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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纵天下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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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纵天下 作者:肉书屋

    合纵天下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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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领命。"

    拥着他,心里却是酸的,我知道他为什么躲我,以前让我见到那么多伤口,他还可以平静,可是现在我们关系不同了,再让我见到他难堪的一面,让他觉得不能忍受了,如果我不这么说,说不定他还真的逃走了,这些伤来自于我有着至亲血缘的人,更是来自我的无能,而清如,我自己是再也不会放手的了。

    亲了亲他有着淡雅檀香味的发,心里低声慨叹。

    "真是傻。"

    南边,安王爷,父皇的兄长,因为父皇的继位而被封地在南岭,南方富庶的盆地,被险峻的山地包围,是个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地,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父皇要将那个地方封给他给自己留下隐患,但如今六皇子洛祈然和那边有异动,那么这绝对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太子借熹国兵力夺权不成,难道他这一次想要借内乱吗?

    虽然安王爷今年一直很安分,但是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爱叫,再加上洛祈然最近一直在拉拢朝中官员,其中暗夜插的几个暗棋都被他拉过去参加过几次会晤,洛祈然的母妃宓妃最近颇为得宠,她娘家的势力也是非同一般,宓妃的父亲是和外公同朝的官员,只是当年没有外公风头那么足,只是在外公出事之后,才开始被父皇委以重任,再加上宓妃在宫里得宠,但有处事圆滑,长袖善舞,皇后虽忌恨她却也不敢动她,皇后因为上次太子的事而失势,现在后宫中掌管凤印的人便成为了她,可以说现在洛祈然的势力已经不是一般了。

    只不过,他的对手其实不是我,是父皇罢了,今日他们越是奋力拉党结派,拼命壮大自己,日后死的也越惨。其实整个朝中最狡猾的是父皇,他把我推出来,降下各种恩宠,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让六皇子党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等我们斗累了,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在他眼里,任何威胁到那个位子安危的东西都是绝对不能够存在的。

    所以,每当我看见洛祈然趾高气扬的在我面前晃荡得时候,我只觉得好笑,甚至是可怜他,连对手都没搞清楚,要挑衅也选错了对象。

    但是,我知道,洛祈然这一次,会比任何夺权失败的皇子更加凄惨,因为有我在!

    被禁足的王爷再次出现,连带着拍马屁,看笑话的人也都出现了,于是宴会是少不了的,于是这样一个炫耀情场得志的机会,洛祈然是更加不会放过的。回来不过两日就收到了他的请柬,洛祈然封王建府,正可谓意气风发,此刻门庭若市,圣眷正浓,少不了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以雪前耻,于是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正座上的人笑得欢畅,一手揽了清如在怀,时不时高声大笑,周遭的马屁精们忙不迭的恭维。

    "莲王爷美人在怀,又官场得志,深得皇上赏识,可谓情场得意官场更得意啊。"

    不少人的目光不停的在我和他之间打量,一幅看好戏的样子,看到洛祈然挑眉看向我,挑衅般的搂住清如给他灌了一杯酒下去,清如绯红的脸,软弱无骨般依在他身上,洛祈然得意的神色更甚,我勾起嘴角淡淡的笑着,隔空朝他举了举杯,一饮而尽,笑吧,趁还能笑的时候,让你笑个够。

    "听闻安王爷不日就要进京了。"

    有人开始低声讨论,而我则自斟自酌,竖着耳朵听着。

    "说来也奇怪,安王爷自从皇上即位就再也没有进过京,为什么此刻又要进京了?"

    "过段时间就是皇家祭祖的日子了,听说是为了此事而来。"

    "谁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往祭祖时也不进京啊,怎么专挑着个时候,听说最近皇上龙体不适。"

    "哎哎,莫议朝事,莫议朝事,慎言慎言,小心惹祸上身。"

    "是是是,喝酒,喝酒。"

    怪不得洛祈然最近底气这么足,有撑腰的人来了,太平日子没几天了,安王按捺不住了。

    "本王今日美人在怀,皇兄可是帮了大忙的,清如,替本王敬皇兄一杯。"

    终于来了吗?我本就没想过他今日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抬头,看见在场所有人都看着我,表情不一,当然大部分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清如一袭红纱,飘然起身,施施然走下来,窈窕的身姿。步步生莲,衣摆卷起仿佛一只红莲,,看得不少人咽口水,淡笑着看他走进,举起酒杯。

    "王爷身份尊贵,不知清如可有这个荣幸的王爷赏脸?"

    说着盈盈下摆,赶紧脱着他的手扶起,笑道。

    "好说,美人敬酒,本王怎会拒绝?"

    说着接过酒杯,爽快的一饮而尽,周围人带着起哄性质的较好,洛祈然想要在大家面前炫耀,那么我如他的愿,看着他得意地脸孔,我心里一声冷笑。

    "今日皇弟封王建府,实在是值得庆贺,所以为兄准备了一份大礼,以表祝贺。"

    拍了拍手,已有人抬着一个台子,用红布遮住,引来所有人的注目,掌风一扫,厅堂内所有的灯火全部被我打灭,更是引来一阵惊呼,拉下红布,真个厅堂顿时明亮起来。

    一尊约一米高一米宽的血玉珊瑚展现在眼前,血玉珊瑚本就是稀物,如此大一尊而且是如此完整的一尊更是很难寻得,而且眼前的不仅仅是一尊血玉珊瑚,闪闪发光的是镶嵌在其中的七颗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呈现北斗七星状排列,妙就妙在那夜明珠是被血玉珊瑚呈编制的草笼状围住,仿佛夜明珠是和血玉珊瑚浑然一体的,夜明珠的银辉映照着血玉珊瑚的红,很是华丽,引来观看人们的阵阵惊叹。

    "如此贵重的礼物,皇兄真是大方。"

    洛祈然脸色有些难看,想要我难堪,却被我抢去了风头。

    "不过一件俗物而已,怎比得上兄弟间的情谊,弟弟封王建府这么大的事,为兄不过准备件陋物,廖表心意,本还想是不是送的出手,皇弟中意就好。"

    "如此,便谢谢皇兄了。"

    "本王不胜酒力,所以今日就先告辞了。"

    然后扬长而去,一出门就见墨玉已经等在门口,一上马车,打碎了清如给我行礼时乘机塞给我的蜡丸,一展开,是一份名单,还写了个地址,雅艺楼。

    "翘楚,回府吗?"

    墨玉问到,我揉了揉太阳|岤,没有回答。

    "翘楚,要去雪夜山庄看看吗?"

    墨玉带着试探的一句话,在这个异常安静的时刻,让我的心跳慢了一拍,正要说话,马车突然猛的停下,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一股杀气袭来,墨玉握紧了腰间的剑,挑开门帘车夫一动不动,轻轻一推只见他的头垂到了一遍,眉心一支梅花镖,血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是什么人,可以在我和墨玉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取了车夫的命?而刚刚那股强烈的杀气也突然消失,看来对方似乎在警告我们什么。

    "墨玉,叫暗部的人盯紧一点,注意雪夜山庄他们几个的安全,居然请武功这么高的人来,也算他们看得起我。"

    两个人一回到王府,就见宫里的人一脸焦急的等在王府门口。

    "爷,你可总算回来了,皇上急召。出大事了!"

    国库被盗,这可真是个热闹的晚上,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严密的守卫,国库的守卫中安插了很多暗夜暗部的人,里面不乏墨玉调教出来的高手,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人得手,所以父皇震怒。

    当我走进御书房时,已经显得有些沧桑的人铁青着脸,一同跪在地上的还有李怀清,丞相洛祈然的外公季远,国库居然被人轻易得手,对于父皇来说是严重的挑衅,公然挑战他的威严。

    "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国库被盗一个一个一点头绪都没有,一群废物!"

    见我进来正要行礼,父皇不耐烦的摆摆手。

    "免礼免礼!"

    我躬身站在一边,看着季远埋头跪在地上,父皇每一个音调都让他身体一震,然后埋的更深。

    "皇上,臣有事禀告。"

    "说!"

    "今晚臣参加过六弟府里的宴会回府时遇到过刺客。"

    边说边注意季远的反应,只见他一脸的沉静,没有特别的情绪。

    "怎么回事?"

    "来人似乎并不想取臣的性命,只是杀了臣的车夫,而此人居然能够不惊扰到臣的侍卫而轻易取了车夫的命,想必功夫是极高的,而臣遇刺的时间,似乎就是国库被盗后不久,臣猜测,刺客和盗贼应该就是一伙人,不知国库有没有丢失什么?"

    只见父皇脸色一变,镇定的样子。

    "东西没丢,但是他们似乎在国库里找什么。"

    国库里放了什么东西,让他们大动干戈,但是我知道现在我和父皇心里都清楚,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和安王爷可定脱不了干系,他一要来就发生这么多事情。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季远出生道。

    "既然如此,没丢东西是万幸了,臣定会加强防备,只是此时传出去对皇室而言始终不失体面地事,陛下请将此事交给臣,臣以为暗地彻查更合适。"

    父皇沉思一瞬,便点头道。

    "此事先就这样,就交给季爱卿了。"

    "臣定不辱命!"

    "如此你们先退下吧,翘楚留下。"

    等他们都退下,确定周围没有人了,父皇深吸一口气,对我说道。

    "虎符丢了。"

    秘密(补完)

    "虎符丢了,事实上今晚被盗的不止国库。"

    这个消息的确让人震惊,不止国库被盗,居然还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难道说,国库只是他们在声东击西?他们要的只是虎符吧,可是皇上上次交给臣的不是虎符吗?"

    "是,但是虎符总共有三道,一道在你那里估计这件事除了朕,玄牧和你就没有人知道了,有一道在安王爷手上,还有一道在朕这里。三道虎符分别调动三个地方的兵力,但若集齐三道才能同时调动但三方兵力。当年朕继位时安王爷是我庆国不可多得的战将,先皇在世时他颇得重用,平定南方叛乱时就赐了他一道虎符,因为先皇早已立太子,虽然朕继位也经过了一番争斗,但是先皇却在驾崩前夕下了道旨给了安王封地离开京城,所以那道虎符一直都在安王手中,一直是朕的心头大患,如今安王就要抵京,又有一道虎符丢失,事情变得很复杂了。"

    "不知皇上手上的那一道虎符是放在何处遭窃?"

    父皇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王座上搬动扶手上的龙头,座位后墙上镶嵌的有着古怪形状的圆盘开始发生变动,只见圆盘上有五个圆孔,从中间向四周延伸有很多条小槽,圆盘外围有五个怪兽的头,每个怪兽嘴里都含有一颗金珠,只见在掰动龙头后,五个怪兽含着金珠的嘴按一定的顺序开始张开,金珠也按顺序掉落进小槽中沿着轨迹开始游动,直到一个接着一个掉入中心的五个圆孔,只听到一个类似落锁的声音,黑玄石的铺成的地板上有一块从平地开始升起,只见那块岩石上有一个和墙上同样的图案,父皇走上前将五个手指插进五个空中按一定的方向开始左旋右旋,然后像抽抽屉一样抽出,里面是个正方形的槽,但是已经空空如野。这机关的精妙让我叹为观止,这莫非就是古代版的保险柜?顿时让我对它的构造很是好奇,只是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如何被人偷走的?父皇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道。

    "这个地方不止朕一个人知道,历代皇帝和皇后都知晓,这里一般都是存放遗诏和虎符的地方,目的是防止帝王突崩,未立储君而出现争斗而设立的,而先皇后是安王的生母,先皇驾崩后追随殉葬。"

    听到他这么说,我却丝毫没有那种得知惊天大秘密之后的幸福,而是心惊,只有历代皇帝皇后知道的秘密,如今告诉我,意义不言而喻

    "父皇的意思是,这跟安王脱不了干系是吧?但是,安王尚未抵京,能够进入御书房轻易拿走虎符,这其中必有内应,而且以策划国库被盗,声东击西,国库那边他们应该是故意让我们发现而放松警惕的吧,如今只剩下一道虎符在臣的手上,他们必定是会想尽办法拿到的,所以臣以为,这仅剩的一道虎符将是最好的诱饵。"

    "你是说。"

    "这一次的事没那么简单,六皇弟跟安王爷最近联系颇紧,如果此事跟安王有关,那么六皇弟那里肯定脱不了关系,趁安王爷尚未抵京,就先从六皇弟那里入手,皇上可以隐约透露一个第三道虎符的去向,在观察他们的动向。"

    我肯定这件事和六皇子党脱不了干系,因为季远方才的反应,听说我遇刺父皇和李将军都有诧异的表情,而他实在是太过平静,平静的似乎理所当然一样,这怎么能不让我怀疑。

    出了宫门,看见墨玉立在马车旁,挺立的身姿一动不动的立着,风卷起他的衣角,而他却不骄不躁,我进去这么久他似乎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站了这么久,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见他站在原地等着我,这种被人等待的滋味,让我觉得很安稳。坐上马车,墨玉静静的看着我,也不问,只是目光中透着担忧。

    "安王还未入京就已经不太平了,御离那里多派些人手。"

    墨玉点头。

    "已经加派人手了,王府的守卫也加强了。"

    一旦最后一道虎符在我手上的消息被传出去,那么我就注定不会再有太平日子,而他们的安全成为我最担心的事,我不能让这些威胁到他们,将清如交给我的名单递给墨玉。

    "上面所有的人,摸清楚他们全部的底细,尤其是注意他们和洛祈然还有安王只见的联系,其中小虾小蟹,无论暗部动用什么手段,明杀暗杀都好,慢慢让他们消失,最好给他们的消失找一些适当的理由,大鱼留着。将几个长老全部叫来,我们有事情要做了。"

    墨玉点头,随即掀开门帘,消失在夜色中。这一次我不能等到事情发生了才有动作,只因为只一次危险离他们实在是太近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了差池我都承受不起,所以这一次只有我先下手了。

    回到王府,直接进了书房四位长老和玄牧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我进来,纷纷朝我行礼。

    "公子。"

    "礼就免了,我想今天发生的事各位应该都有所耳闻了。"

    "是。"

    他们齐声答道。

    "这一次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是该看看暗夜办事能力的时候了,暗夜的诸多事务交给你们几个,这么长的时间,我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书房中跳动的烛光映照着每一个人的面庞,更衬出他们炯炯的目光。

    "公子,暗夜蛰伏这么久,也是该大刀阔斧干一番的时候了。"

    玄牧笑着对我说。

    "事关重大,我们这一次不能输也输不起,行了,我也不废话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二长老玄瑜,你负责的是商埠事宜,所以通知南方所有粮商尤其是南岭安王封底一带,暗夜所属全部商埠高价收购粮草,安王封地的军粮,不论他价格多高一律暂且压住不卖。从怡国运来的玄铁矿石要尽快数量也要加大,但是决不让一块矿石从我们手上流入南岭。还有,我要最清楚的所有南方粮商跟南岭的粮草交易细则,以最快的速度差清楚近期安王到底购进多少粮草。凡是向安王封地流进的盐,粮全部停止,不论他们找什么理由都给我搪塞过去,要是让我知道有一粒粮一颗盐从暗夜的手中到了安王手里,你们从上到下就等着受刑吧,就是其他渠道,能够阻止也要给我拼命让他们拿不到粮食。

    还有暗部,江湖中的事归你们管,查一查最近江湖中有没有什么武功奇高的人跟六皇子党有过接触,同时又身在京城,今晚到底是谁要对我下手。所属青楼赌坊也要密切注意,最近的一草一动都不可以放过,但行动切记隐蔽,不要暴露自己。

    官场里的那些人,让他们当了那么久的官僚,过了这么久的舒服日子,我现在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将权术学以致用的,凡是和六皇子党有丝毫联系的官员,不论他们是栽赃嫁祸也好,诬赖陷害也好,只要表面看起来冠冕堂皇其他的手段不忌,找齐他们违法的各项证据,就是伪造也要给我造出来,我不希望到时候还有这些虾兵蟹将来给我添乱。

    查到那些给六皇子党供银子的人,我不希望他们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传信给汴州那些子弟兵们,秘密集结,朝京城方向开进,切忌行动隐蔽些,不要打草惊蛇。

    密切注意季远和洛祈然的行动,将皇城的守卫多半换成我们的人,如有必要和军队的有关事宜,就交给李怀清。

    那个清如提到的雅艺楼,明日我要亲自去探一探。"

    回到房间天已经蒙蒙亮了,想到很久没有见到白清了,回来这几天只在第一天见了一面,之后就一直事务不断,还记得那一天白清见了我,生气的涨红了脸,鹿儿般晶莹透亮眼睛圆睁着瞪我,可是见我笑眯眯的看他,最后熬不住扑进我怀里,于是便又向白清的院子走去。被子里拱起一团,整个人埋进被子里遮得严严实实,就把一头乌发露在外面,掀开被子一角把他的头露出来,因为通气不顺畅的脸此刻一片潮红,说过他很多次睡觉不要憋在被子里,但每次看他都会这样,以前听说没有安全感的人睡觉喜欢如此,骤然呼吸道新鲜空气,让白清醒了过来,揉着还一片朦胧的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我,看清是我之后朝我甜甜的笑,揉了揉他的头,说道。

    "吵醒你了?"

    白清赶紧摇头,抓住我的手,和他相处这么久,慢慢的不用他再写字只是看他的唇型便能够知道他的意思了,见他动了动嘴,问我。

    "今天为什么会来,不用忙吗?"

    "想来看看你,还有些事情,今天你收拾收拾,我送你去雪夜山庄。"

    白清满脸疑问,问我为什么。

    "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能够顾得到你,怕你无聊。"

    白清赶忙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我的手臂,摇了摇。

    "我可以帮你啊,我不想走,不想和你分开。"

    相信消息不久就会传出去,那么这个齐王府就会成为整个京城最危险的地方,我怎么能让他身处这样的危险之中,尤其是他没有一点武功,遇到袭击的话毫无反抗之力。

    "知道你能干,最乖的就是你了,但是上一次你诊治的那位哥哥好像身体有些不适,刚好你很久没有做过义诊了,给你找点事做,整天闷在这里也不好,出去走走。"

    白清的一张笑脸满脸的不情愿,听我说要去医治病人才点头同意,突然想到什么又抱住我的手臂问道。

    "你送我去吗?"

    "好。"

    "那义诊做完了你要快点来接我。"

    "好,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

    前往雪夜山庄的路上,心里其实是很紧张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白清陪他一起来,或许是因为他的请求,或许是因为我也很想亲自见到御离,将御离送到这里时的心情是很矛盾的,应该恨他却始终狠不下心,其实从头到尾是我在逃避而已,以为让他忘记一切,以为把他送走不再见到他就会相安无事,却不知道,心里的牵挂却从来都没少过。

    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这里的风景依旧这么美,隐藏在山顶,徜徉在花海之中,还未接近便故意释放杀气,顿时感到周围压力骤增,对于暗卫如此迅速的反应,我很满意。让下人带白清去住处安顿好,自己独自在山庄中走动到僻静之地,蒙住脸拔除腰间软剑灌注内力释放剑气,感到有五个人迅速朝我袭来,剑光闪过我的眼睛,五把剑从不同方向封住我的周身大|岤,迅速提一层内力将他们震开,五个人快速的反应过来摆出剑阵,我挽剑一扫剑身上整整齐齐五片树叶,将内力聚集在剑身上五片树叶顿时被内力催动的站立起来,那颗蛇胆的功效着实让我受益匪浅,这时他们其中一人发出一声奇怪的哨鸣声,我知道他们是在呼叫援手了,将树叶收在指尖甩出去,五个人全部被封住了|岤道,不得动弹而此时已有更多的人出现将我包围。试探到此结束,露出脸来,他们都有一些惊异但顿时反应过来单膝跪地,埋着头不敢看我。

    "今日出现在这里的是我也就罢了,但是如果是敌人呢?你们很让我失望,要知道这一次会对我们动手的武功不再我之下,就你们现在的水平,如何能叫我放心将这里交给你们?暗部这么久就只训练出你们这样的水平?进了暗夜就都应该知道,暗夜不养废人!"

    这里的人应该有很多都是第一次见我,从来没有见过暗夜中的首领,而此刻的我语气不善,严厉异常。

    "请公子责罚!"

    "责罚?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资格让我责罚,没有本事的人,你们以为我会将力气放在惩罚无用之人身上?"

    所有的人头埋的更低,没有人敢言语。

    "派你们驻守这里,那是因为我对你们信任,这一次你们让我失望,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身为暗卫,我希望你们明白职责所在,身为暗夜人,变得更强才是你们应该做的,我再说一次,暗夜不养废物,如果因为你们而让暗夜有所损失,那么自己应该明白怎么做。这一次你们让我失望,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属下誓死护卫暗夜。"

    "表衷心不是用说就够的,我要看到行动,这里的暗卫首领是谁?"

    只见一个脸孔有着坚毅线条的男子抬起头,朗声道。

    "是属下。"

    "这里你们守卫的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他们有任何差池,不用我下令,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希望因为你们而让暗部和玄溟长老在整个暗夜蒙羞。"

    正准备回去找白清,转过走廊边的墙角,却看到了我曾经最为熟悉的身影,让我呆立在原地,仿佛生了根一般,迈不开步子,那人似乎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那张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看到的第一张脸孔,那张被我无数次亲吻疼惜过的脸孔,那张我曾经不想再见到的脸孔,此刻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有些诧异,然后瞬间恢复平静,露出我曾经最爱的温柔笑脸。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新来的吗?"

    上一次见到的他,那么清瘦,静静的躺在那里,那么无神,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了,现在已经变得红润的脸,那好看的眸子已经变得清亮。

    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或许当初我的决定,是对的,让他忘记我,忘记过去,是对的,他现在过的很好,平平静静,安安逸逸。

    看见他,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那么熟悉的人,现在他的记忆里已经不再有我的痕迹,看着他,很久很久,直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才笑道。

    "不,我只是个过客,马上就要走的。"

    此刻的我,不正是仅仅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吗,曾经的记忆不在,而过了今天我们或许也不会再见面,只是过客而已,然后他又会像上次一样把我忘记。

    "哦。"

    御离微笑着点头,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笑容。

    "我叫御离,你呢?"

    "楚隐。"

    这时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属于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

    "哥哥。"

    御离微笑着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小貂,小貂见了我,顿时兴奋的大叫一声扑了过来拽着我。

    "公子!真的是你!我听说今天你回来,我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公子真的来了,小貂很想公子啊!"

    少年特有的青涩面孔,只是眉宇间已经透出英气,那时在战场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气已经慢慢消退。

    "小貂认识这位公子?"

    御离有些奇怪与我和小貂的熟识,疑惑的出声问道,小貂看了看我们俩,有些为难的不知道如何开口。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御离被封住记忆以后,小貂和小雪就是以他亲生弟妹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以前的记忆不在,只是给他编了一个山庄侍卫的身份,因为一次与贼人的打斗中受伤而失去记忆,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是这么平静的度过。

    "相识的,我是这山庄的主人。"

    御离顿时严肃了起来,冲我行礼。

    "属下参见庄主,不知庄主身份,刚才失礼了。"

    我和他之间或许这便是最终的结局了吧,主仆之分,然后他一直平静下去,我则注定一直争斗下去,曾经在枕边说会一直陪我走下去,会守护我下去的人,终究还是近在眼前,却是咫尺天涯的局面,一如方才还在对我微笑,现在却这般生疏。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不想再忍受他对我的疏离。

    "无妨,我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庄主。"

    一声恭送,让我的心跳陡然一紧,直到远离了他,再也看不见了,我才放满了脚步,却被小貂唤住。

    "公子!"

    我回头,小貂气喘吁吁的追上我,停了半晌,才说道。

    "公子,你不要伤心,御离哥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边说还边打量我的神色,我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当初的这个决定,是我做的不是吗?可是为何,心里还是这么难过

    百聆(补完)

    知道我要走,白清一脸的委屈,抱着我的手臂摇晃着撒娇,弄得我哭笑不得,但是我却不想再在这个山庄再多呆一刻,是,我承认,我想逃离这里

    踏上马车的一刻,却听见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的动作自发的停住。

    "庄主。"

    我深吸一口气,回过头,让自己顶着一张笑脸。

    "御离啊,有什么事?"

    御离有些犹犹豫豫,有话要说。

    "属下知道庄主很忙,但可否耽误庄主一点时间,属下有些疑问。"

    "好。"

    能拒绝吗?我知道自己对着他的脸时,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

    "庄主知道翘楚是谁吗?"

    然后我全身僵硬,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而御离似乎很期待我的回答,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顶着我。

    "你想起什么了?"

    御离茫然的摇摇头。

    "没有,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映像,每晚都回在我的梦里,我听见自己叫他翘楚,看样子是我很重视的人,可是我问小貂他说他也不知道,我以前肯定认识这个人是不是?他应该是我很重要的人是不是?要不然为什么我总是会梦见他?这里的人都说我失意了,都说不知道,我真的是这个庄子的侍卫吗?那为什么这里的人大都不知道我的过去,您是庄主,所以我想您会不会知道些什么,知道我的过去,知道翘楚这个人,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我不知道要如何作答,我是真的不知道

    "过去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就算回忆起过去会让你痛苦不堪。"

    御离猛的抬头,睁大眼睛,紧张的拽住我的袖子。

    "庄主是不是真的知道?"

    我看了他半晌,然后恢复平静。

    "不知道。"

    看到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眸黯淡下来,然后见他突然惊觉般甩开揪着我袖子的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脸颊微红。

    "对不起,属下失礼了。"

    看着他甩开的手,愣愣的有些出神,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吗?是的,很失落,他,放开了我

    "既然老天安排了你忘记过去,或许这是你命中注定的,顺其自然吧,说不定老天会让你想起来的,说不定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又会万分后悔,万分希望还是什么都不要记得才好,还是好好过你现在的生活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离,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过去的就真的已经让它过去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可是我不甘心,过去对我来说是一片空白,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连那个我很重视很在乎的人都不知道,在这里有家人有朋友,可是我却觉得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连过去都不拥有,连可以回忆的东西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你不会明白。"

    御离越说情绪越激动起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该让你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可能老天觉得还不是时候。"

    这时已经有人催促我离开,御离顿时有些拘谨起来。

    "对不起,属下耽误您的时间了。"

    "无妨,不要想太多,我已经下令封庄,无事不要随便踏出山庄。"

    "是。"

    从山庄出来已是下午,进城已经到了晚上,直接抵达雅艺楼的门口,墨玉已经早早等在那里,见我下马车,便仔细盯着我的脸看,我知道他想问我去山庄的事。

    "交代的事都办好了?"

    "嗯,查到最近从南岭过来一些奇怪的人,善用毒施蛊,武功套路很怪异,看样子应该是百聆楼的人,只是从昨晚以后就突然消失了,但是没有发现他们离开京城。"

    百聆楼,亦正亦邪的教派,说他们亦正亦邪要看请他们办事的人是正是邪,只要出的起价,他们便会帮你做任何事,只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而南岭似乎是他们总部所在,看样子安王此次是花了大手笔的。走进雅艺楼,这只是一个类似于茶馆的地方,里面是附庸风雅的人聚集之所,有不少乐伶,其实气氛同青楼差不多,只不过青楼是卖身的地方,而这里只卖艺,有不少红角要想看他们的一次演出也是要花大价钱的。

    既然清如特地提到这个地方,那么这里就肯定有值得我们挖掘的东西,一进门就听见丝竹之声灌耳,奇怪的是这里的人非常多,却安静异常,每个人的表情都专心致志的盯着台上,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琴声之中。寻一处偏僻之所坐下,点一壶香茶细细品了,不经意间抬眼一扫,台上一琴师正在抚琴,这个人粗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五官柔和,眉目间很平和,头发随意披散着,只是低头拨弄琴弦,仿佛周遭的一切与他无关,却很有一点羽化登仙,遗世独立的味道,只有那几根琴弦才是他的全世界,表面上只是一个无害的琴师,当然,如果除却他虎口上的茧子和拨弄琴弦时的手法以及里面不易察觉的内力

    这个人,很有意思

    "他叫红羽,是最近才出现的,但却突然走红,我查过他,但是他的底子似乎太干净了,罪臣之子,十岁进入艺馆学艺,十四岁出师,以前一直在各处漂泊在各地艺楼抚琴,似乎还有些名气,半个月以前出现在这里,似乎跟他们没有一点联系。"

    墨玉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抿一口茶,放下杯子,淡淡笑道。

    "太过干净便是疑点。"

    随手捻了一颗花生,指尖一弹朝台上人的眉心打去,却见抚琴之人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一声很不协调的刺耳破音,打乱了人们的兴致,琴弦断了,台下一片不满之声,却见台上的人很是镇定的走上前行了个礼,礼貌的道歉,只是眼睛却掠过了我所在的角落,坐了没有多久,只见一小厮走到我面前。

    "这位公子,红羽公子有请。"

    这房间的摆设很是简单,只是墙上装裱着岁寒三友的画,整个房间一股淡淡的清香,显得更是清雅,示意墨玉等在门外,独自进去,只见刚才抚琴之人坐在矮塌之上,面前摆着一架琴。

    "这位公子可是不满红羽的琴艺,既是不满,又何苦毁了上好的一架琴?"

    红羽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却是寒气逼人。

    "红羽公子冤枉在下了,明明是公子自己弹断了琴弦,和在下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痴迷于公子的琴声而已。"

    红羽眼里寒光一闪,一道银光从袖里滑出向我的勃颈处攻来,却被我轻易闪过,红羽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马上又再次袭过来,只见他手中有一根极细的金属丝,随手摸到一个花瓶挡在面前,只见那道丝缠住花瓶,花瓶迅速断成两截,趁这个空档运起内力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红羽捂着伤处退后两步,嘴角流出血来,恨恨的盯着我,一脸的不甘心,马上封住他的|岤道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自杀什么的,检查过他嘴里没藏毒药什么的,才给他安上让他能够说话。

    "不要想着能咬舌自杀什么的,以我的能力只要你脑袋没掉,一样能吊着你的命,所以还是不要自己找罪受。"

    "怎么可能?"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淡笑着。

    "我怎么可能没有中毒,对吗?"

    红羽不吱声,只是倔强的站在那里不说话。

    "从我一进雅艺楼就已经怀疑你了,明明是个声色场所,就算你的琴艺再高超也不可能这么多人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他们呆滞的样子就更让我怀疑了,更奇怪的是抚琴居然会灌注内力进去,他们是被你的琴声控制了心神了吧,你两只手上虎口处的茧子说明你是会武的,明明是打向你眉心的,却只是打断了琴弦,你的功力应该不错,而且能够准确的找到我的位置,那么更加让我确信了你身份的不简单,你房间里焚的不是普通的薰香吧,是能封住人的内力呢?还是干脆能取人性命的毒药?不过很巧,因为以前的因缘际会,在下百毒不侵,对某些特别的药物还别敏感,杀不了我只能说。你运气不好,说吧,你的主子是谁?"

    好吧,以下是人物的复习,555~~~某悦觉得好失败啊,写得东西居然让人这么快就忘了,看来我的功力还相当不够,不能让人印象深刻,我还要努力

    御离:男主的初恋也是翘楚穿越后遇见的第一人,曾经太子的男宠,被太子派到翘楚身边,但是却和翘楚相爱,在太子设计引入熹国军队趁机向要夺权时,在那场战争中,以放御离自由,保住翘楚的命,让他们平安离开为条件,让御离为他盗取暗夜的印信和情报,后被翘楚发现,遂分手,翘楚坠崖,御离服下醉生梦死,翘楚回来后让白清将他救醒,但是封住了他的记忆,将他送到雪夜山庄生活。

    墨玉:大家应该对他最熟悉,所以不用我多说了吧

    白清:翘楚第一次坠崖时,被他所救,医术精湛,解了御离的毒封住他记忆的就是他了,缺乏安全感的家伙,喜欢粘着翘楚,本来翘楚决定和他一起原理尘嚣度过一生的,却被皇帝下令带到了京城,也让翘楚不得不回到了京城,而皇帝也以他为筹码,让翘楚再次回到争斗中。

    清如:翘楚的暗恋者之一,翘楚在暗夜的下属,在暗夜所属的京城最大的青楼里负责情报,随意居的三美之一,翘楚的弟弟,洛祈然痴迷于他,但是却勇敢的向翘楚表达爱慕,成功地让翘楚对他倾心,现在为了翘楚和暗夜,他甘愿被皇帝送给洛祈然,承受洛祈然的各种bt爱好

    鹿鸣:不多说了,上一卷才写完他的重头戏

    樊祭:熹国小王爷,貌似他人气很高啊,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人气这么高,汗一个先,我都还没写道他的重头写的说。第一卷中太子夺权时那场战争中翘楚的对手,翘楚败在了他的手下,俊美邪气无比的,熹国风靡万千少女的黄金单身贵族

    林跃然:这个,名字暂定为这个,我随意取得,当然这个人物是会出现的,但还没到时间

    人物就是这样,下面是背景,汗,我越想越失败(哭一个先)

    穿越到异世界的洛洛,附身到了因为太子的欺辱而溺水而亡的庆国五皇子身上,当然是个表面上不得宠的皇子,然后遇见了御离,偶然间目睹了御离被太子欺负,为了保护御离而接下了表面上是他外公其实是他父皇所建立的秘密组织暗夜,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决定要变强,所以经历了很多磨练,最大的就是汴州的那场战争,经历了御离的欺瞒背叛,墨玉的身份隐瞒,知道了自己这么就已来到努力都是在父皇的精心算计之下,觉得自己的一切变得毫无意义,遂在被樊祭逼上凤凰崖上时跳崖,未亡,遇见了白清,本打算退隐山林,却又被父皇算计回到了京城帮他卖命,其间心情很是郁闷,不想理会墨玉的愧疚,也拒绝听到御离的消息,却发现御离服毒,心灵不堪重负之后爆发,开始在扶植自己的势力,再一次接受墨玉,将御离救活送走,对感情茫然间得到了清如的大胆表白,然后对爱情慢慢的不再那么绝望,然后借助清如和洛祈然的关系,挑起和洛祈然的矛盾,以为皇帝禁足为掩护到了怡国,然后就是第二卷了

    呼 讲完了

    合纵天下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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