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 作者:沈步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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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腹部看起来似乎没有原先那么的大了，但还臃肿着，好像还能看到里面的隐约的形状，下腹处那突起的硬硬的块应该就是胎儿的头了。

    李二铁突然想到，香灰，对香灰，老人们都是孩子下不来喝香灰很是管用。这里本来就是个庙，虽然破败了点，但香灰应该还是有的。

    李二铁舍不得放开美人，便手托下臀下，手扶着他的背，下子了起来。

    “啊……呜呜呜……”猛然施加于臀腿的压力让美人尖锐的哭叫起来，但也只是那么几声便又转化为细微的嘤咛。突然被太高身体，恐惧伴随着疼痛让他全身都颤抖着，双手紧环李二铁，腿也不自觉的缠上了他的腰身。

    如此暧昧的姿势令李二铁很是受用，他开始幻想，如果美人是坐在他那处，自己正大力耸动，那处地方似乎也不是无法忍受。

    “唔……好痛……痛……”被这种姿势压迫着腹部，美人的身体颤抖的越发明显，后穴随之涌出股液体，湿淋淋的流在李二铁手上。

    “再忍忍，喝了香灰就好了，我娘当初就是的。”李二铁慌忙的安慰着美人，又开始信口胡诌。

    佛案早已残破不堪，哪里还能找到香炉的影子，只有的桌案上积蓄的层厚厚的灰。

    李二铁也管不了那么了，手抱住美人，手将那层灰拂成小堆，这系列动作又换来了美人破碎的呻吟。

    四周没有水，李二铁便将那撮灰含在口中，用口水润湿，再撬开美人的嘴，点点的喂给他。

    这时的美人已经开始神智迷离，便就着李二铁的口水把那口灰土吃了。

    李二铁又再美人的双唇上流连了会，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温暖而滑腻，让他忍不住的吮吸，恨不得吞吃入腹。

    “唔……”美人微弱的抗拒惊醒了他，李二铁不舍的放开那被他蹂躏的充血的双唇，口齿中灰土的味道似乎也带着美人的馨香。

    美人服下香灰后并没有太大起色，甚至连呼吸也越加微弱，李二铁开始有些着急，美人柔软的身体依靠在他怀中也再难激起他的遐想。

    这具身体太冷了，即使依旧柔软，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个活人，肚腹已经不再坚硬，沉甸甸的坠在胸前好似团死肉。

    李二铁的手在美人身上搓弄着，希望能使他暖起来，可惜没什么作用。美人已经很久不再说话，头无力的垂在他颈间，好像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渗人的凉意。

    李二铁突然想起隔壁镇子的小寡妇给他说过的，有种草药可以解决女人肚子里的累赘，是什么草药他想不起来了，那会他光顾着快活了。

    “如果肚子里有了什么余的事物，只需碗要下去，倒是能解决了你的麻烦呢。”他记得当时小寡妇是这么说的。也许肚子里的麻烦没了，美人就能好了呢，李二铁这么想着。

    这里荒郊野岭的，四处杂草丛生，那种草药说不定也有呢。

    李二铁想去外面采点草药回来，雨很大，他没法抱着美人去，又舍不得把美人放到湿冷的地上，他害怕等他回来后只能看到具冰冷的尸体。

    李二铁的眼睛瞄到了旁的佛案，虽然惨败，总还算结实的。

    美人现在根本坐不了，他甚至连闭合双腿都做不到。

    李二铁抱着他，将他小心的放在佛案上。

    佛案有些短小，只容得下美人的身体。他的后脑枕在佛案的边缘，头便无力的先后垂下。

    李二铁又将他的身体向下移了移，使他的头能平放在佛案上。佛案的另端便只能抵在美人的后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还有那两条叉开的长腿，以种怪异的姿势无力的垂在地上，整个身体好似被拉成了张满弓。肚腹的线条因为拉扯而显得不那么臃肿，皮肤绷的苍白发亮，形成个梭子般隆起的优美弧线。

    李二铁有些痴的看着眼前的美人，他的眼睛半开半合，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眸中流转的异样色彩，他的朱唇轻启，隐约间还能看到贝齿间的粉嫩小舌，他的皮肤莹白，撑着陈旧的佛案好似散发出幽幽的光晕，就像献祭给神的贡品，平白出了几分神圣的味道。

    道雷声惊醒了李二铁，他匆忙的从入雨幕中，他还要去采药呢。

    李二铁抱着草药回来时看到的正是美人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他浑身好似水中捞起似的，汗水已经将长发浸湿黏腻的贴在背上，大团黑红的血从他身后涌出，将半个身子浸染的鲜血淋漓。他的嗓子已经嘶哑，但还不时的伸长脖子，发出残破而凄惨的声音。

    李二铁慌忙将他抱到怀中，怀里的人颤抖的犹如筛糠，肚子坚硬如铁，下下的向上耸动着，身后涌出的黑血很快将李二铁的衣裤浸湿。

    李二铁将他转了个身，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禁锢怀里，有用双腿固定住那两天胡乱踢打的血淋淋大腿。

    美人的肚子似乎看上去小了不少，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美人似乎认出了身后的人，“救救他，快，他还活着，我……呃啊啊啊啊啊！”随着腹部的阵耸动，美人身下又涌出大团黑血，他猛然绷紧身体，颈部被拉成条直线，发出嘶哑的痛呼。

    李二铁匆忙将手中的草药嚼烂——其实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看他长得和其他的不样，便觉得这便是他要找的——在美人喘息的空隙中，掰过他的脸将口中的苦涩渡过去。

    美人的唇很冷，再也不复之前的温热，他全身都很冷，好像浸在冰水中颤抖。

    李二铁感觉口中的苦涩甚，他不知道怀中的到底是个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鬼。但他还是坚持将采来的草药断断续续都喂了下去，他采了很不同样子的，总是会有样管用的，他这么认为。

    也许真的是李二铁采来的那些草药有了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美人的肚腹直有规律的收缩着，并且有明显的下移。

    美人的身体已经呈现出梨形，他满脸泪痕，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但腹部收缩的趋势点没有减弱，每次剧烈收缩，美人已经脱离，只能无助的颤抖着身体，张开嘴却发不出点声音。

    李二铁将手探入美人身下，那里外凸的很厉害，还能摸到个毛绒绒的实物，应该就是胎儿的头了。

    “快，快了，我已经摸到他的头了，再加把劲就出来。 ”李二铁为怀里的美人打气，但他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似的只是颤抖的身体，呼呼喘着粗气。

    他腹部的收缩好像弱了很，间隔很长时间才来那么下，而美人除了颤抖也做不出的反应。

    胎头就卡在那里，李二铁很是着急，却又手足无措。

    美人的腹部已经不复之前的坚硬，李二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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