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46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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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濡的信仰是什么呢?男人的信仰,小别胜新婚……

    白以沫知道自己被骗了的时候,她人已经被拐到向濡的别墅去了,一进门向濡就堵着白以沫一阵亲热。

    然后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将她吃干抹尽。

    当他进入时,他还特意邪气的对白以沫说:“你说你力旺盛,那我就不气了。”

    说完就狠狠的送了进去,来回抽动的又深又狠,果然是几天没有共赴巫山,要一次攀登个够本。

    白以沫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你又……嗯……耍赖,骗子……啊……”

    接下来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清醒的头脑都被撞倒大洋彼岸去了……

    大年初一,他们一起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最后彼此颈脖交缠,青丝相连,用最原始的方式送给对方最美好的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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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前前后后折腾完天都快亮了,这时候两人才渐渐沉入梦乡,似乎没有睡多久,烦躁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白以沫本来就是个睡神,被向濡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这刚碰着枕头没多久,怎么就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来扰人清梦呢?

    白以沫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烦死了,接电话啊!”

    然后转了个身接着睡得天昏地暗,所以她似乎忘记了昨晚上跟他亲爱的大哥还有一个约定,如今是彻头彻尾的被摒弃睡眠之中。

    向濡也是连熬了两个通宵,又连夜赶回来给白以沫一个惊喜,导致他现在真是困得不得了,再加上昨晚上确实有些劳,于是乎在手机响第三次的时候,他才情非得已的拿了起来。

    闭着眼睛接电话的后果是,他并不知道打电话来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他不知道当他喂了一声以后,电话那边顿时沉下来的脸有多黑。

    “白以沫呢?”

    白以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昨晚这俩个人铁定在一起,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向濡还真敢把他妹妹一拐就是一夜,而且一听这声音,就瞬间脑补了一下两人的画面,不由得对白以沫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于是乎,说他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向濡被这一声白以沫给完全震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身边的白以沫,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然后清了清嗓子,面上表情保持嘴角上扬四十五度,标准的像是礼仪培训过似的。

    “她还在睡。”

    白以灏的声音在听筒里更加的低沉,犹如那巨大的冰川,冷而硬:“两个小时以后,我要在老地方见到她,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电话那头就是昂长的嘟嘟声,向濡挂掉电话,缓了缓,然后搂着身边睡得沉的人,搂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白以沫被向濡叫醒的时候,还嘟囔着嘴巴,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向濡趁机在那嘟着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温柔的看着他逐渐苏醒的睡美人:“起床了。”

    “几点了?”白以沫迷迷糊糊的的声音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一般,软软绵绵的。

    “一点半了,你哥刚刚来电话了。”

    白以沫这下是真的醒了,不得不说白以灏这个人是个很好的闹钟,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望着向濡,眼神各种的茫然:“你说我哥来电话了?”

    向濡点点头。

    “你接的电话?”

    向濡点点头。

    白以沫要抓狂了:“他说什么了?你说什么了?”

    向濡一五一十的交代:“他问你人呢?我说你在睡觉。”

    “然后呢?”

    “他说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说什么在老地方见。”

    向濡说话间,白以沫已经快步跑到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向濡不禁失笑,白以灏真是洪水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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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濡开车载着白以沫来到墓园的时候,白以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那双深邃的黑瞳覆上了一层冰霜,似乎他随意的一眼就能把你冰成冰人。

    两人走到白以灏面前,向濡仍旧是一副笑脸:“大哥。”

    白以沫也做贼心虚的喊了声:“哥。”

    白以灏似乎并没有要追究他们俩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只是你这两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爸一早就来了,进去吧!”

    说着打开他的车门,把里面的花拿出来递给两人,白以沫这才想到自己真是该死,都没想到买花,就空手而来了。

    他们远远就看到白瑞站在一块墓碑前凝望着,三人暗自对视一下,然后径直往那个地方走去。

    “爸。”“老白”。“白叔。”

    三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白瑞有些惊讶的看着朝他款款而来的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女。

    “你们怎么来了?”

    每年的大年初一,白瑞会独自一人陪她的妻子过年,而他的两个孩子将会飞往a市陪他的岳父岳母过年,可是如今应该置身于a市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白以沫蹲下,将手里花放在墓碑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睨着照片里跟自己有几分神似的母亲。

    她抬眼看着白瑞,微微一笑:“今年我想在这一天来看看妈,不好吗?”

    白以灏和向濡也纷纷将手里的花并排放在墓碑旁,然后蹲下来跟白母说着话。

    “妈,新年快乐。”白以灏永远的惜字如金,即便有一肚子的话,到嘴边似乎也只有短短的新年快乐而已。

    与之相反的是向濡,这个总是话很多嘴很甜的男人:“宁阿姨,我是向濡,我来看您了,以前呢我是向濡,现在呢我是您未来的女婿,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希望您能祝福我和白以沫。对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是来祝您新年快乐的。”

    白以沫听到向濡这没脸没皮的一段话时,特地的看了看白瑞和白以灏的表情,两人似乎都很淡定,她稍稍安了点儿心,至少他了解他的老白和老哥,在母亲面前他们总是会表现的其乐融融。

    然后她抬起手了母亲的照片,然后笑得一脸温柔:“妈,对不起,每年过年我都没来,让我爸一个人来看您,您别生气啊!您也知道,我跟哥要去看外公外婆嘛,您放心,他们身体很好,把我哥照顾的这么帅的呆。

    还有我,老白把我照顾的也还不错啦!对了,这个是向濡,以前向爷爷家那个总是欺负我的臭小子,不过现在换我欺负他了,放心吧!我会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白瑞淡淡的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走了,回去了。”

    说着就往返回的路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在犯嘀咕:“我这是欠你们的吗?想单独待会儿都不成,真是的。”

    身后的三人听到白瑞这句嘀咕,有些忍不住想笑,白瑞这么多年来活得如此的潇洒,并不是真的就如他们所见的如此样子,或许在某些时刻他也有他的身不由己,但是无论如何,至少在他们面前心境永远是开朗的。

    白以沫看着白以灏也准备跟着白瑞走了,于是她叫住白以灏,对他说:“哥,我想多陪一会儿妈,你先走吧!”

    白以灏回头看了看白以沫和向濡,然后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别呆太晚。”

    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白以沫站起身来跟向濡平行站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铁艺的盒子,将它打开放在墓碑前的台子上,那里面是满满的大白兔糖。

    “这盒子有点儿眼熟!”向濡端详了这个铁盒子半响,总时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以沫瞥了向濡一眼,然后笑着指着糖说:“不就是在你家拿的,顺手牵羊。”

    向濡爽朗的一笑,睨着白以沫说:“对了,一直没问过你,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吃大白兔的糖?”

    白以沫双手放进大衣口袋,然后回忆起当年的片段,她浅笑而平淡的说:“那是因为有母亲的味道。”

    向濡平静的聆听着白以沫叙述这段关于大白兔糖的故事,原来是因为宁文,白以沫的母亲,那个英姿飒爽却不失柔情的宁阿姨。

    白以沫小时候非常的挑食,所以特别容易生病,一生病看了医生又不愿意吃药,被迫吃了药的后果就是吐了出来,这一度让她的父母很是揪心,孩子不吃药这病又怎么会好呢?

    后来白母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药粉混合着大白兔糖一起给她吃,这样味儿就掩盖了药的苦涩味儿,这就成了唯一能让白以沫吃药的好办法。

    后来,渐渐的长大了,她不怕吃药了,却怎么也离不开大白兔糖了。

    再后来,白母走了以后,白以沫在那些没有母亲的日夜里,支撑她坚强的竟然是这小小的大白兔糖,每晚吃一颗糖入睡,就能在梦里见到母亲。

    于是,她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在她眼里比白粉还要厉害的东西,她还记得有几年,大白兔糖在市面上不容易找到的时候,她跑遍了大街小巷,始终没有找到那种拥有相同味道的糖,她开始没日没夜的失眠,后来渐渐的在没有大白兔的日子里开始过着正常的生活,可是那种想念始终久久萦绕于脑海,挥之不去。

    好在没过多久,大白兔糖再次面世,并且那味道还是当年的味道,一种属于她独家记忆的味道。

    听完,向濡明白了为什么白以沫会如此离不开这看似幼稚的东西,原来是对母亲的思念,是记忆力不可磨灭的感情。

    再说到这幼稚,他又何尝不是呢,在美国那五年里的日日夜夜,想念着白以沫的时候,他都会吃她最爱的大白兔糖,吃着这个熟悉的味道,似乎就感觉白以沫在他身边一样。

    有时候,到他家里来的朋友看到他橱柜里大大小小的玻璃罐里全是大白兔糖,还不由得嘲笑他是不是这辈子都断不了了?

    而一贯贫嘴的他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就像看到了白以沫在对他微笑,看到那双永远都清澈的双眸一般,而他不管被朋友怎么开玩笑,这个时候的他只会一笑置之。

    是以,大家都觉着他心里装了一个谁都触不到的关于这个中国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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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以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向濡的沉思,她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到一旁的路口边接电话。

    向濡低头看着宁文,然后露出他迷人的微笑:“宁文阿姨,我希望您真的能够听见,我很爱白以沫,爱了她很多年,所以我这辈子也只认定她了,请您放心的把女儿交给我,我一定会让她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我保证,用我未来的日子许她幸福的一生。”

    说着他还抬起了右手,像是发誓似的,嘴里满满都是笃定的保证,心里都是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放下手,低下头吐气的一笑,然后感觉脚步声过来,他抬起头脱口而出:“嘿,白以沫,你妈咪可是答应把你交给我咯!”

    话音刚落,他有瞬间的愣怔,相同的,对方也是明显的一怔,而他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出口: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会在这儿?”

    要知道,在墓地遇见熟人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如此的复杂,是以,那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

    于是乎当向濡看到简昀凡款款而来时,着实吃了一惊。

    相同的,简昀凡也没有料到在这个地方会遇见向濡。

    每一年的大年初一他都会如约而至,他会给恩人送上新年的第一声问候,会遇见在此处守候的白瑞,可是他却如何也无法料到,此刻站在他恩人墓碑前的会是他的表弟。

    简昀凡如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成,踯躅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本来他想要保守一辈子的秘密,怕是今天要被向濡这个明的表弟猜到了。

    向濡睨着简昀凡手里的矢车菊,这是白母生前最喜欢的花,再看看简昀凡此刻的表情,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他是来拜祭何人。

    向濡稍稍向后移动,空出前方的位置,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没有出声,可是,那双深而亮的桃花眼却聚会神的注视着简昀凡,像是怕一个不注意就错过了什么似的。

    简昀凡吐了一口气,沉着的提起步子往前走,来到白母的墓碑前,将与墓碑前并列摆着一排相同的矢车菊放了下去,眼睛定神的睨着那张永不变老的照片,嘴里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宁文阿姨当年舍身救下的那个男孩儿?”身后向濡的声音响起,他在问他,却又觉得这句话是肯定了答案。

    简昀凡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只是嘴角迁出一丝苦笑:“没错,那个男孩子就是我。”

    向濡只是低头看着蹲在面前那挺拔颀长的背影,然后嘴里带着些许的讽刺:“表哥,这事儿竟然连我都不知道。”

    他记得那年的平安夜,刚好舅舅在s市来谈合作,顺道把简昀凡也带了,那天他听说白以沫要去教堂,也就吵着闹着要去,于是他母亲就说等舅舅和表哥来了再一起去,于是他就一直等,一直等,等到都睡着了。

    后来他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只知道外面下着很大的雪,很冷,天色很黑,简昀凡和舅舅从外面回来,脸色很不好看。

    特别是简昀凡一副完全呆滞了的模样,向母问起怎么一回事,他舅舅只是说在街上遇上了枪战,孩子吓着了。

    后来就收到白母殉职的消息,爷爷带着他去医院,他看到了躲在角落里不哭不闹的白以沫,心里却为她莫名的难受,可是那时候他还小,本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心疼。

    而他也万万没有想到白以沫恨了多年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如今细想,或许长辈们都知道是这件事,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便是他和白以沫了。

    简昀凡的声音浅淡却有力:“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知道,特别是……”

    “特别是我。”不远处一声清脆却略显冷漠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墓园里,打断了简昀凡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咯简帅想要瞒一辈子的秘密捅破了,其实乃们早就知道了吧?

    最珍惜的朋友竟然是自己最恨的人,这种感受冰火两重天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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