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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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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放屁!”
李无敌含泪望着他:“嗯!对的!”
元明清抹开他脸上的鼻涕眼泪,颤抖着在他眼角落下个吻:“别信他们,信我,我爱你。”
没有质疑和询问,只有坚定的点头,李无敌哽咽不止:“嗯!肯定!”
“那些不想见你的话,不是真心的。我不会再说那种话让你伤心了,没有什么新的肉兔兔,我个人,直挂念着你。”去他妈的前途!去他妈的绯闻!他们明明相爱的!让那些想拆开他们的混蛋们爱怎样怎样去!
李无敌开心地“唔——”声嚎啕,旋即收起哭,撩起t恤用力擦鼻涕:“我也挂念你!他们不让我见你,怎么办啊?”
“你接着绝食,寻死觅活,直到他们让你见我为止。”话出口,元明清在心里骂自己万遍畜生——罢,反正直都是畜生,没当过人!
而李无敌犹如获得了莫大的鼓励,激动地在他额头上亲了口,随之用力抱住他的肩膀,泪眼中尽是欣喜:“好!我会!”
罗莫声放工回家,顺路绕到李家,进院门弯腰,捞起在墙角嚼着杂草的命大大,夹在腋下往屋里走,边往它嘴里抠杂草边大骂:“笨狗!乱吃东西也不怕拉肚子啊?”
伊树雪探出窗外,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怎么?”罗莫声推开房门,莫名其妙地看向李金碧,“有客人吗?”
李金碧合起正在看的书,摘下眼镜说:“元明清来了。”
罗莫声登时垮下脸色进入级战备状态,“在哪?”
“在楼上,他答应我会……”
罗莫声没听完就炸毛了,撒下狗就往楼上跑,“他会!他会个屁!金碧姐!那个人渣说话比放屁还不靠谱!根本不会按你的要求去劝斯洛普!你怎么能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拘束……爹妈都知道我写文了……捂脸纠结……
爹妈啊,这些纯洁的爱情是我写的没错,但那些猥琐的语句,是我找别人代写的,真的!看我真诚的双眼!!其实吧……真没啥好看的,你们还是别看了,看电视去吧啊……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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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什么关系 ...
李金碧不是个善于示弱伏地的弱女子,为了获得预期的效果,她低三下四地求人不容易,不料事与愿违,对方竟然出尔反尔,导致弄巧成拙,宝贝弟弟受到鼓励越发卯足了劲死磕!她自然无法再保持和蔼端庄的姿态,勃然大怒:“元先生,你很好!”
元明清被数个保镖拖下楼摁在地上,丝毫没有狼狈之色,仍旧稳重又淡定,“谢谢姐姐夸奖。”
将那些偷拍的照片往元明清脸上摔,李家大姐阴森森地放狠话:“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元明清懒洋洋地笑道:“大姐,我这些朋友都很闲,随时欢迎骚扰。”
李金碧张口结舌:“你!”
“别跟他废话了,金碧姐,让他滚。”罗莫声在旁边,冷着张俊脸,在他喊来保镖之前已经和元明清简单交手了几招,脸颊还有块不明显的淤青。
元明清出乎意料地温和,柔声说:“那我们保持密切联系吧,过不了几天,你们会请我滚回来。”
李金碧咬牙问:“你到底想怎样?”
“大姐,你应该知道,我想和你可爱的弟弟在起,很真心的。”元明清确实说的是真心话,可脸上那万年不变的轻浮笑容跟“真心”真的没有毛钱关系。
李金碧扭开头,不再有心思和他争吵,疲惫地挥了挥手。
保镖们心领神会,毫不客气地左右挟持着元明清带出李宅。罗莫声从后面踱上来,恶狠狠地逼视他,“你想报复我?”
元明清轻蔑地从鼻腔里哼了声,“别抬举自己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
“那你想干什么?”罗莫声愤然:“你玩够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他玩不起!名声搞臭了,还有谁会听他弹琴?”
元明清对答如流:“有我听他弹琴就够了。”
“你这人渣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人。”罗莫声和他说不通道理,恨不得用眼刀将他凌迟了!
本是句发人深省的忠告,遗憾,劝告的对象是个软硬不吃的货,元明清笑容不改,和和气气地回道:“谢指教,不必再会。”
滚出玉色山,元明清打算回趟国王坛,去嘱咐贝乐提防李家保镖的骚扰,虽然他不太相信李金碧真的会使出这般下作手段,但事先留意着点全无坏处。半路经过赭雄的咖啡屋,便顺便进去与他通声气。
赭雄今天cos成了我爱罗,为了忠于角色,他冷着脸酷酷地听完元明清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骤然情绪失控,探手就往怀里掏十字飞镖,暴怒:“你这人渣!我跟你又不熟,干嘛往我身上引火啊!”
元明清引颈受刑,接下了记纸皮飞镖,笑着哀叫两声:“哎呀呀,中招了!我要回窝养伤去,再见再见。”
“不许走!”赭雄脚踩上桌子,劈手“咻咻咻”抛出飞镖无数,同时厉声呼唤他的服务员:“鸣人,快使出你的回转飞天锤!灭了他!”
被迫cos成鸣人的服务员拉住他往后拖:“够了啊!老板,正常点!”
赭雄进入暴走状态:“鸣人!不许拉我,我今天非得和这人渣拼了!”
服务员:“元先生!你快走啊!我拉住他了——老板!别这样,客人都被吓跑了!”
元明清比了个“ok”的手势,撒腿就跑。
赭雄气咻咻地目视元明清远去的背影,“啧,这么快就跑了,真没劲。”
服务员抹汗:“恕我直言,老板,你根本就没生气,只是想趁机找人玩。”
“是啊,不行吗?”赭雄意犹未尽:“我cos过这么种忍者,第次有机会使出忍术,你也不让我玩尽兴点!扣你工资!”
服务员神情木然:“随你。”
“让我想想明天把你cos成什么!”
服务员痛不欲生转身:不辞职这日子没法过了……
“哦?骚扰我?”小洋楼客厅的落地窗边,贝乐戴着墨镜躺在西洋摇椅里晒太阳,闻言面露不屑之色:“欢迎骚扰,让那些粗人接受次审美的洗礼。”
“说的是。”元明清拿过搁在柜边的蕾丝边洋伞,打起来撑在窗边,“太阳有点大,你别晒黑了。”
“知道了,小贱,来给我打伞!”贝乐招呼来江兆唯,矜持地动动手指,“你去跟冯趣打声招呼,叫他小心点,他脾气不好,最近心情也不好,容易和人起冲突。”
元明清躬身而起,“遵命。”
冯趣照例在地下室打拳,大冬天的,他也不嫌冷,只穿了条迷彩裤,赤着上身,热汗顺着脖子根不住往下流淌。
元明清走到他身后,拿块干毛巾搭在他肩上,“呦呦,成天都有股子狠劲,杀人啊?”
冯趣回头瞥他眼,停下了拳,“什么事?”
元明清揉揉太阳穴,无辜又无奈地苦笑,“李家的人把我抓去恐吓了番,放狠话说要骚扰我身边的人来逼我就范。”
“真低级。”冯趣左右扭扭脖子,用毛巾擦擦汗,“那么,与我何干?”
“你前几天晚上在我家过夜,被他们拍去了,可能会来……”元明清说了半,忽然觉出有点不对劲,下意识回头看,看到陈跃进在门边,脸很受伤的表情。
冯趣也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跃进,你怎么了?”
陈跃进纠结地扯着衣角,怯怯问:“你什么时候去清清家过夜了?”
“上次没回来那晚。”
“不是在大侄子宿舍吗?”
冯趣坦然道:“骗你的,对不起。”
陈跃进追问:“都到清清家了,回来才几步路,为什么不回来?”
冯趣无言以对,哑了片刻,说:“对不起。”
陈跃进不依不饶:“我不听对不起!我要听解释!”
“好好好,我解释,”冯趣实话实说:“我那天心情非常不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于是……”
这解释无异于煽风点火,陈跃进那颗少女心碎成了片片,拔高声调:“我是你男朋友!你心情不好不应该躲我这吗?为什么要躲他那?”
不得不承认,窝囊废这回逻辑清晰,让人无从辩驳,冯趣看了元明清眼,语塞:“我……”
谁想,这看成了火上浇油,陈跃进泼翻了醋坛:“你还看他!你还看他!你和我说话为什么要看他眼色?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哪有看他眼色?我就随便这么看嘛!你发什么神经?”冯趣也不遮遮掩掩了,索性摊牌:“什么什么关系?他是我前男友,现在没关系!”
“什么?”陈跃进五雷轰顶,选择性抽出了其中句话在脑内不停循环播放:他是我前男友……我前男友……前男友……男友……
元明清直没敢嘴,见冯趣越描越黑,不得不插话:“跃进啊,都是因为你,冯趣把我甩了,你真是个幸福的家伙……”
冯趣向前步,拽住陈跃进,垂下眼放低了姿态,歉疚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好吗?”
“怎么能不提?”陈跃进却不领情,火冒三丈地甩脱他,指向元明清暴吼:“你还去他家过夜!也不知道避嫌!”
“我坦坦荡荡的,避什么嫌?”冯趣也火了,扬起毛巾抽了他记:“吼什么吼!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我想,我想,想……”陈跃进火山爆发般,气势雄浑地咆哮出两声,紧接着声比声没底气,最终气喘如牛地憋下火气,委屈得眼泪打转,嗓音七拐八扭地说:“我也没想怎样……”
冯趣瞧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越发心乱如麻,将毛巾往他脸上盖,呵斥道:“回屋哭去,等你平静下来我们两个人单独谈。”
其实冯趣不知道要从何谈起,自己本没什么错,开始说真话,也不过换来阵失望罢了,对两个人的感情没大影响,可现在谎言揭穿,到了非解释不可的地步,谈及任何单纯的小事,都将不可避免地带来糟糕的猜想和联想。再则,他甩了二叔甩了贝乐甩了元明清,都是不争的事实,不帅又没钱的窝囊废那微小的自信心和安全感还不得灰飞烟灭了?
不过,还是得谈,他下定决心打开天窗说亮话,谈个透彻!可是到了晚饭后,两个人都心平气和下来,却没能如愿谈谈,盛许来了。
那小子照例绽开带着亲和力的笑容,高高大大地往院子里杵,“冯趣哥,晚上好!吃过了吗?”
冯趣斜眼,“你怎么又来了?”
盛许笑嘻嘻地绕着他转:“天还早,出去喝两杯?我有好事告诉你。”
冯趣本想口拒绝,话到嘴边咽回去,不喜不怒地点头:“走吧,我请你。”没必要畏手畏脚,质问下这小子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回避也不能解决问题。
贝乐带着鸭子达达散步归来,半路截住他们的去路:“这么迟了,哪儿去?”
冯趣迎风拉起了外套拉链,慢吞吞地说:“去喝两杯叙叙旧。”
贝乐不明所以地“嗯”了声,却不让开路,双眼梢带春的眸子放射出凌厉刻薄的眼波,在盛许脸上剐来剐去,少顷,侧过身子,哼道:“早去早回。”
李家的保姆将托盘的碗碟端下楼,为难地对李金碧摇摇头:“大小姐……他丁点都没有动呢。”
“这傻小子,根本听不进人话!”罗莫声接过盏炖蛋,吸里呼噜地往嘴里倒,“不吃我吃!我被他气得胃疼!”
伊树雪苦着脸,“金碧姐,这可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软硬不吃,还鼓励他绝食,真是自私透顶了!”李金碧愁眉紧锁,恨恨地骂了元明清几句,低声道:“可怜我弟弟被骗的不轻,如果能看清那人有卑劣,自私!怎么可能还会喜欢?!!”
罗莫声接口:“对!让他亲眼看看那人渣有卑劣,自私!看清了脑子也清醒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那混蛋在他面前装的像个情圣,怎么才能让他看清!”李金碧恨铁不成钢。
伊树雪幽幽地说:“日久见人心……”
罗莫声瞪他:“日你妹!”
李金碧支着脑袋,长久地若有所思,末了,叹口气长身而起,嘱咐保姆:“做份热菜饭给他,叫他吃饱睡饱,爱找谁找谁去。”
罗莫声和伊树雪皆倾身聆听,听到此话下巴全掉地上了,错愕问:“不管啦?”
“稍安勿躁,我有办法。”李金碧高深莫测地比根食指在唇间,平静而痛心地说:“是我把他娇惯坏了,让他亲身体会体会走投无路时还被人渣背弃的感觉,他才会后悔,才会醒悟。”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发热了好几天,现在还鼻塞得难受……
抱歉抱歉,下次定不会让大家等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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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不像真的 ...
“我出生爸妈就分开了,后爸待我不错,从小没亏待我丁点,但毕竟不是亲的,对我好不是因为爱我,是因为见外,特别是我妈怀孕的时候……孩子还没见着呢,就捧着我妈的肚子笑得合不拢嘴,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是掩饰不住的……”
冯趣要了扎啤酒,给自己倒满,边喝边饶有兴致地看向酒吧里的男男女女,盛许坐在他身边,大有把他当成倾诉对象的姿态,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们是家人,我是个外人……从我记事起就处于这样个不冷不热的状态,亲爸年才见几次面,他来了,我开心的不得了,没几天他走了,我伤心的不得了,别人都可以和亲爸起生活的……”盛许与他碰了碰杯子,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冯趣哥?”
冯趣喝光了酒,又倒满杯,心不在焉地搭上话:“你还指望树洞安慰你?要求不要太高。”
盛许赔笑说:“我不是找你树洞。”
“那请说正事,我没心情跟你起回顾你的成长历程。”
“冯趣哥,我那时不懂事,做错了,”盛许凑近他,字斟句酌地缓声问:“我后悔了,你后悔吗?”
冯趣嘴唇动了动,连喝两杯酒把骂他全家的话咽回肚子里去,换出两个字:“后悔。”
“后悔可以补救的。”盛许眼中闪过丝惊喜,“我能做切帮你们,只要你愿意重来。”
冯趣冷然说:“我不愿意,求你不要再来烦我。”
“为什么?”盛许失望地皱起眉,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满,像只驯良的大狗,表情温顺。
“我现在和别人好了,”冯趣顿了顿,补充道:“就算我还是个人,也不可能了。”
盛许追问:“为什么?”
“我感激他,我很惦记他,对他的歉疚的说不清,”冯趣喝光了整扎啤酒,掏出钱来拍在吧台上,“可是不再有爱情了。”
盛许眼巴巴地看着他,“冯趣哥……”
冯趣起来,爽利地打了个酒嗝,“我先走了,你喝光那杯,自个儿回学校去,再见吧。”
盛许拽住他,“冯趣哥!”
冯趣晃了晃,眼前有些重影,眼皮也沉得厉害,心中凛,他勉力抖擞起精神,低喝:“你搞了什么鬼?”
“嗯?”盛许左右看,无辜地指指自己的鼻子:“我?”
冯趣坐回椅子上,使劲甩甩头,却越发犯困,只在这转瞬之间气力全抽走了,心底团冲天火气使不到腿脚上,“你……给我下了什么?”
盛许的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冯趣哥,你喝了吧?”
“别动手动脚!”扎啤酒离他的酒量底线还远着呢!
“又不是姑娘,害羞什么?别像刺猬样,给我抱抱……”盛许揽着他往自己怀里带,鼻尖快挨上了他的鼻尖,和蔼地笑着说出让人冷汗直流的话:“冯趣哥,当年的事我有错,你也有错呀,你对我爸有基本的信任,怎么会被我骗?我也挑拨过我妈和后爸,可没人信我,那么劣质的谎言,为什么只有你信?”
冯趣动弹不得,后背上冒出层细细密密的汗,却毫不示弱地闷哼:“离我远点,口水喷我脸上了。”
盛许贴紧他的耳朵,亲昵地吹暖风:“因为你自私、清高、骄傲——我爸把你宠得不像个样子,你那样伤他,他也不揍你顿!”
冯趣嘴不饶人:“要揍也该先揍你。”
“可是我悔过了,你没有。我爸对你念念不忘,直是个人。你呢?左拥右抱不说,见到我还总是这么冷漠,像是我父子欠了你,这不公平嘛……”
冯趣嗤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左拥右抱?”
“你的男朋友是哪个?有点娘的傻大个?还是上次带你走的那个?”
“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盛许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拖离座位往外走,“我爸过几天会来,当然,他暂时不知道你的事,只是来看看我的学校,顺便接我回家过寒假。”
冯趣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些,脸冷若冰霜。
“他来了,我会让他来见你。”
“你带我去哪?”冯趣重重喘了两口气,挣扎不得,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成年了,可以开房的。”盛许的目光诚挚又无害,“我想在我爸来之前,把你男朋友解决掉。”
冯趣瞬间了然,淡笑道:“二叔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下你这脑残儿子?想用那种祸害姑娘的方式对付我?可惜我不吃这套,当是免费嫖了你,顺便比较比较是你爸强还是你强。”
盛许笑容窒,“别提我爸。”
眼看要出了酒吧大门,冯趣承认自己乱了方寸,心里惶恐成了团乱麻,无奈浑身软的像面条,连舌尖也开始麻木了,仍旧撑着余力调侃:“有经验吗?没经验哥教你。”
随着串清脆的风铃叮咚声,门童推开玻璃门,关切地搭把手,“先生,需要帮忙吗?”
冯趣个激灵,虚弱地探手拽住门童,还未来得及张口求助,盛许便掰开他的手勒进怀里,用外套将他兜头裹,同时捂住他的嘴,“我朋友喝醉了,请帮我叫辆计程车。”
“帅哥,顺风车搭不搭呢?”身侧,传来把低沉磁性的声音:“复古敞篷吉普,司机绝世美人,很拉风的。”
盛许转头,愕然看到个高个子男人抱手而立,暗绿色呢子立领大衣,低头戴着顶灰色毛绒礼帽,帽檐镶嵌溜形色各异的宝石,那装腔作势的姿态和贵族气质在电视和杂志上有,生活中是不常见的,引起周遭片惊叹围观。
只听门童“呵”地笑,“贝老板?”
“可不是我?”贝乐摘下礼帽,露出风华绝代的容颜,剑眉挑,迷离的桃花眼弯,翘起嘴角,对门童点头:“milo,好久不见,转告你们老板,明天在门外贴个告示写上‘传说中美男子只是路过,不会再来’,否则造成拥堵影响你们店的生意,我会心生愧疚的。”
盛许无语:“……”
冯趣从衣角下翻出白眼,气若游丝地唤道:“骚货,装b装够没有?当我死的吗?”
贝乐颇为陶醉地沐浴在众人惊艳的目光洗礼之下,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向盛许伸手:“好孩子,把他交给我。”
盛许带着敌意不服气地瞪视贝乐,下意识搂紧冯趣,知道今晚带不走他了。
贝乐将礼帽夹在腋下,露齿笑,在妖灯摇曳的昏暗酒吧里越发显得颠倒众生,他端着架子向前步,骤然出手,拳头迅猛地直扑盛许门面;盛许闻风而闪,偏头避,正要抬手抵抗,却发现那拳是假动作,记躲避不及的左勾拳闪电般直袭自己右颊,只听耳边“嗡”声巨响,整个人飞出去三米远,在连串瓶杯摔碎声和旁人的惊叫中,闷头摔了个七荤八素;而贝乐华丽转身,把抄过盛许脱手的冯趣,交给门童:“milo,替我扶扶。”
门童仓皇从命:“啊?哦!好!”
走到盛许身边,贝乐端端正正戴上礼帽,弯下腰粗暴地薅住他的头发,慢条斯理地恐吓:“忍你很久了,再敢接近我的人,我就找人轮了你,然后把照片发到你学校的bbs上。”
完美耍酷把,贝乐的展示欲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他的美丽风情成年累月封锁在栋小洋楼里,欣赏的人寥寥无几,他寂寞很久了,今晚很开心很开心,路哼着小调。
冯趣有气无力瘫软在副驾驶座上,真心诚意地心怀感激,嘴上却实在说不出个谢字,贝乐骚得让他起了身鸡皮疙瘩,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公主抱把他抱出了酒吧,真是丢尽了脸!
回到国王坛,贝乐停好车抱下冯趣,上楼踹开陈跃进的门,丢到床上,“还给你。”
陈跃进拨弄拨弄冯趣,惊恐万状地发现他动不动,不由骇然:“冯趣,你怎么了?”
贝乐解开领口的纽扣,解释说:“他被人下药了。”
陈跃进瞪大黑白分明的无知眼睛:“谁?谁?!!”
“你常盛情款待的大侄子。”
陈跃进惊疑不定:“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
江兆唯在门外探头探脑,“我的美人儿,发生什么事了?”
贝乐住嘴,高傲地拧转脖子走了,“懒得碎嘴别人的八卦,你自己去问冯趣。”
“亲爱的,到底怎么了?”陈跃进七手八脚脱下冯趣的鞋和脏衣服,扶起他的脑袋,“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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