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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飞错界(主攻) 作者:tha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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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灵魂相同,但曾经的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所以沈不要他的轮回,所以,如果自己死了,而有天沈回来了,定就不会再要他了……
死亡的念头转瞬即逝,因为活着,至少还有希望,即使渺茫也是希望!
“砰!”个人砸在了蒙恩身上,突然的力量让他背脊阵剧痛,但紧接着又是轻,双冰冷但是不陌生的手将他抱了起来,是保卫他的石傀儡。
傀儡抱着他,朝着葫芦所在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被欲望蒙了双眼的追随者们才猛然意识到,自然之神消失了,可是这里还有个守护者呢!有人因为胆怯而退后了,也有人因为自己刚才的丑陋行为而羞愧,但的人想的则是不做二不休!
而且这古怪的石傀儡显然也是强大的魔法道具,可能也是个神器,而蒙恩如今的模样也同样给人种有机可乘的感觉……
不知道谁第个嘶喊着:“杀了他!我们也能成为守护者!成为神!”响应者们嚎叫声,朝着石傀儡冲了上去,但也有出来保护沈濂的追随者,他们虽然参与了争抢神器的行动,但他们显然无法做出弑神的行为。这次,战斗升级了。
两波人为了保护或者杀掉蒙恩而战,其他仍旧围着葫芦乱斗的人们显然注意到了。
“他是守护者,如果让他过来了,我们很可能谁都得不到。”个“聪明”的人说。
“……”探向葫芦的手安静了下来,众人彼此对视着。
“我们谁都别拉着谁,块去碰那个神器,神奇回应谁,它就是谁的。”
所有人都点头了,飞快地松开纠缠的肢体,跑向了葫芦,当然,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忽略了“块”的问题。毕竟,虽然他们都希望自己会成为那个幸运的被回应者,但神器只有个(他们都不知道葫芦和轻纱是两样),幸运者也只能是个。
在他们身后,石傀儡已经抱着疑惑的蒙恩朝葫芦走来,跑慢了步的人虽然在心里骂,但终归没再开混乱,毕竟,现在他们还有机会,要是让蒙恩后来居上,那丁点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他们真的有过机会吗?
“啊啊啊——!”速度最快的三个人已经碰到了葫芦,前刻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欲|望达成的狂热,后刻狂热却已经被痛苦所扭曲——摸到葫芦的手就像是放进熔岩的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融化不见点痕迹……
胳膊齐肩断掉,血如喷泉般涌出,这几个贪心人都是双手去爪,因此整整齐齐没了两条胳膊,惨叫之后立足不稳的身体跌倒在地,翻滚中将身下的土地搅成了黑红色的泥浆。听着他们的惨叫声,跑在后边的人们机体停顿了下,有人退却了,但有人仍旧不死心。
毕竟谁都觉得失败者是倒霉蛋,当失败没降落到自己头上时,人们总觉得自己是成功者!
此起彼伏的惨叫让蒙恩的头晕,他的眼睛仍旧只能看见白茫茫的片,偶尔看见黑色的时候,那大概是他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石傀儡仍旧抱着他走着,他走的很稳,几乎没有颠簸,但蒙恩仍旧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随着这种移动而抽痛不已。
傀儡终于停下了,有什么在拉扯着他的裤腿。如果蒙恩能看见,会知道那个是个独臂人,失去手臂的人们认为这是他们冒犯神器而引来的神罚,现在他们忘了刚才自己的贪婪,想要从蒙恩这个守护者这里求得宽恕,说着说希望他能治好自己。
不过,在他开口求助之前,石傀儡已经脚把他踢了出去,他惨叫,可是很人都在惨叫,那并不足以引起蒙恩的注意。因为痛苦和虚弱,神志不清的蒙恩把裤腿的抽动当成了自己的错觉。
蒙恩被放在了地上,在他面前,有什么暖洋洋的?轻纱顽皮的拂动,没有风,却摇曳着绕上了蒙恩的脖子。蒙恩艰难的移动着身体,抬起胳膊,探向了温暖的源头……
说不清是暖还是冷的奇妙感觉在指尖蔓延,破碎疼痛的双手忽然不再痛苦,手腕颤,手指轻抬,他的手什么时候恢复了?半人高的葫芦飘了起来,葫芦口对着沈濂,青色的光芒缓缓溢出,流向了蒙恩的指尖。然后,葫芦旋转着,变得越来越小,七彩轻纱也化作条七色长链,绕上葫芦,系在了蒙恩颈间。
在眼睛复明的那刻,蒙恩晕了过去。石傀儡再次抱起他,跃过已经变得安静,或者说呆滞的人们,将蒙恩放进了帐篷里,拉过被子,小心的将他盖好……
蒙恩将身体缩成团,帐篷里仍旧温暖,可他却冷得厉害,毕竟,没有他的世界,比死亡冷,可他却必须活在这个世界里。
变小的葫芦里,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东西在无奈的叹息。
七十二:谁倒霉?
蒙恩睡了整整天夜,再醒来的时候,看着重又被阳光洒满的帐篷,蒙恩有瞬间以为,自己上次的经历不过是疲劳之下的梦境。但脖子上出的项链却让他知道,所谓的梦不过是他的奢望而已。
深吸口气,蒙恩开始收拾小帐篷,即使这里是他和沈濂度过最后记忆的地方,但现在他不在了,他却不能停在这里等他——成神,是他现在唯正确的道路!
走出帐篷,那些可以说是叛乱的追随者们,或者死亡,或者黯然离开。留下来除了意志坚定着,就是在最后阶段醒悟反正的人。他们看着蒙恩的眼神,已经从尊敬变成了畏惧。蒙恩很干脆的吃了追随者准备的早餐,然后命令众人整理行囊,朝着下场聚居地前进。
与此同时,这片大陆上某森林的湖边,狼狈的血族抱着把黑色的长剑晕倒在树下。偶尔有食肉的魔兽路过,可旦进入某个范围,大数魔兽立刻像是有什么极端可怕的天敌在前方等待着自己样,夹着尾巴扭头就跑。
希文感觉自己恢复了些力气,无奈的爬起来看着这把长剑。他知道那个恐怖的家伙现在就在这里边,而且他能肯定,这个家伙有天还会变回那个恐怖的样子。无奈的将剑绑在背上,即使他曾经救了他,实际上还能算是帮他复了仇,不过,他还是希望这个家伙去死!
可是,不救他,那么在自己得罪了无数魔族,甚至还得罪了黑白双方神祗的现在,希文不认为自己还有活路。灵魂的毁灭还是仁慈的,最恐怖的是在死亡的地狱里挣扎受苦!而跟着相璐,很肯能某天,这个家伙看他不顺眼,或者是处于别的什么原因,将他从肉|体到灵魂都被消灭得干干净净,显然,反复无常,性格阴狠到大数魔族都会背脊发凉的相璐实际上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显然,这只是现阶段血族的错误认识。
所以,当沈濂和相璐强强相碰,顺着体内那滴魔血的感应,希文没有丝毫犹豫的救下了长剑,逃了出来。
只是犹豫他们俩现在个比个悲惨的状况,不要说希文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回去魔族居住,并且已经成为了相璐势力范围的第四大陆。而且,以相璐现在的状况,就是他们回去了,下场也好不了少。相比之下,隐藏在第三大陆,相对来说却安全稳妥得。
希文起来,干脆去湖边洗洗脸。不远处,湖面闪过道有些刺眼的光,好像是蛇类的鳞片……
希文在想是就这样在森林里隐居,还是乔装打扮隐藏进人群里?甩甩手上的水珠,希文忽然有了种危险的预感,来不及直起身体,希文以蹲姿向后倒,下刻带着水花的黑影抽过了刚刚他的头部所在的位置!
没时间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希文双腿蹬,身体就要贴着地面向后滑去,但有谁却已经抓住了他的脚踝。反手去抽背后挂着的长剑,胸口却受到了猛烈的击,希文听到了骨裂的声音,眼前金星直冒,瞬间失去了意识。
“哗啦!”又是阵水响,个人影从水里冒了出来了,不是失踪的海神阿卡雷斯还有谁?
“真是干净利落。”不去看俘虏,海神先是恭维着海妖战士。
由依双手抱臂,将头扭向另外边,根本对某神的恭维无视,但诡异的是,他看的那边正是湖水的位置。而他刚刚以水为掩护的突袭也是干净利索,海妖原先不是晕水吗?
阿卡雷斯挑挑眉,并没有介意这位子民和信徒的不恭敬。他弯下腰,仔细的看着社区意识到希文:“真的是血族?这片大陆上还真是什么种族都有啊。想当年……”海神脸的神往,开始唾沫横飞的讲述几万年,或者十几万年前他和黑白联军对着干的“美好”回忆。
由依无奈的垮下肩膀,眉毛紧皱了起来,虽然他对这位海神已经完全破灭了,不过,毕竟曾经的信仰根深蒂固。所以,每当看到他做出这些诡异的举动时,还是很痛苦!痛苦到,想要尾巴抽飞他,而实际上,由依也这么干了……
“嗷!”声惨叫,阿卡雷斯有着漂亮肌肉曲线的白净背脊上,了道长长的有着鳞片花纹的红痕。
“好疼~”海神陛下“娇弱”的呻吟着,直到由依的大尾巴示威性的在他眼前拍了两下,他才“委屈”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由依摸了摸胳膊上排队抗议的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过去就是太纵容他了,以后就该家管教!
“怎么处理他?”魔族对海族来说和精灵、人类、兽人、矮人甚至地精都没什么不同,他们都是陆上族。所以由依其实很不能理解,为什么阿卡雷斯要求自己攻击这个受伤且落单的家伙。
看看希文手里握着的黑色长剑,虽然不知道这剑的材质是什么,但作为战士,由依隐隐能感觉到这把武器所带给他的危险!
“这把剑很危险。”在由依如此想的同时,阿卡雷斯也很干脆的这么说了,“而且,他身上带着沈的力量。曾经事出突然,我和你才会‘私奔’……嗷!”
“不要乱说话。”海妖的眼睛就像是极北之地,最寒冷的冰。
“我、我知错了。不管怎么说,过去沈也算是帮助过我们,把这个家伙交给他,就算是我们对他的报答了。而且……”
“而且?”
“不,没什么,我想了。”阿卡雷斯摇摇头,实际上,他却是想要向沈濂寻找长生的秘法,三年过去,海妖长大很,按照他说的,他的容貌完全传承自人鱼的母亲,可是他却也是合格的海妖战士!
阿卡雷斯成人,他对他入迷了,不是曾经对沈濂的那种嬉闹游玩的心态,他是认真的。但海妖会长大,也表示他会衰老,当然,作为除不死族和神祗之外的所有种族,诞生、成长、衰老、死亡,这是必须的。他要海神的力量,然后帮助由依封神!所以,他要找到沈濂……
决定了去寻找沈濂,由依耸耸肩,弯下身捡起了长剑:“!”
“怎么了?”阿卡雷斯注意到由依身体忽然僵。
“没什么,只是这剑原来很重。”
“是吗?”眼神无意中瞟过那把黑色的长剑,不知道为什么他退后了步,而在他有另外其他的动作之前,海妖的手……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七十三:个希望
阿卡雷斯第次品尝到被人掐得双脚离地,很显然他糟糕的预感成真了……他抓紧了由依的手臂,却不知道该怎么反抗,谁让他这个海神从来没和谁真身肉搏过?就是曾经的黑白无常大家也是神力来神力去的。所以,海神肉搏无能……
时间在这刻忽然变得漫长,阿卡雷斯甚至能听到骨头被点点捏碎的声音,胸口因为置信而憋闷到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忽然,由依松开了手,因缺氧而无力的阿卡雷斯立足不稳摔在了地上。当他喘过气来的时候,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由依的眼神,就想好是在看着什么美味的食物!
“希文,你可以喝他的血。”“由依”,或者说是披着“由依”外表的天魔相璐,他冲着阿卡雷斯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但只是让阿卡雷斯再次打了冷颤。
重伤的血族希文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显然不明白为什么相璐没有“吃”了他,那种将整个人的精髓全部吸干,从活生生的生命,变成碰就碎的干尸。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这位主人是为了奖赏他这个唯的仆人。
阿卡雷斯看着摇摇晃晃的血族,只是略微犹豫,他就放弃了放抗,或者用希文作为人质的想法。他还是有能力对付个重伤濒死的血族的,但是他对那个血族在“由依”心中的地位没信心。
当希文的獠牙咬破他的脖子,鲜血瞬间朝外喷涌的时候,阿卡雷斯强迫自己抓住地上的野草!他把所有的账都记在心里,总有天要让那个小海妖偿还!
大概十五分钟后,希文停止了进食:“你是什么?”抓着阿卡雷斯的肩膀,希文警惕的问,曾经他能追着月神家打,并不是因为他本身的能力,而是相璐暂时借给了他力量,而那两位月神也确实并不是什么强大的神。实际上跟着相璐到现在,希文的能力虽然有所提高,但也只是个伯爵而已。
而这次重伤,原本希文因为自己可能将面临这退化,可实际上却是,在喝了阿卡雷斯的鲜血之后,他不单伤势恢复,甚至还隐约即将突破到公爵。
“海神。”阿卡雷斯耸耸肩,他很确定如果是正常的什么生物,那么现在早就是死尸了,而且他刚刚也确实有瞬间的精神恍惚,他以为那是死亡,可下刻他又变得精力充沛了。被封印的海神此时此刻总算发现了黑白无常已经知道的事实,不过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那二位,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对方必须面对寻找天青,并被他“注入”的事实,而阿卡雷斯则要作为个移动血袋?当然,也可能糟……
希文睁大了眼,即使这段时间来他经历的已经够,但显然对于自己逃命竟然也会撞上位被封印的至高神,实在是有些——而且好想他每次逃命都会撞上些古怪的家伙?
“很美味不是吗?”希文偷偷的看了眼相璐,而对方也注意到了,给了他个暧昧的微笑,虽然用的不是自己的脸,但那种美丽而冰冷的恐怖笑容仍旧让希文瞬间再没有了任何八卦的想法。
“很不的地方。”相璐看看周围的景色,“我们就在这里先住段时间吧。有了这位的帮忙,我想我们不需要住太久。”
“如果你恢复,由依会怎么样?”虽然知道现在他们的生死已经握在对方手里,现在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但是为了由依,他还是询问次。
“如果我需要的力量能在二十个月之内满足,那么他的灵魂还会剩下那么点,但如果超过二十个月,那么这里最后剩下的只能是个空壳子。”
“我该怎么做?”阿卡雷斯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
用手拨弄着劲上的葫芦,蒙恩明显有些激动,有些期待……
每当他按照沈濂曾经的吩咐运功打坐的时候,他吸收进来的那些“真元”有很大的部分并没有进入他自己的体内,开始他以为这是由自己此刻的心境所导致的。毕竟,沈濂说过,心境不佳时练功轻则事倍功半,重则走火入魔。不过因为不能放下练功,所以蒙恩只能在确定自己心情还算平稳的时候打坐。
不过今天,他总算是察觉到什么了——那些真元并没有流失,而是被葫芦吸走了!或者说,这个葫芦无时无刻都没有停止吸收周围的真元,只是正常状态下吸收的速度太过缓慢,量也不大,所以现在还是修真菜鸟的蒙恩根本没感觉到。
但这种吸收,到底是因为某个家伙在卧在里边,还是这葫芦本身的原因,蒙恩并不能确定,可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个希望……
七十四:都在恢复
葫芦里装着蒙恩的希望,但也可能只是场空欢喜。所以蒙恩在狂喜过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每天仍旧按部就班的根据自己原先的计划做事。只是原本有事没事摩挲葫芦的习惯变得频繁了。
两个月之后,蒙恩停驻在处已经可以说是小镇的聚居地,帮人们治病,他并不是第次来到这里了,不过上次还有沈濂和他在起。比起上次,小镇的中央了处完全由石料搭建的守护者神殿,里边供奉着自然之神和蒙恩。
果然,灾难中人们总是抓紧了救命的稻草,不管他们过去的信仰是什么,那些神并没有帮助他们,而面对蒙恩,就算他只是个伪神,人们也会献上自己的竭诚。进入神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蒙恩确实感觉到有些不同,他能听到模模糊糊的耳语,还能感觉到种奇异的力量慢慢浸透他的身心……
蒙恩的眼睛变得有些迷茫,跪拜在四周的信徒在他的眼中忽然变得不再是“人”,或者说不他和他们再是同类。他握着他们的命运,让他们生,让他们死,让他们快活,让他们痛苦!而曾经他自己作为人生活的几十年,在他的眼前闪现,只是曾经的痛苦与欢乐都变成了乏味的灰色,蒙恩有种“原来我曾经是那么可笑”的感觉。
他的头有些发晕,身体也有些飘飘然……
“唔!”蒙恩猛地咬了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他的大脑也总算恢复了理智。清醒的瞬间,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后背,而神殿的大厅里,早已跪满了人,不管他们的身份种族如何,所有人都颤抖得如同受惊的家禽。很显然,刚才“神的威严”也把他们吓得够呛。
“都离开吧,我要休息了。”蒙恩摆摆手,自己转身进入了神殿的后院,神职人员们休息的地方。大数神殿的构架都是大同小异,即使没人带路,蒙恩也能找到房间。
几乎是瘫在床上,蒙恩难受的喘息着。如果刚才那就是神的本质,那么也不怪沈濂把月亮弄得掉下来,毕竟,谁会去责备个挖开蚂蚁窝的孩子呢?
想到有天自己也会变成那样,蒙恩感觉有些恶心。但如果不那样,总有天他会面对死亡,接着就是和沈濂永远的分离。握住葫芦,蒙恩真的是想要和沈濂说说话,哪怕只是句“你好吗”也可以……
温柔的手在脸上抚摸着,空气中有着让人熟悉而又安心的淡淡的香气,蒙恩感觉自己茫然无措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他张开眼,然后看到了熟悉的人!
身体颤,眼泪已经涌了出来,他清楚自己在做梦,到底是那个人真的来到他的梦里,又或者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根本不重要。因为事实是,每当他需要的时候,睁开眼,总能看到他的身影。
“发生了什么事?”沈濂坐在地上,将蒙恩的头放上自己膝盖,擦干他的眼泪,并亲吻他的额头。
“抱歉,我总给你惹麻烦。”蒙恩脸红,躲闪着沈濂的吻,最后躲不开,干脆闭着眼睛开始讲述今天那可怕的感觉。他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沈濂来到梦中是不是会影响到他的恢复,那么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要隐瞒,把该说的尽快说完。
“我也给你惹了很麻烦。”沈濂安静的倾听着,如果不是他的自以为是,那么现在他大概正和蒙恩在巨木城的城主府里面自得其乐。摸了摸蒙恩的额头,因为刚刚的回忆,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蒙恩,我并不太清楚这种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胡乱为你解释。你醒来后,把滴血滴在葫芦上,我就能明确的感觉到你了。如果下次再有这种状况,我会提醒你怎么办。”
“嗯。”蒙恩点点头,不过紧皱的眉头却并没舒展,沈濂的话确定了现在入梦的是真实的他,也确定了他确实在葫芦里,很显然,这次他伤得很重,显然的是,他的事情让他分心了。
“不要胡思乱想,即使恢复得慢点,我也是能恢复。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又到哪里去找第二个你?我在你身边……安心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睁开眼,蒙恩已经再次热泪盈眶,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是这么个爱哭的人,虽然丢脸得要命,但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
“他到底是什么?”阿卡雷斯蹲在地上看着坐在湖边泡尾巴的海妖,当然,他和希文都知道那个“他”不是由依,而是相璐。
“个异界来的神祗,强大到恐怖。”这并不是需要隐瞒的话题,所以希文很明确的回答了他。
“那么你是他的什么?”
“奴隶。”
“奴隶?”阿卡雷斯看着血族,“你的眼神可不是把他当主人。”桀骜不驯的血族,看着相璐的时候眼神痛苦又向往,以阿卡雷斯这种年纪的神来说,怎么看怎么都是陷入苦恋的眼神,“以他的能力应该有很下属吧,为什么偏偏只带着你个?”
“你到底想问什么?”希文开始不耐烦了。
“作为俘虏和粮食储备仓库,我能问什么?只是打发无聊而已。”阿卡雷斯耸耸肩,起身离开。
很显然这个血族或许确实对那个异界神祗有了什么想法,但是他很清楚他们俩之间什么也不会发生,这点连阿卡雷斯都能看出来,相璐根本就是个不知感情为何物的疯子。所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血族只敢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添加上各种各样的功利因素,却不敢表露出任何真实的感情。
至于相璐是不是知道希文的心思,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这些异界的神,都是这么稀奇古怪的。”阿卡雷斯低声叨念着,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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