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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恶霸吗?
男人腰身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力度更猛。他低吼一声,已经又长又的男好像想要全没入地深深挺进,撑开她的小强硬地把滚烫的男挤进其中。他的男就像子一样,一下下地捣进她的花。
“啊哈——不、不要啊……”他才捣弄了几下,女人就发出了激烈的呻吟,她动情地尖叫,小承受不了般痉挛,尽然瞬间得到了快感。
“你这骚货,就这么都忍耐不了,一被就高潮……还夹得我这么紧……”她这么一夹,男顿时被挤压,这一下舒爽得让他后脑发麻,忍了忍才不至于出来。“太浪了吧?”
“啊你……太、太用力了……呜……轻点……”
“你这荡的身子就喜欢被,真不敢相信这么放浪的身子在没多久之前尽然还是处子之身……不过你那夹得还真紧……”俊颜已经变得潮红,女人美丽的身子映在他的眼里,那白花花的球晃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波,弹跳得就像小白兔一样,不停在他眼前晃动,更是惹起他的情欲。他狠狠抓住她的球,像搓粉团般用力搓揉,“你的子也真是美,又白又软的,握上去手感也很好……天生就是被的货色吧?是不让人玩坏就不高兴的骚货……真受不了!”伸手开始拉扯着早已被狎玩得硬硬地挺立起来的红的尖,双手按着她的粉推弄。他的力度很重,手指把她的双都玩得红了,烙下了属于他的指痕。
“啊哈……痛……痛……不、不要了……”双好像要被玩坏似的,还有下身……她张着嘴,仿佛已经不能一般地单以鼻子呼吸了,甚至用上嘴巴也不够。她的空气她的知觉都被男人入侵……
“我想要更多……”回应她的是他更凌厉的掠夺,男人红着眼说道。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声音……都让他生起一种急欲占有她一切的欲望。他不是想要蹂躏她,只是他很急躁。她本身就像催情药一般,诱发他的欲望。他有过不少女人,却没有半刻像此时般像个毛头小子,好像怎么也要不够她似的。这种认知让他有些愤怒,有些不安。他的挺动更加猛烈,下身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进嫩红的花。
“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啊啊……不要啦……”严心岚吃痛地摇着头,下身一片火辣辣,双也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那种痛是介于一样让人神崩溃的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她无法分辨,身体被占据了,神智亦然。
“真是欠的骚货……这么久还夹得这么紧……”男还沾有她的血,抽动的时候带有血丝的血仿佛鲜活地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她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她的身体和人都是属于他的。“处子也这么欠……很想要更多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就这么喜欢吃是不是?”
“不、不……坏的啦……啊……”女人无意识地呢喃,她的面容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她无法抗拒他的进入,他也无法抑止自己想要拥有她。
“哪里坏?”放开她的雪,改为推压着她的双腿。她背靠着柱子,两人的身体更加接近。男人施加的压力更加沉重,体拍打的声音充斥着整间房间,连同男女放浪的话语,显得分外靡。
“啊哈……小、小要坏了……”他的话、他的动作都让她慌了。严心岚不是真的未经人事,只是他的眼神和力度仿佛真的要把她弄坏似的,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壁控制不了地抽搐。她的下身被男人玩得一片麻,花蜜不住流出,把地下都弄湿了一片……
“轻、轻点……太重了……太深了……”
“哦哦,饿坏了你的?”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情欲,“这么喜欢吃,就喂饱你吧,全给我吞下去……”男人说罢,再也不忍耐,猛烈地动了几下,狠狠一,就把灼热浊白的到她的体内。
“啊——呜……”女人同时低鸣一声,弓起了身子,花再次猛烈地颤动,吸收着从男人的所发出的一道道华……
男人狂喜地看着女人高潮的样子。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低下头,霸道的舌头伸入女人因为想要呼吸而微张的小嘴,强悍地入侵,勾起了她的舌,抢夺她的气息和空气,像是要拥有她的所有而亲吻着她……
久久,男人才放过她的唇。他低声宣告:“不论你是谁,我都想要你;不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我都不会放过。”他拥着脆弱的她,坚定地这么说。
严心岚的身子颤动着,他还在她体内,她还被占有着。她的声音很虚弱,却很倔强:“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他笑,朗声地笑,一点也不生气。这个女人,真好玩呐!
不知道这种新鲜感能维持多久?他不禁觉得有些玩味。“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让我如愿吧!”
从来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他并不认为她会是例外。不过当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她的身份真的是蓝萧萧。
而且,他恐怕还没有想到,以后,皇将会因为这个女人掀起一场无人能够预料的风暴。
不过,世事往往如此。如果说事情的真相是残酷的,那么幻影总是美好的,在真相揭开之前——他似乎可以好好地“享用”她。
**********
已经三天了。
他把她留了在他在皇里的寝室——一般来说,其他男人就算再尊贵,也不会在皇里有专用的寝室,所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不简单。这个道理,就算严心岚再无知,也是懂得的。
但是,这个男人到底要把她囚禁到何时?虽然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就算他真的放她走,她也不知是福是祸,但她严心岚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当然她并没有真的想到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今天,他也是像前两天一样,一大早就出去,然后在她还没有睡醒前就回来。一回来,他就钻到她的被窝里,眯着眼,笑吟吟地看着她,“早啊,还在睡啊?”
这个人,看见就不顺眼。
讨厌。严心岚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怎么总是这么冷淡啊?”男人挑眉,并没有生气,“我可是特地为了你赶回来的。”他伸出长臂把她勾进怀里,她纤弱的背紧靠着他的膛。他不禁讶异,这个小巧的女人怎么怕都不怕他?怎么她就跟其他女人这么不一样?
那一晚的欢爱太激烈,她几乎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他当时还神色轻松的向她打招呼。她的回应却是抡拳击在他口。她的力道不重,搥在他的口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但是他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哭了。
不是哭得梨花带雨,而是像个小孩子般大哭大骂,一张脸皱成了哭脸,泪水不断地掉下,孩子气地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一直说着“都是你不好”、“你这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之类的话。明明很好笑,他却听得有点心痛,只好一直安慰她。但他却还是一直哭。
她就那么在意名节吗?
如果她是因为被人夺走了处子之身,怕毁了自己的名节,他可以解决她这个问题啊。要是她想要金钱还是名分,他可以给她啊。对于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薄待她们,只要……她开口说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他不介意让她成为他的妾。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重复着那些话。不!她还要多加几句:“怎么办?”、“你何时放我走?”“我要回去!”……
他虽然花心,但是强要留住一个人的事,他从没有做过。一直以来,他的身边有不少女人,但能让他在意的,却没几个。
他啊……可是退朝后特地紧急赶回来,打算给她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但她竟然一点也不领情。第一天她还愤怒地看着他,一双圆眸瞪得恁大,点着炙热的怒火,像只不安分的小野猫……现在却选择背对着他,还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好像他有多惹她讨厌似的。
“这是一种手段吗?”他下巴,如此猜测,“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的手段?你不必这么做的啊,我已经被你吸引了。”
没有掩饰,他坦白地说,“而且,你还救过我呐!我们竟然能在这里相遇,不也是一种缘分吗?”
“那么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法?”虽然他这么说,但严心岚可是一点也不高兴,她满脑子都是野人和宁仲贤的话。这个男人到底何时才会放过她?她想要逃走,可是门外竟有守卫看着她;再者,就算她逃走了,变回蓝萧萧的身份又怎样?她的身子都被他夺走了。
可恶的男人!她忿忿地想。
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女人危险的怒意,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说起来,这个女人真的很吸引他,是不是因为这副身子呢?想到她那诱人的身子——软软香香的子、紧窄的花——他的下身突然一紧,想要就要的他当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欲。他的手爬到她的,然后缓缓地握住她浑圆的雪。
“住手!”她娇声叱道。这男人是在发情是不是?把她囚禁在这里,一天到晚不停地和她做爱,又不知道自己的那儿多多大,自己又有多不怜香惜玉。他把她弄得很痛,还没有休息好又再来……
“哎,我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呀!你做什么!”话说到一半,她就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里……重重一咬……“哇,你好恐怖啊,怎么突然咬我?!”
“哪有你恐怖,突然就碰我!”她口齿不清地嚷道,“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她的话,男人真的傻住了。这女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奇特?皇里真的可以养育得出这样一个女孩?真是奇怪!
在这个看似华丽的牢笼中,人早已腐败,如果还能有这样的女孩,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
还是谁把她带出过?所以那时候他才在蓝月勾栏里见过她?
可是,如果是如此,那么她是谁的女?
“你到底是谁?”
她又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她已经答过了很多次。他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问?她有点没好气,这次连回答他都省了。
男人见她专心一致地咬他的手,实在有点惊喜。不过此时的他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回答他的,所以他也不是真的很在意。更让他在意的其实是这个女人的思想歪曲古怪,说的话似是而非,还总是理所当然。
然而。他却觉得这样的她……
很、可、爱!
即使手正被她咬着,即使几乎要咬得出血了,他还是觉得她很可爱。她的身子好可爱、声音好可爱、思想好可爱、生气的时候也好可爱……
怎么会这样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生病了还是中病毒了?——他当然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确有“药”!
“别咬了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宠溺,那只可是他的手呢,他却说得仿佛若无其事。
“呜好。”她应该说的是“不好”。她满满的怨气无处宣泄耶!他让她流的血还比这多呢,是这个男人让她陷入这个困局。现在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怎么也不能让他太高兴!
嘴里感觉到血的味道,那当然不好受,但他不好过,也不能让他好过。
“乖,放手……”他用另一只手她的头,就像安抚一头小野兽一般要她放手。
“踩呜妖……”我不要!他当她是狗啊?还头!
“来,放手,把我的都咬出来了,不好吃啦!”他的语调他的话,都像是她有多任,而他有多大量似的。
“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下意识还是把牙关放松了些——毕竟她也不想真的咬出他的。
“那你不要后悔啊!”
“禾呜撒么好灰……”我为什么后悔?他并没有看到男人狡黠的笑。
“今天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下,放过你呢……我会把你这个行为视为挑衅喔……”
啊?后颈突然升起一阵寒意,他……到底想怎样?
放我走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赖!她一时错愣,不自觉地放开了嘴巴。
因为男人的手直接钻到她的亵裤内——这个行为也不足以让她如此惊讶,令她最不安的是,他竟然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她体内。她吃惊的回头问道:“你把什么塞进我里面?”
那东西小小的,她只要一移动双腿,就能感觉到那东西卡在花壁间,她惊慌地收缩着小,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但这样的动作并没能让东西出来,反而进得更入。
“你猜猜?”扯开她的衣领,舌头舔了舔她浑圆的肩。“小心点啊,万一走得太入就拿不出来的喔。”
他的舌灵活的向上滑,忽然钻进她的耳窝,教她一阵颤抖。
此时被放开的手改为箝制着她的腰,不让她反抗。“本来想让你的小嘴吃的,不过既然你的嘴巴喜欢咬别的东西,那么就让你的小吃吧,怎样,好吃吗?小喜欢吗?”
“快、快拿出来呀……”
“怎么?不喜欢吗?”另一只手开始轮番玩弄她的双,大手捧着一只,那软绵弹的手感让爱不释手,“如果不喜欢,你自己不会用手拿出来吗?但是万一把它推得更入,永远都拿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
他掐住一只尖搓揉玩弄,刻意刺激着她的感觉,那小巧的尖便很快的挺了起来,“我才问你吧?啧啧,才这么一玩,尖就硬了,到底想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让人玩呢?真是荡呐。”
他的下身贴得更紧,一包撑得大大的男就这么不甘心被困在裤子下,顶着女人的臀部,“那下面呢?是不是痒了?是不是也想被?”
听得这么一说,又感受到下身隔着裤子指向她的滚烫男,那蓄势待发的模样告诉她,他想狠狠的她,一想到这里,严心岚的小就不自觉的热了起来,小的嫩更因为里面那颗东西的磨动跳弹了几下。
“才、才不是。”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不无情欲。“快、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后面的男与那颗东西无疑在挑逗着她的情欲。
她这样犹豫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里不过是欲盖弥彰。
“你真的好色呐。”他的嘴里吐出秽的话。“想要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啊,不过我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呢?”说到‘这样’,他又暗示的以下身撞了她几下。
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因为见她和他进行了几天激烈的欢爱,的确是有点疲累,连小都略带红肿,让他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他后来已经尽量小心,但是还是竟然还是伤到了她,这个女人还真脆弱,而就是看到这样,所以他才带颗药香丸来为她治疗——这种药香丸算是中宝物,以药草香花制成,它冰冰凉凉,能够舒缓女子因过激欢爱所引起的不适,保持花的紧致细嫩,而且还芳香扑鼻,皆因闱里放浪之事颇多,所以这种药在里几乎无人不知,不过谁知道她本不知道这种药香丸,竟然如此的惊慌,这种药只要待在花里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被吸收,本不需要拿出来,但她似乎全不知道;这实在让他有点惊讶。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决定要查究底,因为他的全盘心思已被她吸引了。
“你要怎样?”他要什么,昭然若揭。
可恶,她又输了。
这个男人就只会出这些无赖卑鄙的招数!
“你知道的啊,就是想坏你这小骚货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头,紫红色的大热铁便绷跳出来,她感受到的硬度,身子僵了一僵,他察觉到她可爱的反应,俊脸露出了笑,他一边把她的亵裤后面位置拉下,让直接触碰到她的腿间肌肤,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进去的时候,会不会把那东西得更深呢?得太深拿不到出来怎么办?”
“真、真的会?”她愣了愣,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你才不会把我真的弄坏吧?你大概还没玩够吧?”
“哈哈。”他大笑,笑声滚出喉头,她的回应总是这么有趣。“你真的这么有自信吗?那试试看啊。”
他扶好热铁,真的没有把男放进花,而是任由男就这么卡在她的腿与亵裤之间,她不知道他的动机,但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听他低声说:“我本来有想过要你以后不要穿亵裤,就这么穿着裙子,让我只要一掀起就可以进你的骚,不过我现在才发现有时候穿着亵裤也另有一番情趣。”他的声音磁好听,说话的时候热气喷进她的耳间,教她有种起**皮疙瘩的感觉。
“夹紧我。”他的手定住她扭动的腰肢,他的动作逼迫她用大腿夹住他的,下身开始挺动起来,“要是不夹紧我就进你的花喽。”
男没有进去花,就在她的腿间抽了起来,他以弄挺动的方式挺着腰身,他每一下活动都让那巨大长的男磨擦着她的花,一下一下的,虽然没有进来,然而那长的热铁时而穿在她的腿间,有时顶撞着她的花,有时甚至刺向她的臀间,他的力度不弱,在挺动的时候她的花不自觉的收缩,那小东西也因而磨动着……
好、好过份的动作!交欢她也试过不少次,但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动作不知为何更让她觉得意识秽,他肆意地玩弄她,她的腿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糙、他的活动,那巨大的热铁滚烫得很,即使只在外面抽动,她还是深切的感觉到他的火热,简直好像要把她烧起来似的,明明还没有进来啊……她却因为他而起了反应,花缓缓的变得湿濡……
“这么快就湿了啊?还没有进来啊……就流这么多的水……真放浪……”
“啊……嗯……”她的脑海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麻麻的一片,下身的感觉很强烈,抽动的时候磨擦到她的花,她甚至感觉到他有时是故意的刺向她的花核,随着他的挺动,炽热的沾上了她动情的蜜,有了蜜的润滑,挪动就更加自如了,加上感受到她的身子放松了下来,他渐渐加快了速度,依然怒挺的铁猛烈的在她的腿间抽着,他的力度不轻,两颗圆球都拍打在她的雪白的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而她的雪臀也被撞得红了起来。
“喜欢吗?”见她的意识变得迷离,他的大手罩上她的软,跟随着下身的抽动,重重的搓了几下,“想不想我的进来?想不想我把你的坏?”
“啊……”她不自觉地呻吟着。
“真想狠狠的你这个骚货……我还没有进来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你才破身几天……真是想不到里竟有如此荡的好货色……”感受到她的热度,想像到埋在她花间的美好滋味,他的心头也起了一阵躁动,这样当然没有在小里抽那么舒服,那紧窄花的滋味可是让人疯狂的,但是用了药香丸,为了让它发挥最大的功效,他最好不要现在就进入她。
不过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他还可以让她试很多的招式,而且这样的弄也另有一番情趣呀。
由于他只是拉下了亵裤后头的部份,前方还穿在她的身上,于是当巨大的长钻过她的双腿之间,便顶出一个小包,看到这个画面的严心岚心跳得很快,脸也变得火红,下身收缩的速度愈来愈快,溢出的水也愈来愈多……他也奋力抽着,她的腿也因为他的抽动而渐渐的抖了起来。“啊啊、慢点……”
“你才不想我慢点,你想我进入你才是……”
“不……啊——”在他有一次狠狠顶到她的花核时,她突地尖叫,瞬间到了高潮。
花喷出了情欲的水,浇在他的巨龙上,“你这骚货真浪……”他禁不住说道,热铁一下下的冲撞着,抽了好一段时间,然后再也没法按捺,兴奋地发泄出来,在小的外面出了灼热浊白的,那白色热辣辣的体落在她的腿间、腰间……
宣泄过后,他把她压在身下,近距离的看着她嫣红的脸,那微启的嘴巴,他的心脏噗噗的跳动,气息也是不稳的,他拨开贴在她脸上的黑丝,火热的眼眸看着她,良久,他才挪动视线,看到她下身的一片狼藉,红通通的花夹杂着她的浪水和他的热,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他缓缓的说:“还记得吗?我说过,是个赏罚分明的人,罚就罚过了,赏呢?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想让狠狠的你吗?”
她喘了一会儿气,才问道:“我什么都能要吗?”
“你只管说。”这样的问话显示她不是无欲无求,毕竟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过,此刻的他好奇极了,她,会要什么?黄金?首饰?还是地位?“我都答应就是。”
不过不论她要什么,他都想给她。
哎——他怎么真的陷得这么深呢?
是因为她救过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当他要着她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他想要的确实不只她的身子,他想一直听到她趣怪的话语,看到她可爱的样子,想知道她古灵怪的念头以及脸上那好看的笑容……
只要她愿意让他拥有她,现在的他,不介意奖赏她啊。
严心岚张开眼,仍然留有情欲的眼睛让他心动,只是当中也有着毫不掩饰的恼怒,她低声开口:“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奖赏是你从来没有夺取过我的身子,不过,既然不能回头,我,只是想要你放我走。”
她到底是谁?
男人路经御花园,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到早几天和她相遇的情景,他有点怔怔地出神。
那一夜,还算是浪漫。
只是脑里浮起的,却是她最终和他说的那句绝情的话。
从过去的经验,他一直以为,一个女人被抢夺了身子,就好像被夺走了所有,什么东西都没能拥有的她,只能死心塌地、全心全意对待那个男人。
不过,原来,她似乎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扯开了嘲讽的笑,勾起的唇却是略带无奈苦涩。
前三天想要直奔回殿的念头已经消失,她已经不在了——今早,他已经把她放走了,虽然很不愿意,但他还是信守承诺,把她放走。不过啊,放她走,不代表不把她捉回来。他是很想见到她没错,但是他有预感就算他现在找她回来,她的心也不会留在他的那儿。
他缓缓的踱步,脑里有种一塌糊涂的感觉。
那个女人……不要黄金不要当她的妾,她只要——离开他。
怎么可能。
他还是头一次尝到拒绝的滋味,想他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女人愿意或是胆敢拒绝他。
她是第一个。
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有哪里不好了?他不懂得为什么她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吧?身份卑微,难得可以有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她怎么不珍惜?而且他相比起皇上可是出名的温柔宽容……他不懂为她会拒绝他。
不过说起来,她不认识他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而且……最奇怪的是不论他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名,坚持说自己是清远大将军之女蓝萧萧。
拜托,这又怎么可能嘛!
只是,到了最后,她还是坚持这么说,这样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皇里谁也知道蓝萧萧的处境。
假装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最初她只是为了逃过他的求欢而这么说,后来既然她都失去清白了,还需要如此坚持吗?
但,如果她说的是实话……不可能是真的吧?想着想着,连他都觉得有点犹豫了。她到底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他坐了下来,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透。
忽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耳里,他发现假山后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心脏特地快了几拍。
是她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便立刻反的站起来,急步的走到假山,看到是一个女,他惊喜地捉住那个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就站在她后面的女人。
“是你吗?”忽然被抓住,女人奇怪的转过脸,看到女人的脸,他顿时沉着一副俊脸问:“你是谁?”
“啊?”这个人的脸……好冷,呜呜,他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呜呜,他的眼神为什么像是她对他做了什么事的凶恶呀?她怯怯的说:“我、我叫金铃……”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完全不想知道她的名字。
“我、我……没什么。”眼神左闪右避。
男人挑起眉,没有耐的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其实她在做什么他也是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他的心思紊乱,不知从何理起,只是藉着这小女转移注意力,其实他并没有要凶她的意思,但是发现她不是那女人的时候,他不自觉就摆出了这张臭脸。
“我、我……只是在找东西。”
“找什么?”
“手、手帕……”
金铃是个单纯的女孩,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招数,也不懂得说谎,她并不知道当她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下意识地逃避他的视线,而这个行为在男人看来,名叫——心虚。
她这鬼祟的模样反而让他皱眉了,又是一个会说谎的女人?
看她一副怯懦的样子,也不似做大事的人。小小的女敢有什么隐瞒?他从下而上的打量她,发觉她一直紧紧的握住拳的左手手心,彷佛,那就是她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他忖道。
他伸手去捉住她的手,见她慌张地想要甩开,他更是捉紧不放。
“不……”
“看看。”强硬地撬开她的手,里头竟是一个写着蓝字的玉佩。
蓝?
他的脑海忽然浮现了一个名字。
“蓝萧萧。”他冲口而出的说。
听到他说出口的名字,金铃吃了一惊,“你、你……”
“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
“快说!”这女人结结巴巴的,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呜,他愈凶她她就愈怕嘛,她扁了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又是结巴了一会才道:“我是她的婢女……”
“婢女?”他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的婢女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又是没能完整的说一句话。金铃本来就不擅长撒谎,经他这么一吓,本来已经快要崩溃的情绪好像缺堤一样,她一副抓狂的样子,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流下泪来。
这倒是把男人吓了一跳,这女人哭什么?
“呜呜呜……”本来不见了主子已经够大件事了,她已经慌得不知所措几乎要投河自尽——不过里没有河,不然她一定已经跳下去,毕竟弄不见了萧萧姑娘她可是死十次也不够,只是,她应该感谢里的人情冷暖,因为皇上的轻视,连同其他人也视萧萧姑娘如无物,说起来萧萧姑娘已经失踪了三天,却是谁也没有被人发现,就连本来应该来指导萧萧姑娘的人,只听萧萧姑娘感染了风寒,便求之不得的进都不进去。
她惊得要死,甚至思索着自缢的可能,不过,就在那一天,一名小太监竟然说在御花园找到萧萧姑娘的令牌,还指责她们随处乱跑……
御花园?
那是说萧萧姑娘来过这里?一想到这里,她就在一边害怕一边又说服自己充满勇气的情况下,冒着危险去御花园想找寻萧萧姑娘的线索。
她想来这里找人……
不过,没想到……萧萧姑娘她就找不到,反而遇上了这么恐怖的一个男人。
“蓝萧萧在哪里?”
这个问题倒也难不到金铃,因为她为了怕别人问到时自己过份紧张,早已练习了数十百次,所以她也说得顺口:“感染了风寒,留在寝室养病。”
但是就是这个顺口,引起了男人的怀疑,他质疑地问道:“风寒?”
他沉吟了会,看到金铃又青又白的脸,觉得有点不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本王去探望她。”
“啊?”
咦?要去探萧萧姑娘?而且他……自称本王?
她听错还是他说错?
她这才意识到男人一身华衣,恐怕不是普通人。可、可是,他为什么会想去探望萧萧姑娘?在里,应该是任谁听到萧萧姑娘生病都不会说要去探望她的……
而且,他的眼神怎么变了?
看到金铃错愕的样子,男人解释道:“清远大将军之女蓝萧萧,本王早就想见见她了,算起来……她是本王的未来嫂子,是该去探望她的。”他下巴,神色凝重。
金铃愣愣的看着他,无法动弹。
不、不是吧?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他要找萧萧姑娘?
心里纵然有不少疑惑,但是此刻的她,最想问的是……事以至此,要怎么死才是最快最不难受的呢?
他想见她。
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事情不会真的如此荒谬吧?
他的步伐愈走愈快,他的疑问愈来愈多,不祥的感觉没有远离他,他甚至感觉到眉头不安的跳动。
想到她坚持的表情、坚定的声音,还有她那些话……
他就觉得好不安。
他扯着金铃,要她带他去见蓝萧萧。
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做错事的他,不禁要想,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最不想出现的情况……那么,他应该怎么做?
梦
白杨树下,男子上半身倚靠着在树旁,向来冷酷威严的俊颜并没有因为睡着而变得柔和,反而更加冰冷,微拢的剑眉渗着寒意,唇轻抿,整张脸彷佛笼罩着一层薄霜,挥之不去。
这是属于他的地方。
这是属于他们的地方。
他知道,那是梦。但是,他怎么也无法醒来。
他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睡着?又要发作了吗?
她虚弱的躺在他的怀里,那是冰冷的冬天。在飘落的雪间,枯树好像干涸了一样,盛着绵花般的雪,好冷。
雪花一点点的飘下,落在她的眼睫,却没有融化;滴在她脸上的泪,却化成了雪。
那不是一个好的梦。一个对他来最残酷的梦。
“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握住她的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走,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原谅我,也好……”她低声说,她好自私呐。“你知道吗?我不可能忘记你,所以你也不可以忘记我……我要你记住我……”
因为他,她不敢任,不敢做想做的事情。顺着别人的心意去做,有时她会有一种为别人而活的感觉。她本来不是这样的个,为了他,她学会了隐藏。为了生存,她学会了虚伪。
现在,再也不用顾忌什么。
其实,她要的,也不是什么宏大的东西啊……
她想要的,不过是他而已。
她的声音,好轻好轻,轻得像是幻像里的声音一样不真实。
失去她的恐惧排山倒海的向他涌去,瞬间刷白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啊……
什么都做不了啊!不论梦见多少次,都没法扭转结果,他知道,他知道梦的接续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他是皇上,如他所愿的当上皇上,却无法得到最重要的东西——原来,那是最重要的。
他后悔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后悔,才懂得什么叫后悔。
那是他牺牲任何东西都想补救的东西,然而却是无论牺牲什么都不可能重新获得的东西。
那是失去了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
雪,好大好大的下着,遮蔽了他的日光。
**********
“不可能的……不可能没有方法啊。”严心岚走在皇中,看着自己一身装扮,她并不担心回不到自己住的地方,虽然她不认得路,但只要假装是新来的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但是一接近别院,她就好像回到现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手足无措啊。她完全没了主意,虽然嚷着了回来,但她不是不害怕事情的发生。“想一想吧,想一想该怎么做吧……”
就好像以前一样,每次有想不通的事情,她都会喃喃自语,这是她的老毛病,小时候比较严重,长大后反而次数比较少。这样的行为会让她自己的思想清晰一点。她真的不是一个笨女孩,虽然她有单纯依直觉做的时刻,有做事不经大脑的时候,但是她也是会思考的,只是现在的问题似乎已经不是她能力范围内可以解决的问题,她需要一点运气。“上天你就行行好心,救救我嘛……”
一想到宁仲贤和野人的模样,她的心就纠结起来。是她说要去做呀,虽然他们也许不是真的对她有很大的期望,但是——也许就是这样,所以她才不想“输”,怎么也不可能现在放弃。
她要他们感激她。这是她的愿望,也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目的。
“我好后悔,我错了啦,也许没有可能回头,但也有能做得到的事情吧……可恶……”
**********
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回头的机会。
他想。
那个女孩,总是乐天地认为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到她似的,她的勇气比任何他见过的女孩都要厉害,也是比谁都要好胜。策马的时候好像无所畏惧的向前冲,即使和男人赛马,在气势上也从来没有输过;爬树总是爬得比任何人都高;吵架也不愿意输人……
所以,她才会这样对待他吧。因为他,她牺牲得太多。所以,才不肯认输……
“也许没有可能回头,但也有能做得到的事情吧……”真像她会说的话,可是他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吗?没有影像,只剩下声音……
在不远的地方传来。
恁地真实。
“我才不会认输,我才不要就这样放弃……不可能……哎呀——怎么了啦!”女人的低声怒吼,充满了生气。太真实了。连声音都那么的像。
严心岚的额角跳动,如果这是一部小说,作者大概是没桥了吧。否则怎么情节一再重覆啊!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巧合吗?虽然她懂这个世界是毫无道理的,没人说过遇上一次小偷就一定不会遇上第一次,小偷要来就来,有没有第一次和有没有第二次本没有必然的关系,只是大部份时候我们都觉得“没可能有这么多巧合”,所以才觉得重覆出现的事情很荒谬。
虽然她认同这个世界某程度上本来就是荒谬,但是……
与皇上的相遇竟然是……
但是那些荒谬的事情,是否必须要发生在她身上呢?
此刻,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任何人发现到她啊。
她竟然摔倒!天呐!在这个时候摔倒!摔倒也算了,可是她怎么可能直接摔倒在男人的身上呢?这里这么大,哪有可能这么准确啊?而且这里不是皇吗?怎么会有人在树下睡啊……这种事情未免太夸张了吧?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把她弄得腿软,心神不定,随便不知道走到哪儿去,连路也没有仔细看,竟然这么一棵大树和一个男人也看不见。
她想哭啊!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无奈了一下,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足就逃,但是,事与愿违——
睡着了的男人在被压倒的那一刻就醒来,他错愕了一下,却在女人想要逃离之时,紧紧的捏住她的手。清醒的眼眸没有一点睡意,但是却难掩震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男人拥有略深的肤色,刚毅的脸棱角分明,狭长的眼眸带点深沉,紧抿的薄唇透露他的不苟言笑,高挺的鹰鼻让他的五官更加突出,浑然天成的深邃轮廓让他的脸显得俊毅无暇。这是严心岚对他的第一印象。不过,虽然他长得很好看,眼神也不可怕,但是身上那种冰冷的气势,让她不自觉觉得毛毛的……
尤其是他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她看不出这种眼神所代表的含意,复杂、悲伤以及疑惑。但是他既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是紧握着她的手的力度几乎要让她的骨碎掉。
“痛……”她忍不住责怪的看着他的大手,低声说道。现在到底是要上演什么戏码?来到这里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让她不禁要想一些奇怪的事,这里没有正常的人啊!而他这样用力的捉紧她,又是什么意思呢?
听到她的声音,屏息静止的呼吸才重新吐纳起来。
没有消失。
竟然……没有消失吗?虽然握着的手的质感是那么的真切,身体的热度和疼痛都真实得如同现实。但是他知道,这是个梦。
他的眼眸透着难以置信却又愿意沉溺其中的干涩情绪。
因为没有可能啊!
只是感觉是如此真实,让他几乎要把现实和梦混淆——他不愿意去探究。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为什么?”
严心岚眨了眨眼,觉得这句说话莫名其妙得很。“什么为什么?”她才想问他是谁,为什么这样抓住她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问出口。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彷佛意识到她不会就这样突然消失,手的劲度放轻了点。炽热的黑眸直视着,直看着她的眼底,不让她逃避。
严心岚被他眼里的情绪震撼了一下,他的眼里好像只有她。
他是误以为她是谁吗?
皱眉,她好肯定,她没有见过他。她在皇的日子不多,见着的能有几多个人呢?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啊,难道是神有问题?可是他的眼神虽然复杂,却是十分清晰清醒,才不像疯子。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再惹麻烦事上身。
“放手……我不是……”已经黄昏了,日光开始暗,到了夜晚她更是回不去了,她本认不得路。而且,她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对那个人还不是普通的情感,不然眼神不会那么灼热,像是要把她烧伤一样,同时那么深沉复杂,她不懂得形容,也许那已经不是她能理解的情感……
好像听不见她的拒绝,他只是淡淡的说:“朕好想你。”
“哇——”她大叫,“呜呜呜呜呜——”掩着嘴,不让尖叫溢出口,这次轮到她震惊了。
不、不是吧?
“你、你可以再说一次吗?”她结结巴巴的说,啊,她的眼眶好热啊,怎么可能!但是……因为光线不足又太过慌乱,起初她没有留意到他的衣服,现在仔细一看,嗯——金黄色绣线绣成的龙的图腾,这、这……
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好事吗?
她好想好想大叫喔!一方面是很兴奋,竟然让她见到他,而且……这种相遇,可以说是很好的开端,虽然不知道他把她误认了是谁,但至少那个人应该对他很重要,但一方面她有些不甘心,都是那个男人啦!她的身上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她可是皇上的女人,要是让他看到……呜呀,这么好的机会!可恶!她一定要找他算帐!
男人愣住——他很少愣住,但看到她的反应时而兴奋、时而抑压、时而弯着嘴笑、时而眉飞色舞,好丰富的表情。好真实……为什么,不像梦……不像过往一样只剩下悲伤哭泣的表情,不像过去梦中那样他无法捉紧的模样,他无法厘清思绪,只能依着她的话做:“朕好想你。”
他低声说,依她的话,再说一次。
她看着他。没错,她真的没有听错。他是皇上,是那夜那个……“活动”得非常热烈的皇上。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了当时的野,脸上充满柔情。
她不解,不解他为什么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解为什么他会把她认错,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她是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大概就是命运吧?据她的想法……她长得应该是跟他的旧情人很像吧,这种老掉牙的戏码,竟然也要上演了。她在心里叹息,这种事情,还真夸张得可以。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也只能顺着势去演。没有选择。
她的脑筋飞快的转动,脑里闪过许多想法和念头,最后她暗暗决定了什么,缓缓开口道:“我回来了。”这句说话,应该可以套用在任何时候、任何场景,不带任何意义,反正就算是昨天离开了,今天回来的时候也可以这么说一句,不会穿帮,很好,加上自己深情的眼神,哇,这太煞了吧?嘻嘻。
他果然动容,泪水徘徊在她的眼,他的心就热了,他抚上她软滑的小脸,“这是梦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嗯,这是梦。”她顺着他的话说。这句话说得好!套完话,她就会让他继续沉醉在梦中,然后适当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现实”中。严心岚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绝顶,几乎要为自己鼓掌了。
“朕从来没有梦过这么好的梦。朕等了你好久。”他的嘴角透着苦涩。“你在怪责我吧,所以就算在梦里,你也不愿意出现。你就这样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天的回忆,一直一直的在纠缠着我……”
“很痛苦吧?”留意他的话,她又再次说一些不可能会错的话。
“这是惩罚吧……”他的叹息,轻轻的。“不让朕看见你……即使在梦中。”
啊噢,原来是他做错了事。又是那种做错了之后才后悔但无法回头的事情吗?那个女孩,是死了吗?所以……才只能在梦中看到那一幕。她开始自行想像。看到他的样子,她竟然有点难过,可以想像,他是个刚强霸道的人,这样痛苦的表情……是因为他真的很后悔吧?是因为他真的爱她吧?想着想着,几乎是无意识的,她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我只是想你记住我。”说罢,她呆住了,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大概、大概是想安慰他吧?
他却僵住了,静静的看着她,大手的力度又变得紧了,他痛苦的闭上眼。
是她啊,真的是她啊!
无法制止自己的行为,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冰冷的薄唇吻上她的小嘴,霸道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她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好激烈的吻……他的舌卷起她的丁香舌,火辣辣的吸吮着,饥渴的纠缠着她的舌,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小嘴,让她、她快要呼吸不了……
不、不可以……
这不符合她预想的剧情发展,她、她要推开他……虽然,他吻她的滋味,挺不赖的。
不过,她只有一次机会,她要把持自己。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事实上,她的力气也不大,只是,察觉到她的反抗,虽然不舍,他还是勉强地落寞地放开了她。
她喘气喘了一会,整张脸红通通的,她久久才说:“梦、梦里不可以这样……因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所以我要走了。”
“不可以走……”这么难得,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用指尖按住他的唇。“我会回来的,你要找到我。”唯美。她赞叹自己的表现,这要感谢偶像剧里的偶像们。
看到他不解的眼神,她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不要追来,我们会再相遇的。”然后在他的脸上落下了轻轻的吻,刻意掉下绣上一双鸳鸯以及萧字的手帕——那其实是她的失败之作,不过的确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绣出这样的东西,要用来做记认是最好的,幸好没有丢掉……这做法很纯真,男人应该会喜欢。要感谢童话故事。
说完,她就在他不解的眼神中转身离去。这点的确是不太完美,要这样逐步逐步离开,真的是有点蠢,但她始终是人……也没有办法啦,不过幸好他真的没有追上来。
呼……天呐,她好想为自己的表现欢呼,希望之后也是依她的想法进行。一定要找到她。她有预感,只要到了那个时候,不论她是不是处女,是不是不受重视甚至被讨厌也不再重要,他的眼里将只有她——只要,她长得够像那个女孩。所以,她只能期望不是因为天色太暗,在他看不清楚的情况下才错认她……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有点沮丧。不过,不要紧!她拍拍自己的脸颊,为自己打起神来,就算真的是那样,只要他愿意见她,她就有机会让他爱上她。
不过,听野人和宁仲贤的口吻,以及那晚她见到的事情,她以为他是个更暴戾、更冰冷的人……没想到……她抚上自己的嘴,那热度似乎还留在唇上。
好烫!
下马威
不算很千辛万苦回到别苑,沿路假装是女问路,虽然被责骂了几句“皇不可以四处走”、“掂掂自己是什么斤两”、“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但对于心情好的严心岚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原来,总之,她就回来了……别苑里外还是没有人,这皇上还讨厌蓝萧萧这个身份讨厌得彻底,不过,今天,终于现出一线曙光了吧?严心岚不禁兴奋得轻笑,这叫作皇天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功夫吗?呵呵呵。
“金铃、金铃……我回来了啦。”甫进门,她就在园子里喊道。她想跟金铃分享她的愉悦,也想让那个傻丫头不用再担心,见她失踪了几天,金铃应该是吓破胆了吧?她想着金铃会冲出来迎接她,还会跟她一起抱头痛哭,可是……没有。
走来走去,还是没有看见她,不会是他们小器到把金铃调走吧?可是不可能啊,金铃是蓝府的人,其他人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没有过份到会把她调走。想着想着,那傻丫头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金铃、金铃?你在哪里啦?”她拉高裙摆,走动的步伐愈来愈快,声线里带有一丝焦躁。
她一边唤着金铃的名字,一边匆匆的走向寝室。远远的看到寝室里走出一人,她以为是金铃,她松了口气:“金铃!你怎么不应我……啦?”
然而,当她走近,发现那女并非金铃。
女冷冷的睥睨着她,严心岚心知不妙,看她那嚣张的模样,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只见女施施然的走回寝室,完全无视她,严心岚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犹豫此刻应该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还是转身就走,换一身装扮再出现在这里——现在的她可还是女装扮呐。
不过没有时间让她想得太多,里头的人缓缓走出来。
严心岚看着走出来的女人,暗暗惊叹于她的美丽。女人长得极艳,凤眼红唇,自然的流露出媚态,婀娜多姿的步出,拖着长长的裙摆,一袭绣上牡丹的淡紫色衫裙,盘领绣上金丝,腰身系上金色宽带,包裹着纤幼的腰身,显出了窈窕的身形,整齐的高髻斜翠玉凤钗,一身华贵却不俗气,连同为女子的严心岚都不禁心跳加速。
而且女人很年轻,据她的目测,大概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只是那种气势和成熟的美丽,让她自叹不如,这女子应该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吧?这身气质不是一时三刻能培养得了呢。严心岚忖度。
女人也在打量她,眼里有点不屑,轻勾的红唇显示出她毫不掩饰这一点。
这女人顶多算得上是中上之姿,唯一能说的,就是她的皮肤不错,圆圆的双眸似水,但又同时有种活泼之感。在她看来,实在长得比普通还要普通,与自己完全没法相比。而且皇上本完全不重视她嘛,真不知道为什么娘亲让她特地来跟她打个招呼。
“还不下跪?”女人旁边的女叱道。
严心岚莫名其妙,要她下跪也不是不可,只是她又没有介绍自己是谁,凭什么要她下跪?
见她不跪,女人的柳眉轻扬,却没有说话,女立时再说:“不过是区区一个将军之女,就目中无人至此?就算身份再高,与皇上行礼之前,不过是一个平民,见到云妃娘娘竟敢如此放肆?”
严心岚怔了怔,也没有故意要闹脾气,于是就跪了下来。“民女蓝萧萧参见云妃娘娘。”
她的心里倒是有一丝好奇,奇怪于她的来意。
袁清云看了她一眼,她淡淡的说,“你不晓得自己的身份吗?作女打扮,成何体统?而且你的发是什么回事?”
“啊,这个,不好意思。”相对于云妃的整洁,她倒真的是可以称得上不修篇幅,脸容只是轻扫上妆容,灵动的眼睛没有畏惧,中长度的秀发垂肩——这已经是她能留的长度啦,“真失礼。”她捧着自己的脸蛋,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呜呜呜,她好久没有化这样淡妆了,看到云妃脸上称得上完美的化妆,她真的好羡慕……
袁清云走前,居高临下的看她,这女人虽然说失礼,脸上却没有半分羞耻,也完全不害怕,让她没来由的不舒服,这女人竟敢直视她的脸,真大胆。她的眼神变得冰冷,骄傲的脸上摆出造作的不解表情,“我实在不知道原来蓝将军之女是如此无礼愚蠢之人。”
是故意的奚落,严心岚当然听得出,只是,她比她还要疑惑。自从她进之后,谁也没对她在意,她见过的人屈指可数,如果她的身份是这样“尊贵”,为什么要特地来看她这一个比普通更普通的“将军之女”?
“在皇上的后,各安其份,严守规,这是最基本的吧?里的嬷嬷应该有跟你说过吧?在入之前,应该也有学过的吧?”
“是的,小女子知错了。”为免麻烦,严心岚乖乖的认错。
“但本看你倒是没有改过之意。”她的乖顺让袁清云要责怪的话说不出来,现在的情况倒显得她来走这一趟是来胡闹,她下不了台,怒气浮上她的眼。“堂堂一个将军之女竟然假扮女,还在皇如此森严之地四处乱走,你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吗?万一皇上怪罪下来,该当何罪?而你,说一句知错了就算了吗?”
严心岚暗暗的叹气。这算是什么,刚刚还区区一个将军之女,现在就变成了堂堂一个将军之女。这些女人真麻烦。她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她还想怎样呀……“小女子会好好反省。”
“娘娘,萧萧姑娘来自西城,奴婢曾听说当地乃蛮荒之境,萧萧姑娘不像娘娘般,为前宰相的女儿,在诗书礼义之家成长,有良好背景和教育,更由太后亲自挑选入,萧萧姑娘未熟悉礼仪之事,也是无可奈何的,请娘娘见谅。”女冷笑着说。
“所以就是要教,端行不正,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你说,要是皇上让人笑了,这是谁的责任呢?”
严心岚听着两人一唱一和,有些头疼,这一番话,任何人都听得出,是在嘲讽她,可是她们想她怎么样呢?她已经说了知错,她还能做什么呀?而且,她比较想知道的是金铃去哪里了,没时间和她在这里闹呀,看她本就没有什么正事。她无奈的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
袁清云看到她的眼神,敏感的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气上心头,“你这是什么眼神?你难道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凭你这样低下的人也敢直视本?”
听到什么低下的人,严心岚也不耐烦了,这女人虽然长得美,但格似乎十分差劲,她退让一步,她就得寸进尺,烦不烦咧!“高尚的娘娘,低下的小女子会每日三省吾身,反省自己的错误,更会以娘娘为学习榜样,不但做好自己,还会教育行为不端的人,可是小女子天生不是太聪明,需要时间揣摩,还请高尚的娘娘让小女子清静的思考。”
她分明就是在嘲弄她!她不驯的样子和可恶的说话让袁清云一口怒气无法下咽,不禁扬起手,想要掌掴下去,旁边的女没想到娘娘会生气成这样,不禁惊呼:“娘娘!”虽然看这蓝萧萧没权没势,可是毕竟是清远大将军的女儿,真的掴下去可不妙啊!
严心岚没想过这样高贵的女子生气起来可以这么蛮横,竟想打她,一时间竟反应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巴掌就要往她的脸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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