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生不如死【t手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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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快的丞相的新欢周姨娘是个戏子,所以她闲来无事也是最爱听戏的,特别是丞相身体好后又开始早朝,这般就便没有时间来陪她了。
每天周姨娘的院子里都会搭个戏台子,这生活倒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瞧她肚子也渐渐大起来,因着这肚子里孩子的原故她在这丞相府就差点要成为女主人了。
现在就连白夫人都会对她礼让三分,还体贴的让她日后不要请安了,安心的在院子里养胎,没事听听小曲,倒真是大少一般的生活。
今天依然不例外,丞相早上不在府里,她依然把那个唱戏的小生找了过来,说白了那几个小生也是她的同行,以前在一个戏班子里的。
周姨娘悠哉的听完戏后便差人让那唱戏的小生过来,然后亲自打赏给他,并且要与他搭戏唱上一出。
旁的奴婢知道周姨娘每次都会有这一出,这个时候奴婢们也就被撤到外面去了,美其名曰是不要打扰他们唱戏,奴婢们站在外面也能听见时不时传来唱戏的声音,过了一会也就没有声音了,估计着是周姨娘与那小生在研究戏,但周姨娘不发话也没有人敢冒然进去的。
这些奴婢们当然不知道,周姨娘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在私会情人,那唱戏的武生叫王寻,乃周姨娘原戏班子里的情人,不过是后来她被丞相看中了,被齐月买来送人了。
这两个人也可谓是一对苦命鸳鸯,硬是被人给分开了。
一个戏子,命运是不由己的,但这不代表她愿意一生一生只侍候那一个老头。
怎么说丞相也是个四十岁的男人了,这年岁数的男人怎么能够与这唱戏的武生相比,瞧这王寻长得也是细皮嫩的,而且耍了一手的好活,两个年轻人每次相见都难免要亲热一回,周姨娘那张床就成了两个人的窝了。
虽然说周姨娘现在是怀了身子了,但这并不防碍她什么,两个人在床上尽情纵欢,周姨娘还在娇声说:“要死了,你轻点,弄坏了我们的孩子你赔得起。”
那王寻听了这话眼神忽然一暗,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天知道。
自然,他也不在乎了。
自人这女人跟了丞相后他就知道他们是没有今生的了,人家是丞相,他不过是一个武生,周姨娘人又长得漂亮,自然是要跟丞相不跟他了,不过,周姨娘交没有忘记他,还会想法子来请他过来,借着这个机会与他相好,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正所谓不要白不要,周姨娘对他眉目含情,愿意这样做,他干嘛要亏了自己。
两个人又尽兴了一回,王寻这时就开始穿自己的衣裳,外面忽然就传来杂吵的声音,王寻看了一眼周姨娘,她这个时候还坐在床上,甚至来不及穿衣裳,外面已经有人闯了进来,就见是白夫人领着一帮奴婢婆子们在这里堵了个正着,这让周姨娘一时之间大惊失色。
白夫人厉声喝道:“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绑起来。”一旁的王寻听这话竟是蹭的就窜了出去,拨开众人飞快的跑了。
他本是一个武生,身手自是敏捷,这一跑院子里的婆子丫环们自然是拦他不住,何况白夫人的重点也不是他,而是立刻指示着大家把这周姨娘给绑了起来,以至于让她连衣裳都来不及穿起来。
周姨娘这段时间一直被丞相宠爱着,心里也正一门想着等生了个儿子后就想办法让丞相再抬自己的位置,最起码也要是个平妻,哪曾想到那一切想法还来不及实现,现在就被人抓奸在床。
周姨娘更想不到的是,她的情人早就与白夫人窜通一起了,若不然,白夫人又怎么可能会想得到周姨娘每次错着听戏的理由与男人幽会。
在不久之后,那王寻就偷偷的来见过白夫人了,白夫人给了他不少的银子,他则是拿着这些银子从此远走高飞离开戏班子。
如果说连周姨娘都可以为了钱和地位舍弃他这个曾经的情人,而他又有何不能为了钱出卖周姨娘。
人活着岂能不为己,何况,戏子本无义。
这些都是后事,且说现在的周姨娘被赤着身绑了起来,白夫人则嘲笑的对她道:“都是戏子无情,果不其然,老爷待你不薄,你竟然背着老爷干这等腌胙的事情。”
到了此时周姨娘也知道自己是再劫难逃了,她只是想不通,究竟是谁报的信,按说她与王寻的事情不可能被人发现,她身边的几个丫头也都是她自己亲自由外面买进来的,在她与王寻单独唱戏的时候那些丫头全都在外面侍候着,也万不会知道她的事情。
原本以为可以一辈子这样一边拥有权势财富一边拥有自己的情人,哪想到好景不长。
不久之后丞相就回来了,丞相一回来就听说了这事,直气得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丞相进来的时候周姨娘还是赤着的,只是在身外给披了件衣裳,里面是绑着的。
白夫人心里立刻乐开了花,急忙向他告状:相爷,这个贱人竟然借着听戏的名头与男人私会,今日被我们抓到床上的时候还是不着寸缕的,您说这要如何处置才好?。
皇上正是又气又心痛的时候,立刻恼羞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杖毙了。”
白夫人立刻吩咐下去:“还不赶紧照相爷的吩咐做。”立刻就有婆子冲了上去抓住本就无力动弹的周姨娘。
周姨娘一听说要把她杖毙了便吓得花容尽失,立刻大声叫:“相爷,相爷我还怀着您的孩子,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你这贱人,到现在还想迷惑相爷,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是野种,你还生下来给老爷子戴绿帽子不成。”
“杖毙了。”丞相几乎是愤怒而出。
周姨娘立刻就被摁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就听她尖叫声凄惨的响了起来,一会功夫身上便全是血迹,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就连地上也流了满地的血,肚子里的孩子明显的是不保了,丞相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白夫人心里得意得很,心想这个狐狸妄想取她代之,现在就让她命归黄泉。
周姨娘不久之后就咽了气,满屋子里的血由她腿下到处流,丞相却是冷冷的交待一句:“扔出去。”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是连一块棺材也不会给她的。
在不久之后周姨娘的尸体就被人抬了出去,扔在了外面的山坡上。
一个女人的命,如同秋叶一般落下,没人在乎。
这件事情在第二天的时候舒离就知道了,白夫人自认为现在与舒离是自己人,周姨娘死后她心里正痛快着,自然是忙想找个人分享一下她高兴的事情。
舒离面不改色的听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丞相,他还是这样狠呢!
自己宠极一时的女人,他也舍得如此,甚至连一个棺都不给。
这次进白夫人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瞧瞧自己女儿的情况,与舒离聊了一会后她便把这事转到正题上来了,问舒离:“现在秀女选得如何了?我们家乔儿会不会顺利过关?”最好是过关斩将,一举拿中皇上,升为六之首。
如今白夫人也只有这样一个女儿了,自然是一心指望她能为自己扬眉吐气了。
舒离微微一笑,道:“恭喜夫人,现在她可是皇上的爱妃呢,皇上封她为乔妃。”这在所有的秀女之中,苏乔的位置可谓是最高的,毕竟,她是丞相的女儿,皇上给她一个妃的位置也是因着她父亲的原因。
白夫人一听这话便立刻高兴的道:“还是乔儿争气。”
“是呀。”舒离咐和着,微笑道。
“那我,先去看看乔儿,改日再来见过夫人。”白夫人这时便作势要走了,舒离微笑应下。
白夫人立刻从舒离这里离开,舒离便派了一个自己的奴婢带白夫人去见乔妃。
这妃号也是昨日刚册封的,也无怪乎白夫人还不知道。
待白夫人离开后舒离忽然就又沉沉的坐了下来,父亲的秉从来也没有变过,还是那样的自私,一心只为他自己,别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只是,他的春风得意,岂不是她的痛么!
一个人想了一会后便也又站了起来朝外走,花容月貌两个丫头也忙跟着她问:“主子,这是要去哪里?”
“散心。”嘴上虽是如此的说,也只有她知道,她想去见丞相。
看一看那刚失了心爱的宠妃的丞相,现在是何颜色。
齐月还没有回来,这就说明这个时候并没有下朝。
舒离专门等在了下朝的路口,丞相下朝回府自然会经过的地方。
果然,不久之后丞相就匆匆的过来了。
今天的丞相明显的心情不畅,一下朝就一个人朝外走,也不与人说话。
也是,刚刚死了一个宠妾,被戴了那么大的绿帽子,他的心情怎么说也不会畅快的。
人渐渐走近,舒离微笑,道:“丞相今天的脸色瞧起来奇差,莫非生病了不成。”
丞相见是舒离便忙掩饰的道:“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
舒离盯着他却是一脸谨慎的道:“丞相的印堂发紫,我瞧丞相不只是没有睡好觉的原因,倒像是中了什么毒。”
“啊?”丞相吃了一惊,立刻道:“不可能啊!”
舒离正色道:“难道我会拿这话开玩笑不成,看丞相的肤色,的确像是中了毒。”
“什么毒?”丞相心里发毛了。
“丞相不妨到这边说话。”舒离转身离去,丞相立刻紧跟上去。
舒离走到人少有来往的路边停下,丞相忙一脸紧张的道:“夫人,您是神医,有话请直说。”
“丞相,我先为你请个脉。”
丞相不敢怠慢,立刻应下,舒离便为他请了个脉。
由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丞相的脉博上被系了红绳,舒离便由着绳子的一头把脉,过了一会才神色庄重的道:“丞相怕是服了不孕之药,你现在的身子可是糟糕得很,日后很难再孕育一儿半女了。”
“啊?怎么会?”丞相不敢置信。
舒离同情的看着他道:“看脉像和丞相的肤色,这药怕也服的有半年了,如今就是华佗再世,也没有办法再为丞相医治。”
舒离这话算是堵死了丞相所有的路,丞相难以置信,喃喃道:“不可能,不会的。”
“谁干的?”他这一生就指望有个儿子,将来继承他的爵位,不然他再风光又如何,谁来继承他的家业。
舒离便是神色凝重的道:“这就要看,是谁这么巴不得丞相不要再有子孙了。”
“丞相你可以想一想,如果你有了儿子,对谁是最为不利的,也许,你在官场上得罪了谁也说不定。”舒离推敲着说,看似把矛头指向了他官场上的敌人,但丞相却记得她上半句的话。
丞相心里忽然就有了眉目一般,脸上忽明忽暗,朝舒离道:“这件事情,还望夫人能够保密。”
“这是自然。”舒离应下。
“告辞。”丞相匆匆离去,心里头又是惊又是怒。
居然有人给自己下药,这等人,就是让她死个一百次,也不能泄她心里头的恨。
舒离的话他是毫不质疑的,毕竟,她没有必要骗他。
丞相当下就打道回府,回府之后第一个就是又让府里的大夫为他检查了一下,结果是一样的,之后丞相立刻去了白夫人的院子里,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把她屋里搜了个遍。
如果真的是她,至少会留下一点蛛丝蚂迹吧!
当时的白夫人还正在里与女儿聊天,被封了乔妃的苏乔现在可是完全不一样了,一身华贵的衣裳连白夫人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一见到女儿就直呼:“呀,你这变化可真是大呀,连我都快认不得你了。”
对于母亲苏乔并没有多大的热情,苏乔冷淡只有她冷淡的理由,当时的白夫人只生了她与苏慧二个女儿,她是一心想要生儿子的,第一个是女儿她还能抱着下一个希望,结果第二个还是女儿,她自然就失望了,失望了也就关心的少了,而且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没有怀上过,白夫人心里为儿子的事情也是烦燥的,对她这个二女儿自然是关心不过来周顾不周的,何况她这个人本来就内敛,不似苏慧当初会撒娇卖乖,哪个当娘的不是喜欢那嘴巴甜的。
白夫人的大惊小怪不过是引来苏乔淡淡的一句:“娘你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似的,这有什么好认不出来的。”
白夫人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只是又忙着打量她的寝,果然是皇上的妃嫔,住的地都不同,又大又宽敞,周围的摆设一看都是上好的宝物,白夫人脸上露出笑来,忽然就又神秘的和女儿说:“那个姓周的贱人已经被你爹下令杖毙了,你爹可是一口棺材也没有给她,直接让扔了出去。”
苏乔听这话眉宇微微一挑,爹的无情她自是早见识过的,有幸的是她一直小心谨慎,还不曾被父亲这样对待过,当然,如今他是皇上的妃子了,丞相日后也要仰仗着她能讨得皇上的欢心,从而巩固他的位置。
白夫人在女儿这里叙了一会,只觉得有女儿当皇上的妃子实在是风光,日后一定要和那些妇人们显摆一下,莫让她们再小瞧了自己。
白夫人最后是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但白夫人没有想到,一回府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院子里奴婢们一个个恭敬的站着,也没有人趁她不在聚在一处话家长了。
白夫人心里奇怪这些奴婢们怎么今天这么老实,哪想到一进去就发现丞相竟然在此,心里才明白过来。
难得丞相竟然亲自到她这里来瞧她,白夫人立刻高兴的迎上去叫:“相爷,您几时回来的。”正待说她是去了里见女儿了,哪知丞相忽然就上来一脚踹了过来。
白夫人没有防备,丞相一脚就踹到了她的肚子上去了,直痛得她一声惨叫,身子朝后飞去,最后是砰的一声就撞在了门上。
“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害我。”丞相气得全身都发抖。
他还想着容她几日,这个家需要她,哪想到她自己倒是活够了,竟打起了他的主意。
白夫人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丞相就已经把从她箱子底下搜出来的药扔在了她的脸上,这些药他已让府里的大夫验证过了,长期服用的确可以让他日后不能生育,而他也的确被白夫人暗暗的下药有半年之久了。
白夫人一看这药就知道事情有可能被发现了,可毕竟是个经过风雨的人,白夫人立刻哭着说:“相爷,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竟如此待我。”她索来个一哭二闹死不认帐。
丞相的狠她是知道的,如果认了帐这不定要如何个死法,之前才高兴着周姨娘死了,现在忽然就落得如此下场,她怎么会甘心。
丞相见她到这个时候竟还想耍赖不认帐,便气得又一脚踹了上去,那一脚踢在了白夫人的口上,折夫人便哇哇的惨叫起来,丞相指着她喝:“你倒是给我说,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你这个毒妇,你害死了我苏微不说,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你想害我断子绝孙,我便让你生不如死。”丞相发狠的又是猛踹几脚,这个时候白夫人哪里还有功夫为自己开脱,直痛得她哇哇惨叫,外面的奴婢听见了,一个也不敢进来,之前丞相就有发过话,全都在外面候着,一个不许进来。
丞相刚被宠妾背叛,现在又被夫人害得不能生育,这满心的怒气都没有发泄出来,此时全都往白夫人身上发泄出来,白夫人被他一阵乱踹,脚最后死死的压在她的口上,白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直瞪眼,由于刚被踢了好久,那肺都快被踢出来了。
白夫人最后硬是在丞相的脚下面活活的痛死过去,丞相见她晕死过去这才有些解气,当下便又气呼呼的坐下来,这个女人,他得好好的想一想,让她如何的死。
让她死,丞相觉得太便宜她了。
心里盘算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日后再也没有办法毒害自己。
丞相的心里盘算了一会,最后便有了主意。
当天,丞相便对外宣布,白夫人谋害夫君,要把这女人处死,并且不能入他们家的祖谱。
丞相最近是连连不顺,也不在乎多一样被人笑话的事情了,然,实事上并非如此,他并没有真的处死白死人,下葬的不过是一个体身,真正的白夫人被他关到了他的暗室里,并被他割了舌头,这般她就不能辩解了,想拿花言巧语骗他,他便让她有口不能言。
不仅如此,丞相一怒之下还砍了她的双腿,这样她日后就是想逃也逃不走了。
之后,丞相便把她扔在暗的角落里,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会来找她发泄一二,也只有如此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一个男人,连生育都不可以了,这让一直想要有一个儿子的他情何以堪,人的心也由此严重的扭曲了。
因为母亲过逝的原因,苏乔次日也被允许回家为母亲戴孝,其实,她心里是极不情愿的,好不容易入了,她更想做的事情则是驳得皇上的宠爱,在里有一席之地。
但好在回家的时间并不久,毕竟,白夫人是被安上了谋害夫君的罪名。
那时,齐颜也入了将军府,成为莫天泽的妻子。
别看齐颜是个郡主,实际上她还真没有郡主的架式,在将军府也是宽厚待人的,这一点莫老将军是十二万分的喜爱的,但莫天乐这个没有出嫁的小姑子却是百般看她不顺眼的。
“哎,公主殿下,嫁给我哥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呀。”不知道齐颜是怎么想的,莫天乐甚至觉得她是撞鬼了,本来皇上是给她一座公主府的,这样她和莫天泽就可以搬到公主府上的,可她偏要屈尊住在他们将军府上,还每天去给母亲请安,表现得像个好媳妇,莫天乐自然觉得她是装的,所以总想挑她的刺找她的事,然而每一次齐颜都笑脸相待,并不恼怒,这与之前的她有着天壤之别,莫天乐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齐颜莞尔,和她说:“嫁给天泽是我的福气。”
“虚伪,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会相信你吗?我可不觉得我哥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我哥是被逼无奈才娶你的。”莫天乐冷然,她最瞧不得她这等装腔作势的模样了,所以便以打击齐颜为乐趣。
齐颜便盈盈一笑,指了指天,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头上有神明,小姑子你说话可要三思的。”
莫天乐望了望天,不屑的道:“我们将军府的神多了去,你以为我怕天啊,有种你让天打个雷来劈死我,看是我们将军府的神厉害还是它厉害。”
齐颜正色道:“人的一切罪孽和亵渎的话都可赦免,惟有亵渎神灵,永不得赦免,小姑子,你要悔改认罪。”
莫天乐微恼,道:“我悔改什么,我认什么罪?公主你是被鬼附身了吧,总近说话总是莫名其妙,我要告诉娘,让娘赶紧请个道士来给你驱鬼。”
齐颜并不因她的话怒,温声道:“我们世人都犯了罪,亏欠了神的荣耀,你若说你无罪,便是自欺了。”
莫天乐恼:“莫名其妙,什么神不神的,你有种让它显明一个给我看。”
“一个邪恶、yin乱的世代求看神迹,除了先知约拿以久,再没有神迹给人看。”
齐颜又道:“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萎,然而,他们虽知道神,却不当作神来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得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将不朽坏之神的荣耀变为偶像,仿佛必朽坏的人、飞禽、走兽的样式……”
莫天乐瞪大眼睛指着她嚷:“你说什么疯话,你的意思是我们家的神像是不该拜的,我一定把你这大逆不道的话告诉母亲和父亲,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神像可是我们老祖宗传流下来的,你没权利这样胡说八道。”莫天乐一边指责一边在心里嘀咕,她一定是撞邪了,一定……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齐颜依然淡定又从容,道:“小姑子,我再告诉你,凡人所说的话,当审判的日子,必要句句供出来。因为要全凭你的话定你为义,也要凭你的话定你有罪。”
正说这话,莫天泽忽然就回来了,莫天乐一看见他立刻指着齐颜道:“哥,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上,竟说逆天的话,我们家要因她有祸了,哥你得休了她。”齐颜的一番话在她看来的确是逆天了,她们拜了一辈子的佛像。
就算她是一个公主,可这几日在将军府她完全变了个样,所以莫天乐便一点不怕她了。
莫天泽微微皱眉,对于公主的变化他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就变了,人也温柔起来,像个贤慧的妻子,在他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明明有公主府可以住,她也不肯搬进去,非但如此,她明明不用给母亲请安的,但她还是请安了。
莫天泽看着齐颜,只是轻道一句:“公主,不要再说那样的话。”
齐颜知道他心里所想,只道:“凡休妻另娶的,若不是为了yin乱的缘故,就是犯奸了,有人娶了那被休的妇人,也是犯奸,我实在告诉你们,人若想进入永生里,就当遵守诫命,就是不可杀人,不可奸,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当爱人如爱己。”
莫天泽和莫天乐一时之间都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这话是她说出来的吗?
齐颜又说:“看,这个世界已经败坏,神任凭他们放纵可耻的**,他们的女人把顺的用处变为逆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的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他们故意不认识神,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装满了各样不义,邪恶、贪婪、恶毒、满心是嫉妒、凶杀、竞争、诡诈、毒恨,又是诋毁的,背后说人的、怨恨神的、侮慢人的、狂傲的、自夸的、捏造恶事的、违背父母的、无知的、背约的、无亲情的、不怜悯人的,他们中知道神判定行这事的人是当死的,然而他们不但自己去行,还喜欢别人去行。”
“齐颜。”莫天泽忽然就冲上去捂住她的唇,抓着她就赶紧走了,莫天乐呆怔了好一会,之后飞快的跑了,她一定得把这事告诉母亲,齐颜分明就是被鬼附身了。
莫天泽再拉着齐颜回去后就赶紧关了门,他甚至有些紧张的问她:“齐颜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撞邪了?”一边说罢一边忙去探她的脑袋。
犹记得曾经的齐颜,在宴席上与天乐针锋相对,要天乐学狗叫,这样的她才真实,现在的她,太虚幻了。
齐颜看着他说:“我若不好你们会觉得我仗势欺人,以权压人,我若好了你们又觉得我被鬼附身了,我实在告诉你,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我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天国近了,你要悔改。”
“……”
“公主,公主。”外面传来声音,明显的是莫老将军的声音,他带着众人一起来了。
听莫天乐说齐颜可能被鬼附身了,完全变了个人,他们哪个不怕啊!
好好的公主如果在他们将军府出了事,他们怎么朝皇上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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