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魏救赵
“这里是巫山郡,我们化整为零,吴凯你带领李一、王苗、杨凡、钱益及四十人前往洛水城,王雄你带领赵蛮、陈顺、查斌、丁广胜及四十人前往黑水城,高少威、李凌飞你二人率部二十人随我前往广阳城,我们三只队伍分散入城,找机会在城中制造混乱,烧了他们的粮草,然后在他们封城之前火速退出城外前往一线天,粮草被烧赵海定会撤军驻扎苏子城,以赵海的心思,定会搜查是否还有我部大队人马,淮北郡内无驻军,唯一的武装力量便是已被他杀害的巡防司十二营,等他发现后方无大部武装力量后定会抄近路由一线天前往苏子城等待粮草,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是等赵海大军尾部进入一线天之后用巨石堵住出口,其余人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同时埋伏赵海大军,消耗他的有生力量,期间要留意赵海还有多少人马,有哪些大型器械,然后迅速撤离往玉峰郡与巡防司汇合”
林沐白话音刚落吴凯及十位十夫长齐声答到“是!!!”
做了简单的部署,林沐白又向众人打听近期战况便睡了。
次日吃过早饭林沐白便向村民辞行,并感谢大家对他的照顾,毕竟在这里不像外面尔虞我诈,充满了算计。
巫山郡广阳城,因未涉战事城门守卫例行检查后便放行了,林沐白等人想要混进城内也并非难事,有的装成了乞丐,有的装成了农夫,有的装成了小贩。
“公子,这便是城内最好的酒楼”一家酒楼前,一个护卫对着一个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哥朗声说道。
“嗯,进去先吃点东西,赶了一天的路,本公子也饿了”
“公子请”
门口迎客的店小二看到三人向店里走来,立刻迎了上去“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本店有上好的酒肉和上好的客房,公子里面请”
“来壶好酒,我听说巫山郡的野味最为出名,尽管上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小二吆喝一声便去准备了。
不多时店内便已人满为患,两个护卫坐在公子下首,一面吃些东西,一面警惕的向四周观察。
公子哥吃饱了,就坐在这细细的品着酒,在店小二带领几个华服男子路过身边时忽然把脚向外伸了一下,一个男子一个不注意绊到了公子哥的脚上,公子哥手里的酒顿时洒在了衣服上,“砰”的一拍桌子,边站起来边用丝巾擦着身上的酒水同时嘴里直嚷嚷“哪个混蛋走路不想眼睛,你知道我这衣服是什么料子的么,今天不给本公子个说法,本公子就打断你的腿”在他拍桌子的同时两个已经站起来的护卫便走到男子面前,刚准备赔礼的男子听见公子哥的叫骂脸色一变“就是本公子撞的你,怎么着想动手?”话音刚落男子同伴便纷纷站在他身边。
两方人马对峙着,护卫们手握着刀柄,只等自家公子一声令下。
“几位公子莫要生气”掌柜的一看苗头不对,赶紧跑了过来。看这架势这两方人马要是在这店里打了起来,他这损失可不是一星半点啊“王公子和这位公子消消气,算是给小老儿个一个小小的薄面”
“李掌柜,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有人扬言要打断我的腿,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我该怎么在这广阳城立足”华服男子向李掌柜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位公子,王公子是广阳城主的独子,若在这广阳城与他动手非明智之举,小老儿愿做和事佬,摆上一桌,公子就当给小老儿个薄面,此事就此揭过如何”掌柜的小声向折扇公子说道
“呦呵,城主的儿子怎么了,这是要和我拼爹么,本公子不才,家父当朝左相李源”
折扇公子话音刚落李掌柜和对面几人脸色一变,左相……
历来左掌文,右掌武,左右两相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关键的是城主数文官,顶头上司正是左相。
“哼,本公子还要去问问城主怎么管教的儿子,撞了人不但不赔罪反倒理直气壮的,态度蛮横”折扇公子依旧不依不饶。
华服男子嘴角抽搐,你要是不骂我滚蛋,我能蛮横?你当人人都像你一样纨绔吗!
“在下王汜淇,不知是李公子大驾,今日之事纯属误会,府衙司总领正是在下姑丈”
“你姑母是?”
“在下姑母是陈总领的夫人”
“陈总领是哪个?本公子只知道府衙司总领叫杨策,你不会连你姑丈姓什么都不知道吧,而且杨总领原配夫人赵氏只有一位侄子,名叫赵凯,前些日子得了怪病,胖的跟肉球一样”折扇公子一件怪异嘿嘿一笑。
王汜淇右手轻轻在嘴上拍了一下“瞧我这张嘴,连自己姑丈姓氏都说错了,实在还打,在下姑母是杨总领侧房夫人,今日之事是在下的错,请公子勿怪,此处吵闹,不如去府上小坐,让在下尽一尽些地主之谊”
“可有美酒?”折扇公子思索了一下问道。
“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既然你如此诚恳,那就前头带路吧”李公子将扇子一合,指向外面说道。
“公子请”
刚走出几步,李公子忽然停下脚步,看向王汜淇问道“你不会是觉得在这杀人影响名声,特将我邀入府中毁尸灭迹吧?”
王汜淇嘴角一抽心里大骂“你没脑子么,我当着这么多人邀你去府上然后杀了你,我傻呀”。可是嘴上却说“公子多虑了,在下岂敢”
“那就好,走吧”
王汜淇向同来之人一拱手,带着李公子向府中走去。
“昱兄,王公子就真信这小子是什么左相之子?”王汜淇和李公子走后,同来之人一个长相猥琐的华服男子问向一旁皱眉的男子。
“他先是纠正了汜淇兄府衙司总领不姓陈而是名叫杨策,杨总领的原配夫人确实姓赵,最后赵凯得了怪病的事只有上层知道,汜淇兄可不傻,能知道这些事的人犯不着冒充左相之子”
“昱兄如何得知?”
“我也是听汜淇兄醉酒时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