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061章 隔空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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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珲听到这里,心想这群人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倒是红鱼反而比他更加愤怒。

    “竟然如此侮辱少爷,少爷为他们做的一切,就换来这些吗?”想到不平处,她的一双眼圈都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替舒珲委屈还是气的。

    不过敖广等人在门外却是听不见,医师还没来,两名十方楼的管事过来就是碍眼,起不到任何作用。

    萧通继续叙述,他在加入拜龟教之后也就是跑跑腿做点脏活什么的,主要还是重操旧业干起了盗墓的买卖。而有了立功心切的那部分花钱入教求保佑的假教众提供消息,他盗起墓来便屡屡得手,为教内增添了不少收入。

    最近教主又搞了个金坷垃出来,萧通敏锐地意识到这事情有些不对,动静闹得太大了!教主是想捞一票抽身,他当然不会去阻拦,却想着自己也要乘机捞点好处才行。

    金坷垃那边还没想到门路,这边却有孙道士发展的混在城内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小帮派白虎堂中的外围教众,一个叫肥鸡的小混混提供了一条消息——有两把价值五百两的宝琴出现在了邛州!

    要说五百两当然不少,但对于拜龟教来说也不是什么天大的财产,不过当它全是容易携带和抛售的宝石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透过肥鸡的描述,他们教内比较有眼光的李和尚与萧通本人都认为那两张琴上宝石的真实价值还能再翻一倍。

    得到琴不好销赃,但是把宝石抠下来不就完了吗?肥鸡给了他们这个消息据说教主十分高兴,连夜求证后不仅将刚正式入教的肥鸡升为了一名香主,还亲自制订了盗琴的计划。

    但是萧通跟来盗琴,可不是为了随时会散教跑路的教主。教主为防他们私藏宝石竟然下令将琴完好无损地带回去,这得冒多大风险?

    反正萧通算是孤家寡人。他是逃犯,只有个带拖油瓶的姘头随时都可抛弃,所以他准备找到另一张琴将宝石抠下来就跑路,才不管六顺全家的死活。

    待会他们出去后学习夜枭的叫声,自会有车马来接应。不过萧通不准备让他们接应,早已打算出门后就将六顺给干掉,然后独自一人跑路。

    “没有了?”舒珲收起了摩挲半天的短刀,发现没什么要问的了,便让萧通自己来补充。

    萧通摇了摇头,陡然发现脑袋能动了,赶紧看向被拧断了三根手指的左手。

    但是他却不敢相信地见到自己双手都好好的,试着活动了一下,真的没事,而且他现在连手也能自如活动了!

    牵丝戏:知觉操纵!

    萧通惊喜地看向舒珲,迈了迈腿,却发现腿还是不由自主,稍微冷静了下来。

    “惊喜吗?”舒珲不知从哪掏出柄团扇,那上面“恩威并用”四个字看得萧通连连点头:“惊喜惊喜,感谢这位小郎君开恩!”

    舒珲微微一笑:“更惊喜的还在后头呢……”

    还没等萧通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喀嚓喀嚓”,他刚才被舒珲篡改了知觉误以为被拧断的三根手指便真的在他眼皮底下断成了数截。

    “怎么样,你手指只断了一次,你也只感到了一次疼痛,但两者分开来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吧?”舒珲自顾自地说着,将那团扇翻了个面,露出“软硬兼施”四个字,有些不满地似乎对萧通说又像自言自语:“这扇面该换了,就写‘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便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身的限制都已经被松开,萧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看着眼前扭曲耷拉的左手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让他无法分清此时到底是梦幻还是真实。

    “魔鬼!夜叉!修罗!恶神……”萧通双目空洞,嘴上无意识地念叨着一切神秘的恐惧之源。

    舒珲摇了摇头,估摸着刚才敖广去叫人请医师的动静肯定已经被拜龟教的哨探看在了眼里,此时再想诱出接应的人几乎不可能了。反正有敖闰在盯着他们,不急于就要今晚处理。

    不过他转眼看到六顺,却是想起他家里还有人在盯着,万一六顺今晚回不去家人真遭了毒手就不好了。虽然就算被杀了也不是他舒珲的锅,但“听”死不救不是他的性格,这是两码事。

    卓梦菱还没有醒。对于危险操作治愈光环的代价舒珲心里一点谱也没有,所以他已经打定主意如非性命攸关绝不使用了,因为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卓梦菱即使中毒再深,那也死不了。而且在舒珲看来她的情况很稳定,没有继续恶化的迹象。只需要用治愈光环慢慢恢复,总能恢复如初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六顺,你知道自己的下场吗?”舒珲斜眼又乜向说出一切之后无力瘫坐地上的灰衣跑堂伙计,想听听这犯罪分子的个人独白,看看他们是要怎样后悔莫及。

    六顺却有些讽刺地惨淡一笑,也不知在嘲笑自己还是这不公的世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家人被害吗?也罢,虽然开了棺,我也是被逼的,不用偿命。加上入室行窃,左右是流放三千里的刑罚……”

    舒珲看了眼面颊苍白丝毫没有醒转迹象的卓梦菱,心说这六顺想得倒是挺美。这次六顺最大的罪行是差点用假酒将卓梦菱毒死,在他原来的时代,就算被别人拿枪抵着额头,犯了罪还是主观犯罪,杀了人还是故意杀人。

    将自己遭遇的不幸移嫁他人或许从人性上来讲无可厚非,但对他们施加惩罚更是天经地义。要怪,就去怪社会吧,反正他们怪谁也怪不到最初加害自己的一方。

    舒珲前后梳理了一遍今晚获得的信息,他没有想到拜龟教竟然如此猖獗。看来这颗毒瘤必须得在民众面前由他亲手剪除才能挽回自己作为神灵的声誉,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当务之急。

    “六顺,你家离这多远,在什么方向,至少留着几名拜龟教的护法?”舒珲取下嘎吱腰间挂着的牛角牌。这是拜龟教正式教众之间的凭证,不同等级只有材质与铭文的区别,样式都一致。

    六顺只是木然地回着舒珲的问题,向城西偏南指了指,口上说道:“城西七里地,六家村,我走的时候有三个护法和一名香主还在家里。”

    舒珲听完有些无语,这家伙掏邻家墓地,掏的还得是自己本家啊!他也不回头,声音直接在红鱼和门外的敖广耳中响起:“红鱼去找名伙计提一桶泔水,要油比较多的,敖广带人快马上六顺家善后。”

    “是,少爷!”门里门外两声应答在门里门外剩余四人不明就里的表情中响起,而舒珲已经用召唤祭坛对着六顺所言的大概位置按着牛角牌的大致形状进行模糊搜索起来。

    召唤祭坛本身无视距离,但是搜索范围却受能量限制。

    不过换种思路,按舒珲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琴的系统能量槽来说,他在自己身边搜索是半径27公里的圆形面积,如果已知目标的方向将这块圆形面积换成扇面,因为节省了搜索其他方向消耗的能量,距离会延伸很多。

    更何况连距离都大概已知了,搜索几个拜龟教护法只消耗了不足1%的系统能量就完全匹配到了舒珲的要求:在六顺所指方向左右各偏差三度的扇形区域,五里到九里范围内,同时存在三个以上类似牛角牌的物品处于三十丈方圆内。

    搜索只有一个匹配结果,不出意外便是六顺家了。此刻有四张牌子聚在一起,一张铜牌三张骨牌,想来是香主与护法齐聚。舒珲将目标范围扩大到四张牌子方圆二十米范围内的所有人,顿时一切了然于心。

    “六顺,你家除了你还有五口人?你的老父手背有条疤……一双儿女都才三四岁?”舒珲准备最后确认一遍,不要搞错了或者有什么遗漏。他只能看见人,看不见他们周围的具体环境,不过看起来至少都还活得好好的。

    “你怎么知道!”本来一副等着被流放姿态的六顺闻言差点蹦起来,如果不是双腿不受控制,他已经那样做了。

    这便是那些大堂里客人说的千里眼么?六顺急喘几口气,有些忐忑不安地鼓起勇气问道:“他们有没有事?能救救他们吗?我给你磕头……”

    说着噗噗噗地在地上磕了起来,有地毯隔着根本听不出什么动静。

    舒珲懒得理他,见红鱼推开门领着一名提着捅泔水的伙计走进门来,他却又有些改主意了。

    “本来想着召唤他们身上一样部件,还不得死翘翘。用油水足的泔水召唤一块间脑没有问题,但是我突然发现何需这么麻烦,直接锁定几人的心脏或者几处重要的神经,他们还不得马上晕倒在地?”

    被召唤祭坛锁定后的物体是时间静止的,让对方心脏上的窦房结被锁定,他们就会停止心跳,基本上几秒钟内就会不省人事。

    不过舒珲看到泔水已经端上来,最终还是决定按原计划弄死他们。毕竟晕倒后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醒,舒珲总不能隔段时间就给他们来一次吧?这可是要耗费能量的活计。

    挥手将那名低着头却不停四处好奇偷瞟的伙计轰走,舒珲手往泔水上一挥,被透明化的黑暗庇护完全覆盖的泔水桶中一阵幽光闪过,便在红鱼和嘎吱六顺毛骨悚然的目光中浮起来了四坨红白相间嫩嫩滑滑的不明恶心事物,以及……

    八只如孵化到一半的鸡蛋般布满血丝,瞳仁正缓缓放大的眼珠!

    “啊!红鱼尖叫一声,躲到舒珲背后蒙着他的眼睛瑟瑟发抖,倒是将舒珲从怔忪中给拉了回来:”乖乖,真是有够恶心的,下次再也不装这个逼了。”

    第一次杀人,舒珲只见到了一小部分尸体,本以为冲击会小一点。不过此时若不是他用牵丝戏控制了自己的胃,恐怕已经吐出来了。

    回身安慰地拍了拍跪坐到地上的红鱼脑袋,舒珲挥手用黑暗庇护将泔水桶与两名被他顺手冰冻住腰部以下脊髓的歹徒抛到了门外,又重新将门插上,想要去卓梦菱那里转移下注意力。

    刚才那一幕实在太……不过想想这样做其实有道理的。舒珲要是真的在千里之外无声无息地仅凭一点类似毛发似的信息就将人“咒杀”,一点痕迹也不留的话,那么今后那些找不到痕迹的命案恐怕第一个就要怀疑到他的头上。

    舒珲考虑着,牵丝戏已经在三个人身上草率地使用过了,程怀默那里他只是限制了自主行动,没有控制他的身体,今晚这两人既然犯了死罪就该早点让他们闭嘴才行。

    今后使用牵丝戏,也得制造一些非常容易区分并且难以伪造的痕迹,以免哪个李世民的近卫吃了豹子胆想要去刺杀皇帝,结果没搞成反过来诬陷是舒珲操纵的那多冤枉?

    他手搭在卓梦菱有些冰凉的额头上,心思翻涌着,突然灵机一动:“就伪装成‘请神上身’吧!每次‘上身’之前先让对象在地上打两个滚,再直着腿在地上蹦跳几下,做出些常人难以办到的动作。”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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