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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激少年 (肉) 作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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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個暑假結識了阿強後,我無知的生活就起了很大的變化。阿強是我在醫院結識的,那時我要做割包皮手術,阿強是我的鄰床「病」友,他起初說他是因為玩火燙傷了大片皮膚,要做植皮手術。我入醫院時,他已住了幾個星期,後來我出院,他仍要留院。起初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割包皮,只是有天晚上睡覺時,爸爸無端的走來把我的長褲子和底褲用力扯去,攪了輪後,說要我割包皮,第二天就帶我到診所門診部,要求醫生轉介我到醫院割包皮。直到了後來,阿強告訴我割包皮的種種,我才知道割包皮的原因。
因為那晚實在有點突然,又有點新鮮,所以當時的情形我還記得很清楚(那只不過是大半年前的事罷了)。那晚,我像往常樣,約十時許便洗澡,然後上床睡覺。我上床不久,還未睡著,爸爸突然走來,聲不發,用力就扯脫我的長褲子,那時還純良無知的我,不知甚麼事,只是有點驚,怕的是做了甚麼自己也不知道的錯事,被他打屁股。(其實他也未試過光打我的屁股,只試過次拿著間尺不由分寸的亂打。)然後,他順手又用力扯去我已溜下了點的底褲,發出「力!力!」的橡皮筋褲頭聲音。那時,我因為害怕,所以沒有發出聲音。爸爸用力的扯我的小雞,把雞雞連雞皮扯得長長的,我很痛,但是以為自己受著懲罰,所以只咬著牙關,忍著痛楚,不敢作聲,只發出極其輕微的呻吟。爸爸繼續用他的右手扯著我的小雞,又開始用左手捏我的卵包,玩我的兩顆卵子,我的痛楚加劇烈,開始抵受不住了,終於忍不住叫道:「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很痛!很痛!我知錯了!」
爸爸喝道:「臭雞仔!點痛楚都忍受不了,不如閹了你,做個女人好了!」
我頓時感到其恥大辱,心想我是男兒漢,於是只好繼續忍痛下去。爸爸的左手放開了我的卵包,伸進了我的衣內,摸到了我的左奶頭,捏了輪,然後又捏右奶頭,痛得我不禁流了點眼淚,但他沒有注意到,右手有時扯我的小雞,有時又捏著它,我漸漸覺得我的小雞有點硬了。
爸爸說:「啊!你終於有點反應了,不要再是青頭仔了!」
我那時完全不知他的意思,只是默不作聲,但心裏的惶恐加大了。爸爸繼續逗弄著我的小雞和奶頭,我感到我的小雞、卵包和奶頭都有點麻,小雞加硬了,奶頭和卵包都收縮起來。
我的小雞伸長了、挺直了,由平時的小指頭樣變成了半截的小紅腸,我不由得略略昂起頭來看看自己的硬雞雞。噢!比平時長了很很,也粗了,雞皮短了,緊緊的包著我那比平時大了又肥了的雞頭。爸爸停了捏我的奶,雙手輕柔地托著我的硬雞雞,還用嘴吻下去,又用他的下巴的鬚根摩擦它,我由很痛變成了渾身的酥。爸爸用口吹我的硬雞雞,使它加硬了,我不知怎的由覺得他在罰我變成覺得他很愛我惜我,但心裏仍有點害怕。爸爸說:「傻仔,現在不是很好嗎?」
我又不明白了,只是笑了笑。接著,他用手退我的包皮,像是要退出個肥雞頭來,第次不成,第二次退了,但也不成,我的包皮像要撕裂樣。他繼續退,我又開始痛了,但心裏覺得他要為我做甚麼的件好事,便又咬著牙關,任由他去退我的包皮了。我痛得不知怎了,只稍稍看見爸爸的嘴的動作和面部表情,像是很歡喜又很用力的樣子。突然,爸爸叫了聲「撲」,我不知是雞頭還是包皮有破裂的感覺。我看,只見我的包皮被退了下來,露出紅紅的個我從未見過的肥雞頭,雞脖子像是被橡皮圈緊緊索著樣。肥雞頭上面有些小白點,爸爸用鼻子嗅了嗅,作難堪的樣子,說甚麼:「臭雞出臭屎!」
「讓你也嗅嗅自己雞雞的臭屎吧!」說著,用手在我的雞頭上捏了捏,手指上黏附著些臭屎白點,伸到我的鼻孔來。
我明知是臭東西,側過頭去表示不想嗅。
待我替你清理下雞雞,順道替你開刀吧。(開刀?怕死我了,原來那時我聽錯了,不是開刀,而是「開桃」呢。)接著就去拿了條濕毛巾和兩瓶液體來,瓶是「鬚後水」,瓶是蜂蜜。
爸爸先用濕毛巾抹我的硬雞雞,抹雞頭時最用力,令我全身酥軟了,卻又綣縮起來。硬雞雞硬了,直了,挺了,肥雞頭也肥了,紅了。我的雞雞挺得彈動起來,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雞雞是不是在掙扎呢?。爸爸則露出喜悅的神色,他先噴上種令我燙熱又有香味的鬚後水,然後用鼻子嗅了嗅,再把它緊握著,使我的雞頭在他略有鬚根的面頰和下巴上摩動,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嗯!…噢!…」的帶有享受的呻吟。爸爸微笑了,又用濕毛巾抹了抹,再慢慢用手塗上蜂蜜,把我的整隻雞雞、卵包和附近都塗滿了蜜糖,有些還沿著我的股溝流到柚洞外,陣陣蜜糖的香味飄送過來,令我也垂涎了。
我不知爸爸會怎樣處理那些蜂蜜,但很快我便知了,原來他塗在我的雞雞和卵包上,然後慢慢吸吮的。他先從卵包附近的地方舔,把週圍的蜜糖都舔過了,才舔卵包,然後從雞尾舔到雞頭上去,最後停在雞頭上狂吸。我覺得爸爸的行為奇妙極了,我酥軟極了,他濕潤的嘴巴和粗麻的舌頭令我覺得──他真是疼惜我了!
我由驚恐,至痛楚,至酥軟,至覺得被疼惜,那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爸爸把我雞雞上的蜂蜜慢慢吸吮去後,我的雞雞硬挺得到了極點,我不知怎的又重新感到自己的鼓男兒好漢感,那真叫人興奮呢!爸爸邊吸我的雞雞,它邊就不停的彈動。爸爸扯我的衣服了,可是扯來扯去扯不脫,我便乾脆的自己脫了,爸爸用眼神讚我「醒目仔」,我也沾沾自喜了。
爸爸雙手伸進了我的背部,把我略為托起,手滑到我的柚子上,在蜜糖的潤滑下搓搓捏捏,我不知怎的覺得爸爸疼我疼得瘋狂,便合上眼睛享受他從來未嘗這樣給過我的滿足。
爸爸的手指開始插進我的柚洞,然後左右轉動,左按按,右按按。我有輕微的痛楚,卻有莫名的強烈興奮,隨著雞雞的極度彈動,柚洞的強烈迫感,我發出了有規律的「呵!呵!」的享受聲音,爸爸也發出了深呼吸聲。我的興奮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最後雞雞還帶動全身作出了幾下的強勁反射動作,陣強烈的電擊感從雞頭傳到雞尾再傳到腦部再傳到全身。之後,我渾身軟了,雞雞也慢慢軟了下來。爸爸從我的柚洞抽出手指,停止吸吮我的雞雞,讓我安躺在床上,他用面紙抹了抹我的雞雞,把我的包皮重新包著雞頭,再用被子蓋著我全身赤裸的身體,讓我睡覺。我感受到最深、最甜、最親切的愛護。爸爸臨行前說:「你升中學了,不再是「豆靚」了;是少年了,不是青頭仔了。我明天帶你去見醫生,很快你便可以割包皮了。」
提到「割包皮」,我又有點兒驚慌了,可是,我覺得,我從此不再是「豆靚」了,我是男兒漢,至低限度,我是個少年的男兒漢了,爸爸已為我行了少年禮吧,待我割了包皮後(當時我根本不知甚麼叫割包皮),我是個真的男兒少年了。
我想,這晚,爸爸就為我行了少年禮了,為我由「豆靚」(兒童)進入少年階段展開序幕,而在割包皮時所認識的阿強,就成了我的親密戰友,他把我從個普通的少年引導成為「至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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