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38chapter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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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夏司桀的订婚典礼在即,我一早和导演请了假,准备去参加订婚宴。//

    或许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黎耀凡这回没派l.k来接我,而是亲自开车,将我带到了xxiu挑选礼服。

    boss出马,待遇果然直线飙升,在我们踏进xxiu的一刹那,这家店就成了我的私人衣橱,店长更是热情地如影随形,时刻为我介绍店内最新的款式。

    我习惯地把目光停留在最短的那几条裙子上,却听到黎耀凡在旁边说了句:“把这些撤掉。”然后,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齐b小短裙离我而去。

    我愤愤地回头,以眼神抗议。

    他却只是淡淡地回了我一句:“你想都别想。”

    见气氛紧张,店长赶紧出来打圆场:“沈小姐,您不妨看看这件,这是设计师刚送来的概念款,非常漂亮,而且独一无二。”

    我对xxiu出了名的概念款还是有所了解的,由于这家店所有的礼服都由专人设计,手工缝制,所以设计师偶尔会灵感迸发,设计一些独特的款式,不经过任何质检和修改,就直接送到店里做展示用。

    这些灵感突发的作品,充斥着设计师鲜明的个人风格,款式和色彩运用尤其大胆,有些可能会因为无法引起顾客关注而昙花一现,有些则会在改良后,成为下季的热点,为人追逐。

    但无论这些款式最后的去向如何,xxiu都秉持着一个理念——概念款只做展示之用,即使下了展架,也绝不对外贩售。

    这个规矩意味着即使有钱,也买不到自己倾心的款式,这对那些视美丽为生命的名媛们来说,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除了黎耀凡,应该没人能想出这么折磨人的主意出来,想到这儿,我又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了他一百遍,

    就在这时,店长已经将她口中那件概念款送到了我面前,正在心里鄙视黎耀凡的我,在看到那件礼服的刹那,也忍不住被它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了。

    没错,用漂亮来形容这款设计,实在太俗了,它的美是一种气质,蓝色的绸缎像浩瀚的宇宙,给人一种静谧的美感。绸缎外罩了一层纱裙,缀满了小颗的水晶,在灯光的照下熠熠生辉,宛若星海。

    “这款礼服的名字叫做‘银河’,设计的非常漂亮,别说是参加别人的婚礼,就是自己的婚礼都很适合穿哦。”店长刻意调动气氛的话,却让气氛忽然变得有些不尴不尬。

    我将目光从那礼服上收回来,淡淡道:“我不喜欢,还是那件吧。”说完,随便指了条白色的裙子。

    “可是您不试一试吗?这个款式真的很特别……”

    “说了不喜欢,没听见吗?”我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恼怒。

    “就她说的那件吧。”黎耀凡这时也发了话。

    经验丰富的店长一定想不到,我会对“婚礼”这样另所有女人都向往的词汇如此厌恶至极,只好悻悻地将那件礼服拿了回去。

    当我换好礼服,化好妆,赶到酒店的时候,订婚宴的宾客已经陆陆续续到场了。

    没了上次的齐b小短裙助阵,我的样貌自然失去了亮点,被那些光鲜亮丽的名媛千金比得灰头土脸。

    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女人之间比的终究不是穿着和打扮,身边站着的男人,才是一个女人地位的象征。比如此刻的我,哪怕身上裹得是快破布,也无法掩盖黎公子所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

    会场闪起几道闪光灯,和许多女人嫉妒的目光一起落到了我的身上,这是夏氏集团请来的特邀媒体,虽然许多豪门世家会拒绝媒体的拍摄,但夏家和司徒家的这次联姻,显然不想那么低调。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订婚还没开始,男女主角都未到场,倒是夏雄正带着娇妻,满脸笑容地与宾客交谈。这是他的第四任妻子了,年纪比我还小两岁,两人除了年龄差别巨大之外,体型对比也非常强烈,简直就像彪形大汉拎了个热水瓶。

    我脑补了这个画面,忍不住想笑,却见夏雄忽然看过来,似乎要往这边走。我怕见了面尴尬,赶紧找借口说去洗手间,抛下被熟人缠住的黎耀凡,转身就躲。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在这个场合,女人所有的身价都来自于身边的男人,所以当我离开黎耀凡独自躲到角落的时候,也便没人再关注我。

    我感到一身轻松,给自己拿了盘水果,正吃着,忽然听到身边响起一句问话:“请问,你是阿星吗?”

    我转身看向身后那个老态毕露的男人,良久才认出他的模样,惊讶地差点叫起来:“文叔?!”

    虽然来之前,我并不想碰到熟人,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遇到肯认我的老熟人,真的不容易,而文叔应该算是唯一的一个了。

    文叔姓黄单名一个文字,由于比我父亲年长几岁,小的时候我便叫他文叔了。说起来,文叔也算我父亲的老部下了,当年我家还没落魄的时候,文叔负责公司的财务,经常跟着我的父亲进进出出,跟我很熟悉。

    我父亲虽然对手下的员工很是苛刻,但对文叔这样的老部下倒还算厚道,只是后来,文叔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公司辞职了,我便再也没见过他。

    再后来,不到一年,融资案就东窗事发了,我父亲亲手建立起来的事业一夕之间毁于一旦。说起来,也幸亏文叔辞了职,要不然以他财务的身份,必定会被牵涉到那场融资案中,脱不了干系。

    能在这儿再见到文叔,是我意想不到的。

    而文叔也很意外,激动地问我:“阿星,原来我没看错,真的是你!这些年你和你妈过得好吗?”

    这问题的答案实在让人难以启齿,我苦笑了一下:“就这样吧,还混着。”说完,赶紧扯开话题,问,“文叔,别说我了,那么多年没见,你过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我这幅老骨头,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文叔叹了口气。

    我想起当初他在我父亲手下的时候,他刚过五十,长得人高马大,仪表堂堂,说话声音特别洪亮,笑起来的时候整一层楼都能听见。可现在,十年不到的时间,他却已经瘦骨嶙峋,白发尽生,连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他:“文叔,你辞职后去哪儿了?我和妈都挺想你的。”

    “辞职……”文叔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好像在回忆过去的事,忽然他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辞职的啊!”

    “你说什么?”我追问。

    “没什么!”文叔回过神,改口道,“我辞职后又去其他小公司做了几年,后来身体扛不住,就干脆回乡下了,前几天才回来。”

    “文叔,当年的事……”

    “对了,你怎么会来的?”文叔忽然问我。

    “我?”我怕说出黎耀凡的名字会带来尴尬,便避而不谈道,“我也不知道,请柬上有我的名字,我就来了。”

    “你还和夏家的人有联系吗?”文叔又问我。

    “其实也没什么联系,毕竟也不是一路人了。”

    “没什么联系最好,最好了……”文叔又开始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总觉得他好像有事瞒着我,正想追问,周围忽然响起一阵掌声,闪光灯也络绎不绝。

    我不由得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夏司桀和他的未婚妻出现了。

    虽然已经在照片上见过夏司桀西装革履的模样,但是此刻见到真人,我还是感到了不小的震惊,他竟把他那头引以为傲的长发给剪了!

    此刻的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挽着娇美的未婚妻,显得那样成熟、稳重,给人以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可是在他的脸上却看不见昔日的笑容,始终紧绷着嘴角,一点都不像大喜的模样。

    相比之下,司徒雪倒是微笑着和宾客们打招呼,美丽、致的脸蛋上洋溢着订婚的喜悦和幸福。

    貌合神离——我的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蹦出了这个词。

    “不过去祝贺一下吗?”黎耀凡忽然出现在了我身边。

    “没必要,反正我是来打酱油的。”我说完,想起文叔,转头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忍不住四下搜索,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可任凭我的视线如何搜寻,也找不到那个削瘦的身影了。

    我有些失望,目光来回游荡之间,发现夏司桀突然朝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我有些尴尬,想笑笑以表达我对他的恭喜,却发现他一脸诧异地望着我,似乎对我的出现很是惊讶。

    而后,没等我回过神,他竟然抛下未婚妻,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虽然我知道这场婚约对小桀来说并非出于自愿,但在这种场合之下把未婚妻抛在一边,未免也太乱来了一点吧?万一让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捕风捉影,又不知会引起什么风波。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在心里替小桀捏了一把冷汗,可就在这时,黎耀凡却忽然伸出手,冷不丁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感到浑身一僵,正欲回头骂他,夏司桀却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

    “千星,你怎么会来?”他开口便问,似乎对我的到场毫无准备。

    我被这问题问住了,请柬上明明白白写着我的名字,除了小桀难道还有别人会欢迎一个过气千金出席如此隆重的订婚典礼吗?

    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司徒雪忽然跟上来,挽住了夏司桀的胳膊。

    近看之下,她的气质更加令人惊艳,浑身上下,哪怕发梢都给人一种无比高贵的感觉。在这个“富家千金”早已和“**”、“炫富”、“徒有其表”这些词画上等号的年代里,眼前这个司徒雪简直就是女神般的存在。

    相比之下,我不禁感到有些自卑。

    “司桀,这是你的朋友吗?”司徒雪笑着问,似乎对夏司桀刚才抛下她的行为毫不介意。

    倒是夏司桀板着脸,闷哼了声,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好像对身边的未婚妻有种强烈的排斥感。

    气氛看上去有些僵,我怕这小子一时冲动惹出什么乱子,赶紧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小桀的朋友,我叫沈千星,这位是……”说到这儿,我很嫌弃地看了黎耀凡一眼,不情愿地吐出三个字“黎耀凡。”

    “我是她男朋友。”这家伙竟然大言不惭地自我介绍起来。

    我忍不住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见他僵硬的嘴角,心情总算舒畅了一些。

    “黎先生,久仰大名,我在杂志上经常能看到你,您能来参加我和司桀的订婚礼是我们的荣幸。”司徒雪说完,又将目光投向我,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眼神似乎别有深意,盯得我心里直发虚。

    好在这时有人叫他俩,这才替我解了围。

    “不好意思两位,我和司桀还有其他的客人要招呼,怠慢了,希望你们今晚能过得愉快。”司徒雪说完,看向夏司桀。

    可这小子偏偏像没听见似地,始终盯着我看,脚步都不挪一下。

    我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急忙跟他使眼色:“小桀,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你不用在意我们,去招呼好其他的宾客就行了。”

    他这才勉强动了步子,和司徒雪一起重新走回了人群中。

    见他俩离开的背影,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把黎耀凡搭在我腰上的咸猪手掰开,却听到他忽然冷笑了声:“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问。

    “这场婚姻并非出于小桀的自愿。”

    “我当然看得出来。”我瞪了他一眼,“当初小桀就是为了悔婚才离家出走的,只是后来……”我说到这儿,不免又想起夏司桀给我留的那张字条,一时间,心中忍不住产生了诸多感慨。

    别人只看到上流社会的光鲜夺目,殊不知,这世上任何名利的获取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夏司桀。为了促成家族之间的合作,他必须牺牲自己的爱情,放弃对自由与梦想的追逐。这对于他来说,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

    就像他在信中对我说的那样:“我决定为我年轻时的不懂事付出代价,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希望以此能减轻我所犯下的错。”

    他甚至将这场婚姻比作是对自己的惩罚,可见他对父亲的安排是多么的排斥。而正是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充满了像夏司桀和司徒雪这样毫无感情的婚姻,才会有那么多形同陌路的夫妻和支离破碎的家庭。

    我为夏司桀感到心痛,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是他从出生就早已注定了的命运,哪怕做再多的挣扎,也无法改变命运的安排。作为长子,他只有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才能担负起整个家族的兴衰。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低声自语:“这就是命,他迟早会想明白的。”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黎耀凡轻笑了声。

    “你什么意思?”我讨厌这种遮遮掩掩,话中有话的感觉,朝他愤愤道,“你有话就直说,我不明白什么?”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订婚。”

    “跟他认识那么久,我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心只想着赛车,不愿意接受父亲安排的婚约,还用你说吗?”

    “那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罢了。”黎耀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忽然直言道,“跟他认识这么久,难道你真没看出来,他喜欢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哟哟,切克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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