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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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忽然多了一只上下晃荡的手掌,梅枚登时回神。看到的是莫少卿不爽的

    面孔,“小枚儿,你瞅谁呢?”

    那个荣靖有他长得好看吗?

    “咳,没看什么。”

    男人这才做到她身边的位子上,给她布置菜肴。

    这会儿梅枚再向对面两人看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把不该露的遮了起来。

    荣大少还温柔地学着莫少卿的样子,亲自给凌染擦拭餐具,面上正常。倒是凌染

    ,脸颊染上两坨嫣红,有些不自然。

    “莫少,这是你吩咐做的汤羹。”

    小宁说罢,挥挥手,旁侧几个佣人排着整齐的队,依次上来专门盛放汤羹的

    汤碗。

    “来,小染,喝这个。”荣大少这会儿上了桌子,皮又痒了。随手拿过佣人

    手中的汤碗,搁在凌染面前。

    “拿过来!”

    手腕一抖,荣靖忙不迭地把汤碗递给了对面的莫少卿,随之拿过下一个汤碗

    ,递给凌染。还小声解释着:“那碗肯定是特制的药,比如壮阳之类的。”

    凌染忍不住笑出声,白了荣靖一眼。

    这边,莫少卿不理会荣靖在凌染耳边的碎语。当宝似的,把汤羹送到梅枚面

    前,“小枚儿,喝点暖暖,对身子也好。”更有助于晚上的激烈运动是不是?

    “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梅枚掀开盖子,闻了闻,皱着鼻子问道。

    “补腰的。”男人正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一时不防,脱口而出。

    “噗!”荣靖直接喷出去一口唾沫

    “补腰?”梅枚没听明白,重复了一遍。

    “哦,是补药,小枚儿你听错了,最近你身体虚,给你补补。”男人笑着,

    拿起汤勺,舀了一点汤羹先放到自己嘴边,吹了一口热气,再送到梅枚嘴边,看

    着她喝进了肚中。

    看着莫少卿和梅枚面前的汤羹都摆上了,凌染面前也被荣靖摆了几个汤羹,

    小宁管家不知道这最后一晚贴上特制标签的汤羹该往哪儿放,不禁问道:“莫少

    ?这碗是——”

    “哦,送到他那。”指了指荣靖的位置。

    “呦呵,还有我的!”荣靖眼前一亮。

    “对,补肾的。”

    “噗!”这下换梅枚一口汤喷了出来,旁边偷笑的女佣随即送上纸巾帮她擦

    拭。

    “喂,莫少卿!”荣靖作势就要拒接这碗汤羹,却在男人一道阴狠的目光下

    收回了手,由着佣人送到了面前。

    “荣靖,你肾不好阿?”凌染没怎么接触富哦这些事情,在男女之事上,现

    在在荣靖的引领下还在基础阶段,所以并不晓得这‘肾’对于男人的重要性。

    “你别瞎想,好着呢?”荣靖一吓,赶紧解释,片刻又怕她不信,低声在她

    耳边说着:“要不然哪天咱俩试试也行?”

    “怎么试?”凌染避开他在自己的耳边吹气,疑惑问道。

    看都她这么一副天真的样子,荣靖瞬间回神,瞧,这小妮子原来是不懂‘肾

    ’的含义阿。紧跟着一个嘚瑟地目光递给对面看他笑话的男人,冲着凌染说道:

    “他的肾才是真的不好,要不然怎么会准备这么多汤羹,就是为了避开你的小枚

    姐,偷偷喝的。”

    荣靖说着,掀开面前‘补肾’的汤羹,扑鼻而来的姜茶味,让他愣了愣神。

    心下一软,拿起勺子喝了两口,随之说道:“嗯,这味道还不错。”

    莫少卿瞪他一眼,“不错就好,只要能帮到你的‘肾’。”

    难得他荣靖不想坑他一次,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就接着在凌染的帮助下,

    喝完了这一碗‘补肾’汤羹。

    夜色渐深,本来是月初阴天的夜晚,因为漫天白雪的缘故,到让这个夜晚显

    得明亮很多。

    本来吃完饭,就该去洗澡睡觉的男人,却被梅枚硬扯着在这赏了将近一个小

    时的月亮。

    “小枚儿,天太冷了,我们回去休息吧。”他忍不住上前,再次嘟囔,随之

    展开双臂从梅枚的身后将她纳入怀里。

    “不冷,我还想再看一会儿月亮呢,你先回去休息,我待会儿就回去,乖。

    ”梅枚哄小孩似的哄着他。

    他又不是瞎子,如果刚开始说月亮被云遮住了再等等他还能忍,可是现在都

    过去这么久了,月亮连个勾都没有看到,不是明显显歧视他莫少卿的智商吗?当

    他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

    “我想你跟一起我回去,小枚儿。”男人的语气硬了一点,他可是站在有理

    的一方,梅枚下午才答应他的。

    “我现在不困,你先回去。”

    呦,跟他耍起太极来了。早已耐心耗尽的男人直接把她拦腰抱起,“不困正

    好,爷也不困。”

    “莫少卿!你把我放开!放开!”

    梅枚怎么挣扎都没法让男人松开手臂,直到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精心整理

    好的‘新房’,把梅枚丢在用红玫瑰花瓣铺撒的大床上。

    “莫少卿!”梅枚拗不过他,干脆盘腿坐在床上。玫瑰花的清香还在鼻尖萦

    绕。一时的失神,她开始慢慢观察莫少卿准备了很久的房间。

    墙壁上贴满了桔梗花样式的壁纸,平行于墙壁往前的一段距离就是挂满了的

    彩色风铃。往下是铺满地毯的红色玫瑰花瓣,往上,亮色的灯光也被特制的彩纸

    包裹着,散着一屋子的红晕。

    梅枚稍稍叹气,这个是什么摆设,说浪漫吧还差一点,说异域情趣吧还不够

    “小枚儿,你喜欢吗?”男人问道。双手撑在床榻上,开始逼近梅枚。

    梅枚抬起目光,与他对视。能够看到他眼中的异样光彩。

    半晌,她伸手拉开拉链,利落地把羽绒服脱掉。

    莫少卿被她这突然得动作惊到,满脸的喜色,“小枚儿,你别着急,我先去

    洗澡。”

    男人说着,立刻起身。

    “莫少卿,我只是有点热,空调打的太高了。”梅枚跟他解释。

    看着男人顿住,她随之下了床。赤脚走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慢慢走至

    男人背后,抬手抚上男人背上。

    倏地,神经敏感的男人浑身一紧。

    梅枚准确地碰到男人中枪的地方,细声说道:“如果你能确定不会扯到背上

    的伤口,我愿意和你一起度过我们的第一个夜晚。”

    这一天本来就要来到,她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可她从一开始翻查资料查看

    的时候,不就知道做这事很累的吗?那这男人背上的伤口可不就扯到了。

    “小枚儿,你——”男人随之转身,将梅枚紧紧抱在怀中,他还以为梅枚是

    不想是喜欢他还不够,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就在刚刚,如果梅枚还是

    拒绝的话,他保不准就会遂了她的心意,然后再自己戳着自己的心窝难受去了。

    “我什么我,我已经受够了让你因为我受伤。”

    她最讨厌的就是她在乎的人因为她受伤,那种感觉真的是不好受。

    “不会了不会了,小枚儿。”从这次之后,他就没打算再让他的小枚儿身处

    险境。

    这话一落,男人也不嚷嚷去洗澡了,直接将梅枚扑到床上。满床的玫瑰花瓣

    都被这一个撞击弹了起来,还有的干脆蹦跶上了梅枚的头发上。

    红色的光线打下来,将梅枚的面也染上了一层神秘的红,就像是掉落在她额

    头上的玫瑰花瓣一样。清透的眼睛,微微上翘的眼角,尖翘的鼻尖,嫩红饱满的

    唇瓣,一张得天独厚的鹅蛋脸。在这暗晕的光线下,充满了诱惑。

    男人低下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小枚儿,你真美。”

    话落,他伸出手,悉心温柔地将他额头上的花瓣拿掉。

    薄唇贴下,他没有着急地去亲吻她的唇瓣,而是自上往下。先是额头,蜻蜓

    点水一边印了一下,接着是眼睛,他喜欢她目光中的清澈和干净,像是不沾一丝

    尘世污垢那样。接下来就是鼻尖,小巧莹润的触感。再往下,就是她的菱唇,微

    微轻启,仿佛能看到呼出的雾气,他敛着笑意,饶过这魅惑的红唇,在她的脖子

    处停留。

    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穿着的衬衫脱掉,然后就只剩下一个胸前是透明蕾丝的

    白色背心吊带。

    “小枚儿,你故意诱惑我。”他哑着嗓音贴在梅枚耳边低声说着。

    紧紧是这一句,就让梅枚本来紧张的心更加像火烧了似的,面颊被这屋内的

    光线感染到,变得通红。

    修长得手指带着身体上的狂热*,调笑着按在蕾丝下的一条若隐若现的一

    线沟,虽然之前没有任何的实践,这第一次的前奏在男人做来就是无师自通。

    耐心仅在几秒钟之间用尽,随之听见蕾丝布料‘撕拉’一声撕裂,紧跟着,

    男人一只有力的手臂放在梅枚的腰侧将她托起,另一只手顺着吊带撕裂的地方一

    扯,一分钟前还安稳穿在梅枚身上的吊带衫,现在已经被撕烂丢在了床下。

    “少卿。”梅枚终于出声,声音也是意想不到的娇柔诱人。

    男人喉结动了动,随之低下头,一口轻咬在梅枚嫩白皮肤上,“小枚儿,我

    忍不了了。”

    话音一落,他将梅枚放平在床上,三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随之压下。很快房间内一阵有律的躁动声响起。

    室外冰雪光亮,屋内一室旖旎。

    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天气开始放晴。月弯的尖尖也透着天际上的云层露出来

    这个时候,紧闭多时的房门打开。

    梅枚面上的嫣红还没淡去,厚实的棉袍裹着身子。仰头看了一下天色,嘴角

    随之慢慢翘起。

    真是个好的兆头呢。

    她一手掐着像要折了的腰,缓步走出小院。接着路灯,她摸索到了庄园的一

    处亭子里。

    这晚虽然被折磨地够呛,但她还是没有睡意,心里被填的满满的,让她睡不

    着。本来只是想单纯地看看月亮,可她没想到会撞见荣靖一个人在这对月喝酒。

    啧啧啧,她怎么没有发现一向跳脱的荣大少居然会有这么示意的一面呢。

    听到有人靠近的动静,荣靖一惊,再看清来人之后,讪笑着搁下手里的高脚

    杯,“看你这个样子,莫少卿肯定是尝到那味道了。”

    “什么?”梅枚一时没听明白。

    “没什么。”荣靖酒劲缓了缓,当即回答。他可不想在这再被梅枚暴揍一顿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染呢?”梅枚坐在他对面的板凳上,问道。

    “嫂子,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荣靖无奈地反问道,随之掏出自己身

    上得手机,打开放到梅枚面前。

    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钟。

    梅枚呼口气,她怎么连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都是被那个家伙害得。“那你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待着?”

    “这是我的正常作息,再说你怎么现在还不睡?”荣靖顺便把桌子上的擦洗

    干净的茶杯翻上来,倒了一红酒进去,递给梅枚。

    “我睡不着。”梅枚别过目光,心虚着回答。睡不着是真的,心虚的是睡不

    着的原因。

    不过荣靖倒也没有追问下去,呵呵笑了两声,“嫂子,莫少卿你一定要好好

    珍惜,他比我还不容易。虽然我和他都是玩不起感情的人,至少我比他放得开。

    “我知道。”不用荣靖说这些,梅枚也会珍惜这感情。当初既然选择了和他

    在一起,那么无论什么都不能让她离开那个男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能和

    我说说岛上的莫家和荣家的事情吗?”

    这个是她早就想要知道的问题,现在在遇到莫灵香的事情后更加想要知道。

    一般的家庭想要阻止儿子的婚姻,不都是想着法子让离婚的吗?而莫灵香倒

    好,二话不说就让她去死。她亲生儿子的感情和情绪她都不会考虑一下吗?还是

    这个神秘的莫家一向就是这样?

    “这个太复杂,我要是跟你细说的话说到天亮都说不完。”荣靖拿起酒杯抿

    了一口,看了梅枚一眼,又看向别处,“不过莫少卿一直不告诉你的原因就是不

    想让你有负担,而你成为莫家媳妇所要承受的磨难,他都会一个人扛下来。”

    梅枚怔住,莫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家,“那你又为什么会跟我说?”

    “因为莫少卿不是神,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你知道莫少卿

    一直忤逆莫灵香的下场将是什么吗?”

    “是什么?”梅枚喝下一杯红酒,做好了心里准备。

    “莫灵香作为现在莫家的主子,可以发号莫家诏令。”

    “莫家诏令?”

    “就是等同于古时候皇帝发达诏令一样,这是每个莫家传下来的子孙必须遵

    从主子的号令。就算时代在变,莫家的权势也没有变过,一百多年来,莫家在全

    世界的势力是最浩大的,虽然莫家一向很低调,但一旦召集起来就直接能把整个

    青城给掀了。”

    “那最终莫少卿的结果会是什么?”

    “轻则施行家法和你离婚和简婧结婚,重则逐出莫家,这世上再无他的立足

    之地。”荣靖转头,看向梅枚,“你和莫少卿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知道莫

    少卿的选择是什么?”

    知道,她当然知道。如果莫少卿会是选择前一个的男人,她就不会和他在一

    起。

    “其实我要是莫少卿就干脆等到莫灵香去世,然后在把你娶进莫家,那个时

    候就没人可以阻止你们了。多好。”

    “不过,他肯定等不到,哈哈,因为那个时候他都年过半百的老头了。”

    梅枚翻了个白眼,这个有这么好笑吗?

    “其实,还有很好捷径的,只不过是你们不愿意走罢了。”

    梅枚瞪他一眼,“少废话,说重点。”真不知道他和凌染两个话唠的人走在

    一起,会不会一整天说话都没有停歇过。

    “好吧,我就猜到你问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了。如果没有任何强大的背景支

    撑你,那你只能靠着你自己进莫家了。莫家媳妇的规矩,就是要通过现在莫家主

    子的考验。”

    “考验?都有什么考验?”梅枚裹紧了棉袍,问道。

    “对,就是考验。也就是说如果你要想靠着自己进去莫家的话,就必须要接受莫灵香给你的考验。”

    “考验的内容是什么?”

    “所谓考验就是,现在莫家的主子对你有没有能力进去莫家的一些能力测试,至于是哪些方面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要做好她刁难你的准备。因为只要是她想让进去莫家的,就像简婧根本不需要考验。而如果是你,就另当别论了。”

    ……

    夜渐渐散去,梅枚艰难走回来的时候,东边已经有了一丝光亮。荣靖早早回

    去补了觉,只剩下梅枚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到了现在才回来。

    “呀,太太,您这是打哪儿回来阿?”小宁管家打着哈欠,一进来就看到梅

    枚鬼鬼祟祟开门的模样。

    “嘘。”梅枚提示他小声一点。随之轻声回答:“没什么,我刚刚出来透透

    气。”

    “哦。”小宁挠挠脑袋应着,等到门关上的时候,他才回身,大早上天还没

    亮不睡觉透什么气阿?

    绕着床走到了床榻的里侧,梅枚掀开被角,隐约能看见染在雪白床单上的一

    滴红梅。嘴角上翘,她扶着僵硬的小腿,忍下下半身传来的撕裂痛感,轻轻钻进

    了被窝中。

    当她呼吸平稳的时候,身边沉睡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睛,随之他慢慢翻身,对

    着身侧的梅枚,抬手将她整个身子揽进自己的怀中,再次闭上眼睛睡着。

    ------题外话------

    哈哈,有点少,表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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