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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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在镜中 作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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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的同病相怜。早些时候周楠在去主剧组拍摄之前和他约好晚上的拍摄结束后大家起吃饭放松下,程翔本来说同去的,晚些时候又打电话说临时约了侯放。电话里他的口气不太好,情绪听起来很低沉,这让夏至立刻打消了想跟着起去的念头,只说“要是出什么事情你第时间打电话给你,侯放如果发脾气你就让他发”,倒是惹得程翔笑了笑。

    可到了约定的地点根本没看到人,打了手机也没接,夏至因为知道他的休息室,就想先过去找找,如果找不到再会摄影棚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别的事情耽搁了。赶过去只见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的,里面依稀有声音,但听起来不像是说话声,夏至敲了门,没人应答,等了几分钟后那悉悉簌簌的声音依然在,他蓦地有些不放心,就悄无声息地把那门缝推开线,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可他看见的景象让他当即石化原地,反应过来后只想恶狠狠地打自己个耳光,以教训自己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自以为是和管闲事——但事实上,他也只是“想”,全身就像被钉住了样,明明能听见牙齿打战的声音,却动也不能动。

    他看见周楠跪在地上,脸埋在另个男人的腿间。他所听见的悉悉簌簌的声响,是口交时那暧昧的水声。

    这个角度之下,只能间或瞥见周楠洁白饱满的额头,可房间里第二个男人的身形却不容错认,尽管此时的他依然衣冠楚楚,如果不是周楠那过于昭然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他看上去也就只是拄着拐杖在那里罢了。

    谢了妆之后的陶维予又是另个人了,明明是被取悦的方,可他只是微微垂着眼睛,几乎是无动于衷的,平静,乃至有些倦怠,可这所有的冷淡和被动叠加起来,那张白得失真的脸上,却诡异地呈现出几分妩媚的意味。

    他空闲的那只手抚摸过周楠的头发,也许是嘉许。也就在同刻,陶维予毫无预兆地转过了脸,望向了被下了定身咒般的夏至。夏至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被抓到“偷窥”的羞耻,是因为他在陶维予的脸上,看见了笑意。

    那是个无人能抗拒的笑容。

    就像声足以打破整个混沌世界的惊雷,这个笑让夏至羞愧不堪,定身的魔法瞬间解除,他落荒而逃。

    那个晚上,夏至做了个梦。

    他和周昱肌肤贴合,极尽缠绵,周昱的汗滴在他的身上,就像下了场雨。在情欲的雨水中夏至不知身处何处,但对方的温柔和纵容,让他的心和身体都不可抑制地膨胀饱满起来,他大着胆子去亲吻周昱的嘴唇,他的颈子,他的乳头和平坦的小腹,他急不可待地在那温暖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在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又回到了周楠的休息室外,只是这次门户大开,房间里面览无余,身浅色衣服的陶维予倚墙而立,脚下跪着的人却变成了夏至自己。

    那个夏至的脸藏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光斑下他的神态则无从隐藏,痴迷而专注,当陶维予的手指拂过他的脊背,整个腰线颤抖得像条被捏住了七寸的蛇。

    他忍不住大声疾呼,可切的声音都是虚无,门里门外的世界像是被面无形的墙壁分开,声音、情感统统被隔离开来,连靠近步都让他如同行在炙热的炭火之中。

    但他还是冲了过去,停在门边喊着自己也听不见的话,焦急让他干渴如焚,过了很久很久,房间里的那个夏至终于把目光转向了他,这刻,他看见的是周昱的脸。

    夏至是被吓醒的。

    醒来的时候左腿抽痛得厉害,他用力地捶床,等这次的抽筋过去,但这次的痛楚漫长得反而像是个梦,他心跳加速,浑身大汗,脑袋和下身都涨得发痛。

    指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温暖汗湿的皮肤,这甜美的幻觉总算把残留在视网膜上残留着的梦境最后的片段所带来的惊恐给冲淡了些。夏至翻了个身,有些难以自抑地喘息,蒙在脑袋上的枕头让呼吸和心跳无限地加大,简直像是有人在耳边呻吟了。

    梦境的前半让夏至很想再睡过去,回到那个旖旎的梦境深处,现实遥不可及,那春梦也是好的,但就在他还来不及担心如果只能在后半里无尽地循环又该怎样时,闹钟已经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今晚团里首演”这个念头猛地闯进脑海,夏至下子瞪大了眼睛,睡意烟消云散。

    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扬声今晚的演出剧场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是最后个到的,除了因病无法到场的孙科仪和实际上已经退团的程翔,团里此时最不应该缺席的侯放却不见了踪影。

    林言紧紧捏着手机,夏至第次在他脸上看见这样严肃的神情,不由自主地退了步,很快的他发现和他抱着类似心思的人还很,以至于都没人敢开口问“侯放去哪里了”。

    “不等他了。最后次彩排拜托了。”林言很快下了决断。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望向舞台上屏息以待的团员们,鞠了个躬。

    大家纷纷还礼,连没有上台的演员们也是样,声音很轻,但汇合起来在这剧场里还是有了回音:“谢谢林老师。”

    而不管看了少次彩排,夏至对于他的那些即将正式演出的同事们的羡慕,还是不曾减少分。

    他和其他三个这次不参加演出的团员起围着在林言的身边,言不发地看着台上舞之蹈之的同事们,看他们在转腾跳跃间落入个新的梦境,那是只要音乐不停舞步不息就永不落幕的盛宴,而身在其中的舞者们,不仅是这场盛宴的献祭者,是它永恒的祭品。

    不知何时起夏至身边了个人,直到排练结束,夏至都没分出心思来往身边看眼。直到演出结束,眼看着舞台上的大家都纷纷向他们这块充满期待地望过来,夏至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脸,只见侯放扶着前排的椅背不怎么利索地起来,以他贯的风格开始给大家挑毛病,谁在哪里哪里分神了,或是谁又拘谨了。大家个个屏气凝神,支着耳朵又耷拉着脑袋听骂,但侯放只说了几句,便忽地展颜:“……行了,大家休息去吧,保持这点不甘心,今晚就定能跳好。”

    夏至看了眼表,离正式开演,还有四个小时。

    按照扬声的惯例,开演前的这三到四个小时里,团员们不再允许做任何大消耗的训练,打坐,拉筋,闲聊,给家里人打电话,乃至睡觉,怎么放松怎么来。孙科仪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打毛衣,程翔写毛笔字,夏至自己就听着cd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打瞌睡,张交响曲,正好睡到开演,中途都不带醒的。

    把该去休息的赶去休息后,侯放才重重地坐下来,看到林言的脸色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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