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116|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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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水滑洗凝脂

    曼妙的女体仅披薄纱,随着走动轻纱飘拂,隐秘部位若隐若现,带出淡淡的馨香,在满室摇曳的烛光下显出极致的**

    高娴君还不到三十岁,她还很年轻,很美丽当然,侍奉过两任皇帝一任太子的她也非常有经验,非常有风情

    她知道怎样取悦男人

    高娴君从八重多宝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里头躺着一支造型特别的簪子,簪头极尽繁复之美,而簪身却是开了刃的匕首形状,在光线下闪闪发光,很利

    她把玩着这支奇异的首饰,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注视着铜镜中美丽的容颜,缓缓举起这支簪子,往喉咙的部位慢慢插过去

    她当然不是要自杀,只是在模拟而已,模拟着如何才能最快地用它杀死一个人

    “你别怪我,谁让你下手太狠,不给人一丁点活路,”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凤眸里射出冷冽的光,“即便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皇儿着想,有你们夫妻一日,我们母子便连一丁点盼头也无”

    “先杀你,断她一臂再杀她,得天下”

    对着镜子,她缓缓将青丝挽起,将那支奇异的簪子以特殊手法小心翼翼地插/入发髻之中,然后对着铜镜微微一笑,妩媚多姿

    “太后娘娘,他来了”

    门外,她的心腹侍女轻轻敲了敲门通知,没有说他是谁,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这座宫内今天特地为他准备了“厚礼”

    高娴君扶了扶发髻,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语调懒懒道:“让他在寝宫等我”

    *

    顾乐飞知道,高娴君故意找借口扣下他给妧妧的玫瑰花瓣,肯定没好事

    不过他心情正不好着,完全不介意借此机会敲打敲打这位出炉的太后娘娘,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座皇宫真正的主人,她该做的不是出幺蛾子,而是老实听话

    什么,你说青梅竹马的情分?

    可笑,他连她爹都杀了,还谈什么情分?即便她深居后宫,梅江约束宫人约束得紧,过了这几日,她也该知道高延身死、高家男子尽数流放的消息

    不过依着她的胆魄,当不会就此退缩,而是屡败屡战才对顾乐飞很好奇,她打算用什么条件说服自己,放她一马

    又或者……直接杀了他

    高娴君会选择哪种方式?

    顾乐飞踏入太后寝宫的那一刻,放眼扫去不见一个宫人在殿内,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顾吃顾喝带着暗卫在外头候着,他没让他们进来

    知道这里有古怪,他却面上不显,只是坐在那儿,掀开茶盖吹了吹,仿佛优哉游哉地品茶

    直到淡淡的异香忽而在殿内弥漫

    “顾郎,”一只白如玉的手臂轻轻绕上他的脖颈,有女人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软软控诉,“你好狠的心”

    顾乐飞眉梢微挑,抬手往那只绕着自己的手臂一抓,并没用太大力气,女人却就势身子一软,整个人轻轻柔柔倒入他的怀中她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微微仰脸,朝他看去

    顾乐飞微微一怔

    怀中女人当然容颜如花,只是那双凤眸泪光闪闪,盈盈瞧着他,仿佛控诉

    “我以为你会帮我的,顾郎,你忘了我们小时候么,”一行清泪从高娴君的脸颊滑落,她将头埋在顾乐飞的怀中,低声抽泣,“小时候,你总是对我很好,无论如何也会帮我的莫非到了现在,竟是如此狠心吗?”

    她靠得越近,那股异香就越重,顾乐飞隐隐感觉浑身发热,便知这香气肯定是宫中女人拿来争**的下三滥药物

    然后他才发现,原来高娴君除了披着一袭绯红薄纱,里头什么也没穿

    顾乐飞只扫了一眼,便迅移开目光,微微皱了皱眉

    莫非她竟打算以情打动他,甚至色/诱?可是……这不像是这女人的风格啊

    “顾郎,你为何不说话?”高娴君微微离了他的怀中,啜泣着问,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半点不像侍奉过三个男人、还是一个孩子的妈的女人

    顾乐飞觉得她若是用的这招,就很无趣了他顿时失去了和她交锋的兴致,神色淡淡道:“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太后娘娘”她这样坐在他身上,让他觉得很恶/心

    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高娴君以贝齿咬了咬唇,用小鹿般湿漉漉又胆怯的眼神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不检/点,可是、可是我只对你这样的啊……顾郎,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从未有过别人”说着她忽而一个翻身,跨/坐在顾乐飞身上,右手一抽发簪,青丝如瀑,散落在高耸的胸部前,慵懒性/感非常

    “顾郎,顾郎……”她低低**着,犹如情动,轻轻唤着顾乐飞的名字,缓缓搂上他的脖子,靠近,再靠近

    随着她的靠近,手中的簪子也越发靠近顾乐飞的后脖薄弱处

    “都说了,让你滚,”顾乐飞猛地抓住她的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住,表情凌厉而充满讥讽:“高娴君,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司马诚那么蠢”

    随着他的手不断用力,高娴君细细的胳膊吃痛不已,那支握在手中的簪子终于拿不住,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高娴君的表情也在此刻骤然一变,随着她的周身气势变化,屋中原本旖旎的气氛急转直下,一时剑拔弩张,寒意刺骨

    她冷笑一声:“顾乐飞,算你命大,不过,你以为你今天走得出我的寝殿?”她在宫中经营多年,没了神武军,照样有其他人愿意为她卖命

    顾乐飞讥诮地勾了勾唇:“哦?就凭……”

    “小白”

    “此地危险”

    二人冷冷对峙之际,一个沙哑女音突兀响起,语气严肃而焦急

    听着这声音,顾乐飞浑身霎时一僵

    他一个激灵站起来,猛地狠狠将怀里的高娴君往地上一推,急急拍了拍衣服,朝殿外的声源望去

    门外是司马妧和她的军队,约莫两百余人的衣甲士,个个拿着苗刀,杀气腾腾想来她是得到了太后有异动想要行刺的消息,匆匆带人赶来

    她急急让士兵控制住太后宫殿内外,将所见之人不分青红皂白全数拿下,然后匆匆往最里面的寝殿赶去

    结果……

    却见高娴君一袭薄纱裹身,以**的姿势跨/坐在顾乐飞的身上两人四目相望,顾乐飞的唇边犹有笑意

    “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妧愣愣地开口,脑子一时竟出现短暂的空白

    完了

    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抬眼瞧见大长公主殿下怔愣的神情,顾乐飞后悔不迭,百口莫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真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刚刚怎么那么蠢,不把高娴君及时推开

    肯定被妧妧看见了

    她肯定以为他和高娴君怎么样,肯定以为他**乱来,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顾乐飞,你他娘的干嘛不把这个女人直接弄死,还有兴致看她玩什么把戏,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

    你是猪啊

    “妧妧,她将我引来,确实想要杀我,幸好被我及时发现”顾乐飞慌慌张张从地上捡起那支可以做罪证的簪子,将锋利的那一面对着司马妧亮了亮,步伐匆匆地朝她走去,一面走一面下令:“把太后锁起来,登基大典之前不得让她出寝宫一步”

    “锁、锁起来?”跟着司马妧来的将领愣了愣,把太后锁起来?

    哪里来的蠢货,听不懂人话吗?顾乐飞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压低嗓音命令道:“戴上脚镣手镣,必要的话灌药让她一直昏睡到登基大典也无妨,明白了吗?”

    “那、那登基大典之后呢?”

    顾乐飞瞥了这蠢货一眼,冷冷道:“你觉得呢?”还有必要让她留下来吗?

    “哈哈哈哈”跌倒在地一直不起的高娴君忽而狂笑起来,她站起身来,毫不介意向上百个男人展示她自己的身体,甚至带着得意的神情朝司马妧挑衅道:“司马妧!你看看啊,这是你永远也拥有不了的身体,没有一丝伤痕的光滑,让男人疯狂的胸、腰、屁股,无可挑剔的完美!这些你有吗?司马妧你有吗?”

    闻声,发愣的司马妧转头朝她看去,虽然知道她是刻意挑衅,可是不知怎的,想起刚刚那一幕,仿佛应证高娴君所说

    她有些愤怒,又感到难受

    “还不堵住她的嘴!”顾乐飞的脸色简直不能难看:“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

    “司马妧,哈哈哈!顾乐飞爱的是我,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他今日来寝殿,就是特意来同我幽会的,”高娴君的嘴比士兵的行动快得多,她得意地捂着胸口咯咯笑起来,“如你这般不解风情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喜欢呢?我看,你……唔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士兵按在地上,强行用布塞住了嘴

    顾乐飞冷着一张脸,站在他身边的司马妧始终一言不发,安静得可怕这让他的心加慌乱,根本不敢去侧头看她的神情,偏偏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只能以冷酷掩饰内心的慌乱不安

    “割了她的舌头”顾乐飞将那支锋利的簪子递到领队的将领面前:“就用这个”

    “唔唔”高娴君终于慌乱起来,她猛地睁大眼睛,想起身说什么,却被士兵强行按了回去虽然她的身体着实诱人,可是大长公主和驸马全在这儿盯着,没有哪个士兵敢揩油,只恨不得能打晕她

    将领接过簪子,微愣:“驸马爷,这个、这个足够利吗?”

    “不利,那就慢慢割,”望着在地上狼狈挣扎的女人,他觉得曾经和她有过的青梅竹马简直是耻辱,是他的愚蠢,因而脸色加冷漠,“不着急,悠着点割,反正登基大典上也不需要一个说话的太后”

    “不用了”司马妧忽然开口

    “直接杀了”

    顾乐飞微微一怔,转头向司马妧看去,可是她却根本没有看他,拍了拍她身旁将领的肩:“和梅总管知会一声,做好善后,说是太后娘娘畏罪自杀,办得干净些”

    “是,属下领命”

    “嗯,”司马妧点了点头,扭头看了高娴君最后一眼,淡淡道,“我本来很佩服你的魄力,可是道不同,而登基大典也并不一定需要一个太后”

    “唔唔唔”

    高娴君头发散乱,她在说什么没人能听懂,司马妧也没有兴趣听她知道高娴君的话都是胡说,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第一次这样不理智地想要杀一个人

    这样很不好她如此想着,却根本不想待在这里,连看也不想看顾乐飞一眼,转身朝殿外走去,毫不留恋

    “妧妧”顾乐飞见她转身离去,急得高声喊了她一声,竟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儿抖,而前面的女人连脚步都没顿一下,往前从容走着

    完了完了,她生气了,她肯定是生气了

    怎么办?

    她很少生气的,可是一生气就……你看她生呼延博的气,呼延博的人头就被她挂城头了,她生司马诚的气,司马诚就挂了被她□□了

    现在,轮到她生自己的气了……

    怎么办?

    顾乐飞慌得不知所措,匆匆丢下一句:“那啥,这里交、交给你了,顾吃顾喝,帮衬着点,还有,别跟来”说着就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去,边跑边毫无仪态地大喊:“妧妧,等等我,我可以解释”

    “你别生气啊妧妧”

    望着从优雅一秒变狼狈的驸马背影,将领愣了愣,回头瞥见驸马的心腹随从无奈的眼神,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窥见了大靖如今最尊贵的夫妇闹别扭的一幕不由得尴尬地咳了两声,警告属下:“老实干活,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

    司马妧走得实在太快了,顾乐飞狼狈地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喊,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他真的是冤枉的

    “我和那女人真的没什么,我就是想看她耍什么花招……咳咳,咳咳咳……”顾乐飞拼了老命想要解释清楚,却终于体会到被人泼脏水的滋味,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妧妧,你别……咳咳……”关键时刻他的咳嗽又犯了,伤势本就未好透,风寒也还拖着,这一路疾奔吸入冷空气,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

    司马妧听见了

    她终是没能狠下心肠不理他,而忽地停下脚步来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不杀她”她背对着顾乐飞如此道

    她以为他是来替高娴君求情的?

    要冤死了啊

    顾乐飞恨不得全身长满十个八个舌头能同时解释:“杀杀,以免后患无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咳咳,真的”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他如此着急地向她表态,司马妧觉得心头的怒火似乎灭了那么一点点,于是缓缓转过身来

    瞅着她的动作,顾乐飞咽了一下口水,无端感到异常紧张

    她窥见了他的紧张,却并不打算点破她表情平静,不见异样,目光一如既往清澈锐利,在他的面上扫来扫去:“你不觉得她说得很对吗?”

    “什、什么?”

    “她比我有魅力,”司马妧迈开步子,一步步缓缓朝顾乐飞走来,她一边走,一边道,“她的身材比我像女人,有**力,她的皮肤也很光滑,没有刀痕,没有伤疤,没有茧子她连声音也很好听,不会向我这样沙哑得像个男人”

    她越走近,越将顾乐飞逼到了宫柱边,他贴着宫柱站立,她则站在他半步外,停着步,低低道:“她也不会在枕头底下枕着一把刀,随时准备杀人,连枕边人也分辨不出”

    “妧妧……”顾乐飞贴着宫柱壁,长叹一声,蓦地感到心疼

    明明气势强的应该是她,可是顾乐飞却觉得她完全是在虚张声势,高娴君的话定是戳中了她的痛点,让她伤心了

    都是他的错

    “容颜易衰,如高娴君一般蛇蝎心肠的女人,即便再美丽,我也不媳”

    他微微低头,专注凝视着她的眼,柔声道:“莫要胡言,你是最好的”

    司马妧却仍冷着一张脸,没有半点反应

    她不满意?

    “你哪里都好,什么都好,无一处不好”顾乐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企图伸出手来摸一摸她的衣角,却被她狠狠拍了一下:“骗人”

    “我记得小时候你只喜欢高娴君,从来不觉得我哪里好”

    话一出口,司马妧忽觉自己很幼稚,可是覆水难收,这话收不回来,只能硬撑着死死瞪着顾乐飞不放

    竟然还对小时候的事兴师问罪,她这样……真的好可爱

    顾乐飞咽了咽口水,却不敢造次,因为手好痛

    他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了,拍他的那一下又重又狠,顾乐飞白皙的皮肤迅红肿起来,他觉得半个手掌都要断掉

    可是却不敢呼痛,连叫唤一声也不敢

    他怕这一回哄不回她来,从今以后连让她多看两眼的资格都没有,别提上她的**占据一席之地了

    “那时候才几岁?我那时候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你也不见得多喜欢我,只喜欢捏高峥来着,”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说道,“可是你现在不也不喜欢他?”她连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翻出来说,他暗暗叫苦,却不敢不回答

    “而且你下水救高峥,还是我在岸上帮的你呢,怎么说我不在乎你了?”

    司马妧微微茫然了一下:“你还记得此事?”

    “那是,”顾乐飞睁着眼睛说瞎话,特别认真地道,“我从小就挺在乎你的,你不知道而已”

    司马妧的脑子一时糊住,竟被他骗过,愣愣瞧着他道:“可是、可是高娴君……”

    “蛇蝎美人我看清她的真面目之后最讨厌的就是她了”顾乐飞一脸严肃,虽然说的都是真话,可是无端端被他弄得像哄孝子一般:“要不是为了看她要耍什么花招,我才不愿意进她那臭烘烘的寝宫呢”那下三滥的药搞得他浑身不舒服,幸好跑了这一阵子跑散了些药效,不然被妧妧发现,他就直接可以抹脖子以示忠贞了

    眼见司马妧有些松动的意味,顾乐飞眨巴眨巴自己狭长的双眸,企图让那双一贯冷漠的眸子里射出真挚可爱的光辉:“妧妧,我只喜欢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一面说着,一面悄悄去拉她的手

    司马妧却眉头一皱

    骗人,他以前可不喜欢她的

    可是,他现在……大概是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她也知道他说去看高娴君耍什么计谋,也是真的,只是她想起那一幕就不舒服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不舒服

    瞧她皱眉,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让顾乐飞浑身一僵,伸到一半的手顿时不敢动弹,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你让她坐在你身上”她冷冷道

    哈?

    原来是……吃醋啊?顾乐飞心里喜了一下,却不敢笑,表情严肃,指天发誓:“除了你之外,以后再和其他任何女人有任何肢体接触,碰到哪里,就剁掉我的哪里”

    说完,他小心地瞄她一眼:“妧妧,这样可不可以?”

    他真是很紧张她的想法,什么都以她为中心

    这样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发觉这一点的司马妧仰头注视着他,没有笑,却忽然以手按在顾乐飞身后的柱子上,俯身凑近,以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明明他比她高,却被她的动作禁锢住,身体靠在宫柱上不敢动弹随着她的凑近,淡淡的馨香萦绕鼻尖,不知道是药效还是心理作用,顾乐飞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妧妧,你、你干嘛……”凑这么近,会让他想多的,看,他好像嗓子也有点哑了

    “我看看你”她认真的回答,目光专注

    啥?

    她、她看他?

    顾乐飞脑子一晕,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你、你光看看便没了,不如、不如亲亲我啊?”

    呃,是不是不该在这时候索吻?

    话一出口顾乐飞就后悔了,懊恼被她这么一靠近,居然一时犯傻,说话不经过大脑,这回她肯定又要生气,一准不理他了

    谁知她却难得勾了勾唇,以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尤其是她主动做出来,不由得他不多想

    注视着面前人琥珀色的清澈眼眸,顾乐飞的喉结禁不做动了几下,声音越发嘶哑:“妧、妧妧……”大庭广众之下,虽然没人敢说我们,但是、但是不好……而且你这么主动,我的心脏会吃不消的

    见他面色潮红,目光闪烁,没有半点刚刚的冷静镇定,司马妧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小白这样的神态,很是少见呢

    她突然觉得他现在这样也挺好看的

    “是了”她忽然道

    顾乐飞跟不上她的思维,不由一愣:“是什么?”

    “你刚刚看高娴君的时候,和看我的表情不一样,”她认真地点了点头,眉头一舒,“好,我相信你了”

    啊?

    呃……

    就、就这么简单?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顾乐飞先是愣住,随即长舒一口气:“所以你不吃醋了?”

    “吃醋?”司马妧抓棕键词,重复了一遍,愣愣瞧着他:“我刚刚那是吃醋?”

    “不然呢?”顾乐飞郑重地告诉她:“你刚刚就是吃高娴君的醋了,因为你不想让别的女人抢走我”

    她眨巴眨巴两下眼睛,茫茫然:“是这样?”

    顾乐飞点点头:“当然是这样”这回他还真是没骗她,以她平时的性情,不像会那么果断杀了高娴君的,所以,不就是吃醋了嘛……嘿嘿嘿,这样想起来,他其实还赚了?

    是这样啊,所以她会无端端很生气,很不想理他

    她低头想了想,从未有过这种情绪的她细细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感觉,竟觉得其实也不坏她很少有十分在乎的东西,因此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十分奇

    想来小白见到高峥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感受?

    她好像忽然有些理解他无端端对高峥的敌意了

    最最喜欢的东西,总是不希望任何人沾手的

    “原来是这样啊”司马妧的心情蓦地好起来,想通一件事之后就不会再产生疑问,连看顾乐飞也顺眼许多

    她捏姿乐飞下巴的手指忽然用了点力,强迫他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所以我也喜欢你么?”

    卧槽,太近了

    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清

    怎么办,好想亲她

    顾乐飞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控制住粉红的遐思:“是、是这样”

    “你不会觉得辛苦吗?”她觉得他纠结的样子特别有趣,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忽而问:“摄政大长公主,是个高处不胜寒的名头呢喜欢这样的女人,你不会觉得辛苦?”

    这恐怕是她心里最后一个疑问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乐飞就是有这种感觉,他轻轻叹了口气,深深望进她的眼睛,认真地回答她:“司马妧,能爱上你,能被你爱上,是顾乐飞此生最大的幸运”

    “其他,别无所求”

    司马妧的心头一软,仿佛某个部分突然坍塌、沦陷

    不管未来如何,反正当下,她很满意这个回答

    顾乐飞的话音刚落,便觉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随即很快离开他怔了怔,方才回神意识到那柔软的东西是大长公主的唇瓣

    她、她刚刚主动亲了自己

    顾乐飞脑袋一嗡,大脑一片空白,喜得简直要发蒙待他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面前的女人早走得远远的,她色的背影消瘦挺拔,远远望去犹如一把利剑一般锋利逼人,在这奢华的皇宫之中犹如最非凡的一道风景

    “妧妧,等等我”顾乐飞迈开步子一路狂奔,这回他连半点形象都不顾及,纵使皇城守卫众多,他也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声道:“你刚刚亲了我,你亲了我对不对”

    “嗯”

    她道

    “那我们何时圆房”顾乐飞终于把自己都快想疯的一件事问了出来

    这回,司马妧停了一下,却没有回答,只是勾了勾唇,然后继续往前走

    可是这次没有走多远,便被身后的男人猛地环住腰禁锢住,她没有反抗,任凭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色迷迷地低语:“就今晚,好不好?”

    司马妧勾了勾唇,她轻轻回答了一句什么,声音很小,只有顾乐飞和拂面而来的风听了个清楚便见顾乐飞诧异地扬了扬眉,纠结了很久,方才视死如归一般狠狠点了一下头,又说了句什么,惹得司马妧展眉一笑

    轻风拂过两人的袖袍,拂过两人的长发,向大靖的皇宫外吹去,向大靖的山川大河吹去

    天启五年五月,不满半岁的含光帝司马睿登基,因其年幼,由其姑姑司马妧全权代理国事,执掌朝政,是为摄政大长公主

    翌年改年号为含光,是为含光元年

    的朝代开启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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