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一百二十三章 青色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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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我们睡得无比踏实,仿佛从大荒世界一下子穿越了回来,那些本应存在于大荒世界的异兽,也都随之远去。这几日的经历像是一个真实无比的噩梦,只是那些逝者永远也无法醒来。

    没有了外界的威胁,尽管这火炕很硬,睡起来并不舒服,但身体仍然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连日来的疲累都随着这一觉,彻底消失,等我睁开惺忪睡眼的时候,已经快十一多点钟了,但我的意识依然模糊,都忘记了我现在身在哪里。

    “孟老板,你可真能睡,婶把饭菜做好等你起来吃,都放凉了。”一个人影走近我。

    “杜兴?你怎么在我家里?”下意识的,我猛然坐了起来,头脑在刹那间清醒,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下子就变得极为清晰,我松了口气,又一头倒回炕上。

    “我不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杜兴一脸懵逼,侯四七吃着饭,自斟自饮,也转头看向了我:“睡懵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不是吗?“杜兴,不好意思,我睡楞了,几点了?”

    “都十一点十分了,你这一觉都快睡到中午了。”杜兴看了看我家的老座钟,有些调侃的回答。

    我一听,暗说一声糟糕,我本打算今天回唐山的,但我们这山区到市里的车只有两班长途汽车,早班是六点半,晚班是十点四十,大概要走三、四个小时,才能到秦市。从秦市再做高客或者火车,才能直达唐山。

    现在别说是早车了,晚车也开走半个小时,还别说我们要走到车站,还有三公里的山路。

    “算了,反正今天也回不了唐山了,你们吃吧!我再睡一会儿!”既然回不了唐山,我也就完全解放了,躺在炕上,又眯起了眼睛。

    “啥?你还睡?”杜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睡不死你?”

    我心说:这算啥,要是有足够的时间睡觉,我睡几十个小时也不是问题。为了证明我贪睡的本领,我闭起眼睛假寐,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十几分钟,我就能再次进入梦乡。

    “见过能睡的,没见过你这么能睡的,侯子,吃完饭咱俩出去转转?”杜兴见我已经闭上了眼睛,就去约侯四七。

    “额,喝了点酒,有点高,晕乎乎的。我吃完饭,还是来个回笼觉比较好。”侯四七不冷不淡的回他。

    “我去,你们俩整个就是一对困死鬼脱生的,我真服你俩了,睡死你们俩。”杜兴赌气坐在炕沿上。

    我躺了一会儿,闭着眼睛,若是以前,早就应该睡着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越闭着眼睛越精神,而且这么长时间的躺在炕上,身上也僵难受。

    “算了,不睡了,反正今天走不了了,我带你们俩个去我们的村子里转转。”说着,我爬了起来,杜兴自然高兴,乐得把洗脸水都给我打来了。

    洗了脸,简单的吃了几口饭,现在离中午也快了,但我估计铁头和二宝应该还在睡觉,老九人比较精心,又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倒是可以去找他,只是他自从山腹里出来以后,人就变得有点怪,回来这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

    想到这,我就决定先带他们俩去找老九。

    老九家距我们家也就五百米左右的距离,算是很近了,走几步的事。他们家的院比我家大得多,院子两旁都是肥沃的土地,平常西边的地里是用来种菜的,东边的地里种着玉米等农作物,不过眼下天气还凉,没到种地的时候,所以两边的地都还闲着,堆着一些秸秆、树枝之类的柴禾。庄稼人没有燃气,做饭、做菜都要烧这些柴禾,所以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柴禾垛。

    之后才是院墙,再里有个小院子,屋门口旁边安着一个石磨,这磨是由两扇圆石凿成,上下两块扣在一起,大概有二十来厘米厚。下面的磨盘中间有木轴,外面用厚铁皮包裹,起到耐磨的做用;上面的磨扇的底部中间有个凹槽,正好坐进木轴里面,使得石磨能够转动。

    用的时候,用驴、马或骡子这类的牲口拉着,把豆子用温水泡开,从上面的磨眼把豆子入到磨里面,经过牲口拉动石磨旋转,靠石磨自身的重量以及磨扇中间的沟槽,来把豆子磨碎,打成汁,再用布将里面的渣子过滤出来。

    过滤的布叫豆包,渣子叫豆渣,出来的汁,就是豆浆。把豆浆倒进大锅里烧开,放入卤水,就是水豆腐,舀入柳条编织的筐盖里,把豆浆控出来(这里的豆浆和上面的不一样,这里的豆浆就差不多是有点微黄的清水),加上卤汁,吃起来,相当美味。

    若是放入石膏,那就是豆脑了。

    青龙的豆腐是当地一绝,这可能和我们家乡的山泉水有关,别地复制不来,到过的朋友不可不尝。

    老九家的房子和我家的房子构造基本一样,其实我们这里的房屋构造基本都是青一色的青瓦脊顶,原石山墙,全部都是古朴的硬山房舍风格。我家的是四间房,他家的要比我家的大上两间。

    两扇原木大板门,右手边的门上有个孔,从里面伸出来一根绳子,这绳子里面是绑在门栓上的,方便开门,只要轻轻一拉,房门就会打开。

    “大姨,老九在家吗?”老九的妈妈和我妈是一个村子里的姐妹,我们也算是亲戚了。

    屋里有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问:“谁啊?老九早上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干啥去了。”我们这说话都有点耿,带点东北的口音。

    “是我,求踪。”我答应了一声,老九的妈妈已经打开了房门,但既然老九不在家,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进屋了,我随便和大姨应付了几句,便带着侯四七和杜兴走了出来。

    一大早就出来,这倒是老九的风格,只是一大早就出来,去干什么了?没和家里说,也没来找我,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找个铁头。

    我们这条沟分为上中(腰)下三个部分,只是中间部分叫腰庄,不可中庄,在老九家大门口前面,分为两个支岔,是为前街、后村,我家在后村,铁头家住在前街。

    从前街往沟里走,路过一家姓于的,这老于家有个年岁大的老妇人,正在卖家里的破烂。刚才去老九就听到有人吆喝收破烂,我们当时也没注意,现在这收破烂的已经走到了老于家门口。

    按辈份,我管这妇人叫大奶奶,她今年已经近八十岁了,身体还很硬朗,裹得小脚,走路一歪一扭的。

    这整个上庄里,总共也就三十户人家,多少总能盘上点亲属关系。

    于大奶奶抱着一堆破烂东西从家门口走出来,就到了小贩面前。但奇怪的时,自他的怀里弥漫着一道淡淡的青色光晕。我把精神投注到胸前的迷榖上,顿时一股青色的光柱,直冲云霄。

    我虽然不知道这青色光柱代表什么,但我敢肯定,在老太太怀里的东西,肯定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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