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末世求存 作者:梦之草

    第32章 打探消息

    这次是今年第次来阳山县卖鱼，叶明泽便亲自去看了看。鱼市早几天前就已经开张，只是相比去年这个时候热闹的场面，现在显得冷清许。来他们摊位看鱼的不，主要还是本地的以及阳山县附近的商人，再远些的货商则来的很少。

    叶明泽将五感扩大到覆盖整个鱼市，瞬间大量的信息蜂拥而来。对于现在的叶明泽来说，这么点信息对他造成不了困扰。在蒋敬之的帮助下，他很快将各种信息分类完毕。有用的留下，没用的瞥眼，随后丢弃。

    收到的信息中，不少都是在感叹如今日子不好过。难得几个远道而来的客商，他们是家大业大，商队护卫人员众，还有为数不少被他们招揽过来的哨兵向导。他们能安全到达这边，亏了这些哨兵向导。

    原本还只是受点自然灾害，不少地方日子还是能过的。自从觉醒哨兵向导后，这世道乱了。那些已呈乱象的地方，占山为王的大有人在。而原本还算安好的地方，要是官府和当地守备处理妥当，那也就最初乱那么下，等采取相应措施后，局面也就稳定。而那些处理不慎的，乱子就起来了，当地官府再无法掌控全局。

    自去年开始，整个大兴朝天气寒冷。北方受的影响不大，毕竟这边已经够冷了，再冷几度，没太大感觉。而靠近北方和地处南方，受到的影响大。毕竟靠近北方却还不至于要起炕的，温度旦比往年低，柴火和木炭的用量大增，很人家准备不足，冻伤的人很。那些无家可归的是冻死不少。当然流浪汉乞丐之类，北方冻死的人。这种事在北方年年都发生不少，大伙都已经处变不惊。

    南方寒冷气候对人的影响不深，但是对作物的影响却极大。原本能种两季甚至三季的田地，种两季的第二季产量大减，种三季的第三季作物干脆没赶上播种时间。南方可是粮食生产大户，那边减产，靠南方供给粮食的地方，便出现了粮荒。环环相扣下，处州县不稳。朝廷对地方的掌控力急剧减弱，地方势力开始纷纷崛起。

    阳山县自然就是那些还算安定的州县。除了开始，首批觉醒的些哨兵控制不住自己，强行和向导结合之外，局面很快被控制住。那些强行结合的哨兵向导，由于无法解除结合关系，最后只能在起。他们要是不在起，也没有可能再和别的哨兵向导结合。已经结合的哨兵向导，基本不受其他哨兵向导的信息素影响，反之也亦然。

    了解大致情况后，叶明泽带了三对哨兵向导去他五叔在县城置的宅子里。当初买的时候是进院子，现在已换成了两进的。因这年来，局势不太稳定，原本已经分家出去的三叔四叔两家，在奶奶的要求下，被接来同五叔家起住。三叔四叔两家和爷爷奶奶住在第进，五叔家第二进。

    还真是不样了！叶明泽看着丫鬟小厮忙碌的身影，不由心生感叹。

    “呦，是大爷家的明泽少爷来了！快请进来。”平常给叶老爷子送节礼，是由叶明泽负责，五叔家的门子倒不算眼生。

    “五叔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五爷在县衙里，中午回来用午饭。明泽少爷不急着见的话，就先等等。小刘，带明泽少爷去见老爷子。”门子还算有点眼色，并没有怠慢叶明泽。

    叶明泽来过几次，对这里挺熟，却不好自己个人往里走，只能跟在引路的小刘后面。叶老爷子自然是住在第进的上房里。叶明泽走进堂屋时，早就有人泡好了茶，正等着他们。叶老爷子脸色不错，想来五叔在县衙里混得很好。自从五叔他们搬出来后，再没回过叶家村。自然对叶家村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叶明泽除了送节礼之外，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对于他的到来，五叔五婶倒也不会觉得厌烦。他不像些穷亲戚那样，上门来打秋风。但凡他上门，必不空手而来。而要叶则全办的事也简单，基本就是问问其他州县的消息，了解下大兴朝的局势。这点小事，叶则全办起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叶明泽在进门时，就感应到五叔家里有四个觉醒的哨兵向导，都是第二批觉醒的。其中叶家人有两个，叶老爷子和叶则全。下人中也有两个，这两个下人觉醒后就当了五叔家的护卫，也算人尽其职。

    “明泽，你大伯和你家都切安好？”叶老爷子端起茶抿了抿，派悠闲之态。

    “爷爷，嗯，都挺好的。歇了个冬天，骨头都软了，正好开春能动弹动弹。”

    “你找则全什么事？有些事，问老头子我，也能叨上几句。”

    “我看阳山县切都挺好，这里真像我现在看到的样子？”叶明泽也挺好奇，阳山县在他眼中看来，除了来往的行人少了些，好像和以往也没大不同。

    “哪能啊！小小个县城，分了好几个势力。县衙这边算是股最大的势力，那些富户分成了两拨，些地痞流氓混混之类也圈了块地皮，最后股势力是暂时还没表态的中立户。还好，权利虽然分散了，治安还是不错的。像市场铺面之类，每天都有人负责巡逻，决不允许打闹生事。他们那，个个都精明着，那种自毁长城的事，只有没脑子的才干。”叶老爷子对阳山县目前的局势还算满意。

    叶明泽听了只能‘呵呵’。小小个阳山县就搞出这么事，其他地方岂会安生？

    “爷爷，这么瓜分势力，朝廷不管？税收上来交给谁？”叶明泽很是疑惑。

    “明泽那，这个，朝廷已经管不过来。皇家能维持好帝都就不错了。现在各地军队都各自为政，上头的政令已经不能通达。拱卫帝都的禁军倒还握在皇家手里，只是帝都乱着呢，禁军光忙着处理帝都的事物了。至于收税的问题，县城里，还是按照原来那样收。关于田税，我也不清楚。”叶老爷子消息甚是灵通，想是叶则全告知的。

    叶明泽想过某些地方可能会出乱子，却没想到帝都也不稳定。连阳山县这种并没受到大灾害的地方，都开始不受朝廷控制，那些受灾严重，早就呈现乱象的地方，岂不加严重？

    聊着聊着，时间过的飞快。叶则全下衙回家用午饭，看到二侄子在座，并没有感到奇怪。不年不节的，想是又来询问消息。

    叶明泽：“五叔，阳山县真不受朝廷管辖了？”

    “嗯，就是前些日子，大批哨兵向导觉醒后，朝廷的消息就很难传过来。没有上头的指示，又正逢新的力量崛起，就成现在这个样子。”叶则全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个人物，上头的消息，他基本都能知道，“朝廷消息过不来，那至少说明，从帝都到阳山县之间，有几个州县出了大乱子。在还没有处理好这州县之前，这边只能这么着。再说，截断消息之前，帝都就已经不稳当，现在还指不定什么样子。”

    “五叔，刚才爷爷和我说了阳山县城里的几个势力，那阳山县所辖之地呢？”

    “还在统计中。阳山县下辖好几个镇，这些镇子中也有几个组建了自己的势力，下面还有那么村子，不好说啊。”

    “那田产还收税吗？”叶明泽比较关心这个，如果有人上门来收他的税，他肯定不乐意。

    “还在讨论。应该是归属哪个势力，收税的事也归哪个势力管吧。如果不想交税，那就让自己成为其中个势力。要么被收税，要么去收别人的税，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样啊！”叶明泽皱了皱眉，这不是逼我搞独立吗！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叶明泽随意用了些饭食，便带着蒋敬之开始逛起阳山县城来。县城里人员密集，信息密度大，哨兵每次能接收的信息量定，这么来，能探查的范围缩小很。叶明泽索性不用能力，四处闲逛。

    县城里数地方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样日升而起，日落而息。只是逛荡到县城西南时，明显能看出来不同。那里乞丐地痞流氓混混云集，虽乱糟糟团，却乱中有序，看来这个势力的头领掌控力不错。

    别看西南这片人群混杂，却相处的异常和谐。那些人最收点保护费，并不扰乱四邻。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生活，并没有要搬家的意思。不过就是交点保护费，小意思。不说现在这样的乱世，就是以前过太平日子的时候，不照样要交吗？只不过是换个名目收费而已。只要不被逼急了，民众还是很安贫乐道的。

    第32章 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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