲了还没几句的报告停了下来,他好不容易集中在演讲上的注意力下子被分散了,又回到了下身被抽插玩弄的两处。

    但切的始作俑者却仍是本正经。“继续啊”,苏瑞明说。

    快感逐渐侵蚀著思维,张凯已经完全想不起他应该说的话,只能看向电脑屏幕上的幻灯片,边呻吟边逐字逐句地念著上面写好的东西:“美元~~~唔~~~与黄金~~挂钩~~啊~~~其他~~~其他国家~~~的货币~~~呼~~~与美元~~~挂钩~~~”

    於是,身下的後穴被勃起的巨棒彻底填满,逐渐苏醒的玉茎也被肆意套动著,这位全身上下只有件敞开的白衬衫蔽体的可怜演讲者,只能坐在别人身上边被玩弄边呻吟著读出他的报告。

    而他身後的评分人却依旧衣冠楚楚,同样的白色衬衣每个扣子都不苟地扣好,只有下身的西装裤子打开著拉锁,让粗壮的阴茎能够深深埋在怀著的人密穴里。

    “唔~~~”原本应该限制在十分锺内的演讲,张凯呻吟著断断续续地说了将近二十分中才进行了将近半。

    他的声音越发含糊不清,用来喘息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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