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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挺住(疗养院直播间,龙天才和孤将军) 作者:一世华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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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才愣愣的点头,心底却大骂声奸诈,这人估计是怕他吃完解药开溜,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把他困在小院培养感情。
向弘洋又揉了揉他的头,与云闲等人客套几句,留下名手下便离开了。
那手下恭敬的道:“公子请在楼下稍候,小的将马车牵来。”
龙天才点头,看眼云闲,后者认命的起身:“既然有荷花,本王便也跟去看看吧,小王爷不如起?”
台文宽于是也认命了:“也好。”
龙天才顿时得意笑,有两位王爷陪同,向弘洋就是有百个胆子都不敢来硬的。
那手下不敢反抗,恭敬的应了声是。
几人出了厢房,孤将军暗暗盘算下,他们有木子和暗卫乔装而成的两名侍卫,加上展凌宴留下的两人,已经足够了,现下无论是向弘辉还是向弘洋都不希望他们出事,暗中保护的人应该不少。
他边想边走,却在即将到达楼梯口时顿,那里着个熟人,皇上身边有三队暗卫,木子是队的队长,这人则是三队的队长。
孤将军快速与木子交换下眼神,放缓速度走在人群最后面,低声问:“有事?”
“皇上来了。”
孤将军微微震,知道这人既然能说这句话便代表皇上要找他,他点头,继续跟着人群下楼,他快走几步到龙天才身后,低声道:“我有事离开下,你们先去,我会儿赶过去找你。”
龙天才回头看他:“那你可要快点。”
孤将军摸摸他的头:“嗯。”
向弘洋的别院离建业不远,几人坐上马车路顺着官道向西南而行,很快到了人烟稀少之地,而这时忽然响起阵喧哗,顷刻间他们的马车就被人围了起来。龙天才挑起车帘探头望了望,急忙缩回,云闲诧异:“哥,出什么事了?”
“我想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
云闲怔:“什么?”
龙天才还未回答,只听外面声乍喝:“打劫!”
“……”
龙天才简直欲哭无泪:“你说这是巧合还是早被人算计好的?”
云闲拍拍他的肩:“哥,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妖怪的解药算了,你看看你,卖肉葬花又被劫,这就是命,人不能和命争,认了吧。”
“……”
说话间外面已经打起来,木子本在怀疑里面可能加了暗卫,但交手后便知自己想了,这些确实是山贼,他们几人牢牢守在马车四周,将迎上来的敌人击退,山贼的身手虽然不比他们强,但人数众,时间倒也难分高低。
山贼被他们的身手骇到:“老大,这些人不好惹,咱们还是撤吧?”
“呸,你懂什么,越是这样就说明里面的东西越值钱,他奶奶的,吩咐兄弟放箭!”
话音落林间顿时射来排箭雨,木子心下凛,暗道如此下去恐怕会伤了马车里的人,正要亲自驾车离开忽见支箭射中马臀,那匹马当下声长啸,撒腿就跑,离它最近的暗卫猛地向前追了几步,飞身而上,勉强爬上马车,试图控制车速。
那山贼头目岂可让到手的鸭子飞了,急忙喝道:“分出批兄弟拦住这几人,其他的随我追!”
木子等人见状纷纷心头大震,当下就要跟上,可奈何四周又被山贼围起,他们眼神寒,顾不得会不会受伤,招式皆是直取性命,力图速战速决。
山贼心底发寒,很快撤了干净。
木子等人急忙向前追,可等他们赶到时马车已经空了,车板上带着少许血迹,不知是谁的,那消失的几人也不知是逃往别处还是被山贼掳了,不知现在是生是死。
展凌宴将向弘辉带到地方便吩咐手下撤走,自己也从房内走出,他没兴趣听别国的后宫秘史,何况这种东西听了没好处,万招来杀身之祸只能徒增麻烦。
因此他很耐心的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喝茶,直到听到屋内明显的骚动才勉强起身过去,轻轻推开门,接着怔。
他抓来的几人全都躺在地上,脖子扭曲,显然是被人生生捏死的,而向弘辉则在房间中间,扶额而笑,那双桃花眼被手掌盖住了,看不清是什么情绪,他的嘴角勾着轻微的弧度,低低的笑,声比声低,似乎连身体都跟着轻颤起来。
展凌宴与这人斗了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如此,当下便知这人心情只能用糟糕形容,他第反应便是反身出去,可这时房内的人忽然放下了手,大步越过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61、贼窝
龙天才意识模糊,脑袋嗡嗡作响,他皱着眉,低低的哼唧:“面瘫,我好像要死了……”
话音刚落只听阵急促的脚步,耳边瞬间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喜道:“哥,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都准备撕块白布给你盖上了。”
龙天才龙头揉揉发疼的额头起身,低声道:“要吃饭了?我现在没胃口……”
“吃你个大头鬼,你以为这是公主府啊?来,清醒点,”云闲抓着他的肩膀晃晃,“快回魂,咱们被抓了,得想办法逃走。”
龙天才被他晃加头晕脑胀,把扯下他的爪子,默默的缩回去,翻身扬了扬手:“我再睡会儿,有什么事等我……”他喃喃,接着后背僵,急忙扭头,“被抓了?”
云闲翻白眼:“废话!”
龙天才终于彻底清醒,他忍着晕眩带来的不适,回想之前的画面,他记得马车忽然失控,他和云闲正要出去勒缰绳,名暗卫却奋力扑了上来,死死抓住绳子,他们见状便作罢,如此不知狂奔久,只听车外又响起阵打斗声,继而快速归于平静,他本想挑开帘子看看,却突然眼前黑,紧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皱眉:“有人下药?”
“嗯,是迷药,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
龙天才起身,这是间简陋的房子,并不大,台文宽也已经醒了,正默默的坐在椅子上,龙天才心理不平衡:“敢情我醒得最晚?”
云闲在床边坐下:“也没晚,他是被我弄醒的,至于你……咳,我不敢随便叫,不过还好你醒了,我正担心迷药会不会对你体内的毒药造成影响,万刺激药性而提前发作可肿么办啊……”
龙天才嘴角抽,暂时不与他计较,而是问:“这是哪儿?”
云闲苦笑:“山贼窝。”
龙天才顿时诧异:“他们怎么不把咱绑起来?那个暗卫呢?”
“好像受了伤,不知被弄去哪了,至于咱们……山贼头觉得咱们值钱,而且似乎没什么武力值,干脆就关在屋子里,等着别人拿钱来赎。”
龙天才思考下:“这次不可能是意外吧?如果他们有实力在那么短的时间解决名暗卫,早在之前围车的时候就分出胜负了,也不用费那么功夫。”
“我开始也这么想,但是这些人似乎不知道咱们的身份。”
龙天才挑眉。
云闲耐心的解释:“我体内的蛊对迷药的抵抗力比较强,我当时没彻底晕,可对方人手太,我只能装晕,然后山贼把咱们抬下马车,我记得有人问山贼老大咱们是不是公主府的人,毕竟公主喜欢收集美人,那个头说真有可能,接着手下担心的说公主不好惹,那头目却说你管那么干嘛,只要有钱就行。喏,就是这些。”
“唔,看来他们确实不清楚咱们是谁,可这不能说明山贼老大没有与人勾结。”
“如果有勾结你觉得是谁?向弘辉?”云闲道,“当时咱们出城是临时决定,那只妖怪不可能事先知道,除非向弘洋邀你出城是那只妖怪出的主意。”
龙天才唉唉的道:“有这种可能……可若是向弘洋干的,也能说通。”
云闲诧异:“你是说他先找山贼绑你,然后英雄救美,接着再把你接回别院给你解药,这就相当于救了你两次,是这么回事吧?”他啧啧两声,“哥,你干脆从了他吧,对你上心啊。”
龙天才哼哼:“对,男宠兼智囊,换了谁都会上心,”他下床走了两步,打量四周,叹气,“这些都只是猜测,也许山贼的行动真是自发的,若是这样,好的情况是等着暗卫查过来把山贼端了,坏的情况则是咱们很有可能在他们还没赶到就被拉去暖床了,到时候怎个惨字形容?”
云闲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所以咱们得想办法逃啊。”
龙天才不答,试探的推了推窗户,毫无意外的发现被封死了,他盯着紧闭房门,挣扎下还是放弃开门的想法,重新窝在床上:“等天,那么的暗卫不可能查不到咱们,天后若没人来救就说明痕迹被消了,能做到这种程度必然经过严格的训练,那这件事就和姓向的脱不了干系。”
云闲点头,默不作声,二人沉默瞬,忽然齐刷刷的看向台文宽,这人从醒后到现非但没有吓哭或哆嗦,反而特别镇定,龙天才诧异:“喂,你不害怕?”
台文宽目光坚定:“不怕,他定会来救我,每次我遇到危险他都会出现,这次也不会例外!”
龙天才哦了声,又问:“若是他不小心被山贼干掉了,谁来救你?”
台文宽僵。
“嗯?”
“他那么厉害,肯定没事,”台文宽道,“他会来的,定会,呜呜呜……定会的……我不想死啊……”
“……”
台文宽双漂亮的眸子渐渐带了层水气,甚是可怜,他眨巴眼:“他会来的……是不是?”
“……”云闲道,“哥,我肿么忽然觉得你好恶毒?”
“……”龙天才道,“我有罪……”
“我真不想死啊,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没成婚,还没生子,还没……”
龙天才被他吵得头大,忽然灵光闪,大步冲过去,“来,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你看这样成么……”
台文宽特别困惑:“你让我说这些做什么?”
“本王让你说你说便是,这是命令。”
“哦……”
于是等到傍晚有人进来送饭,台文宽就小心翼翼的蹭了过去,对山贼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妖要是有了人性那便是人妖,你妈贵姓?”
山贼默默的盯着他。
台文宽和他对视,弱弱的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嗷!”他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捂住肚子:“呜呜,疼啊,打死我了……”
“老实点。”山贼扭头就走,砰的关上门。
云闲和龙天才窝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暗中点头,电影果然都是骗人的。
展凌宴离开小院便去找云闲,他想了想,刚才向弘辉在屋内审讯着实费了些功夫,云闲应该已经不在茶楼了,他便向公主府走,却在大门看到孤将军牵着马出来,问才知自家媳妇竟然出城了。
“你知道别院在哪儿?”
孤将军点头:“我临行前问了大概方位,应该能找到。”
展凌宴便差人牵了匹马出来,与他起出城,二人刚刚到达城门便见迎面奔来匹快马,来人没料到能在这里遇上他们,急忙拉马缰,还未等马停好便翻身而下,却是展凌宴的暗卫,他单膝跪下:“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展凌宴顿时眯眼:“你先起来,小闲儿出事了?”
“是,”那人快速将事情交代遍,“他们还在继续找,派属下回来禀告。”
展凌宴漆黑的眸子登时闪过道狠厉,低声道:“你回行宫调遣人手出城搜,把圣华的人也叫上。”
“是。”
二人便继续策马而行,很快看到官道的马车,木子正在附近,见到他们便上前道:“车上有迷药,痕迹从半路消失,暂时不清楚他们去了哪。”
二人对视眼,展凌宴在四处转了转,接着掉头便走,孤将军低声道:“你也回去,让他们找。”
木子沉默瞬,翻身上马。
向弘洋是傍晚时分到的公主府,他神色匆忙,眉头深皱:“本王听说了此事,可有两位王爷的消息?小宝的有么?”
孤将军是侍卫,淡漠的看他眼,垂首而,默不作声,展凌宴则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定定的望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看不出分毫情绪。
向弘洋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怎么?”
展凌宴收回目光,慢条斯理的道:“本王现下的心情不太好。”
他的声音很轻很低,身上的气势却直压得人喘不上气,向弘洋心底发寒,强作镇定的安慰几句,接着道:“这事因本王而起,本王定会给殿下个交代。”他说罢便走,等到出府后才松了口气,回自己的行宫,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手设计,甚至还计划在救人时演出戏,力图逼真些,但他没想到那两位王爷会跟着。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虽然凶险,却也是难得的机会——若能将这件事推到太子头上,那几人此后便会到他和向弘辉这边,简直如虎添翼。
现在城外都是圣华和古蜀的人,他便也派人出城去寻,做足样子,那三人刚刚被掳,此刻救回太过惹人怀疑,他决定再等几天,他知向弘辉很快也会接到消息,便耐心的等着,与他细细商量之后的事。
展凌宴和孤将军自从听完始末便知这事和向弘辉或向弘洋脱不了干系,向弘洋已经来过,他们方面派人盯紧他的行宫,另方面则等着向弘辉,看他怎么说。
可惜无论是向弘洋还是他们都没能等到那人,天还未亮队人马便出了宫门,直奔三殿下的行宫传旨,自此禁足,后者脸色变:“为何?出什么事了?”
护卫不答,带人出去守着行宫,语不发。
向弘洋烦躁的在前厅来回跺步,脚踢翻了桌子,脸色阴晴不定。
展凌宴和孤将军时刻注意那边的动静,这时也醒了,前者听着手下的回报,微微诧异:“围起来了?”
“是,不许进也不许出。”
“继续盯着。”
“是。”
孤将军不解:“宫内出了事?”
展凌宴为自己倒了杯茶:“再等等。”
他们直等到早膳,展凌宴安插的探子才匆匆赶来:“殿下,泽南的大皇子昨夜与太子把酒言欢,喝到大半夜,而后出了东宫去见皇后,今早天色未亮传出太子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群医束手无策,皇后她……自尽而亡。”
孤将军微微震,展凌宴眼眸微动:“向弘辉呢,他现在在哪儿?”
“他被泽南国君叫到了御书房,至今未有消息。”
孤将军闻言开门便走。
龙骏天这时正在慢条斯理的喝茶,孤将军到的时候他才喝完半杯,慢声道:“朕已经知道了。”
孤将军怔,不知他指的是小王爷的事还是向弘辉的。
龙骏天将件东西递过去:“拿着它回圣华,随时听从调遣,昊昊那边朕自会留意。”泽南和圣华只隔着条长江,小王爷初到泽南是从圣华的京城笔直南下,而后乘船顺流去泽南,在江面耗费半日的功夫,可若从建业笔直穿过长江回圣华却不过个时辰,实在方便的很。
孤将军自然知道这点,也知自己花费不了少时间,可不知皇上让他回圣华哪里,但当他接过那物却瞳孔缩,瞬间明了,这是……虎符。
62、爱恨
向弘辉从东宫出来已经三天,宫内寂静非常,他的嘴角挂着浅笑,在侍卫诡异的眼神下淡定的迈进皇后的寝宫,接着见里面只她人,便将大门关,留下门外众人面面相觑。
皇后已料到他会来,并没睡下,寝宫内灯火通明,她坐在正厅奢华的椅子上,穿的是皇后的正装,轻声道:“你都知道了。”
“你指我母后的事还是他们的?”
“都有。”
向弘辉点头:“那便是都知道了,”他方才和太子喝了不少酒,眼底的光微微晕开,看不出分毫情绪,他低声道,“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我知道。”
“我不喜欢被人这么算计。”
“我也知道。”
向弘辉抬眼看她,嘴角微勾,神色近乎妖异:“我方才来时给太子下了毒,解药只有颗,除了我没人知道在哪儿,你可满意?”
皇后的神色略微变了变,最终恢复如常,幽幽的叹气:“你把他毒死我会高兴,他死了你必定活不了,我随你们起去,这辈子欠你们的,下辈子定要还给你们。”
向弘辉呵出口气:“你当真恨上父皇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父皇唯有的那点情分当初都给了母后,可惜母后命薄。
他那时尚且年幼,许事看不透彻,他只知母后难产,生下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小姨当时亦怀有身孕,忽闻此事时大恸,惊了胎气,还未足月就匆忙生了,但由于早产,腹中本来有两个胎儿只活了个,也就是现在的太子。
小姨本不受宠,可那时母后去了,幼子由她抚养,她自己也因母后的事痛失了个孩子,父皇少不得要来这里,她是母后的亲妹妹,眉宇间自然有几分相像,何况她还知道许儿时的趣事,能与父皇聊的话非常。
小姨渐渐受宠便是在那时了。
向弘辉不是不感念她的养育之恩,但有些事想了就成了心病,他总在想母后去世是否另有隐情,却直查不到知情人,可最近几天忽然有了眉目,他知小姨是准备放手了。
他回泽南后小姨的眉宇间便了分郁色,他可以理解,毕竟连他都能看出太子和父皇有问题,加上宴会那天他在太子离开的拐角扫到袭明黄,便加证实心中所想,时只觉荒唐至极。
连他都这么想,小姨自是不必说,他本以为她想将当年的事挑开,横竖父皇都不爱她,倒不如让他恨她,而有太子横在中间,父皇也不能当真杀了她,可直到那些人招供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那几人自知命不久矣,为免受皮肉之苦很快招了,段陈年旧事就此浮出,他本有心理准备,但当听到出乎意料的事情后终于控制不住了:“你说什么?!”
“回殿下,当年丽贵妃确实难产,但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老太监跪在地上直哆嗦,“而且丽贵妃产下的不是死婴,那死婴是从宫外弄来的,皇后腹中只有个胎儿,早产也是故意,殿下您想,当年若不说是死婴,依皇上对丽贵妃的情分,丽贵妃去了小皇子必定要亲自养在身边,到时候皇后生出的哪怕也是皇子都入不了皇上的眼了……”
“本王知道,”向弘辉低声道,“所以她故意早产,让别人误以为她生出两个孩子,可毕竟不是真的双生儿,长大后就会看出破绽,她原想借早产之名把母后的孩子弄死,可惜天不遂人愿,她的亲子竟真的夭折了,是不是?”
那太监像见了鬼:“殿下您……您怎知太子便是丽贵妃的亲子?”
向弘辉不答又问:“太子是不是和母后长得像?”
老太监怔,点头:“殿下这么说还真是,太子比您像当年的丽贵妃。”
向弘辉闭了闭眼,气得手都在轻微的抖,他快速解决掉这几人,进宫找太子喝酒,接着毫无意外的发现那个女人已对太子说了实情。
“你知道我若得知亲弟被父皇糟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我得罪父皇那就是死罪,所以你告诉太子实情,”向弘辉轻声道,“且不说他与我年的兄弟情分,单就现在已知我是他亲哥哥这点就不能让父皇杀了我,如此父皇夹在我们兄弟二人间,当真没有好日子过,你条计,折磨了我们父子三人。”
皇后不答,径自取了袖中的刀将手腕划开:“可还有话要问?”
“你既已算计好,当初为何派人阻我?”
皇后叹气:“我本没想这样,他们的事在你去圣华前我便知道,你那么聪明,日子久了定会发现,我怕你总有天会惹恼你父皇,与其让他下令杀你,倒不如这份罪我来扛,我阻了你两次,想让你就此待在圣华,谁知你竟回来了,”她顿了顿,再次叹气,喃喃,“我那时动作太大被你父皇发现,他说我管闲事,还顺便把凤凰珠拿走了,他那人若想对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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