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 作者:蒲苏

    324 铁路大合并前奏

    “《上海狂想曲》？”

    宋ml对司徒南佩服极了，没想到司徒南随手就创作出首惊世名曲，于是看着司徒南，眼波里泛着爱意。这首狂想曲她大概听懂了，明白司徒南不为人知的雄心，沉吟片刻道，“不如叫《中国狂想曲》吧？这样大气！”

    “也行，随你。”司徒南点点头，并无不可。

    “还不够，这么好的曲子还得录下来，我喜欢听。嗯，还有刚才那首《梦中的婚礼》。”宋ml 兴奋道。

    觉得意犹未尽，她又让司徒南弹了遍，才觉得满足，拿起电话给上海报业公司打电话，让他们zhǔn bèi 好录音的zhǔn bèi 。

    上海报业公司算是宋ml 的bsp;yè ，由司徒南投资，宋ml创办，旗下有《大公报》、商务印书馆等报业实体，每年承担教科书、西方科普译本大量印刷任务，此前司徒南剽窃的那部奇书《大国崛起》由这家报业公司出，经推出引起轰动，创下50万册的逆天数字！

    主要是美华基金会采购的，送给各地的学校、藏书馆等，不知道算不算自吹自擂呢？

    值得提的是，书是按照现代阅读习惯，横向排的，里面大量应用标点符号，在最新的本里，还采用和南华同步文字改革的简体字，是新文化运动的标志，什么鲁迅之类作家写的文绉绉的阴晦的文章，和《大国崛起》起，简直弱爆了。

    （嗯。民国的少年学生比后来的学生幸福些。因为他们不必考鲁迅。也不必受某些思想的毒害。）

    作为国内最大的出业巨头，上海报业公司近年来还拓展到唱片、电影行业。

    某种程度上说上海报业公司的成长，不仅反映出国内海派文化的兴起，也是二十年代快速发展的科技大潮的结果，电影、唱片等西洋景涌入中国，渐渐遍地开花。这是司徒南希望看到的。

    要灌唱片啊？

    司徒南心里稍稍别扭下，这次真是把剽窃进行到底了。

    他不稀罕出名，不想自己的名字突然被某个嘴的工作人员暴露出去。也不想jù jué 宋ml的好意。

    “那好吧!录音室就不去了，我huí qù 抽空录好唱片，再给你吧！”

    “你还会录音？”宋ml 惊讶道。

    “这没什么难的。我常年在各地奔波，年好几次穿越于大西洋和太平洋，挺时间呆在威廉号上，不找找乐趣，岂不是太无聊？”

    司徒南笑道。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只很是普通的腕表代替了精致奢华的汉密尔顿腕表，吃完中午饭。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怎么还不来？”司徒南心想。

    耳边却听到宋ml 的好奇声音：“怎么换了手表？这块很普通啊！”

    宋ml抬起司徒南的手，端详着司徒南的腕表。腕表款式般，没太特色，不过做工还算仔细，只是戴在司徒南手上，显得有些寒酸。

    “你看看后面的标志。”司徒南微微笑，把腕表摘下来交给宋ml。

    “咦？美华精工？”看着腕表上面刻着美华利精工字样，宋ml便问道。

    “不是美华精工，是美华利精工，了个利字。”司徒南道。

    “是这样啊，我怎么不知道？看来你又找了新玩意。”宋ml道，美目落在司徒南脸上，很有兴趣的样子。

    “原本是上海家华资钟表公司，店主欠银行的钱没钱还，只好……后来又兼并了几家华资制表工厂，组成了新的美华利精工公司。这是他们送来的样品，机芯是上海这边生产的，走时还算准。jiù shì 不知道结实不结实。”

    司徒南解释道，从宋ml手里接过腕表。

    “很不错啊！最好能打破进口钟表在高端市场的垄断，为民族争争光。至于结实不结实，试试不就知道了。”宋ml笑道。

    “有道理。”司徒南说着突然把表狠狠地砸在地上。

    “啪！”的声，表没有四分五裂，突然撞击的声音却吓了宋ml以及旁边的宋家人跳。

    “好好的发什么疯？”宋老太太瞪了司徒南眼，那表正好落在她脚下，她捡起来看，腕表玻璃盖破了道裂痕，刚才还好端端的块表破了相，真让人心疼的。

    “我这……只是演示下，检验产品质量。”司徒南挠挠头，有些尴尬地从老太太手里接过腕表。

    司徒南拿着摔过的腕表对比客厅的座钟，得意地扬起来笑道：“没坏，还能走！和家里的大钟时间走得样准。”

    却喊来老太太句：“哼！摔东西不好，下不为例。”

    “是，是。”司徒南应道，心想，我可不敢和你老顶嘴啊。

    对样品表的biǎo xiàn 司徒南满意，本来他以为在自己猛摔之下那表会摔成碎片，没想到只是表盖破了道痕，要知道shí jì 自由落地的撞击要比司徒南刚才那下小了。

    “没想到这东西质量还不错，不知道上市后市场fǎn yīng 怎么样？”司徒南又道。

    “我看价格不能定太高，最好针对普通市民，如果能提高进口钟表的关税就好了。”

    孔祥熙建议道。

    “有道理，我也是这样跟他们说的。”司徒南笑了笑，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声，司徒南心里动：终于来了！

    张静江再次来到宋家，心里颇不平静，有物是人非的错觉。

    宋嘉树啊宋嘉树，你大概也不会料想到宋家今日的飞黄腾达吧？

    宋老夫人很重视张静江，听到声音后从屋里出来，佣人进来报告说张静江来了。宋老夫人连忙起来迎客。态度热情。司徒南、宋ml等人在旁作陪。

    “我早上进来时她可没这么热情啊？”司徒南小声对宋ml嘀咕道。

    “吃醋了？我妈不拿扫帚赶你就不错了。你还想提要求？”宋ml白了司徒南眼，接着又ān wèi 道，“她这人心肠好，时间长了，她就接纳你了。”

    司徒南点点头，好像他在人家母亲面前真硬不起气来呢。

    “好几年没见着你了，往后不要那么生分，走动走动。”宋老夫人对张静江道。

    “定定。”张静江点头应和。刚才要不是路上有事耽搁了，他早就过来了。

    “这是老几啊？姑娘长得真俊。”宋老太太又问张静江，跟张静江起过来的还有他的个女儿。十几二十岁，正是花般的年华，有着双灵动的眼睛，点也不怕生。

    “老四。不好好上学，整天迷着画画，就数她最皮了！”张静江道，嘴上这样说，却没有点指责女儿的意思。反而有些骄傲。

    “爹——”张四小姐娇声道，拉长声音。有些不满，脸上泛起淡淡的红。

    “画画好，说不准将来能当个画家。”宋ml笑道，“我从前也学过画画，可总是画不好，后来就丢下了。”

    “宋姐姐，你是我们女子的榜样，今天终于见着你了。”张四小姐目光灼灼，崇拜地看着宋美龄，宋ml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爽朗的张小姐，两人聊着聊着，就拉着手到房间里说话去了。

    意识到张静江冲着司徒南来的，宋老夫人寒暄了两句后，便借故走开了。孔祥熙也想着离开，却被司徒南留了下来，心中暗喜。

    张静江直记得刘鸿生的话，决定浙赣铁路公司命运的人jiù shì 眼前这位美华财团的幕后老板。自从在宴会上匆匆面后，司徒南的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直萦绕在他脑子里。

    当房间安静下来后，张静江打起精神，深吸口气，脸色正经道：“浙赣铁路竣工是大喜事，只是浙赣铁路公司欠下美华的债务，不知司徒先生如何看待？”

    司徒南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笑：“实不相瞒，张老，美华确实有意控制浙赣铁路，把浙赣铁路、粤汉铁路、以及南方地区的铁路组织起来，统运营，免得因为不必要的竞争浪费资源。

    也是出自zhè gè 原因，我们才会在资金、技术、人力、物力方面提供种种助力。毫不客气地说，浙赣铁路虽然是张老你们牵头建设的，但里面功劳最大的应该是美华银行和武汉政府吧？”

    “所以呢？”张静江心里突，dān xīn 地看着司徒南，司徒南说得是实情，若是对方执意要吞并浙赣铁路，自己这些人是没法阻挡的。

    果然，司徒南道：“所以美华方面希望浙赣铁路公司并入中国铁路公司，中国铁路公司还包括粤汉铁路、粤桂铁路，以及建设中川汉铁路、汉沪铁路、云贵铁路，把南方地区的铁路全部整合起来。”

    司徒南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个词——中国铁道部，不过在zhè gè 时代，前世中国铁道部那样的怪物应该不会出现在司徒南的眼里的。

    呼！

    张静江长吸口气，尽管早有心理zhǔn bèi ，此刻仍然惊讶司徒南的野心，毫无yí wèn ，新组建的铁路公司绝对是家巨无霸企业，将bsp;yuè 拥有汉阳铁厂的武汉工业集团成为中国最大的公司。

    新公司成立后，浙赣铁路公司股东的股份将会被稀释，股东的影响力也会降低，不过这样的合并计划也并非没有好处。

    “川汉、汉沪铁路尚未完工，现在讨论铁路合并是否早了点呢？”张静江问道。

    “是早了点。川汉那边会麻烦些日子，不过汉沪铁路不也就这两年的事吗？毕竟有许路段已经竣工运行了，早做zhǔn bèi 也省了将来的麻烦，难不成浙赣线还能游离在外？”

    司徒南反问的语气虽不严厉，却很有力量，张静江听了脸色微微动容，心里不太愿意过早把浙赣铁路交出去，只是美华的态度让他确信此事势在必行，哪怕浙赣铁路公司不答应。其余的铁路线也会照样合并的。

    司徒南看了看脸色有些失望的张静江。又道：“我希望张老能做中国铁路的掌舵人。你来做中国铁路公司的总裁。”

    “我？”张静江有些不相信司徒南的看着司徒南，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要把最关键的铁路公司交给自己。

    “美华……会放心让个外人来掌管铁路公司？”张静江问道。

    “张老，你太小看你自己了。外人？张老并不是外人，在我看来反而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对美华而言，所有致力于中国工业建设的人都是值得尊敬和接纳的朋友，相反，怀有敌意的洋人、野心军阀、守旧地主、还有人们脑中陈旧的思想，切阻挠中国工业化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

    张老。你是革命元老，又是实业家，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我们的朋友么？”

    张静江bsp;mò 不语，心里默默地消化司徒南的话，从司徒南的话里，他感受到司徒南的真诚，以及对自己的敬重。

    司徒南的话传达个信息，jiù shì 做实事，jiù shì 美华的朋友，这也符合致公党这些年来的贯做法。

    “冒昧问句。武汉那边会怎样对待国民党？”张静江突然问道。

    zhè gè 问题出乎司徒南意料，他微微愣。见坐在旁默不作声的孔祥熙也在看着自己，看自己怎么回答。

    “zhè gè 问题好像问错人了吧？”司徒南道，国民党是什么玩意，他比张静江要清楚得。

    “没错。我知道张先生名声不扬，为人低调，但论政治影响力，可不比宋家大少爷差呢。”

    张静江盯着司徒南的眼睛道，想听到司徒南真实的评价。

    司徒南没有否认张静江的话，有些敷衍道：“两党其实同出脉，当年陈炯明和孙先生因为轻重缓急问题分道扬镳了，如今双方高下立判，虽然彼此有些不愉快，但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没必要老揪着不放。”

    “话虽如此，不过致公党向提倡联省自治，到了武汉后，好像不是这样子了？”张静江笑着问道，隐隐有些质疑的意思。

    “联省自治的背景是军阀割据，当初提出来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难不成现在让各省自治，那南方十三省不又乱套了吗？没有强有力的中央政府，估计浙赣线也修不了吧？”

    司徒南道，某人或者某组织都是个道理，弱势的时候就会biǎo xiàn 谦虚，招得志后，当然会biǎo xiàn 出强势的样子。

    舔了舔嘴唇，司徒南又道：“致公党不搞独裁，不会刻意打压国内其他政治势力。当然，你对别人以礼相待的时候，别人也要懂得礼貌才行。这是我的理解，不知张老认同不？

    如果换成别的党派，估计没有致公党这么大公无私，肯让地方政府保留相当大的权利。”

    “这倒也是。”张静江点点头，心道：我反而希望看到个强势的致公党呢？这样有利于国家统。

    司徒南脸色好看了些，又道：“张老是孙先生的信徒，我想有利于国内铁路建设的事，你应该不会jù jué 吧？”

    孔祥熙听到司徒南提到孙先生修铁路，心里暗笑，因为在广东、南华民间流行个词，叫孙大炮，意思指某些人好高骛远，不顾shí jì 情况，好吹牛。

    司徒南心里是不是也会这样评价那位连襟呢？

    孔祥熙心里想道，突然才想起来个念头，以司徒南和宋家亲密guān xì ，为何司徒南从来没见过孙先生呢？反而是种疏远的态度，莫非从开始，他就对孙先生怀有芥蒂了？

    试想下，如果以美华的财力支持国民党，国民党未尝不能达到如今致公党的地步？

    想着心事，孔祥熙后来没注意司徒南和张静江的tán huà ，直到司徒南把手帕扔到他脸上，才醒来。

    “怎么啦？”孔祥熙迷茫地抬起头，有些无辜地看着司徒南。被人扔了手帕，好像也没有生气，要是在西方，特别在浪漫的法国，这种行为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就要决斗了。

    “叫了你好几次了也没fǎn yīng ，想什么呢？”

    司徒南白了孔胖子眼，走神是自己的专利，孔胖子居然敢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走神了，真想把他脚踢出去。

    不过司徒南心情gāo xìng，没跟孔胖子计较，他说道：“张老答应出面组建中国铁路公司了。”

    “哦？恭喜张老了！”孔祥熙笑道，心里觉得有些酸，这样的肥缺为什么不交给自己，咱们可是连襟啊？

    又听见司徒南道：“组建铁路公司后下步是开发淮南煤矿，修建淮南铁路，为长江中下游地区的电力计划奠定基础。美华银行会为新的铁路公司发行债卷，提供充足的资金，具体的计划，刘鸿生他们会和张老你商量的。”

    张静江点点头，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在压抑心头的jī dòng ，得到司徒南的保证后，他有种大展拳脚的冲动。

    妙的是，在开发淮南煤矿上，他和司徒南态度致，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慨。

    晚饭是在宋家吃的，当宋ml过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他们谈了下午，仍然意犹未尽。

    可惜司徒南没有和个老男人秉烛夜谈的想法，他愿意照顾冷落了下午的佳人。

    张静江只好回家，留下寸哀怨的目光给司徒南。

    临走前，他又被孔祥熙拉住说了会话，孔胖子看上了浙赣线沿途某个矿，想和浙赣铁路hé zuò ，把矿场的铁路和浙赣线连接起来。

    孔胖子打着美华的旗帜，张静江心情轻松就同意了，后来知道那些萤石矿比金矿还值钱，后悔没及时参与进去。(未完待续……)

    324 铁路大合并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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