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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久生情(出书版) 作者:VA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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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伦拉住个小和尚问起来,小和尚说,还在方丈房里。
「那午饭呢?」肖伦问。
小和尚笑笑:「方丈直秉持过午不食,今天容师兄怕是要跟他起了。」
肖伦「哦」了声,小和尚又笑著问:「以前都不见容师兄带人回来呢,肖先生还是第个。」
肖伦听了这话,脸腾地有点烫,但终究没显露出来,只是拉著小和尚又问起话来,杂七杂八岔开话题。
晚课的时候,老方丈和容安竹终於出现,肖伦依旧坐在门旁,容安竹过来坐他旁边,起听著和尚们念完经书。
洗漱完後,回到起住的那间居士屋,肖伦终究没有忍住,问出来:「你们今天都在干什麽?」
容安竹穿著内衣蜷在床上,淡淡笑,眼睛眯了眯,轻轻开口:「不告诉你。」
「……」肖伦轻哼了声,便也脱了外衣,掀被上了另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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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离开小镇後,两人并没有立即起程回大都市,而是乘著游兴尚浓,进西藏玩了圈。待到真正回s市後,已经过了正月十五。
第二天便要复工,前日,两人窝在肖伦的屋里,将房间里里外外大扫除番。没有请佣人或者锺点工,亲自动手,自有番亲近的意味在。
将垃圾打包拿出去扔掉後,肖伦回到家里,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式两份合同。
容安竹将最後块抹布拧干,擦擦手後出来,便看见肖伦在沙发上等著他,面前的茶几上摆著两份合同,枝钢笔。
容安竹挑眉。肖伦招呼他:「来来来,看我的嫁妆。」
「……」容安竹坐定後拿起合同来看,赫然几个大字「房屋所有权转移协议」。
「这套房子虽然小,」肖伦侧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撑著头,「但我知你不会嫌弃。」
容安竹斜眼看他眼,似笑非笑,翻到最後页,肖伦已经签好字,他拿起笔来,签上自己的名字。签完後并没立刻让肖伦收起来,而是卷成筒状,敲了下肖伦的头。
「干嘛?」肖伦笑骂。
「就你诡计。」容安竹再敲两下,被夺了过去。
肖伦但笑不答话。
容安竹又拿起另份签好,丢给肖伦:「我既然答应过你,便不会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过我要留下,便不会独自人离开。跟我回去过年探知我的退路,又用套房子让我在这里生根,你对我真的点信心都没有吗?」
肖伦抿嘴笑了半刻,才说:「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容安竹看著他不语,肖伦也丝毫不闪躲,将自己坦白在他面前。
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他,出类拔萃,对什麽都是手到擒来,却在面对容安竹时,似乎从来都有份潜意识的自卑感──对於他的洒脱、稳重、成熟,和坦然。好似这份感情,容安竹贯云淡风轻,让人怀疑他并不是那麽投入。
「即使你足够投入,也不是你的生活重心,如果有其他事情,则又孰轻孰重?」
容安竹看他半晌,最後笑笑:「你不公平。」
肖伦挑眉。容安竹笑笑,起身去厨房,边在料理台後面动作,边说:「你也不是只为爱情活著的人,又这样来要求我?」倒了两杯绿茶回来,坐定。
然後肖伦抬头看著他:「你爱我吗?」
他终於问出口来。直以来两人都没有正面说过这话题,或者是因为都是成年人,因为彼此熟悉,也因为,不到说爱的地步?
肖伦还没有等到容安竹的回答,自己先被自己这个假想鞭打了下心肝。
容安竹递给他杯茶。
「爱是会消弭的东西,」容安竹轻轻叹气,伸手将肖伦丝调皮的凌乱发丝理顺,「恨亦然。」
肖伦微微变了脸色,心中拿著小鞭子的小人愈加猖狂。
「出家人不谈爱恨,只说慈悲。」容安竹见他那样子,勾起嘴角。
肖伦心想,这个时候或许请他爷爷来当翻译会好?
「但我也是俗人,你不肖说。」容安竹微笑道。
「那就说俗话。」肖伦快要叹气。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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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伦并没有响应容安竹,并不是他的感情不够深沈激烈,反而,在心里兜转,在血液里扩散,在神经末梢感应著,那三个字却没有说出来。
反观被自己要求的容安竹,却能就这样脱口而出──这点他又不如容安竹。
但他又在心里有点疑惑,为何容安竹不问?
不可否认,和容安竹在起,看似突如其来,也彼此都以为是随性而来随性而去,但随著年又年的过去,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举动,无论是带他回去肖家,还是探他退路,拉他生根。
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即使某天,这种感情冷却或者甚至褪去,也不要就这样分离。
可容安竹的想法呢?即使他说爱他,但听起来又似乎是在敷衍和安抚,不然他为何不问?是因为他知道,还是因为,这感情,他也可以不需要?
「我不需要。」
容安竹平静了自己的呼吸後,看著天花板,轻轻地说,带著点性感的嘶哑。
肖伦压在他身上不动,那东西还在他里面,他却没有伸手推开。
人是好奇怪的动物,平时不能轻易说的问的,在某些时候却可以坦诚。
反正身体之间都已经这麽赤裸相对,还有什麽好害羞的?
半夜里,番激战後,肖伦缴械在容安竹体内,还没有完全平复,便在他耳边喘著气问出他心里的话语。
容安竹似乎说出了残忍的话,但肖伦却没有动,这个时候,身体没有丝的庇护,他却万分放心,容安竹不会伤害他。
「打个比方,或许不是太恰当,」这麽说的时候,容安竹轻笑出声,「你不会因为你的宠物不说话便不知道它要什麽,因为它的举动都在传达它的思想。」
肖伦撑起身体来,嘴角带著笑意又有点抽搐的扭曲:「这个比方确实不恰当。」
「我只是说,人也是动物,你的所有动作都在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容安竹微微笑道,「所以,我不需要。」
肖伦老羞成怒,盯著容安竹看:「那你看看我现在想做什麽?」
容安竹翻个白眼,还能干嘛,无非就是耍流氓──那在他体内和他密切接触的东西又开始变硬变大。
「滚。」容安竹说。
肖伦哪里能滚,嘿嘿笑带著容安竹翻转,换自己对著天花板:「我回去肖家。」
「嗯……」容安竹随著肖伦缓缓的挺腰动作,低声沈吟。
「你留在硗笁。」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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