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一百三十六章 潇潇,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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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瑢妃昨夜一整夜都在门外等皇上,所以今早病了。”

    昭和宫,安儒过来用晚膳。今日,他都在丹和宫陪曾瑢儿。

    安儒看了看凤潇潇,英俊的脸很是平静,语音也是。

    “后宫里的消息果然像阵风一样,你宫里都听说了,其他宫里自然也都知道了吧?!”

    “应该是,皇上可有被感动?”

    看着凤潇潇一张好奇的脸,安儒不打算回答她的话。

    “你昨夜宫宴上可出去了好一会,去哪了?”

    “说起昨夜,潇潇还真有事要跟皇上说呢。”

    “什么事?”

    “昨晚潇潇跟许小姐见了一面。”

    安儒凝神了一会。

    “许小姐?”

    “许媛儿,皇上可别告诉潇潇,你不记得了。”

    许媛儿,那个与潇潇齐名的安城才女,安儒岂能不记得。

    “记得。”

    “难道皇上就不好奇吗?”

    “额?”

    “这是她写给你的一封信。”

    凤潇潇把一封封好的信放在桌上,安儒看了看却没有去拿。

    “她说,等你有一天忽然想起她那个人了再看。”

    安儒看着眼前这个‘旁观者’般的女子,胸腔突然涌入许多东西。

    “这后宫里,你该是活得最愉快轻松的吧?”

    凤潇潇笑了笑,璀眸浅弯。

    “也许是吧!感谢皇上一直把潇潇当朋友对待。”

    “怎么说?”

    “因为,皇上常来昭和宫,你保全了我的荣誉和地位。”

    凤潇潇由衷的说着,安儒看见了她眼底的涌动,即使她没有说感谢的话。

    从凤潇潇那里,安儒有些明白当初倾霏为何说不愿意做后宫里的女子,即使贵为皇后。因为。后宫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后宫里有太多女人,却只有一个皇上。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除了等待便是无度的猜疑,任何女子永远都不可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帝王,这便是悲哀。

    元宵前,安诀入宫。一袭紫衣的他很是招摇,还是以前的魅雅邪扬。不同的是,已为人父,添了更多成熟的味道。这样的男子,独占了皇家极致的优势。无论是样貌还是聪颖。但是,他却要选择潇洒抽身。从他十几岁决定要走出皇宫,摆脱关于皇室的一切开始。

    扳倒严后的那一次。弘历帝传召过他。弘历帝对安诀好奇,为什么他宁愿花无数的时间与人脉去寻找别人的冤屈,却不愿把自己在皇宫受到了无数次不公和遭受拿出来作证。那会,兰眸依旧似笑非笑,表情。蛊惑众生。安诀说他早不是弱者,所以,他不屑用自己的过去来扳倒严后。那样的口气,那样的自信,隐隐透出着不羁,让弘历帝诧异而感慨。也就是在那天。安诀向弘历帝求得已一则圣旨。他要在睿王登基后退居南城,从此不理朝政之事,当然也不愿受朝政之事烦扰。弘历帝思量再三。面对如此出众出色却又无争的儿子,他还能说什么。第一次,他如此痛快的为请旨的人一挥而就。一山不能容二虎,安诀的隐退于安儒是最好的。玉玺盖下的那一刻,安诀笑了。那便是他十几年来的所求。也是倾霏的心愿。

    如今,他终于带着这卷圣旨入宫。尚书房。宫人通传。安儒无波的眼底终于起了微漾。

    “宣!”

    一袭逼人的紫衣步伐从容,脸上的神色淡冷。明黄色的身影亦挺拔了几分。这是他们自那次后的又一次见面,依旧是剑拔弩张之势。

    安诀没有跪拜,安儒负手在后,颇有帝王之姿。确实,他是!

    谁都没有率先说话,直达安诀高举起手中的圣旨,神情肃穆。

    安儒的眼光随着安诀手中之物挪移。

    “先帝之旨,还不下跪。”

    安儒无法猜测他的父皇在生前给安诀颁予了什么样的特权,但他却不怀疑它的真实性。对视良久,安儒终于跪下接旨。

    安诀玉雅声音淡冷,圣旨很短,安儒却觉得自己跪了许久。他拜的虽是先皇,但却是真真切切的跪在安诀身前。

    圣旨宣读完毕,先皇的意思,安儒懂,但却让他无力至极。终究,在父皇心目中,他比不过安诀。所以,他才下旨成全了安诀的隐退。安儒接过圣旨,紧握的力量很大,他的眸一直低垂。

    “你能不能告诉朕,父皇是在什么情况下给你颁这道圣旨的?”

    安诀淡淡了挽起一侧唇角,即使身为臣子,却有着比身前帝王更甚的意气风发。

    “你该明白父皇的意思,所以,你不该问的。”

    “你如此不羁,真想不到这世界竟还有你在乎的东西。”

    安儒的话语发自肺腑,苍凉而沉寂。安诀知道,他不是在接他上一句话。

    “正如我想不到你当上了帝王后竟是这般摸样。”

    安儒无法从安诀的眼里分辨出他此刻的情绪,他一直都是这么的深不可测,让他无措也令他挫败。他们是孔明与周瑜的对手,也是项羽与刘邦的棋逢。不同的是,他们同生在一个国家,他们都是皇子。他选择隐退,他选择高居。这,就避免了浊世里面的异常乱战,但却改变不了周瑜与项羽走到最后的感概。

    “你什么时候走?”

    “不麻烦皇上亲送。”

    安诀走了,从容转身,似他来的时候那样。忽然间,安儒觉得这座皇宫每一处都有灰尘在掉落,片片埋进土里,慢慢如死灰般沉寂。或许,这不是因为安诀的离开。而是,他带走了他生命中最爱的女子。安儒恍然大悟,拿着手中的圣旨回到龙椅上,步步坚毅,却步步沉重。纯金铸造的龙椅,尊贵而冷硬。他发现,他从此便是这皇宫里最硬冷的一处。走所有帝皇要走的路。上朝。下朝,批阅奏折,发怒,悲喜。最后,死亡。他的情绪牵扯着无数人,但却再没有人能够让他体会活的滋味。从此,只剩思念和回忆与他长存共逝。

    “倾霏......你长了一双慧眼。”

    一声男息在帝宫流溢,萧索冷暗。

    玉和宫,元嫔正绣着香囊,是木兰的图案。她喜欢木兰香。那晚,她也问过安儒,安儒点头说木兰洁白。香郁沁人,甚好。

    安儒突然想去玉和宫,也许是因为那张脸与他思忆中的那人相似。

    安儒突然过来,元夏夏惊喜,连忙放下手中的刺绣。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怎么过来啦?”

    安儒把身前的女子紧紧拥进怀里,那一刻,他把全身的力量都倾注在身前的柔驱。

    “嘘,让我靠一靠。”

    温淡的声音听着很累,元夏夏没再作声。

    昭和宫,凤潇潇饶有兴致的品尝了小厨房新弄的果汁。

    “娘娘。元嫔来了。”

    凤潇潇颔首,脸色云淡风轻。

    “给潇妃姐姐请安。”

    “起来吧!”

    看着怔怔站着的元夏夏,凤潇潇挽唇淡笑。

    “元嫔妹妹快请坐。”

    忽然。元夏夏跪了下去。让凤潇潇有些不解。

    “潇妃姐姐,是您看中夏夏的。您能不能告诉夏夏,这是为什么吗?”

    看着那张平日里淡静平和的脸,凤潇潇一直觉得有些飘渺,现在元夏夏哭了起来。她才觉得这是真实的。因为不像莫倾霏而真实。凤潇潇使了一个眼色,所以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凤潇潇扶起元夏夏。

    “那你就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元夏夏点了点头。看见一脸平静的凤潇潇后终于止住了哭泣。

    “你是否真的是项州知府之女?”

    迎着凤潇潇的清目,元夏夏有些慌,半响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否认。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与我说,因为,我是这后宫里最不可能害你的人。”

    事关整个元家的生死,元夏夏知道事实的严重性。但是,她看着凤潇潇的清目,还是选择了相信。或许说,初出茅庐的她不懂的人世间的险恶,也不懂后宫的丑陋。又或者是因为她太爱安儒,以致于甘愿冒险。总之,从她没有否认那一刻起,她就没再多想。凤潇潇等着她启唇,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潇妃姐姐,我确实不是项州知府之女,我只是他的义女。几年前项州知府元大人偶经夏夏的村子,他见夏夏孤苦无依,便可怜起了夏夏。义父说,我长得像他早逝的女儿,不忍看着我受苦便带了我回元家,从此把我当亲生女儿养着,还请人叫我诗书礼仪。”

    “请来教你诗书礼仪的人都教了你什么?”

    “教夏夏认字,弹琴、吹箫、站姿、走姿,还有很多......”

    “走姿?”

    “是。”

    “那她可有叫你在气质上要注重什么?”

    “有,遇事不要慌张,要注意平静淡然,就像是一朵荷花那样。”

    那就对了!凤潇潇在心底暗叹。她一直觉得元夏夏就是有人根据倾霏的样子调教出来的。而调教她的人绝对是安诀刻意安排。眸思轻转,凤潇潇再启唇问。

    “可有人跟我问过同样的问题?”

    “回潇妃姐姐,没有。”

    “那就好,夏夏,我跟你说,你要记住了。无论有谁怎么问你,包括皇上,你都不要说这是有人刻意教你的。如果你义女的身份有朝一日被人起底了,你也不要慌,按照你爹的意思去做。最重要的便是不要说你的走姿和气质都是有人刻意培养的,知道吗?”

    元夏夏怔怔,不明白同为妃嫔的潇妃为何会教她这些。

    “潇妃姐姐为何要帮夏夏?”

    “你就想是我们的名字差不多,有缘分吧。”

    凤潇潇淡然一笑,不是敷衍,却没有必要说那么多,因为事关安诀。

    “那潇妃姐姐可以告诉夏夏了吗?”

    ps:

    一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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