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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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整天,终于将宴会的事情都弄完了。虽然说不上是办的完美无缺,但终归是没出什么篓子。
程秋虽然并不是事必躬亲,但也团团转了一整天,因此回到宛华院之后还是觉得神有些不济。
婉容端了热水绞了帕子递给她:“快些擦擦脸解解乏吧,我准备了杏仁茶,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去去酒气。”
程秋本来想摇头,想了想转成了点头:“嗯,今天冷得很,喝点杏仁茶去去寒气也好。你去告诉厨房多煮些,嗯……待会儿王爷可能过来。”
婉容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吩咐,你在这里歇一会儿。外头有人守着呢,等王爷来了你再起身也不迟。”
程秋确实有些累,然而歪倒在床上却半晌没有睡意。她闭着眼睛,心思三转两转就转到了薛世清的身上。
她承认自己对薛世清有好感,然而他们之间发展的太过迅速,以至于她对眼前的境况尚有三分不真实。薛世清近日的表现比之现代好男人也不遑多让,然而一个在高位养尊处优了二十几年的封建统治者真的会因为自己在他生病之时伸出援手而改变至如斯地位吗?
想到这里,她的头又隐隐痛了起来——她明明渴望着薛世清真的变成一个自己可以倾心的对象,然而却非得逼着自己去质疑他的真心。
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太阳——她真是个自虐狂。
太阳上的指印还没掐上去,手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同时一声轻笑响起:“未经本王同意,爱妃怎么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呢?”
程秋想不到他居然走路无声,猛地睁开眼睛,就望进了那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她立马翻身下了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从进门到现在,爱妃还是没有准备好吗?”薛世清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是要我再给你一段时间吗?”
程秋咳嗽一声:“婉容煮了杏仁茶,我让她端过来吧。外头太冷,你喝些也好去去寒气。”
薛世清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笑道:“无妨,软玉温香在怀,本王可是一点儿也没觉得冷。”
他虽将程秋揽在怀里,然而手却松松的环着。只要程秋要挣,就一定挣得开。
程秋的脸轰的热了,却没有挣开,只是轻声道:“想不到堂堂王爷之尊,居然也会学这些流氓作态。”
薛世清笑了两声,忽然弯下腰去,将程秋拦腰抱起。
程秋一下子悬空,身体失了平衡,略有惊慌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薛世清呵呵两声,凑近了她的脸:“爱妃,**苦短,咱们还是尽早就寝吧。”
程秋皱皱眉,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你醉了……你喝了多少酒?”
薛世清半点看不出醉态,只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喝了多少都没关系,酒是色媒人,我喝的越多,就越能和爱妃你琴瑟和鸣。”
说着抱着程秋转身朝床边走。
程秋知道他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将他当成小孩子来哄:“我知道,只不过琴瑟和鸣之前,咱们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好不好?你看天气这么冷,待会儿脱了衣服更冷——你不想再生病吧?”
薛世清却不听她的,闻言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我虽然喝酒了,但是绝对没有醉……床上有被子,哪里就会冷了?你不信?咱们脱了衣服试试看到底冷不冷。”
眼见就要被压到床上去,程秋有些急了。薛世清之前虽然也时不时在宛华院过夜,然而两人同床不同寝,即便被丫头们看见了,也不会怎么样。
可现在是薛世清本不想继续以前那种只看不吃的状态,而是想要主动进攻。程秋并非是不愿,只是她没有准备好,又没有将院子里的人都安排好,甚至待会儿婉容可能会过来送茶。若是被他们瞧见了,自己这张脸可往哪里放?
想到这里,她用了点力气挣扎,终于从薛世清的怀里挣开了:“王爷,门外还有人,等我把他们都散开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薛世清就打断道:“爱妃放心,我知道你脸皮薄,所以把附近守着的人都支开了。”
他的嘴唇贴在程秋的耳侧,却又偏偏隔着几毫的拒绝,只将带着酒气的呼吸全喷到她的脸上,惹得她呼吸一阵窒息。
见程秋似是默许的不做声,薛世清半强硬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低声呢喃道:“秋娘,我想要个孩子……你愿意吗?”
程秋心一抽:“可是我生不出孩子来……”
她话音未落,唇就被薛世清堵上了,厮磨了好一阵才气息不稳的开口:“秋娘,我想要个孩子,你愿意吗?”
程秋不回答,只是听着他在耳边一遍遍的重复,心里一阵发酸——她并非是对不孕毫无反应,身为一个女人,自然也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骨。
终于,她吸了吸鼻子,主动伸手揽住薛世清的腰,抬起头凑近他道:“我愿意。”
话音刚落,原本不疾不徐的轻啄着她面颊的薛世清动作忽然急促了许多。他一只手卡住程秋的下巴,逼迫她正面对着自己,呼吸急促的道:“你愿意?”
见程秋艰难的点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那就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你一定会是个好母亲,一定会是……我也会是个好父亲,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比天下所有的孩子都幸福。”
他低下头与她呼吸交缠的半晌,复又抬起头来道:“即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他还絮絮叨叨说了什么程秋已经记不清了,只能勉强将心神定在他双手急切的动作上。
当前的衣襟被嗤啦一声撕开后,她终是缩了缩,低声道:“将床帐放下来。”
薛世清懒得起身,抱住她在前轻嗅着:“好啊,你去放。”
程秋刚要说话,就被他在前咬了一口,差点儿没叫出来。然而薛世清却不管,接着用了力气在上面吮.吸。
程秋被整个儿压在身下,哪里起的了身?本想破罐子破摔,却在眼角瞥过半开的窗外星星点点的烛光时挣扎着起了身,好不容易才哆嗦着将一边的床帐放下来。
本来想再接再厉将另一边的也扯下来,却不料薛世清嫌她不专心,用了力气又按着她的手腕将她压了回去。
程秋被他在头脸前啃了个遍,好不容易才瞅了个空颤颤巍巍的开口哀求:“王爷,求你,将床帐放下来……”
薛世清一愣,快速的起了身随手一扯,将两人脚边的床帐带子扯了下来,那半边床帐也如流水般滑落下来。
见床帐将整个床上的景色遮的严严实实,程秋才放下心来,反手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我帮你宽衣。”
事实证明在这种时候的男人都是禽兽,程秋被那人急切的堵住嘴巴被迫迎来送往的时候心里暗暗腹诽。
薛世清早在扯开她衣襟的时候就红了眼,只顾盯着她雪白的脯舔舐啃咬。虽已是十月下旬,然而屋里生了地龙,倒也没感觉出多少寒冷,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意在四处游走,窜的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眼前这人吞吃入腹。
程秋发髻早已散乱,只在枕上铺了一层青丝。她不是冷感,自然不会在薛世清的热情下毫无反应。见薛世清双手在自己前揉捏,她倏然红了脸,却还是伸出手去颤巍巍的抚她垂涎已久的蜜金色的膛。
薛世清感觉到她的试探,沉沉一笑,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膛上:“用力,本王不喜欢软绵绵的。”
半开的窗吹进缕缕冷风,鼓噪着垂下的床幔。婉容端着杏仁茶过来的时候,侧耳听见内室里若有若无的呻/吟,手一颤差点儿将茶壶都倾倒在地上。
后边跟着的小丫鬟惊呼一声:“婉容姐姐,小心呢。”
婉容回头对她嘘了一声,转身低声问旁边伺候的丫鬟:“王爷来了?”
见小丫鬟红着脸点头,婉容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自己则去了厨房去烧水。
细细密密的呻.吟从两人唇齿间传出,程秋微微皱着眉头,将一股股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薛世清赤.裸的前。
“疼吗?”薛世清她汗湿的鬓角,柔声问道“需不需要我再温柔些?”
见程秋点头,他轻笑一声,却是抱紧了身下软绵绵的女体加重了动作。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程秋的指甲在他背后划出一道道指痕,喘着气问道。
薛世清微微一笑,俯□子凑到她耳边道:“我只是问你要不要轻柔些,可没答应你一定会轻柔啊。”
咬着细密的牙齿等他尽兴,程秋只觉得浑身都似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薛世清见她裸着半边雪白的脯,又见那脯线条柔和起伏荡漾,心里一热,将手覆上去揉捏了几下才给她将被子盖上。
两人在同一个被窝里依靠着,皮肤擦着皮肤,呼吸缠着呼吸,倒让程秋觉得比方才情浓之际更加不知所措。
薛世清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声呢喃道:“秋娘,努力些,一定要生个孩子。我想要个和你生出来的孩子。”
虽然并不知道他最近为何对孩子这个问题如此执着,但程秋还是弯了弯嘴角:“好啊,只要你够努力,那我就算是盐碱地,也有长出麦苗的希望。”
薛世清闻言,眉梢一挑,整个人又覆到她身上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哦?看来是我浇水浇的不够勤快了。那可要多加努力才行,爱妃,咱们今晚再加把劲儿,多浇几遍水吧。”
眼见他的手又开始悉悉索索的动作起来,程秋这才叫苦不迭——总算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患从口入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头,卡文了……这一章从前天纠结到今天,还是写的不尽人意,某都不知道写了啥……好痛苦,最近卡文啊,没思路啊,懒惰因子发作啊,想开新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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