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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皇宫那个染缸 作者: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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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软糯米一样,根本就还是玄烨所熟悉的那个软包子一样的天祚。玄烨旋儿笑开,小笨蛋一个,明明在关键时刻很可靠,结果等事件结束,他的那种小迷糊就又回来了:“我和乌娜希都是对于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你那样做很正确,我为什么要怪你?不过,如果是外人的话,哥哥大概会生气哟”
“你别真生我的气啊……”天祚有些急了,倒不是在考虑什么玄烨是未来的帝王他必须和他处好关系,仅仅是因为那人是一直对他很好的三哥玄烨,他绝对不会想要因此失去他。
果然是笨蛋一个呢。玄烨想,然后他郑重其事的笃定开口:“我一辈子都不会生祚儿的气的,真的。”
“拉钩?”天祚看着玄烨,很认真的问道。天祚一直觉得拉钩是拥有魔力的,那代表着一辈子的承诺,绝不会改变,这个世界上也许最认真的就是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了,他们不会撒谎,也不懂得隐瞒,更不会对现实妥协,他们有一说一,一承诺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玄烨主动上前,抬起小拇指勾上了天祚的,两指纠缠在一起,代表着一生的承诺。
拉钩什么的还是天祚告诉玄烨的,而玄烨这个称职的尼桑一直记忆犹新。
“我也不会生哥哥的气的。”天祚郑重承诺,“任何事。”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太铁齿,远目。
然后,在玄烨和暗卫的帮助下,天祚兄弟二人终于弄明白了乌娜希在这三年里到底都干了什么。而在暗卫回答的某些话时,天祚则彻底暗沉下了眼神,怒气冲冲的去找乌娜希对峙了。
留下的玄烨嘲讽的看着这些看上去忠心耿耿的暗卫,心中冷笑,其实他们根本就一直对天祚这个主人是有所抗拒的吧,这种事情竟然也敢隐瞒着不报,还有脸说什么是主子们没问,哈,那他就让他们好好知道一下什么是主子的权利!护龙卫也是时候重组了!
偏殿里,洪七儿看见天祚步履沉重的走了进来,于是他就主动退了出去,留下空间给他们兄妹好好谈谈的。乌娜希的举动也让洪七儿开始感到忧虑,这个让他一直很满意的宝贝徒弟,真的是有些不对劲儿。
在洪七儿离开之后,天祚铁青着脸站在床边,一言不发。
乌娜希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看着天祚,焦急的开口说道:“天祚,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解释什么?也许你应该从头解释起,李怀特,真是好久不见了。”是的,在暗卫的提示下,再联系起往日里被压下去的一桩桩、一件件的怀疑,天祚已经可以肯定了,乌娜希就是当日与他一起掉入河中死掉了的死对头李怀特。
李怀特是天祚上一世的高中同学,与天祚这种孤儿出身的人不同,李怀特在高中的时候可以闻名整个街区的“明星”,大众情人的设定,中外混血,身材高挑修长,五官立体深邃,据说家里有钱又有背景,还是学校的校董,并且一直在资助着孤儿院,刚巧就是天祚所在的那家。
李怀特这个不中不洋的名字,据说是他父亲和母亲姓氏的诡异合体,英文名也很简单,就是white·lee。
至于李怀特的性格,只能说装b已经装的出神入化,除了天祚以外,没有人相信他其实就是个变态+贱人。
曾经在处世未深很傻很天真的天祚还和李怀特做过一段时间的朋友,而这段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友谊结束于天祚十八岁生日的晚上,李怀特强上了天祚,那一声声犹如来自地狱的低喃令天祚不寒而栗,后面不断被进入的痛苦,屈辱、不甘甚至是恶心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
第二天,是达生硬闯入李怀特的家里把天祚带走的,而李怀特则被他的父母强硬的送到了国外深造,还要进行很长时期的心理辅导。
为了补偿天祚,李怀特的父母供天祚上了大学,并给他找到了一份待遇很不错的工作,天祚因此有了能力供小他六岁的达生也上了达生一直想上的美术学院。但,在达生大二那年,李怀特学成归国,变成了强大到哪怕是他的父母也再拿他无可奈何的存在……于是,天祚的噩梦开始了。
达生在学校寝室里自杀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天祚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言而喻了,不是吗?天祚当时整个人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一定要弄死李怀特!
天祚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毕竟李怀特的目标就是他,约他出来很简单。
当时李怀特身着一身纹龙银色唐装飘然而至,长发被紫色的发带束缚齐整的绑于脑后,一双紫眸里暗含深情。不要误会,这位仁兄因为眼眶深陷,眼眸颜色过于特色,看谁都是这么一副调调,但清楚他为人的都知道,在那双深情的背后他又有着怎么样凉薄。
拉着那个变态一起跳河,也很简单。
谁也不知道当时李怀特在想些什么,明明是和天祚一起死,但是他却表现的好像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不管不顾的吻着天祚,直至到最后两个人都窒息而亡。在最后的最后,天祚只觉得因为那么一个变态就牺牲了自己的一条命,实在是不值当。当时也不知道他是烧坏了哪根神经,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现如今,他们再次以这种方式神奇的都活了下来。
“你其实根本就是很想杀死玄烨的吧?”天祚真的是十分生气,“所以才会那么跟我确定,那么现在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伤害了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的人。”
“我没有想要杀死玄烨,我真的是冤死了。”李怀特,又或者是乌娜希说道,“即便我的性格是偏激一些,但我也不至于偏激到要杀人的地步吧?你是了解我的,作为一个在现代社会长大的人,我还是知道最起码的常识的,杀人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是,我是做了些小手脚,想让你讨厌玄烨,但我不会伤害他的,好吗?很显然,现在受伤的那个是我!”
“哈?好,就算你真的没有伤害玄烨的打算,那么,达生呢?达生又怎么算?”天祚表示,虽然他平时是有点傻乎乎的,但那并不代表着他是真的没有脑子。
“达生?”乌娜希一脸的诧异,“他怎么了吗?那个一直跟着你的小鬼。”
“他怎么了想必你比我清楚!他被你杀死了,不要假装你没有干过那种事情,如果不是你,达生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在学校自杀!”天祚冲乌娜希怒吼道。
“我真没有!”乌娜希表现的好像比天祚更激动,怒吼了回去,他说,“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我从小是有自闭症,但那是心理疾病,不是心理变态好么!我怎么可能像是刽子手一样说杀了谁,就杀了谁,你以为富二代、官二代都是目无法纪的代名词吗?!
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对你做过很不好的事情,就把我整个人都全盘否定,我当时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才会那样的,我爱你啊,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一个仅仅只是爱你的人。
明明小时候你是知道我的,你忘记了吗?我们曾经约定过的,会一直在一起,可是等我在高中的时候去见你时,你却把我忘了,所以我才偏激了一点,但是我控制不住啊,自分别之后我就每时每刻想着再见到你,结果等见到了,你却对我说,同学,你好,我是天祚,你是?你说我能不受刺激吗?
我可以接受你指责我不应该强上了你,我道歉;你可以指责我不应该诬陷玄烨,我承认,我控制不住的嫉妒;但是你不能无缘无故的说我杀人,我不是变态!我也是有底线的!你不能因为我爱你,就对我这么肆无忌惮,我也是会受伤的!”
天祚被乌娜希的那一席话深深的震住了,不是关于乌娜希到底是有心理疾病还是心理变态的那部分,而是……“你是当年那个孩子?”
“是我。怎么,贵人多忘事的您终于想起可怜的我了吗?我以为你已经彻底忘记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差点气疯了。”乌娜希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回答,“明明是那么期待着与你再见的,明明是那么期待……”
“你怎么不一开始就跟我说呢,你说我肯定是能够想起你的。”天祚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这该死的操蛋的一切了,“你真的没有杀死达生,也没有想要杀了玄烨?”
乌娜希激动的点点头:“真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
“算了,我相信你,如果你是那个孩子的话,我所知道的你是绝对不会是干出这种事情的人。还记得我们每天一起蹲在墙角数沙粒吗?那可真是无聊的活动啊,一直在数啊数的,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天祚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天祚话里的bug了吗?=v=
二更君胎死腹中/(tot/估计大概是不会有了,嘤嘤嘤
上小剧场安慰一下>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对持x真相大白x结果,后篇。
“是啊,抱歉,我当时有自闭症,让你陪着我做那么无聊又机械的事情。”乌娜希也跟着笑了,眼神中露出眷念的感情。
“你在撒谎!”天祚本来在笑着的表情却一瞬间暗了下来,“你根本就不是他!”
“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乌娜希一脸的不可意思,她极力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们当时是看的是蚂蚁,因为他说每一个生灵都是应该值得尊重的,即便是旁人不重视的蚂蚁。沙粒,我记得那是当时我对院长的说法,那家孤儿院,是你家开的吧?”天祚冷笑,“李怀特,我不是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的傻瓜好么?还有,不用装了,你说你不会杀人,那良辰是谁杀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暗卫一直都在跟着你……本来我是想要用他保护我的妹妹乌娜希的,不过,他好像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乌娜希终于放弃了全部的狡辩,垂下头,不再言语。
果然无论她做多少的准备,天祚都有那个本事戳破她的谎言,真不愧是她喜欢着的天祚啊。本来这次很有信心的准备借着这件事情,彻底洗白自己在天祚中的印象呢,看来,又要重头谋划了。
天祚说:“你好自为之吧,李怀特。”然后,就决绝的转身离开了。李怀特?是的,李怀特,在天祚心里,那人只是陌生的李怀特。至于他的双生妹妹乌娜希,她死在了顺治十九年的深冬,那一刀斩断了天祚全部的喜爱。
然后,天祚就去找了顺治深谈了,谁也不知道这对父子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大家在第二天,听到了来自挂着黑眼圈的顺治帝,震惊朝野的圣旨:
——深受帝宠,年仅不到七岁的固伦同安公主,将要前往她在南方的封地,归期不定,望途径的各州府县衙做好接待准备。帝允其在封地境内任何地方修建公主府,并获得封地地方政权,拥有领兵权,可用于攻打他国,朝廷不能干涉(也就是说,朝廷可以不给乌娜希的军队粮饷,但如果她自己有办法弄到粮饷后勤,那么只要不是攻打大清,她爱打谁就打谁)。
谁也不知道顺治这是在打的什么主意,哪怕是皇太后亲自来与顺治争辩,顺治也不肯松口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他这么做的原因。
在后世的历史上也一直对此有着深深的疑问,这位几乎可以用传奇来形容其一生的彪悍公主,何故在她还年幼的时候就独自离京,并且终身未归。哪怕是她自己的日记中,她也对这段在京城的回忆讳莫如深,只曾在晚年说过一句,至此一生,她唯有那一个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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