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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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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我不对,我给你好好治疗。”
“这算什么治疗啊!”
濬在不再回答他,他认真轻舔,每一处皱褶都不放过,小穴被他又热又湿的舌头安抚过,竟然自己慢慢打开来,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好似在邀请他更进一步,濬在忍着胯下胀痛,潜心伺候这曾被自己纵情肆虐过的软肉,舌尖有节律地进进出出,模仿着菗揷的样子。
“呜呜呜……濬在……”拓哉此时更像是悲泣,哭得浑身都阵阵抽起来,好似不堪忍受。
“难受吗?”濬在放过了他的小穴,把他抱起来坐自己怀里,“难受我就不弄了。”
可拓哉空有悲泣之声,却没眼泪,一脸可怜兮兮扭头抱了濬在的肩头,“不是……不是难受……”
“哦,那就是舒服,喜欢得不行了,却又觉得还不够,想要更粗,更长,更大的家伙进去招呼你。”
拓哉惩罚似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你怎么能这么粗俗?”
“我可以说古语啊,要多雅都可以,但是你一个外国人,听得懂吗?你没发现我为了照顾外国友人,平时说的简单句多于复杂句吗?”
濬在虽然不算是擅长言辞的人,但一个使用母语的人有心要斗嘴,那拓哉自然要大伤脑筋,他吻住濬在的嘴,拿自己的舌头去勾,勾过来了又好一阵吸,吸了又推回去又吸进来,好似濬在的舌头在菗揷他的嘴巴一样。
这幅银荡的模样濬在哪里还把持得住,他一手拦腰抱了拓哉,一手从后面用手指探洞,刚被他舔得又湿又软的小穴,轻轻松松就插进了两根手指,拓哉舌头跟他纠缠,小穴也不松懈,故意收缩肠壁,夹他手指,喉咙里还不清不楚地哼哼唧唧,明明自己也很享用,倒像是受尽了濬在的欺负。
濬在把他放趴跪在面前,握着自己的肉茎,对准他一缩一缩的小穴就缓缓插了进去,好像是受限于背后入的姿势,居然感觉已经到了头,可肉茎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濬在想再进去些,就对身下的人说:“你要是疼,就说知道吗?”
“呜……”拓哉的腰又塌下去几分,默默点了点头。
尽管不久前才刚刚开发过,但肠壁深处还是把他夹得紧紧地,每进去一寸都十分困难,修地铁在花岗岩上打洞也不过如此,拓哉的小穴本就被他干肿,此时又插进去。更是把他裹到严严实实,被绷紧的皱褶处已经再看不到任何折痕,只看到小口又红又湿,泛着水光。
“你真的是,好紧,好热,操……”濬在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就好像他忍不住要插进去小穴去的肉茎一样,收也收不回。
“不要了……呜呜……”拓哉被顶得求饶,可濬在已经正在兴头,哪里还会放过他,他的臀瓣被濬在又一次掰开,插在他后面的肉茎开始缓缓往外抽,但这并非是要放过他,明显是山雨欲来的前奏而已,他收回一只原本支在头前面的手,伸到自己身后去想要捂住小穴,可却被濬在一把扣住了手。
“我数到三,就全部进去。”濬在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侧,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确保他在自己身下无处可逃,然后开始数数:“一……二……”
“三”根本就没有出口,濬在猛一下就插了进去,整根肉茎尽数没入,拓哉“呜哇”一声大哭起来,“你……骗人……濬在……骗子……”
他哭得泣不成声,濬在却舒服到了极点,他笑道:“真数到三,你紧张了夹得更紧,我哪里还进得去。”
“混……混蛋……”
“哟,会骂人了。”濬在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扶着他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狂干,插得拓哉左摇右晃,根本再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拓哉头着地侧过脸来,脸颊红晕深重,看得濬在喜欢极了,他放拓哉趴下,俯身下去,吻得情真意切,“真是太喜欢你了。”
九、回家
拓哉被濬在干得精神恍惚,满脸是泪,听到他说“喜欢”,竟也不由自主用了母语,口中呢喃:“喜欢……喜欢……”
也不知道是想说喜欢此时的霪乿,还是喜欢濬在其人。
“这么喜欢的话,就叫声哥哥来听听。”濬在慢慢放缓动作,不久前才射了一回,这一次他大约可以做上很久,有的是体力和时间调戏拓哉,他倒是愈战愈勇,但拓哉可着实吃了大苦,说是痛苦倒也没有,但一再叠加的舒服,过了一定界限,就会成了无法忍受的快感,反倒有些难过了。
拓哉的身体本就算白,被几番蹂躏的皮肤透出了粉色,除了眼泪不受抑制地淌满脸颊,连吞咽涎液的精力都分不出来,只能任由涎液从嘴唇溢出,扯出长丝往下掉去,可在濬在眼里,也毫不嫌厌,只觉得又可爱又迷人,一想到身下的人,是被自己干得失神,更是血脉贲张,他抱起拓哉的上半身趴到茶几去,两个人都变成了跪着的姿势,调整姿势的时候,一直插在拓哉身体里的肉茎又磨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呜呜呜……oppa……呜呜呜……”拓哉哭得快要接不上气,看起来着实可怜。
可他越是这样,濬在就越难以自拔,在后面抱紧了他道:“乖,oppa这就来,你喜欢慢慢的插你呢,还是快一些?”
“慢点……”拓哉埋头在手臂上蹭掉眼泪,浑身软得像抽了骨头一样瘫在茶几上。
“好,那我就慢点。”濬在跪在他身后,慢慢挺腰又缓缓撤回,再一个挺身,也是十分小心轻缓,“够不够慢?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涨……好涨……”
“那我出来些。”
虽看似濬在完全按照拓哉的要求来调整节奏了,可这样在肠道前半段,正是神经最密布的地方慢慢轻磨,开始兴许还算舒服,再磨一会拓哉身体里就被他弄得骚痒不已,连带着心脏都好像被羽毛撩过,反倒难过了,刚才被狂插到大哭中缓过来,拓哉又陷入新的折磨中,他面目纠结,像是想要求濬在再给他些激烈的刺激,可又怕遭遇新一轮没完没了地强力碾压,只能轻声祈求道:“再……再快些。”
“这下又想要快了?”濬在一脸得逞,“一会你再叫慢,我可不会再听。”
“呜……濬在……”拓哉发出后悔的呜咽声,但为时已晚,濬在原本是双膝跪在他身后,这下变了单膝跪着,一条腿曲在他体侧踩在地上,把他整个儿包在怀里,成了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濬在一只手把他的手腕压在茶几面上,同时借用茶几和地板的支撑力,慢慢加速,随着菗揷的力道越来越大,囊袋拍他臀肉的声音愈发响亮,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拓哉……拓哉……”濬在喜欢他,也喜欢这样把他按在身下干,自己原本还算是个内敛的青年,更因为死宅显得没什么生气,却没想到在拓哉这里完全变了个人,敢做的不敢做的都做了,敢说的不敢说的都说了,濬在想着这大概就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了,心动了,就什么都拦不住,怎样都控制不了。
他飞速地撞击着拓哉的臀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亀头刮过拓哉肠壁的皱褶,他伸手去摸身下的躯体,滚烫得像发了烧,拓哉身前的肉茎已经硬不起来,随着他的冲撞在胯下摆来摆去,也不知道泄了几回,茶几下面到处都是浊白液体,没流干净的米青液时不时又从他小口里甩出来几滴,囊袋里的货好像都被抽空了似的,变得软绵绵。
拓哉已经累得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半昏不昏地趴在茶几上,除了肠壁还在不受控制地猛缩,已经看不出什么活力,濬在被他夹得终于也有些把持不住,看他早就到了极限,也不打算再忍,便按着他爽爽快快狂干了几十回合,意乱情迷地连呼着“拓哉”,结结实实射到了他身体深处,虽然已经射出米青液,但濬在在临射几秒暴涨的肉茎却迟迟不消下去,拓哉被撑到浑身发紧,身体连连抽搐,再也射不出东西的肉茎硬了又软,勉强滴出几滴清液。
“你怎样了?”濬在慢慢抽出,拓哉的小穴一时间竟合都合不拢了,大大敞着,里面的红肉一览无余,白色的米青液顺着口喷涌出来,流了他一腿都是,谁看了都能想象此前这里遭受了多么残酷的摧残,场面看起来着实有些令人不忍。
拓哉没有答话,软绵绵从茶几上滑了下来,若不是濬在扶着,恐怕就要这样躺在冰凉凉地板上,濬在把他抱上了床,想再问他些什么,却看到他已经昏睡过去,早就没了知觉。
这么一番大干,濬在终于也有些觉得累了,但心下却是欢欣多于疲惫,他热了毛巾来给拓哉擦干净身上,替他盖上了被子,打扫毕了战场,这才自己和衣睡在了一旁,不敢进被子去,怕自己睡着了无意把被子卷走,冻到拓哉。
一夜无梦,濬在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放大亮,拓哉仍在他身边安然睡着,一动不动,他俯身过去亲拓哉,嘴唇刚一触到,就惊得坐了起来,拓哉身上滚烫,好像真是发了烧,濬在把他抱在怀里,想把他叫醒:“拓哉,拓哉!”
拓哉只是们嗯了几声,并没有睁眼,濬在着急跳起,翻出退烧药和冰袋,兑了温水给他喂下去,又敷上冰袋,坐到床沿守着他,心里又急又恼,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大嘴巴。
濬在等得焦灼难耐,只差打急救电话,拓哉这才悠悠转醒,睁眼第一句话却是:“濬在呀。”
“你怎么样了!哪里难受?!”濬在跪在床边,双手握住拓哉的一只手贴在脸上,恨不得拓哉能现在就恢复精神,打自己一顿。
“濬在真狠心呐。”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
拓哉的手却只是轻轻摸了摸濬在的脸,“舍不得。”
濬在又守了拓哉几天,喂他吃饭,给他穿衣,帮他洗澡,从头到尾都不让拓哉自己动手,连下床走路都不许,从沙发到餐桌,再到浴室、卧室,无论拓哉要去哪里,濬在都一律抱着走,起初他抱个跟自己一般高的大男人还有些吃力,抱着抱着,竟然臂肌得到了锻炼,变得愈发轻松。
“你这是要把我养成废人。”拓哉说。
“反正是我养你。”濬在乐在其中。
这期间,拓哉退了烧,逐渐恢复些精力,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撩过濬在几次,被他以“房东”身份下了禁欲令,为了补偿他元气大伤,又求而不得,一日三餐都精心烹饪,把他原本精瘦的身体都养出了几分肉。
甜甜蜜蜜的日子好像永无尽头,但拓哉的租期却一天天临近,濬在假装不知道,心里仍忍不住时时念着,希望拓哉把租房这件事忘了最好,长长久久跟自己住下去。他把原本给拓哉买的床垫收了起来,把拓哉的东西全搬到楼上,让拓哉只能跟他同床共枕,买了情侣的牙刷,换掉拓哉和自己原本在用的,点点滴滴看起来都幼稚极了,可他就是想,通过这些细节告诉拓哉,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然而,一个电话,终于打破了他装聋作哑给自己和拓哉编织的假象。
在这里居住的期间,拓哉时不时会接到朋友的电话,都是听闻他到了韩国,特意联络问候的,起初濬在还有些吃醋,听得多了,也只是些朋友间的对话,想到人家都睡到自己床上了,自然没必要再多想。但这一次,拓哉接起电话的表情,远不及以往那样轻松,第一时间讲的,也并非韩语而是日语,言辞间毕恭毕敬,似乎电话那头是长辈,濬在也顾不上礼仪,竖起耳朵就在一旁听。
“是,只有几天了,没错,不不,您不用替我订机票,我自己可以,钱?有的有的,您就别操心了。是,是按计划。好……我知道约定。别这么大张旗鼓,我知道了。”
拓哉挂了电话,表情久久凝固,跟往日大不相同,濬在心里像绑了块大石头,直直往下沉,他小心翼翼走过去,虚无地挥了挥手,“是……家人问你回家的事吗?”
“嗯。”拓哉看了他一眼,笑得勉强,“要回家了。”
这句话对于濬在来说无疑晴天霹雳,他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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