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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死 作者:手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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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
【阿堂,你爸爸爱上别人了。】
那时任天堂只是11岁,拒绝了任札伸出的手,眼睁睁看他带着弟弟离开家,连个眼神也吝啬给妈妈,把她置于透明的境地。
任札得到那个不接受妈妈将任札赶出家门的爷爷的全部财产,从此任天堂的妈妈是路人,那些至死不渝的爱情,都是笑话。任天堂惊呆了,心里埋下名为恨的种子。——究竟为什么你能将妈妈伤得片体鳞伤,为什么弟弟你也选择他。
【阿堂妈妈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任天堂只能紧紧抱着每个晚上都哭得眼睛红肿如泣血般的妈妈,让恨的种子生根发芽。
【阿堂我只有你了,你帮帮妈妈,妈妈很痛苦……】
——只要你想的,我便会去做。任札爱上儿子任天明,那么任天堂就去杀了天明。所以,妈妈不哭,不要为垃圾哭,天堂会是最乖的天堂。天堂会成为妈妈的开心果,即使成为小丑或者其他什么,只要你笑了就好。
不过,那个一步一脚印教他关心他的妈妈,好像…已经消失不见了。
…
不可接受的是这样的事实。
为什么任札爱上的是天明,那个会拖着他的手,软绵绵的喊着“哥哥”的孩子。
即便如此,他仍旧亲手毁掉的那孩子……
【你怎么能…阿堂,怎么能这么对弟弟。】
任天堂被妈妈狠狠地一巴掌打翻地上,重新在妈妈眼中看到期盼,任天堂就算再痛,被妈妈当做发泄内心恐慌以及欢愉交织的沙包,也无所谓了吧。其实没有人知道,最开始每个晚上他都会回想起弟弟挣扎的痛苦面容,那不断被按下水中连呼喊救命都不能,扭曲而不可置信的小脸,都会泪流满面,那么信任他的弟弟…可是,任天堂不后悔。
没有人指责任天堂,没有人知道,弟弟是他亲手了结的,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从那之后,他对水有恐惧,哪怕已经尘封起记忆,身体也会排斥着游泳这样的事。
发生这件事,任札对妈妈不看一眼,反倒派人想要将任天堂也从妈妈身边抢走,说什么任天堂再跟着她会疯掉。疯掉,疯的是任札那垃圾,任天堂不会妥协的,他能杀天明,他就能杀自己,面对朗笑着用刀在脖子上划了一圈的任天堂,任札放弃。
——阿堂只属于妈妈。
【阿堂,最后还能看见你,真好——】
那个这么说着‘真好’的妈妈,被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推下摩天大楼,任天堂连‘陪’妈妈都没有机会。他被任札反禁锢双手,固定在摩天大楼的边沿,任札欲拖开任天堂,只是时间不足,任天堂眼睁睁看着妈妈越变越小,最终成为在地面绽放的血色之花,娇艳得噬骨。因为那封早早写好在家的‘遗言’,任札甚至没有罪,任凭任天堂怎么说,一个小孩的片面之辞,如何能让法官相信。
…
因为遗言,任天堂必须认真地大笑活着,不能轻生,不能解决任札那个畜牲。
一复一日开心的生活,这样就好。
那么他可以相信妈妈还在,自欺欺人也好什么都好,任天堂让自己忘记一切,让保姆充当好妈妈的‘角色’。
可惜带子的声音逐渐磨损,可惜任札的手下死缠不放,可惜阿才越来越担忧的神情……名务妈妈的死亡…一个个让他要清醒地面对现实。
任天堂只是小心翼翼地经营来之不易的幸福,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幻灭,为什么这样也要被破坏。
可能,是他罪孽太重了,从亲手杀死弟弟那刻开始。
杀死亲人的该隐变成吸血鬼,那么任天堂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够苦逼的,但是啊剑想说,这是任天堂自己知道的过去……
狗血之后大概是苦逼,苦逼的是谁才不说呢。
搓下巴,这文的主线——治愈。神马时候这个才揭发的伤口好了,真相大白了,那些个通过某个坑的boss们出现了,大概就差不多了
嘛,反正啊剑不是神马阴谋论空间论的能手,设定神马从写的时候就是个浮云,写文也是图个欢乐【殴打
ps:这是早就想写的扭曲,捂脸,每个二货背后都有个故事【殴打
烈火青春【三】
世界不会因个人痛苦而停止前进的步伐,你疯了,你跟不上了,那么只能被它遗忘,抛弃。
深埋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痛苦让人疯狂,有人会下意识的将伤口藏起,没几日恢复正常,跟上世界的脚步,让伤口尘封,静置,让时间慢慢地舔潺潺流下血液的伤口直至治愈;有的人会不顾一切疯狂报复,随后连神智都迷失在瞬间的快感中,然后被精神病院白色的墙壁,以及约束衣迎接;有的人只是隐隐不发,处心积累的一举疯狂,发泄……端看你是哪种人。
那天后,仓野理沙的世界只有永远都那么快乐的伊藤忍一个人,忍,是她的神。
仓野理沙深刻地记着那个让人恐惧的晚上。恐怖分子冲入房子,虐杀她父母,抢走父亲的研究结果。仓野理沙靠在一直护着她的母亲逐渐冰冷的怀抱中,吓得不敢动弹,瞪圆眼睛,等待着‘恶魔’的猎杀。泪水迷蒙眼睛那刻,痛感没有如期而至,睁眼,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目无表情如神般降临,以肉眼不可辨的速度全灭恐怖分子。血液渲染他白皙精致的小脸,点缀血腥与战栗的美感,无灯光的月色下,窒息直逼灵魂。
杀人之后,男孩如结束一个游戏,扬起满足而闪亮的笑容,步伐轻松地转身离开仓野理沙血染的家。
“别…走……”发出声音才发现喉头的干涸,“求、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啊咧,不要对任何人说‘求’,任何人都不值得。不过,你是要跟我一起玩吗?”
“……是。”听着,吃力地回答着。
“那就跟上,吃穷伊藤新之助那混蛋吧,哈哈。”
直到很久之后,仓野理沙才抽搐着嘴角,明了不是伊藤新之助,是伊藤龙之介,她的‘神’只是猥琐扭屁股的小孩动画片看多了。
…
这是个丑陋而无趣的世界,需要被神救赎。
小时候,这是父亲灌输给神崎润的想法,只是有个人推翻而他的观念。跟着伊藤忍,神崎润知道人还有很多种玩法,只要你能动点脑子。
比如,第一次见面,伊藤忍用小刀抵着欲对带孩子的美貌妇女不轨的混混的菊花,嘴里喊着‘不要跟我客气,我这样的死穷鬼一定会从你身上拿回购买费的,哈哈’,手也毫不含糊地殴打并逼着混混吃完三箱新鲜香蕉。混混内流满面地吃吃吐吐,伊藤忍居然能在那般恶心的环境下一起吃,神崎润愣神过后愉悦地喷笑出来。
再比如,收了美貌妇人儿子为弟子的伊藤忍,每日提着一箱香蕉,口来大喊征服猩猩大海地让名为亚久津的暴力小孩受训,一个完成不了训练量,便逼着他吃香蕉,扬言若是亚久津的嘴不啃光,就让他身体能进入的洞吃= =||||
神崎润不止一次想问,您老究竟对香蕉有多大的执念。
认识伊藤忍,神崎润被灌输很多诡异好玩的理论,都比神崎润被伊藤忍鉴定为‘垃圾不负责任种马爹’的神与救赎论更实际,如此看来,日本还是很可爱的哟~。
这个世界很有趣,只是你发现不了让它有趣的途径,或者不懂得让它像蛋炒饭般翻滚。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伊藤忍身边多出了两个很平凡的人。
…
更名为伊藤忍的十八岁少年,当初痛哭至溢血,导致一只眼睛不能视物,自暴自弃废柴得连狗都不如,伊藤龙之介早就放弃让伊藤忍继承双龙会和帝国财阀。更名为伊藤护具备野心的孩子,显然更符合条件。
伊藤护是个懂得维护自己所有东西的人,极力打击没有被逐出伊藤家的伊藤忍,同时尽能力在帝国财阀收拢人心,双龙会则是巩固并伸手染指宫崎耀司的权力,自信而小心谨慎地侵略。
若非伊藤忍因救下宫崎耀司的母亲躺过半年医院,受到宫崎家特别是宫崎耀司关照,伊藤护必定能让伊藤忍消失在世界上,永绝后患。
伊藤忍已三番四次让他计划功败垂成,伊藤护患上‘一看见伊藤忍和仓野理沙就得压制杀人冲动病’,病得很重,面对两人那是恶声恶气,被仆人瞅见了还认为是恶毒后妈脸,青筋常年悬挂脑门。为伊藤忍的举措掩饰,提防宫崎耀司的敏感神经,暗亏只能往肚子里咽,伊藤护不会蠢得跟逐渐放手的两只老狐狸报告,伊藤忍有多么棘手。
帝国财阀近年来已然逐渐领先其他财团,能与迹部财阀争首。诚然被超越的财团频频受各方打击是一个因素,但不可否认伊藤护也机关算尽地让帝国财阀上位,两只老狐狸对这样成果满意足矣。伊藤忍又如何,宫崎耀司又如何,伊藤护不认为自己会输。
大三主攻数学的神崎润喝一口哈密瓜苏打,懒散地趴在桌子上,“伊藤护的表现如何?”
任天堂挖一口香蕉圣代:“唔…他总是一脸‘我很想上洗手间但是又拉不出哦漏神啊救救我便秘菊花’的表情,应该很成功吧,哈哈。”
咖啡室内,大二主攻电脑的仓野理沙敲打代码的手一顿,抽了抽眼角,继续忍吩咐的工作。纤长的手指作用在键盘上,spider撒网布置下一个个陷阱,等待猎物进犯。
不知何时围观仓野理斗智斗勇的任天堂道:“啊咧,理沙,我讨厌蜘蛛。”
仓野理沙:“……你喜欢的是?”
任天堂:“杀不死的阿强,踩扁了还能原地满血复活,哈哈。”
神崎润扬起吸引女孩回眸的可爱笑容:“呵~,就知道。”
仓野理沙:“……”少女的信仰终于在多年折磨中‘咔嚓’一声碎成渣渣,神什么的果然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货是个毛线神啊,真用蟑螂她就是白痴。
仓野理沙揉揉太阳穴,开始逗弄熟人猎鹰,不久便遇上个名为‘eric’的家伙。仓野理沙很少能被挑动的兴趣被他挑起,翘起嘴角饶有兴致加快输入速度,跟对方在网络上来了一场追逐战,输的人,很容易被越过防线,直捣黄龙。
解决下午茶,任天堂如约到迹部大少爷他家,继续三年前就开始的无休止地讨价还价,以及用网球虐待大爷他引以为傲的脸。
…
远在美国kb大学郊区的异人馆内,脸蛋精致的少年展令扬,懒洋洋若软骨动物般趴在同伴安凯臣身上,手指在键盘跳跃,跟spider玩的不亦说乎。胜券在握之时,spider反咬一口,将展令扬困一网打尽在狭小的空间内,若非先前留有一手,快速脱离,只怕早被攻陷。切断电源,展令扬挂着那101号笑脸,蹭到安凯臣耳边道:“小臣臣,可爱的人家觉得下面我们到日本的话,会有趣事哦。”过早被发现而看不仔细的资料,都预示着spider有不可告人的大计划。
叠着扑克牌的南宫烈将头靠过来,“我有预感,日本有趣事发生。”
南宫烈以及展令扬的话引起东邦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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