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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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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明清受了很重的伤,没有钱,绑匪会撕票!人命在你眼里无聊?”贝乐立起来,居高临下俯视他,“莫声,你以前不是这么冷血的!”
罗莫声被他的阴影压迫得透不过气,“忽”地也起来,无理取闹地发脾气:“我就冷血怎样?凭什么要我花钱救情敌?”
“你就算不救元明清,也得救救李无敌吧?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由于了解李无敌没有半点危险,总有天也会真相大白,罗莫声有恃无恐地瞪回去:“谁叫他要和人渣混起?我……我才不管那傻帽!”
贝乐错愕加失望,噎得说不出话来。
罗莫声观察着贝乐的脸色,暗暗心惊,没有底气地劝说:“贝乐,要不你等两、三天看看情况再说……”
“没时间等,现在我不向你借钱。”贝乐的眼神逐渐转冷:“我向你讨债!当年我倾家荡产凑出两百万给你买了个小角色,你才有今天。算是借你个人情债,不算利息,你马上还我。”
“你!”罗莫声目瞪口呆。
贝乐脸上没有星半点余的感情:“大明星,你不至于欠这么点钱都要赖帐吧?”
如此伤筋动骨的狠话入耳,罗莫声想死的心都有了,万念俱灰地红了眼圈,嘴唇哆嗦:“你行啊,当年为了他甩我,现在还是为了他!你忍心这样伤我?我告诉你,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千万、把我的命给你,我都不会眨眨眼!可要我帮他,别想!没错,我就赖账了,什么时候还都行,就是现在不还!”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我是守信用啊~哼哼,明天还要么?
个破网店,窝穷光蛋,够贝乐小资挥霍差不,哪有几百万?切,卖掉整个店有百来万算是高估国王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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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不再见了 ...
罗莫声犹如辆充满煞气的坦克轰隆隆碾下楼,陈跃进怯怯地探头:“萌萌,今天招待不周,有空再来玩哈。”
冯趣头也不抬,“好走不送。”
江兆唯做习惯了狗腿,条件反射奔过去替他拉开房门。
罗莫声走到门边,骤然停下,扭过头,用那双梨花带雨的含泪美眸上下端详江兆唯。
江兆唯对上他的眼睛,毫无意外地被电了个够呛,抖抖衰毛,低声说:“翘屁股萌萌再见。”
“不再见了,小朋友,我不再来了。”罗莫声替他整整皱巴巴的衣领,同病相怜地放缓了语调:“我瞧你还小的很,照顾好自己,别太爱他,否则有几颗心都不够伤。他这辈子只爱那个叫元明清的人,无聊的时候对你好,旦元明清需要他,就会义无反顾抛弃你。”
江兆唯目送罗莫声开着豪车溜烟消失在视线中,在原地久久地出神。
冯趣走过去搡搡他:“怎么了?”
江兆唯心事重重地回答:“我没事。”
冯趣往门外啐了口:“挑拨离间!别听他的!”
“无所谓,贝勒爷那样天~仙~下~凡~的人~儿~我这样的小杂碎怎么配得上?本来就没幻想能搞到他!哼!”江兆唯搓搓鼻子,摇头晃脑地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跟他好天我就赚天,才不贪心呢!”
钻石这几年略有涨价,对戒指如愿卖了个不错的价格;而元明清的房子若正规出售,手续繁冗,耗时长,等不起,被抵押给了地下钱庄。大早,冯趣腋下夹着账本和点钞机跟贝乐出门去,变卖的变卖,借钱的借钱。零零碎碎的钱再相加,有了三百万,还差三百万,时间则只有天了。
赭鸿是个仗义的朋友,虽是个包工头能赚点辛苦钱,遗憾的是有个挥霍无度的讨债鬼弟弟,存款不到十万,二话不说全取出来,另外挪用了百五十万的公款,同时劈头盖脸地咒骂了顿弟弟。
赭雄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所有积蓄就是昨天的营业额,倒也不吝啬,全慷慨奉上了。
小俞上午送来十万,下午不知找谁又借了十万,将大摞现金码在小厅的茶几上。贝乐不在,陈跃进不客气的全收下了。
钱还是不够!
转眼又要天黑,天亮,两天的期限就到了,屋子的人急得焦头烂额。冯趣无意中想到了二叔,厚着脸皮给他打电话。二叔正要带盛许回家,在机场候机,接到电话,问清详情后倒吸口冷气:“糖,我看你们还是做两手准备,边筹钱边报警吧!”
“你说的对,我跟老板说……”冯趣是无心报警的,随口答应句,接着求:“二叔,你借点吧,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外出没带钱,等我到家,明早银行开就给你转钱,时间太紧了,我只有百万左右的周转现金……”
冯趣还没来得及答谢,二叔的手机被盛许抢走了:“冯趣哥,你当我爸是金矿主吗?开口就要百万,你以为你谁啊?”
冯趣忍气吞声:“抱歉,我借钱救命的,不是万不得已也不想向你爸爸借……”
“好啊,你什么时候还?”盛许争锋相对,“就凭你的工作,什么时候能还上我爸百万?”
冯趣哑然:他们全急疯了,只想着借,没想到还——几百万,怎么还的上?
“臭小子!手机还我……”二叔愤怒抢手机。
盛许没让老爸得逞,左躲右闪地耍贫嘴:“拿你自己还吧,那娘娘腔哪点比我爸好?擦擦眼睛看清楚……”
“啧,别胡说,你这死孩子……”二叔明显老了,无法轻而易举制服比他高大健壮的儿子,抢了半天都没抢到手机。
冯趣后悔没把手机音量调小,陈跃进全听到了,神情呆滞地望着他。他的火气“蹭蹭蹭”烧上脑门,盛许如果在他面前,他非揍得对方满地找牙!深吸口气,他寒声恐吓:“再叽歪句,我就告诉二叔你下药强【打码小妖精啧啧:诬陷什么的,酷逼逼最爱干了】暴我的事。”
电话那头是长久恐怖的沉默,原来是二叔抢回了手机,“你……你说什么?”
冯趣看着陈跃进的表情就能猜到二叔的表情,非但没有惊惶,反而出奇的淡然自若:“不好意思,二叔,我以为还是盛许,我本不想让你知道的。”
二叔摔掉手机,狂怒地拳挥向儿子:“你这孽种!你对他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啊……爸?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个玩意?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睁眼闭眼,真是把你宠坏了!我揍死你……”
“爸!你别信他,爸……是,是,我是有这打算,可……”
“你还真做了?啊?我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宰了你省事!”
“不是啊,爸……你听我解释……”
电话那头混乱的斗殴声大快人心,冯趣解气得直磨牙:“宰了你!”
陈跃进用粗粗的手指柔弱无骨地戳戳他,口语:“老板不是……救你回来了吗?”
冯趣白过去眼:“要你嘴?”
二叔打够儿子,捡回电话歉疚道:“对不起分糖,我对不起你,我这王八儿子……唉!唉唉唉……”
冯趣端着架子说:“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也不是小姑娘,无所谓,权当被狗咬了。”
“我回去再教训他,明早给你打钱。”
“谢谢你,二叔,”冯趣真心感激地承诺:“我定会想办法还的。”
贝乐去与三教九流的旧友套交情,连夜跑了许家,在凌晨时疲倦不堪地回到国王坛,丢过摞钞票,“冯趣,算算还差少。”
江兆唯抢功劳,抱过钱数,“我来我来。”
贝乐嫌弃他张张地不知道要数到猴年马月,揪开他丢到边去,“你别添乱。”
江兆唯尴尴尬尬旁边去,看冯趣数钱——别人都是十几万、百把万地帮贝乐,而他没有屁点用,连数钱都帮不上。
冯趣麻利地数完钱,“算上天亮二叔会转来的百万,还差八万。”
天刚蒙蒙亮,江兆凡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以为是酒店服务员叫他去续住宿费,便不紧不慢套上外衣,不耐烦地应,“来了来了……”
门外传来自家小弟的声音:“哥!快开门,是我!”
江兆凡大喜过望,赶紧打开门,“小唯?”
江兆唯跌跌撞撞挤进门,连寒暄问好都省了,开口就说:“哥,你借我点钱吧!”
这话真像瓢冷水迎头浇下来,江兆凡欲哭无泪,“你又玩什么花样?”
“不是玩花样!我朋友被绑架了!”江兆唯反手关上门,仰头可怜巴巴地求:“哥!是真的!今天就是绑匪要赎金的最后期限了!凑不齐他们会撕票的!”
“哪个朋友?”江兆凡将信将疑。
“就是那个和钢琴天才有瓜葛的朋友,你不也看电视了吗?狗仔队还追踪他们呢!绑匪绑架钢琴天才,顺便把他绑走了!”
这么说,江兆凡信了大半,“你要借少?”
“八万!”
江兆凡怒极反笑:“嗤,绑架钢琴天才就图八万?你就编吧。”
江兆唯急得跳脚:“赎金是六百万!老板变卖掉整个店,到处借钱,就差八万了。你不信跟我起去国王坛看看,那都乱套了!”
江兆凡这才将脸肃,喝问:“怎么不报警?”
“破财消灾就是了,哪敢报警啊!”
江兆凡反问:“你这么知道破财就能消灾?以前研究院院长的儿子遭绑架,交了赎金不也样被撕票了?”
“那,那怎么办?”江兆唯脸色发白。
“什么怎么办?边筹钱边报警啊!”
“老板不肯!”
江兆凡随便用冷水泼泼脸,准备出门,喋喋不休地训斥:“告诉你老板,优柔寡断会害死那个朋友!定要把交赎金的地点告诉警察!绑匪狡猾的很,怎么愿意去冒放出人质的风险?当年那绑匪要求院长把赎金放在三处地方,结果取走两处就音讯全无了!孩子的尸体都找不到,八成丢海里去了。”
江兆唯头脑懵:明清万出事,贝勒爷还不痛苦死了啊?
江兆凡翻出钱包,催他:“还不快跟我去弄钱?”
“哥……”江兆唯追上去抱住他,小声问:“你有带那么钱吗?”
“你也知道哥是拿死工资的月光,这些年家里为找你,积蓄花得差不了,手边没少钱,只能用信用卡套现了。”江兆凡拍拍他的脑袋,无奈道:“唉,人命关天,走吧。”
江兆唯鼻尖酸涩,把脸埋进大哥怀里,“这事结束了,我就听你安排,跟你回家……”他知道大哥是重视他,才会重视他的朋友,否则每天都有人会遇险,谁有慈悲心肠去倾力搭救只有面之缘的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快尾声,等明清他们获救,文也基本结束了,所以不可能两章就搞定,我有点瓶颈……
这变故影响的不仅是李无敌和元明清,波及到所有人际关系、执念和往事都将重新梳理遍,算是彻底的不破不立、弃旧迎新吧……
………………况且,点都木有虐么~~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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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调虎离山 ...
天大亮后,江兆唯揣着大哥用两张信用卡套出的八万块现金,气喘吁吁跑回国王坛,贝乐已经接到了绑匪按时打来的电话,正与陈跃进合力把摞摞现金码进旅行袋里,冯趣抱着点钞机核对小山样高的钞票。
“贝勒爷!”江兆唯捧上钱,他这辈子还没接手过这么钱,直摇尾巴邀功:“不是还差八万吗?我向大哥借了!”
谁料,贝乐眼皮抬也没抬,风轻云淡地谢绝了:“谢谢,不过冯趣他二叔汇了十万,够用了。”
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没人留意到江兆唯的情绪——两条人命悬在头顶,谁都紧张烦躁,哪有心思去顾及别人的心情?江兆唯能理解,但脸上的傻笑还是无可避免地淡了,他讪讪地收回手,“贝勒爷,要我帮忙吗?”
贝乐挥挥手:“这堆是刚分出来的三百万,你拿着你的钱远点,不小心混在起冯趣又要重新点!”
江兆唯领旨,乖乖连退几步,蹲在离贝乐米远的地方,搁下钱放在脚边,无所事事地看着对方发愣,没久又问:“为什么要分出三百万?”
陈跃进解释:“绑匪嫌钱太重,要分两袋。”
“是不是要分两个地方放?”江兆唯个激灵:这方式怎么这么耳熟?
“嗯。”
江兆唯登时慌了神,心脏砰砰狂跳,毛手毛脚地爬过去拽住贝乐,“贝乐!报警吧!”
贝乐“啧”了声,耐着性子哄:“别闹……”
“贝乐!我哥说……”
陈跃进惊呼:“兆唯,你搞什么啊?”
江兆唯低头看,自己爬过来时蹬翻了脚边的钱,和那堆数好的三百万混在起了!贝乐骤然无名火起,甩开他的手暴跳如雷:“你是故意的吧?真是气死我了!”
冯趣两晚没睡了,头疼得厉害,数钱数到眼花,揉揉太阳穴:“小少爷,求你别帮倒忙了!你看,达达还知道缩在桌子下不动,你连鸭子都不如。”
“老实呆着!”陈跃进力大无穷的拎起江兆唯塞进个大纸箱,像处理只淘气捣蛋的猫咪。
“贝乐,做两手准备吧!”江兆唯徒劳地碎碎念:“我爸单位院长的儿子以前被绑架,也是这样,后来被撕票了……”
这话狠狠触到霉头,贝乐怒吼:“闭上你的乌鸦嘴!”
江兆唯不死心,扒在纸箱边缘恳求:“老板,你听我的好吗?我也不想明清出事……”
陈跃进唯恐贝乐狂怒之下揍人,忙挡开他俩,摁下江兆唯的脑袋,盖起纸箱,扯段胶带封上,“你就别说了,小孩子懂什么?听老板的。”
“好了,贝乐,别发火。”冯趣看了眼手表,劝解道:“还有个小时,去最远的动物园也只要半小时,时间够,别紧张。”
贝乐喝了口凉咖啡,抖擞起精神:“动物园是左边第九张石椅子,对吧?”
冯趣翻出记事本,纠正:“动物园是后门东侧的垃圾桶,群升广场才是左边第九张石椅,你带着记事本去,别记错了。”
江兆唯不再啰嗦,抿了抿嘴安静下来,暗自记住交赎金的地点,偷偷捏紧口袋里的手机。
想到很快就会发笔横财,绑匪们兴致颇高,解开元明清和李无敌手上的麻绳,赏了顿好吃的,光头拍元明清的背,爽朗大笑:“吃吧!兄弟,我拿到钱就放你们!”
拉碴胡怪笑几声,“这两天招待不周,请包涵!”
“你们俩!”光头指手画脚:“看紧了,等我回来分钱!”
“老大你注意点,”黄毛叮嘱道:“小心条子。”
“会的,”光头自负地扫了元明清眼,话里有话:“我没回来,你们看着办。”
拉碴胡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他们不敢!”
铁皮门“喀拉拉”合上,元明清沉下心等待大半个小时,料想光头早该走了,便缓缓起来,拉过李无敌的手,“起来活动活动。”
李无敌爬起来,听话且机械地抖抖腿脚。
元明清搂过他,耳语道:“那个光头走了,我们还有胜算,会儿就逃。”
“嗯。”
“我昨天去上厕所观察过,咳咳……这里好像是个旧工厂,地形复杂,走廊东拐西绕的,不小心跑到死角就惨了,从二楼跳下去直接,咳……你跟我起跳,咳咳咳……”
李无敌替他拍拍后背,嗓音低哑:“你的伤没事吧?”
“有事,没事的话我拼拼说不定还能打过两个。所以你要争气点,咳咳……死命跑。他们还有武器,被追上我打不过。”元明清在他鼻梁上吻了吻,不忘开玩笑:“等出去了,得教你点拳脚,不然太拖后腿了。”
李无敌的头重重点下去,没抬起来,好似脑袋重达千斤。
元明清弓着腰,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哐哐”敲打铁皮门。黄毛在外面问:“干什么?”
“咳咳咳咳咳……上……咳咳……厕所……”元明清故意咳得惊天动地。
“老大回来就放你们了!憋着!”
“憋不住了……咳咳……大号,咳咳……拉在门边也熏你们!”
李无敌窝在角落装萎靡,听了忍不住想笑,连忙抱头打盹。
“妈了个巴子!”拉碴胡骂骂咧咧地推开门,潇洒狠辣的往元明清盖巴掌,“就你事!”
“老三!”黄毛关上铁门,丢过来捆麻绳,“捆上!”
拉碴胡接过麻绳,往元明清手腕上刚缠了两圈,见他扭来扭去,疑道:“你怎么了?”
“你快点,我要拉出来了……”元明清的表情扭曲而虚弱。
拉碴胡骂句“晦气”,马马虎虎地捆了个大概,拖狗似的拖着就走,“快快快!”
路上摇摇晃晃,元明清不时扶墙停下来,咳个天昏地暗,拐过第三个拐角时,他吐出口带血的痰,苦着脸说:“兄弟,你们下手太狠了……”
拉碴胡往他屁股上踹了脚:“再废话你快拉裤子上了!”
元明清顺势以风吹即倒的身姿向前倒去,哐叽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喂?”拉碴胡大笑:“脚就踹死了?”
“咳咳咳咳咳……”元明清黑眼珠子往上戳,嘴角都是血。
“死了倒省事。”拉碴胡踩在他的头上,恶质地左右碾:“不等大哥回来得了,现在弄死你怎么样?”
“咳咳咳咳咳……”元明清越咳越小声,逐渐不咳了,张大嘴“嗬嗬”地喘气困难,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快休克了。
拉碴胡说漏了嘴,也满不在乎,懒洋洋地收回腿,见对方浑身痉挛,生死不明,像癫痫发作,便弯腰去掀他的肩膀,“喂……”
元明清个鲤鱼打挺,两腿往后侧翻,精准地绞缠住拉碴胡带到地上,腰部随之猛地扭,胳膊在空中划出凌厉迅猛的半圆,肘部直击对方后颈。拉碴胡瘁不及防,张嘴不及呼救,喉间的闷哼随着“咔吧”声,短促而轻微,肩部的麻痹窜上天灵盖,眼前黑,无声无息地失去了知觉。
调虎离山、逐个击破!
快要过春节了,又赶上个周末,满街人来人往,派喜气洋洋,动物园里是热闹非凡,小朋友居,人来疯状着跑来跑去,甚至有撞到贝乐腿上的,仰头哇哇叫:“叔叔,对不起!”
贝乐的耳朵切换成静音模式,眼睛也选择性无视了周遭切,声不吭地绕过小孩往前走。群升广场的钱已经送过去了,不知绑匪收到没有?动物园的钱,又什么时候来收?
绑匪什么时候收钱对他来说不重要,但什么时候放人却紧紧勒住他的心,把他的思路搅成团乱麻。
在动物园走了圈,没有找到后门,贝乐不禁有些着急,又不敢找人问,生怕被绑匪看到误以为他有同党,正盲目地乱走,接到了绑匪打来的电话,劈头就是威胁:“还不把钱拿过来?是不是想收尸?”
“不是不是!”贝乐冷汗直冒:“不好意思,动物园改造了,我找不到后门。”
“听我指挥,直走。”
“群升广场的钱收到了吗?”贝乐按指示往前走,知道绑匪就在自己附近,不禁脊梁发冷。
“收到了,放心,这里的钱我拿到就放人。往左拐。”
贝乐松了松心:“你定要说话算话。”
“定定……喂!别东张西望!下斜坡!走到顶就看到后门了。”
贝乐忙垂头看路,斜坡地处偏僻,人烟稀少,走百来米就到顶了,他找到指定的垃圾桶,放下旅行袋,头也不回地沿原路返回,对手机说:“钱放下了。”
电话那头已然收线,只剩“嘟嘟嘟”的忙音。
出了动物园大门,冯趣在吉普上朝他招手,贝乐小跑过去,“钱交了。”
“没有放错地方吧?”
“不会的。”
“现在怎么办?”冯趣启动了车,不知该开走还是该原地等待。
贝乐坐上副驾驶,虚脱般瘫软了,张嘴都费劲,只有个字:“等。”
“在这儿等?”
“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没文了喂!明天表表表等了。
进入收尾,但没说马上完结唉,结尾不会太仓促的,放心。都说是个小白文了,各种小白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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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生死由命 ...
虽然提心吊胆,可不回家又能怎样?
冯趣松开离合,转动方向盘缓缓开出车位,安慰道:“放心,说不定明清比我们还早回家……”话音未落,动物园那处突然间混乱起来,尖叫呐喊夹杂在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踩刹车,惴惴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贝乐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跳下车冲过去。
在动物园骚动的游客,队人走出大门,打头的小伙跑向门边的车,钻进去拿出警灯往车顶上放,“吡啾吡啾”地叫得人胆颤心惊;后面跟着个浑身腱子肉的高大汉子,像是领队,拿着对讲机命令:“抓到了!全体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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