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将军媚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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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媚 作者:肉书屋

    将军媚第28部分阅读

    你又揭?什么意思吧?你不是对我也有了类同于夏候商对我一般的情怀吧?

    我惊慌之余又有点儿自得,心想自己可真是男女通吃啊…冷静,冷静……我现在又不是君辗玉,她凭什么看上我?

    我想多了,她揭开我的衣服,却还是为了给我扎针……

    我只感觉檀中|岤处一痛,有针刺了进来,心中大惊,檀中|岤可是人体大|岤,她不是想让我永远也没有醒来的机会吧?如此一想,一急,就感觉有股暖流自檀中而下,直沿至脚趾,脚趾便忍不住动了一动。

    她喜道:“果真如此……只可惜……”

    话未说完,她拿针往檀中|岤旁的灵墟|岤又刺了下去,这一次却没有暖流乱窜,只是感觉身体极为疲惫,仿佛四肢百髓都沉重得举不起来,她一针针地刺下去,我身体便是越发的沉重,脑中却是极为清晰……深深感觉她这样做,肯定不是为了救我。

    “宁王对你真好,想不到你的身体,居然有了起色……他必是想尽了办法来帮你吧?……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轻轻地叹息,拿起侧边的锦被盖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锦被内层细棉的轻薄柔软,她手指将我侧脸的秀发拨了上额头,语气之中有浓浓的羡慕:“有这么对你的人,你真幸运……只可惜……”

    她一连讲了三个“只可惜”,因为我时常被夏候商强质性的唠叨,无聊之下,养成了喜欢计数他说话时语气之中重复之词的习惯,因为有时候夏候商很喜欢说重复的词,比如说:喜欢,蟒鞭……等等哎,我咋地无时无刻地不想起他呢?

    词一多,必有诡,她以为我耳目不通,虽然下意识地保守秘密,可同样,她的警觉性会没有平常那么高,些微透露出来的一些言语,便泄露她心中最大的秘密。

    为什么她一连说了三个“只可惜?”她在可惜什么?

    长年处于杀戮之场,我对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恶意极为敏感,可从她的身上,我感觉不到恶意,虽则她手拿的针|岤,做的肯定不是好事儿。

    而且,我感觉被她一刺,自己的身边便沉重如木,这几天刚刚有的身体轻灵之感,便没有了。

    四周围的黑暗,更像浓雾一般地笼罩于我的身上……近几日来,宫人打开宫门,日光与烛光的不同,会让我的眼皮略有些薄透,可自她扎针之后,那种薄透却仿佛加上了厚盖,身体更仿佛处棺木之中。

    但奇特的是,皮肤却更为敏感,耳力更清,甚至于有人在我身边说话,嘴里微微的呼吸拂在我的脸,嘴鼻离我远还是近,我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她到底做了什么?

    “只看,宁王殿下会对你尽心到什么地步……”她话语之中有些悲悯,她在悲悯些什么?是我的处境?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要再悲悯,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相者,一名女子对另一名素不来往的女子有如此心情,倒真是奇……我倏地明白,她恐怕悲悯的人不是我?

    纱裙扫着凳角,拖过无尘的地板,她缓缓地向门口走去,我听得到她走动之时,云锦缭绫与皮肤磨擦,渐行渐远,脑中却越来越清晰,我猜得没错,她怜悯的人自不是我……言语之中,她对我有羡慕妒意,却没有好感,对于一个没有好感的女子,她管我是死是活,哪会有什么xx……而对夏候商,却是完全不同的,莫名的好感,倾慕……xx悲悯针对的人便是他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扑通扑通跳得极急,脑中有一种慌乱的情绪蔓延,却安慰自己,不怕的,不怕的,他那么高的武功,身边护卫全是宗师级的高手,如今却是身份高贵之极,又怎么会有事?

    可他有唯一的弱点,便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便冒了出来,心中有了淡淡的喜悦,可更多的,却是恐慌。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人可真称得上找准了他的七寸。

    守备森严,也难挡敌人从内部攻破,更何况有谁会提防清妃?我忽地明白,她清白家世,适时的出现,原来却是有人安排,我与小七做子螳螂捕蝉里面的那里螳螂,却没曾想,麻雀在后。

    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心急如炽,拼了命地想站起身来,告诉自己,一定要向夏候商示警,可那几针刺了下去,身体的沉重却是更甚,我听见转轴刚上了油脂的雕花木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甚至连守在隔壁的值班宫女也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又出去了。

    自我住进这里之后,门框窗户不停地被保养,最紧要之处,便是使它们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来,以免吵了我……可此时,我多么希望有些微声音发了出来,可惊动别屋之人啊。

    可惜没有。

    我正失望间,却听隐隐有人声传了进来:“噢,你怎么在这里?

    还穿了这么一身衣服?”

    是安逸王,我欣喜若狂……这宫内,果然无处不有他的身影啊。

    “王爷,妾身本想进去看看王妃娘娘的,又怕人知道误会,便换了身衣服了出来,王爷,您可干万别怪罪妾身……”

    她声音之中有慌慌之意,我心中一沉,她在拿话套着安逸王,让他别胡乱说话!

    果然,安逸王道:“本王是这样的人吗?难得你有心,怎么,看了吗?”

    “没,妾身还是等一下再来吧,对了,王爷,您来有事?”

    安逸王叹了一口气:“小姑娘……不侄媳妇儿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醒,前几次我来看她,被我那侄儿拦着了,说谁都不给进,我是他皇叔都没面子可讲……我那侄儿是什么变的,怎么这么六亲不认呢?她不就是嫁了给他吗?难道亲戚之间走动走动还不成?今儿个好不容易趁他被他爹叫去九门了,半夜才能回来,我这才有机会来看看她…清妃,你是不是也是怕了我那阎王侄儿,这才偷偷地进来的?

    别怕别怕,他今晚可不能回来了。跟我一起进去看看她吧。”

    清妃有声音之中有些如释重负,如此一来,安逸王便不会将她来此的消息乱讲了,她推辞道:“还是下次见吧……”

    安逸王性格虽直,可有时候却是直指中心,他也会有疑心的,而且疑心来得坦然而直接:“噢,你不是说来看王妃的吗?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进去?”

    我心中狂喜,不错,将她留住,留到有人来的时候,自然会对她产生怀疑,而来的这个人,要是是夏候商简直就太好了。

    呸,我怎么又想起夏候商来了?

    清妃没有办法,只得随着安逸王走了进来,安逸王边走边得意地道:“别担心,那几名宫女全让我放倒了,过上半个时辰才醒,我侄儿那些鬼祟的八骏什么的,也让我调到其它地方了……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怎么长得这么聪明呢?”

    “是啊,王爷您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清妃无可奈何地道。

    “你也这么认为?恩,不错,除了床上这位侄媳妇儿,天底下我最欣赏的人就是你了。”

    我想抹一抹头上冒出的汗,心想安逸王,多谢你将我排到了天底下最欣赏的人第一名的位置。

    清妃显然当他的赞美当成了放屁,揶揄道:“王爷,那妾身倒真是受宠若惊呢。”

    “那是,那是,我一般不搞那虚伪的,赞扬人的时候,一般都是真心之极的,要不是你提醒我在那酒里放了西域五钱花,侄媳妇儿的寒症,怎么好得这么快……我看见她用敬佩感激的眼神望了我,我真是心中舒畅之极啊……”

    清妃语气紧张:“王爷,您没有将此事向旁人说吧?您是知道的,妾身来自西域,宫中最怕的便是药物之道,妾身虽是好意,但若被皇太后知晓……”

    第一百四十章恍然大悟

    “放心,放心!本王明白的,母后她老人家嘛,总是思虑过多,思虑过多…再者,你以为本王是傻瓜么…你要本王加什么本王就加什么?本王经过多方考据,才知道这五钱花的药性与功效,当真与其它几十种花效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才加了下去的……”

    难怪安逸王说欣赏她呢,原来因为她帮了他的大忙……我就说了,凭安逸王这不开窍的样子,也不可能不经意地给永乐帝戴顶绿帽午吧?

    我迷惑了,当真迷惑了,原来安逸王弄出的那酒有治病奇效,却原来因为清妃的提醒,可为什么?清妃她对我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

    清妃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笑道:“王爷,既看过了王妃,那妾身便先告辞了……”

    我心中暗笑,看来安逸王虽引你为知已,你却是不太了解他啊,别把他当傻瓜,他虽然有些傻,但并不白痴,记忆力好着呢。

    果然,安逸王哼了一声道:“清妃,你没安什么好心吧?来才到床前一分钟不过,几次三番地想要离去?你说说,你来到底是为了探望我这侄媳妇儿,还是为了其它?”

    清妃惶恐了,忙道:“妾身当然是为了探望王妃娘娘妾身……妾身只是有些着急…”

    安逸王满意地道:“那就和我在这里呆一会儿,说起来这屋子里空荡荡地没一个人,只床上躺了位挺尸之人,我还是极害怕的…”

    如果手中有剑,我绝对会跳了过来一剑刺了出去…这什么人啊,说是来看我,可有这么看的吗?嘴里也太不留情了吧?

    清妃却是再不敢提离去,无可奈何地附和,“是啊,是啊……”

    安逸王虽是不通人情是故,至底身处皇宫,还是有些教养的,谨记了皇太后的教导,男女授受不亲……特别是叔叔与其侄媳妇心…所以,他没用手乱摸我,只把脸凑近了我的脸,极近…我都感觉到他今天早上肯定吃了点儿大蒜。

    他脸上的细微汗毛有几根刷在我的脸上……

    “王爷,您做什么?让人看见不好…”清妃劝到。

    “你以为让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就是让你做个见证吗?证明我没对她怎么样,怎么,我瞧瞧她的脸色,不行啊?”

    “那……那您也别离那么近啊!”

    “很近吗?还没肌肤之亲呢!对了,你帮我摸摸, 她身上硬了没有?”

    现在我可以肯定,这安逸王在没事找事抽……

    清妃很尴尬,但无可奈何,她也不能说‘我早摸过了’,只得听了他的话,往我身上摸了过去,很平静地汇报:“王爷,妾身可以肯定

    王妃没硬……”

    本来一个理智深沉的人被安逸王一带也变得有此白痴了。

    安逸王在床板上踱来踱去,思考道:“没硬, 那倒有此奇怪了,为什么她不醒呢?都躺了这么长时间了?”

    清妃无语,半天才道:“这个,妾身也不大明白……”

    她语气有些焦急,显然是担心再在这里呆下去, 迟早会被人家逮着了!

    安逸王自是没这样的担心的,只要溜了进来, 事后被人逮着了,对他来说,不过挨皇太后一顿好训罢了,所以,他又开始研究躺在床上的我了…依旧严记男女授受不清的规则,将他的脸孔凑得离我的手臂,身躯无比的近…我都感觉至他的鼻端凑到我的衣衫上了。

    “王爷……”清妃有些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住的样子, 再劝,“王爷,王妃身上不会有什么味道的,宁王殿下每天都叫人给她清洁呢…”

    我听到狗嗅骨头的声音。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闻她身上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呢…她全身气息宛如芝兰,和那些长久居于床上的人多少有此衰败之气不同…别翻白眼,本王看得清楚…就算是每天洗浴的人,如果每日都呆在床上,也会有此味道的。”

    “王爷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些都知道,那依您所见,王妃这是怎么啦?”

    我从她的问话之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心中明白,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王爷,恐怕正击中了她的痛处。

    安逸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这个,本王也搞不清楚, 本王还得研究研究。噢 ……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也知道?”

    他倒真是口无遮拦啊。

    清妃道:“哪有,妾身也不过随便问问而已。”

    忽有一股冷风从门隙之处吹进,我露在外面的脸感觉到了那股风的丝丝寒意,如冬日寒夜之中,阴冷忽至。

    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伴着这股冷风袭来, 倏忽不贝…仅这一句话而已,她便对当朝这位最受太后宠爱的王爷动了杀意?如果她是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杀意的,那么,她的身份只怕比我能够猜测出来的,还让人出忽意料。

    此女,到底是

    什么人?

    安逸王又将我全身上下嗅了一遍,只差没舔了,这才站起身来,无可奈何地道:“没办法,本王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那皇侄虽是不待见我,我也得找他商量商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妃笑道:“既然王妃娘娘身上无腐败之气说明她不日便会醒了,也难怪宁王殿下脾气逐渐见涨,是不是有些怪责王爷没将王妃娘娘治好?”

    安逸王牙痛般地吸了一口冷气:“你说得也是 ,我这皇侄原来还看不出什么脾气来,可最近一此日子却不知怎么啦,让人望而生畏,望而生畏啊…还是过段时间,等他气消了一些才去和他讨论才好。”

    我暗暗着急,这安逸王是怎么回事,三言两语的,便被清妃打消了念头?如果有他的提醒,说不定夏候商会对清妃有所提防呢?

    我越着急,却感觉身体越沉重,原来只觉似木块的,如今却象镔铁一般。

    可耳目却是如此的灵敏,听得清清楚楚,真是急死我了。

    安逸王被清妃这么一提醒,恐是想起宁王殿下的坏脾气来 ,终于舍得走了:“皇侄恐怕要来这里了,我们还是避其锋芒的好…你别误会,本王可不怕他,但本王总不能和一个小辈计较罢?”

    “那是,那是,那我们先走了?”清妃笑道。

    “你虽长了宁王一辈,是不是也有些怕他?要不怎么换了身宫女常服才敢来此?”

    “是啊,说起来本妃是他的母妃,但是,本妃才来宫中,总要避嫌的好…”

    “恩,恩,那我们快走……”

    门无声无息了开了,我仿佛听见了门开之时,门轴被油润着,如水滑过铺满鹅卵石的河底,我想大喝一声,你们别走,可没人听得见。

    忽地,远处传来沉沉的利喝,夹着冰凌刺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如释重负,他终于来了。

    这一放松,眼皮却又有了薄透的感觉,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仿如黄昏之后厚重的雾气遮挡了阳光,但此种情形却让我欣喜若狂,第一个念头是,我……终于可以提醒他了。

    可这光亮却如微风拂过绿叶,倏忽地,便消失无踪,我的四周,又沉入黑夜之中。

    原来,只有经神放轻,不经意间,我的才有可能控制到身体?

    如果刻意去求某件事了,反而不得?

    可是,他那样如珍宝般地对我之后,却又让我怎么能不刻意地想去救他?

    不错,我想救他,想让他免于伤害,想让他平顺,我的心心念念之间全都是这样的想法,他那样的对我,怎么能再让我忽视他的直心?

    可如此一来,我的四肢便沉得如岩石,只怕连些微的动作都没有了。

    “皇侄,我来看看侄媳妇儿……嘿嘿,你别黑着个脸,我没做什么……”

    “不劳您费心,她会好的。这一位……?”

    “她啊,是你的母妃啊,她也来看看…”

    “看住她……”

    门外有刀棍相击之声。

    安逸王大怒:“皇侄,我们一片好心,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你敢扣留你的皇叔?”

    清妃惊怒的声音:“大胆,本妃是你的长辈!”

    门一下子被撞开了,我手上的薄纱衣袖被风微微揭了起来他旋风一般地冲到我的身前,顾不上其它,将我上下其手了一番,又将耳朵贴近我的胸部,听了听心跳,再用手指号脉,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幸好……”

    她怎么会让他感觉得到呢,细若头发丝般的银针插入身体,留在身体表面的伤痕,也不过宛若毛孔而已。

    我心中充满了沮丧,该怎么样,才能够提醒他?

    安逸王与清妃终于查无实证地被放了,但夏候商在门外交待绿耳:“你派人盯着她。”

    我略松了一口气,他对她,终起了警觉之心,可他的关心一直在我的身上,却要怎么样才让他知道,对方想要对付的,其实是他自己而已?

    我忽地一惊,他越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于我的身上,只怕越是落入对方的陷阱。

    可我能怎么提醒他?

    我一生善于布局,下棋,却没有想到,最终却成了别人的棋子,用来对付最关心我的人?

    他走过去,关了外室,内室两重门,一听到那门关上的声音,我想:天啊,又来了。

    如果他每天对我做的事,真让我能有一些知觉就好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放在我的腰带旁边,感叹道。

    前襟被拉开……我等着……

    可他却忽地停了,轻声道:“差点忘了……”衣服悉索之声,他将一样东西塞进我的手里,“你摸摸这是什么?”

    一百四十一章他竟如做到如此

    他将那东西滑过我的手心,我感觉到了那长条上被手抚得极为光滑的凹凸,还有那断裂开的地方……一开始我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后面终于明白了……他告诉我了。

    “这是你那条蟒鞭,你记得吗?有一次你和我交手,未拨剑,用的便是这条蟒鞭……你对我如此的轻忽,让我既恼目怒, 我决定给你一个教训,于是赤手空拳对你,你果然大吃一惊,百招之后,被我用手抓住了蟒鞭,你想夺了过来,却终于不敌,那蟒鞭的鞭尾便被我扯断了,你便看了看手里半截的鞭子,痛惜道:“小七好不容易杀了回生,为我制的这条鞭,便被我毁于手中了……”说完,把那鞭子一丢向我拱了拱手,笑道:“监军大人好武功,属下甘拜下风,属下可以吃饭了吧?”仿佛我和你交手,阻住了你吃饭…这一场比式,还没有七校尉为你制的马鞭断裂让你放在心上,而七校尉,走向了你脸角含了微微的笑意,将你头顶的那根杂草拿下,笑道,“那我再为你杀一回生?”两人相视而笑……你们之间的默契让我嫉恨如狂,可我不能上前,唯有看着你与他笑谈之中走远,而我,只能默默地走过去拿起你丢在地上那根蟒鞭…你瞧瞧,断开的地方我帮你接好了可惜的是,有一回我太想你了,拿着这根鞭子武了一次,细弱之处又断了……”

    哦?这蟒鞭就是这样不见的啊?我都忘了……

    话说小七怎么再也没给我另制一根?

    我要用胡思乱想来分散他的述说带给我的酸意……要不在意,才有可能恢复,拜托你,别再说这些让我鼻酸的事,好不好?

    你完全搞错了方向,并不是将这些事说得越多,我便会越来越容易醒啊!

    他将那根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把着我的手摸着那鞭子的凸起连接之处,告诉我:“这里便是接好的地方,用金线织的,只可惜两种材料不同,终是不能织得天衣无缝。”

    他将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我自是没有动静的,隔了半晌,他才将它取了出来,重放入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如果这样东西不能让你醒,那什么能让你醒呢,我…我真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阿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想,你别搞这么多事,说不定我就醒了。

    “阿玉,要不……本王找人,找到七校尉他们……你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或许……或许就有了知觉了?”

    我心中大恸,我不是没有感觉他言语之中对老七的妒意可他居然连这样的事都愿意做?

    他是皇室贵渭,从小就居于人上,凡此种人潜在里总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意愿……自己的女人,又岂可让他人……可他,连这种方法都想了出来,他真是无计可施了。

    他苦笑:“阿玉,你是不是在笑我我宁愿你笑我……只要你能好起来,本王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他的语气中充满疲累,有浓浓的睡意,仿佛想了一个好方法,终于心中定了下来,倒没再除我的衣服了,和衣躺上了床揽着我便睡了。

    至于我?因为我整天地躺在床上,人家睡的时候,我就醒,人家醒的时候,我就睡,所以,我意识清醒地醒着。

    被他揽在怀里,真舒服,很舒服,舒服之极。

    我忽地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么些日子我仿佛没上过几次茅房

    应该是一次都没上过…那些排泄物却是怎么出去的?

    难道我成了神仙不成?

    他们每天会喂我一些极稀的用药物熬带的补品,莫非就是为了避免这样?

    但我以前就算每日喝水也是要上茅房的啊。

    我忽地想起江湖上一门奇异的内功,名叫天一功,念此功者,能每日饮药汤【奇】以夺食聚气,不用【书】饮食,自然地保持【网】身轻体健,自然也不用排泄了,用毛孔排出废液便可。

    可问题是,我没学这门功夫啊?

    如果练功练到连美食都不吃了,那还有什么意趣?此等方法打死

    我,我也是不干的!

    此时,夏候商抱着我:咕哝了不知一句什么,让我一惊,莫非他每隔十日输往我身上的内力便有这样的功效?

    我想起那融进四肢百髓的舒适之感仿如暖阳一般 ,整整好几日,我都会感觉到体内有绵绵不绝的力量。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正在用耗损自己内力的方式为我疗伤?

    而且,这种治疗的方法是不可逆转,不可恢复的?

    我想起近几日来,他来到我这里神情

    “

    ,虽说做那事的时候还是那么激动,但仿佛没有以前那么

    了……说起来,我还时有怀疑他是不是禽兽了别人什么的呢……

    直至今日,他破天荒地在我身边睡着了。

    如此说来,这样的治疗方法,一直在耗损他的体力与精力?

    那么,对方是不是在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他呢?

    而他是从哪里知晓这种方法的?

    我感觉有一张大网正慢慢地网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沉沉幕声,浓重闷郁,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这个急啊,急得直想从床上跳了起来。

    可我越急,身体便越沉重。

    我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他落入陷阱?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为他如此的担心从前那样的恨他,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那恨意便莫名地散了,只觉当年那些事,会另有隐情,不会是他的错。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或只认为,这样维护自己的人,绝不会下那么大的狠心……无论我是男还是女。

    当年,那一地鲜血之下,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内幕?

    清妃又是以什么样的目地出现?

    她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让略有些起色的自己,又陷入困境?

    他睡得极沉,直至第二天清晨,有宫女在外叫起,才让他醒了过来,语气懊悔:“我怎么睡了,原是准备只睡一会儿 ,才帮你…如今怎么办,要上朝了…”

    看来他很不想上朝,对门外道:“杜龙,去禀报一下父皇,今日本王有些不适,便不上朝了。”

    杜龙在门外低声道:“王爷,您忘了,今日要讨论西北铁矿走私之事……连皇太后都会在一旁垂帘”

    夏候商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无可奈何地道“阿玉,那我下朝之后再来看你。”

    他走过来,帮我掖了掖身下的被子,这才来到外室叫人讲来给他梳洗,去到门外,又低声吩咐八骏之一的流光,万不可再让人闯进。

    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急如炽,如何才能让我的身体恢复一点点动静?只要我的手能动,我便能写下字来,只要我的嘴能发声,我便能出声警告,可我不断地努力,前些日子些微的感觉都没有了。

    我只觉自己是被深埋入土的蚯蚓,明知自己有能力钻了出来,却怎么也达不到目地,我的身边只有无尽的黑暗,凋如果汁,沾腻无比。

    直到夜晚,我听到了宫女掌灯的声音,他这又回来了这一次却不只独他一个人,我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的足音我有点儿熟……可我听到此人裙子拖地之声,我又不敢肯定了……小七会穿裙子吗?

    “绿耳,流光,小心护着,不准有人接近。”夏候商在外室淡淡地吩咐,我深感来的这人肯定不同寻常。

    再想,小七如果真的穿了身裙子,那该多么的喜剧啊。

    我在脑中幻想着小七穿了裙子的样子,脸上涂了胭脂,手指上涂了花蔻,头上戴着步摇,一摇三摆,衬着他绝世的略有此刚硬的线条…简直是妖怪出洞,吓死行人大片。

    一想,我便想哈哈大笑。

    没曾想,屏风外顿时屏息静气。

    我这才意识到,我笑了出声,真的笑了出声。

    可一刻意了,喉咙就不能发出声音了。

    就发出了两声‘咕咕’如青蛙般的声音,可这就让屏风匡地一下被推倒在地。

    “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她刚刚,刚刚笑了……”这声音是夏候商的。

    “可,可属下只是听见两声咕咕啊?”

    “这就是笑声啊,七校尉…这就是笑声,我在这里这么些日子,她都无声无息…她定是感觉到了你,所以才发出笑声。”

    “怎么可能,属下都没说话……她怎么会知道属下?”

    “你走近点,和她说说话,说不定她就醒了……”

    他语气殷切,连老七都有些动容:“王爷没想到……”

    老七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走到了床边,低声道:“将军,我是小七啊,你听得出我的声音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夏候商两道目光刷刷地扫在我的脸上,热切,激烈,充满希望……我的压力便大了,就感觉身子无比的沉重起来。

    他叫了半天,我没动静,便叫起了我的小名从小到大的:“花花,小菜包,小肉包……咸鸡腿……你醒醒啊……”

    我感觉脸面尽失,夏候商肯定在腹内狂笑!

    想想前几日,他是多么的崇拜我啊,白袍小将,骑白马,持蟒鞭。

    俊脸如漠,直指敌将,取其头颅如探囊取物…可今日,这白袍小将全变成了吃食…还是小肉包…

    如果我的脸能红的话,肯定红得如块染得很红的布。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无比的悲催啊,悲催

    但我没有办法,只得任他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哽咽:“你醒醒,小肉包…我们还要一起去偷隔壁邻居的鸡,一起去参加草原大会,让草原上的姑娘魂牵梦绕,让她们求而不得…”

    想想那时候我可真缺德,少年不识情滋味啊!所以专做一些负情的事。

    “你醒醒啊,咸鸡腿…想想当年我们同上青楼…没带银子,差点被老鸨赶了出来,却被那位花魁看见了,当既不收钱留下了你,说只要你开口,她便自赎其身,甘愿做小…可你一拍桌子,大声道:今日肚子好饿,先来一根咸鸡腿。我替你捏了一把汗,很怕从此以后,京城便传出君家少将拆了青楼的流言…可人家花魅不在意,反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不羁之人。”

    我感觉颜面失了又失,你也不必将我以往的糗事一股脑儿全抛了出来吧?不是说好了这些事打死也烂在肚子里吗?

    我想暴起身来狠揍小七一顿,最好打得他满脸找牙……

    更深切地怀疑此小人是不是在趁机报复?

    这话的确非常地刺激我,可我一感觉夏候商在一旁听乐子,沮丧之意便绵绵不绝而来。

    身子依旧不能动。

    他开始说我另一个外号:花花了……

    “花花啊,你醒醒啊,你还记不记得在春日花开的日子,为混入西夷聚集之中探得情报,你选了小二化装,充为你的媳妇,两人驾了一辆马车,奔向西夷聚集地,可被人查觉了,皆因你的容颜更甚小二,使西夷人产生了怀疑,说这样俊美的男子怎么可能娶一名相貌普通的?要强征你参加他们的公主选婿大会……你只能与小二落荒而逃…你凋怅了好些天,只因为这是你第一次的失败,有两日对着镜子迷惑:我真的长得还过得去?我便随口道,是啊,像一朵花。你沉思半晌,哦,一朵花啊,真是一朵花?花花?我便私下里取笑,叫你一声,花花。你很喜欢这个外号,比小肉包,咸鸡腿都喜欢……”

    如果这个世界能够崩溃,那么,现在就崩溃吧,将我埋了,埋进万丈深渊。

    为什么要让我在他面前丢丑呢?为什么不能让我保持在他面前光辉耀眼的灿烂形象呢?

    我很怕他继续说,说到他珍藏的我这根蟒鞭是赶蚊子的用途上来,那么,多伤人家的心啊!

    收藏来收藏去,收藏了一根作用类似于马尾的鞭子。

    其实,我是很想在他面前保持我光辉的形象的。

    可惜,遇上了这位从小一起长到大,对我什么都知道的老七。

    夏候商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敢肯定,他一定在嘲笑我,忍着呢:“七校尉,你多说一些往事吧,本王去外边走走!”

    我一怔,心想,他是不是当着我们的面不好意思笑,独个儿躲在某红墙的脚根下笑去了?

    也好,笑便笑吧,笑了一次不能笑第二次……这一次,我的脸就丢得极为彻底。

    夏候商一走,小七的呼唤正常了起来:“阿玉,我是迫不得已,为了唤醒你而已,你可别怪我……说起来,王爷是一个极好的人呢,我们是不是弄错了?”

    他说这句话之时语气之中有些酸,很不情愿说夏候商好话,两人一

    向相互看不顺眼,如果说他说夏候商的坏话我可以理解,但突于其然地说起他的好话来了,还带着这种酸酸的语气来说,说到最后一句话声音渐歇,尾音余声袅袅,让我不禁想起两句诗: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所以说,文采我是有的,可惜用得不是地方。

    天啊,俗话说得好,冤家,冤家,无冤不成家…难不成军营里的断袖之风传啊传的,传到了小七身上吧?我又想起他素有前科,和小五早传了暖昧,难不成他移情别恋,陷入相思之中?

    我不禁有些同情:那玉树临风青袍身影,居于高台之上,背衬一弯明月,低眉浅笑,薄酒微尝……可哪里知道远处有一身穿薄铠的校尉手按宝剑痴痴地凝视那坐于台上孤独的身影?

    想啊想的,我也有些痴了。

    可怜的人啊。

    都说相思惹人恼,单思更若人恼…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难怪有段时间他特别爱喝酒的,有事无事的道:走,咱们去喝两杯。

    哎,夏候商和我一样,也太魅力无穷了,男女通吃啊,我幸与荣焉……决定以后防着小七这人一点,如果醒了,首先给他找一位老婆,一个不行,给他找上十个八个,那么,他就不会打我家王爷的主意了。

    嘿嘿!

    我定了决心,就不再理这件事了,竖起耳朵仔细听他的话:“我们没有了你的消息,心急如炽,想尽了千方百计想混进宫来,可哪有那么容易,看守这里的人全经过仔细的挑选,全是宫内的熟面孔,根本无法易容进来……阿玉,你为什么骗我们,将那假死的酒换成毒酒?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事情出了状况,直至听闻宁王四处寻找奇方异药,才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几个月的时间没有一点儿消息,我给你吃的那颗药丸,却差不多过期了,我实在忍不住,便闯进了宁王的住处,却发现他好象在一直等着我,任我将剑指向他的喉咙,只道:如想救她,就留下来。我不相信,他便道:你不是擅药吗,本王将性命交在你的手上。我真给他一颗毒丸,他眼都没眨一下就吞了下去。”

    看来夏候商不但感动了我,还感动了他,我心底有了危机感…心想这夏候商以前也有前科的,对男装的君辗玉曾经有过心思,难保他不对君辗玉身边的相貌不相上下的小七不动心。

    看来,为小七找媳妇的事如战表策略一样,要放上日程才行啊!

    可他的话,却不知道让我仿佛看见夏候商独自一人坐于桌旁,谴散了众人,让防守松懈,只为了等着小七趁夜而来,烛光摇红,砚色如玉,他那时,是在挥豪,还是在夜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急死了

    “说实在话,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肯定会笑我的,我可是从没扮

    过女人,记得上次你要我们七星卫其中一人扮女人,跑得最快的,可是我,只有小二老实,才被你逮住了……可一对比宁王殿下现在的样子……要我扮成女人实算不了什么?”

    他轻轻一声叹息,让我的心忽地提得老高,终于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若有若无的暖昧,心想: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他不说了,又轻声叹了一声:“阿玉,如果你能醒,就快醒吧,要不然……”

    要不然怎每样,真是急死我了。

    我一急,便无意识地冲口而出:“他怎么啦?”

    等发出了声音,我才知道,这句话不是我想的,而是真正发出的声音。

    “将军,刚刚是你在说话吗?真的是你?”

    他叫我将军了,多少让我有些感动,想想以前,我还不让他叫我将军呢……可见礼不可废这句话是确确实实的,如果废了,就出乱子了。

    我有些小心翼翼,怕这种功能又是昙花一现,先咳了一咳,噢?能咳得出来,可眼前为何还是一片黑暗?手脚还是动不了?

    我试了试音:“是我……我真能说话了?”

    “你能说了,阿玉,你能说了?”小七一把拉起我的手,喜极而泣,“真能说了……”

    “叫我“将军”……你不是废话吗?当然能说,快告诉我,夏候商怎么啦……”

    他停了停道:“将军,你一醒来,问的就是他?”

    他在和我醋?你搞清楚,我现在是王妃好吧,夏候商如果脑袋有毛病要让一位男子入门,我也是你的主母好吧?

    哎又胡思乱想有的没的了。

    在小七面前,我可以无比的放松,便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羔子,以前的事不是说好了烂在肚子里什么都不说的吗?你好说不说,专揭人短处干什么?”又想起还得依靠他告诉我夏候商的实情呢,缓了缓语气道,“快说,他怎么样了!”

    小七很丧气:“原来是因为我讲了你以前的事啊,还是因为他所以才醒过来骂我?”他捏了捏我的手,“你的手,还是动不了……”

    “的确动不了,如果动得了我就要胖揍你了!快说!”

    他哈哈一笑,语气却有些硬咽:“将军,你整个人躺在这里,只有一张嘴还是那么生龙活虎……什么时候你才能睁开眼……”

    他废话一箩框,就是不告诉我夏候商怎么了。

    看来防着我呢!

    我大骂:“死小七,你再不说?不说我醒来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辗玉,你想知道本王怎么样了,何不自己起来看看?”

    他什么时候来的?躲在外边的墙根笑饱了?

    我又紧张了,怎么办?想起小七刚刚的揭的我的疮疤,我就无地自容加紧张了,怎么办?一紧张,我就感觉喉咙肌肉收缩,发不出音来,张了张嘴,居然又失音了,更严重的在后头,过了一会儿,我连嘴都张不了了。

    周围沉静下来,夏候商等了半天,没听见我的答话,喃喃地道:“只有七校尉在这儿,你才能开口说话吗?才会好吗?”

    他声音的沮丧连小七都有些同情:“王爷,也许多几次就好了。”

    “你不用安慰我……”他深吸了一口气,(既这样,七校尉,你便……每日来陪她一两个时辰吧……只要她能醒。”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言语,我仿佛看见满脸萧索的样子,心中便一痛……我更动不了了。

    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才行。

    可我一感觉他的目光,就放松不了……还有些不好的想法冒了出来,比如说他摸在我身上的手,嘴……比如说其它……粥啊,棍子啊,什么的。

    于是,小七努力地和我说话,我再也放松不了,思想老往那方向想……直到后现,两人都有些失望,相约明日再来,小七依旧一身宫女装束,约定暗号几何,要不要再吃颗毒药什么的……后两项是我胡思乱想出来的。

    小七走后,他依旧将我揽在怀里,没做往日常做的事……我怎么会失望呢?不会的……对我道:“阿玉,你说说,我让你成了我的王妃,你是不是不愿意,你喜欢的人,其实是小七对不对?可我没有办法……”

    鬼才喜欢他呢,这喜欢揭人疮疤的无赖!……当然我也不喜欢你……得承认,有一点啦,就一点而已。

    他声音有些哀恳:“要不然,下辈子吧,下辈子

    将军媚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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