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呸!贱·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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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呸!贱·人(重生)》
孟朱回屋,打算洗漱一下,因为去过柴房,身上有些脏乱。
不过却在屋里看到小羽毛已经来了。
绿腰着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一样,她看到孟朱身上的污渍,紧巴巴地拉住孟朱上上下下检查:“小姐,你去哪里了,这一身怎么弄的?”
孟朱暗中护住腰间的匕首,笑容轻松:“你去找套干净的衣裳来给我换上,放心我身上一点没事。”她转向霏羽,“小羽毛,你先尝尝桌上的糕点,都是绿腰的手艺,我去去就来。”
霏羽笑得无甚城府,待孟朱走后,将桌上的糕点依次取走一块,裹在手绢里,却是一口都没吃。
换上干净的衣裳,又命绿腰将匕首收好,孟朱才安心地出来。却见小羽毛吧唧吧唧地咀嚼着,见到她就笑了起来:“二嫂,绿腰姐姐的手艺真好。”
孟朱看到她的嘴角很干净,手中的帕子又塞回袖子里,笑道:“定是绿腰那丫头大惊小怪了,我不过让她去看看你在不在屋里,没曾想她竟将你带过来,还空等了这么些时辰。”
霏羽嗤嗤地笑起来:“可不是,绿腰姐姐过来的时候表情都快要哭了,我还以为二嫂被人欺负了呢。”
绿腰张张嘴,本想反驳,却听自家小姐说道:“绿腰,去沏一壶茶来。”绿腰明白,这是要支开自己,因而不做声,关好门,默默退下。
屋子里安静了许多,静默之中,孟朱浅浅地笑着,过了很久才开口:“小羽毛,新婚夜你与我说的事情可确定是真的?不会是你听岔了吧。”
霏羽脸色不是很好看,语气有些急促:“二嫂怎么这么说,这种事情我会听错吗?”
孟朱轻笑着安抚:“妹妹别急,我只是想不通,今儿婆婆怎么会派人抓走银杏?若她真是婆婆派来的……”
霏羽起身:“二嫂,真抱歉,我想起我还有一首曲子没练好,明儿师傅要检查的,我先过去练琴了,改日再找你聊天吧。”
孟朱没有多做挽留,而是告诫她好好练习。待她走后,却挑了一下眉,然后拿起桌上的糕点,一口一口地咬起来。
她在想,若小羽毛在说谎,她为什么要说谎?
入夜时分,秦珂在书房里,陆沛方才来过,说新娘子遇刺的案件已经出结果了,几个黑衣人一致声称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银两。
陆沛这回不敢再穿过檐顶出去了,上次赔的钱让他苦哈哈地戒了好一阵子酒。他打扮成小厮的模样从书房出来,头压得很低,脚步又匆匆。没曾想竟然还没走几步就撞上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抬起头一看,脸上瞬间闪过从惊慌到释然的表情,最后低声抱怨:“吓死老子了,还以为撞上了哪位小姐。”
孟朱拉着他往旁边走,确认无人才放心询问:“正好你来了,衙门里有消息了吗?”
陆沛指了指书房,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你去问秦珂那小子,他可警告我了,若是我再敢瞒着他帮你做这些危险的事,他就让我穷得没裤子穿!”
说完还忿忿不平地看了孟朱一眼,好似她也是共犯,然后气呼呼地走了,走得还异常的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孟朱又是气又是笑。
书房里的蜡烛随风而动,秦珂放下书,眉眼带笑,望着门口那丝小缝,道:“你都来了还躲躲藏藏做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竟是满脸苍白的银杏,她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声音虚弱:“二公子,救我。”说完这几字,好似身上再没有力气,奄奄一息的样子着实吓人。
秦珂也听说今日府里头的事情,对于银杏虽然没什么印象,毕竟是自己房里的丫鬟,仆人受辱多少也有主子的不是。想到这里,他出声叫来方正,让他带着银杏下去洗漱一下。没想到方正没有出现,出现的人竟然是孟朱!
孟朱不过淡淡地笑起来,她蹲□子,面露同情地看着银杏,语气轻柔:“叫你受苦了,听说你被婆婆关了一天,如今瞧着身上果真有不少的伤口。哎……我叫丫鬟带你去洗漱吧,今晚好好休息,有什么时候晚点再说。”
说完,她喊了绿腰过来,交代一番之后让绿腰带人下去。等绿腰退下,书房的门被重重地甩上,嗡嗡的发出震荡声,委实惊人。
而房内,孟朱对秦珂温柔一笑,上前扯住他的领口,往自己身上一带:“大晚上还有美女投怀送抱,相公好福气啊。”
都说女人吃起醋来一点理智都没有,秦珂总算是体会到了。哪里有投怀送抱啊,为了避嫌他都没靠近银杏半路,就算是看到那女人倒下他也想着让方正过来。为的不就是不给自己一点犯错的机会吗?
秦珂趁势拦住孟朱的小腰,双手轻抚她的背部,笑道:“娘子儿说的是,有你这样的美女投怀送抱,我岂不是好福气!”
孟朱哦了一声,推着他往书桌上靠过去……好似是要将他反压在桌上——这叫秦珂好一阵的惊诧,娘子儿何时变得这么主动加火热了?
当然,对此种良变化,秦珂乐意之至,他伸手由着孟朱将自己推倒在桌上,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上俯□来。透过衣服的领口,秦珂还能隐约看到她前的风光,当真是□无边,人生一大幸事也!
忽然身上一轻,只见孟朱早已经退开两大步,嘴角还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扬了扬手中的纸:“这就是陆沛给你的东西吧,借我看看吧。”话说的时候她早已经迅速将纸上的字迹浏览一遍。这是证供的复制版,上头写着黑衣人的供词。
看完孟朱将证供收好放在自己怀中,随后冲着秦珂回眸一笑:“相公夜里凉了,早些安寝吧,若是再有美女夜半敲门,千万记得不能开门,因为夜半敲门的或许是……”
她还没说完,书房门吱呀一声发出声响,还有一阵风吹来,吓得她心头狂跳,忙退了好大一步,跌进秦珂怀里。
秦珂笑声大起,张开手臂任由孟朱躲进自己怀里:“哦,原来你怕半夜敲门的那只。”
门口,方正咳了一声,佯装镇定道:“二少,奴才查看过,周围没有异状。”方才遇到二少,她说在这附近看到奇怪的东西,所以让方正去查探下,方正不疑有他,在四周掘地三尺地找寻,除了几个巡夜的下人,其他东西压没有。他支开了书房附近的下人,亲自来巡夜,本想禀告一声,没想到竟看到二少爷和少亲热的样子。当真是……方正一阵脸红,本着善意的原则,他补充了一句:“奴才亲自在外头守着,二少大可放心在这留夜,奴才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话音落,门应声关紧。
孟朱诧异,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珂,不由发出感叹声:“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瞧你坑害了多少善良正气的人……”
秦珂勾唇:“如此、那为夫只好让你看看什么是上梁不正了。”话音刚落,他一翻身将孟朱压在书桌上,扬手潇洒一推,桌上的书籍纸张顿时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朝散落在地。
孟朱感觉到有一只手从裙底下探进自己的亵裤里,那清凉的手掌让她好一阵激灵,只得求饶道:“好相公,冷,咱……”她想说“咱今晚歇歇”的,然而话还没机会出口,只见秦珂不知从什么地方扯过一张宽大的裘皮,垫在书桌上,他扬唇轻笑:“这样便不一会便不冷了。”
裘皮足够大,一半垫在身下,一半还能盖在两人身上。热气源源不断拥住两人,一时间气氛醉人。孟朱睁大了眼睛看着身上这个战斗力十足的男人,眼神里不知该有怒气还是笑意。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去,而秦珂面带得意之色,唇角贴着她的脸轻笑:“你再也不用担心我解不开盘扣,因为我已经吩咐过下人,以后你的衣服只有这一种盘扣。若有其他,一律拆了重新绣。”
看他笑得得瑟的样子,孟朱哭笑不得:你这强盗,这色魔,这偷心的贼!
“偷心的贼”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腰间仗剑,□提枪、一个收臀挺腰,长枪便熟门熟路地探进蜜-之中,已经来过好些次,因此他的长枪很快找到孟朱的敏感地带,在那里加重力气一顶,果然蜜流如小溪潺潺留下,伴随着一声细细的呻-吟。
背部垫在裘皮上,书桌也好似柔和了三分,随着秦珂身体的律动,再结实的书桌也免不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与人声相应和,好似一曲神魂颠倒的乐章,引诱着两人共同坠入一场漫长无际的交缠之中。
孟朱双腿勾住秦珂的身体,努力支起身子迎合他的每一次冲锋陷阵。双手握成拳头才放心搭在秦珂背上,因为如此,她才不会在无意中刮伤秦珂的背。
她身上翻涌起一股刺激的战栗感,好似热流自头顶倾泻而下,每一寸肌肤都张开唇角,呼吸着来自秦珂身上的男气息,一寸寸渗透。
他的身影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与她融合——这种感觉如火焰一般热烈,好似要点燃这整个秋夜!
作者有话要说:嘘,安静了安静了,俺只问一句:要二更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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